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呀,你看你相公多紧张你。”
雪儿秋波盈盈,轻拍了下伸入衣内作恶的大手,娇媚道:“吓死雪儿了,谁知道他会找到这地方来。”
李赋哈哈一笑,拉下裤头,露出了一根粗长狰狞的硬棒。
“你就放心吧,只要站在这里,山下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你看刚才不就什么事也没有吗?”
边说着就将雪儿轻轻扶起,掀开她雪白的长裙,修长的玉腿,丰润的翘臀尽收眼底,亵裤早已不知去向,粉嫩的穴儿也已犯难成灾,白璧无瑕的大腿内侧狼藉一片,满是从花户内流出的淫汁蜜水。
中间还夹杂着不少浓稠的白色液体,李赋扶着巨棒对着水灵灵的花缝一插到底直捣黄龙,穴内囤积的蜜液被巨棒一挤,飞溅出来,喷洒的李赋下身皆是。
“嗯……讨厌……人家相公才走,你……你就这般对人家。”
雪儿娇媚无比,长长的舒了口气。
“哈哈,谁让良宵苦短,不好好珍惜怎么行。”
雪儿柳眉微颤,娇喘盈盈,双手紧紧撑着身前的石桌,丰韵娉婷的美躯频频抖动。
“唔……好大……又顶到心上去了……啊……啊……嗯……都射了两回了…怎还这般硬呀……”
李赋下身不忘挺动,双手朝前分抓雪儿两边衣襟,重重的一拉,直将白衣退至腰间,精雕细琢的香肩美背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看的李赋目瞪口呆,疼惜不已,抓住胸前一对白腻腻的巨乳,越发卖力的挺动起来。
“雪儿妹妹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试问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动心,李赋是个真男人,有幸遇得雪儿妹妹如此天仙,自然要把握机会好好的缠绵几回,才不枉男人一场。”
雪儿也难耐这嗜魂的滋味,翘臀微抬,不时扭动着迎合肉棒的大力抽插,一对傲人的冰肌玉乳被把玩的时圆时扁,可无论如何揉捏,弹性十足的酥乳都会立时恢复成原有的圆润挺拔,解下外衣后方才发现,内里尽也是空空蕩蕩,亵衣早已不知去向。
“唔……那……那你拿雪儿的亵衣干嘛……嗯……快还人家。”
“美人如此贴身之物,李赋自当要好好收藏留作纪念,雪儿妹妹毕竟是他人之妻,今后若苦思而不得见,也好借物思人啊。”
毕竟是少女情怀,听到有人会对自己日思夜想,自然是心中甜甜。捂嘴轻笑间已把雪白的丰臀翘的更高了。
“才不信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一转眼换个美人儿,就把雪儿给忘记的一干二凈了。”
李赋抽出巨根,抱起雪儿面朝自己,把她轻放在石桌上,分开两条纤纤细腿,提着淫光闪闪的大肉棒对着花唇再次尽根而入。
“雪儿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美得女人,什么江南七仙,天府双娇,一个都没法和你比。”
雪儿被他顶的花容失色,肉棍几乎棒棒点到花心,把穴壁的皱折扯进带出,酸麻之感流遍全身,引得一股股花泉喷涌而出。
“嗯……这……这些可是江湖上评级最美的女子呀……唔……你又能见过几个呀。”
“哈哈,我当然是全见过,不然怎知道雪儿妹妹你才是最美的。”
李赋分握玉腿,看着雪儿的如仙姿色,紧致温润的媚肉包裹着巨根几要失守,次次强忍下才安然度过,可这时千娇百媚的俏脸已与自己相对,水灵秀气的大眼透着一股柔魅深情地望着自己,如此神仙美态又有几人能忍的住,胯下重重一顶,就在花宫深处颤颤的抖射了起来。
“嗯……又来了……好多好热啊……唔……烫坏雪儿了……唔……全射里面去了。”
李赋不舍拔出巨棒,虎躯弯下,趴在雪儿的娇躯上粗喘了起来。
“真是太爽了,我搞过的江南七仙也没一个及的上你。”
雪儿啐了一口,看着李赋癡癡娇笑道:“你就哄人吧,江南七仙中有个叫纪蕓儿的你可见过。”
李赋抬起俊脸也看着雪儿,一手扶着香肩,一手轻抚她额前散落的秀发。
“我当然见过咯,听说江南七仙各有千秋,皆为天资国色,而只有这纪蕓儿是被公认的七仙之首,不过和你一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说着眼中满是向往之色,雪儿看着他妄想,已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
“就懂的骗人,我就告诉你吧,其实雪儿在江湖上还有一个名字,就叫纪蕓儿。”
此话一出,直把李赋惊呆了:“你……你就是纪蕓儿,真的假的啊。”
雪儿润唇微翘,一脸不满的样子:“我才不像你这般爱骗人,小女子纪蕓儿,如假包换。”
李赋满脸惊喜道:“我李某人究竟几世修来的福分,尽有幸和江南第一美女一度春宵。”
雪儿盈盈一笑,瞥了李赋一眼:“看你骗,还江南七仙都见过呢,被得个正着了吧。”
李赋俊脸一红,傻傻憨笑:“那你又为什么会有秦雪儿这个名的?”
雪儿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瞬即转淡:“秦雪儿才是我的真名,这几年来我为了报仇,只好改名换姓。”
“报仇?你的仇家就是让你身中剧毒的人?”
雪儿轻点李赋脑门,羞羞笑道:“今晚不提这个,你都来三回了,可雪儿都没能好好的出过一回,来!人家的穴儿又痒了,我们再耍上一回。”
李赋自是乐意奉陪。
“谁让雪儿妹妹的穴儿又紧又热又会吸人的,且让我试试这回是不是挨得过,也好让我再尝尝你那会麻人的阴精。”
抽动起穴内又已硬挺的肉棒,在嫩嫩腻腻的花径中继续全力顶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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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可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又是自责又是懊恼。如果是今天可以重来一次,要我做什么都愿意,至少不会惹雪儿和诗儿生气。
雪儿怎么还不回来,都快两个时辰了。她该不会太恼我,真準备在亭里坐一夜吧。
现已丑时将近,山中湿气甚重。她剧毒未解,身虚体弱,晚风频吹,如何挨得住。不行,即便再被她疾言厉色一番我也要去找她。可细细一想,她要是也如诗儿那般,今后都不睬我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竹门被轻轻的打开,走进一如琬似花的美人儿,不是雪儿是谁。
我大喜过望,嘣的一声跳起,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倒是雪儿看我还没睡,先开了口:“这么夜了,你怎还没睡呀?”
雪儿面若桃花,发鬓微湿,似乎是刚沐浴过的样子,犹若出水芙蓉不可方物。
“我……我在等你。”
雪儿走到床边坐下,沖我微微一笑:“好啦,雪儿回来了,我们睡吧。”
语气娇娇滴滴,不像是还在生我气的样子,刚好趁现在好好和她道个歉。我连忙栖身在雪儿身边,一把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放在掌心。
“雪儿,今晚都是我不对,是我错怪你了,你原谅相公好吗?”
表情诚恳,态度端正,不信不能打动你。雪儿伸出另一只手,在我脸颊细细抚摸着,嘴角微扬,看着我闭起美目向我轻轻点了个头。眼角处竟有两滴泪珠滚落而下,稍稍安定的心又再慌乱起来。
“雪儿,相公真的知错了,你就再给相公一次机会好吗?我一定不会再怀疑你,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谁知雪儿竟对我破涕一笑道:“知道啦!笨相公,雪儿不怪你了。雪儿也有错,不该那样兇你,你也原谅雪儿好吗?”
我心中大喜,一把抱住雪儿,在她的粉脸上亲个不停。
“雪儿,谢谢你,相公太高兴了,让相公好好亲亲你,我今天可真是想死你了。”
说着伸手要去脱雪儿的长裙,雪儿一把将我死死按住:“还不行,李伯伯说了,毒没解之前我们不可以那样。”
我一拍脑门,傻笑道:“呵呵,我真糊涂,可你摸摸我的下面,我快难受死了。”
雪儿贝齿轻咬红唇,在我胯下抚了一把。
“真的好硬啊,你今儿没有碰诗儿妹妹吗?”
想到诗儿我的脸又黯淡起来:“不止碰了,还把诗儿气哭了。”
雪儿一脸惊讶追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就把当时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说了。
雪儿看着我,叹了口气怨道:“你也真是的,诗儿妹妹天真无邪,水灵秀气,怎会是你说的那种女子,而且除了出外购物,她几乎都在谷中,又能接触到几个男人呀,你这次真的错怪诗儿妹妹了。”
雪儿说的我更是七上八下的了。
“我后来也想到了,真是不应该错怪她,现在该怎么办吶,她若是都不原谅我,那我……”
越说越是心烦,雪儿在我脑门轻拍了一下,安慰道:“行啦,别想那么多了,我看的出诗儿妹妹是真心爱你的,只要明天和她好好道个歉,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咳,也只好这样了,不过相公现在好难受啊,你快帮帮我。”
雪儿嘴角含笑,盈盈的看着我:“又不能那样,你让人家怎帮你弄出来呀?”
我故作思考,眼珠转了转,坏笑道:“不然用你的这张小嘴帮我吸出来。”
雪儿哑然失笑,双颊更是潮红:“才不呢,多脏呀!”
说着转过身,想逃离我的魔爪。我从身后又将她紧紧抱住。
“求你啦,娘子,你就满足一下相公的小小奢望吧。”
暧昧间,已将雪儿改唤作娘子。雪儿癡癡娇笑,转过脸在我额头亲了一口。
“相公,雪儿今晚真的累坏啦,你就放过雪儿嘛,待雪儿毒素尽解之后,一定好好的服侍相公,好不好嘛!”
一双灵秀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和可怜,这般神情叫我又如何下的了手,只好强压下心中欲火,抱着雪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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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天亮,晨光照的屋内亮堂,怀中美人仍在酣睡,俏颜楚楚动人,嘴角轻轻带着微笑,想是还沉浸在美梦之中。看着她海棠春睡时的娇娇美态,真觉的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何德何能竟有幸坐拥如此佳人。
一个忍不住,便在她红艳艳得嫩唇上亲了一口。雪儿眉头轻皱,慢慢睁开美目,看着我的脸庞,甜甜一笑,在我的嘴唇上也回了一吻:“真好,要是每天醒来都能看到相公那该多好。”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喃声道:“一定会的,你可知我最大的愿望便是每日能与你朝夕相对。”
雪儿癡癡地看着我,双眼尽显柔情:“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真心爱我,心中一辈子有我,那雪儿便知足了。”
我心中感动,又在她秀美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一定会一生一世都爱你护你,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雪儿轻轻地摇着头,迟疑了半响道:“相公,要是雪儿做错了什么事,你会怪雪儿,会不要雪儿吗?”
雪儿双眼闪烁,已偏过头不敢看我,可十指紧扣我臂弯,想是非常在乎我的答案。
定是为昨日午后所做之事感到内疚吧,可你亦是迫不得已,这又怎能怪你:“不会的,无论雪儿做错了什么,相公都会义无反顾的原谅雪儿,谁让你是我今生最爱的女子呢!”
雪儿美目含泪,捂着嘴不能自已的哭出声来:“谢谢你,相公也是雪儿今生最爱的男子。”
娇躯深深扑入我怀中,已哭的泣不成声。发生那样的事,她又岂能好受,昨夜定是如我般锥心泣血,方才将自己一人沉寂在玉竹亭中吧。抚摸着她细腻的美背安慰道:“好啦,都最爱你了还哭什么,真是个小傻瓜!”
雪儿轻捶我胸口,勉力止住啜泣,怪腔怪调道“我是你最爱的女子,那诗儿妹妹呢?”
说到诗儿,又想起昨晚她泣下如雨的俏脸,心中已是阵阵作疼。
“她也是我最爱的女子,你们俩都是我的大宝贝。”
雪儿一撇嘴,轻笑道:“那还不快起床,去哄哄你的诗儿大宝贝,看她今儿理不理你。”
我这才听出话中的取笑,故作生气地抱着和她闹做了一团。
这时屋外响起敲门声:“贤弟,弟妹,我爹喊你们去用早饭。”
我和雪儿这才停下嬉闹,应了声后,李赋独自去了。
不是诗儿来叫我们用饭却是李赋,让我心中好一阵失落,雪儿看出我的忧虑,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快起来吧,说不定你的诗儿大宝贝也在饭厅呢!”
到了饭厅,心中又是一阵失落。诗儿不在厅内,李赋也不在,只有李伯伯一个人在独自用饭。
“李伯伯,诗儿那去了,怎么不来用饭呢?”
“她每日天一亮便会上山采药,估计也快回来了吧。”
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了声,心中满满想的都是诗儿,真希望能快些见着她。
“哦,对了,你们快用些饭,解药我已调制好了,饭后便可服用。”
心中顿时一喜和雪儿相视而笑:“李伯伯真是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恐怕这次连我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李伯伯对我和蔼一笑:“傻孩子,一家人尽说两家话,往后不许这般客气了,知道吗?”
我憨笑着连连点头。李伯伯先用好了饭,说在他屋内等我们。我想着诗儿会不会马上就回来,于是一顿饭硬是吃了半个时辰还没吃完。雪儿也不催我,只是静静的坐着陪我,时不时与我说上两句。
算了,也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先去李伯伯那,解毒重要。随意扒了两口碗里的饭,拉起雪儿往李伯伯的房舍去了。
李伯伯已坐在厅内等我们,见我们来了便招呼坐下。从袖中拿出了两个玉瓷小瓶,一黑一白,分别递给了我。
“白瓶日服,黑瓶夜服,连服两日,五蜘毒毕解。剩下的药就随身带着,一般的虫毒此药皆有效。”
我和雪儿认真听着,连连应是。
“明日我和赋儿都有要事,会离谷一段时间,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雪儿看了我一眼便对李伯伯道:“既然我们身上的毒已有药可解了,那便等到毒性尽去之后再离开吧,相公你看呢。”
我当然也想说等毒解了之后就走,可是每每想起诗儿,又怎忍心再与她两地分隔,到了嘴边的话,哽着硬是没说出来,只好随口答道:“嗯,等毒都解了,我们再看看吧。”
李伯伯点了点头:“那你们準备去那呢?或许我们可以一起上路。”
心想着,段天虎那畜生我怎能再容他逍遥法外,为了雪儿亦为了我,定要报此大仇。若不是他,雪儿的处子之身又岂能遭他人亵渎。
“我们準备去杭州走走。”
雪儿看着我,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
“你们要去杭州呀,赋儿他要去扬州,你们倒是可以同行。而我是去江西,想来只能分道扬镳了。”
我心中一个咯噔,怎能让李赋与我们同行,不可以,一定要阻止他。
就在这时,诗儿背着一个竹筐走了进来。我心中一喜正要上前说话,她却瞧都不瞧我一眼,就往药房去了。心中五味杂陈,真不是滋味,想来定是还在生我的气。
李伯伯亦看的不明所以,奇声道:“这丫头怎么啦?平日里看她都活奔乱跳的,今天怎么一声不吭了。”
我一脸苦笑,也不知该如何作答。诗儿整放好草药便徐步走了出来,依然面无表情,视眼前众人如无物。
我匆匆告辞了李伯伯,忙拉起雪儿急向诗儿追去,到了门口,大手却被雪儿挣开,沖我盈盈笑道:“笨相公,你拉着我去,怎和诗儿妹妹道歉啊。我还是回房等你的好消息吧。”
想想也是,便挥别雪儿,急急忙忙地追诗儿去了。诗儿正向饭厅走去,我立马赶上,挡在了她身前。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不知林公子有何贵干啊?”
我傻傻笑着:“诗儿,你往日里都这般早起采药吗?朝朝如此,一定烦累了吧?”
诗儿横了我一眼便侧过身子,没好气道:“我一介贫苦人家,怎能比的上林公子这般娇贵,自幼便锦衣玉食,俱是日上三竿方才起床。”
我厚着脸皮嘻嘻笑道:“我平日里也得早起练功,爹爹他不许我睡这么迟的。”
诗儿见我缠她,更是厌烦:“小女子要去清洗碗筷,然后準备午饭,没空和你在这瞎扯,让让。”
说着绕过我,就往饭厅去了。
果然还在生我的气,可像我那般怀疑一位真心爱我的清白女子,若是不气那才有鬼了。这一两日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她如何想法。还是别去招惹她了,先回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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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雪儿正把玩着两个药瓶,见我进来,便倒了两碗水让我和她一起把药吃了。
“怎么啦,诗儿妹妹还不肯原谅你啊?”
雪儿见我灰头土脸的回来便猜到了结果。
“恩,还是不肯理睬我。”
雪儿走到我身后,纤柔的双手在我肩上轻轻按着:“没事的,等会再好好和她说说,一定会原谅你的。”
暂且也只能这么想了,心中如泄了气的皮球,半分的精神也打不起来,真想就这么躺下再睡一觉。
如此良久,却不见雪儿吭声,回头看她,正望着窗外呆呆出神。
“雪儿,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雪儿一脸惆怅道:“相公,我不想你和我去杭州冒险。”
我叹了一口气道:“段天虎阴险毒辣,功夫又高,我怎能让你一人只身范险。我们这就回天元山庄,我请我爹出面杀了那王八羔子。”
雪儿摇了摇头黯然道:“相公!段天虎杀我全家又害我恩师,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那日本以为自己即将毒发身亡报仇无望,所以才求你请林盟主出面做主。可现今我身中之毒指日可解,又怎能再请别人为我报仇。”
我有些激动道:“什么别人,你现在是我娘子,那我爹就是你公公,公公为儿媳妇讨回一个公道有什么不行。”
雪儿双眼与我毫不避让,语调更为坚定道:“相公,无论如何我都要亲手血刃段天虎,为我死去的爹娘师傅报仇。我不止不会请你爹帮忙,就连你也不许帮我。”
我见雪儿甚至把我剔除在外,心中更是不解:“为什么连我也不行,大不了我不要我爹出手就是了。”
雪儿见我微怒,便将口气放低了些:“就如你所说,段天虎武功高强又阴险毒辣,以我们现在的武功杀段天虎的机会根本是微乎其微。”
我也稍稍平复心情,语重心长道:“既然你都知道有多危险,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你去冒险,如果明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区区一个段天虎我还不把他放在眼里。”
雪儿犹豫不决,一脸忧虑道:“谈何容易,猛虎堂守卫森严,我们怎么可能轻易得手。”
见她凄苦,心中甚是怜惜,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道:“所以更应该从长计议,不可贸然行动,无论如何你的灭门之仇我是一定会帮你报的。”
雪儿双眼含泪癡癡的看着我,我把她靠在我肩头,在她耳边柔声慰藉道:“好啦,我会趁着这两天好好想办法的。你也先别多想了,我肚子好饿啊,去看看饭煮好了没。”
雪儿瞥了我一眼,笑道:“又不是饭桶,才刚吃的早饭你就饿了,应该是去看诗儿妹妹吧。”
我也不避讳,厚着脸皮承认道:“嘿嘿,娘子英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