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声走到武喜背后的雪儿本想好好惩戒一下这个不仅猥亵自己还偷窥他人私秘房事的混蛋,可从后面看去,发现武喜的额头和断指包扎着,那根亵物也比自己最初接触时折弯了少许,心善的雪儿却已经下不去手了。
眼见武喜发现了自己,雪儿只是冷着脸,可是武喜这会却吓得双腿发软,头下意识地往地面嗑,身子俯下大半,头快要嗑到地面的时候,居然撞上了一只绣花鞋子,可鞋子的主人象是并无知觉那样用只小脚丫轻巧地把他的头抬着,武喜这次发现幽香小足的主人似乎没有马上要打自己的意图,立刻直起身子,身体也轻微地移到一旁,刚好把那个窗户上的小洞让了出来。
雪儿见他这样的行为,也明白了对方是想让她看看里边的情形,话说本来雪儿也不至于真的要看,可是想到自己今晚也曾有过偷看到诗儿妹妹和那周子鹤偷情交欢,想想都觉得心跳加速、脸红口干,居然有点羡慕诗儿能尝试如此巨阳,所以心里也挺好奇现在房内的人在做什么。
哪知只一看,这次真的要惊呼出声了。一旁的武喜时刻留意着雪儿的表情变化,看到美人儿脸色大变就知道要不妙了,身体超常反应,极快用手掌紧捂着雪儿的小嘴,生生把雪儿的喊声打住了。
************
房内的两个色狼此时也如饿了多天的草原苍狼那样,正在撕啃着猎物身上的每一寸肉,两人的嘴唇用力地吸吮着诗儿每一处洁白娇嫩的皮肤,弄得诗儿身上出现了十分多道红痕,可是两根贲张欲裂的大肉棒只是随着主人在诗儿各处的热吻对着空气顶耸着。
一向节俭持家的诗儿小姐当然是拒绝浪费的,发浪不已的她也用身体配合着两人亲吻,同时双手各抓着一根阳具套弄着,不时还把可爱的手指在两人的菊门附近摩挲着。三个人今晚的多次交锋,现在已经可以配合无间了。
“哦……呜……掌柜的舌头再深些……对,顶着那里!”
“诗儿小姐,请问小人的手指功夫如何?”
“啊……你要捏就捏,不要……只是把手指绕着人家的小阴蒂摸着,很难受的……”
“诗儿姑娘还记得在浴桶时,我俩让小姐你圣水直喷吗?不如我们再来一回吧?”
“嗯……来就来,可是……啊……听人家讲完,再来嘛……我又没有不让你们玩……”
这时诗儿的美臀被二人高高抬起,胯间的溪谷和后门已被掌柜和小二两人前后夹攻,拼命舔吸起来。诗儿欲火顿时更盛,尽管整个身子弓着,只有头和颈还抵着床面,但仍伸出两手把两人的头颅死死摁住。而舔着诗儿菊道的小二身下的阳具只能在香滑的肌肤上划来划去,却不像掌柜那般能把龟头整个挺入诗儿的小嘴里,享受着香舌的转动和绵滑的腔道搰着巨龟的舒爽。
诗儿的雪胯此时已被两人的口水和自己的淫水浸满,知道自己已止不住尿液的诗儿放松尿道,带着股淡淡的骚膻味水流马上喷得掌柜满脸,不少尿液还沿着倒着的身子流遍了诗儿的上身,胸腹都被一股骚味覆盖着。
掌柜二人发现佳人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骚”人,欲念不止地把抱起这淫娃,两人夹着诗儿以坐莲式挺着阳具在前后两洞里抽插淫乐。诗儿双手紧紧箍着身前的掌柜,小香舌在油汗的脖子和脸上舔舐着,红唇也亲吻着掌柜的厚唇和耳朵、脸颊等地方,雪乳则在两人夹击中与紧抵着掌柜油滑的胸膛互相摩着,雪白的巨乳也被压得扁扁的。
而房外正捂着雪儿不让其发声的武喜发现这个娇艳的小妻子现在只是定定地看着屋内的情形,并没有理会自己的冒犯行为。过了一阵,看见美人儿还是一动不动的,终于忍不住把身体贴着雪儿火热的娇躯,两手轻轻地放在雪儿的双乳上摩挲着,嗅着怀里佳人的幽香,感觉自己亵玩别人爱妻的那种满足感。
突然他也不是那么羡慕房间里享受那个灵动美艳少女的掌柜二人了,因为自己手中也在感受着雪儿姑娘那挺拔丰满的嫩乳,那种一掌不能全握的美好手感让他不自觉的加大了揉奶的力度,接着武喜把头与雪儿姑娘的脸贴在一起,也窥视着屋内另一位妖娆少女的放蕩表现。
掌柜黝黑肥胖的身体现在已经躺在床上,爱抚着正蹲在他身上上下套弄的少女那个挺翘的美臀,看着她背对着自己,用紧热小嘴吞吸着小二的紫黑色龟头,吸吮着棒身上还残留着适才高潮时留下的菊道肛油。
诗儿雪白的小手一边一个地抱着小二的臀部,方便自己在这一上一下的动作中把两根肉棒都吞得更深。嫩穴中开始加紧收缩绞着,同时嘴里的肉棒也把它顶到紧窄的喉咙里夹着,不多时在两个美洞中快感连连的两人又一次酣畅地精关打开,把热辣的浓精喷进淫穴和食道里。
诗儿在承受热精的不久也“啊!呜……”地欲火喷涌而出,全身的酥麻感觉最终汇聚在娇嫩的花芯,花底刚积蓄不久的淫液再次击打在掌柜深抵花芯的龟头上,几人再次一同泄了个欲仙欲死。
武喜感到身前高洁静雅的美女身子颤抖了好一会,那个丰满的翘臀把自己身下怒挺的阳具紧紧夹着,把手探进雪儿外衣内的亵裤,摸摸软软的大阴唇,发现那里果然已经浸湿了,把三根手指按在那里揉弄一会,只觉有更多的蜜水涌出,很快三根手指和手掌都覆盖着一层如花馨香。
而雪儿的娇颜也似乎为屋里的淫靡而感染,感同身受般的同屋里的诗儿一样满脸通红,花底淫水奔涌不止。只是诗儿因嘴里有根粗长肉柱而放声呻吟不得,雪儿则是死死抿着湿润的双唇,生怕被诗儿感受到屋外有人窥视。
尽管身后的武喜对其上下其手、摸奶揉阴,还用那个粗粗的热热肉棒在自己臀间顶耸,但雪儿硬是不发一声,只是眼中的情欲愈发澎湃,洁白小巧的鼻子呼出的气也变得热热的,喷薄着浓浓的春情,正如现在胯间的花户,也因动情而流着热热的淫液。
知道屋里的人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雪儿决定要快点离开这里,不然被发现了可就不好了。遂身子轻扭,那个坏人还只顾着吃豆腐,根本不知道她可能面对的尴尬,雪儿只好强硬地把身体转动,挣脱开武喜,然后盯着他一会,眼眸流波、眉眼如丝,见他乖乖地不动了,带着一张粉红粉红的脸颊携着他悄悄离去。
************
一言不发地来到浴室,灯火还在静静燃烧着,桶中的水还飘着朵朵花瓣,想想不久前自己还在这里洗浴过两回,而现在又来到这里,一直不出声的雪儿突然自言自语般的说:“有点热了,再洗个澡吧!”然后不管身后一同进来的那人,玉手伸至腰间,自顾自地轻扯腰间的丝带。
只见玉指毫不怜惜地放开已经不紧系在柳腰上的轻丝,然后纤指把外衣从领口处从肩膀拉下,露出冰雪般白皙的圆润美肩,然后让外衣从手臂开始滑下,整个美背、细腰、长腿展露给身后的人,接着跨起纤细美腿浸入浴桶中,整个身子除了颈部以上都泡在还带着微温的水里。对整个过程一览无遗的武喜这时还犹在梦中,如此艳美让人欲罢不能。
只一小会,雪儿清脆仙籁般声音传了过来:“后背洗不到啊,怎么办呢?”本还呆站的他一回过神就猴急地把全身衣物脱光,晃着那挺坚硬的钢枪也跨进入浴桶,向着桶中的雪儿走去。
两人现在各做各事:武喜的吻点点落在那香滑的背部和雪颈,一只大手伸前抓着一只大奶,一只手则灵活运用五指在他人娇妻的胯下游走,食指对着嫩蒂轻点慢捻,中指和无名指则并在一起在暖暖的小穴里刮弄抽插着。也不知两人做了什么,原本雪儿穿着的嫩黄亵衣裤便被武喜拿在手中,挂在桶沿。
看着背对着自己、已被挑逗得喘息阵阵、情动难抑的雪儿,那娇美的红唇喷着淡淡香味的气息,武喜扶着她的俏臀把她从水中抬起,雪儿也配合地双手前伸手掌抓着浴桶的边沿,轻咬贴着唇边的一缕秀发,把美不胜收的粉红菊眼和嫣红充血微微张开的肥美阴唇完完全全暴露在武喜眼中,那个渗出股股无色靡香淫液的美穴告诉他:这个挺着丰臀的绝美丽人正在无声地表达自己的需要。
再不迟疑,用两手拇指掰开两边唇瓣,带着微弯的粗黑阳具向着嫩穴直挺入内,整根没入时甚至还把一些唇肉也拉到穴里。感受那种紧窄穴肉绞咬着肉棒各处的美感,武喜眼红红急匆匆地挺进抽出,大力沖顶着那个娇软的嫩芯,不过十几抽,身下的美人便从低声喘息变成了放声呻吟:“啊……好粗……真……真的好粗好涨!顶死人家了!用力地插我,雪儿的花芯都给你顶麻了!”
“嗯,小淫娃,老子的大老二你都敢弄折,看我怎么惩罚你个骚货!”
“唔……那就用力惩罚我吧!是……我错了,应该给你早点插我!”
原来冷艳端庄的夫人如今成了自己的胯下之物,武喜可说是又喜又怒,喜自不必说,怒是如此可人儿明明是个绝代淫娃,却让自己失去了两指,这种恼怒让他更加挺枪沖杀、纵横捭阖,在翻江倒海般淫液喷涌的嫩穴里杀了几百个来回,这一下把本就敏感易淫的雪儿操得更是情欲狂增,扭腰提臀,把雪白笔直的双腿分得更加开。
“好人,好狠啊……干死雪儿吧!”
“你不说……我也会干……干死你,干死你个骚穴!”
武喜一手伸前紧抓雪儿的一个酥乳,用手指绕着那淡粉的乳晕转着,感觉抓得不过瘾,他“咻”地拔出粗黑的阳具,龟头离开阴唇时“啵”的一声,然后翻转雪儿的身子和自己面对面,让她臀部靠着桶边。
雪儿下意识地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自小练武的她轻松把双腿分开搭在桶沿,武喜看着这腻肌雪肤的美人如今被干得满身潮红,还自觉配合自己,不由分说又把肉棒狠插进去顶耸起来。
************
猛虎堂的大厅里灯火通明,不知是谁把段天虎房中的那十几盏金灯都搬到厅中,把大厅照得明晃晃的纤毫毕现。而大厅里那两对交缠中的男女明显还在交锋中,那纤细美腿上绣着蝴蝶的女子正跨在坐在太师椅上的男子,两人每一下的碰撞都“啪啪”大响。
女子显然快到了,秀美的脖子高高挺起,嘴里还发出“荷荷”的娇美莺声,而愈接近高潮,女子的双手就把男子的头抱得越紧。再过了几十抽后,她终于重重地向下坐去,不仅死死夹紧穴中的阳具,“卡卡”几声把那男人的脖子也扭断了。
重重喘息一会,她也不理那再无气息的男人,站起身子。穿好衣服后,对早已穿戴齐整的另一个妖娆女子浅笑道:“姐姐真是的,站在一旁看着媚儿,都不早些来帮忙。”
“你啊你,明明是你划拉那么多人去的,现在倒说我不对了。”
那个叫媚儿的女子却是调皮地一笑,讨好般的撒娇道:“可是人家一时兴起嘛!哪知道多少个才够呢?”
两女就这般说笑着,向门外走去,最后渐渐消失在寂静的夜里……
************
而此时浴室内的两人也正打得火热,两人现在只余头部露出水面,还互把舌头你来我往地送进对方口里缠绵。武喜臀部坐着桶底,雪儿则坐在他身上慢慢起伏,丰满腻白的酥乳上还布满着各种齿痕和吻痕,连峰顶上的两个浅色蓓蕾现在也成了深红玫瑰般硬硬地立着,显然武喜已经好好把玩过这对大白兔了。
品尝着前所未有香甜涎液、抚摸着那腻滑丰腴的翘臀、感受着胯下紧密潮热的玉壶,尽管明知道不可能长久拥有如此绝色,但此时此刻佳人却与自己背夫寻欢,把身上每一个美好的地方都让他随意玩弄,可说就算只有一晚,也不枉此生了,当然只要有机会,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再干几次。
良久,两人都吻得近乎窒息才终于分开双唇,雪儿水嫩红唇中的小香舌在武喜嘴里离开时还牵起几缕细丝。
雪儿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自己生命中第四个,也是身份最低下的男人,可是却是给自己带来更畅美的高潮。而且奇怪的是,平常和自己交欢的男子经历了自己的阴精后都是马上不受控制的大量出精,可这个……这个男人连受自己几次阴精的喷射却没有如此,只是龟头略涨了些许,然后又能继续坚挺着抽干自己,才短短的半个时辰不到就让人家到达多次巅峰快感。
这却是雪儿和武喜都没想到的了,当时雪儿狠心把武喜的肉棒一折,武喜固然是痛得欲仙欲死的,可是连接着龟头和阴囊的那条主要神经却是因此受损,导致武喜龟头所受的刺激不能完整传到阴囊。这样一来,武喜以后的确会很难获得高潮而射精,可是雪儿麻人的阴精也没有发挥到效果了。总而言之,雪儿今晚可以说是自己为自己造出了一个好对手出来。
“好狠心的人啊,刚才人家都说轻点了,你看……你把这里都咬得肿了……人家相公都没有这样对待人家,如果给相公知道了,一定不放过你的。呜……又咬……咬人家那里!”
武喜低头把两个蓓蕾含弄了一阵,看到又把乳头沾上满满一层口水,才抬起头对雪儿淫笑道:“可是夫人,哦……一说夫人就夹紧了些。夫人你刚才是自己开口要我用力地玩弄奶子的啊,小人只不过是遵循夫人的要求罢了。”
雪儿听到他如此说,自是不肯,娇羞地又把花户收缩一些,低头在武喜的大嘴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嗯……人家现在报仇了,你……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武喜听闻不由大喜,可稍微感受下自己的水中的身体,不仅屁股坐麻了,大腿也因长时间在水里而乏力了些,最主要是今晚的伤指处泡水泡得都没知觉了。遂如实对雪儿一讲,雪儿也有点愧意,便温柔地看着他说:“先穿上衣服吧,等下……去……”
越说越觉得害羞的雪儿把嫩红的娇唇贴着武喜的耳朵,绕着耳廓轻舔一圈,细若蚊吟地说出剩下的话。武喜一听身躯一震,狂喜之色溢于言表,旋即二人起身擦干身子,穿戴衣物,期间武喜当然对雪儿的曼妙娇躯不那么客气,不过想到雪儿说的那事,也是很兴奋地匆匆穿好衣服。
武喜看到雪儿手里捏着一团东西,有点眼熟,一时却不记得在哪见过,说不得问一句,雪儿一听却是冷哼一声,恨恨瞪他一眼:“还不是你,这是人家的贴身衣物,你……你刚才说我声音很大,居然就把它放进人家嘴里来了!”
“嘻嘻,这不是怕有人会来打扰到我和姑娘您的正事吗?而且雪儿姑娘你貌美如仙,被人偷看岂不是让我很亏?”
雪儿明显不想和他计较这事,轻哼后就转身向门口走去,武喜一看,也连忙跟上。
两人一路无言,雪儿走得稍前,武喜则一直用眼睛色迷迷地紧盯着美人儿的妖娆身姿,发觉真是天姿国色,想想刚才尝到的美好,还有一会的……脸上的笑意都快把嘴巴撑裂了。
不一会就到了,雪儿示意武喜先在外边等着,而她则是心跳快得连自己都能听到“扑通”声。进入到房间里,看到深爱自己的相公还在安睡,嘴角还带着笑意,想必是做了个好梦吧!
‘可是相公自是不会知道他的爱妻如今的所作所为,不过不要紧的,相公那么爱护我、紧张我,而且只要相公不知道就行了。就这一次,只是这一次,以后都会对相公一心一意的。’想到这里,雪儿只觉得下体又开始发胀流水了。她转身就把门外等待的武喜拉进屋内,武喜顺手轻合上门,两人互相凝视,很快房间里就出现了粗重的呼吸声和唇舌交缠的“唧唧”声。
不久两人唇分,而雪儿脸上春情弥漫,慢慢渡步走向墻边的一张太师椅,身体前倾,两手抓着椅背的顶端,扭过头来看着武喜,也不说话,可武喜已经很自觉地隔着外裙抚摸上那挺翘的美臀。
过足了手瘾后,武喜发现身前的雪儿已经微带不耐地摇着小翘臀,也不想美人久候,便把外裙拨开,让早已蓄势待发的大黑枪沖进那个润泽紧箍的嫩穴中,全部进入后稍一感受那种美妙的全方位吸吮,便又激烈的沖刺起来……
那种在别人相公身旁偷情的激动让武喜不禁一开始就大进大出,头颅也伸前和这个妙龄俏人儿亲吻,雪儿也动情地把自己的香津渡给对方品尝,一时间那种臀腿间的碰撞声、口舌的缠绵声大起。床上正做着美梦的林公子可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娇妻居然会偷情偷得如此大胆刺激,想必知道了也只能吐出一口老血来。
不过雪儿此时心中却是觉得自己这个做法只此一次而已,为了今晚能饱尝那种花芯狂喷、淫穴饱胀的快感,雪儿只能选择性遗忘这个做法会给信任自己的相公带来多大伤害,只能专心细品这个只用手指就把自己插到高潮的男人此时那粗硬的淫具带给自己的畅美舒爽。
虽然不能娇呼呻吟,但是听到身后男子坚定兇猛的撞击声音,想到相公就在身旁,不由和花芯不时被粗大龟头顶开和娇蒂被阴囊击打所产生的快感汇聚在一起,那种美感直沖大脑,才不过两百抽,雪儿就感到花户所积累的快感已到了顶峰,不再忍耐,又泄了个酣畅淋漓。
感受着体内又粗又硬的肉棒被自己嫩穴紧紧地绞缠着,雪儿轻吐一口气,虽然感到手脚酥软,还是撑起了身子,也不言语,走到床边,双手按在床面上,翘起曲线优美的玉臀,再次发出无声的邀请。
武喜这一看哪还能忍,带着浓稠汁液的钢枪又进入玉壶里顶耸不停,偏偏雪儿还会作怪,不仅承受着身后的抽干,还把俏脸移到自己相公脸上,那被人充实身体所带来的快感随着喷吐出的气息柔柔地晒在林公子的面部,还在武喜面前亲吻了几口相公的嘴唇,只把他看得双目圆睁、呼吸急促,下身抽插的速度却是又快了几分。
这对处于春情蓬勃的男女完全放开了心扉,如今雪儿正背对着林轩侧躺在床上,而她面前则是被她抱着头、弓身含弄着酥乳的武喜,两人下身四腿脚缠,武喜用细小的幅度重重地挺进那蜜液丰沛的花户,然后轻微抽出少许,又重重地插回去,身下的床单也被那淫靡的淫水浸湿了一大滩。
而和奸夫、相公同床的雪儿倍感刺激,轻皱眉头、紧抿唇瓣,脸上流露出的是娇艳嫣红的春意,四肢紧密地环绕着武喜的身体,在无声中尽情释放着无穷的欲望,只觉得今晚身前的男子最好能与自己合为一体,让自己能永远地沉浸于这不道德的快感中。
在这个猥亵男人身上得到的偷情美意让雪儿愈加难以自已,看着这仍在耸动那根大肉棒的男人满头是汗,雪儿情动地用玉手擦去他脸上的汗水,也不再顾应为相公保留贞洁的想法,对武喜道:“来,我们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