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甩去了脑袋里的画面,雪儿之所以会和李赋交欢,完全是为了解毒,现在雪儿身上的毒只差一副药便可解,她的未来已完全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我又何必为了那所谓的处子之身耿耿于怀,雪儿那么的爱我,宁愿欺骗我也不愿我伤心。知道我对诗儿的深深情意后,就想着帮我们牵红绳,如此娇妻怎能不让我好好怜惜。
而如今诗儿也将成为我的女人了,她的红丸即将被我夺走,将来两位天仙似的娇妻常伴我左右,日日夜夜温香软玉在怀,我的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唔……慢点……啊……轩哥……疼……慢……啊……”
糟糕,一不留神竟弄疼诗儿了,不过她是处女,当然会疼,我还是慢慢抚慰我的小娇妻吧。
“诗儿,你是第一次吧,相公慢点就是。”
诗儿害羞的撇过头,不敢看我,细弱蚊声的娇吟道:“人家……当然……唔……是……处女咯……嗯……才不像你呢……到……到处拈花惹草的……啊……”
我轻抚着诗儿的小脑袋,肉棒终于被我全部温柔的顶进了诗儿的蜜穴内,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嫩肉,还不停地包裹揉握过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就是做梦也没想过竟会有这样美妙的滋味。
一股电流从我臀骨间一直激蕩到我的整个后背,只觉的包裹着龟头的嫩肉还在不住蠕动,不时有一股股热辣的淫水从我的龟头游走到我的根部,整根肉棒又麻又痒,一个按耐不住,竟就这般在诗儿的蜜穴内哆哆嗦嗦的射了起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好像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干了一般。
“唔……你怎么射啦……才……才这一会。”
我羞愧难当,抚着诗儿精致的小蛋脸轻轻摸着。
“还不是因为你里面太会吸人了嘛,又软又热的,是男人都忍不住的。”
诗儿听我夸她,不悦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点。
“那……那也不行这么快呀……诗儿……诗儿都还没……”
之后的话已小声的连近在咫尺都听不见了,不过想必还是在责怪我吧,我只好无奈的说出了真相,“好啦,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今天也是我的第一次。”
诗儿惊讶地看着我,眼里慢慢的被温柔占满:“骗人的吧……那我不是赶在雪儿姐姐前头了。”
我笑笑点了点头。
“今天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下回一定包你满意。”
我正準备拔出肉棒起身,却被诗儿紧紧抱住,一对玉足更有力的缠住了我的腰间不让我起来。
“不行走……人家还想要嘛……轩哥……这既是你的第一次……那诗儿亦想好好珍惜啊……再给诗儿一回好吗……”
诗儿羞怯无比的在我耳边细语,我听的出她这话里对我的满满情意,心中甚是感动,自然是万般愿意,可是却有些力不从心。
我吱吱呜呜道:“诗儿不然我们明儿再……轩哥下面好像有些硬不起来了。”
这时,诗儿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用那粒凸起的硬挺乳头在我的胸前刮蹭着,另一只手居然伸到我的股沟,用她那细长的玉指轻轻的在我的两股间刮弄着,一阵麻痒的电流瞬即传遍我的全身,肉棒在这电流的沖击下似乎也有了反应。
“嗯……你别拔出来……呜……诗儿帮你弄大它。”
股间的玉指慢慢深入,借着她胯间流下的蜜液滑腻,在我的屁眼上轻柔按压,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神秘触觉,一阵阵销魂沖击着我的神经,肉棒也近乎坚硬起来。
诗儿突然纤手发力,对着已满是淫液复裹的菊眼,居然把一根细长玉指慢慢地往我屁眼内插去,酥麻涨痒之感一下传遍了全身,肉棒立时傲然的挺起了头,在诗儿穴内深深顶着。
我前后俱爽,颤声道:“你,你那学来的这些怪招呀!”
诗儿此时已微显迷离,扭动着雪躯喃喃道:“你……忘了么,人家是……唔……是学医的嘛……医书上当然都会提及……身体的那个部位是最敏感的……嗯……好硬呀……诗儿里面好涨啊……相公快动……嗯……快插诗儿……”
我焕然大悟,可是如此淫蕩的神态,还真看不出她是个处女。我也终于安奈不住,射精一次后已觉龟头没那么敏感了,忙抄起家伙,一下下往嫩穴内猛力挺耸着。诗儿被我插的浑身打颤,蜜液随着一次次地抽插四下飞溅,肉棒在层层的嫩肉刮擦下酥麻无比,诗儿亦随着我的抽插越来越是狂乱。
“嗯……好舒服……唔……好棒……轩哥……相公……哎呀……你最棒了……啊……诗儿爱死你了…嗯…莫要怜惜……插死诗儿吧……”
娇美得呻吟在我耳边回响,催促着我更卖力的挺入,沾满淫水的肉棒在诗儿的胯间时隐时现,美妙的热辣在龟头间游走,就在这一霎那,脑中突然闪过一丝想法,为何诗儿被我破身后竟没有处子之血,我全身震惊的发抖,不觉停下了腰间的动作。
诗儿见我不动,便轻抬玉股在我的肉棒上慢慢研磨起来,见我还是不动便慌忙道:“轩哥…你…你欺负人……唔……怎么不动了……诗儿……啊……诗儿里面好麻……好痒啊……你快帮帮诗儿呀……”
我心中一阵隐隐剧痛,这是在怀疑她吗?可面对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我又该如何开口。直到最后还是用了最直接简单的问话。
“你……你既是处子之身……为何没有血呢?”
诗儿甚是不解,满腹疑问道:“为……为什么一定要有血啊?”
我不假思索便答道:“当然要有血,不然怎么证明你是处子之身啊。”
此话一出我便后悔了,诗儿幽幽的看着我,缓缓停下了腰间的动作,滴滴泪水顺着粉颊轻轻滑落,转过巴掌大的小脸不再看我。
“你真的很讨厌啦,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要来怀疑人家。人家自小就上山采药,攀巖登高的,动作何等剧烈,那东西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会有。你要是真那么在乎,那现在就放开诗儿,诗儿不嫁你便是了。”
说着便一把将我推开,龟头也顺势退穴而出,洞内香甜的蜜水还在肉棒上闪硕着淫光,而诗儿已拾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戴。
我后悔莫及,心中如烈火焚烧,我怎么可以怀疑诗儿,她是那么的清纯可人,从小跟在李伯伯身边,除了我她还能见过什么男人,我真是笨的可以。现下还说了这般伤她的话,要是她今后真的都不再理睬我了,那我该怎么办。
“诗儿,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是我错了,可我没有怀疑你,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连忙起身苦苦哀求,险些就给她跪了下去。见她仍对我毫不理会,便去抓她的手,不想却被她重重甩开。
“别碰我,我今后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我仿若雷击,脑门像被大锤重重地打了一记,还在嗡嗡的回响。这时诗儿已穿好外衣,满是泪水的双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便向房舍跑去,我回神过来要追,才发现裤子还没穿上,忙提着裤子向诗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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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诗儿的脚上功夫还真不错,没两下已不见了人影,我边跑还边绑着腰带,想起之前的销魂和现在的落魂,真仿佛从天堂掉入了地狱一般。可这又怨的了谁,都怪自己生性多疑,才会惹的诗儿难过,若要是因为这样,诗儿今后便与我断绝往来,那我真是死不足惜了。想着想着就真想给自己几巴掌。
到了诗儿房前,屋门紧闭,窗下烛光摇摆,我不敢就这么破门而入,怕又惹她生气,便在门上轻轻的敲了几下。
“诗儿,轩哥知错了,都是我不好,你开开门行吗?”
屋内没有回应,我便继续求道:“诗儿,轩哥真的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责怪我都行,可求求你别不理我啊!”
屋内依然没有动静,我心仿若刀割:“诗儿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保证今后再不这样了。”
屋内终于传出诗儿的声音,隐隐还带着哭腔。
“我不要看到你……呜呜……我讨厌你……你走。”
我急的浑似热锅上的蚂蚁,只好在她门外来回的渡步,希望她等会心一软,就放我进去了。可我在屋外近乎等了半个多时辰,却还是不见她来开门。
终于安奈不住心中的焦虑,抬起手再次敲打着竹门:“诗儿,你开开门好不好,轩哥在外面站的好累呀。你若是不开,轩哥便一夜守在外面。”
这时屋内终于有了动静,我大喜过望,定是诗儿心疼我这般站着,被我感动了,来为我开门,激动的心脏奔奔直跳。谁知烛光一闪,屋内一下子黑了下去,之后便没了动静,我的心也仿若屋内的烛灯一起暗了下去。
看来今天在这站一夜也不会有结果了,只好收拾忧伤的心情,拖着疲惫的躯体,向自己的房屋走去。
懒洋洋的走到房门口,可是屋内居然是暗的,雪儿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也许是累了吧,一整个下午都被那个混蛋男人给……咳!算了,反正都过去了,我轻轻的打开门走进屋内。
屋内空空如也,却不见雪儿的身影,心中疑惑,此时她怎会不再房内,心中不由一阵惶恐。忆起傍晚时的场景,脑中顿时又乱作一团。我沖出屋外,向傍晚那间房舍跑去,屋内同是漆黑一片,一个人也没有。
我心中稍稍安定,可是她这个时候了能去那呀,在四周走了一圈,把所有房舍都看了一遍,仍是找不到雪儿,心中不祥之感又起。会不会在李伯伯那呢,举步匆匆往李伯伯房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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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伯的屋子是竹林七间房舍中最大的,七间房舍成月牙形排列,每间房舍皆是相离一到两丈左右,总占地面积也算宽广,我和雪儿住的房舍是在最端头的一间,而李伯伯的房舍不在中间的位置,却是在离我们最远的另一端。
屋内分一厅两室,大厅除了桌椅外,就只剩墻上的一些字画和人体穴位图,大而空蕩。左室是主卧,而右室里堆满了药物和医学器材,屋中间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铜炉,炉下烈火熊熊烧着,可是却不见炉内有蒸汽升起,炉下也不知放的是何燃料,竟没有任何的烟雾冒出,炉盖上铸着一条手指粗的铁链,一直牵至屋顶的一个圆环滚珠,在滚珠上打了个弧后直直垂下。
李伯伯就站在炉边,拉着这垂下的铁链手柄,当铁链拉下时,炉盖就会被顺势拉起,而被拉起的瞬间,炉内滚滚白烟便大量涌出,传出浓烈刺鼻的草药味。
李伯伯每拉动一次铁链,就会往炉内倒入一些东西,就算见我进来了,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
“是轩儿啊,老夫正在帮你和雪儿姑娘炼制解药,你有什么事吗?”
我心里反反复复,见雪儿也不在这,实在不知该怎么和他开口。总不能和她说找不到雪儿是因为怕雪儿被他儿子给那个了吧。还是先找点别的话题再慢慢引入吧。
“我……那个……李伯伯我和雪儿身上的毒什么时候可以解呀?”
李德中见我支支吾吾,想是已猜出我所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
“老夫现下为你们炼制的解药最重要的便是放药的时刻,每过三分,就要往炉内倒一次药,差不得分毫,放满八八六十四次之后,药方能练成。你和雪儿服药后,只需调理两日,身上的毒便可尽解,可若是放药时刻被打乱,这练出来的药能不能解你们的毒,那老夫就不敢保证了,如果你真有什么事便快快说了吧。”
果然姜是老的辣,一眼就被他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刚才回屋,却已不见雪儿,房舍周围都寻遍了,亦是找不着,所以便过来瞧瞧,不知李伯伯可否晓得雪儿去向?”
李伯伯一如既往的看着火炉:“去后山的玉竹亭看看吧,我曾和她说过那里夜色不错。”
想起下午和诗儿去采药时,好像是有经过这么一个亭子,不过那竹亭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亭子不大,构建平常,建亭的竹子也已微枯发黄。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吧。谢了李伯伯后,就出了房舍往后山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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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亭在后山大概半腰的位置,从山脚一直到竹亭的山路都是由青石堆砌而成的,即便依然陡峭难行,但委实已让上山采药的人方便了不少。
匆匆跑到山下,在山脚边已可隐约看到半山的竹亭。朦朦月色照耀下,原本枯黄的竹亭竟变成了白玉色,散发出一种让人视觉为之舒适的温润色泽,仿佛这小小一竹亭便是由凝脂白玉雕筑而成的一般,与午时初见相较,的确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竹亭内果然有人影晃动,我心中一喜,看来雪儿确在上面。可当我定睛一望,亭中又好似不止一人。我顿觉魂飞魄散,顶上如五雷轰鸣。担惊受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原来他们两人真的在一起。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把练了十几年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竹亭已越来越近,心中的那团火焰亦越烧越旺。为何要践踏我们的爱情,癡心绝恋在你眼中不过是阵阵云烟吗,你怎可这般对我?越想越是燥怒,午后的一幕幕重在眼前反复上演。
终于到了竹亭边,忙减缓了脚上的速度,轻身飘至离竹亭最近的一块大石后,慢慢地探出了头。
只见闪着白光的竹亭内,正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窈窕仙子,月色下亭亭玉立的体态让人癡迷,端庄高雅的神情让人沉醉,白若瑞雪的肌肤隐透着淡淡的娇红,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爱怜一番,这月下仙子不是雪儿是谁。
数声虫鸣,方从迷醉间觉醒,亭内怎除了雪儿外竟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怪了,莫非刚才看错了?不可能呀,刚才明明看到另有他人的,怎就凭空不见了。
带着满心的疑虑,从大石后走了出来。
雪儿听到动静,便马上转过头来,瞧见是我,方舒了一口气,立时站起身沖我盈盈一笑道:“相公,是你啊,吓坏雪儿了,怎偷偷摸摸的,躲在大石后干嘛呢?”
“我到处在找你,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雪儿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大发脾气,甚至连我自己都在奇怪,为什么我会这般怒不可遏。
“你……你怎么啦,我不过来这赏赏月看看夜色,你干嘛这么兇啊?”
我越说越是激动:“什么赏月看夜色,一声也没和我说,谁知道你在这干什么。”
雪儿一脸委屈,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开始湿润。
“你怎这般不讲道理啊,这儿就我一个人,我还能干什么啊。”
看着雪儿秀美绝伦的俏脸,微湿的双眼莹莹闪着泪光,心中的怒火顿时去了大半。
“不……不是,我是想说,我刚才,好像看到李赋也在上面,所以我担心……”
雪儿冷笑一声,不悦道:“担心?担心什么?所以刚才才躲在大石后偷看?不瞒你说,李大哥之前确实来过,不过是我让他给我带路来着,不多时他便下山了,到底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番话后,我简直无地自容,雪儿如此为我,我怎还可以怀疑她。今天的我到底怎么了,先是诗儿,接着是雪儿,我只会猜忌她们,惹她们难过,我真不是个东西。
“雪儿,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都怪我,你原谅我好不好?”
雪儿转过脸不再看我,楚楚动人的娇躯重又坐回石椅,淡淡的语调带着丝许凄冷道:“好啦,我不怪你,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再坐会。”
我心中悔恨万分,雪儿现在一定很生我的气。
“雪儿,我们一起回去吧,这儿风大会着凉的。”
“你别再恼我了,让我静静好吗?”
雪儿依然没有回身看我,但从她的话中我已听出没有余地了。也罢,还是等她气消了再哄她吧。短短几日的相处,已让我明白,原来我是这么的在乎她。
下山回了房,躺在空蕩蕩的屋里,从未有过的疲惫如浪涌般向我袭来。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让我已是追悔莫及。是因为太爱她们了吗?才会让我变的如此敏感。我不应该是这样的男人,这样她们怎会得到幸福,又如何与我终生厮守。
因该相信她们,完完全全相信她们对我的爱。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决不会再怀疑我的爱妻们了。所有事情一定看清楚,想明白了,再去问,再去做。绝不在生气的时候做任何决定,只有这样,我才能成为让她们依靠一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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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亭中,雪儿依然袅袅婷婷的坐着,悠悠的看着山下已走远的男人。这时亭后阴影中走出一人,在雪儿的背后停下,微微弯下腰,一手捥住雪儿纤腰,一手伸前竟直接就插入了雪儿衣内,在她高耸的酥胸上大势抚弄揉捏着。本就艳若桃李的俏脸此时更加的明艳动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