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无法忍受了,积压已久的怒火瞬间的爆发,我怎么可以再次看到我的娇妻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占有,雪儿已是我一生的悔恨了,我怎能让同样的事也在诗儿身上发生。如果说雪儿当时是为了解毒,那诗儿呢,她怎可白白让这畜生玷污,我不能让我的人生再有遗憾,更何况是我最爱的娇妻。
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把雪儿拉着我的手重重的甩开,将毕生功力全部聚于双掌之间,对着段天虎疾沖而下。
段天虎也确实不愧为一流高手,我如此迅猛快捷的偷袭,他竟然也能感知的到,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慢了一步。
匆忙间伸手来接,一掌护住头部天灵要害,一掌与我相撞。两掌相交,只觉内力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涌出,这是从未有过的奇妙境界,段天虎的掌力甚是绵软无力,竟然远不如我,原本以为他即便匆忙发招也一定不会差到那去,不想却被我震的臂骨断裂,闷哼一声,我的另一掌也已打在了他的虎背上。
诗儿眼捷手快,见我已有行动,立马伸出双手玉指,分别在段天虎胸前点了十数个穴位,出手快如疾电,最后化指为掌,重重的击在了段天虎胸口上。段天虎竟毫无招架之力,顺势而倒,滚落下床。
此时雪儿也已跳下房梁,唯恐段天虎又爬起来,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对着段天虎胸口刺入,将他钉死在了地上。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段天虎重重的喘着气,此时方觉双腿已微微发软,心跳快的连自己都听的到。
突然想起诗儿仍是赤身裸体,连忙站起跑到诗儿身边,捡起衣裙帮她盖上,急切问道:“没事吧,有受伤吗?”
诗儿甜甜一笑摇摇头:“放心吧,我没事。太好了,我们帮雪儿姐报仇了。”
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段天虎,双目圆睁,已没了生气。心中也是一阵欣喜,不过仍为可以如此轻易的将他绞杀感到吃惊。好在有惊无险,终于为雪儿报了仇,回想刚才若是一击不成,那后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到现在才后怕起来。
雪儿看了眼地上的段天虎,确定他已断气后才慌慌张张的跑到诗儿身边上下打量着:“诗儿妹妹委屈你了,快让姐姐看看你有没受伤。”
诗儿穿好衣裙,摊开双手在我们面前转了一个圈:“你们看,真没受伤,一点事都没有,我早说过这办法一定万无一失了。”
确定了诗儿毫发无损后,雪儿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她抬起头怒气沖沖的看着我:“相公,你怎可如此鲁莽,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我被雪儿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过想想她会生气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仍然觉的自己做的没有错,哪怕再来一次,我也会毅然决然的沖下去:“可是你刚才也看到啦,段天虎要玷污诗儿啊,我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诗儿被这畜生侮辱。为了诗儿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还怕什么危险?”
雪儿见我反驳,更是生气:“你可以不去顾及什么危险,你的命也可以不要,那诗儿的呢?到底是诗儿的命重要还是贞洁重要?你知道你这样冒然出手要是被段天虎挡住,他用诗儿做人质怎么办,到时我们没有一人可以全身而退。你行事怎可如此沖动,不是说好要诗儿妹妹先点了段天虎的穴道后我们再动手的吗?”
“我……我……”
我被雪儿说的无言以对,如果要我用自己的性命去保护诗儿,那我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可若是有一天诗儿的性命和贞洁同时摆在我面前,我又该如何取舍。
难道我真的那么自私,只在乎诗儿的清白,不是的,因为我爱诗儿,所以我在乎她的一切。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做事确实多欠考虑,已经不止一次犯这样的错误了。
诗儿当时若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才是我一生的遗憾。雪儿说的对,我是应该成长了,不能老让她为我担心。
诗儿见我们两人都僵在那,便出来打圆场,拉着雪儿的手撒娇道:“好啦,雪儿姐,人家这不是没事吗?那相公也是关心诗儿才会如此沖动嘛,你不生气了,好不好嘛?”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见我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躁怒的表情终于缓和下去,抚着诗儿的脸道:“知道啦,雪儿姐没有生气,我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呢,爹娘师傅,我秦家老小几十口的大仇今天终于给报了,雪儿姐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虽然被雪儿骂了一顿,可却一点也不生她的气,反而为她能报得大仇感到高兴,就在我看着她时,雪儿也抬起美目柔柔的看着我,沖我轻轻一笑:“也谢谢你……笨相公……”
我大喜过望,看来雪儿没有再生我的气了,便连忙嬉皮笑脸的迎了上去:“呵呵,不谢不谢,自己人嘛!客气什么!好吧,我决定了,我们这就回客栈,大势的庆祝一番,然后再在杭州城里好好的玩上几天。”
诗儿也高兴的连连拍手叫好,雪儿却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句话就把我所有的计划全浇熄了:“呵呵,请问林大公子,你现在身上有银子吗。”
我这才记起我们所有的财物全被那小叫花给偷去了,哪里还有银子挥霍。全身就如泄了气的皮球,顿时一软全没了精神:“没……没有。”
可是我灵机突然一转,猛一拍脑门:“有了!这段天虎恃强凌弱,残害百姓,不知道从别人那强取豪夺了多少金银珠宝。我们今日就将猛虎堂洗劫一空,当一回劫富济贫的侠盗,将一部分银子救济贫民,剩下一些留着咱们用以开销,岂不两全齐美。哈哈…哈哈哈哈……本少爷真是天才!”
诗儿看着我洋洋自得的得瑟样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雪儿扬手一拍在我脑门轻轻敲了一记:“瞧你得意的样,快找找屋里有没什么贵重又轻便的东西,我们拿了就走,此地还是不宜久留。”
说完我和雪儿便开始在书柜衣柜等地方搜刮起来,而诗儿又走到段天虎身边观察着他的尸体,在段天虎胸口、腹部、手肘、大动脉和眼睛等处仔细翻看了一遍才郑重道:“果然没有错,相公!段天虎居然是被你一掌打死的!”
我和雪儿俱是一惊,一起走到诗儿身边:“不可能吧,以我现在的功力哪怕段天虎毫无防备也不可能被我一掌打死吧。”
雪儿一脸沉思,也点头道:“再者段天虎习的都是横练功夫,加上他的体魄强健,应该不至于被相公一掌震死吧。”
而诗儿却满脸坚定的道:“以我之前对相公的了解,确实觉的以相公当下的内力是不可能把段天虎一掌打死的,可是在段天虎中了相公一掌之后,我点他周身穴道之时,却发现他已完全没了脉搏,出于小心,我才打了他最后那一掌。”
诗儿拔出插在段天虎胸口的短剑还给雪儿,又将段天虎的尸体翻了一个身,赤裸的虎背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微微鼓起的发黑掌印:“看,这就是段天虎的致命之处,咦!这伤处真的很奇怪,你们让开一些。”
我和雪儿连忙退开一步,诗儿雪手一晃,不知从那多了根银针出来,对着发黑鼓起的地方慢慢的插了下去,待插至一寸有余,再将银针飞快的拔出,血液顺着针孔喷射而出,竟有半人之高。
我们三人都是一惊,连忙又退开了一步,呆呆看着细丝般的血柱喷溅不止,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才看到血柱有微微的减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诗儿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再强劲的掌力挥打在一人身上也不该出现这样的伤口,即便是淤青也不会喷洒出如此高的血柱。而且你们看,他除了这个掌印外,其余地方的皮肤都已发白,而且离的越远越是苍白,这不该是一个刚死之人所呈现的样子,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相公这一掌将他周身的血液全都牵引到了这一块。”
雪儿点了点头赞同了诗儿的说法,又走到我的身边将我一只手掌拿起翻看:“不像是练过刚猛掌法的手啊,你以前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
我连忙摇头:“当然没有,这可是我第一次杀人啊,以前都只是和人切磋,不可能用十成的功力去击打他人要害的。”
雪儿又道:“那会不会是无相神功发挥到极致时所呈现的现象呢?”
我心中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的无相神功又有精进,可是最近只顾着逍遥玩乐,那有放心思在练功上,越想越是不通:“应该不会吧,我没听我爹说过中了无相神功后会出现这样的伤口。会不会段天虎之前就受了伤或中了什么毒,才会导致被我一击毙命的。”
诗儿摇了摇头:“我检查过了,他死前没有任何受伤或中毒的痕迹,唯一说的通的就是相公你的内力远在段天虎之上。”
雪儿看着我仍是一脸狐疑:“那估计就是你家传功法的特质了,或许在情急之时会加倍的发挥出来,无相神功独步武林,自然有它的强大之处。”
我根本不相信以我现在半吊子功力会胜过段天虎,而且还是一掌将他打死。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相信也不行。更不知如何去解释,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等过段时间回南盟了再详细问问父亲是怎么回事吧。
我抬起头沖两位娇妻一笑:“不管他了,说不定是雪儿家人庇佑,暗暗祝我们报得大仇,现在一切顺利,我们还是快快拿些财物就走吧。”
两人对视一笑,纷纷点头。雪儿将还沾有血迹的短剑还鞘入怀,和我一起走到书柜旁翻查,书柜也是由红木所制,柜子里整整齐齐放满了书籍和字画,细看之下竟都是绝世珍藏,有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韩滉的:“五牛图。”,蔡琰的:“文姬归汉图。”等等。
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和雪儿都看的啧啧称奇,如此之多,都不知该如何下手,想想拿了这些宝贝去卖,很有可能被追查到是我们杀了段天虎,而且又不易携带,还是偷些最实在的吧。
翻了一会,在衣柜旁的一个大箱子里发现了满满的一箱的金银珠宝,翡翠玉石。边上还放了个盒子,打开一看,全是百两的银票,数数竟有百多张,毫不客气,全放进了衣袖里。心中窃喜如狂,暗暗乐道:这下可发达了。
喜气洋洋的想看看诗儿在干些什么,却差点没把我笑背过去,只见她将丈大的虎皮床单滚成一团,用布带捆好,一副要打包带走的样子。我哈哈笑道:“诗儿你在干嘛,你不会想把这一大坨东西带走吧。”
诗儿笑脸盈盈的看着我:“这东西舒服嘛,人家把它带回家铺地上,以后就能在屋里打滚了。”
我笑的更欢,连雪儿听了后也跟着摇头笑了起来:“那你準备怎么把这个头和你一样大的东西带出去呢?就算带了出去,那之后你又如何带着它闯蕩江湖呢?”
诗儿满脸羞红,踩在床上一脚将那床单踢到了地下:“有什么好笑的,不要就是了嘛,笨相公。”
看着她小脸红红气呼呼的模样,只觉的娇婉可爱让人怜惜无比,也舍不得再取笑她。便走到她身边,将她抱住柔柔哄到:“宝贝诗儿最乖了,等你和我回了天元山庄,我给你买个比这还大还舒服的,就留着我们成亲那晚用,怎么样?”
诗儿捂嘴偷笑着,可仍然倔道:“谁稀罕你的臭东西啊,你还是留着自己睡吧。”
挣扎的想要逃离我的怀抱,我哪里肯,便和她在没了床单的木床上滚打了起来,终于还是不忍,怕弄疼了她,被她一推借机跑开。一个不注意,袖中银票散落一床。
雪儿白了我们一眼,我呵呵傻笑,方才察觉还在虎穴之中。只好停止嬉闹,与诗儿乖乖的将床上的银票又一张张的捡了起来。
可谁知这床也恼人,好端端的木床中间竟然有一条木缝,一张银票刚好从缝隙间掉了下去,诗儿见我烦躁便过来帮忙,一样任是取之不出。越弄越急,一气之下提掌对着木床狠击下去,本来只为解解气,没想到竟将木床一掌打穿。
我和诗儿俱是一惊,雪儿也被我们的举动引了过来:“你们也差不多一点,什么地方都闹的起来,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和诗儿嘻嘻沖雪儿一笑,雪儿只是无奈摇头,一副拿我们没办法的样子,我爬到床边一把将她拉上床:“你看,我和诗儿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贝。”
雪儿这才向我之前打穿的洞看下去。虽然盖板被毁,可依然可以看出之前是一个平整的凹槽,凹槽中放着一个长六寸宽四寸的木盒,我小心的将木盒拿出。
诗儿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十分期待被藏的如此隐秘的盒子里会有什么东西,雪儿则仍是一副波然不惊的模样。
我心中也十分好奇,将木盒轻轻的打开,盒内放的却是十来封信件。我和诗儿纷纷叹了口气,一阵失望,而雪儿对这些信件却感兴趣无比,将信件拿出,一封封的翻看。我看着雪儿的表情,从平静到疑惑,从疑惑到震惊,最后脚上一软,瘫坐在了床上。
我一急,连忙上前将她扶住:“雪儿,你怎么了?”
雪儿没理会我,只是眉头紧皱的看着前方,我疑虑的拿起被雪儿散落的信件看了起来,不看还好,越看越是心惊,书信中没有太多文字,都只是短短几行,可每一封的背面都画着一副宅院的平面图,图中数个地方都被打了红圈,正面文字下方也都画着一副地道的走向图。
我心中惊疑不定,这代表着什么?难道段天虎的背后还有更大的主谋,而段天虎只是这些任务之中一个执行的棋子而已?
我还在思搓措间,雪儿又在信件中翻找起来,最后拿着其中一封双手微微发抖,双眼已被泪水湿润。看着雪儿泪眼盘陀真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出言安慰,雪儿已扑入我怀里啜泣了起来,雪白的小手紧紧拽着那封已被捏皱的信件。
我欲言又止,只好轻轻抚着她的秀发,诗儿在一旁看的直皱眉头,也不知该怎么办,虽然我心中已明白大半,可仍装作不知的问道:“雪儿不哭,快和相公说说你发现什么了。”
雪儿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中的信件递给了我,我连忙接过,信件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十月初七丑时三刻,杭州城南,秦开一家。八十一人尽数屠之,藏宝之楼尽数焚之。若有纰漏提头来见。护神罗睺.”
虽然只有短短数十字,可信件上将任务的时间地点和行动内容全都写的明明白白。包括这些地图和地道,一看便明白全是他人蓄谋已久的,所以才会有这么明确的指示。而段天虎不过只是一个听从调度的手下罢了,真正的幕后主使估计就是这个所谓的“护神罗睺了”。
这个“护神罗睺”又是谁?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号。不管了,越想越觉的这个地方危险,还是快些离开好:“雪儿,一切都等我们离开这后再从长计议,不管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相公都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儿茫然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又没说出口,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我连忙给诗儿打了个眼色,让她把散落的信件收拾好带走。再一起扶起雪儿小心的探查屋外,确定没人之后,三人才一起翻墻出了猛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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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匆匆回到客栈,掌柜和小二站在门口,老远看到我们就对着我们招手,见到我们似乎才松了一口气:“三位可回来了,不知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无暇理会他们,倒是诗儿应道:“你们干的不错,不过事后若把此事说出去,看我不宰了你们。”
两人连连点头,似乎对诗儿很是畏惧:“姑娘吩咐的我们哪敢不听,为了你我们连原来的主子都背叛了,只是姑娘答应我们的事不知……”
我听的云里雾里,难道诗儿和他们还有什么交易不成,诗儿一脸潮红,慌慌张张的看了我一眼,狠狠的在掌柜脚上踹了一下,将两人叫到一边说话。
那两个混蛋一脸猥琐的看着诗儿直咽口水,点头哈腰的连连应和着诗儿,而诗儿背对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心中越来越急,生怕诗儿给他们占了便宜,一个忍不住就向他们走去。
刚走了几步,距他们仍有一丈多,三人已结束了对话。也不知是说完了还是见我过来才停止的。掌柜和小二纷纷向我点了下头与我擦肩而过进了客栈,而诗儿回过身来还是一脸的娇红。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沖我一笑道:“怎么啦?”
心中有疑虑自然想问个明白,何况是关乎诗儿的:“你和他们说什么啦,他们说你答应了他们什么事,是不是他们用什么事威胁你?小心别上了他们的当,我看那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诗儿抓住我一只手臂搂在她双乳间,信心满满的对我说道:“你就放心吧,本小姐聪明伶俐,能吃什么亏。”
虽然知道诗儿这个丫头机灵的很,可是江湖险恶,那两个人又曾是段天虎的爪牙,怎么能不对他们多加防备:“你别太大意了,你之前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吗?”
诗儿对我神秘一笑,几根葱白玉指抓成一撮,在我面前比划着:“只答应了他们一点点小事而已。”
我急道:“答应他们什么事啊?你干嘛要答应他们啊?”
诗儿白了我一眼理直气壮道:“我叫他们把段天虎引来,事成了能不给他们一点甜头吗。”
我越听越是烦乱:“反正段天虎都死了,你还管那么多干嘛。”
“管!当然要管,不然他们两把我们杀了段天虎的事到处说怎么办。”
“那大不了我们多给他们一些封口费,你还想给他们什么甜头啊。”
诗儿小脸一红,眼神似乎有些飘忽:“这你就别管啦,我之前和他们约定好的事我自有分寸啦。”
我还想再追问下去,可诗儿已抛下我,和雪儿一起进了客栈,我心中仍觉蹊跷,诗儿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她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
心中一恼,在自己脑门恨拍了一记骂道:“难不成诗儿还能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可能的,诗儿又怎会是那样随便的女子。”
可回想起刚才她那摇摆不定的眼神和初夜时未曾一见的处女之血,心情难免又惆怅起来。
再说还有一件让我很在意的事,之前她和段天虎在客栈整整呆了一个时辰,也不知这一个时辰她和段天虎是怎么过的。等会一定要一起问个清楚,可是我这么怀疑诗儿不知她会不会生气,真鄙视自己怎么可以连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诗儿那么爱我,而我却只会猜疑她,要是又惹的她不高兴那真是自作自受了。
可是诗儿为什么不直接了当的和我说清楚呢,把她和那两人的交易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也好让我放心,何必躲躲藏藏呢。要真被那两人占了什么便宜那该怎么办。没错!我不是怀疑诗儿,我是担心诗儿吃了那两人的亏,所以才会想把一切探个究竟,这就是我爱诗儿的表现。
虽然知道给自己找的理由很牵强,可这个时候身为一个男人就必须要坚定自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儿,名门之后,怎能允许自个儿头上放绿光呢。
心事重重的进了客栈,才看到雪儿和诗儿已围在厅内的一张方桌上用茶,边上还坐着一个死不要脸的男人……没错,就是李赋。
李赋看到我连忙站起对我招手,我非常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对他道:“李大哥还没走啊。”
李赋哈哈一笑:“这不是舍不得贤弟和两位妹子吗,特地回来报个平安,明日一早就动身去扬州。”
我心中暗骂,你怎么现在不就给我滚,可是碍于诗儿的面子不得不给他好脸色看:“呵呵,那明日就要和李大哥分别啦,小弟还真有些舍不得,希望他日有缘再聚了。”
李赋点了点头:“贤弟说的是啊,一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望贤弟的。”
去你娘亲的,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你,谁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想见的是雪儿还是我难道我会不知道。虽然心中这么想,可还是不能表现出来,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李大哥你和诗儿先聊着,吃些早点。我和雪儿得回屋把这一身乔装卸了。”
便不在理会他,拉着仍是心不在焉的雪儿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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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盆水回来,雪儿仍然呆呆的坐在床边,连我进屋了都没有发觉,我把门用脚跟关上,将脸盆轻轻的放在了床边的木架上,才走到她身边坐下:“来!我们先把妆卸了吧,这样总觉的怪不舒服的。”
雪儿依然晃着神,直到我和她说话了她转过脸来悠悠的看着我,双眼中满是愁苦,轻轻的点了下头,才站起身走到了脸盆前,望着盆中倒映的水光迟迟没有动作。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凄苦模样,心中犹如刀割实在不忍,便走至她身旁想要出言安慰:“雪儿,你……”
却见她回过头来,沖我轻轻一笑,打断了我的话:“相公,不如先让雪儿为你清洗吧。”
我欲言又止,便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上前握住她的手道:“那就有劳娘子了。”
我走到墻边的太师椅上坐下,将脸仰起。雪儿把水盆端到椅边的茶几上放好,先用清水帮我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拍湿,待面具微微皱起时,再将它撕去,然后把浸湿的毛巾在我脸上轻轻擦拭起来。细心到了极致,似乎深怕在我脸上留下一丝残垢。看着她的剪水双瞳,感受着她的似水柔情,心中涟漪层层蕩起,一股暖流直通心扉,浓浓的爱意缠绕在这小小的指帕之间挥散不去。
不需要言语的点缀,也不需要华丽的过往,我拥有另全世界的男人都羡慕不已的爱情,因为有一个全世界我最爱的女人正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眼里,她的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
暗暗发誓,为了这个女人,将来就算翻江倒海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雪儿,你是否还在耿怀那封信件,你放心,只要有相公一天在,就一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替你秦家老小报仇的。”
雪儿没有停止指间的动作,只是对着我淡淡一笑,然后摇了摇头:“别说话,还没擦干凈呢!”
我还想再说,却被她一根细白玉指封住了嘴:“乖!不说话,让雪儿好好服侍你。”
只好作罢,可不知为何心中阵阵泛酸。细心的为我清洗干凈后,才拿出一面铜镜给自己卸起状来,相比之前为我粗鲁了许多。撕下面具后,用水在脸上搓揉了一阵,便用帕巾草草擦干,不一会的功夫已清洗完毕,和为我清洗一比,不知省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看着一位年近半百的婆婆变成了一位艳冠群芳的绝代丽人,心中不由的一动,色心又起:“哟!刚才的婆婆哪去了,怎变出来个小仙女来。”
雪儿盈盈一笑,将盘起的秀发放下,看着我道:“油腔滑调,没个正紧的!”
看着她把一头如瀑秀发洒落时的美态,心中更是痒痒:“过来过来过来!让为夫帮你细细检查一番,看看是否已清洗干凈。”
佳人扑哧一笑,拿起桌上镜子又照了照,确定无误,才放下镜子走到我的身边。一股淡淡清香迎面扑来,神魂颠倒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纯面孔,心中一阵迷醉。
在我灼热的目光下雪儿竟毫不避让的看着我,粉脸向前,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只觉丝香入鼻蕩人心魄,待我还想再品她唇间娇嫩之时,已被她逃开了去,连忙哄到:“真香,来来来,再亲一个。”
雪儿却低下了头,良久之后才又抬起看着我:“相公,对不起!”
我不明所以:“傻瓜,没事说什么对不起啊。”
雪儿沉默了片刻:“今天在猛虎堂,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我顿时释怀,笑道:“还以为什么事呢,我没放心上。再说了你也骂的对,确实是我太过鲁莽了,相公不怪你,真的!”
雪儿沖我一笑,一双玉手轻轻扶上我的脸,在我双颊抚摸着:“雪儿知道相公没有生气,可不管怎么说,雪儿都不该兇相公。
但是你知道吗,今日在猛虎堂当你甩开雪儿手的剎那,雪儿真的要被你吓死了,真怕你要是也像爹娘师傅那般离我而去,那我该怎么办。除了你!雪儿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牵挂和依靠了,如果连你也有个闪失,你让雪儿如何一人茍活于世?所以雪儿求求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诗儿,今后行事千万不要再沖动了。“
望着雪儿隐有泪光闪动的双眸,除了感动我心中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愧疚,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丈夫,我却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予,我又有什么资格给她幸福。
只会一次次的让她为我担心:“雪儿,相公错了,相公答应你从今往后行事一定考虑再三,绝不鲁莽,决不再让你为我担心了。”
雪儿闪动的泪花终于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滴落下来,轻轻的摇着头:“雪儿要你今后都为自己着想,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而雪儿也向你保证,往后一定改,绝不再对你生气,当你最温柔最乖巧的小娇妻好不好?”
我心中感动不已,绵绵情意暖遍全身,好似一双无比温柔的手抚慰着我体内每一个角落。
可我却十分的鄙视自己,在这个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刻我的老二竟不争气的硬了,而且还是直挺挺的硬了。一只魔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已按在雪儿挺拔的胸部上了:“好,当然好,为夫什么都听你的。爱妻如此为我,为夫粉身也难报万一。
来,让为夫先好好的亲亲你,好好的疼疼你,以作回恩。“
雪儿小脸一红,举起手儿在我胸口轻轻一捶,便闭起双眼把粉嫩的小嘴微微嘟到我面前:“那你要好好疼雪儿哦!”
一张小嘴数日间已尝过不下百回,可仍让我为之神魂颠倒,看着眼前一代容华心中蹦跳如飞,兰香袭人,如扣心弦。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就这么亲下去我是否会亵渎了她,仿若天界神女的她,我真的配的上吗?
看着娇嫩欲滴的诱人双唇却迟迟不敢吻下,雪儿缓缓睁开美眸,深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虽有疑问,可她却没有说只字片句,扶在我脸上的双手将我徐徐拉近,把她的柔软和温柔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唇上,也印在了我的心上。
闭上眼细细品味着她的美好,双手划过我的脸庞,我的脖颈,我的耳后,酥麻间直到将我紧紧搂住,同时一条滑腻划开了我的嘴唇,丝丝香甜充满腔内。多少次了,这却是雪儿的第一次主动,第一次的索吻,第一次的把她的香舌献给我品尝。
这是不是告诉我,她爱我爱的更深了,为了我,她什么都可以做,而我却像个傻子般担心这担心那,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配的上雪儿,除了我还有谁可以给雪儿幸福。
抛开一切心结,尽情地允吸着嘴里的柔软,舌尖搭着她的舌尖,飞快的刮弄,似乎挑到了她的敏感所在,搂着我脖颈的双手抓的更紧了,嘴间隐隐传来声声娇呼,细如银铃,动听至极。
香舌似乎不堪欺凌,较弱的节节败退,想逃离我的魔口。而我如何舍得她走,嘴上用劲一吸,带着甜美津液再次滑入了我的口中。不忍在逗弄她,大舌攀上与她缠绵在了一起,和我的爱人吻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舌根发酸,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的小嘴放开,癡癡的看着她一双娇滴滴的美目:“雪儿,我想要你。”
雪儿细细喘着气,轻轻的摇了摇头:“还……还不行!”
我急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
雪儿挪了挪坐在我腿上的小屁股,将丰润的大腿在我硬挺的肉棒上面轻轻厮磨:“雪儿又何尝不想呢!你知道当我看着诗儿把她的真心和身子完完全全通通交给你的时候我有多羡慕吗,我多希望你现在就要了我,让我也完完全全成为你的女人。可是只要我们身上的毒一天不解,我就不会和你结合,我不会再做出任何一件有可能伤害到你的事。”
我喘着粗气道:“没事的,我中毒轻,就算你的毒没解我的也一定解了,你就给我吧。”
雪儿依然摇着头,坚定道:“不行就是不行,我决不让你冒一丝风险,你就再忍一天好吗,只要我们的毒一解,雪儿什么都答应你。”
我指着被她挑逗的硬如铁柱的肉棒道:“你看这叫我怎么忍啊,你吊完我又不给我,这怎么行啊。”
雪儿扑哧一笑,如花绽放,白若瑞雪的小手柔柔抚上我的肉棒,隔着裤子轻轻抓握:“去你的,谁吊你啦!”
经她雪手一握,果然分外舒爽,长长呼出一口气才发觉情况更是糟糕,肉棒在她手中变的麻麻痒痒,敏感无比,甚至涨的还有些隐隐发疼:“还说没吊,涨的都快炸了。”
雪儿又是一笑,把嘴对着我耳边吹着气:“不然人家想个法子帮你弄出来,就当向你赔罪好不好?”
热气暖暖打在耳朵上,只觉耳根一阵酥麻,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好是好,可是你要怎么帮我弄出来啊。”
雪儿娇媚一笑,把细细指尖往水润的红唇上一扣:“你说……用这里好不好呢?”
我喜出望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你肯用嘴帮我,可……可你不是嫌我那脏吗?”
雪儿眼神飘忽,黯然道:“那晚就该帮你,也不至于后来那般后悔。”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奇道:“后悔什么?”
雪儿淡然一笑:“没……没有,我是说那晚你求我时我就该帮你,雪儿怎么会嫌相公的东西脏呢!”
这会方才醒悟,心中隐隐有些觉得,雪儿似乎是因为当初先帮李赋那混蛋口交了所以才后悔的。最爱的人是我,可是她的第一次却没有一个是属于我。说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着雪儿对我如此情深,什么事都是为我着想,把我放在第一位,我也只能慢慢释怀,把这终身的遗憾深深掩埋:“那就劳烦娘子为我解这扰心之痒了。”
雪儿在我嘴上轻轻一吻,便徐徐蹲在我胯间,慢慢的解了我的裤带,将我的裤子拉下,肉棒随之弹出,高高挺立在雪儿面前,雪儿调皮一笑,在肉棒上一拍道:“真看不出今儿这么有精神啊。”
我笑道:“你要是每天都肯为他舔上一回,我保他每天都这么精神。”
雪儿白了我一眼,把肉棒握在手心,低下头移至我的双腿间,立觉一阵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龟头上,紧接着是一条柔韧至极的滑腻从肉棒根部直到龟头的马眼来回舔动着,小腹一麻浑身随之一抖。
雪儿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看着我,不知是否是在取笑我。我尴尬一笑,正想为自己的敏感辩解,胯下的玉袋已被她含在了嘴里,轮流允吸着两颗蛋蛋,时收时放。这么一来更是不得了,全身犹如电击,频频抖个不停。
我招架不住连连求饶:“娘……娘子……慢……慢些,受不了的!”
雪儿抬起头望着我,沖我皱了皱鼻子坏坏笑道:“就是要你受不了。”
不待我回答重又低下头埋首在我的胯间,只见她又伸出柔软的细舌在我马眼上轻轻刮弄,将我溢出的精水一一挑起全卷进了嘴里吞下了肚。
我瞇起眼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感激涕零,她竟肯为我吃那骯脏的东西,心头忍不住一阵温暖,还在回味这份柔情,只觉龟头亦是一阵温暖,低头一看,果然整个肉棒已有半根被她含进了嘴里,温热湿暖竟是说不出的舒爽。
想着雪儿这张温柔的小嘴曾经还为别的男人服务过,心中就刺刺的痛。要是她的第一次全都属于我那该多好。为什么到了现在我还在想这个,不是和自己说好了要将它淡忘吗!但可笑的是,这又谈何容易呢!
臀骨一抽,下身的酥麻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不止整个龟头已被她的小嘴包裹,连嘴里的小舌头仍不停的在马眼和龟菱上刮弄,舌头围着龟头打着转,从嘴里不时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撩人水声,直把我舔的紧紧张张,生怕一个忍不住就丢了精。强忍下,肉棒底部的一条精脉直抖个不停,总觉得只要稍一放松就有汹涌的激流澎湃而出。
双手紧紧抓着太师椅两边的把柄,就在临近决堤之时,雪儿终于停止了舔弄。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只柔荑已温柔的抚在了我的睪丸上轻轻捏握,而另一只手更是在肉棒根部上下套弄起来。
手心温热柔软,五指灵巧纤细,带来的感官快感自是不言而喻,微微收敛的激蕩重又席卷而来,龟头红通通的又大了一圈,鼓鼓涨涨就像个李子一般。
心中如万马奔腾,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肉棒上聚集而去。深吸慢吐调节着气息,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精来。短短半盏茶不到的时间要是就被吸出精来,那今后的颜面还往哪里摆,这是以男人的尊严为赌注的时刻,所以绝对不能输,要让我的爱妻知道她的男人是很强壮很持久的!
还好及时运功调息,才不至于让摇摇欲坠的精关就此崩溃。雪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沖我嘻嘻一笑,双手加重了揉弄的力道和速度,我一个踉跄差点漏出精来。还在暗自庆幸,雪儿已俯下头再次把我的肉棒含住,一股湿热的舒爽重又席卷而来,雪儿上下起伏吞吐着肉棒,将我的龟头轻轻允吸,麻痒的电流迅速游遍全身,我立马握紧拳头喊道:“雪儿……慢……慢点……会出来的……”
雪儿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力道,把我的肉棒飞快的吞进吐出。肉棒再次无法控制的膨胀到了极限,长江终于决堤,滚滚浪花激蕩而出,毫不留情的全射进了雪儿的小嘴你。
看着胯下俏脸如花,红唇闪动,什么今后的颜面,男人的尊严,在雪儿的樱桃小嘴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心中尴尬不已,一阵滚烫不由的烧到了脸上。
洋洋洒洒射的干干凈凈后,雪儿才慢慢把我的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来,从怀中取出一块汗巾,将满口的精液全吐在了汗巾上。放下汗巾回过头,重又来到我的胯下,拿起已垂软下去的肉棒再次舔弄了起来。
敏感的触觉引的小腹一阵抽搐,直到把我的肉棒完全舔舐干凈了才将它放开。心中情动不已,她对我竟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用心,可郁闷的是不知她曾今对李赋是否也如此温柔用心过。
拿起汗巾将嘴中残留的精液全吐了上去,小心的揉成一团丢进了茶几上的洗脸盆里,站起身一屁股重又坐回了我的腿上。射精后双腿软的就像豆腐,不过还好雪儿体态轻盈,还能勉强承受。
双手围上我的脖子,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水灵秀气,隐约间似乎还透着股娇媚和诱惑:“怎样?为妻服侍的可还满意。”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满意满意,都舒服到骨子里去了。刚柔并济,简直让为夫欲仙欲死,实乃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
雪儿嘻嘻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好相公,心疼为妻操劳过度后定会手麻嘴酸,于是这么会儿便射给人家了。”
我老脸又是一红笑骂道:“好啊,你敢取笑为父。”
恼羞成怒的抓着雪儿的腰去挠她的痒,雪儿呵呵的笑着,在我怀里挣扎:“好啦,好啦,不闹了。累了一晚上一定饿了吧,我们去找些吃的。”
经她这么一说肚子还真有些饿,暂且先放过这小妮子,迟些再来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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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雪儿的手一起走到大堂,诗儿和李赋却已不见蹤影,把小二叫来问道:“刚才坐这的一男一女去哪了?”
小二看到我和雪儿显然很是惊讶,特别是在看到雪儿时,那眼珠子就跟钉在钉板上似的移都移不开了,我又沖着他喊了声:“喂!”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问非所答道:“两位可是林公子和林夫人?”
我有些烦乱也不去理睬他的问题:“我问你刚才在这的一男一女哪去了!”
小二见我有些发怒,只好认真的回道:“你是说李公子和李小姐吧,刚才你们一走他们也回房去了。”
不知为何心中竟微微有些不祥的预感,可诗儿是他亲妹妹啊,还是先去诗儿那看看再说吧。回头看了眼小二,想起今早他看诗儿时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便沖他兇道:“那个李姑娘也是林夫人,你们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小二连忙点头称是,便不在理他,拉起雪儿的手往诗儿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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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来,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快到诗儿房门时,也不知为何竟回头沖雪儿比了个禁声的动作,雪儿白了我一眼,但还是配合着我,跟在我背后,轻声慢步的走着。
终于到了诗儿门前,偷偷听着屋内的那些动静,可这时听的最清楚的却是自己的心跳声。
屋内终于有了动静,隐隐听到诗儿娇滴滴的声音:“嗯……你温柔些嘛……毕竟它这么小……啊……不行……快拿出来……啊……痛啊……你怎么这么粗鲁啊……你手拿开……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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