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娘与崔振欢好之后,感情日益增进。大娘有了男人的滋润,加之生活有了新的目标,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注意保养,越活越年轻。崔振见此情形也分外高兴,只要大娘身体允许,每晚都要与她欢好。这毛头小伙子的求爱次数,让大娘有时也吃不消,但为了报答义子的疼惜,只好勉励而为。
几月过后,竟然停了月红,大娘虽然已经三十几岁,但始终没有生养过子女,也没当事,只以为自己身体不调,直到自己肚子见大,才恍然大悟。可山寨中的老寨主早已归西,大娘早成为寡妇,要让寨中兄弟发觉岂不为人耻笑,只得告之崔振。崔振并不惊慌,亲自去山下城子里买了一所庄园,收拾停当后,寻得几个懂事乖巧的丫鬟,趁天黑将大娘送了下山,山中兄弟皆知大娘去寻多年前的家人,也没人怀疑。
大娘入了庄园,整日足不出户,而崔振虽说一刻不能忘怀大娘的身子,但寨中之事也不能推脱,又为遮人耳目,鲜少自己下山求欢。大娘虽然有孕在身,但每逢月色长鸣的深夜,也是寂寞难耐,下体麻痒难当。直到临产前一个月,还让义子入了个通宵,顺利产下一个男婴后,一心放在儿子身上,对欢好之事开始淡了。
苍狼山寨中的老一辈早已凋落的七七八八,硕果仅存的一些老人也大都有旧伤残疾。其中有个驼子,人称“驼子六爷”,寨中无人不敬他,他是跟随老寨主多年的功臣,但从未负伤。并不是他武功有多高强,只因他身形侏儒,加之胆小如鼠,以往每次与冠军争斗,总是藏于阵后,老寨主看他身形弱小,也不责怪。
后山寨中的老一辈相继而亡,他也就成了苍狼山寨的长老。
崔振看六爷对山寨中心不二,又是义父老寨主在位时的心腹,随将管理山寨钱粮、兵器及众女眷的事务交付于他,倒也处理的妥当。
随着大娘为崔振产下一子,他对大娘更是挂怀,没到深夜便在月下徘徊,想念山下的妻儿。一日山寨与山下官兵作战,大获全胜,全寨上下欢聚一堂,大都喝的伶仃大醉。半夜,崔振酒醒,又思念起山下妻儿,提了一坛酒,一纵身上了房顶,面朝月亮躺了下来,边赏月边喝酒。突然一条黑影从东寨门口射入二娘的绣楼上,动作轻灵,一看便是高手行径。崔振一个激灵,酒已醒了一半,急忙追蹤过去。
到了二娘绣楼前,崔振伸出食指蘸了自己的口水,轻轻把窗户桶了一个小洞,屏住呼吸往里探瞧。二娘并未点灯,而刚才进入二娘房间的黑衣人竟没了蹤影。
崔振怀疑自己刚才是否看花了眼睛,正与离去,就听二娘秀榻的纱帐中传出二娘的细微的声音:“六哥,咱们整日这样偷偷摸摸的总不是个办法,要不咱们也下山去吧,秀丫姐要去寻以前的家人,振儿也未拦着,咱们给他说一声,先后下山去外乡寻个住处,做一对真夫妻吧。”
帐中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兰儿,这事儿我也琢磨过,可我答应过师兄不能带你走,只能与你偷着欢好,这已经很对不起师兄了,再说师兄将振儿托付给我,山寨正处在危难的档儿,我怎能舍了振儿和这帮儿郎。”
接着是二娘抱怨:“我的命怎生的这样苦,年轻时老寨主不能给我正常的夫妻生活,后来幸亏遇见六哥你,眼看我已经过了三十几岁,六哥你也快六十岁了,可还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过在一起,我心里不甘。”
驼子六接着道:“别说这些了兰儿,这些天我寻了一种能延时的春药,等我用了,一会让你也痛快一番。”
二娘颓废的说道:“还是别用那些东西了,对你的身体有副作用可怎生是好,你这个年龄能用手指帮帮我,我就知足了。”
不一会,帐里传出男女欢好的声音,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宜偃旗息鼓,接着是二娘的声音:“没事六哥,这次已经不短了,你接着用手指帮帮我吧,我还差点就能丢身子了。”
驼子六无精打采的说道:“不服老是不行了,本想给你也痛快一番的,可我这不中用的身体,真是委屈我的兰儿了。”
接着帐中传出二娘的呻吟声,良久才消停。
崔振一肚子火,但一想到驼子六竟然深藏不露,还是义父的师弟,也没有把握能一举将他拿下,只得施展轻身术回了房中。
不几日,崔振去城中打探消息,顺道去见了大娘一面,不免跟大娘欢好一番。
大娘生过孩子后,情口宽松不少,崔振可以肆无忌惮的抽插了,直插的大娘丢了数次,乳房中的奶水也被崔振抓的乱飞,带到崔振要回山寨时,大娘赤身裸体的抱住他,不肯放手。崔振只得好言相劝,一切以儿子为重,大娘这才依依不舍的与他告别。
在城中华佗楼买了一些寨中常用的金疮药后,正欲离去,听得药房后面有人大声吵嚷。似是一妇女来找掌柜的麻烦,掌柜的并不容让,两方争执不休。崔振迈步走进后堂,见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妇女,带了几名家丁摸样的人,穿白戴素的与药店掌柜争执不下。
崔振问药店的一名小厮:是何原因。小厮那肯理他,崔振伸出右手,在小厮的肩头一捏,那小厮痛的浑身大摆,只得实话相告:原来这少妇的相公是本地一员外爷,员外的原配不能生育,所以膝下无子,直到原配病故,员外才娶二房便是这个少妇。虽然新妻娇媚,可员外的年事以高,对于房事也是心有余却力不足。
这少妇不知从哪觅得壮阳之法,前来华佗楼拿药,回去给员外服了,不想员外昨晚竟在床上死去,少妇认为是华佗楼的药材所至,遂领了家奴讨回公道。
崔振与华佗楼的掌柜是老相识,牵过掌柜的一旁问话,掌柜的满脸委屈的解释:你当这妇人是何好鸟,她以前是柳叶楼的娼妇,昨日她来拿得确实是壮阳药,可这药吃多了便会使人在快乐中死去。这蕩妇怎生不知,她定是图了老员外家的家产,好贴补那些小白脸。
崔振不想多事,问掌柜的:那是何种春药,有如此威力,你莫欺骗于我。
掌柜的沖他诡异的一笑:“秃鸡散”,你若使用,可莫过量。
崔振不好意思的一笑,谢过掌柜的,去了别家药店,寻的三包“秃鸡散”,回了山寨。
当夜叫了驼子六来饮酒谈事,席间将秃鸡散混入驼子六的碗中,混着酒送了下去。酒席撤罢,崔振将驼子六送回房间,当下换了夜行衣直奔二娘的绣楼,在窗户外选个可纵观屋内全局的位置猫了起来。
果不出所料,驼子六少顷便至。四下打量无人,轻轻敲了敲二娘的房门,并学了两声鸟叫。二娘听得暗号,把门打开,驼子六一进门便笑逐颜开的对二娘说:“兰儿妹子,今天我好像年轻了,阳具自己就抬头了。”
二娘用手一搭驼子六的下身,随即把手缩了回来:“六哥没个正经的,定是在裤子里塞了假物来哄骗我。”
驼子六听得此言,忙解下腰带将衣裤除去,下身露出一条三寸长的阳具,虽然短小,但也挺拔:“你看,它已经等不了了,好妹妹,你且让赶紧入一回,咱们也好都痛快一番。”话语间欲火已经炽烈。
二娘见此情景,顿时心花怒放。三两下将身上的单衣褪去,露出一身雪白的嫩肉,沖驼子六喊了一声:“我的好六哥,今晚就看你的了。”说罢转身坐在秀榻边上,两条白腿岔到极限,含情脉脉的看着驼子六。
驼子六的身高刚好适合,站在榻前,阳具正碰到二娘的牝户。当下在二娘的的肉洞中用手指挖了挖,待已潮湿,挺着阳具沖了进去。
二娘也是久旷未尝这真家伙的滋味,虽然驼子六的阳具短小,但二娘的表情却显得无比受用,却不知是真是假。
驼子六枯干的身体,在二娘的呻吟声中干来的越来越起劲,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二娘像是真的有了快感,突然用手抓住床上的花被子说道:“六哥,你使劲往里插,再往里点,兰儿痛快的紧呢。”
驼子六满脸赤红,像是喝醉了酒,听得二娘如此这般说,本来一到极限的身体,又猛烈的撞击起来。撞击了十几下后,突然浑身一紧,挺挺的往后仰去。此刻的二娘,正闭着眼睛享受着久违的快感,忽觉得牝户内的小阳具抽了出去,正待不依,却见驼子六口吐白沫的躺在了床前。吓的二娘一个哆嗦,大声叫道:“死人了,死人了。”
崔振早在窗户外看的欲火焚身,听二娘一叫,从窗户外跃了进去。二娘先是一惊,再一看自己还赤着白莹莹的身子,匆忙拉过床上的被褥遮住。崔振装模做样的用手指试了试驼子六的呼吸,转头对二娘言道:“二娘,六叔怎会在你房中,而你们这样的穿衣打扮,分明是在偷情,可你为何又杀了六叔。”
妇人早就吓没了主意,只是浑身哆嗦着看着地上的驼子六。
崔振看到从被褥里二娘露出的白腿与玉足,当下伸手去摸。二娘惊魂未定,一脚踢在崔振的脸上骂道:“你要干什么,我是你二娘啊,你快把他弄走。”
崔振生气的看着二娘道:“贱妇,你他妈还没搞清状况,你跟驼子六通奸,还把他杀死,我明天可以把你千刀万剐,你还敢命令我,也不看你是什么东西。”
妇人这会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眼泪婆娑的哭泣道:“都死了,都死了,我活着也没用了,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崔振没料到是这种结果,本想吓她一吓,然后逼她乖乖就范,跟自己欢好,不曾想,这妇人见情郎一死,自己也不打算活了。不过细想想,刚才驼子六用短小的阳具正把她弄的死去活来,这驼子六突然暴毙,她怎能不伤心。转念一想:这些伤心也只是引为一条阳具而发,等她尝到自己的大物件,自是不再把驼子六死活放在心上。
遂靠近妇人,伸手再她肋下和背部各用手指点了一下,这妇人顿觉身体的力气被瞬间抽走,但直觉仍在,可是连张嘴哭泣的声音都没有了,只能顺势躺在了床上。
崔振附在妇人的耳边小声说道:“二娘不必如此伤心,六叔突然死去你也莫太难过,你们的奸情其实我早就知道,不过不愿意拆散你们。现在六叔走了,我且把他的尸首搬回他自己的房间,趁寨中无人知晓,你也不必再做声张,明天我自会处理。只是二娘以后可要听我安排,否则我定把你按寨中规矩处置,你且回回精神,一会自来与你同宿,你先有个打算。”
说罢,崔振将驼子六的衣服与他穿上,抗在肩上奔了出去,不一会便折回妇人的房中,除了鞋袜,跃上秀榻。
崔振伸手一摸二娘的牝户,顿觉那里已经黏糊糊的淫水泛滥,嘴里狞笑道:“二娘生的好情口,娇娇嫩嫩,真是便宜了死驼子,若今晚你不叫,我还不知道你有如此好牝户,你先莫急,一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快乐。”说罢,双手开动,右手的中指畅通无阻的进去了妇人的身体,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而左手也罩在了妇人丰满的双峰上揉搓起来。
再说这妇人,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吓的早就没有了情欲,突然被自己平时看做是孩子的男人用娴熟的技巧玩弄着,心里还是接受不了。但一会等崔振将她的嘴唇、脖颈、双峰、胸脯、美背,大腿、玉足玩了一个遍,她的身体开始出现先前的悸动,虽然她不愿意相信,可是体内不断溢出的浆液在宣告:她的情欲燃起来了。
崔振看到妇人的反应,知道她已经不再拒绝自己,轻轻的告诉她道:“二娘,我且把你的穴道解开,你若是反抗,我会接着给你点住,彻夜折磨你,让不让你得到高潮,你要三思。”
说完,伸手在妇人滑腻的身体上戳了两下。妇人猛然坐起身来,抡开粉拳打在崔振的肩膀上,看似恨不得杀了崔振,但自始至终却没有发出声音。
崔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环绕到妇人的美臀上,轻轻的抚摸着:“二娘,你愿意让我入不,我保证比六叔让你痛快。”
妇人的牝户隔着崔振的单衣贴在他的阳具上,已经感觉它的力量与大小,心中百种滋味煎熬着,娇羞的假骂道:“你这天煞的畜生,刚才你已经把我的身子玩弄了个遍,这会儿偏要做那好人,我若是不同意,也免不了被你的淫具入了,我一妇道人家,那有办法说不愿意。”
崔振听完心下大喜,将二娘的一只酥胸喊道口中,双手各握住妇人的两片臀肉一拉一扯,妇人的中间的肉缝在扯动中,淫水一滴一滴的流到了崔振的阳具外的单裤上。
崔振看时候已到,遂把衣裤一并除了去,露出他那骇人的胯下之物。用手牵了妇人的手放在上面。那妇人一触及到崔振的阳具,低头一看,顿时被吓了一跳,如此大的阳具,她那曾见过,又爱又怕,事到如今,也不再在乎那些虚假的名节,俯下身躯,将这害人之物含在嘴里。
其实这二娘并无大娘的姿色,且嘴大,而嘴唇也厚。当初老寨主一心要找个人生孩子,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样貌,但二娘也有二娘的好处,她的香臀犹如磨盘,白凈浑圆,中间的肉缝也狭长丰润,尤其是两片阴唇,就像是二娘的嘴唇,丰厚饱满,色泽红润。
妇人给崔振舔了很久的阳具,越是接触,心中越是欢喜,一会抬起头对崔振说:“冤家,我今晚是逃不过你淫棍的抽送了,可一会你往里进时需小心,莫让为娘的太过难受。”
崔振自是答应,让妇人跪在床上,把磨盘一般的硕大香臀对着自己。提起自己的大肉棒,往妇人中间的情口送去。妇人再三告饶,可崔振有股怨气,明明自己平时敬着二娘,没想到也是如此淫妇,一棍直插到底,感觉这妇人的牝户内竟似有许多粗砂,磨的自己的阳具好不痛快,但又不知是何原因,遂问道:“二娘,你这肉洞里莫不是有病,我怎生觉得有异物长在内。”
妇人只缓了一小会便适应了崔振的大阳具,心中美不胜收,听崔振相问,边娇羞的解释:“冤家,你是捡到宝还不知,我这个洞洞书上说叫:浪淘沙穴。是妇人中的名器,只是这洞天生宽绰,一般人感受不到它洞壁的肉粒粒,奴家本以为自己这名穴宝洞,这辈子要浪费了,没想到你的阳具,竟让它起了作用。莫不是为娘的长这洞,就是为你而生的。”
崔振听罢,心下大喜,双手抱住妇人肥大的香臀,使劲抽插了起来,这妇人洞中的肉粒粒,刮蹭着自己的阳具,快感倍增,若不是自己天生精关牢固,恐怕这会儿早就泄了。
这妇人也从未被如此巨物入过,自己的肉洞又生的偏生如此敏感,崔振每一次的抽插,几乎要把她肉洞中的那些宝贝粒粒给刮出来,自己强忍着不敢言语,可身子却接连丢了两次。
崔振插了几百抽,将妇人一条腿搬了起来,一条腿骑在胯下,这样两个人的耻部可以更紧密的接触,连续三十几下的猛烈攻击,妇人再也忍不住了,用被子捂着自己的嘴叫了起来:“天煞的小奴才,你是捡到宝贝不撒手啊……奴家如此珍贵的肉穴哪里经受的住你这样蹂躏……你这是想把奴家的肉洞入烂啊……快些住了吧……为娘的的吃不消了………”
崔振也不答话,伸出大手按住妇人的肩头,一次次得直入洞底,加速沖刺了百余回合,终于把自己的子孙汤全部灌入妇人肉洞的深处。此时再看那妇人,早已浑身俱抖,十指将床上的花被抓的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