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夏居然有几分失望,本打算回家转了,这时,忽听山顶上传来喧闹声,忙用望远镜看过去,天啊,满地都是日本兵,黑压压足有几百人。他们在空场上站着排,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那种一看便知是不怀好意,準备干丑事的笑容。
少顷,女俘们也被从木屋里赶了出来。丙夏急忙用望远镜寻找白屁股,却未能找到,他心里有些不安:莫非她昨日被女鬼子打坏了?该不会死吧?这么一想,他赶忙骂自己不该瞎寻思。
鬼子站着排,有秩序地挑选着女俘,挑到了可心的,便或是搂抱,或是往肩上一搭,急急奔进木屋去享用了。
这时,丙夏看到了勇敢女兵,她被一个大胡子日兵挑中,大胡子的手在她身上摩娑一会儿,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就将勇敢女俘横抱起来。可他并没往木屋那边走,而是走向了池塘边,看来勇敢女俘是与池塘有缘了。
大胡子将女俘放下来,还未待她明白是么样回事,大胡子已抄起了刺刀,只沖着勇敢女俘比划几下,勇敢女俘身上的衣服便已被割成了无数碎片,并从身上纷纷掉落下来。她雪白的玉体顿时暴露,勇敢女俘惊恐并羞涩地将双手搂抱在胸前,似要护住自己那对颤动的大奶子。可大胡子手中的刺刀又朝她下身比划过去,也只是三下五下,勇敢女俘的裤子也成了碎片,掉落下来。她慌忙放弃了奶子,又用手护住阴部,那里的毛昨日已被鬼子用火燎凈了。
大胡子早已看到女俘的无毛屄,他兴奋起来,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一把抱起勇敢女俘,跳进池塘。幸好天气很暖,否则,勇敢女兵有罪受的了。
大胡子站在池水中,一手搂抱着勇敢女俘,一手将水撩泼到她的奶子上。丙夏心想,那奶子一定喧极了软极了。奶头在塘水的不断撩泼下,挺立了起来,勇敢女俘的脸也涨红了。
别个鬼子见状,也纷纷效仿大胡子,抱着自己分得的女俘,噼哩扑通跳入池塘洗澡。
因这日来的鬼子太多,所有的女俘都被挑凈了,仍有多半鬼子冒捞到伴侣。他们眼馋着在池塘中戏水玩耍女俘的同伴,忍不住自己也脱了军装,独自往水里跳。还有两个没得到女俘的胖鬼子,脱了衣服,只在下身兜了丁字布,在池塘岸边互相对视着,拍击着自己的大腿,摇晃着身体,做出摔跤的架式,引得别个鬼子一阵哄笑。丙夏当然不晓得,那两个家伙玩的是大相扑。
丙夏正看得入神,山顶上忽然就静了下来,所有的鬼子兵都肃立不动了,池塘里的鬼子就那么赤条条地站在水中,有的还未来得及将他们怀抱中的女俘放下,那两个正在相扑的日军,也忙停止了动作,目光转向了木屋……
木屋门开处,一个女俘在三个日军女医官的押解下走了出来。丙夏顿觉眼前一亮,连山顶上的阳光都显得比方才灿烂了。从木屋里走出来的正是他一直渴望看到的“白屁股”,昨夜为了她,丙夏曾鼓捣了一宿自己的“莫罗”,甚至为她泄了身。
尽管“白屁股”的双臂被女医官反扭着,但她仍光彩照人,不屈地高昂着头,挺起胸,丙夏从未见过这么高傲的女子。
空场上的日军无声无息地自动站成两排,列队于木屋门前。“白屁股”有如检阅他们的女将军,目光都不往他们身上看,冷冷地从日军中间走过。
女医官一直将白屁股押送到一个戴着眼镜,身穿呢子军装的鬼子面前,看得出这家伙是大官。
那个军官上下打量了白屁股一番,又身前背后看了几眼,白屁股一直不睬他。最后,这家伙站到白屁股面前,慢条斯理地将她军装上的纽扣一个个解开,白屁股身子扭动了几下,但被身后的女医官扭住手臂,压住肩膀,牢牢地控制住了。当白屁股军衣上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后,女医官立刻将女俘的军装扒掉了。白屁股里边还穿了衬衣,日本军官隔着她的衬衣用力抓了一把高耸的乳房,他一挥手,三个女医官就齐心合力,去脱白屁股的衬衣和裤子,白屁股在挣扎中被拖倒在地,转眼间,她的衬衣裤子就被剥光了。那令丙夏念念无法忘怀的浑圆肥美的大屁股又露了出来,这一瞬间,丙夏的“莫罗”也猛然坚硬起来。
日本军官先是用脚上的皮靴用力踩了踩女俘的屁股,又蹲下身来用手在她屁股上摩娑一会儿,再将她的屁股上的两片肥肉掰开,似乎在用手指头抠她的屁眼,白屁股显出一副痛苦状扭动起来。军官抽出手指头,凑在鼻前嗅了嗅,作陶醉状抽动了一会鼻孔,像是很满意地点着头,然后向跟随在他身后的日兵伸出手。那个日兵不敢怠慢,立刻打开身上的皮挎包,从中取出一只玻璃管和一对长丝带,毕恭毕敬双手呈给军官。
军官不紧不慢地抖开丝带,令女医官按住“白屁股”,使她丝毫不能动弹,然后军官有条不紊地开始勒捆“白屁股”。他先将中国姑娘双腿扳起来,又打成湾,死死地捆牢,再将她双臂捆绑在两只大腿上,丝带勒紧后,深深陷进绵软的胖肉中,使“白屁股”被捆绑的地方显现出诱人的小肉窝。
军官又从容镇静地翻开白屁股无毛的外阴,昨日被烟火熏黑的阴部已经被擦洗干凈了,那里很饱满,像大河蚌的外壳,粉嘟嘟如鲜花。军官将丝带从她柔嫩的腰腹部横着狠勒过一道,打上结,又将一端绕至她的下身,然后分为两股,勒在她两片外阴上,外阴部便也形成了浅肉窝。最后,两股丝带合成一股,绕到了她琥珀色紧闭着的后门洞口,在这里,军官暂时停止了勒捆,而是拿起那支很粗的玻璃管,用手指蘸了些自己的口水,抹在起皱的小玫瑰上,然后将那只玻璃管插进了白屁股那紧小的肛门中。白屁股显然十分痛苦,她挣又挣不动,浑身哆嗦着,大腿两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丙夏都隐隐听到了她的嘶叫声。
军官又向日兵一伸手,日兵递过一只漏斗,军官将漏斗小口插进露在白屁股菊花门外的玻璃管端口上,日兵立刻从池塘中打了一桶水,上面还放着一只水瓢。军官用瓢舀起桶中的水,浇到漏斗里,漏斗中的水又由玻璃管灌入白屁股的肛门中,灌过几瓢水之后,白屁股肥白的肚皮鼓胀起来,有如孕婆,勒捆在腰腹部的丝带更深地陷进了肉里,使她肚子看上去更大了。军官这才取下玻璃管上的漏斗,将丝带从她插着玻璃管的屁眼处狠命勒卡过去,又绕到身后至腰部,与横绑在腰腹部丝带相交,在那里抽紧绳头,打了一个结。军官这才深喘了几口气,站立起来,双手叉腰,低头望着自己的杰作。
白屁股四肢被绑着,动弹不得,丝带勒缚下的阴户和屁眼赤裸裸地现在众人眼前,丙夏的阳物激动地颤抖着,趴在山石上更起劲地摩擦着那话。
白屁股看上去极其难受,她的身体在颤抖着。
丙夏才知道,人是可以被这样捆绑的。他怎能知道,日本对中国发动侵略战争后,除了乐于杀人放火,奸污妇女,也喜欢通过捆绑俘虏的中国妇女,达到侮辱中国人的目的。据说捆绑这一招本是由古代中国传入日本的。古时中国处决犯人,不仅有拷枷的,也有五花大绑的。五花大绑使用的是粗麻绳,犯人被捆绑后,关节会反向拧着劲,加上肢体被缚牢,使人不能有一点抗争能力。日本古时的捆绑也用于人犯,在入侵中国后,他们对抓捕到的抗日志士也要捆绑,但那是因为担心遭到反抗。后来,鬼子又将捆绑用在了虏获的中国妇女身上,其用意也改变了,主要是为了寻求变态的刺激,为了兽性的取乐,为了打掉中国女性的自尊。
战后,日本人将广泛用于对付中国抗日妇女的捆绑手段带回国内,对卖身的妓女尽施捆绑招术,以此获得刺激。日本原就是个变态民族,那里的人连寻死都不采用好一点的方式,而是用极其原始野蛮的剖腹,这使自杀者十分痛苦,死相也极其难看恐怖。所以,他们在中国土地上将捆绑发展到了极致也就不足怪了。
如今,他们又将捆绑变成了一种艺术,和滴蜡、绣身一样,成了日本文化特色。又拍电影,又弄电视剧,整个国家堕落变态成流氓窝了。而且,他们还将这些变态艺术传入到欧美,使得西方人也玩起了这一套。而又有多少人知道,日本人的捆绑技术最初就是在中国抗日女性身上练就出来的呢?中国人摊上这么一个恶邻,可真倒霉。
这个日本军官显然是个捆绑专家,他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接过士兵递过酒壶,呷了一口酒,然后,取下挎在腰间的战刀。他先是用刀鞘轻轻拍打着被他捆绑着的女俘的屁股,接着,又抽出战刀,战刀在阳光下闪着骇人的寒光。丙夏紧张到了极点,他担心鬼子官要杀死白屁股。
鬼子军官擦拭了一会刀,然后双手举起,白屁股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只听“啪”一声,白屁股浑身一抖,肥嫩洁白的屁股上落下了一道红色痕迹。那家伙是用刀面,狠狠拍击在了女俘肉体上。冰冷的金属狠拍在她白嫩的大屁股上,她不禁放声嚎叫起来,屁眼中的水从玻璃管端口喷出,穿透了勒卡在粪门上的丝带。她的大腿先是收紧,接着又张开了。
军官给了她更重的击打,刀面接连不断抽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屁股很快红肿起来。这么抽打了一会儿,军官见她的屁股红肿得很厉害,便换了个部位,用刀面狠命抽打她那高耸的大乳房。
当刀面无情地的落在白屁股的乳房上时,丙夏有如自己挨了打一般,感觉到了揪心的疼痛。他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便移开望远镜,闭上了眼睛。可好奇心又驱使他还想接着看,忍了再忍,终于忍不住,便又睁开眼睛,举起望远镜。白屁股的痛苦一定超过了方才,她已经痛叫失声,丙夏都听的真切,“啊……啊……哎呀……太疼啦……妈呀……”工夫不大,她的双乳也已红肿起来,肿胀的奶子和屁股,使她的这两个部位显得更硕大了。
军官似乎有些累了,他停了手,喝了几口茶。然后解开捆绑在白屁股身上的丝带,令女医官将白屁股仰面按在地上,鬼子官要对她进行新的捆绑。这回,他把白屁股绑成一根棍,她的双臂被紧紧勒捆在身体的两侧,大腿也被并拢在一起,牢牢捆住。这样,白屁股就一丝也动弹不得了。
军官又一挥手,他身后的士兵便递过一只小铁盒,军官从中取出一个什么小物件,丙夏在望远镜里也看不真切,但他猜测应该是根针。
军官揉着白屁股灌满了水,鼓胀如孕妇的肚子,那肚皮白得发亮,军官就在那雪白的嫩肚皮上小心翼翼地似乎刺着什么。白屁股浑身战栗着,不停地喊叫,一定在忍受着剧烈的痛苦。她的手握得紧紧的,一个劲地发抖,可身子却无法动弹。
军官在她肚皮上刺了一会儿,好像又涂了些什么染料,这才将针收回到小铁盒中。丙夏看到白屁股的肚皮上似乎出现了两个青色的小字,但他离得太远,无法看清是什么字。
鬼子再次给白屁股松了绑,她挣扎着坐起来,看见肚皮上的字,就难过地哭了。她用力揉着自己的肚子,丙夏觉得她的肚子应该很软和。肚子里的水都被她揉得从口中溢了出来,她好像就是要揉擦掉那两个字。但那是白费力气,字是纹上去的,除非揭下肚皮,否则那耻辱的印记将永远留在她肚子上。
鬼子军官仍未尽兴,又对白屁股进行新一轮捆绑。这回是将她捆成一团,连奶子上也勒了许多道丝带,丝带陷进乳房很深,奶头却勃起更高了。丙夏看着被丝带勒着的奶子,真恨不得咬上几口。军官又将丝带绕至她的下身,并紧紧勒进有些开口的屄缝里,这就使她的外阴显得格外鼓胀。
勒捆结束后,军官扯住丝带打结处,一用力,一只手臂就将白屁股拎了起来,就像拎着一只水桶。他将白屁股拎到一棵樟树下,把丝带的一端搭在树杈上,用力拉动,白屁股就被团身吊了起来,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坠在了阴部裂缝里,那根丝带在她屄里勒陷得更深了,似乎很快就要将她的身子从阴部开始,勒割成两片。她难受得口吐白沫,阴道里往外流淌着不知什么东西。
丙夏看到这里,在山石上更猛烈地摩擦着奇痒难耐的“莫罗”,终于小腹一胀,那物件一抖,这伢子又射了,裤裆里精湿,他躺在山石上,大口喘了半天。
丙夏虽射了,军官的兴致犹浓。他挥动着战刀,“啪”一声脆响,刀面抽击在白屁股那肥胖的外阴上,白屁股嘶叫得嗓音都沙哑了。军官直到将她外阴抽得红肿才罢手。
最后,军官为她松了绑,白屁股喘息着,身子一软,瘫倒了。军官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她抱进池塘。被抽打和勒捆弄出的外伤被水一浸,白屁股显然十分痛苦,她的身子都绷紧了,剧烈抽动着。军官一面为她洗澡,一面在水里对她抽插。
丙夏尚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间做这种事情,虽然是在水中做的,他看得模糊,但他知道,自己日夜惦念的白屁股被日了。他紧紧咬住下唇,心中好像在燃烧,也不知是怒火还是妒火。
军官干完白屁股,就将她丢在水塘里,连看都不看一眼了,独自上岸穿衣。他的士兵立刻跳入水中,接着与白屁股做那种事情……
丙夏不觉又在山石上蹭动起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