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那“摄阳之术”诡异无比,雪儿还好说,她答应我不用,那今后便不会再用。可诗儿这丫头古灵精怪,倒不信她真会把我吸的精光,但若让她学会了这门邪功,今后在床榻之间定是要时不时拿出来耍上一耍的,这让我如何受的了,忙沖她摆手道:“练不成的,肯定练不成的,这叫”玄女心经“,你又不是九阴玄女,怎么练啊,肯定练不成的。”
诗儿不来睬我,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雪儿。我想雪儿向来善解人意,定会明白我的一番难处,谁知她却笑盈盈道:“当然能练,只是不如九阴玄体那般来的方便而已。”
我虎躯一震,险些没从床上摔下去,却听诗儿喜滋滋道:“那不成问题,你快些练,会了再慢慢的教我。我只要练会了第二层,隔三岔五的吸他一吸,瞧他今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我头大欲裂,你不来招惹我,我便可烧高香了。现今已是如此,若真被你学会了,我这今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二女随意披了衣裳便聚在了油灯下,雪儿细心的为诗儿讲解着那本为祸人间的秘籍初成之法,而那每一句口诀,都将成为让我坠入无尽深渊的痛苦咒语。
二女浅问细答,有来有往。雪儿不停在诗儿周身摸索,教导过穴调息之法,诗儿学医多年,认穴奇準,片刻间便将入门心法学会。雪儿倍感意外,欣喜间又再传授第一层的“摄阳之术”。
一听此术,诗儿兴致更高,时不时的朝我这望上一眼,笑上一笑,面色时而得意,时而诡异,隐隐间似乎还带着三分狰狞。
我心头一阵发毛,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披了衣裳,向二女道:“我今后勤快些练功便是,你们有我保护,这门功夫练与不练都不打紧,还是随我洗澡去吧。”
二女微一摇头,便继续埋首灯下。我轻叹一声,只好一人往澡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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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先前丫鬟指示,片刻便到了澡堂门外。见堂中人声嘈杂,时不时便有男子赤裸着上身从内走出。想必此地乃堂中弟子或下人洗漱之处,心中不禁一阵厌恶,我堂堂南盟少主岂能与你们这帮下人赤裸相对。
又向前走了数丈,见不远处亦有一座澡堂,相较之却要安静许多。忙向那澡堂走去,见内里仍有灯火闪动,装饰布置却不知要比先前那座澡堂华丽富贵上几倍。心想此处定是主人或宾客洗浴的地方。
高喊了数声,堂内却无人应答,心头一乐,便阔步迈入。内里灯火通明,偌大的澡堂果真一人也没有。当中一座澡池,边长少说也得有个五六丈,池中水汽袅袅,一阵阵芳香伴着飘逸而出。不由赞叹一声,“卢松堂”果真财力雄厚,当这一个澡池便要比我南盟的阔气许多。还好雪儿与诗儿不愿跟来,否则泡了这澡池,今后回了南盟定要看我不起。
暗暗庆幸间已到了屏风后的木柜前,匆匆解了衣裳,随手丢进木柜便飞身跳入池中,四肢在水下一摊,正要好好享受一番,却听见屋外一阵脚步声传来。踏声参差不一,少说也得五六人,却个个步伐轻盈,毫无阳刚之力。
我后心一寒,不禁暗暗叫苦,此澡房莫不是女眷的洗浴之处吧。那我林轩成什么东西啦?窥人裸躯的淫贼?天吶,这要是传出去,爹他还不把我三条腿全打断了。忙起身重又缩回屏风之后,见仍不保险,又将柜门打开躲了进去。
刚坐定便有数人步了进来,只听其中一名声调极其清脆悦耳的少女道:“各位姐姐都下去休息吧,惜怡想与娘亲单独说会话。”
随即便是数女应声而出,待众丫鬟闭门远去之后,那少女才道:“娘,你说爹爹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人家不过是在她书房里写几个字而已,他却把人家大骂了一顿。”
又听另一名女子轻笑道:“傻孩子,哪能有爹爹不爱自家女儿的,你乖巧伶俐,大家疼你还来不及呢。”
我心门剧跳,这不是杨夫人的声音吗,原来她都有女儿了。想着她此刻正赤裸着身躯,我只需伸一伸头便可大饱眼福,说不定她这大美人的女儿也是个小美人,这买一送一的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
可转念一想,我堂堂南盟少主,岂能做这窥人妻女的勾当,即便没人发现,我又如何对得起我的良心,如何对得起一心一意为我的雪儿与诗儿,心中正气顿时满溢,双手又扣了扣柜门,好似怕它会自己打开一般。
只听池中水声哗哗,那少女又道:“那人家不过进个书房嘛,他为何要来骂我,他道人家真稀罕吗!而且她平日里总不爱搭理我。”
杨夫人噗嗤一笑道:“又使性子,他若不愿,咱们今后不去便是,不与他计较啦。”
那少女哼了一声,堂中便又安静了下来。方才情势紧急,以致穿衣不及,直到此刻仍是赤身裸体,却不想入夜微凉,周身又湿漉漉的全是水渍,鼻头不禁一阵阵泛酸,终于忍耐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去,虽已极力克制,又用手按住了口鼻,却仍是发出了一丝声响。
那少女“咦”了声,问道:“娘,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杨夫人抚着水花道:“困了便快些回去睡,哪来的什么声音。”
随即一阵水花作响,只听那少女嘟囔道:“早便想睡了,还不是想让你安慰安慰人家,你却尽帮着爹爹说话。”
杨夫人笑道:“好没良心的丫头,你怎不提你爹爹骂你时娘亲说的话。”
那少女娇哼一声道:“反正你就爱做好人。”
说着便听见开门掩门与一连串远去的脚步声。我微微舒了口气,这会只需杨夫人起浴,我便能重获自由了。想着等会能泡在杨夫人刚泡过的浴池之中,今夜这番折腾也算没白挨了。
果真须臾之间便听见水声大作,然后是房门开闭之声,但却始终听不见脚步声,心中略感筹措,不知该不该出去,可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外边有一丝声响,想来是杨夫人的脚步轻,以我当下的内力还听不清楚而已。
轻轻开了柜门,偷偷的将半个头伸出了屏风外,果见屋门紧闭,正感心宽,却又瞥见一位绝色佳人正身披一件杏色长衫婷婷立于门边,不是那风姿卓越的杨夫人是谁。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将头收回,心中连连祈盼她没有看见我,脑中慌成一团,额前后背都已冒出一片冷汗。
回身瞥见半敞的柜门,正想再次躲入,却听见杨夫人那绵糯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林公子好雅兴啊!”
我回头一看,一张恬静秀雅的脸庞与我竟不过数寸之遥。我双腿一软,已是坐倒在地。想是脑中过于慌乱,竟未发觉她已近在咫尺。此刻见她面色宁静,言语中亦听不出喜怒。羞愧的心绪只想能有个洞,我便扎下去,永远也不出来。
杨夫人将一缕湿发挽至耳后,扯了扯领口的衣裳轻笑道:“林公子不在房中陪你那两位国色天香的美娇妻,却跑来瞧妾身这等庸脂俗粉,这可是妾身莫大的荣幸呀?”
我连连摆手,慌的连舌头都已打了结,忙歪着头不敢去瞧她,嘴中支支吾吾道:“夫人……夫人误会了,在下绝不敢有……任何不轨之心,只是先前不知此处乃夫人的浴房,否则……否则便再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冒犯夫人啊。”
杨夫人轻笑一声,将裙摆挽了挽,蹲在我身前道:“原来不是瞧妾身来的呀,这么说却是妾身自作多情了?”
此时我只需往前半寸,她那红艳艳的芳唇便能吻在我的脸上,感受着她迎面呼来的喘息,心中一阵酥麻道:“杨夫人天姿国色,是……是在下不敢亵渎。”
杨夫人呵呵一笑,在我耳边吹了口气道:“妾身最喜欢的便是你这般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背地里却是个光着膀子来偷瞧人家身子的虚伪淫贼。”
直到此刻方记起自己仍裸着下躯,急的连哭的心都有了,此时莫说明眼人,便是瞎眼人瞧了也不能信我啊,看来淫贼这顶铁帽子,这辈子是摘不掉了。
忙将身子向后挪了挪,捂着硬起没多久却又给吓软回去的尴尬东西道:“夫人便饶了在下吧,我林轩对天发誓,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啊。”
杨夫人轻轻笑着,素手一扬,单薄的长衫随即向两边敞开,在我眼皮下露出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肉,水水嫩嫩,恰好盈盈一握的样子,虽不如诗儿与雪儿那般丰硕,却又另是一番着人滋味。
我双目放大,倒吸一口凉气,见那薄衫下时隐时现的粉粉乳晕,衣襟只需再向下分毫,那微微凸起的娇嫩乳头便能完全的展露出来。心门剧跳,绵软萎靡的阳具再次无耻的挺立起来。
杨夫人眼露娇媚,将雪躯直挨入我怀里,玉手扯着一边衣襟慢慢的拉下,终于露出了那一点夺人心魄的殷红,抬起头,瞧着我媚笑道:“这会看见了吧。”
我大脑里已是纵横交错的乱成一团,这真是大门前那位知书达理的杨夫人吗?她的温文尔雅,她的静秀大方都去了哪?而眼前这位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又到底是谁?
我迷乱的头绪又听她在我耳边柔柔说道:“妾身不禁给你看,还要给你更多。”
我周身一颤,不可置信道:“你……你是杨夫人?”
杨夫人羞怯怯的瞟了我一眼,温软的小手轻轻抚上我勃挺的阳具道:“妾身名唤楚云,这会倒喜欢你这般喊人家。”
说着竟俯身而下,伸出舌尖在我马眼处舔了舔,沖我一笑后,便将整个龟头含入了嘴中。
我双腿一颤,望着身下丽人结舌道:“杨……杨夫人……你……唔……”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没有任何的前奏来预示它的发生,但风情万种的少妇与迅速勃发的肉欲却又不容我多想,麻木着思绪,欣然接受着她所给予的温柔。
杨夫人吮着茎首缓缓套入,待阳具已被大半掩没,嫩舌便又软软贴在棒柱下处将其慢慢退出。如此轻吞轻吐,着实叫人难耐。只觉棒身所在又是软濡又是潮热,丝丝麻痒裹着肉柱层层袭来,若不是这许销魂滋味,还道阳具早已化在了她嘴中。
杨夫人喘息渐浓,忽的几下深埋,竟将怒挺的阳具整根含入,朱唇亦已没入我茂密的耻毛之间。
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整个龟头似已陷入了一处细细窄窄的地方,四周滑滑嫩嫩,湿热异常,马眼一酸,险些便涌出精来。
好在先前便已射过两次,以致此回持久力不俗,可也因如此,虚空的玉袋与肉柱根部胀的隐隐生疼。
见她紧紧顶了一会,才猛的将肉棒吐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唇间一道口涎仍垂垂挂落,与我的龟头长长相连。
杨夫人素手轻抬,将嘴边涎沫用手背轻轻抹去,衣袖滑落,露出一整只白的炫目的臂弯,瞟着水汪汪的媚眼柔声笑道:“再过些日子这天便要凉了,妾身想为老爷整顶帽子戴戴,却不知林公子能否愿意帮着织上一顶。”
见她一副静秀婉约的模样却说出这般另人想入非非的言语,下身胀的更是疼痛难当。我忙弓起双脚,摇着双手干笑道:“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来着,哪会织什么帽子呀,还是等会叫我两位娘子到夫人房中,让她们给你搭把手吧。”
杨夫人仍是眉目含笑,话语中柔的似能拧出水来,提着薄衫下摆竟就跨坐在我腰上,媚笑道:“她们若到了我房中,只怕也得给你整两顶戴戴。你若愿意,堂中倒是一群人馋着。”
我后背一阵起毛,以杨夫人今夜之放蕩,我岂能让雪儿、诗儿与她往来。想着她们若也如杨夫人一般,在自己丈夫面前婉约静秀,而在别的男人面前却做出如此妖冶的举止,那于我岂不是比凌迟处死还要来的残忍,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将她们拱手于人的,明日还是早早便带二女离开,今生今世都不能让她们与此等女子相见。
杨夫人见我眼神飘忽,便已知我心中所想,一手下划,握住我坚挺的阳柱,一手上移,轻抚着我的脸笑道:“放心吧,瞧你那两位小娇妻秀美端庄,你这脑门儿必定凈洁的很。”
我很是不屑,心中下意识回道:“你第一眼瞧来不也是端庄贤淑的很,这会怎坐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
想完心中便不自觉的一拧,雪儿与诗儿难道也是如她一般的女子,此一念稍纵即逝,立马便被我狠狠抛出了脑外,她岂能与我的雪儿、诗儿相比。
忽觉马眼一酥,只见她单薄的长衫下摆随着弯膝跨坐被左右分开,皎洁的双腿间果然不着片布,一缕柔软的乌黑燕毛隐隐现于雪胯之间,随着丰臀摆动,在杏色薄纱下时没时现。
鼻中一股股热气不停喷出,而杨夫人此刻竟揉着龟柱在她湿淋淋的穴口来回划动,嫩肉间滑腻腻一片,一股股热烘烘的蜜液随即沾满了整根阳柱。
我后腰一阵阵酸麻,虽是快美绝伦,却实在无法承受淫人妻妾时所带来的罪恶感,从小便熟读圣贤之书,此种沦丧背德之事岂是我等名门望族之所为。
而最重要的是,我已有两位如仙美眷,她们爱我至深,对我更是全心全意,我岂能有分毫的对不起她们。今夜我若背着她们任意为之,与杨夫人做了这茍且之事,今后我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她们,去履行我曾经许下的承诺。
只听杨夫人“嘤”的一声,龟头竟已有半颗顶进了软腻如脂的蜜肉中,紧箍的快美险些便让我沉沦其中。我狠一咬牙,双手在杨夫人腰间一提,迅速的从她凈白无暇的双腿间抽身而出,在柜前披了外衫,抱起衣裤,飞快的跨过澡池夺门而出。
却不知杨夫人此刻正瞇缝着双眼瞧着我仓皇而逃的背影,几只纤细的玉指随意的整肃着先前滑落的杏色长衫,又提了提薄如蝉翼的衣襟,捂嘴轻笑道:“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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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轩刚一离开房间,诗儿便没了心思,直勾勾地看着门外。
雪儿这儿正讲着[玄女经]中的奥妙之处,却发现诗儿直勾勾的看着林轩离开时,未关上的大门,便知她早已无心听讲,心思早就随着情哥哥飘向门外,雪儿道“若是想你家轩哥,大可跟去呀。”
诗儿心中五味杂陈,林轩近日习得[朝阳决]之后,确是满足自己不少。但不知学过这[玄女经]之后,身体的渴求又会不断地让自己走向歧途。眼前的秦雪儿虽与哥哥有染,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若除了哥哥,更有死去的段天虎,不知身在何处的周子鹤,还有那掌柜和小儿整夜的交欢。将自己开发得越加欲求不满。
刚刚来到杨府时,那四周的男眷看自己时的那股火辣的眼神,明显是恨不得将自己脱光之后压在床上来场盘缠大战的火热,更是让下身不自觉地就湿了。回屋之后,怎料雪儿扛不住林轩的纠缠,不自觉地用上了这[玄女经],就让林轩一泻千里。更不可饶恕的是,现在自己的两腿间还微微觉得凉,那恨不得来人狠狠插自己一顿的感觉,怎么都挥之不去。
“嗯,那我去了……”诗儿几番犹豫,还是起身走出了大门。
这一去,也不知是应该去找林轩,还是找个地方走走。这[卢松堂]也不是个小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此时既不知林轩去了哪里,更不知自己身在哪里。总之还是先去到处看看吧。
诗儿这么想着,顺着走廊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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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走出房门,殊不知恰有人正等着这个时刻。诗儿刚自拐角离开视线,有人便来到了房门口。
“林兄弟在否?”
雪儿抬头,发现来人正是这[卢松堂]的大当家杨卢峰提着一坛子酒走进屋内。
雪儿即刻起身行礼:“不知杨展堂光临,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杨卢峰回道:“雪儿姑娘有礼,不知林兄弟在否,今日喜遇林兄弟,我特拿了一坛女儿红,正想与林兄弟再饮两杯。可是似乎林兄弟并不在此。”
雪儿回道:“我家相公方才出去,也不知何事。不如待相公回来了,我告知于他,让他去找杨展堂。”
杨卢峰豪气地摆手拒绝:“哎……既已来到林兄弟这儿,不如小等他一阵,如若是我一走,他就回来了,那岂非乌龙?”说罢,便将手中美酒放在桌上。
雪儿掩面而笑,那股淑女的气质更是让杨卢峰神魂颠倒。
杨卢峰:“不知弟妹酒量如何,不如来陪我喝上一杯,也让我给你讲讲我曾经遇到过的事情?”
雪儿笑道:“小女子酒量不佳,还请杨展堂抬爱。只知杨展堂每日走南闯北,定是见过不少奇闻趣事,若是能听听一二,也确是挺有意思。”
未等雪儿将话说完,杨卢峰已拿起两个碗,放在桌上并斟满了酒。雪儿也只好在一旁坐下。
杨卢峰:“来来来,先陪我干了这一杯。”
杨卢峰持碗一饮而尽,雪儿也不好推辞,将碗端起,缓缓地一口一口将酒喝尽。只觉得口中一股热流自上而下,透彻全身,身体不由地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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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正走到花园,看见花园中的花花草草,正觉得可以休息一番。却无意中看到花丛中,两支蝴蝶正尾巴对着尾巴在交尾。虽然只是大自然中非常常见的景色,但诗儿的两腿间也不知怎的,不自觉地便湿了。
正还在花园中走着,正看着花园边,走廊的尽头,正有个少年,约莫十七八的年纪,穿着府内的衣服,蹲在窗台边,不知正朝屋内看着什么,一只手扶着墻,一只手放在裤裆之间摆动着。诗儿玩乐心起,偷偷地从那人身后接近,许是那人看得入了神,有人从身边接近也毫不在意。
诗儿轻轻拍了一下那人肩膀。这倒好,那人吓了一跳,整个人从蹲着的姿势跳了起来,这脑袋就直杠杠地朝着窗户的棱角撞了进去。诗儿早就在一旁偷偷笑弯了腰,但不知怎么的,二人即便这么大的动静,却还是很有默契地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趁着这少年还捂着脑袋,忍着不敢发声的时候。诗儿无意中从窗户的开口处朝内里看去,不看倒还好,这一眼看了进去,眼光就再也挪不开了。
屋里正有两男一女,一丝不挂地正打得火热。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将女人紧紧地夹在中间,一人从正面插着女人的花蕾,一人从后面插着女人的菊花。女人几乎是被悬在了中间,双腿盘在前面那个男人身上,脸上那中说不出的畅快,想是已经快活了很久。
身边的那个少年看似年纪也不大,但看着诗儿紧紧地盯着屋内的情况,他自己也早已寂寞难耐,轻轻地从背后将诗儿搂住。
诗儿毫无反抗地任人搂抱,只怕发出什么声音,吓到了屋内人的好戏。那人看诗儿毫无反抗,更将一只手伸入衣内,揉起了那个将衣服撑得紧绷欲裂的胸肉上。
诗儿方才记起,之前与林轩亲热之后,内里的裘衣尚未穿上,这衣服只要稍微张开一些,更能看到自己胸前的雪腻,男人的手更伸了进来,必会被当作淫蕩的女人来对待。此时又无从解释,屋内的场景更是激起诗儿的欲望,也不知为何,就穿着这一身简单的衣服就出门了,或许是本来就期待着有些艳遇,又或许是骨子里本来就透着淫蕩的气息吧。
胸口被人揉捏的感觉缓缓袭来,原本就尚未满足的肉体此时更显得欲求不满了。屋里的春宫更是不断地挑逗着诗儿的神经,背后少年的下半身紧紧贴着诗儿,诗儿更是明显地感受到他那根粗大又火热的阳具正硬挺地顶在自己的背后。
诗儿娇羞地想用手推开那少年的魔爪,但不知为何,手上总是使不出力气。少年似乎也看準了眼前娇滴滴的姑娘早已动情,更是得寸进尺地轻轻扭动起了屁股。
屋内的女人单从声音上判断,应该已经高潮过一次了,但两个男人还是好不松懈地一前一后架着女人抽插,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诗儿这边还推不开少年的魔爪,而背后那根粗大的阳具又在一晃一晃地挑逗自己的神经,诗儿更是难受了,下身早已在看到屋内那女人快活之时已经湿透,此时甚至可以感觉到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过。
“不要……”诗儿只敢轻轻地请求,害怕惊动了屋内的好戏,同时身体早已不敢反抗如此强烈的调戏。少年的肉棒已经滑到了两股之间,诗儿夹紧的双腿,更能让双股之间感受到那根火热的家伙还在不断地挑逗自己。
“可是,你明明很想要啊。”少年轻轻地在诗儿耳边耳语,微微的热气吹过耳边,暖暖地感觉似乎更加挑逗诗儿的神经。“不要在这……”诗儿话一出口,脸更红了,这句话就是在求饶了,等于是同一了对方的侵犯,不要在这,就意味着在其他的地方都可以。
少年也心知肚明,立刻拉起诗儿的手,走进了身旁花园,鉆进了层层假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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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也不知喝了几巡,雪儿只觉得浑身发热,两腿之间早已湿润,现在就盼着相公回来,狠狠地让自己舒服一下。
杨卢峰不失时机地讲着曾经闯蕩江湖时,看到的一些奇闻趣事,更是让雪儿逗乐地止不住花枝乱颤。大笑之间,胸口那里的阵阵乳浪更是让杨卢峰的眼神死死地钉在了上面。
“雪儿姑娘可有听过酒舞?”杨卢峰一边盯着雪儿还在颤抖的胸口,一边又给雪儿斟上一碗酒。
“小女子曾经听过歌舞,扇舞,水袖各类舞种,倒确是没见过酒舞。”秦雪儿轻轻地摇头,脸上早已因为酒精的作用显得红彤彤的。
“我去北疆的时候,讲过那里的人,一边劝酒一边和喝酒的人一同跳舞。那歌舞我至今尚还记得。”杨卢峰自豪地夸耀着曾经的事情,“不如现在我就教给雪儿姑娘吧。”杨卢峰说着,便从座位上起身,更伸手打算将雪儿拉过来。
雪儿最初是想推辞的,但是杨卢峰已经将手伸了过来,雪儿也不好推辞:“小女子生性笨拙,只怕辜负了杨展堂一番好意。”
杨卢峰见雪儿将手也伸了出来,立刻将它握住,那细嫩的手感,立刻让杨卢峰忘乎所以:“哎,雪儿姑娘不用担心,这酒舞非常简单,以雪儿姑娘天之聪颖,一定能立刻就学会。”说着,另一只手还拿起了那坛已经快喝完了的酒。
杨卢峰牵着雪儿走到房中较空旷的地方:“来,这只手在这,这只手在这。”杨卢峰一边说着,让雪儿背对着自己,左手牵着左手,右手牵着右手。本是羞人的动作,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此时却又显得非常自然。
雪儿也不知杨卢峰教了什么舞步,只觉得被他牵着走过来之时,手中的温暖非常亲切。几步之间,恍如飘在梦中,虚虚实实,缥缥缈缈,好不真实。杨卢峰将双臂张开,雪儿也顺着他的指导,将双臂展开。只是这么一来,雪儿便已经贴着杨卢峰的身前了。杨卢峰如是展着双臂,走了一两部舞步,雪儿恍然间发觉身后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偶尔在自己的背后滑过,那火热的温度更是让人心驰神往。
“杨展堂……不要了……”恍然间,雪儿已经有些迷失了,只能顺着杨卢峰的舞步,轻轻地呻吟。
“雪儿姑娘,你不觉得这个舞步很美吗?”杨卢峰收起双臂,轻轻地将雪儿搂住。如此温柔的动作,只让雪儿觉得身后那跟火热的玩意已经贴在了自己的后腰。那诱人的温度怎能叫人罢手。“雪儿姑娘,我觉得你,你要是学会了这个舞步,简直就是天仙下凡,美得不可胜收。”杨卢峰看到美人已经动情,当然要步步紧逼。
“可……可我已经是有妇之夫了……”雪儿勉强地说出这句话,单从语气上讲就显得非常微弱,明明身体非常需要,可是嘴上却必须找到理由推辞。下身早已湿透,但残存的一丝理性还是让自己再做了一次反抗。
“雪儿,你看,你不过是一个女人,我也不过是一个男人,有丈夫又怎样,有妻子又怎样,只要有爱,为什么就不可以呢。与其陷在那道理伦常的泥沼中,不如顺从自己的心意去活,只要开心,快乐,活的就很有意义呀。”杨卢峰贴着雪儿的耳后,一边温柔地说着话,另一边,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可是……不要……”杨卢峰的双手交叉着,已经温柔地抚摸到了雪儿的双峰。雪儿用手去制止,但是双手毫无力气,调情一般,更像是指导着杨卢峰的双手能够找準敏感的位置,能让雪儿更加舒服一般。
“相公,我家相公,他回来了怎么办……”话是这么说着,雪儿却背过手去,像是要推开杨卢峰,但反手却摸了那顶着自己背后的那根硬梆梆,热滚滚的玩意,突然间便挪不开了。
“杨某家业不算丰厚,但这大宅子却大得很,很容易迷路的。说不準,你家相公今夜在哪间房里将就着过了……”杨卢峰见美人动情,还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命根子,心里明白美人早已以身相许。大胆地解开美人的腰带,并让美人转过身来。转身之时,更是巧妙地牵住美人罗衫,让雪儿在转身之时,便轻松地脱下了外面的衣裳。
“啊……”衣服缓缓地划过肌肤,本来就火热的身体,被这柔顺的布料轻轻划过之时,仿佛轻柔的羽毛划过,让雪儿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早已红扑扑的脸蛋更是羞涩地不敢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男人的脸。
“今夜,我只是一个男人,你也做回一个女人,互相安慰和体贴,有什么不好呢?”杨卢峰一只手轻柔地搂着雪儿光洁的后背,身上仅有一件雪白兜兜和轻薄底裤的雪儿似乎感受到了这杨卢峰的火热气场,虽然害羞,却还是缓缓地离面前的男人越来越近了。
“呀!”杨卢峰猛地托住雪儿臀部,将她抱了起来。雪儿惊得轻轻叫了一声。但自己的胸口却顺着杨卢峰的托举重重地扑在了他的面前,双手更是不自觉地便将他抱住。
杨卢峰就近让雪儿坐在了旁边的桌面上,二人没有多说什么,火热地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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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被少年牵着鉆进了那层层的假山,原来中间别有洞天,只要鉆过一些约莫只有小孩子高度的地方,就能走到里面。而从里面看出去,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外面花园小路,但是从花园外面,却注意不到这假山中间的世界。
一进入假山,少年就一下子扑了上去,按着诗儿的双肩,将她按在了假山上一块比较平坦的地方。二人毫无约定却很有默契地热烈吻在了一起。诗儿与那少年都毫不示弱,吻得非常热烈,“嘬嘬”的声音清晰可闻。少年顺着诗儿的肩膀,用力将罗衫拉下,露出雪嫩的香肩,还有那挺拔又肉能的巨大,罗衫脱下的瞬间,它还撒娇似地抖上两抖,似乎在向面前的这个少年示威。
诗儿从罗衫的袖子中抽出手来,一手伸向少年的胯下,另一只手当然毫不示弱地要解开少年的腰带。少年也十分配合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卸下,上衣刚一脱下,双手便攀上了那根本抓不住的巨大。
“啊……”二人不知吻了多久才分开。少年顺着诗儿的脸蛋继续向脖子后方一点一点的吻去,诗儿更是热烈地将少年的裤子脱下。少年吻到诗儿肩膀后方之时,诗儿更是忍不住身体深处的感觉,呻吟起来。
“啊……哈……”同时,少年的双手也在用力地揉捏着诗儿的胸肉,那巨大的乳肉一只手即便是五指张开,也根本握不住全部,指缝中挤了出来的样子,甚是淫猥。
“来……快点来啊……”诗儿忍不住少年的挑逗,呻吟中更是求他快点满足。可少年却不急,动作虽然非常热烈,但连诗儿的衣服都还依然挂在腰间。诗儿伸手向下摸去,少年的肉棒又长又粗,不要比那林轩,若是要比上自己的哥哥,那还是要大上几分的。
“来啊,快点给我……”少年见到诗儿早已动情,想必下身一定湿得一塌糊涂。索性掀开自己的衣服,一口气将诗儿的底裤一脱到底,里面果然早已湿透。“啊……快点,进来。”少年也不再拖泥带水,双脚站进美人的两腿间,轻轻托起她的臀部,直挺挺的阳具很快便对準了那花蕾正中央。
诗儿几乎坐在了这少年的大腿上,少年刚劲有力的双臂托起自己之后,只觉得花蕾中心一股火热的熔巖缓缓地接近,再也忍不住心中饑渴的诗儿还是缓缓地坐了下去。
忽觉自己小穴被缓缓撑开,滚烫的阳具强硬地顺着窄紧的小穴顶了进来。洞中虽然湿滑,却因为无比的紧致,让这粗大的阳具进入的十分艰难。但是进来时的那种将自己占满的感觉,确实诗儿怎么都欲罢不能的。
少年一看这眼前的美人早已忍不住,自己坐了下去,更是要给她加把火,用力地将腰部向上一顶。
“呀!”花径中的阳具突然暴躁地向上一顶,猛地就触到了花心,诗儿身体不由向上一颤。但是丹田中传来的满涨感,让诗儿满足地轻咬下唇,腰身更是忍不住跟着少年的节奏动了起来。
少年插入之后,下身传来的那股紧致更是爽得无以复加。不自觉地便摆动起腰肢,让美人爽得欲仙欲死。只是此时美人几乎是坐在少年大腿上的,阳具能插入的并不深,所以少年并没有运动得太快,而是有节奏地,轻轻地运动着。
这也一点一点地引导着诗儿的心绪,身体极度需要满足之时,少年才狠狠地插了进来。身体稍微有些胀满了,少年又偏偏慢慢地勾着诗儿的胃口。心思一下一下地被这少年的下身给带走了。
“啊……嗯……求你,用力,好吧,用力……给我,给我……”诗儿终于忍不住求那少年。可是少年反而停住了:“那你以后都给我插,天天都让我插。”
“不,不行,人家,人家是有夫之妇,啊……”
少年看美人提起自己的丈夫,更忍不住狠狠地插了她一棍。一棍插到花心的诗儿更是忍不住身体的需要了。
“今晚,今晚都给你好吗,什么都是你的,都给你……”诗儿身体前倾,向面前的男子索吻。少年毫不推辞地吻了上去,顺便还空出手来,揉捏着诗儿的胸肉。巨大的豪乳在少年的手下肆意地揉捏,变换着各种形状,那巨大和饱满只要是个男人必然都挡不住那诱惑。
“来,下来,双手扶着这里。”少年把诗儿放下。诗儿从少年身上脱离的时候,那根阳具一下子就脱离了身体。
“啊……”诗儿依依不舍地从少年身上下来,按照少年的指示,扶在了面前的假山上。从这里可以隐约看到花园中大部分的景色,但却隐藏在了树林之间,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这里。
“不,不要了,万一有人来怎么办。”趁着一丝理智,诗儿开始拒绝。但少年怎会答应,将诗儿的臀部拉到身前,一手扶住依旧滚烫刚硬的阳具,对準花心,狠狠地捅了进去。
“呀!”诗儿忽然觉得丹田再次传来满涨的感觉,这次,少年便不再拖泥带水,一进来就兇猛地对诗儿开始狠狠地抽插。
“呀,啊,啊,啊……好,啊……”诗儿连喘息的气力都没有,只觉得下身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兇猛地感觉刺激着自己的身体,意识好像要被抽空一样,几乎全身心地感受到了下半身传来的感觉。
少年也毫不客气,狂风暴雨似的狠狠地虐待着身下狂乱的美人,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如是才不到一刻的时辰,美人下身一紧,险些瘫软地跪了下去。
“唔,啊,啊,嗯,快,再快一点,嗯,唔,唔……”就在诗儿高潮的瞬间,少年贴心地将诗儿的嘴捂住,让诗儿高潮时,忍不住叫出来的声音略小声了些。但还是传到了花园,所幸花园中暂时无人经过。
诗儿正因为高潮而喘息着,身体也伴随着喘息微微抽搐,而少年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将她搂在怀中。诗儿害羞地在他的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可是少年却将诗儿正面抱起,岔开她的双腿,準备下一波的进攻。可怜的诗儿现在身上早就毫无力气,只能任凭少年为所以为。诗儿腰身靠在那半人高的假山上,背对着花园,双手支撑着假山的湿透。
少年将腰顶起,阳具毫无阻碍地便突入了诗儿的花蕊。
“啊……”阳具将花穴撑开时的胀满感再次传来,诗儿忍不住叫出声来,但少年这回马上吻了上去,让诗儿娇喘的声音不再发出。
因为花园的不远处,似乎有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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