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窗边出,往里一看,不由得心头一紧,丁娟赤裸着坐在哑巴身上,卖力地摇动着臀部,一黑一白的身躯在煤油灯的照印下格外诱人……
“啊……好舒服啊……啊……用力啊……啊……”丁娟双手撑在哑巴结实的胸膛上,头不停的摇晃着,两颗木瓜奶甩动着,相比芯蕊的饱满圆润挺拔的大奶子,丁娟的木瓜奶另有一番风味,两颗大奶头红红镶在两个圆圆大大的乳晕上,白皙的身体让她略显肥胖的腰围也多了几分性感的姿色;尤其那个大屁股紧紧贴在哑巴身上,一紧一松,让我立刻硬了起来……
“啊呜……啊呜……”突然哑巴双手抓住丁娟两颗木瓜奶,腰桿用力顶着,我知道他射了,他身上的丁娟仰着头喘息着,就趴在他的胸膛上,过了快三四分钟……
“你怎么越来越快了?我看你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怎么回事?”丁娟埋怨着一个起身睡到了旁边……
哑巴没有回话,呆呆的看着上方,可旁边的丁娟不乐意了……
“你他妈的说话啊,和我装什么哑巴!!”丁娟愤怒的起身拍打了两下哑巴的胸膛。
“我……我……心里……憋得慌!”阿武有些大舌头的说道,我一时间难以置信,丁娟怎么知道他会说话。
“呵呵……林圣武,你他妈别和我耍花花肠子,还惦记那个骚货呢?你有本事就去杀了我两个表哥,去啊……”丁娟阴冷冷的说道。
什么意思?两个表哥?林圣武?难道他们一早就认识,到底什么意思?
“我……我……没有,就……就觉得她为什么,不恨你两个哥哥,恨……恨我一个人,上次……还……还故意和林哥……说……说我想强暴她……要……要不是你……求情……我早就死了!”阿武委屈的说道。
“啪……你他妈的犯贱,她为什么不能恨你?你破坏她的家庭,害了她老公的性命,她杀了你的心都有,要不是我知道她那点小把戏,你早死在全林的枪口下了!”丁娟扇了阿武一个耳光说道。
“你……你……别再打我了,要不……要不我真就……”阿武暴怒的起身怒视着丁娟说道。
“你怎么着?我他妈辛辛苦苦为了你们,给个老男人白操,就为了帮着你们和一分部弄死常贵,现在常贵瘫了,怎么样了?你们捞什么好了?女人全让一分部带走了,就占了那几亩水田的好处,让你尝了甜头,你真以为那婊子能和你一辈子,我在,你就别想!再说了,你有这胆子和全林争吗?你看看那婊子现在,每晚不主动鉆那两兄弟的被窝,骚逼,连屁眼都让全林那个狗东西干!!你他妈喜欢她什么?个烂货你还当宝了!”丁娟全盘推出,我犹如晴天霹雳。
最让我和芯蕊觉得无害的丁娟,竟然是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常贵最后都没能善终,这个看着无害的女孩,竟然包着这么歹毒的祸心,可她说芯蕊的事,也让我痛心疾首,才两个月,她就主动鉆两兄弟的杯子,竟然连那么龌蹉的排泄污物的器官都让别人侵犯,我这是来报仇还是让他们给我鞭尸啊?我被这些事迎头痛击,坚强不屈的我再一次流下眼泪……
“我……没有,都是按照你……交代去办的……她自己和我干那件事的!”阿武说道。
“我叫你干她了吗?你还想让她帮你生孩子,我呸,你他妈林圣武不看看自己,这两个月了,你像是能播种的庄稼汉吗?你他妈倒和那个骚婊子一路货色,都是不能生养的牲口,这婊子没日没夜的两兄弟轮着干,也没半点动静,奶子屁股越干越大,人还越干越美,也不怪你眼馋,我他妈是个男的,我都想干死她!”丁娟揶揄的说道。
“不说了,睡觉,明天还得去陈家坳卖油呢!自从常贵瘫了,每次买东西,老瞎子故意刁难,还天天咒怎么还没死?他妈的,要不是他儿子在县里当点官,我真想弄死这个老东西!”丁娟说着关掉煤油灯,房内再无声响,等了片刻,我悄悄离开阿武家,偷偷顺着当时阿武说的两兄弟家的方向走去……
其实也好找,全村基本都黑灯了,就在东面还隐约看到昏暗的灯光,按照丁娟说的,每晚都要鉆被窝,那肯定就是这两兄弟的家,来到全氏兄弟家门外已经听到了毫无压抑的淫叫声,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我听着眼中泛起泪花,我轻抹去,便走近观察地形,他们家和阿武家差不多户型,都是前院围墻和大门,房在后,看着矮墻内唯一亮灯的房间,我绕到了后面,可让我失望的是,他们家竟然是玻璃窗,还拉着布帘,我唯有听着声音……
“啊……干死我……林哥……别啊……慢点吧……我歇会儿……下面痛了……啊……啊啊啊……”芯蕊放肆的叫唤着。
“哈哈哈哈,骚婊子,痛你妈,你的逼操得烂吗?全奎都快给你搞硬不起来,便宜老子了,哈哈哈哈,快动,要不换老子来,非干死你不可!”全林淫蕩的调戏道。
“啊……啊……不要……我自己来,让你来……啊……我又下不了床了,还有……啊啊啊……你胡说……全奎……他……他……啊啊……顶啊……他自己身体……就有问题……啊……不行了……啊来了……”芯蕊不停的叫唤着,没有一点压抑情绪和害羞,更让我不理解的,这可是你的杀夫仇人,你怎么能?
“骚婊子,天天喷这些个骚水,就是不给老子生个孩子,你他妈到底能不能生?不能生老子把你送一分部去,换两个能生的回来!嘿嘿嘿……”全林继续调戏的说道。
“啊……太舒服了……换啊,你舍得就换,我无所谓,在哪不是被你们这帮王八蛋操!!”芯蕊下流的回应道,我真想看看现在的她到底变成了什么样一个人?
“唉……我他妈不干……咚咚咚……”全林说着,突然有人敲门。
“哥,我憋得慌,好像又可以了,让我也爽爽吧?”全奎说道。
“呵呵呵……”“哈哈哈哈……”房内芯蕊和全林一起发笑……
“你真行了?”没多久我听到开门声和芯蕊妩媚的问话声。
“哇……看你这两奶子我就行了!”全奎说着。
“哎哟,别闹,快上床和你哥等着,那么冷的天,还傻站着,全林,你弟还是别要孩子了,怕是以后和他一样傻啦吧唧的……嘻嘻嘻嘻……”芯蕊嬉笑的挖苦着全奎……
“哈哈哈哈哈……全奎,看到了吗?这婊子只服我,谁当初说的,谁把她操怕了,就让她给那个人生孩子?现在都不是操不操怕的问题,是你都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全林也加入了挖苦全奎的队列……
我听着如万千刀子刺心一般,我宁愿看到她被摧残不成人样,如狗般栓着当成性奴隶,让我来解救、和他们玩命儿,哪怕再一次败下阵来我都觉得这两个月非人的生活是值得的,可……这一个的重击仿佛老天爷还没虐够我一般,让我看着这顶绿帽被杀我之人戴得结结实实,我深爱的女人竟然能和杀夫之人同床共枕、莺莺燕燕……
“哥,别笑我了,趁我现在性起,咱俩在一起干她吧,你操她屁眼我操她逼!”全奎低三下四的问道。
“一个一个来吧,别那么恶心,全林,你说说他!”芯蕊语气娇羞的说道。
“操,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满足他吧,他就喜欢看着我这大家伙儿进你屁眼,你痛苦的样子,好让他觉得是他把你干爽的!哈哈哈哈,是不是全奎?”全林取笑着说道。
我这百爪挠心般,想看看自己的老婆怎么能被这两个山野村夫,还是恶心不已的畜生调教到能接受这些恶心之事,我焦急地看着窗户有没有缝隙,却无疾而终,我突然想到观察地形时,因为他们家和阿武家一样,厨房对着正好是这间房间,与阿武家厨房不同,全氏兄弟家厨房顶子是平台式的,并不是瓦片砌的,我迅速来到围墻边一个轻巧的攀爬翻上了顶上,因为高度差异,虽然正面玻璃也是被布帘遮挡,可只是遮挡中部,顶上还是可以看到里面,这是时隔63天我再次看到芯蕊……
房间内升着炉火,全林披着被子在土炕上,全奎坐在床边,披着大衣,只有芯蕊背对着我的方向,全身赤裸地站在全氏兄弟面前,犹如人体素描模特一般,丁娟说的没错,直观看上去芯蕊微胖不少,屁股又翘又大又圆;原来纤细的腰身也多了不少肉,长发披到了肩胛骨处,看来修剪过了,她不经意的动手抬手,都能看到溢出两侧的奶肉,果真大了不少……
“芯蕊,快点吧,我他妈等会儿又软了!!”全奎焦急的说着,便脱下那个深蓝色裤衩,一条肥肥短短的阴茎露了出来,可能正好10厘米,两指宽,那个龟头尖尖小小的,和他肥胖的身躯反差巨大,166左右的全奎除了样子黝黑,就像个小胖子憨憨的……
“哈哈哈哈,软了就回去睡觉,哈哈哈哈”芯蕊笑着说道,我看到两侧的乳肉都有规律的震动着……
“你来吧……”全奎说着一把楼过芯蕊往炕上拉……
全林也顺势抱着芯蕊的腰,从被子里出来的全林,我看到了他皮包骨般枯树的身躯下,挂着一根15公分左右的黑枯阴茎,也没有什么特别,还没有阿武的长,更别说常贵的了,他的自信也只是建立在他胖子弟弟身上!
全林让芯蕊睡在他身上,我看到了她的脸,果然还是那般的美艳动人,也多几分风尘的妩媚,全奎立马上床揉搓起芯蕊的奶子……
“哥,芯蕊这两奶子越摸越大,我他妈太爱了!哈哈哈哈”全奎如傻子般爱不释手的说道。
“啊……唔……”芯蕊一下就动情了,咬着唇发出低沉呻吟声。
全奎一下小阴茎就不停翘着翘着,身下全林不停用阴茎磨动着芯蕊阴户的淫水,时不时挤一挤她的屁眼,上下开工的两兄弟,不亦乐乎的玩弄着眼前这团美肉……
“差不多了,快点吧……”全林不耐烦的说道。
死胖子全奎识趣的躺在床上,芯蕊癡迷且熟练的一下就坐了下去……
“哈哈哈……小东西……”芯蕊笑着说道。
“骚婊子,大东西在这呢!”全林说着,大手推了一把芯蕊,全奎就抱着她在怀里,全奎如坐在芯蕊臀部上面一般,不停地挤压自己的阴茎……
“啊……痛……慢点……啊……慢点……啊啊啊……”芯蕊头侧靠着全奎的肩膀望着窗外我的方向。
“哥,你怎么那么喜欢干女人这啊?我那天看你也逼着丁娟让你干这!哈哈哈哈哈”全奎说着,下体开始不停动了起来。
“喔……你懂什么?操你的逼,啊……舒坦……我操那两具女尸时,就操了屁眼,就爱上了,这不有活物吗?哈哈哈哈,太爽了,爽不爽烂货?啊……”全林羞辱着身下的芯蕊,我看着这个画面眼泪不停的流着,伴着凛冽刺骨般的山风,我心如死灰……
芯蕊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眼泪也开始流着……
“骚逼,怎么不叫唤了?啊……是不是要我发力像第一次那样干出血来啊?哈哈哈哈哈”全林奸笑的说道。
“不要……我叫……啊……啊……啊……”芯蕊脸上呈现出厌恶且悲愤的深情……
“对了,就这样……”全林一把揪起芯蕊的头发,用力提拉……
“啊……好痛……啊……松手……我求你……啊……”芯蕊艰难的拍打全林的手……
“对……就是这样……第一个月就是这种状态,哈哈哈哈哈……还想着你的死鬼老公啊……现在两个老公你还不满意吗?”全奎在身下,趁着芯蕊起身,停揉捏芯蕊的乳头……
“啊……痛……放开……啊……痛啊……求你们了……别说了……呜呜呜……啊……”芯蕊压抑不住哭了起来……
“哈哈哈哈,操你妈,骚婊子,还念念不忘是吧?哈哈哈哈……干死你……干死你……全奎用力啊,咱兄弟俩比赛谁先射啊!”全林揪着芯蕊头发撕扯着,整个人骑坐在她臀部上,如骑马一般,身下的全奎一手搂着腰一手捏抓着奶子,还仰着头吸舔另一边奶子,滑稽得很……
“啊……呜呜呜……好痛啊……不要啊……不要啊……”芯蕊被扯着头发仰着脖子哭泣着叫唤着,我快想沖进去杀了两人泄愤的时候……
“啊……大林……大奎……狼来啦……狼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喊叫着,我目光看向声音的地方,原来一个老头看到了我,以为是狼……
房内的兄弟停止了,连忙抽出在芯蕊体内的阴茎,慌乱的推开芯蕊披着衣服就要往外赶,我一个翻身跃下围墻外,便朝村中间跑去,两个月斗狼练就的闪转腾挪和移动速度,没等全氏兄弟开门打探,我已经消失在黑夜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