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脑都是杀戮、凌辱、尔虞我诈;我不敢相信才第二天就被一帮孩子当作棋子、炮灰;我越走越快;我只希望靠自己的判断力去面对问题;丁娟和芯蕊的想法基本一样;我纠结的点是,常贵不能用这种手段来胁迫,可转过观念一想,那要是正常的接触,谁又能看上这个老光棍呢?这都是多少念过书的孩子,年龄、学识、涵养都是不可弥补的差距和鸿沟!我还是不能认同这种价值观!!
我气喘吁吁的看到不远处一颗树下站着一个手拿竹竿,穿着汗衫黑裤的秃顶老人,脚边上还有一个和我一样的桶子,看着是装满了东西……
「大叔,我是三分部的,常贵让我来拿煤油!」我走到他身边说道,老头两只眼睛是后天被剜去的,看着有明显的伤疤,甚是恐怖……
「操他娘个腿,这个短命鬼常贵,他妈的叫老子探着路送煤油到坳口,狗日的不按规矩来,下次再这样,别在老子这买了!」瞎子大叔恼怒的骂道。
「大叔,我看您这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我刚搭手扶到老人握竹竿的手,他一个回环家擒拿,我的手被他扭过后背,半撅在他身前……
「小子,不懂规矩,我你也敢摸,看和你有缘,我摸摸你吧!」老头说着松掉手中竹桿,轻巧的用脚面一接,竹竿就听话躺在了脚面上……
瞎子熟练的从我天灵盖摸到脸,再到脖子,然后拍打我站直用手纳这肩宽、胸围,身长;腿、臀、连脚长也纳了一下;我以为完事,他用力拍了我后背一下,我咳了两声,他凑过跟前,用手把我咳嗽的气体扇往他面前。
「天灵盖薄透、眉骨中断凹陷;颧骨略移外凸、左肩高又肩低,运势倾流;后脚跟微抬,腹腔高突;腹腔之浊气以至尸糜……不好,快快带你妻子远离此地,方能有一线生机,否则快则三月,长则半年,必有血光天崩之灾……」瞎子神神叨叨的说道。
「大叔,我俩第一次见面,你怎么这么诅咒我呢?再说我也不信这些封建迷信;你也别弄了,万一红小鬼们知道,非整治你不可!你要不用我送,我可走了!」我心坦蕩蕩的说道。
「不信也罢,天命有时不可为,但我和你有这一场缘分,这个护身符望能帮你逢兇化吉,走吧!」瞎子大叔把符硬塞给我,我也不好推辞便收进了口袋……
「年轻人,遇事切勿动怒乱了心智,应沉稳对待,多思考,探清这其中曲折,如不能改变的应顺势而为,若一昧强求公理,必将自身立于险境,不可为、不可为……」瞎子说完探着路离开了。
我不停地看着表,回来多了这15斤的煤油,我是真有几分吃力,去时一路轻盈小跑,回来却步履蹒跚;走个五分钟就得歇息一两分钟,刚才不到半小时到了,现在都快20分钟了,才走到三分之一,我不禁想起丁娟说的,每一步都在常贵盘算之内;是不是如瞎子说的,顺其自然真就好点了呢!我想到这些好像是豁达不少,我不再执着赶回去的路程;我按着自己的方式走五分钟歇两分,就这么用了快一个小时我才回到了农场外,我瞅了瞅手表,10点12,这一趟快用了两小时。
农场的木栅栏门怎么关了?院子里这个时候本应会有值班的人啊,我走到木栅栏门前,狗叫唤了两声,看到是我就又转着圈爬下了,我打开一侧门,进到院子;只有系着围裙的丁娟迎了出来……
「刘老师,还可以嘛!换作那帮兔崽子,起码磨洋工到了晌午才回来!」说着帮我提着煤油进了厨房,我坐到了食堂的凳子上,揉着胳膊,喘着粗气……
「丁娟,你可不知道,这要是真下陈家坳的话,别说晌午,能晚饭回来就不错;我算知道你一说去拿煤油,耗子就不吱声傻乐是为什么!这空手去脚下生风,回来时却如坠千斤于足下啊!」我说完,接过丁娟送来的一碗水,一气就喝完了……
「你不应该着急回来的吗?」丁娟话里有话的问道。
「对了,这院子怎么就你一人?黄薇、罗美心、林好好她们几个呢?还有……李老师呢?」我疑惑的问道。
「那几个嘴没把门的给男知青送麻绳去了……」丁娟说道。
「李老师也去啦?常贵还睡着呢?」我起身就向往卧房走。
「我看不是常贵喝多了,是您喝多了吧?你就没察觉这院子有什么不对劲!」丁娟凑到我跟前说道,我一想坏了……
「他俩?」我说着一指屋子后方,丁娟点了点头,我急得跑了出去……
「别急,就在你推门进来时,才下去的,我都说了每一步都在常贵这个老东西的算计里……」丁娟在我身后说道。
我绕到了厨房后面,因为没来过,我根本没看到什么门框、拉门这些的遮挡物,我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丁娟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忙的时候出现……
「你急什么?常贵答应你的事,他肯定不会失信,就怕是李老师自己……」丁娟说着走到我身边指了指快接近外围木栅栏的地方,这哪是厨房后面,都快有30米的距离了……
我走近一看,那片区域探出三根大竹筒插入地下,上面被横切开口,用铁皮做出来了遮挡的物件,我心里再一次佩服起常贵和他爹,应该是佩服他爹,这老人家既能设想到今后的发展趋势,圈起这么一块地盘做林场驻扎地,还能木屋、引山泉、修个地窖都做好了安全防护,这三根大竹筒就等于空气流通的阀门……
我来到地窖入口,外面有个类似雨衣布的东西被掀开了,露出一个80公分X60公分的木门,门的四周都用水泥混凝土浇筑着,门上有个铜环拉把,小心翼翼的拉起把手,一股凉意从下往上涌出,眼前一条十米有余往下延伸的通道,通道大小比门板又宽一些,台阶用石板搭设;砌得工整,三米就有个油灯;已经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男女的声音;我缓慢放下木门,小心翼翼的走下去,到了通道底部,我发现声音只是大了不少,我大起胆子瞄了一眼,咳……还是一个过道,过道不长,就三四米的样子,我走了过去,有个三层高木头架子堆满了大白菜,我贴着墻从白菜架中间缝隙看到里面,原来芯蕊和常贵真正里面,俩人衣着整齐,背对着通道;这个地窖形状有点像个U型,白菜架到他们俩现在站的地方有八九米的距离,他们看着前面三个大缸,我看了一下这个地窖,这种三层高的架子就有四个,堆满了蔬菜,大缸就有七个,靠着我对面墻根两个,中段两侧各一个,再就是他们现在面前三个,六七十公分高,上下小,中间圆溜那种大缸……
「我这个大酱,是当年一个八路军长官,传给我爸的秘方,你闻闻!」我看到常贵用勺子挖了一勺芯蕊闻。
「嗯,真的香……」芯蕊靠的常贵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离。
「你可以拿那个大葱或者水萝卜就着试试!」常贵说道,自己拿起个水萝卜沾了酱就吃了起来。
「我不吃,等会儿吃饭了!」芯蕊拒绝的说道。
「老常,这些大缸除了这个大酱还有什么东西啊?」芯蕊转过身走了过来问道,下到我连忙退到中间。
「喔~~两缸子咸菜;一个昨天你拿肉的,两缸子酒,还有一个空着!」常贵说道,我感觉他俩脚步又往回走了,我又移到了原先的位子。
「老常,那三罐小的呢!」芯蕊说着蹲下身子,看到最里面一个架子里有个墻角空间放着三个罐子!
「哪呢?」常贵故意蹲在了芯蕊身后,大腿贴上了她的翘屁股上,芯蕊没有反抗,只是又往前挪了两步顺着自己手指方向指了指,最底下那层菜架到那个墻角快有50公分……
「我说你这小娘们儿,眼可真够叼的!」常贵说着故意身子贴上了芯蕊,大腿撇开着,他的脸快贴上芯蕊的脸,胸膛贴上了芯蕊左侧身子,胯部也贴在了芯蕊的半侧大腿,自己大腿死死靠在了她的臀部后面,常贵在院子永远就是大裤衩和汗衫,我都能隐约看到常贵的两颗大睪丸和阴茎快垂到了地面……
「哎哟,别靠那么近,你吃了酱了,臭死了!」芯蕊娇嗔的说道,用身子拱了一下常贵,可能没想到芯蕊会这样回应,常贵一个踉跄,像个王八一样倒了下去,这一倒芯蕊哈哈哈大笑没几秒,空气就尴尬了不少……
呵呵,因为常贵裤衩宽松的缘故,这一倒,半根阴茎从裤腿探了出来,芯蕊立马转过脸站了起来,我看着她朝我这边的侧脸,一下红了起来……
「哎哟……我说,你好歹搭把手拉一把啊……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这下歇菜了,咋起不来啦!」常贵故意保持那个王八倒盖的姿势,耍无赖的说道,我真的要重新审视这个山野村夫,就他爹的智商能干出这个动静,他肯定不差,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吗!
「你活该,谁叫你一点礼数都不懂,多大人了,和个小孩一样,成天和穿了开裆裤一样……嘻嘻嘻嘻……」芯蕊转过身说着,低头一看他还是保持这个不由得笑了起来……
「芯蕊,你笑得真好看……嘿嘿嘿……」常贵列着大嘴露出黄板牙笑道。
「嘿嘿嘿,你笑得真猥琐!快起来吧,哎呀……你干嘛……放开我……你混蛋……常贵……放开我!」前一秒芯蕊还在学着常贵傻笑的模样,刚想伸手给他借力起来,他一把把芯蕊拉倒下来,却稳稳的撑着她,然后抱紧她在怀里,芯蕊挣脱拍打着他手臂和胸膛叫唤道,我刚想起身制止,又想到了瞎眼老头说的无动怒,还有昨晚常贵和我说的君子协议,我又强忍下来。
「哈哈哈,芯蕊,你可真香啊!哈哈哈哈」常贵说着抬起头往她胸膛靠过去,粗壮的手向她背后使劲下压,芯蕊急中生智,突然用玉手罩到她脸的下半部,常贵变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压在上面的手指、手掌……
「呀……常贵,你混蛋……这……这才……第一天呢!」芯蕊嘶吼道,分贝的噪响吓到了我和她身下常贵……
「哈哈哈哈哈……刺激,真刺激……芯蕊,老子就算不操你,就这么和你闹,老子都心满意足!」常贵笑着说道,便松开了手,我看到他的阴茎已经支了起来……
「你……你真变态,恶心死了!」芯蕊起身不停在裤缝侧擦拭刚才被常贵亲舔的手,她气得刚想垮过常贵……
「甜的……不想试试吗?」常贵呵斥的说道。
「什么……什么啊?」芯蕊听到常贵说了甜的,就停住了动作。
「嘿嘿嘿,小馋猫,这是我这俩年找陈瞎子帮我淘换来的,丁娟都不知道,给你这小馋猫看到了!」常贵说着探着身子鉆了进去,那三罐东西拿了出来,看着真是常贵精心收藏的,他在墻角还挖了个凹槽把它们三儿并排放着,外面故意把一颗白菜挡着,可能是芯蕊看到了上面的红布和黄丝带的原因吧……
常贵把三个小罐小心翼翼的排在架子上后,他瞇着眼看着自己的记号吧,选了一罐,扯开黄丝带,扯开红布,里面有个瓷盖子挡着;他取下瓷盖子送到芯蕊面前……
「呀~~~冰糖~~~老常,那么多呢?」芯蕊开心的和个小女孩一样接过罐子,叫喊道。
「别愣着啦,吃啊……被你发现了我的宝贝,不吃光看啊!」常贵豪气的说道,芯蕊才想拿,又递会给他,脸上呈现不舍的表情。
「咋啦?怕有蒙汗药啊?我先吃……」常贵拿着罐子轻轻的抖拨着,说完面露难色起来……
「咯咯咯咯……傻了吧……自己给自己往坑了不是,还……还好我没吃,哼……臭老常,怪不得收那么严实,原来是有……药的!」芯蕊笑着说道,身体却和个小姑娘扭动着有些不舍的看着常贵手中的糖罐;常贵不知道我可清楚,甜食就是芯蕊的最爱,每到一发工资,她就央求着我给她买甜食,糖葫芦、奶糖、哪怕这个冰糖都可以……
「哪有?现在这是稀罕物,我听陈瞎子说泡酒放点冰糖,这酒味道不呛、喝着回甘好;这么大一坛子酒我得放多少冰糖,所以,我就是每一个月取一两壶酒,在这里面放冰糖调着;一次只舍得放一两粒;你现在叫我试吃,我有点不舍得,要我也得选粒最小的,他妈的,都是那么大颗的!」常贵心疼的说道。
「那我更不能吃了,我这人就好甜食,这吃了一顿下次万一想了,没有了,我还要馋,万一我来偷你的糖吃,你发现不得赶我出三分部啊?!」芯蕊扭着身子说道,这是芯蕊撒娇的状态。
「怎么可能?吃吃吃,三分部只要是我常贵能为你办到,再说大点,这湘湖镇林区只要是我常贵能办到,你李芯蕊要啥我豁出命都给你办了,杀人我都敢!」常贵说着把糖罐递给了芯蕊,芯蕊笑了起来。
「我不听你那些骗鬼的话,对我没用,我就吃糖!嘻嘻嘻嘻……」芯蕊如奸计得逞一般,捏了一粒先放到了唇边舔了舔,当她伸出舌头舔糖的时候,常贵和自己吃了糖一般陶醉……
「嗯~~~真甜~~~谢谢你了老常同志!」芯蕊得意的拍了拍常贵的背部,俏皮的像个干部关切下属一般,常贵并没有急于罩起冰糖罐,而是拿瓷盖子挡上……
「这个呢?」芯蕊如刘姥姥进大观园,稀罕物看不够一般问道。
这个罐子略微高一些,常贵熟练的解开,掀盖,递给芯蕊……
「嗯~~~蜂蜜蜂蜜~~~老常我要尝……」芯蕊又开心的叫了起来。
「诶诶~~」现在的常贵,只要芯蕊笑,天塌下来他也不管,他急忙拿了一支放在咸菜缸上夹咸菜用的筷子,他还特意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筷子。
「哇~~~老常~~这是野蜂蜜吧?太好吃了!」芯蕊开心的对着常贵问道,她每次沾一沾筷子,蜂蜜牵着丝,她伸着舌头去接筷子尖慢慢滴落的蜜液,常贵都看迷道了,下体立了起来,就离芯蕊的大腿只有七八公分;蜂蜜的吸引力让她根本没时间去注意这些细节……
「还有这个……这个是陈瞎子,儿子前个月从南昌带过来的,本来是想着留给他孙子出生吃的,可后来陈瞎子说他孙子不能碰糖,就让我两张狼皮四颗狼牙换回来了!」常贵现在就如同场戏里的太监管事毕恭毕敬的服侍这芯蕊,当她打开这个罐子,揪出两粒大白兔奶糖时芯蕊激动的把蜂蜜罐放好,接了过来……
「老常……我……我妈……呜呜呜……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每次考好了都会奖励我两颗大……大白兔……奶糖……可是现在她……呜呜呜」芯蕊被奶糖刺激到想起我岳母……
常贵抚摸抚摸她的背,没有说什么,芯蕊哭着哭着也就停了,把两粒奶糖揣进了裤子口袋……
「怎么不吃啊?」常贵疑惑的问道。
「我……我要留给我老公吃,我想和他一起吃……」芯蕊有些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泪说道。
「没事啊,这一罐你都拿走,反正这东西我也不好这个!放着我害怕那几个小娘们儿哪天发现了,惦记……」常贵听到和我一起吃倒显得没什么太大反应,就是也有点不自在,可能因为刚才芯蕊触景生情的缘故吧。
「不了,就放着吧,我不想让我老公知道今天这些事,尤其在你面前追忆我母亲,可是,老常,我还是谢谢你!真的!」芯蕊诚恳的说道。
「嘿嘿嘿……你别光用嘴谢啊!来点实在的啊!」常贵一下从温暖的老头又变回那个粗痞的德行。
「那……那你要我怎么谢?不就吃了你点冰糖和些蜂蜜,拿了两粒大白兔奶糖;刚才还说我要要的都能给我办到!露馅儿了吧!」芯蕊撅着小嘴反击道。
「我又不是舍不得这些东西,那正好都和你心意,你不得表示表示啊?」常贵不示弱的回应道。
「那你要我怎么谢嘛,刚才你还占我便宜呢,抵消了……哼」芯蕊娇嗔的说道。
「你就像昨天那样!脱光在我面前,我看看就行……」常贵没羞没臊的说道。
「你……你你……不行,昨天是你逼我的,这个不行!我不答应!」芯蕊急得结巴都出来了。
「那我等老刘回来,我就和他说,你吃了我的糖和我睡觉了!让他又郁闷一整宿!」常贵无耻的说道。
「你……你……你怎么这样?我昨天都让你看,还看干嘛?换一个吧!」芯蕊哀求道,虽然没哭,可离哭差不远了!
「那你就让我操你,我昨天晚上醒来,我就想过去办你了,想着答应你和老刘的,我压住了邪火,我们说的是这三天不能操你,又没说不能干别的事!」常贵太狡猾了,他这是偷换概念的狡辩。
「我求你啦,就这个事不行,再说了,三天后,你不都能看了吗?你这天天逼着我,我在我老公面前压力很大的!」芯蕊急着直跺脚……
「那我就说了,你看你这衣服还有蜂蜜汁,你要洗了我更好编故事气老刘,嘿嘿嘿!」常贵鸡贼的发现了这个突破口说道,芯蕊急忙搓着那个地方。
「芯蕊,这也算培养感情,我这个人操逼可疯了,我怕到时你不适应,委屈,你现在适应了面对我,到时对咱俩都好啊!」常贵列着嘴胡诌八扯给芯蕊灌着迷魂汤,芯蕊已经不敢说话,脸上呈现出犹豫……
「我也不习惯上来就干那事,咱俩又不是真夫妻,我要是突然太猛了,以后你只会更反感我,那件事干着就开心了!你说是吧?」常贵可能抓住了芯蕊的思想斗争的这个时刻不停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芯蕊搓动衣服蜜汁印渍的手停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
「就看一分钟……你不準动手碰我,更準那个……」芯蕊攥着拳头,声音颤抖着说道。
「一分钟打个屁就完了,脱都脱了,五分钟,我摸摸奶子,那个事我绝对不干,各退一步」常贵如吃定她般的坐地起价,我听到他要摸的时候,我身体不停颤抖,聚精会神的等着芯蕊的回答。
「你……你卑鄙、粗俗;不可理喻;那个不行!」芯蕊语气带着几分不坚定。
「那到时我每次都给你捏红掐紫了,你可别怪我,跟你好好商量,都愿意脱了,也给我看了,摸摸咋了嘛?到时不一样给我摸,我倒时还啜呢!我给你啜出奶水来!嘿嘿嘿……」常贵淫笑道。
「你就不是好人,就不能保持刚才的样子吗?算了算了,和你这种蛮荒不化的人没什么可商量的,五分钟,不能干那个事!」芯蕊气呼呼地说道。
「呵呵呵,五分钟也不够干的啊!脱吧,姑奶奶,等会儿,你老公回来要来找了!」常贵说着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坏笑了起来,他的举止让芯蕊也看了过来。
「怎么了?是不是来人了?丁娟!」芯蕊喊着要往这边走。
「少和我和稀泥,来来来什么人?来的也是鬼;色鬼;丁娟不可能坏我事儿;快点!」常贵帮我化解了危机,这要是芯蕊看到我这么看着她,她肯定得生气和觉得我看她笑话……
「咯咯咯咯……行了,怪不得丁娟说别和你耍小聪明,你真的鸡贼得狠!」芯蕊乐呵呵的笑道,原来她不是真的发现,而是借着常贵取笑我的时机想逃跑。
「你……别看着我……我不自在,你转过去!」芯蕊害羞的说道,常贵立马转身背对着芯蕊。
芯蕊才解开第一颗衬衫的扣子,就自己转过身……
「你别偷看啊!要是偷看,我立马走人!」芯蕊声音击中土壁回响和直接对着常贵背后说是两种音质,我都能听出来,这比狼还精的常贵怎么会不知道,他别扭拧着脖子看了看,发现芯蕊真的背对着他,常贵已经转过身子,自己先把汗衫和裤衩都脱了,他那条如驴鞭的阴茎已经不停翘动着,他腹部到阴部那一圈黑卷阴毛格外刺眼……
这边芯蕊才把衬衣脱掉,今天她里面穿是唯一称得上内衣的内里,罩衣,白颜色,有点像男式背心,可只有半截正好遮挡胸部,解开也是胸前一排挂扣,这个内衣她有两件都是当时周克文托朋友从俄罗斯带过来,秦晓娟每次都会让一件给芯蕊,但也是有宝贵的两件,其余她和大多数女性一样都是穿背心!
她一颗颗解开挂扣,没一会儿就露出两颗白嫩嫩的乳房,这边正好是她凹陷乳头的方向,我看着仿佛没有乳头一般,就像胸前长了一个大白面团;还因为她折叠衣服的动作不停晃动着;芯蕊很细心,没脱一件衣服,她都会叠好放到了菜架空余位子;她把脚从布鞋拿出,穿了一对小白袜,踩在了鞋面上,一下裤子就脱了下来,宽松的白色棉质四角裤和两条白嫩美腿相得益彰;放了了裤子,常贵看得眼睛都冒出火光,不停搓着大手,下面的黑棒子又翘高了不少,胀得龟头肿胀得要紧,那撒尿的口子不停有汁水溢出,芯蕊此时内裤脱到了大腿根部时,她摸了摸自己的下面,我看到手指牵了一条长长的丝液;就和她用筷子沾蜂蜜一样,她脸一下红得像个西红柿一般,脱好后,她还摸了摸内裤底部,脸上露出了桃花杏眼的模样……
「呀~~~你混蛋~~常……贵!你~~~怎么~~不守信用!」芯蕊急得一下卷缩在地方。
「我怎么不讲信用,是你转身面对我了,刚才我是看你后背啊!」常贵无赖的说道,芯蕊还是娇羞的卷缩着。
「你在不起来我可把你衣服都拿走咯!」常贵一说话,她吓得立马站了起来,一只手挡着胸部,一只手挡着下体,腿还不自觉夹弯曲着……
「啊~~~~」芯蕊大叫一声,然后就紧闭着嘴唇和眼睛;身体抖动着;因为这时,常贵已经一手把她楼进了自己的侧身处;我看着芯蕊越抖幅度越抖,遮挡的手已经不停的抖离开了原有的位置,慢慢垂到了身后,一只手抓着身后菜架的柱子,一只手不自觉的放到了菜架面板上还在抖动着,常贵如头雄性公牛一般,喘着粗气打在芯蕊的面部、胸部;他的那条大黑棒贴在了芯蕊的阴毛和腹部上下跳动……
她被常贵如牛的气息吹动的睫毛,还不时眨巴眨巴,透过微弱视野,她看到的肯定如我一样,是个随时都能干下禽兽之事的男人,常贵一把抓上芯蕊的一边乳房,她被突如其来的抓碰,激动的摇了摇菜架柱子……
「啊~~痛~~~」芯蕊难受的表情说道,常贵也好像生手一般吓得把手手了过去,如做贼一般也抖了起来……
他好像突然对芯蕊那边凹陷乳头的乳房特别感兴趣,用粗糙的食指在表面滑动了两下下……
「啊~~啊~~」芯蕊紧咬着嘴唇发出如猫咪般的叫声,最后一下又抖动着。
「芯蕊……这是怎么回事?这边怎么没奶嘴子?」常贵粗俗的说道,手指却一刻未停歇的。
「啊~啊~啊~有~啊~在里面。……啊~」芯蕊还如猫咪般叫唤着,身体已经不自觉靠到了常贵身上,刚才放在菜架面上的手已经从他侧面腋下处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此时身体微微下蹲,把他靠近芯蕊身后的一条粗壮的大腿踩到了第一层菜架面上,形成一个箭步凳子,他不停用腿示意芯蕊的屁股,六七次的邀请,芯蕊坐了上去,可,常贵下体的毛发太茂盛了,从阴部到腿上,就和穿了毛裤一般,芯蕊这一坐真的是如坐针毡啊,不停的摆动着下体,几次差点失去平衡,最后抓柱的手也搂到了常贵的脖子上,这画面仿佛一个皇后正在让奴才伺候着一般。
常贵的大黑棒现在平放在了芯蕊的双腿,因为常贵的尿眼处不停冒着水子,已经把芯蕊的两根大腿面都弄湿滑了;常贵使坏般手指不停摩擦着那边凹乳头的面,下身时不时在芯蕊已经湿滑的皮肤面上摩动着……
「啊~~好痒~~我屁股~~还~~那被你的~~腿毛扎得~~好痒啊~~」芯蕊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常贵说道。
「那我用它给你止止痒,怎么样?」常贵表情饑渴且奢望的问道,手还拿着那条大黑棒戳了戳芯蕊的腹部。
芯蕊低着头看着那根她之前一直避讳的大黑棒,摇了摇头……
「那你憋着不难受吗?你的逼水子都把我大腿坐湿了!」常贵并没有强迫芯蕊,这一刻他如周克文那本杂志上写的调情大师一般,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吸引这个她垂手可得的女人,他要的不是泄欲;就如他在水潭那说的,他要的是心甘情愿鉆他被窝的女人,现在只要芯蕊不答应,他是不会强来,可他却没有停止调情的手段;他大手已经不在摩擦那颗凹乳的平面,他已经在另一边乳房揉搓起来,时不时还用食指和中指夹一夹她充血了的乳头,下面还是不停用大黑棒磨着芯蕊的大腿,要说变化,芯蕊叫得更大声了……
「啊~~~不要~~~啊~~~老常~~~不要~~~啊~~~啊~~~」这是我和芯蕊发生实质行为才有的声调,只被常贵一只手和下面磨两磨大腿,还有毛裤肉凳,就变成这种程度,我多少有点心酸……
「芯蕊,让我啜啜奶嘴子吧~~行不行?」常贵捏着她乳头说道,兴奋刺激的情况下,芯蕊看了看他,咬了咬唇点点头,就闭上眼了……
「我帮你把那个奶嘴子啜出来……」说着常贵直接把嘴包住了芯蕊的乳房,如个吃奶的孩子般,在她胸前啜吸着……
「啊~~~啊~~~疼~~~啊~~痒~~~啊~~~轻点~~~啊~~~啊~~~~啊~~~」芯蕊双手兴奋的禁锢常贵的脑袋,发出了更高亢尖细的淫叫……
常贵吸了快三五分钟,离开时,芯蕊的乳头比原来立起高了一倍,胀大了不少,可就在他松开后没几秒又缩回了原来的形状,常贵用舌尖不停舔着凹陷乳头那边,另一手不停摸着另边乳房,芯蕊屁股在常贵的毛肉凳上开始前后的扭动,又是快三分钟过去了,芯蕊白皙的皮肤泛着粉红的光泽,那颗凹陷在里的乳头也凸了出来,可和那边乳头不太一样的是,它如一颗豌豆月牙面朝上的形状……
「我说了帮你啜出来的吧,这样多好,一对了!」常贵说着捏住了刚获新生般的乳头,不停捏搓着……
「啊~~不要~~啊~~~痒~~~我痒~~~啊~~我痒嘛~~~别~~我受不了~~~」芯蕊撒娇的叫唤道,不停用搂紧常贵脖子的双手摇晃着,两颗大白面团,也晃蕩起来……
「那我都说了用它帮你止止痒,你摸摸可硬了,绝对让你舒舒服服的!」常贵牵着她一只手,慢慢放到了那根黑棒上;我惊讶的芯蕊没有缩手,在常贵的手离开后,她轻微的捏了捏,常贵条件反射的跳动了一下,她就直接握住了……
「可……没到时间啊?还有……你……这也……太大……我……害怕……」芯蕊娇嗔的说道,手却一刻没停的如摸宝贝儿似的抚摸着大黑棒……
「怕啥……就开始会有点疼,一会儿适应了,会和升天一般,你逼水子多,又不是处女了,适应力强,我操丁娟的时候,破她的瓜还一夜干了她六次,第二天躺了半天,不一样下床干活,没事,我保障轻点!」常贵淫贱的说着自己的淫乱史。
「哎哟~~~疼疼疼~~」常贵列嘴叫道,我才看到是芯蕊捏了他大黑棒上的皮……
「你以后再敢在我面前,提其他女人,你就别和我好,嫌弃我不是处女是吧,那好啊,我还不想对不起我老公呢!」芯蕊说着就要站起来,这时的常贵哪顾得上肌肤之痛连忙搂紧她再次坐到了肉凳上……
「我哪敢嫌弃,以后都不说了,就只有你一个,你还可以有俩,我就只捅咕你了!」常贵哄女人还真有一套,一下芯蕊就笑了起来。
「老常,我真的怕……要不算了,等两天吧,我要做了我都知道这两天怎么面对我老公!」芯蕊说着眼眶有些红了,我多少有点安慰。
「那你不想吗?」常贵太了解女人,他说着手又不动声色的抓了抓芯蕊的乳房,一下又像点火器一般把芯蕊烧着了……
「啊~~~讨厌~~想啊~~可~~要是他知道了~~我俩就有心结了~~虽然这是~~啊~~别~~」芯蕊还没说完,常贵又埋头一边吸着又凹陷进去一半的乳头和揉搓着另一半,双管齐下,芯蕊那经受得住这样的挑逗……
「啊~~~啊~~~痒~~~啊~~啊~~啊~~~我~~~啊~~~我要~~~我~~要~~嘛~~~啊~~~」芯蕊兴奋搓着常贵的脑袋。
「这可是你说的,别等会儿,又反悔了,我这一进去,它不尿我可不出来!」常贵得意的说道,芯蕊点点头……
「你可别告诉我老公,这是咱俩的秘密,要是你告诉他,他记恨我,我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芯蕊没底气的说道。
「这也没地方躺着,怎么睡着啊!」芯蕊犹豫的说道。
「啥玩意儿?你和老刘都老岔开腿,他压你身上那么捅咕?」常贵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那不是这样,还能怎么弄,不都是这样的嘛!」芯蕊有些急迫地问道。
「你俩还读书,看来你和我算对路了,你站起来……」常贵说完,他拍了拍芯蕊的屁股,芯蕊害羞的站了起来……
「我操,你看看你的逼水子,你还怕啥?有这东西,我再大一倍进去都不是事!」常有在芯蕊臀部离开这条肉凳后,她坐过的那个位置,常贵的腿毛被芯蕊的体液浸湿如被水淋湿一般,他这么一说芯蕊的脸更红了……
他让芯蕊面对着他,他靠着架子,他牵引起芯蕊一条腿,让她踩在第二层的面上……
「你扶着点我的肩膀或者你握着那个架子的柱!」常贵说完,一手搂着芯蕊的腰,芯蕊选择两只手都搂着常贵的脖子上……
常贵握着那根大黑棒,不停磨着芯蕊的下面,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可叫声真的动听……
「我来了啊……」常贵说着龟头像是找对了地方,腰桿慢慢前送,一只手固定住芯蕊的腰部……
「啊~~~~痛~~~啊~~慢慢~~不行~~~」芯蕊声音颤抖到都走音了,手不停拍打常贵的肩膀,支撑的腿和臀部收紧着抖动……
「我操,你这逼,比~~~哎哟~~比破瓜还紧,那么多逼水子,都把我这头泡亮了,就是进不去~~你忍会儿~~」他说完,我的角度看到刚露出一半龟头,有被他推着往里……
「啊~~~我痛~~~老常~~~不要了~~啊~~~啊~~~~」芯蕊尖叫着,拍打更快了……
我看到那颗鸭蛋大的龟头噗,两边被它挤出了两片东西,龟头不见了……
「操……总算进去了,太他妈难了,你的逼好暖了啊,这里面和水帘洞一样停有水流下来……」常贵说道。
「唔~~~唔~~~」芯蕊已经把嘴巴盖到了他的肩膀位子,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常贵管不了那么多,又推进了一半,还不时抽动两下。
「啊~~~啊~~~胀~~~啊~~~啊~~~」芯蕊失神的趴在他肩头留着口水丝叫着。
「啊~~~顶~~~啊~~~啊~~~啊~~~~」芯蕊淫叫的声音越来越大,不知道上面听不听得到。
常贵已经把阴茎基本推送进去,就差两厘米左右的留在外面,他缓慢地抽送了几下,每一下都带出不少水液,一下常贵的睪丸处就湿透了,牵着丝透着光……
「啊~~~啊~~~好痒啊~~~啊~~~啊~~~啊~~~啊~~」芯蕊淫叫是我没听过的声调。
「大不大?硬不硬?」常贵开始抽出一半又送进去,虽然速度很慢,芯蕊已经哇哇乱叫……
「啊~~~啊~~~大~~~胀开了~~~啊啊啊~~~」
「硬不硬?」「硬不硬?说!」
「硬~~~啊~~~~啊~~~~」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常贵稍微快了一点,就听到了他每下进出芯蕊下面时发出的声音……
「你的逼水子,真多,越操越多水……以后我天天操你好不好?」常贵冒着热汗问道。
「嗯……」芯蕊嘤嘤的回应了一声。
「我听不见?」常贵得意的问道。
「嗯」芯蕊声音大了不少的说道。
「啊啊啊啊啊~~~~~慢点~~~受不了了~~~啪啪啪~~~」芯蕊被常贵突然的加速,叫得花枝乱颤,她怕打常贵胸膛的声响,和常贵撞击她下面的声响无缝对接……
「啊啊啊啊啊~~~慢慢~~~常~~~我~~~受~~~~」芯蕊还在浪叫的时候。
「常贵……刘老师回来,找李老师呢!在的话叫她回去!」原来是丁娟在地窖口扯着嗓子吼道,我被这个叫唤声吓得瘫坐地上……
「别弄了,我要回去……别这样了……」芯蕊奋力的推开常贵了,她想收回踩在架面的脚,常贵不舍得紧握着……
「就一下会儿就出来了,别啊……」常贵恳求着,可是湿滑的阴道在芯蕊的挣脱,大黑棒已经推出了三分之二。
「不行~~不行~~我要回去,我不能让他怀疑我,给他看到我这样,我怎么面对他,你别逼我了!呀~~」芯蕊大叫了一声,终于让常贵松脱了她的脚和腰部,一时间整根大黑棒退完出来,刺激的是芯蕊那水不停的涌了出来,她想也没想,直接拿起常贵的汗衫往下面一擦,我知道她要穿衣服了,急忙往回走……
「妈的,丁娟坏我好事,你看老子不收拾她……」常贵骂骂咧咧的说道。
「行了行了……快穿衣服吧,我等会儿先上去啊……」我隐约听到了这一句就到了地窖口,我推开出来,看看时间近一个小时……
我急忙跑到了前院,看到了正站在厨房门口的丁娟……
「呵,刘老师,你可真行,媳妇儿和别人做了,你还看得下去!你真是没点男人样!」她说着把手中的口杯往我边上一撒,水淋在地面上!
我灰溜溜的跑回了房间,赶紧洗了把脸,又走回了院子下面,就像是要找自己媳妇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