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由王黑子直接负责那里的一切事物。吴八处长负责协助和抓人。另外，明天吴处长邀请各报社的记者在你警察局开记者招待会。由我来说明情况，以正视听。对了，一定要邀请到新民晚报的那位女记者欧阳佳慧，已经查明她是共党分子，会后把她秘密抓捕起来，也关到７６号去。」

  　　第二天，上海很多报纸都登出了一篇报道，标题是《保密局上海站无理扣押以及无耻轮奸话剧社女演员数人》，这叫才上任伊使的金大牙非常恼怒，难道是自己这有内奸？还是内奸把消息传给了欧阳佳慧？但他想幸好今天準备好了记者招待会，这样可以演场戏给公众看了。

  　　记者招待会如期在市警察局会议大厅里召开了。

  　　提问的记者如云，金大牙一一的早有準备，滔滔不绝的应对着记者犀利的问题。但他注意到新民晚报来的记者并不是欧阳佳慧，而是个男性中年记者。

  　　记者问「就算是云水话剧社有几个共党，为何把所有的演员都关押起来？另外还强奸了其中张小姐，周小姐和林小姐。这怎么解释？」

  　　金大牙道「把所有演员一起临时扣押，是为了甄别一下其中的嫌疑分子。现在我就当场释放除了几个嫌疑人外的所有演职员，这其中就有所谓被轮奸的周小姐和林小姐，你们可以当面质询她们，谣言将不攻自破。」

  　　「这是真的？」所有的记者都不敢相信。

  　　「呵呵，是真的，马上就当你们诸位记者的面释放。只留下嫌疑人许军，张丹晨，于洁，孙雁等四人，其中还有一名畏罪自杀的嫌疑人，叫黄晓河。其他的马上释放。现在请警察局的吴总队长当场释放！」

  　　果真吴八带着云水话剧社的其他近２０名演职员走到了大厅里，顿时的闪光灯闪的不歇气。

  　　看到了周雪和林秀芝，众记者蜂拥上去，咨询她们俩「请问你们是否遭受到保密局人员的轮流奸污？」

  　　周雪和林秀芝断然否定了遭受轮奸的事。这是因为一来女人没人愿意承认自己被糟蹋的事，影响今后的名声。二来昨天晚上金大牙威胁她俩，要是说出去就去迫害她俩的家庭人员，还给她们强行拍了裸体照片，一旦说出去真相，就把她们的裸体照片登报。因此她俩就完全否认了自己受害的事实。

  　　这下记者纷纷对《新民晚报》给来的消息不满起来，都指责那个新民晚报的中年男记者。那个中年记者叫满财宝，他见众人转向围攻他，就叫道「这是我们报社个别记者为了达到哗众取宠的目的弄出来的假新闻，和报社本身无关！她叫欧阳佳慧，已经请假离开报社了，我报社保证登报澄清事实。」

  　　众记者纷纷要求金大牙抓住这个制造「假新闻」的欧阳佳慧。

  　　金大牙差点没为自己今天成功的表演笑出声来。他宣布散会，只扣下了满财宝讯问。

  　　看到自己被释放，云水话剧社的成员们纷纷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记者们还追随着他们问这问那，也就等于自动散会了。

  　　金大牙追问「满记者，现在只有把欧阳小姐抓住，才能表明贵报和此造谣之事无关，不然的话，我可就要秉公行事，以扰乱社会次序罪查封贵报了。所以你要协助我们积极抓捕欧阳佳慧。」

  　　满财宝本来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官宦子弟，靠着社会关系混进报社拿份薪金的人，在报社里经常调戏女记者和女文员。对报社里最靓丽的女记者欧阳佳慧也是久有觊觎，但慑于欧阳家的背景，一直没敢碰她。

  　　听金大牙这么一说，满财宝当场给报社主编打了电话。主编并不相信欧阳这样的的人品会提供的是假新闻。但又对欧阳偏偏这个时候请长假引起了怀疑，便同意满财宝留在金大牙那里协助抓捕欧阳家慧。

  　　金大牙对此很是满意，他说「看上去，你满记者也很才干的，以后就别在报社里鬼混了，我介绍你加入保密局，保管你今后飞黄腾达。」

  　　满财宝根本就是条狗的本色，马上接受了，还说「我有个在火车站工作的弟兄，早上给我打电话说看到我们报社的一个俊女人买了到徐州的车票，上了车。我想那肯定是欧阳佳慧了。车次是４６１次，才开车一个多小时，不知道能不能追上了。」

  　　金大牙一听连连道好。「来得及追上，你马上带五个弟兄坐两台轿车沿着铁路追上去，按时间推算，今天晚上在蚌埠站完全可以追到的。我这就打电话叫蚌埠站的保密局人员在站里配合你们。出发吧。」

  　　满财宝说「金站长，抓到欧阳后，我可以亲自捆绑她吗？我一直想捆绑这个小骚货。小骚货平时还喜欢穿个长统靴，这次我非连靴子带她的美脚把她绑个结结实实。」

  　　「当然可以，你就是本次行动的组长。」金大牙心里有点酸溜溜的「但不许其他再弄她，抓到后火速带回上海，我要亲自审讯。」

  　　欧阳佳慧坐的２６１次火车已经到了南京站，她的心里的百感交际。一是开心自己晚上到徐州下了火车，就有新四军的人接走了。到了根据地那就是片新的天地了。可以回到自己的老部队自由的和战友们一起战斗，生活了。但想到上海的许军他们的特殊困境，自己也帮不上他们了，还是有点遗憾。她还不知道，追捕她的保密局的两辆轿车已经追到了镇江站，离她只有４７公里了。

  　　傍晚十分，上海极斯菲尔路７６号里。对许军的又一轮审讯开始了。许军被拷打的又昏允过去了，但还是一个字也不吐露。

  　　看到拷打许军累的一身大汗的王黑子，金大牙想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他喊特务去带于洁过来。

  　　于洁被带进审讯室后，看到绑在老虎凳上的许军已经没有了人的模样，一下扑到许军跟前。然后指着金大牙说「你们这帮没人性的畜生，为什么硬逼着别人承认是共党那？」

  　　金大牙淫笑着走到于洁的身边说「不是硬逼着，他本来就是共党分子，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挽救他，所以才请你于洁小姐过来一起做他的工作啊。只要他承认了，再供出共党上海地下组织的成员。我们马上就放了他，还给你们一大笔安家费，你们可以在国内，或者国外去过安定浪漫的日子。」

  　　许军这时候清醒了过来，看到于洁在自己身边，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她。他就是知道自己工作的危险性，随时可能牺牲，因此和于洁结婚后，一直声称自己性无能，而没和于洁发生过性关系。他对金大牙说「你们放了于洁，这事跟她毫无关系，她是无辜的。」

  　　金大牙得意的说「放了她没问题，我可以连你一起放了。但前提是你说出上海地下共党的联系方法和联系人。我马上就放你们。」

  　　许军说「我不是什么共党，和你们说过了，我就是一个话剧编剧。什么也不知道。」

  　　金大牙道「看来你还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那就别怪我无情了啊。来人，把这个大美妞给我绑起来。」

  　　几个打手正兴奋的等着他这句话那，一听见此言蜂拥而上，在于洁的拼命挣扎中，把她五花大绑了起来。这是于洁平生第一次被人捆绑，显得十分难受。被绑好的她被推到了几天前查点利用机会强奸了她的美脚的金大牙跟前。

  　　金大牙一把搂住了于洁的细腰「怎么样，大美人。前些时我们一起喝茶的事你还记得吧？其实那次我就想把鸡吧插在你的美人鞋和美人脚的缝隙里射你这头号美脚美人那。不过还是让你跑了。要不是老子我有手段，你早被谢长林那个王八蛋奸了不知道多少次那。本来我也不想玷污你的，但现在看看你丈夫那么顽固，不配合我们。我只好玩玩你了。」

  　　刚说完，他就当着许军的面，把手飞速的插进于洁穿的旗袍的高开叉处里，狠命的捏了于洁柔嫩细腻的大腿根处一把「真是嫩啊！」

  　　于洁疼的大叫了一声，但由于自己被反绑着，也制止不了金大牙的掐捏揉摸，只能本能的摇动身体躲避。还一边大声叫骂着。

  　　金大牙一边舒服的捏摸着于洁白嫩的大腿，一边说「今天晚上就叫你步张丹晨的后尘。但我马上就要看看你这个刚烈女子的阴道和其他女的有什么不同。」

  　　说着他的手开始隔着于洁的内裤摸到了于洁的隐私处了，于洁羞愤的几乎是嚎叫了起来。她明白这个老流氓一直想强奸自己，但马上当着自己的新婚丈夫的面强奸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许军看到自己标致的妻子正被金大牙在无耻的玩弄，热血也沖上了头脑，不得已的喊叫道「你放开她，我招，我招就是了。」说罢，又昏了过去。

  　　金大牙这才从于洁的旗袍裆里抽出了捏摸于洁白嫩大腿半天的手。

  　　金大牙喊特务用冷水浇醒了许军，「说吧，许先生。不然我马上就干你的爱妻于洁小姐。然后我这些手下也一个个的憋着精液要轮奸这个大美女那啊。」

  　　看着被捆绑着的于洁，看着几个特务和王黑子都色咪咪的盯着于洁的脸蛋，胸脯和腿脚流口水的样子。许军心想要是不说，恐怕于洁马上就要被轮奸了。他一想欧阳佳慧肯定是被这些特务盯上了，根据组织原则，组织上也一定安排了欧阳的转移。不如说出来，特务们也是空欢喜一场，还能保全于洁身子的清白。

  　　许军说出了欧阳佳慧的名字，并说在上海只是和她单线联系，不知道其他的地下党成员。

  　　「呵呵，那个欧阳佳慧啊，我们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北京燕京大学毕业后就跑到延安去投靠共党了。后来又去了苏北新四军文工团做报幕员。然后被派到上海做地下工作。看看，我们对她的情况了解的很深吧。」金大牙又说「今天算你识时务，其实你知道的情况远不止这些。今天算是开始吧，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以后你还得慢慢的交代。」

  　　金大牙吩咐给许军松开，让手下给他换衣服后，送回牢房吃饭。

  　　许军不放心的看着还被绑着的于洁对金大牙说「既然我都说了，那请你兑现诺言，放了我的爱人。」

  　　金大牙看着被他捏摸大腿后，惊魂未定的于洁，对许军说「你放心，我不食言的。我今天心情很好，要和张丹晨那个大美人睡觉的。至于对于洁小姐以后会怎样嘛，看你的表现再说了。你回去好好吃饭吧，给你加了鸡和肉的。」

  　　许军还想说什么，但王黑子不耐烦了，推着他出了审讯室。

  　　金大牙此刻才开始欣赏起这个几天前查点被他奸污了穿高跟鞋脚的于洁。于洁害怕的看着这个糟老头，说「你松开我，许军不是配合你们了吗。」

  　　金大牙得意的一笑，嘴里露出了２颗金闪闪的金牙。「怎么样，于洁小姐，被绑着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是第几次被人捆绑啊？」

  　　于洁只好说「是第一次。」

  　　「不可能的，你这么俊俏的娘们，怎么可能没被男人捆绑过那，你没说实话。我想你一定被男人多次强奸过的，对吧？」

  　　于洁说「真的是没有，请你不要再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好吗。」

  　　金大牙还是不依不饶的下流的问，说「那你身上的任何部位，被除了许军射过精液外，有没有被其他男人射过？」

  　　于洁被问的是羞愤难当，「告诉你，我还是处女！我和许军结婚后他就一直忙，还没有过那样的事那。」

  　　金大牙一听这话，一下子惊呆了。楞了半天才说「那真是对不起于小姐了。原来你还是个高贵的处女啊。本来我準备今天奸够了张丹晨后，明天就强奸了你的。既然你还是处女，那我暂时要考虑考虑了。」

  　　金大牙想了一想，然后给于洁开始松绑，「不好意思，他们把你的处女奶子绑痛了吧？你早说是处女，那我也舍不得那样捆绑你的啊。不过你给我说实话，许军不会没揉过你的奶子吧？」他把绳子解到于洁胸口处时，趁于洁不备，隔着旗袍捏住了于洁一只凸挺的乳房。

  　　于洁的手已经没松开了，她尖叫了一声，打开了金大牙的手「不要怎么无耻！你这畜生会遭报应的。」说罢推开刑讯室的门，径直自己回牢房去了。

  　　金大牙在她背后喊道「于小姐，你做好思想準备哦，我的鸡吧比一般人的大而粗。过几天强奸你的时候你会很痛的。先打个招呼哦。还有，强奸你的时候你必须穿上那双性感的白色高跟鞋啊。」

  　　晚上，金大牙来到张丹晨单独的牢房，「张丹晨小姐，起来，跟我走！」

  　　「你要干什么？」张丹晨警惕的从地铺上爬了起来。

  　　「干什么？我金红强明人不做暗事。带你去我的房间强奸啊，不是那个王八羔子谢长林坏了老子的事，我早就在你粉嫩的阴道里射了无数的精液了。你就是属于老子的，可惜啊，先被姓谢的干的半死过了。」

  　　张丹晨一听，吓的缩在牢房墻角里直打哆嗦。「放过我吧，我已经被人糟蹋过了，求你不要了。」

  　　金大牙根本不听她这话，一下扑到张丹晨的身上，把她反拧了胳膊，再站起来，强行往外拽。

  　　张丹晨连声喊「于洁，孙雁，救命啊！…」

  　　金大牙说「你就别喊于洁了她们了，过几天她们都自身难保了，还顾得上你啊。」

  　　就这样，张丹晨被金大牙死揪硬拽到了金大牙的临时卧室。关上门后，金大牙把张丹晨按倒在床上，撕光了她的衣服和内裤，把阴茎顶上了她的阴唇并开始使劲的往她的阴道里插。金大牙的性器的确如他自己所说，比一般男人粗大了将近一倍。尽管张丹晨不是处女，也被谢长林反复强奸过，但超级的疼痛还是让她昏晕了过去………

  　　２６１次列车驶进了蚌埠车站，再有２站就要到达徐州了。

  　　欧阳佳慧的心情开始放松了起来，她望着软卧包厢车窗外渐渐来临的夜色。

  　　想着新四军文工团的那些战友们，明天就又能和她们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