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理智临近崩溃之时,脑海之中忽的闪过一人温柔的笑脸。不知从哪来了力气,终于把一只手重重的推开。然而李赋却没有因此放弃,反而把手转移到雪儿丰韵软嫩的双腿间继续按压起来。
双眸跟着恶手向下,正想伸手推阻,忽的灵机一闪反应过来,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对着李赋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李赋脚上吃痛,嘴上虽没有喊出声,紧搂玉人的双手却微微松开。雪儿乘此空隙连忙逃出李赋的怀抱,回身在他脸上狠狠的给了一巴掌。
娇躯紧靠门边,从怀里拔出一把短剑,正是刺杀段天虎时所用。对着自己雪白的脖颈:“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李赋悲痛欲绝,痛极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好,是我李赋自作多情,癡心妄想。”
不再等雪儿如何应答便已夺门而出,消失在走道尽头。
看着李赋远去,雪儿才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利刃,双眼的泪水已忍不住滑落下来:“对不起,我的心这辈子已不可能再给第二个男人了,愿你也能找到一个同样真心爱你的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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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刚走到门边,我便马上将她拉住,杭州城这么大,这次要真被她甩开了,该去哪找都不知道了:“诗儿,有什么话咱们好好地说嘛,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呢?”
诗儿将我的手重重甩开,我又连忙死死抓住,光天化日之下竟如两个孩童打闹一般,诗儿看我傻乎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似乎又怕我发现,赶忙用手摀住小嘴:“讨厌你啦,放开我。”
我哀求道:“你不跑,我就放手。”
诗儿有些烦乱:“知道啦,放手。”
我只好将手放开,手一松,依然不理睬我的转身走开,可这回却是向客栈内走去,重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拿起碗筷吃了起来。我稍稍放心,也坐回了原位上,可这回却不再敢提段天虎的事。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懦弱,女人生气有什么好怕的,脱了她的裤子拉上床,狠狠的给她一顿屁股,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想着诗儿在我掌下求饶的凄怜模样,心中就一阵暗爽。
“笑什么笑,吃饭有那么好笑吗?”
一个惊醒才发现自己暗爽过头笑出声了,诗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来还在生气,那最好还是不要惹她,天大的事也等她气消了再说吧:“没……没有啊,看你漂亮就忍不住笑了。”
诗儿没好气道:“少来,反正在你眼里我都已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了,还有什么漂亮的。”
我急的抓耳挠腮,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我……我没那意思啊,我……我刚才只是问你下,你不说就算啦,我真没那意思啊。”
诗儿见我一副猴样,忍不住又捂嘴笑了起来:“去你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见诗儿又笑了,那看来她也许没那么生气,赶紧乘热打铁把她哄开心了,要不之后有我受的了:“娘子就原谅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都是那小二胡扯,说什么你没吃早点,我可从没有不相信娘子说的话啊,我这就把那小二抓过来,当着娘子的面狠狠的打他一顿,给娘子解解气,好不好。”
诗儿白了我一眼:“关别人什么事,谁和你说我吃早点就非得在这吃的,以后什么也不和你说了,反正我说的话你也都不信。”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与段天虎不是在客栈内吃的早点,悔的肠子都青了。提起左掌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记,清脆响亮的啪了一声,一阵火辣辣的痛爬满了脸颊。
诗儿见我结结实实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制止都来不及,急的连忙扑到我身边观察我发红的左脸:“你干什么呢,傻了啊,自己打自己,快给我看看,疼不疼。”
我见这招有用,连忙乘胜追击,故作苦脸:“我……我悔啊,我不该误会娘子的,娘子要是还不解气,我就再给自己两巴掌。”
说着举起右手又要拍下,诗儿赶紧将我手抓住:“好啦,好啦,不生气啦,以后再不许你这样了。”
见诗儿一脸的温柔,心中就幸福无比,双手将她小手紧紧握住:“不了,不了,今后再也不惹娘子生气了。”
诗儿娇嗔道:“不是不许惹我生气,是不许打自己。”
我连连点头称是:“呵呵,是是是,往后都不打了。”
握着她温热的手心,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正将自己沉溺在无限的柔情蜜意之中,可那小二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了:“林少爷,诗儿姑娘真是恩爱啊,吃饭都不忘手握着手。”
诗儿小脸一红,急忙把手抽回,羞怯的拿起碗筷埋头吃了起来。我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似乎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多嘴,连忙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桌上:“林……林少爷,这是你要的粥,小的不打扰了。”
放下粥便一溜烟的跑了。
我和诗儿相视一笑,也不再责怪他。深怕饿坏了雪儿,更怕她在屋里胡思乱想,赶忙和诗儿吃了桌上的饭菜,便端起粥回屋给雪儿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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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屋外,大门竟是开着的,端着粥匆匆进了屋,见雪儿双眼含泪瘫坐在地上,手边还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
大惊失色,双手竟吓的没了力气,端在手里的粥“砰!”的一声打碎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也容不得我多想,连忙扑到雪儿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雪儿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吓我啊。”
雪儿在我怀中微微啜泣,负手也将我紧紧抱住。一边的诗儿早已吓的脸色发白:“雪儿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我和相公会很担心的。”
雪儿依然没有回答,我与诗儿也不再追问,直到她抚在我腰上的双手不再抖动,我才将她扶起搀至床边坐下。
诗儿从袖中取出一块汗巾,示意我为雪儿擦拭:“粥打碎了,我去叫小二再煮一碗,顺便让他来收拾收拾,你们先聊着。”
并沖我对雪儿挤了挤眼睛,估计是让我好好安慰雪儿。待诗儿走后我才拿起汗巾为雪儿擦拭泪迹:“为什么要做傻事,你要我今后怎么办。”
雪儿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我手里汗巾,似乎已平静了许多:“你们误会了,我没想寻短见,回屋后想明白了许多事,心情也好了许多,就想去找你们,才把门打开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之后便瘫在了地上,短剑是不小心滑出来的,我才不会那么傻去寻死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下来,心中的压抑顿时也消散不少:“那就好,你吓死我了知道吗,诗儿估计也被你吓的够呛。”
雪儿破涕一笑:“关我什么事,是你们想太多,自己吓自己。”
见她还能与我贫嘴,心中的大石才真正放下,抓起她两只小手握在手心轻轻抚道:“那你哭什么。”
抿着小嘴歪着小脑袋结巴说道:“觉……觉得自己没用呀,开个门竟然也会晕倒。”
我心疼道:“真是一个小傻瓜,那和我说说,刚才在屋里都想明白什么了?”
雪儿抬起美目看着我认真道:“我决定放弃报仇了,从今往后天天跟着你閑云野鹤,闯蕩江湖,你说好不好。”
本应该高兴的一句话,为何听来却是那么的沉重,看着她一脸认真,想必已是下了决心:“你放的下吗?”
雪儿低下头自嘲的一笑:“五年了,每一天都如噩梦一般,反复的刺痛,永不停歇的煎熬,为了报仇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到最后甚至连师父都为我丧命。这样的日子我已无法再承受,段天虎已死,也算了去了我一个心结,至于幕后之人是谁,为何要杀我一家我也已不再执着了,只想今后好好的和你过日子。”
一个平凡的女子,五年来却一直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而我身为人夫,却无法将她心中的阴霾驱散殆尽,追根究底始终是自己过于无能:“雪儿,你不必如此勉强自己,相公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白的双手忽的揪紧,泪水如同决堤般夺眶而出,对着我嘶吼道:“我不想报仇了,你听不明白吗。”
双手已被她揪的通红,却远远比不过心中拉扯的痛:“但是你根本放不下,你还是会被噩梦惊醒,还是会痛苦,仇恨不会被抹去,只会在你心中腐烂,揭开时将是更加浓烈的恶臭,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
雪儿的情绪终于崩溃了,扑入我怀中撕心裂肺的痛哭:“可是我已经输不起了,我不要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除了你……”
万千思绪犹如排山倒海而来,鼻头仿若针扎一般,男人的刚硬始终敌不过那柔情的泪水。双眼渐渐模糊,果然,她又是为了我:“我知道雪儿是为相公着想,可既然我现在是雪儿唯一的亲人,我又怎能眼睁睁的看你日日夜夜被仇恨所折磨呢?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没事的。”
雪儿在我怀里摇着头,努力的让自己能说的出话:“数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上百起这样的案件,能在朝廷眼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这么多年,可想而知这是个多么可怕的组织。贾瑢迁何等强人,当世剑客,十强之中必有他一席之位,而面对那神秘组织竟变的不堪一击,你拿什么和我保证。”
一时语塞,确实没有雪儿想的那么多,而回过头来想如果我真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雪儿和诗儿又该怎么办,坚定的心终于开始动摇。雪儿见我不答便继续道:“再说此事已有朝廷插手,当今圣上也十分重视,我们报不报仇他们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以身犯险呢。”
果然还是说不过雪儿,就连心中也开始认同她的说法:“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那你今后的每一天都会快乐吗?”
雪儿撑离我的怀抱,看着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只要有相公在,我每一天都会很快乐,而且比谁都快乐。”
或许雪儿真的能因为我脱离苦海,只要她能幸福我又何必太过执着:“好,只要你能开心,为夫什么都答应你。”
娇颜终于破涕而笑,摸着平坦的小肚子道:“那人家现在肚子好饿,想要人开心,你就赶快陪人家饱饱的美餐一顿。”
虽然刚才已陪诗儿吃了个饱,可是只要我的爱妻开心,撑死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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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将门轻轻地带上,正準备往大堂而去,却见李赋站在走道的一头看着自己。诗儿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李赋面前:“哥哥,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你这是何苦呢?”
李赋凄然一笑,将诗儿拥入怀中,对着她嘴上两片娇嫩吻了下去。
诗儿微微挣扎了一番之后便软在了李赋怀里任其索吻,也不在乎走道里随时会走出人来,雪白的柔荑竟在李赋双腿间来回的摸索。李赋也不客气,一手握着丰乳,一手捏着翘臀在诗儿身上轻轻按压着。
良久之后诗儿终于承受不住,将李赋推开逃离了他的双唇,而娇躯的敏感地带却仍在李赋的掌间麻痒,贝齿轻咬着水润的下唇娇喘道:“今早不是给过你一回了吗,怎还来欺负人家。”
李赋加大了掌间的力道,把白嫩嫩的雪乳和酥臀揉成了各种形状:“这都怪你相公来的不是时候,我都还没来得及射。再说你雪儿姐不肯给我,我要你来补偿我。”
诗儿哑然失笑,眉头微颦一脸委屈道:“雪儿姐不给你关我什么事啊。”
李赋狠狠道:“她不肯给你相公戴绿帽子,我就让你给他戴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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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雪儿一起到了大堂,却仍不见诗儿的蹤影,正準备去诗儿房里看看,却被雪儿拉住:“李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他们两兄妹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就让他们单独待会吧。”
回想早上自己的多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他们是兄妹,李赋再混蛋也不至于和诗儿做出那乱伦之事吧,当下应该好好陪陪雪儿:“呵呵,好吧,也让我两单独待会。”
雪儿白了我一眼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想找个空位坐下。时至正午,现在用饭的人比之前和诗儿吃饭时的还多,堂上几乎已经坐满,还好小二机灵给我们安排了一个位子。
匆匆点了几样菜便催促小二快些上上来,大堂内热闹非凡,各色各样的人都有,段天虎已死,用饭时的心情比起昨日简直是天壤之别。可行走江湖一段时间了,难免会养成观察旁人的习惯。
一边与雪儿閑聊,一边往周围扫视着,就在这时,从大门外娉娉袅袅走进一位少女,一袭紫纱罗裙如梦似幻,腰间细细系了一条墨色丝带,丝带左侧上轻轻挂着一块凝乳白玉,虽与一身紫衣色泽不同,却更显淡雅脱俗。一袭披肩秀发任其洒落,只是在脑后松松打了个发髻,髻上随意装饰着一支紫玉银钗。
清纯之中带着几许慵懒,却更显的她不可方物,柔媚可人。体态轻盈,纤腰极细,胸前酥乳却异常饱满,曲线似水圆润,当真是秾纤合度,难再增减一分。
细看之下一张娇颜竟生得绝代风华。
肌肤极白,尤胜瑞雪,细嫩之极,仿若吹弹可破。年纪甚轻,最多不过双十之龄。更妙的是,本就长的婉风流转,美撼凡尘,眉眼间却带有几分软怯娇柔,楚楚可怜之色,让人望之便忍不住心生怜爱。
本该吵杂的客栈,顿时寂静下来,心房砰然直跳,看着她彷佛世间一切皆失了颜色。柔柔雪躯,秀色容颜竟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吸引着双眼无法转开,久看之后,下身竟莫名硬了起来,心中一团欲火更是烧的厉害,连忙运功克制才让沸腾的血脉稍稍平复下来。心想单论姿色,雪儿和诗儿绝不输此女,可若论这股娇娇媚态,此女却胜过二女许多。
紫衣少女盈盈走至小二身前,对着三魂已去七魄的小二道:“小二哥,可还有位子用餐?”
仿若仙音绕梁不去,不止雪颜生的娇媚,就连声音也是柔媚至极,娇娇细细拨人心弦,让人心痒难耐。
小二犹在梦中,殊不知仙子正问他话,紫衣少女轻轻一笑正想再问,却从旁桌站出几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个个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看样子都是练家子,走上前去把小二推到一边,沖着紫衣少女道:“美人儿,咱们那有位子,不如你就到咱们那坐坐,也好陪大爷们喝喝酒。”
紫衣少女莞尔一笑,柔柔道:“小女子生平不好饮酒,更不愿与生人饮酒,还是不打扰各位爷兴致了。”
正想走开,却被另一名大汉拦住了去路:“美人儿不急嘛,不喜欢喝酒那咱们就不喝,你跟大爷们到别处去,咱们干些别的,哈哈……”
说着就想扑上前去抱紫衣少女,雪儿赶忙用手肘顶了我一下:“英雄救美,还不快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正要站起身,却听那名大汉一声惨叫,高大魁梧的身躯居然应声飞出了客栈。客栈内顿时乱了起来,周边桌上的人纷纷站起,躲远了看热闹。其余三名大汉俱是一惊,连忙站成一线与对面一位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灰衣男子对立着。
雪儿也站起身看着场内嘻嘻笑道:“嘻……看来这几个大汉有苦头吃了!”
心中正为没能英雄救美而感到不爽,如此美女竟让别人抢了头筹:“瘦干干的小白脸一个,未必打的过那几个大汉吧。”
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明白,一掌能将一个数百斤重的大汉击出数丈之外,可想而知此人的掌力必是浑厚无匹,年纪轻轻居然能有此功力,当真罕见啊。
雪儿看着我娇笑道:“怎么酸溜溜的,要不你这会赶紧过去,或许还有些机会。”
撇了雪儿一眼笑道:“那多没面子,等他打输了我在上。”
灰衣男子将紫衣少女挡在了身后,沖那三名大汉拱了拱手道:“在下华山周子鹤,可请三位给个面子,莫要骚扰这位姑娘。”
雪儿吟吟笑道:“刚才叫你上你不上,这会别人家报名号了,看你还有什么机会。”
我轻蔑的笑道:“华山派是了不起,可说不定正好他是废材一个嘞。”
雪儿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你没听到他说他是周子鹤啊。”
我不屑道:“我管他什么周子鹤还是周子鸟,不就废材……咦,周子鹤?华山”朝阳掌“周子鹤?”
我一声惊呼,这才反应过来。此人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啊,江湖之中公认他为华山派百年不出的奇才。三十不到,已将华山派第一内功心法“紫霞神功”练成,除了已闭关三年的华山掌门人周江覆以外,现如今的华山派就要属他第一了,甚至几位年长他许多的师叔都已非他对手,可想此人将来的前途必当无可限量。而华山派也早在他下山时就已内定,待他磨练回山之后便是接任华山掌门之时。
看那三人想必也是武林中人,听到周子鹤的名号后全都怯了场,可明知打不过,却又舍不得那娇滴滴的美人儿。
周子鹤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沖着三人往前走了一步:“别给脸不要脸,若等周某生气了,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三人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眼紫衣少女后便掉头就跑了。
客栈内顿时欢声一片,都在为周子鹤鼓掌欢呼,周子鹤向众人拱了拱手道:“打扰各位用餐了,真是对不住了。”
众人纷纷扬手回礼,客套之后便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用饭。紫衣少女向周子鹤盈盈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搭救了,这顿就让小女子请吧。”
周子鹤回礼道:“姑娘客气了,周某这桌一人独坐,姑娘若是不嫌弃就由周某做东请姑娘吃一顿。”
想想也知道那紫衣少女必然会羞怯怯的答应,然后与周子鹤一同用饭,最后两人再勾搭在一起。哼!真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枉费长了这如仙娇颜。
不想紫衣女子却道:“多些周公子了,那四人已走,空了一桌出来,小女子还是去那边坐吧。”
说完便撇下周子鹤,坐在了先前四人的位子上。
看着呆若木鸡的周子鹤我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看来我刚才误会她了,她真是一个洁身自爱,品性纯良的奇女子啊。”
瞧了眼雪儿才发现,她居然正用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想来我心中所思全被她看穿啦。沖她尴尬一笑,便慌忙把脸转开,沖着小二喊道:“小二,怎么菜还没上啊,若饿坏了我家娘子,看我不饿你个三天三夜。”
小二匆匆应了声,连忙往厨房去了。因为喊的大声,周围的人接连都转过脸来看我和雪儿,雪儿羞的玉颜通红,在我肩上重重拧了一记,忙低下了头。
紫衣女子亦瞧向了这边,竟还沖我吟吟一笑,只觉眼前犹似百花绽放,阵阵清风迎面拂过,彷佛还带着丝丝甜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差点没把我乐的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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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诗儿刚为李赋开的房内,一副香艳无比的活春宫正在上演着,屋角一张简陋的木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尽情缠绵着。
“啊……啊……哥哥……别舔啦……快……快给诗儿啊……嗯……”
诗儿雪白丰润的美腿已被大大分开,纤细光滑的小腿被李赋分架在肩上微微颤抖,雪臀被分握在两只掌心重重揉捏着,并将她高高抬起,以便看清自己妹妹羞人的私处。
经李赋数度舔舐之后,娇嫩的花溪已变的狼藉不堪,芬芳的汁水如决堤般喷涌而出,床单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
李赋似乎仍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诗儿水灵灵的穴内轻轻搅拌着。
“哼!刚才是谁嘴硬说不要的,还说什么老是骗相公太对不起他了。这回又是谁把腿张的这么开求我插入的?我的好妹妹,你倒是说说看啊。”
诗儿的喘息变的更加剧烈,天真纯洁的娇颜此事散发着竟然是动人心魄的淫媚。架在李赋肩上的修长双腿也变的燥纵不安,夹着他的头来回磨蹭着,如葱根般洁白的细指也已停止对床单的拉扯而改为在傲人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嗯……哥哥……人家……人家错啦……嗯……诗儿想要……求求你快给诗儿吧……啊……诗儿要哥哥的大肉棒……唔……”
李赋加大了手指在花径内的力道,又从一根手指换做了两根,在诗儿穴内飞快抽插旋转着。汁液随即喷溅而出,飘洒着李赋一脸都是,李赋淫笑着将落在嘴边的蜜水全都卷舌入腹。
“诗儿,你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啊,时至今日哥哥仍是百尝不厌,不知你那相公可尝过你这美好。”
诗儿难耐的摇着头:“啊……没……相公从没尝过……诗儿的水水……啊……不给相公吃……就给哥哥吃……嗯……哥哥快来疼诗儿……诗儿要受不了啦……”
李赋一脸的奸笑,又将指间的速度加快:“你不是怕对不起你相公吗?老让你骗他我怎么过意的去啊。”
诗儿已狂乱起来,腻着声喊道:“啊……不……不怕了……今后天天骗他……嗯……天天给他戴绿帽……诗儿求你了……啊……诗儿要不行了……再快些……诗儿要来了……啊……”
在李赋手指的抽送下,诗儿翩跹如仙的身姿频频的抖动,雪白无暇的肌肤已渗满了汗水,几缕湿发随着摆动沾粘在额前与雪颈上,平添几分妖艳,更为勾魂夺魄。
突然娇躯前所未有的颤抖起来,一手仍死死抓着难已握满的巨乳,绵软如凝脂般白皙的乳肉随着指缝溢了出来。拇指与食指捏着粉红的小蓓蕾来回的用力旋转。而另一只藕臂已伸入泥澜的雪跨间,按着自己早已勃起的娇嫩小豆子用力揉压着。
终于随着一声蕩人心魄的娇吟,诗儿的雪躯柔柔弓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抽搐着,一股粘稠温热的白浆狂涌而出,全打在了李赋手上。
李赋抽出手指,将裹着浓浓白浆的手指含入嘴中,直到涓滴不剩才将手指拿出,爬起身蹲至诗儿跨前,一手用力揉着沉甸甸的饱满雪乳,一手扶着爆挺的金枪在诗儿花溪口来回摩擦着:“那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哥哥就赏你大肉棒。”
诗儿早已安奈不住了,双手搂上李赋的腰向自己拉着,可纵然她如何用力李赋仍然是纹丝不动,只会加大了龟头在自己穴口前摩擦的角度,张着小嘴重重的喘着气,急促地说道:“先……先给诗儿……诗儿什么都答应你……嗯……好麻啊……”
李赋似乎对诗儿的态度很是满意,看着自己这个神仙玉骨的妹妹终于也忍不住了,提着火热的金枪,对準了莹光闪闪的穴儿贯穿而入,花底汁液随即翻滚而出,把两人的耻毛尽数打湿,更黏涂得交接处泥泞不堪。
李赋只觉诗儿花径内滚烫软嫩,径壁的皱褶绕着巨棒柔柔摩擦,穴口却紧紧箍束,进出间将肉棒缠的紧紧张张,特别是肉棒底部的经脉受其刮蹭更是麻痒难当,龟头再被那热辣淫水一浇,棒身频频颤抖,催人欲泄。
只觉腰眼一麻像是要射,赶紧将肉棒拔出,离开了那温软嫩肉的包裹,肉棒才稍稍镇定下来,身后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自从受了雪儿那会麻人的阴精后,肉棒就变的敏感万分,不堪持久。可每每却能梅开数度战而不疲,直到涓滴不剩掏空殆尽,才觉麻软无力头晕目眩,若不是自己功力深厚,次次完事之后运功固本培元,恐怕现今就算不是精尽人亡至少也得大病一场。
李赋只想稍作休息后再进那温柔乡,可诗儿哪堪他如此折磨,好不容易等来肉棒将空虚填满,可辗转间却又离穴而去,惹的花心蜜液潺潺,花溪麻痒难忍。
也不再哀求李赋,爬起身跪坐在李赋双腿上,握着硬如钢铁的火热棒身,对準了蜜液稠淖的穴口,扶着李赋宽厚的肩膀,缓缓的坐了下去,直到巨龟分寸不剩,全没入了花穴后诗儿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娇滴滴的看着李赋:“嗯…好…好深……啊……什么都答应你了……嗯……你怎么还来欺负人家……啊……还不快狠狠的插诗儿一番……”
如此绝色尤物跨坐在自己身前求欢,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纵使李赋早已在多年前便与她有染,可仍为这个婉丽清艳的妹妹欲罢不能,哪怕深知她心有所属,却仍是癡缠于她,迷恋于她的绝美肉体而不能自拔。
“好你个小淫娃,就要嫁做人妻了却还是如此淫蕩,我今天就替你相公好好收拾收拾你。”
厚大的双手移至诗儿弹翘双股上,重重的揉出了道道红印。诗儿嘴上呼疼,娇颜却是一脸的满足,媚眼如丝似要滴出水来。
“啊……那……那你快来……诗儿乖乖受着……嗯……”
李赋亦是癡迷,在她雪臀上狠狠拍了一记,调笑道:“竟然如此淫蕩,看你相公今后如何受得住你,这顶帽子今儿就算我不给他戴,往后必然也多的是人帮他戴,现下哥哥就帮你相公好好插你个爽,也让你以后出去少偷几个男人。”
雪嫩的纤长藕臂紧紧抱住李赋的脖子,胸前雪峰上的两粒嫣红娇嫩早已婷婷而立,随着耸动在李赋胸口上下刮蹭着,死死酥麻在两人间相互传递。
膻口在他耳边柔柔喘着气,惹的李赋耳根发烫,心头更痒,再不管那是否会一泄如注,抱紧诗儿的嫩臀,腰桿下下发力,千戳百椿起来。
诗儿期盼已久的狂风暴雨终于来临了,提臀收腰配合着李赋的动作与他碰撞着,下体随即传来“咕叽,咕叽”的撕磨水声。诗儿迷乱不已,螓首横摆,生怕李赋又说那些羞人的话来羞辱她与相公,拂过李赋的脸,对着他的双唇主动的吻了下去,也不等李赋做出回应,滑腻的小舌已游进了李赋嘴里翻滚起来。
缠绕在李赋腰间的两条雪腻美腿时伸时缩,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无歇,撩人万分。
李赋本就想射,此时哪受的了诗儿这般模样,再不顾及那么多,提枪越发长击猛抽起来,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诗儿亦是穴麻蕊酸,丢意渐生,浑身酥酥麻麻敏感无比,花心连连受挑,次次都準準的戳在嫩肉上,犹如电流走遍全身,泄意越来越浓,细柔的纤腰越发卖力的挺动起来,正要催促李赋再狠些时,一股滚烫热流已打在了花心上,经他一浇,花底一暖,小小丢了一回,虽有泄精却犹如隔靴捎痒意犹未尽。
“你……你怎么也这般没用……以往诗儿至少得来了三回你才射的……今日诗儿只是小来一回你便受不了了……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糊我的吗?”
李赋无奈的笑了笑,将诗儿平躺的放了下去,扑到她傲人的双乳间,含住一边娇嫩轻轻允吸起来,而肉棒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蜜穴。
诗儿乳头被咬,浑身犹如电击,穴底更是麻痒难耐,娇喘间竟意外的发现,肉棒仍是硬如当前,丝毫没有绵软之象,郁闷顿时一扫而空,雪腻的双足重又缠上熊腰,翘臀主动向上顶着。
李赋察觉,抬起头沖诗儿笑道:“好好受着,看哥哥是不是糊你。”
诗儿娇媚一笑,抚着李赋的脸道:“就知道哥哥不骗人,你且让诗儿好好来一回,诗儿什么都乖乖听你的。”
李赋诡秘一笑,重又将雪乳纳入嘴中,舔吃的啧啧有声。而肉棒带动着浓稠的精液与花蜜再次在小穴内进出起来,精液随之溢出,只见肉棒上白花花的涂了一茎,穴内更是滑腻不堪。
诗儿失声娇啼,把李赋的头死死摁在双乳间,只觉得乳头在李赋嘴中时吸时咬,时拉时扯,蓦觉奶头奇美,小小的粉嫩在他舌尖翻滚,电流好似穿过整个胸部,麻痒无比,更惹的下身涓水长流连连哆嗦。
“啊……哥哥……好棒……嗯……顶到诗儿的花心上面了……啊……快…再狠些……啊……诗儿要来了……”
李赋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浑身更加火热起来,百抽之后射意又起,可这回却不敢贸然射精,以免真的惹怒了这宛如天仙的妹妹,那可真要后悔莫及了。
诗儿全身雪肤嫣红,娇颜更是如朝霞般绚烂,雪躯绷凝嘤嘤娇喘,心中也意外,李赋今日竟然能梅开二度,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肉棒扯拽着不住张合的花缝,红嫩若脂的两瓣小嫩唇不时从穴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
“啊……快……诗儿好酸……嗯……狠狠的插……插死诗儿吧……啊……好哥哥……嗯……快……再来几下狠的……诗儿就丢给你了……啊……”
李赋射过一次之后,虽然比之前更加持久,可龟头也相对的变的更加敏感,每每龟头点至娇嫩的花心,便觉的一股电流从马眼穿至臀骨,花底深处试有一张小嘴轻轻允吸着,然后力道越来越强,花径越收越小,直箍着自己如入鱼肠,紧窄无比。
看着诗儿娇憨容颜,见她轻咬手背,嘴上淫言浪语不断,知道她就要来了,死死忍住龟头的锥心麻痒,鼓足了浑身的劲,在诗儿穴内大势抽耸,淫汁蜜液随着抽插飞溅而出,洒落四处,弄的满床俱是花穴内的膻香之气。
突觉诗儿径内剧烈的收缩着,花心的深处连连的打颤,一股股滚烫的浓浆喷涌而出,诗儿长长一声娇啼:“啊……来……来了……哥哥……快……快顶着诗儿……嗯……”
本就敏感万分的龟头,经那浓稠浆液一淋,如何挨的过,双腿绷直抵住诗儿深处的娇嫩所在,连连抖擞起来:“嗯……哥哥也射了……啊……”
精液和阴精融合在一起,本就丝发难容的穴内如何藏的住他们,随着两人的激射大量的精水从肉棒和花穴的缝隙间湓溢出来。良久之后两人才从高潮的余温中回过神来。
李赋察觉,果然这次又如从前一般,射的点滴不剩了肉棒才没硬起来,此时浑身精疲力尽,只想在诗儿怀里好好的睡上一觉。而诗儿却起身擦拭身体,似乎想要回去。李赋连忙将她拉住:“你要走吗?”
诗儿吟吟一笑:“当然,已经陪你这么久了,要是被相公发现那就糟了。”
李赋将诗儿的手松开,自己也坐起身:“那你刚才说答应我的事呢?”
诗儿歪着头无奈一笑道:“好……什么都答应你,说吧!要我帮你干些什么坏事。”
李赋诡秘一笑道:“你雪儿姐不肯再与我偷欢了。你可否帮我,让她再次心甘情愿的与我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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