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回到柴房,丙夏就倒在草堆上不肯睁眼了,也不帮父亲铡草研药,父亲以为他被折腾累了,便不去打扰他。其实,丙夏丝毫没有睡意,他眼前一直晃动着加代溢满白浆的肥美阴道,他咬着下唇愤愤地暗骂着:“日本鬼子,老子早晚将你们杀个精光。老子连你们的狗都不如,你们的狗可以用舌头去舔中国女人的屄,老子却只能用羽毛去碰,这还有天理吗?”
次日,天亮时,丙夏醒了,是被飞机刺耳的轰鸣声吵醒的。他听见门外的日军在齐呼“半载”,出得屋来,看见青蓝色的清晨天空中,飞机呈排列状朝西北方向飞去。山顶上日军们都手舞足蹈,大呼小叫,看起来兴奋无比。丙夏暗骂:“该死的飞机都掉下来,把鬼子摔成肉饼才好呢。”他并不知道,这些飞机是从九江飞往汉口轰炸的。
飞机消失在西方的天边之后,中田异想天开,竟命令鬼子将还在睡觉的女俘们轰赶起来,到空场上为日本鬼子跳舞,祈祷皇军胜利。
有四十多个女俘被赶到空场上,还有几个女俘因为染了病,不能出来。中田便让多津子带着老辉父子到女俘的房间,给那几个染病的女俘看病。
丙夏看到,多津子在进屋之前,戴上了口罩。丙夏随父亲刚一进屋,就被屋里的污浊臭气熏得作呕,难怪多津子要戴口罩呢。因为地面潮湿,屋里搭起了两排板铺。每个床位中央,都挖有一个圆洞,每个圆洞下边的地面上,都摆放着一只骯脏的木桶,那就是女俘们排屎排尿的地方,如果她们躺在铺位上,屁股正好便搭在那个圆洞口上,大小便就直接从圆洞口往下排泄,落在洞口下的木桶里。鬼子的招术都想绝了,他们认为这样会省去了女俘上茅厕的时间,可以为更多的日军服务。
老辉检查了几个病人,给他们服了药,又和丙夏将装了艾蒿等香草的药袋,一一放在每个女俘的铺位上,这药袋里的草药是可以避孕的。
当丙夏把药袋放到一个铺位上时,他发现那个铺位的草垫上有些血迹,心里一惊,以为哪个女俘受伤了,便想看个究竟。掀开草垫,忽然就看到一件衬衣上,有人画了一架飞机,那是用血画上去的,飞机身上,涂了一个红膏药,显然是日本飞机,飞机的尾巴上冒着浓烟,正大头沖下栽去……下边还有血字:中国不会亡!
丙夏好奇,喊了老辉一声:“爷,你看!”
老辉看见,顿时惊慌失色,小声说:“藏好,莫叫。”
可是晚了,多津子已走了过来,并一把抢去了那件衬衣:“你的发现的?腰西,大大的好!”多津子朝丙夏竖起了拇指,“皇军大大的有赏!哪里找到的?”
老辉忙接过话说:“啊,是在地上捡的。”
多津子举起衬衣,厉声向那几个生病的女俘发问:“什么人干的,统统的说出来,大大的有赏!”女俘们都摇头,她们声称自己病得昏昏沉沉,根本没精力注意她人。
多津子便不再多说,拿着衬衣大步走了出去,老辉一拉丙夏,也跟了出去。丙夏听见父亲在对他小声说:“伢儿,晓得不?你惹大祸了!”
空场上,日军正哼哼咧咧嘻嘻哈哈看女俘跳舞,女俘哪有几个会跳舞的?只是被迫在那里扭扭腰身。也有站着不知所措的,鬼子见了,便用枪托砸她们,逼迫她们扭动起来,以供日军取乐。
多津子绷着脸,走到中田面前,鞠了一躬,将绘有漫画的衬衣交给中田,又小声嘀咕了些什么,眼睛还不时瞟向女俘队伍。中田点点头,看着衬衣上的血绘漫画,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冷笑。
这时,多津子向女俘们尖喝一声:“停止!”正在扭动着的女俘们便停了下来。多津子面色红涨,挥动着手中的衬衣,快速而激动地说了些什么。未待老金翻译,有人便知道出事了,将有祸事临头。
果然,只听老金翻译道:“操你妈的,你们这些臭屄娘们,活得不耐烦了?听着,多津子小姐手中的衬衣是谁的?赶紧出来认领,不然,皇军不客气了!”
许多女俘都吓得低下头去,大家沉默着。多津子扫了女俘们一眼:“没有人的认帐?”她在女俘面前走了几个来回,目光在每一个人身上扫视,最后,她一把揪住了香子的衣领,将她从队伍中拖出来。
香子抓住多津子的手臂挣扎着:“干什么?放开我!”
多津子也一把抓住香子的双手,并死死扳住查看,香子手指头上并没有血迹,看起来不像她干的。但多津子仍不放过她,问道:“你的说,这是什么人的衬衣?”
香子转过脸去不看她:“不知道!”
多津子放开香子,走出人群,快步来到柴垛旁,从柴垛中抽出一根手腕粗细的松木棒子返回来,她再次问香子:“你的说,谁的衬衣?”
香子坚定地昂起头,一声不吭。猛然间,多津子挥起木棒,“砰”一声,重重击在香子的胸脯上,香子“啊哟”惨叫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丙夏看在眼里,疼在心头,他咬紧下唇,悔恨自己多事,让多津子看到了衬衣。
多津子让几个鬼子将香子剥光,用力掰开她的大腿,然后,多津子端起木棒,就要向香子阴道插入……
“住手!”忽听一声尖叫,一个女俘从队伍中走了出来,人们都愣住了,丙夏更是大吃一惊。那女俘正是加代!
加代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地向多津子举起自己的右手,她的食指尖上果然有一个伤口,血仍在流着。她冷静地说:“是我的衬衣,那是我咬破手指画的。”
此时,连中田脸色都变了,他说了几句话,老金立刻翻译道:“为什么要这么干?你会受到惩罚的。”
加代勇敢地挺起胸来回答说:“我知道!你们的飞机去轰炸我的家乡武汉,我恨你们!”
一时,空场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静静的无一人出声。就在这寂静中,加代突然推开多津子,夺路而逃,直跑向空场边,那里有一圈密密实实的铁丝网,看样子她是豁出去了,欲攀铁丝网逃走。
这时,中田面色已经苍白,他喊叫的声音都发抖了:“加代,小心,红狼!”是的,未及加代跑到铁丝网旁,红狼已不知从何处闪电般窜出,有如从天而降,只一跃,便恶狠狠地将加代扑到在地。
中田焦急地向红狼喊着日语,喝令它不许伤害加代。看来,中田暂时还不忍心让他的最佳泄欲工具玩完。
红狼倒是听话,只是叼住加代的脚脖子,将她一路拖了回来。加代踢蹬着腿,哭叫挣扎,可她哪里挣得过大狼狗?
红狼一直将加代拖到中田面前才松口。加代哭着,刚想爬起来,多津子已骑到了她的身上,不顾她反抗挣扎,将加代剥光脱凈。多津子用膝盖压住加代的后腰,拧过她的双臂,将加代手腕反绑在背后。然后,多津子粗喘着站起来,说道:“小队长的说过,你的将受到惩罚!”
说着,多津子操起松木棒子,“啪”一声,用力击打在加代雪白的屁股上。加代“哇”一声,哭叫起来。丙夏心头好似被刀割了一下,也跟着叫出了声。他看到,加代那白嫩的屁股已经红肿。
多津子将那件衬衣从地上拾起,一撕两片,她又掰开加代肿胀的屁股,将一片衬衣用力往加代阴道里连捅带塞,加代疼得浑身发抖,蹬踹着两腿。
多津子毫不怜香惜玉,硬将那半件衬衣塞进加代的阴道里,只有一小片衣角露在门洞外面,随着加代的挣扎而甩动着。加代难受得在地上翻滚扭动,不住声地骂着多津子:“母夜叉……畜生……女流氓……”
多津子又操起木棒,重重地横打在加代的屁股上,加代疼得半天都没能够哭出声来,身体抽成一团。丙夏的心早已滴血,泪水在眼窝里打转,那屁股是用来亲的,是用来让人稀罕的,怎么能这样痛打?他心里已经憎透了多津子。
多津子一屁股倒骑在加代的腰背上,掰开加代伤痕累累的肥大屁股,又将另半件衬衣往她屁眼里塞。此时,加代的后庭门干爽紧闭,衬衣怎容易塞进去?多津子却不管不顾硬往里塞,加代疼得直把脑门往地上撞,都哭岔气了。她数次撅腰拱臀,想把骑坐在后背的多津子掀下去,可她没有那样的力气。
多津子属于少女发胖,是很紧实的那种胖,这样的体态在东亚少女中并不少见。但丙夏是山里娃,他还真未见过如此体态的女伢儿,他最初看到多津子时曾产生了这样的念头:这姐儿浑身肥膘,摸上去一定很舒服。但是现在,他却痛恨这一身胖膘了,如此沉重的身体压在加代身上,纤弱的加代怎能撑得住?
在多津子胖壮的身躯下,加代的确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对方骑坐在自己身上,欺凌自己。
多津子折腾半天,也无法将衬衣塞进加代的屎眼中,她的肛门紧闭,衬衣布料又发涩,多津子一时也没招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喘了几口气,无意中,看见地上有一节竹枝,多津子眼光一亮,忙捡起了竹枝。这回,她用竹枝代替手指,将那半件衬衣往中国女人屁眼里捅。
这一招果然顶用,竹枝又细又硬且有柔韧性,不易折断,用它往中国女兵肛门里捅衬衣,十分顺利。只是苦了加代,小小的菊门,窄窄的肠道,被硬物如此捅着塞着,岂能不痛苦难受?而惨遭日本慰安妇凌辱蹂躏,更痛苦的还是心灵。
最后,那半件衬衣被捅进屁眼里一半,另一部分留在了体外,实在塞不进去了。即便这样,加代的屁眼也已被撑得又大又圆,她自己觉得肛门即将被撕裂了。
多津子鼓捣完了之后,就坐在加代身上歇了一会儿。然后从她身上下来,将加代稍稍抬起,搭放在自己浑实的肩膀上,一用力,“嗨”一声,就将加代扛了起来。
多津子扛着加代,走向女俘们。她用力掰开加代紫胀的屁股,逼迫女俘看加代塞满衬衣的屄和屁眼。女俘们有的羞红了面孔,有的低下了头去,也有的流出了眼泪……
多津子又将加代扛到日军面前,向鬼子们展示自己的杰作。鬼子们淫笑着,将加代露在两个洞口外的衣角往里再捅一捅。这时,加代屁股就会绷紧,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多津子居然将加代扛到了丙夏面前,喘着粗气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好,她的良心坏了坏了的,你的打她屁股的给!”可是面对加代那伸手可及的诱人肥臀,又有多津子的许可,丙夏竟然又没有勇气去碰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加代了。他看见加代的屄口在缩动,夹得露在花瓣外的衣角也在抖动。
最后,多津子实在没力气了,她把加代扔到地上,自己也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丙夏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便也为加代松了口气。好像这一早上,折磨加代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丙夏。一切罪过也仿佛都属于他,谁让他发现了加代板铺上的血迹,谁让他找到了加代的衬衣?他暗骂自己“该死”。
但惩罚并没有结束,多津子似乎歇足了气,她站起来,抓住加代被反绑着的手臂,将她拉拽起来,一路推搡着,将加代推到了池塘岸边的樟树下。几日前,丙夏就在望远镜里看到过,加代被日本军官捆绑着吊在这棵樟树的枝杈上。眼下,她又将在此处受苦了。
多津子先为加代解了绑,又将她推靠到树干上,把她双臂再次反扭过去,绑在了树干上。加代的身上也被勒上了数道绳子,同样与树干捆绑在一起。然后,多津子向熊本要来两只带有细铁链的夹子,她用掌心揉搓了一会儿加代的乳头,直至那乳头挺立起来,接着,就将夹子分别夹紧在加代的一对乳头上。那两只小铁球,也被多津子分别挂在了夹子下的细铁链上。
加代那原本就硕大沉重的乳房,顿时就被铁球坠得垂到了肋部,她的头也被牵扯得低垂下来,散乱的头发遮挡住了她的面孔。
丙夏不晓得多津子要玩么事花样,此刻,他居然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多津子拽出塞在加代下身两个肉洞里的破衬衣,胀满的下身冷丁被掏空,加代有几分不适,她不由自主“哼”了一声。多津子掐住她的两腮,迫使加代张开口,于是,那两片沾满血污、臭屎和淫水的破布团,便被塞进了加代的嘴里。加代剧烈地晃动着脑袋,挂在胸前的铁球也随之摇蕩起来,将她乳房坠得疼痛难忍,她只得停止挣扎,痛苦地战栗着,脸上流满泪水。
多津子让一个日本兵从木屋里取来一只羽毛掸子,还有一只装满什么东西的小碗。她先是用羽毛掸子轻抚加代那雪白光滑如凝脂般的皮肤,让羽毛扫过她的丰乳,扫过她白腻柔软的腹部,再由大腿一直扫到她的足踝。然后,再由足踝轻轻扫回去,在她隆起的阴部,还停留了片刻。接着,再扫回胸部。
多津子将这一套动作重复了几分钟,每当她动一下,加代都会受到最严峻的考验,她的身体会随着多津子的动作而产生强烈的反应。加代的肚子绷得紧紧的,试着迫使自己抵御羽毛拂过时的诱惑。后来,多津子又开始用掸子搔加代的腋窝,加代呼吸越来越快,口水浸透了塞在嘴里的破布,流淌到下巴上,甚至滴落在胸前的乳房上。
又经过几分钟,加代的杏眼都已经瞪圆了,她的身体绷紧,勒在腰腹间的绳子深深陷进柔软白嫩的皮肉里,腹下被刺上的“淫”、“妇”二字,都变了形。
多津子耐心地用掸子在加代身上轻轻地画着曲线,对加代来说,这种感觉莫名其妙,明明对日本人痛恨无比,可每次羽毛扫过她的敏感部位时,她的身体都会因为渴望而颤抖。那种感觉渐渐在全身扩张,直到欲望完全淹没了她。她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阴道里好想被一只最大号的阴茎捅进去,最好是中田的那桿巨大肉棍。她的耳膜里回响着血液的“咚咚”流动声。
这时,多津子停了下来,弯腰用手指分开加代的阴唇,丙夏看到,热乎乎的水流正从加代的秘密开口处淌下来,沾满多津子的手掌。多津子掏出塞在加代口中骚臭的破衬衣,加代粗喘着:“我……喔……放开我吧……哦……”
多津子没理她,把羽毛掸子浸入小碗中,那羽毛上蘸满的竟然是蜂蜜。
“不要……多津子小姐……我……我会受不了……我要爆炸了……啊……我的妈呀……”加代屈辱地求饶了。可多津子却无动于衷地说:“我的必须这么做,你的必须忍耐。”
她将清亮的蜂蜜涂在加代被夹紧的充血乳头上,乳头已经很硬了,加代闭上了一双秀目。
“你的睁开眼睛,加代!”中田严厉地叫道。多津子又将蜜浆涂向加代的双股间,细小的羽毛还在她阴道里转动了一下。加代身体快速弹动起来,蜜浆覆盖下的乳晕,在阳光下闪着美丽的光芒。
此时,一队不知从何而来的上百人日军部队,高声唱着歌曲,兴致勃勃地上山寻欢来了,他们枪上的刺刀也在阳光下闪着耀眼光亮。
当他们踏上山顶,来到空场,看见绑在树干上的加代时,便停下了脚步,狂喜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还告知中田,不必着急,待看完多津子对加代的“惩罚”后,再去找女俘“打炮”也不迟。
于是,众目睽睽下,多津子继续着她的涂抹。
中田走过来,从身后搂抱住多津子,一只手隔着衣服,捏弄着她的乳房,笑瞇瞇地望着加代。他就是做给加代看的,目的是加倍刺激加代。
多津子的手指分开加代的大阴唇,加代“哦哦”欢叫起来,以为可以就此发泄了,她还天真地央求多津子:“快插进去……哦……插深些……”但是她错了,多津子并不想让她达到目的,只是轻轻弄着,绝不深入。
看着加代充血的肉蕾因需求而剧烈地颤动着,阴道已经完全肿胀。多津子从掸子上抽出一根粗一些的羽毛,蘸了蜂蜜,刷涂在加代的大阴唇和屁眼上,加代一下子收拢了大腿,互相揉蹭起来。她那两片肥厚的外阴,被浓稠的蜜浆紧紧粘在了一起,她叫了起来。
多津子又用那根羽毛蘸了蜂蜜,往加代耳朵上涂,蜜浆滴落在耳垂上,有些还进入了耳洞中。这样轻轻的拂弄,更强烈地激起加代的渴望,她的呻吟声,令丙夏为之心颤。
后来,蜜浆涂到了加代的腰窝处,还有她被木棒打肿的臀部,并扫到了她的小肚子上,她的小肚子有如皮冻一般颤动着,“淫”、“妇”两个字都跟着抖动起来。
掸子上蘸满蜂蜜,又扫到了膝盖,加代的膝盖骨很小,不是向外凸的,而是凹进去形成一个小肉窝,看上去很有肉欲。
浑身闪着光亮的加代仿佛要爆裂了,她觉得整个身体都在膨胀,阴唇已被紧紧粘牢,动一下就撕扯般的疼痛。胸前的蜜浆在阳光下泛着小泡沫,引来许多飞虫。
最后,多津子又仔细地刷了加代的脚趾,还扳起她的脚,在她足弓处也涂上了蜂蜜……
多津子这才放下掸子,长出了一口气。刚刚上山的那群鬼子,为多津子鼓掌叫好。中田觉得自己下身又胀得快要折断了,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原来喜欢看到加代被虐待和凌辱,只要一看到加代屈辱不堪的样子,他的阴茎就会坚硬起来,根本无需用药物解决,他想:这个女人今夜是我的了。
而这时,同样忍受着下身煎熬的还有十三岁的丙夏,他几乎忍不住要把“莫罗”掏出来好生撸一番了。
不过,中田还要看到加代受到更多的耻辱,他向红狼发出了命令,红狼便似离弦之箭,飞奔到加代面前。它的目光令加代感到恐惧,而加代的慌叫声更加刺激了红狼,它的舌头伸出老长,“吧唧吧唧”开始舔食加代身上甜美的蜂蜜。
红狼先是从加代的脚面舔起,舔得加代直蹭大腿,不留意间,一双浑圆雪白的大腿竟被粘稠的蜜浆粘牢了,她浑身哆嗦着,不敢再随便动弹,担心皮肤会被蜂浆撕破。红狼一点点向上舔着,湿漉漉的舌头“吧唧”在她的大腿上,连膝盖处的肉窝里边都舔到了,热烘烘的狗嘴里的潮湿气息,使加代又紧张又酥痒,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心里却绝望到了极点,她知道人们都在看她的笑话。
大腿上的蜜糖已被舔凈,加代看到红狼抬起头来,张开的口中,露出令人骇怕的白森森的牙齿,她拼命晃动着脑袋,叫道:“不,不要!”胸前的铁球也剧烈晃动起来,被蜂蜜绷紧的乳房上的皮肤有如扯破了一样疼。
红狼并不在意她惊恐的喊叫,长舌伸出来,目标正是她的阴部,“叭嗒叭嗒”,红狼在加代的外阴上舔得津津有味,粘牢的大阴唇被潮湿的舌头分开了,肿胀的肥屄刺痒起来,她一低头,看见通红的狗舌头上还粘有她几根打卷的阴毛,她不由得又颤抖起来。红狼用毛乎乎的脑门一拱,强有力的它就分开了加代的大腿,淌着口水的舌头毫不知羞,蛮横无理地探进了一个女人最隐秘的洞穴里。狗将舌头卷成杯子形状,尽情吸饮着从加代蜜穴里分泌出的骚水,它对这种珍稀液体很是珍惜,似乎想一滴不剩,全舔进肚里,生怕有落在地上的。
狗通常对水之类的液体并不珍爱,喝水时会洒得到处都是。但是它却珍视牛奶之类液体,尽量不浪费。同样,红狼也小心翼翼地对待加代屄里的骚水,尽量一滴也不遗漏。可是在它通红的舌头撩拨下,加代的骚水却越来越汹涌,红狼就说什么也不肯放弃加代的阴道了,直到加代浑身抽搐,头一歪,昏死过去。屄里的阴精喷了狼狗一脸,红狼这才抽出舌头,在自己嘴边舔了一圈,又一甩舌头,口水甩了加代一身……
红狼再次拱开加代的大腿,不顾死活地舔她的屁眼,加代就又醒来了,她娇弱地呻吟着,令丙夏心痛不已。
后来,红狼又舔吸了加代的肚子和乳房,还舔了她的脖子和脸……
看样子,红狼还想对加代再做些更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却被中田喝止了,他宣布今天对加代的惩罚暂告结束,以后再接着对这个不老实女人进行更严厉的惩处。然后又让山外来的鬼子站好排,领取避孕套,选择他们的女俘。几乎所有的鬼子都站到了被捆绑在樟树干上的加代面前,中田说:“这样的不行,你们应该去选别的女俘,她会被你们弄死的。”
虽说连软带硬,劝走了大部分鬼子,但依然有二十五六个鬼子坚持要加代,中田也毫无办法,只好让他们排队,一一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