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正思考着，７６号门外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哈，是欧阳佳慧被抓回来了。

  　　金大牙连忙命令特务开门。

  　　见只进来一辆汽车，金大牙预感事情不妙。

  　　果然，车上下来的惊魂未定的特务们纷纷报告道「站长，满组长杀了开车的弟兄，带着欧阳佳慧小姐跑了。」

  　　金大牙一屁股做到了门前的台阶上，此刻他考虑是已经完全不是奸污不到欧阳佳慧的事了。是自己的前途问题了，让抓到手的欧阳跑了，那毛人凤是绝对不会饶了自己的。

  　　他满头大汗的想着问题，王黑子走到他旁边递上一支香烟，给他划上火点燃。

  　　「站座，你别着急，这事还有办法挽救的。」王黑子说道。

  　　「哦，什么办法，黑子你说，只要能挽救局面，今后咱们就是结拜兄弟。」

  　　金大牙相信眼前这个老军统出身的特务可能会有办法。

  　　王黑子自然也想巴结这位新上司，这样不仅可以树立自己的地位，也可以和金大牙在强奸这些漂亮的姑娘的事情上分一杯羹了。他说「满财宝肯定是带着欧阳小姐往徐州去了，现在我们马上打电话给徐州保密局的弟兄，让宪兵配合他们沿路设卡堵截，迟缓他们到徐州的时间。另外你马上给机场打电话，让他们给辆运输机，我马上带人赶赴徐州。保证把欧阳佳慧那个共党大美人给你带回上海来！」

  　　金大牙被王黑子说的是心花怒放，连声道「黑子，你真是我的好弟兄啊，我马上按你说的办。今后你我就不分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金某的。」

  　　王黑子趁机说「那我喊你老大，可以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我长你几岁的，就是你的大哥啊。想要什么尽管和大哥我说。」

  　　「我不想要大哥的钱，却想要大哥霸着的几个女人，不知道大哥能否答应啊？」

  　　金大牙楞了一下，「想要女人？要谁，你说？」

  　　「于洁，孙雁，还有张丹晨我都想要，不知道大哥肯给那个那？」

  　　金大牙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这个王黑子胃口可不小啊。但事情现在需要他来摆平，也没办法的了。就说「黑子，你自己说吧，最想要谁？」

  　　王黑子不慌的说道「要说最想要的，这里每个人都会说是于洁。但我知道说于洁大哥很为难的，因为大哥自己还没尝到于洁的鲜味那。所以我也不想为难大哥您。我要张丹晨，还有那个处女洋大学生孙雁。当然等大哥奸够了于洁后，我还是想要她。届时大哥有了欧阳佳慧那样高贵的女子整日奸污，可能也就不在乎于洁了。」

  　　金大牙可是为难了，说实话，他更在乎的是于洁，而未必是欧阳佳慧。这是因为上次準备强奸于洁的脚的时候，于洁脚踝在门前走的时候，那一弯的美丽弧线，让他至今难忘。并且于洁典雅气质，虽没欧阳佳慧的那种高贵风度，但是刚烈有余。他说「这样吧，黑子。孙雁是个美处女，她就让给你去奸污了。另外张丹晨也可以送你强奸几次。至于于洁暂时放一放再说，就是欧阳佳慧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的，目前她人还在逃，和你说也是白说，等抓住她后咱们好商量的。」

  　　王黑子想，这样也不错了，至少孙雁是个处女，被承诺送给了自己，还能奸到张丹晨这个他只奸过她鞋子的大美女，也是金大牙够让步的了。假如再坚持要于洁和欧阳佳慧，就显得有点咄咄逼人的味道了，再说能否真的抓住欧阳，还在两可之间。所以他连声说好，然后就挑选和他去徐州的人选了。

  　　金大牙给徐州的宪兵司令部以及保密局徐州站的人，下了命令，封锁车站，码头和道路隘口。这边又和机场空军取得了联系，要到了一架运输机，马上安排车辆载着王黑子等六名便衣特务去了机场。

  　　满财宝开车带着欧阳佳慧直奔徐州而去。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穿着沾粘着自己精液的高跟靴子的美女欧阳佳慧，心里很是得意。徐州外围镇子铜山就要到了，在铜山一定要找地方强奸了欧阳佳慧，否则到了徐州，这丫头一变卦，自己是一定办法也没有，很可能是人财两空，那就不上算了。

  　　欧阳佳慧心里也清楚这个色狼的想法，因此也在想着对策。她清楚不让这个可以做自己父亲年龄的老男人强奸一次，他是绝不会让自己顺利的和地下党派来接应的人会面的。但她非常明白自己自身的生理条件是不能让他强奸的，因为欧阳佳慧的阴道比一般的女孩子要窄的多，阴唇也是特别的紧，如果遭到男人强奸那是一定疼痛万分的。但反过来说，奸污自己的男人在强奸后，一定会感觉十分的舒服，对她也就不会放过。也就是这个原因，欧阳至今也没有谈男朋友。

  　　满财宝当然是不知道欧阳佳慧的这种情况的，要是知道他就不会要求只强奸她一次了。他只是得意的开着车子往前跑着。突然，他远远的看到前方的道路上有大批军警在拦截过往的车辆盘查。他知道这是沖着他和欧阳佳慧来的，就赶紧把车子拐进了一条小路上，在路边的小树林旁停了车。

  　　「佳慧小姐，前面有人堵截咱们，怎么办？」

  　　欧阳佳慧说「有办法绕过去吗？」

  　　「不行，看这架势，徐州全城都被封锁了，就是绕过去，也进不了徐州，就是算进了徐州，那怎么和新四军的人接头那？不如我们先去临近这里的安徽的灵壁县，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避几天，等风声过去了，再去徐州。」

  　　「这不行的，和新四军社会部的同志约定好连续五天的接头时间，过时不候的。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进徐州，眼下这样的情况是进不去。我们转去２０公里外的濉宁县，在那里有我们的地下联络点，先和他们取得联系，看看组织上怎么安排下面的事。」

  　　「哈哈，又是新四军社会部，又是地下联络点，原来欧阳佳慧小姐你真是共党的人啊。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我是回不了头的人了，只能和你去新四军了。不过咱们得说好，到了濉宁你得先让我奸了你后，你才能去和你上级联系啊。」

  　　满财宝有点不放心欧阳佳慧的承诺。

  　　欧阳佳慧恶心的都要吐了，但表面上，她不能露出声色。她说「放心，满叔叔！我懂。不过现在你从可以给我打开手铐了吧？要是带着手铐，那到了濉宁，别人一见还不马上报告警察局啊。」

  　　满财宝想了一想，觉得这个弱女子，就是不带手铐也绝不是自己的对手。并且她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就答应了，给欧阳佳慧开了铐子。

  　　满财宝的车到了濉宁，他直接在濉宁丽都宾馆门前停下。下着后拉着欧阳佳慧的手进了宾馆登记。

  　　宾馆的服务员见他们就登记要一间标準间，男女之间的年龄差距又很大，便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请出示身份证件。」

  　　两人都拿出来《新民晚报》的记者证。服务员便说「你们是一个单位的啊，虽然是出差来办公事，但怎么男女处一个房间那？」

  　　满财宝被问了个大红脸，忙说「要两间，要两间，我刚才忘了是两个人了，不好意思，呵呵。」他心里狠不得掐死这个较真的服务员，那么会多事。

  　　开好房间后，满财宝带着欧阳佳慧上了丽都宾馆的三楼。他选好一间房间后，把欧阳佳慧也拽进了房间。

  　　欧阳佳慧说「满叔叔，你这是要干什么？宾馆的服务人员已经在怀疑咱们两个了，要是在一个房间里，他们会报警的。」

  　　满财宝说「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让我先奸了你，然后你去找你的联络点接头去。等警察找过来，咱们早跑了。」

  　　「不行的，第一还不知道能不能接上头那，第二，现在情形这么紧张，也不该这么做的。要不这样，你要是放心就让我自己去接头，回来再找你。要是不放心，你就和我一起去接头去。等接上关系后，我保证回宾馆让你奸污。」

  　　满财宝想这个丫头可真难对付啊，要是强行的马上奸她，她必然大喊大叫的拼命，那样的话，服务员听见肯定是报警，那自己有可能人没奸成功，还被抓住。

  　　连命都送了。事已至此，只能是暂时相信这个丫头了。于是说「那好吧，我和你一起去接头。」

  　　欧阳佳慧回到自己的房间拾得了一下，把高跟靴子脱下了，倒了一盆温水洗掉了脚上的满财宝射上的精液，换上丝袜后，穿好靴子和满财宝一起去了县城东边的「喜旺来茶社」接头。

  　　王黑子的飞机到了徐州后，由保密局徐州站的车在机场直接接到了徐州市区。

  　　到了办公室后，保密局徐州站的站长傅永顺告诉他，目前还没任何搜查检查的结果。正在加紧各车站，道路上的盘查。

  　　王黑子经验也很老道，他说「傅站座，在下以为，他们不会躲藏起来，肯定想方设法的和徐州地区的共党地下组织联系。你们目前要做的是一不能放松盘查，二要秘密监视已经被掌握了的共党地下联络点。这样不出三天，肯定会有效果的。」

  　　傅永顺说「王兄说的有道理，我们最近在郊区的濉宁县才秘密破获了共党的喜旺来茶社的联络点，现在正由我们的人化装在那里等待前去上钩的人那。」

  　　王黑子一听，马上来了精神「濉宁是宿县来徐州的必经之路，你们盘查的这么严格，他们肯定是进不了徐州的，那么濉宁就是最理想的联络处了。这样，站座马上派人派车带路，我这就和弟兄们赶到濉宁去。」

  　　王黑子这是急于抓住欧阳佳慧立功，好赶回上海去奸污张丹晨和孙雁。

  　　傅永顺不明就里，但也支持王黑子的行动。就派了两辆车和两个特务陪同王黑子他们去濉宁。

  　　这边，欧阳佳慧和满财宝刚走下丽都宾馆的楼，被服务员拦住了。说办公室人找欧阳小姐，请满财宝在大厅稍侯。满财宝不答应，被两个大汉保安员挡住。

  　　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欧阳佳慧和服务员往办公室走去。

  　　宾馆办公室里，总经理卫一兵正等在那里。欧阳佳慧进来后，他迎上来说「小姐是做药材生意的吧？」

  　　「不是，我只做点西药生意，对中药材没兴趣。」

  　　「那小姐手里有盘尼西林吗？」

  　　「先生想要多少？」

  　　「不多不少，我要十箱。」

  　　卫一兵说：「欧阳同志，我是０２６号联络员。你暂时不能去喜旺来茶社了，那个联络点已经被国民党保密局特务破获了。」

  　　欧阳佳慧说「０２６号同志，我急需去苏北新四军根据地，那我该怎么办？」

  　　卫一兵说「欧阳同志，你别着急，到这也就等于到家了。根据上级党组织安排，你有新的任务，暂时也不去苏北根据地了，你还是要返回上海，和我们打入敌人内部的吴八同志取得联系，一起破坏掉敌人在上海的『爱德华研究所』，也就是国民党从日本人手上接收过来的细菌武器研究所。」

  　　欧阳佳慧听楞住了，她说「吴八不会是自己人啊？他还参与了轮奸云水话剧社的女演员周雪和林秀芝的。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同志那？」

  　　卫一兵说「欧阳佳慧同志，吴八同志的所作所为都是由党安排的，为了更深的潜伏，做地下工作的同志必须作到让敌人相信的举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欧阳佳慧也就不再说什么了，道「那我服从党组织的安排，这就设法回上海去。」

  　　卫总经理说「不是让你潜伏回上海，而是要你大明大白的回上海去，这样对你和吴八同志的接触更有利。」

  　　「大明大白？那怎么回那？我一出去就会被他们逮捕啊。」欧阳显得很惊异。

  　　卫一兵拿出一叠文件，「是的，就是一会你仍然和那个挟持你的老男人去喜旺来茶社接头，故意让特务抓住。这样就直接和他们回上海了。到了极斯菲尔路７６号后，由吴八同志设法保护你，你只要把这些假情报交出去，他们也就不会过分为难你，给你用刑的了。假如敌人相信了你，那就利用这个在可能的情况下，你要和吴八同志一起营救出许军同志和云水话剧社的三个姑娘。然后设法炸掉那个爱德华研究所。欧阳同志，有什么顾虑和困难吗？」

  　　欧阳有点担心自己被捕后可能遭到强奸或者轮奸，但始终没好意思和卫一兵说出口，就说了句「我一定完成组织上交代的任务。」

  　　大厅里，满财宝正等得不耐烦，他担心欧阳佳慧被人喊去办公室，是共党对自己的一个圈套。而趁机救走了欧阳，而甩了自己。那自己可就全完了，不但奸污不到这个欧阳佳慧，恐怕连去新四军备北根据地的资本都没有了。只能等着被金大牙的人抓住了，那就死定了。

  　　正在着时，他眼睛一亮，欧阳佳慧从办公室方向走了过来。满财宝道「佳慧小姐，你没事吧？谁找你的？」

  　　欧阳说「闹误会了，他们找的也是一个叫欧阳的女士，但不是我，和他们解释了半天。走吧，咱们去喜旺来。」

  　　上海这边的金大牙是坐卧不安，他对王黑子能不能在徐州抓到欧阳佳慧是一点底都没有，几乎就是死马当活马在医了。假如王黑子抓不到欧阳，那他该考虑的是自己的退路了。他想现在要是退，连钱都没有了，自己的下场是很惨的。他私下吩咐陈五，「带几个可靠的弟兄，準备好枪支和汽车，要是徐州那边情况不妙，咱们就带上三个女人跑到浙江雁蕩山上去当土匪吧。到时候只能指望强迫张丹晨，于洁和孙雁卖淫挣钱养活咱们了。」

  　　陈五说「老爷放心，我陈五铁心跟你走的。这三个美女在上海滩都是难找的。谁奸一次，咱们就至少收３０个大洋。这样，只要一天有十个人来轮奸她们，那收入就是九百块大洋。尤其那个超级美娘子于洁可能价钱更高，这样就不止九百了。很快老爷你也就有钱有资本了，到时候再东山再起就是了。」

  　　「恩，这是最坏的打算，眼下就寄希望于王黑子了。」

  　　陈五又说「老爷，我听说您把孙雁许给了王黑子了是吗？」

  　　金大牙说「是啊，没办法不许给他，他要的啊。不然就要把于洁给他，那谁舍的得！」

  　　陈五道「老爷，那我能趁王黑子没回来之前，去奸一次孙雁的脚吗？现在流行女人穿高跟鞋以后，奸污妇女的的脚和高跟鞋可是上海男人的一大特点了。」

  　　金大牙沉思了一下说「好的，你去奸吧，那个孙姑娘穿淑女型高跟鞋的脚也的确诱惑人。好好的奸够了去吧。」

  　　陈五领到尚方宝剑后，直奔孙雁的牢房而去。

  　　孙雁的淑女皮鞋其实就是职业女性的船型高跟鞋在脚背上加了一道扣带罢了，但在很多男人眼里看来，这样的高跟鞋更性感。她正坐在牢房的地铺上和隔壁关押着的于洁隔着中间的铁栅栏在说话。

  　　孙雁说「于洁，不知道我们要被关多久，也不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还有许军这时候不知道怎样了。」

  　　于洁说「在这个魔窟里，我们的力量显的太微弱了。只能是尽量的自己保护好自己，尽量的团结起来。孙雁，你还没受过审问，自己多注意。他们不会无故的把你也关押起来的。」

  　　孙雁说「要是能给我在重庆的爸爸打个电话就好了，我一定喊他救我们出来。」

  　　「你不要想的太好了，他们是知道你父亲和上面的关系的，但还是把你关押起来，说明他们根本不在乎你父亲的势力。你还是多往坏处去想。」

  　　孙雁说「他们总不至于敢强奸我吧？我想他们是不敢的。」

  　　「他们什么事不敢那，他们有冠冕堂皇的推辞啊，就是审查共党分子。既然是审查就可以动用一切手段。不正利用这个理由强奸的张丹晨，还有轮奸的周雪和林秀芝嘛。而且丹晨现在又被金大牙霸占了。真是可恶的很。」

  　　正说着话，陈五走了过来，他赶走了看守，然后打开了孙雁的那间牢房门。

  　　孙雁说「陈五，你来干吗！」

  　　「不干吗，来看看美丽的孙小姐啊。怎么我打搅孙小姐和于洁小姐的谈话了吗？」陈五说「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你想利用你父亲的关系救你，那是不可能的。不如利用我那。」

  　　孙雁说「你？不稀罕！你不过就是金大牙的一条狗罢了，你也没那本事救谁。请你出去！」

  　　陈五说「我没本事？不见得吧，只要你孙雁姑娘开口求我，那我就保证能救得了你。」

  　　于洁隔着铁栅栏说「你真无耻，你要是真想救我们出去，那马上把我和孙雁还有张丹晨放了，料你不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