秀兰到家已经快晚上七点了,三个人讲话竟忘了时间,出门姐姐又包了块火腿给她,看起来家宝今天只好住姐姐家里了。她总觉得家宝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不晓得这看起来老实的小子搞什么鬼。想到阿芳还在家里,跟姐姐道别下了楼就忙着往家赶去。
“秀兰,巧呀,你也那么晚呀。”进了弄堂口遇到了刚下班的银凤。
“哦,银凤姐姐。我去了次阿姐家里。喏,金华火腿,阿拉一人一半。”秀兰其实就比银凤小一个月两人同岁,可偷了人家的男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叫声姐姐平时再分点东西多少心里好受些。
“哎呀,秀兰你老是嘎客气,阿拉是脚碰脚的邻居呀,不用的。”你脸比我俏,好在老娘的胸也不小,身为石库门中年美女的状元跟榜样,银凤跟秀兰平时关系还挺好;熟归熟,但总要让让的。
“刘涛不在,我们家老受你们照顾,这点也是应该的。”是照顾,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哎呦,你看你看,多不好意思。哎,正好,我也有东西要给你。”银凤这是有备而来。伺候赵斌这几天,部队里各级领导一波波的来慰问,连市委领导都来看过,这送的东西都堆成小山了;赵斌又吃不掉,所以就让银凤带回家去些。
“喏,桂圆干,老山参,还有米老鼠糖,阿拉回去分。”这块火腿值钱了,光五十年的山参估计就能换几条火腿了。银凤这几天见多了这些也不当回事了,她都傍上赵斌这棵大树了,以后什么没有。
“银凤姐姐,你真是太客气了,不用的。”秀兰是真不太想要的,刘涛回来看到么又要问东问西。每次他一回来办事前都要把自己从头到脚闻一边,就跟警犬一样要闻出点什么东西来,跟防贼一样。
“要的要的,哎呀,阿拉不要傻站着来,快回去看看小孩;今天伊阿爸中班,我们家的小赤佬估计翻天了都要。”银凤跟秀兰有说有笑,一起进了号门。外人不知道的看这一对倒像是姊妹,也是,两女共侍一夫嘛。
壮壮做什么事反应都比别人慢一拍,说话慢、读书慢,连玩也慢。他最喜欢小毛,每次去姨妈家里都找他白相,只有小毛不嫌弃自己反应慢。不过,吃饭和睡觉两件事壮壮从来不比别人慢,晚上台钟刚敲过九点壮壮就已经在自己的小床上进入了梦乡。
“啪!”半小时后,一声轻响在关了灯的房间里听得真切,这是一只手打上了另一只手的声音。
“啪!啪!”又是两下,那只手再次将另一只手从自己肥硕的屁股上打落下去。另一只手的主人有些恼了。它带着臂膀,撑起自己的主人,如同夜里的黄鼠狼一样準备来偷老母鸡。
“吱嘎。”那是黄鼠狼窜上了床发出的声音,他动作到快,早在地板的篾席上脱得精光,亮出银枪,盯着不远处平角花短裤下的丰腴,準备战斗。
“吱嘎。”穿花短裤的老母鸡试图用自己的大屁股把背后的大胆小贼推下去,动作有点大,板床又发出了不清不楚的声音,如同床上两人的关系。这对黄鼠狼来说简直就是投怀送抱嘛,忙箍着她的腰,下身紧贴上了那日思夜想,又大又圆的两团开始磨起枪来。
“你要死啊,壮壮还在呢。”老母鸡没有回头,她知道那是谁。这话有意思,你别弄我因为还有别人在,透着点‘非不愿也,不敢请而。’的意思。言下之意,若是条件满足嘛……
“早睡着了,我看过了,跟小猪似的,哦呦呦。”都不是第一回,男人轻车熟路,知道自己这样做这个女人不会反抗。他血气方刚,才管不了那么多。一个人过日子他实在受够了,看村里的母猪都想弄两下更何况现在。
“哼,跟你小时候一样,一沾枕头就睡。哎,你别弄了,过两天壮壮放暑假了,姐带着他正好回去住一段时间,到时候……”女人还是有些不放心,她不习惯在老公和自己的床上跟别人做这事,即使是自己的亲弟弟!
“姐,我忍不住了,你真狠心,两个礼拜都不来看我,我这里都憋坏了,哦呦呦。”男人喘着粗气,一只手去褪姐姐的花短裤。
“哎,别,上礼拜姐那个来了嘛。你再忍忍啊,家宝乖,就几天,到时候姐都给你,你快下去睡。”桂兰的话透着股哀求的意思,面对这个从小被自己宠坏了的弟弟自己一直对他予宇欲求。就跟十年前的雨夜一样,结婚前一晚她将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了刚发育的弟弟,从此他就是个大人了,不在需要自己的照顾,这个仪式般的交合是种彻底的割舍;她以为自己满足了弟弟最后一个愿望,自己就不用再像母亲般的照顾他。到头来,是不用像母亲了,却成了他的情人,成了他的妻子,成了他孩子的母亲!独自守着这个秘密,守着这份已经变态的爱恋,平日粗俗无知的外表下,却隐藏着无法与自己最爱人在一起的痛苦;她的温柔只给她,可这份心意是不会为世俗接受的,所以她万分小心,连秀兰都瞒着。
“姐,你的屁股真大跟馒头面似的,我真想咬一口,哦呦呦。”桂兰的大白屁股已经完全露了出来,在这漆黑的夜晚如此的扎眼,家宝的手在上面来回揉搓,真如同揉面一样。
“你再这样姐姐生气啦,怎么这么不听话,要是让别人晓得姐姐还做不做人啦。”对着家宝她就是说不了狠话,就算他闹的再过分她最多就轻轻拍两下,像在给他拍蚊子。何况家宝的那玩意儿比那只‘老甲鱼’不知道大了多少,多少个夜晚‘老甲鱼’在她身上的时候,她闭起眼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的弟弟。
“姐,我动作轻点,你就给我吧,就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哦呦呦。”感受着两团棉花深处的两瓣,家宝的银枪早已被渗出的流水打湿,褪下裤子的手转而揉起桂兰的奶子,他有种如同回归母体的沖动,对大姐的迷恋就跟孩子饿了要吃奶似的,这是天生的,从白天见到大姐开始他那根东西就没软过。
“不……不行,不要,啊……”桂兰那根本称不上反抗的动作,无力的言语,最终还是让弟弟进了自己的身体。她索性闭起眼,既然抵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咚!”就在此时房里一声闷响,吓得床上的姐弟顿时僵直,插头进了插座般一动不敢动,似乎怕再稍有差池整个房间就要通电亮起来,要把这对罔顾人伦的姐弟曝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