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然地走到溪边,并没有看到诗儿的身影,到处转了遍还是不见诗儿。没办法,只好去诗儿的房间看看吧。
刚走到房舍附近突得记起来,李伯伯找雪儿不是为了看解毒的程度,而是为了帮雪儿修复处子之身,给刚才一搅和把这事忘了。
二话不说,带着满满的好奇心向李伯伯房舍跑去,在房舍周围转了两圈,却不见有什么可以偷窥的地方,不过抵着紧闭的窗口,屋内的声音倒是听的清晰。
“老夫几十年来救死扶伤的手术倒是做过不少,可还没试过帮人恢复女儿之身。不过你放心,以我李德中的医术包你妥妥当当。”
“李伯伯您办事雪儿自然是放一百个心,不过夏日炎热,刚才又忙活了一会,雪儿怕下身不洁,想先沐浴一番再请李伯伯动手。”
“不用不用,没必要那么麻烦,很快的。你且脱了亵裤躺下就好。”
什么?还得脱亵裤?那雪儿的下面岂不又多给一个男人看去了。
我竖耳倾听,深怕走漏了一字一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轻拍了我一下,本就心虚,这一来直把我吓的跳了起来,正想发火,却看到一张艳若桃李的秀美俏脸,不是诗儿是谁。
“你在这偷偷摸摸的干嘛?”
我支支吾吾道:“没有啊,到处走走,刚好走到这。”
诗儿瞇眼看着我,一脸的不信:“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心中纠结,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个……等会吧,我现在还有事。”
诗儿小脸一红气道:“现在不来,以后就也别来了。”
我心中一急,反正也就恢复个处子之身,还能怎么样。李伯伯是正人君子,定不会像他儿子那般占雪儿便宜的,一咬牙也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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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雪儿拉着裙角,纤纤玉足已脱了鞋袜踩在椅子上,身靠椅背抱膝而坐,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着李德中。
“怎么了,快把亵裤脱了吧。”
雪儿娇滴滴的小脸蛋更是朝红:“李伯伯,我看我还是去沐浴一下吧。”
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烦了:“这么婆婆妈妈,等会你相公就过来了。”
说着竟抓住雪儿的裙角一把掀起,裙下风景顿时一览无余,只把李德中看的目瞪口呆。内里竟是空无一物不着亵裤,玉贝光洁嫩白,凄凄芳草柔美整齐,两瓣花唇线条分明,粉嫩无比。
上角夹着一粒圆润蚌珠,虽然不大,却是清清楚楚,娇嫩欲滴,整颗已从溪底勃出,无遮无掩地透露着主人的情欲。最绝的是此时玉户微启,径内粉肉水水嫩嫩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流水孱孱一片泥湳,蜜汁夹杂着男性浓浓精液喷涌而出,已在椅上积了厚厚一滩。
“不是和你说过,毒未尽解不可与轩儿交合吗?”
雪儿双颊通红,摆过脸不敢看李德中,一颗心蹦蹦跳的厉害。
“不……不是相公的。”
雪儿闭着眼颤声道。
李德中一脸惊讶,看着雪儿娇娇美态,心中波澜汹涌,暗暗赞道果然是天生媚骨。细细品味一番之后,才点了点头徐徐蹲下,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妙物癡癡赞道:“好美,真的太美了,玉户竟会生的如此姣凈,我李德中这五十多年算是白活了,知命之年却让我见着这般绝世美穴,苍天也算待我不薄啊。”
说着把脸凑近玉户重重嗅了两下,只觉幽香扑鼻如花绽放,还带着丝许腥膻,让人忍不住血脉膨胀。伸出舌头在蜜唇四周一阵舔舐,终于把持不住,也不在乎那浓浓精液,竟把大嘴罩上嫩红的蛤口吸允舔吃起来。
雪儿娇躯剧震,颤颤道:“不要……唔……不可以……好……好脏的……人家……啊……人家还没沐浴……”
李德中充耳不闻,两手各抓着雪儿双股,两边大拇指分别将花唇轻轻掰开,露出了花底惊心动魄的粉嫩,李德中看的血脉膨胀,好几年没硬过的男根竟巍巍挺立起来。
原来李德中六年前曾受过一次重伤,震及脑部,痊愈之后竟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也因深爱亡妻,故而多年以来从未想过另择她偶,因此也不为自己服药施针,反倒觉得这样也好,要不当时也不会便宜了他儿子。可没想到在雪儿绝世容貌下竟又长了这么个绝世妙穴,数年来不曾有过的欲望又被勾了出来。
李德中越舔越是来劲,越吃越是觉的花蜜香甜。雪儿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再次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和着之前的浓浆从椅上缓缓滴落。
雪儿一颗芳心七上八下,看着眼前闻名天下的神医居然为自己这般,埋首在腻白修长的双腿间细细舔弄。只觉花房在他唇舌交击下麻痒难当,却又带着丝丝快美,双手扶上他后脑,敏感之极的娇躯竟癡癡承受了起来。
李德中瞧着眼前美景,心中狂热,倏地站起脱下长裤,一手将女孩纤腰紧紧搂住,一手扶着不逊于他儿子的精钢铁枪对着蜜汁四溅的花唇贯穿而入。
“啊……”
两人耐不住这当中的快美同时喘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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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诗儿身后漫步在竹林中,看着她纤秀背影,心中一阵销魂,可是她怨气未消,我又岂敢造次。心里又担心雪儿那头,不知道刚才李赋那混蛋插进去了没有。
李伯伯应该是没什么关系,他德高望重,才不会像他儿子那般色鬼一个。不过恢复处子之身到底要怎么恢复啊,真是好奇无比。
“喂,你在想什么呢!”
我这才发现已和诗儿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我急忙追上,对着她嘻嘻笑道:“还能想什么,在想你呗!”
诗儿一脸冷然,看着我不悦道:“在想我是不是处子之身?”
我心中着急万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诗儿你误会了。”
“那是在想我跟那个男人好过?”
我弯腰拱手求道,差点没给她跪下:“诗儿,昨晚是轩哥胡说八道,轩哥真的知错了,轩哥真的相信你是处子之身。别说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会一样疼你爱你,视你如珍宝的。”
诗儿静静看着我,眼里已有了些许温柔:“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处子之身。”
我见有效果了,赶忙趁胜追击道:“当然,轩哥这么爱你,只要今后我们坦诚相对,彼此信任不就好了吗,轩哥一定会一辈子都相信你爱护你的。”
诗儿终于被我打动,哇的扑入我怀里大哭了起来,双手捶打着我的胸口。
“那你昨晚为何还要说那样过分的话来气诗儿,诗儿狠死你了。”
我心中欢喜,一把抱住丽人轻轻抚慰道:“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今后一定不惹娘子你生气,好不好。”
我见时机成熟,便马上改了称谓。诗儿一脸娇羞,也环手抱住我。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人家,要是往后再惹我生气,我就一辈子不理你。”
我轻轻抚着玉背,只觉怀内丝丝甜香入鼻,蕩人心魄。不觉间色心又起,大手慢慢向下,在她弹嫩的翘股上轻轻抚捏起来。诗儿娇躯一震,玉手抄后,在我的狼手上狠狠的打了一记,我吃疼立马抽开。
苦着脸问道:“怎么啦,你是我娘子,给我摸摸也不行啊?”
诗儿羞红着脸甜甜一笑,手指刮着自己的小脸蛋道:“就不行,光天化日的来摸人家屁股,真不害臊。”
看着她这副娇俏俏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这里又没别人,也就让我摸一下嘛!”
诗儿一脸调皮,娇笑道:“那来追我呀,追到就让你摸。”
我心中被挑逗的欲火难耐,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倒在地好好的爱怜一番。二话不说便朝美人扑去。诗儿吓的慌忙跳开,如蝶儿般和我在竹林间追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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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两人嬉戏打闹,天真浪漫,仿若孩童一般无邪可爱。而屋中两人却是肢体缠绵,喘息连连,早已把这夏日炎炎换做了春意浓浓。
“嗯……好涨啊……啊……李伯伯……你……你怎么也……也这般的欺负人哩……”
雪儿挨在椅中,一双玉手紧紧揉着李德中的脖子,两只雪白修长的纤足已被大大分开,无力的架在太师椅两边把手上。看着自己胯间飞快进出的巨物,享受着肉棒带来的阵阵热辣和充实,丝丝酥麻从阴户之中流遍了全身上下。
之前在厨房与李赋交合,因屋外突然传来人声只好打断,弄的不上不下。好在有这根大肉棒,否则自己非被烧死不可。可是这样一来就又给相公添了一顶绿帽子。
想着相公对自己一往情深,那怕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却次次这般对他,心中愧疚实在不忍,可又对穴中巨物带来的阵阵快美欲罢不能。只好告诫自己,最后再狂乱一回,今后一定好好补偿他,那怕用尽一生也心甘情愿。
放开了胸怀,将雪股高高抬起,让巨棒下下尽根而入直达花心,蜜液挤溅而出飞洒一地,细细娇喘也变成了撩人的呻吟。
“嗯……好舒服……唔……没想到……你……你这么厉害……唔……顶死雪儿了……快……啊……再快点……就这么插死雪儿吧……啊……”
李德中看着眼前玉人竟变的如此淫媚,十几年没近过女色的身体那能把持的住,何况是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绝世美人。
“雪儿!没想到你的花穴不止长的好看,还这么会吸人,老夫快挨不住啦!”
双手揉上雪儿胸前一对饱满酥乳,老嘴粗喘着吸住雪儿的艳艳红唇,大舌闯进玉口,缠住嫩滑的小舌头,尽情的允吸起来。雪儿也不耐寂寞,带着甘甜津液把娇巧小舌渡了过去,也好让李德中尝尝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着琼浆玉露,把玩着手中弹性十足的柔软玉乳,不想自己已过半百的年纪竟会被个小妮子迷的癡狂癫醉。而更要命的是,肉棒每每尽根而入点在玉户深处之时,龟头总会被花心子轻轻的吸上一口,一股股热辣的淫水喷吐而出,全打在了龟头上。李德中周身仿若电击,直从马眼酥到脚底,半个身子都麻了。
李德中如此,雪儿更是不堪,螓首扬起,和李德中吻的难分难舍,口水从两人唇间溢出,嘴中不时的发出“嗯……嗯……”
的娇吟声。眉眼间飘飘蕩蕩,白嫩嫩的娇躯频频抖动。
只觉肉棒每则尽陷花宫,龟头就连连重挑自己的嫩心,整个腰都酸了起来。
脖颈上的玉臂搂的更紧了,纤足也已缠上李德中,顶着他的后腰催促他更卖力的沖刺,高抬的雪臀前后挺动碰撞着下体,好让肉棒顶的更深些。直到气尽,双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没有了撩人的允吸声却换来了蕩人心魄的娇吟。
“嗯……好深……每……每下都……都顶到里面去……嗯……不……不行了好……好酸……啊……好像要尿了……啊……”
平坦的小腹抽搐连连,穴内嫩肉把肉棒裹的更紧,蜜液如决堤一般狂流。
“啊……雪儿你太紧了……老夫也不行了……嗯……”
李德中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花穴蠕动,咬着肉棒一收一放,花蜜温润粘稠把两人交接处的耻毛打的狼藉一片,全湿作了一团。李德中抱起雪股,十指深深陷入臀肉,挺着巨棒发起最后一轮猛攻,肉棒在蜜穴内飞快的大进大出了几十抽,只觉腰眼一麻,再也承受不住,抵着花心欲仙欲死的射了。
“唔……好烫……不行了……雪……雪儿也给你了……啊……”
雪儿只觉花心被浓精一烫,嫩心子被刺激的更是紧张,龟头还顶着花心激射,感觉全身都似乎烧了起来,顿时满腹皆酥,腰间奇酸奇麻,再也把持不住,咬住自己细白如雪的手背,脑袋向后仰起,娇吟了一声,直泄了个死去活来畅快淋漓。
李德中只觉从未有过的舒爽,腹中精液似已射的点滴不剩,十几年的存货一口气全交待了。正要享受射精后的余味,忽觉棒头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了过来,把肉棒稠稠的裹了一层,不一会从龟头到小腹全麻了起来,李德中心内狂跳,已绵软下去的肉棒竟又硬生生的挺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身前丽人,从乌黑飘逸的秀发到小巧白嫩的脚趾癡癡的打量了一遍。
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肌肤若雪……姿色如仙……体质敏感……情欲极胜……再……再加上这麻人的阴精……你……你竟是玄阴之体。”
李德中如中魔魇,被她那麻人的浆液裹得骨头根根发酥,只觉花房里那粒肉心似乎还在咬吮着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立知不好,赶忙再抵住花心,居然又扑哧扑哧的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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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呀,有淫贼啊。”
也真是奇了,林中虽然不少竹枝障碍,可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我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奔跳间不住扭动的屁股和上下弹跳的巨乳,直看的我心上痒痒,胯下硬硬。不行不行,再这么追下去,天黑了都别想摸到她一下。
脚上假意一拐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住脚踝痛吟了起来:“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诗儿见我摔倒在地,飞快地跑过来瞧我伤势:“怎么了,摔到那了,快给我看看。”
一脸紧张地抱起我的脚,轻轻替我脱了鞋袜,这按按那揉揉,关切地看着我细细询问,深怕我伤了分毫。看她这般关心我,心中过往甜蜜一一涌现,险些没把我给幸福死。
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粉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摔到心上去了,让我亲亲就没事了。”
诗儿娇笑闪躲,不让我得逞:“去去,才不给你亲呢!坏蛋,就会骗人。”
我忙将她抱的更紧,唯恐又给她跑掉了:“和相公说说,你的轻功怎会这么好,我的轻功已算不错了,可却连你的袖子都抓不着。”
诗儿抬起俏脸,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骄傲神情:“哼,那是当然,本姑娘轻功盖世,比天上的鸟儿飞的都要快。”
“是是是,那快和我说说是谁教你的?”
诗儿横了我一眼道:“还能是谁啊,当然是我爹咯。”
我一脸诧异:“李伯伯也会武功,我怎从没听我爹说过呀。”
诗儿一脸不屑的看着我:“你以为就你们林家人会功夫呀,和你说吧,我爹藏有两项绝学,一项为”金针打穴“,主要是帮人行针治病的,可若是用在防身武斗时亦十分管用,告诉你哦,谁要是被我爹点了穴,江湖上怕是没几人解的开。”
我满脸敬佩道:“哇!真看不出原来李伯伯这么厉害啊。”
诗儿看着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又道:“还不止呢,我听我爹说,只要把这门功夫练精了,十步之内,一根金针便可取人性命。”
我疑惑道:“不会是喂了毒的吧?”
诗儿啐了我一口道:“尽瞎猜,我爹才不屑用毒呢,他是以劲力施针,击点他人死穴和命门。”
我听的张大了嘴巴,倒吸了一口凉气,细如毛发的金针一根便可取人性命,这要是偷袭于人,谁发现的了啊:“哇,那这就厉害了。那还有一项呢?是轻功吗?”
诗儿点了点头道:“对,就是轻功,主要用来逃跑用的。”
我一阵愕然:“啊?逃跑?”
诗儿嘻嘻笑道:“对呀,当年正邪大战,我爹是正道的主力医师,一个人凭一手针穴神术不知救回了多少性命。可这么一来自然也就成了邪道群魔首要除去的目标。于是有位高人便传了我爹一套轻功,之后爹爹便成了跑的最快的医师了。”
想着当年那英雄辈出的年代,不由的为之神往,感叹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无怪李伯伯威名传震天下,那教李伯伯轻功的那位高人又是谁呀?”
诗儿思索片刻道:“好像叫什么风青云,这套轻功便是他自创的,叫”青云步“。”
我微微震惊道:“啊!莫不是”四大奇人“之一的风青云吧?可我从未听说他曾参与过正邪大战呀,而且他早已退隐江湖四十来年了。我听我爹说过,他可是百年来功夫最强的几个人之一哦。”
诗儿亦是一脸的佩服:“真的吗,那不是比你爹还厉害。”
我摇头道:“以前是,可我爹也已练成”无相神功“第九层,他现在最大的梦想便是能和”四大奇人“一较高低。”
“哇喔!那真想看看到底谁厉害些。”
我心中得意道:“不止你想看,只怕全武林的人都想看。”
诗儿歪着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你们家的”无相神功“这么厉害,那你练到第几层了?”
我看着她嘿嘿笑道:“只到第四层,不过我爹从第一层练到第四层可用了五年,而我只用了三年。”
诗儿眼中满是仰慕之情:“哇,那你现在一定很厉害了吧。”
我丧气的摇了摇头:“无相神功分前修和后修两部,第一层到第六层为前修,皆乃内外功法基础,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而之后三层则是精华之所在,只要练到第七层,功力便可惊天地,泣鬼神了。”
诗儿兴奋道:“那你什么时候会练到第七层呀?”
我掰着手指数道:“我爹八岁开始练无相神功,练前修一共花了十一年,然后又花了五年才达到第七层,所以要我到第七层……至少还要十年吧。”
诗儿听的一脸失落:“啊……这么说你要到三十岁才能练到第七层啊,那你爹之后两层又练了多久啊?”
“之后我爹花了七年功夫终于突破第八层,恰巧赶上了正邪大战,让他从此扬名立万,而第九层足足耗去了他十八年岁月。”
诗儿一双眼睛睁的老大:“什么?十八年?那还不得把头发都给练白了。”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抱着诗儿东聊西扯时间飞快,不觉间居然已近黄昏。半边天际红霞绚丽,让人心旷神怡,而夕阳侧照下诗儿被映红的容颜更是让我如癡如醉,心动不已。如此天仙竟能被我拥搂在怀,想着未来就要和她厮守终生,白头到老,心中美好久久蕩漾不去。
可一想到就要进杭州城找段天虎报仇,心中便忐忑不安。而此去生死不知,又如何能带着她一同冒险,到时分割两地,思忆佳人,该如何是好。胸前孤寂扣着心门疼痛难当。
“诗儿,相公可能这一两日就要走了。”
诗儿懒懒靠在我怀里,似乎对我的话并不意外:“我听我爹说了,我要和你一起走。”
我心中自然是千个万个愿意。
“我当然希望你和我一起走,可相公这次要先去办一件事,此去太过危险,我想你留在谷中等我,待我把事办成之后便回来寻你,好吗?”
诗儿忽的跳起:“我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走,你是不是想不要诗儿了?”
我心疼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受了伤害。”
诗儿美眸一红,泪水滚滚而下,心中更是不忍,连忙站起为她擦拭。
“可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有了什么不测,我又岂能独活。”
我鼻子一酸,双眼湿润,诗儿待我如此情深,我就更不能让她随我冒险了:“诗儿乖,相公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活着回来的,相公向你保证。”
诗儿双目含泪癡癡看着我:“不去也行,那你得告诉我你要去办的是什么事。”
看着她情意绵绵的双眼,便是铁石心肠也得软下去了。
“和我来吧,我让雪儿详细的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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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诗儿的手,在铺满枯叶的竹林间向回走着,不一会已到了我的房舍前。
一路上诗儿只是默默低着头一语不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感伤什么,可我却什么也不能为她做,除了告诉她:“等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内也亮起了灯光,看来雪儿已经回来了。不知不觉我和诗儿居然在竹林中呆了一下午,雪儿的处子之身估计也该修复好了吧。
想着再过两天,等身上的毒全解了之后,应该就可以得到雪儿那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了吧。不由的心中一阵泛酸,暗骂自己为什么还在耿耿于怀,为什么还是看不开,甩了甩头,不再去想,以后会好的。
进了门,雪儿果然在屋内,点着油灯坐在桌旁,正拿着一本经书细细端详,灯光晃动下的娇颜楚楚动人。不知为何,一看到她心情便莫名的好了起来,之前的所有烦恼忽的就一扫而空。
雪儿见我拉着诗儿进了屋,便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沖我和诗儿盈盈笑道:“呵呵,可把诗儿妹妹哄回来了。”
诗儿放开我的手,到雪儿身边拉着她一起坐下,瞅着我古灵精怪道:“看看他表现,要是再欺负人,便让他一世也哄不回来。”
雪儿嘴角含笑,连连点头称是:“嗯,若再敢欺负妹妹,莫说你,姐姐先不饶他。”
我怯怯笑道:“那敢啊!有两位如仙娇妻陪伴,疼惜都来不及了又怎会舍的欺负呢。”
走到她们身后,一左一右将她们拦腰抱入怀中。
诗儿在我脸上轻轻一刮,撇着嘴笑道:“真不害臊,堂都没拜呢,便爱妻、相公的叫个不停,也不知谁答应要嫁给你啦!”
我哈哈一笑,在她水润润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那成,我们这会就找你爹去,今晚便把这堂给拜了,和着你雪儿姐一口气一起嫁给我了。”
诗儿一把揉进我怀里,双手围上我的腰娇滴滴道:“嫁就嫁,反正这辈子就跟你一个了。”
雪儿伸出玉指在诗儿的额头上轻轻点着:“嘻嘻,小妮子犯春情啦!急着要嫁人了。”
诗儿本就艳若桃花的俏脸现下更是潮红不堪,羞的只把脸埋进我的胸膛不敢回答。
我轻抚诗儿的秀发看着雪儿坏笑道:“小娘子肯嫁了,那大娘子你呢?嫁是不嫁?”
雪儿千娇百媚的瞟了我一眼,在我鼻骨上轻轻一点:“除了你,这辈子谁也不嫁。”
看着左右两位娇妻,从今往后我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比的上我?心中激动不已,扶起二人,牵着她们的手走到窗边,对着满天繁星起誓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林轩今日在此与两位爱人三拜订婚姻,他日归家之时定当再起八抬大轿迎娶二位为妻,一辈子对她们不离不弃,视若珍宝。如有朝一日辜负二位娇妻,便让我林轩……”
还没说完,雪儿就在我嘴上轻轻给了一掌,娇嗔道:“这样便行了,不许你胡说。”
我沖她点头一笑,拉着二人一起跪下,对着无际苍穹虚空星斗拜了三拜。
一拜天涯海角不离,二拜海枯石烂不弃,三拜期颐至死不渝!此情此意万载永存!
三人相视一笑互挽而起,心中俱是道不尽的甜美。
“好了,往后你们便是我的好娘子了,想跑也跑不掉了。”
雪儿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娇羞道:“不跑了,天天跟着你,烦死你。”
诗儿嘻嘻一笑,亦在我脸侧亲了一口:“诗儿也不跑,最多就不理你。”
我歪着脸狞笑道:“不行不理,再过来让为夫亲亲。”
两女不依,窃笑散开,三人便在屋内嬉闹了起来。
好在竹屋窄小,追逐时并没有像在林间那般吃力,终于抓到诗儿的小手,一把拉过,把她摁在了桌子上:“嘿嘿,看你这回往那跑。”
诗儿娇笑盈盈也不抗拒,只是把头转开,看到雪儿之前丢在桌上的那本经书,便拿起翻了开来:“咦!这是什么书呀?”
我也好奇的把头凑了过去,看着封面上大大写着三个字“玄女经”。
雪儿缓步走到桌边,靠在我身上说道:“这是李伯伯给我看的,好像是一本很厉害的书。”
我和诗儿一听很厉害便都来了劲:“来来来!说说看怎么个厉害法。”
两人忙到床边坐定,聚精会神的等着雪儿讲说。
雪儿见我们犹如孩童般的调皮模样,不由的扑哧一笑,便清了清喉正色道:“若说此书的来历,那便要从五十年前开始说起了。据说当时江湖之中凭空出现了一个诡异无比的小门派名”玄女门“。此派门中皆为女徒,且个个美若天仙,聪慧过人。凡是入得此门派的女子必会练这”玄女心经“。
而这“玄女心经”更是一门怪异稀奇的功夫,它不靠日积月累的苦修精进,竟是靠与男子交合之后吸取“元阳”来增长功力。普通女子练来倒还不惧,可相传天地之中藏有一种八字皆阴的体质,再者女子亦为阴,如九阴相聚,便成了世间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门中名曰“九阴玄女”。
若是那“九阴玄女”习得了这门功法那便不得了了,听说“九阴玄女”之体练了这门功夫后不仅可以在交合时吸食对方“元阳”来增进功力,最可怕的是她竟能在吸纳“元阳”之时亦把对方的功力一并强行吸食干凈并转为己用,且经豪取之后得来的功力竟不会有任何的减少。“
我和诗儿听的张口结舌:“那被吸食后的男人会怎么样啊?”
雪儿走到我面前,扶着我的脸媚笑道:“若是那个女子手下留情,最多也就功力大减,阳寿半折。可若是她只把你当做增进功力的玩偶,那你便会被吸的功力尽失,精尽而亡。”
我吓的差点跳了起来:“你怎可练这种损人利己的武功啊。”
雪儿见我惊出一头汗的模样忙捂嘴笑了起来:“莫怕,人家这故事不还没说完吗?等说完了再怕。”
我轻抚了抚额头,火烫着脸道:“谁——谁怕了,接着说。”
雪儿在我脸上轻掐了一下,继续道:“因为”纯阴之体“万中无一,所以”玄女门“中亦是只有两人而已。一位为门主花念之,另一位则是她的爱徒柳含烟。这花念之乃是一名彻头彻尾的女魔头,当年不知多少无辜男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即便许多武林高手亦是不能幸免。好在当她的功力已入臻境之时出了个绝代大侠风青云。
此人竟可不受花念之魅惑,将花念之击成重伤后不慎被她使计逃回了门中。
花念之一败涂地,对风青云是恨之入骨,可迫于技不如人,只好派她的爱徒柳含烟前去勾引风青云,待觅得时机便立即杀了风青云为自己报仇。可世事难料,柳含烟非但没杀成风青云,竟还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并为他产下了一女。
花念之怒不可遏,一气之下居然倾巢而出,前去诛杀风青云夫妇。就在风青云已做好迎战準备之时,花念之却又领着门下众高手回了玄女门,而至那之后“玄女门”亦在江湖之中没了声迹。“
诗儿终于安奈不住发问道:“为什么又回去了,风青云重伤她,柳含烟背叛师门,花念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雪儿摇了摇头:“没人知道,这几乎是当时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而后风青云就不再让柳含烟练这损人利己的邪功,可又不忍柳含烟的”纯阴之体“与那数十年的功力就这样白白费了。于是他便让柳含烟凭着自己的记忆把”玄女经“从头至尾默了下来,再动用自己的旷世才能把那损人害人的部分去了,改成了一部专供”纯阴之体“修炼的绝世功法。”
那心中澎湃,看着雪儿高兴到:“那……那这本经书不就是……”
雪儿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当年风青云修改后的”玄女经“。”
诗儿又翻了翻手中的玄女经疑道:“那看来,这本经书还真的很厉害。咦!奇怪了,爹他怎么会有这本武功秘籍的。”
雪儿摇头道:“这我便不知了,不过我想李伯伯一定与风青云有很大的渊源吧。李伯伯也不让我多问,只说我适合练这门功法,于是就把这本经书送给我了。”
我看着雪儿,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那这么说你的体质便是那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咯?不过李伯伯又是怎么辨别出你是那”纯阴之体“的呀!”
雪儿一听我说李伯伯怎么辨别“纯阴之体”脸就红的像火烧,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煞是可爱,心中一动把她拉进怀里:“快说说看,他是怎么辨别的?”
诗儿也好奇的起哄:“对啊对啊,诗儿也想知道。”
雪儿小脸更红,只是支支吾吾,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好……好像说,要长的漂亮,还……还要肌肤细腻什么的,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听着雪儿的描述又看了看诗儿。
“我的诗儿也漂亮,肌肤也细腻,你会不会也是”纯阴之体“啊。”
诗儿笑吟吟道:“你以为”纯阴之体“是那街边卖馒头的啊,到处都是。”
我看着诗儿胸前一对巨乳嘻嘻贼笑道:“你不就有一对大白馒头吗?来,让相公好好尝尝。”
说着已一手搂腰,一手攀上巨乳大肆揉捏了起来。诗儿想躲,可已来不及,被我紧紧抱着的娇躯不停扭动。
“唔……讨厌……相公又欺负人。”
胸口的衣襟经娇躯一扭动便微微分开,毕竟双乳太过雄伟,根本包裹不住这惊人的分量。我心中一热,把手插进了温热的衣内。今天内里倒是穿了一件亵衣,但隔着亵衣并没有影响酥乳的手感,依然温润滑腻,柔软如棉。
雪儿在一边也看的心动,可以听见她在我耳边微微的喘息声,我转头沖她一笑:“宝贝儿,来帮帮相公!”
雪儿也沖我娇媚一笑,对我皱了皱鼻道:“为妻遵命!”
便盈盈走到诗儿的另一边坐下,诗儿看到雪儿也靠了过来顿时大慌:“雪儿姐……唔……怎么……怎么连你也想欺负我。”
雪儿白嫩的柔荑也抓住一边酥乳把玩了起来:“雪儿姐也想尝尝这大白馒头呀,真的好大呀,都抓不过来了,不如先让咱们瞧瞧吧。”
伸手已解了诗儿的腰带,诗儿只觉腰间一松连忙两手按住小腹,我眼明手快拉着胸前衣襟重重向两边分开,内里鹅黄的小衣连同赤裸的细腰一起展露了出来。
诗儿羞极,上下受功那里守的住。干脆捂着脸埋进我脖子里,管他个天崩地裂也不出来了。
雪儿抚摸着诗儿肤如凝脂的平坦小腹赞道:“妹妹也太招人嫉了吧,有对这么大的奶子,居然还有条这么细的腰,真把姐姐给羡慕死了。”
纤纤素手轻抬,一抹诗儿颈后和玉背,再往胸前轻轻一拉,让我发狂的雪白巨乳就这么跳了出来。诗儿一惊连忙按住胸口,可触及的只有滑如丝缎的雪肤,心中懊悔,脚儿在地上跺了一下,把靠在我肩头的小脸埋的更深了。
我见她不再抵抗,两只大手便一手揉乳一手捏臀,掌心皆是酥软绵绵,水水嫩嫩。
雪儿看着诗儿顶峰上的娇嫩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上面轻轻刮了下。诗儿全身一颤,在我耳边的鼻息越来越大声。
“粉粉嫩嫩的,姐姐真是爱煞你这对大白馒头了。”
说着竟伸出细舌在娇润的蓓蕾上轻轻的舔了一口,然后张开膻口竟把整颗乳头含进嘴中挑弄了起来。诗儿终于忍受不住在我耳边低吟了一声“嗯……”,可谓妩媚入骨蕩人心魄。
听着耳边细细吟唱,看着眼前美人舔胸,就算一个柳下惠也都硬起来了,何况我这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肉棒硬挺挺的顶在了诗儿的大腿上,诗儿也已察觉,偷眼瞄了一下,伸出嫩滑的玉手已在我胯间轻轻按压起来,经她一抚全身毛孔皆竖了起来。
雪儿斜眼瞧见,调笑道:“相公,妹妹受不住啦,想要你滋润她了。”
我正想回话,却见诗儿抬起红艳艳得俏脸,笑吟吟道:“雪儿姐最坏了,诗儿都给你看去了,我也要看雪儿姐的。”
说着挣开我,娇躯已把雪儿扑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住雪儿要去解她衣衫,当雪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霓裳尽去,亵衣外露,诗儿乘胜追击,一把又将她雪白亵衣给拔了,一对坚挺酥乳紧跟着羞羞露出了模样,粉嫩欲滴的小乳头与诗儿的近乎一般大,都只有黄豆大小。不同的是诗儿的乳晕大概有铜钱大小,而雪儿竟是粉粉淡淡近乎没有。
“雪儿姐的明明也很大呀,还来笑人家,你的腰明明比人家还细嘛!”
胡闹着竟和自己比较了起来,看着两位赤裸玉女皓白的雪躯不住嬉戏扭动着,肉棒好像快爆出来了一样,再看看诗儿高高翘起的丰臀,我实在是已挨到极限啦,脱了裤子爬上床,一手扯下红裙和臀上的亵裤,对着已是蜜水潺潺的嫩穴一枪挑了。
诗儿娇吟一声,回眸瞟了我一眼柔柔的说道:“啊……讨……讨厌……相公你……你偷袭……唔……偷袭人家……你们……啊……你们都欺负诗儿……诗儿也欺负你们。”
说着埋进雪儿胸部,咬住一边蓓蕾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雪儿体质本就敏感,乳峰被吮哪还忍的住,扭动着娇躯跟着诗儿一起呻吟了起来。
“嗯……好麻啊……诗儿妹妹……唔……你……你的舌头好柔软啊……姐姐被……被你舔的好舒服。”
看着胯下两位如仙玉人的火热缠绵,让我更是血脉膨胀,抓住雪股狠狠的在诗儿体内大进大出起来。诗儿咬着雪乳含糊的淫叫着:“唔……好涨……顶死诗儿了……相公……啊……在……在深些……狠狠地插死诗儿吧……唔……”
诗儿花穴紧窄无比,夹的我棒身阵阵酥麻,蜜液又丰润温热,股股涌出,全打在了龟头上,只觉一丝丝热流顺着马眼一直传到根部,肉棒进出的情景尽收眼底,把流出的淫水全磨成了浓浓白浆,涂的两人交接处和腿间到处都是,粘稠无比。再加上两瓣圆圆的雪股配合着不住蠕动,白花花的差点没射出精来。
赶忙收了心神不敢再看那嫩白翘臀,目光向上,想看看两位仙子在干些什么,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让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诗儿居然放了雪乳,抱住雪儿,两人火辣辣的吻在了一起,两条嫩滑的小鱼不时游进对方嘴里一探天地,四片嫩唇吸允的啧啧有声,直看的我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苦苦的忍耐,棒身跳了两下终于挨了过去。这时雪儿一双皓腕也搂住诗儿细腰,两只白若奶浆的纤手在诗儿光滑细腻的玉背上轻轻抚弄着。
经雪儿一抚,诗儿更是狂乱不已。只觉她穴内连连抖动,花浆闪闪溢出。忽的嫩肉死死咬住我的棒身,花户深处的龟头似被什么吸着不放。我顶住花心苦忍不泄,终于花穴放松,吸力渐失,还以为又过一关,谁知内里竟喷出一股热流,比之方才淫液要粘稠烫人的多,龟头一酥,已是一泄如注。
“哈……射了……宝贝娘子……好好接着。”
诗儿把嫩臀翘的高高,接受我的浓情灌溉,终于把持不住,松了雪儿的口粗喘的娇吟起来。
“唔……好烫……相公……啊……诗儿爱死你了……嗯……要化了啊……唔……”
直抵着花心挥洒的点滴不剩才放开玉股,拔出渐渐软下去的肉棒坐倒在床上。
诗儿也松软无力的倒在雪儿怀里娇喘,玉背上下起伏着。雪儿也已满脸潮红细细呻吟,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不说话,玉手在诗儿背上继续替她抚摸着。
这时诗儿也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盯着我,埋怨道:“笨相公,你这么早就射了,雪儿姐该怎么办啊。”
我羞愧难当,自知没用,半天说不出个话来,还是雪儿帮我解了围。
“妹妹,你错怪相公了,我现在还有毒在身,是不能和相公亲热的。”
我一拍大腿,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好刚才翘着屁股的不是雪儿,不然可就要闯大祸了。
我笑嘻嘻道:“你相公我年轻力壮,一个晚上来个三回四回还是不成问题的,不信你就翘起屁股,咱们再耍上一回。”
诗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才不理你哩,尽知道折腾人家,以后都不理你了。”
我见她娇憨,心中更是喜欢,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轻抚着玉乳柔声道:“那我不胡闹便是,你再让我亲亲,就像你们刚才那样。”
诗儿不依,羞答答的逃开:“好啦!你快让雪儿姐和我说说你要去办的事,我想听这个。”
雪儿看了看我无奈的眼神,已明白了一切。穿上亵衣,爬到我身边,靠在我怀里悠悠道:“相公,不如就让雪儿从头说起吧,我也想让你了解雪儿的所有。”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点了点头,等待着她揭起那内心深处一幕幕触目惊心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