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小赤脚叫冯老夫人亲得直迷糊,一阵晕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冯老夫人确实不打算让小赤脚损了元阳,可也不打算让小赤脚閑着,尖尖的手指轻轻挑起小赤脚的下巴,又顺着小赤脚的脖子一直下滑,到了裤裆间,双手十指一起忙活,不一会就把小赤脚的大头子放了出来,左右上下地沖着冯老夫人乱点乱卜楞。
“大家伙什儿瞅着倒挺有精神,心肝儿,俺给你整点补品,包你喝了一日千里。”冯老夫人似炫耀似挑逗地看着小赤脚,缓缓地解开了身上的素袄,那素袄似乎紧得过分,只是解开两个扣,两团又白又大的乳肉便弹了出来,烛光里白花花的直晃人眼,冯老夫人再解开几个扣,整个奶子就都露了出来,看得小赤脚不禁张大了嘴,哑哑地从干巴巴的嗓子里挤出一声轻叹。
“哇……”
小赤脚听说过拔根头发比腰粗,冯家和寻常百姓乃至小富之家相比正是这样一个家庭,这句话形容冯老夫人也不为过,看着那两只几乎都能把自己整个包进去的硕大奶子,小赤脚惊喜得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那对奶子又大又软,鼓鼓胀胀的仿佛装满了奶水,冯老夫人本就高大,那奶子更是直接到了冯老夫人的腰窝间,却又那么饱胀匀称,还是和西瓜似的饱满,却又不知道比西瓜大了多少,冯老夫人笑嘻嘻地朝小赤脚一趴,两个奶子几乎要把小赤脚整个上半身埋进去,好像一床沉甸甸的水被褥似的。
小赤脚曾经听自己的日本干娘讲过她们那的传说,据说东瀛的乡间有种叫“八尺大人”的女妖精,挺好看,长得老高,身子站直了也就比二层小洋楼矮一点,老爱在乡间抓小孩,抓着小女孩就吃了,抓着小男孩就睡了,就和这边的黑山老妖差不多,八尺大人抓小孩前儿就把小孩儿塞进奶子沟里,一阵风就没影了。
那传说中又高大又带着一对大奶的美艳妖精,形容冯老夫人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冯老夫人本就比一般男人还要高上一头多,两个奶子本来就大,加上自己的身子本就偏瘦小,更是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更值得庆幸的是,那奶子既不下垂,挂在冯老夫人身上又不会显得臃肿,配上冯老夫人的高大丰腴,熨贴得就像美和母性的艺术品。
“俺的娘呀……”
小赤脚激动地抱住了冯老夫人的大奶子,眼里不禁流出两股激动的热泪,小赤脚从小就没娘,老听人说有奶便是娘,小赤脚连女人的奶水都没喝过,便幼稚而直率地觉得有奶就有娘,有娘就有家,为了找到那样的家,他跨过一座座山岭,寄托出一次次希望,却仍一无所获,蓦然回首,那自己一直渴望的“奶”,原来藏在自己一直不敢放下芥蒂面对的地方。
“乳儿……俺稀罕你,俺想要奶子,俺想要个家……”
小赤脚抱着冯老夫人闷闷地哭了起来,冯老夫人没说什么,只是慈爱地笑着搂住小赤脚,那软热的触感融化了羁旅的疲惫,小赤脚心中的冰冷顿时被驱散大半。
“来,吃娘的扎儿头~”冯老夫人捧起奶子,揪起紫黑饱胀的奶头,那奶头因孕而催,一捏就渗奶,小赤脚还没来得及含住,一股激射的奶流便打在小赤脚的脸上,浓郁的奶香霎时馥郁味蕾,小赤脚夹杂着期望的性欲和食欲瞬间开启,便像个刚出生的狗崽子似的扑上奶头一阵猛吸。
“滋……滋……”
冯老夫人的奶头又大又弹,又吸又咬间喷出的奶水酥麻香甜里带着热乎,鸡巴大的男人射得远,奶头大的女人奶水自然也有劲,小赤脚仿佛饿鬼托生般贪婪啃咬着冯老夫人的奶头,丰沛的奶水占满了小赤脚的嘴,一小部分甚至还会随着小赤脚的鼻息从鼻孔里喷出来,星星斑斑地染在小赤脚的脸上,衬得小赤脚就像个贪吃而没有吃相的孩子。
“乖,叫声娘,不然不让你吃了。”
“娘……咳……”
“小心肝,慢点吃成不呀……俺的奶还有老些,又没人跟你抢,着啥急呢。”冯老夫人调笑着轻轻拍了下小赤脚的屁股,小赤脚一激灵,当时耸起胯,把那粗丑东西一阵乱捅乱卜楞,好像舞霸王枪似的对着冯老夫人肉乎丰腴的奶子乱捅乱刺。
“小冤家,倒奸起俺的奶子来了。”冯老夫人让小赤脚捅得心都乱了,大手止不住地拍起小赤脚的屁股来。
“嘿呦,加油,嘿呦,使劲……”冯老夫人一边任小赤脚捅奶子,一边用纤纤玉指绕着小赤脚的嫩鸡巴头不住地绕着圈,不时使点小坏,对着小赤脚的尿眼子轻轻一抠,把小赤脚弄得直哆嗦。
“好啊小姐,说好了谁都不兴碰,你倒先忍不住了。”
大云大香猛地推开门走进来,把冯老夫人和小赤脚吓得一哆嗦,大云猛地掀开床帘,妖娆妩媚的冯老夫人和笨拙可爱的小赤脚就像一只偷腥的猫和她最爱的咸鱼似的躺在床上。
“你个夯货!不知道得病了不能操女人呀!”大云一把抢过小赤脚,搂宝贝似的抱进怀里。
“哎……俺还没吃够呢!”小赤脚茧蛹子似的一阵顾涌,大丑鸡鸡儿不住地在大云身上蹭,弄得大云的身子一阵发麻地站不稳。
“你个小骚驴得了病还勾俺家小姐,看俺不打你!”大云坐在床边的板凳上,一把把小赤脚横放在大腿上,一边抡圆巴掌啪啪地轻打小赤脚的屁股,一手又不老实地伸过去够小赤脚前头那根讨人爱的鸡巴,小赤脚和冯老夫人听着大云的娇声巧骂,总觉得大云像明知故问地指桑骂槐似的。
“小骚驴!今天俺不给你点家法你就忘了俺是你娘们儿了!”大云一边打着小赤脚的屁股,一边握住小赤脚的鸡巴不停地撸起来。
“大云,你把俺心肝儿还俺!”冯老夫人佯怒,作势要往大云身上拍,手却让大香拦住了。
“小姐,按理说你是大俺俩是小,你想怎么要他就怎么要他,可咱们毕竟约好了,就算是你实在忍不住,也不能自己个偷腥吃呀。”
大香一边说着,一边从大云腿上抱起小赤脚,大云大香虽没冯老夫人高大却也有些身量,搂小赤脚就像抱小孩似的。
“小夫君俺们俩就带走了,不然休息不好耗了元阳咱仨就都没得娱着了。”大香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快步走去。
“香子!你别跟俺整幺蛾子!你都和俺不住一个屋,抢咱的夫君是不是要自己一个人干坏事?你站住!”大云沖上去抓住小赤脚的大腿,抱住小赤脚的下半身就不松开。
“谁不知道你骚!郎君放你屋还有个好了?”大香不依不饶,纤手掐得小赤脚都出了红印了。
“放你屋有好,你这么骚小郎君能忍住才怪,给俺,俺心疼郎君!”
“你还说俺哩!你个外头不骚里头骚的货你,给你一晚上不得给俺的心肝宝贝吸干了?”
大云大香一言一语,斗鸡似的抢了起来,小赤脚搁在两人当间,拉锯似的让俩人抢来抢去。
“哎!云妹子,香妹子!俺的伤!疼!别抢了成不?”小赤脚惊呼到。
“啊也!夫君!”大云大香齐声喊,唯恐伤了小赤脚一丝一毫,一齐松开了手,小赤脚没了支撑又叫困着,当时咣当一声摔在地上。
“娘耶!”
小赤脚摔在地上正好硌着伤口,疼得小赤脚满地直打滚。
“心肝!没事吧!妈呀……”
冯老夫人最心疼小赤脚,连忙起身连鞋都没穿地快步沖到小赤脚身边,冯老夫人能走路却不甚灵便,两个奶子如同饱装着水的大皮口袋似的颤悠,两步道的功夫就能从小鸡鸡儿似的奶头里喷出奶水,沥沥拉拉地到处乱洒。
“都是你俩闹!闹!还闹不!”
冯老夫人着急地厉声大喊,大云大香跟了冯老夫人这么些年还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火,当时被吓得低头含胸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都怪香子,谁让她抢来着。”大云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声嗫嚅到。
“你还说!”冯老夫人瞪眼咬牙,伸出胳膊要打。
“小姐,别伤了胎气……”大云赶忙抱起脑袋到:“咱们可是六个人呢。”
“俺以后跟你算账……”冯老夫人脸上满是怨怒,指着大云愤愤到。
“乳儿,俺没事哩……”小赤脚连忙顾涌到。
“呸,就你知道怜香惜玉,摔坏了咋整。”冯老夫人心疼地抱起小赤脚,硕大的肉奶子把小赤脚大半个身子都包住了,又软又香还有浓浓奶味,别提多舒坦了。
“夫君,你说,你今天要跟俺们几个谁睡觉。”冯老夫人把住小赤脚的丑鸡巴,手上渐渐加力,蟒蛇吞鹿似的一阵紧似一阵。
“小姐,你不用这么逼夫君。”
大云不服气地脱掉袄子,一把扯掉肚兜,一对喷着奶水的大奶子晃晃悠悠地弹了出来,虽不比冯老夫人的奶子伟岸,却也是十里八村难找的大奶:“俺们仨就比一比,看夫君稀罕谁。”
“小心肝儿~”大云的脸色霎时一变,满面春风含羞地咬着嘴唇眨着眼睛到:“你看俺有奶水哩~俺虽是你走后显的孕,可确实是你的种哩~俺的胎早就安了,等明后天你好了,你想咋折腾俺咋折腾俺,你叫俺给你舔卵子吃鸡巴,俺绝不撅屁股,你要操俺的逼,俺绝不张嘴,成不成嘛~”
大云扭着腰胯,蛇精似的,大云长得本来就好看,一番小姑娘般买骚耍媚得娇浪倒让人把持不住,征服熟妇身心的刺激感油然而生,恨不得直接把老骚货按趴下就肏。
“瞅你那骚样的。”大香不服不忿地嘟囔到。
“你说俺啥?俺好歹是你姐呢!”大云掐着腰,奶子一抖一抖地往外喷汁水,大云尴尬地想捂住,谁想那奶水丰沛得稍微一挤就喷一地,不一会就弄得满屋子都是奶香味。
“一个娘逼里出来的一对双,还不一定谁是姐谁是妹呢。”
“那咋地?俺就是比你蹦出来的早,俺就是你姐,咋,咋?”大云不服不忿地和大香撕吧起来,不一会就把大香的上半身扒得干凈。
“俺的比你大哩~”大香炫耀着托着奶子,任一股股白柱滋滋从乳头上喷出。
“咋样夫君?和俺睡,俺的奶水保你吃饱,你要想干俺,不用管别的,拉过来就操,咋操俺都行。”大香腿上一用力,歘拉一声把棉裤绷开,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滴滴答答地往外淌水,大云掰开屄,嗲腻腻地说到:“要不,现在就跟俺打一炮呀~”
“一个赛一个骚。”
冯老夫人紧紧搂着小赤脚坐靠在床里,自己反正是小姐,大云大香再骚也是下人,就算小心肝儿不选自己,自己只要一瞪眼一搂紧,保证她俩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正宫,俩侧室能不能和小心肝儿肏屄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要哪个?说!”
二美掐着腰贴到跟前,似乎就算没有冯老夫人,她俩也要把小赤脚一人一半分了似的。
“这个这个……俺……考虑考虑……”
“呸!赶紧说!”三位美妇齐声喝到。
“哎呀,你们仨都怀着孕呢,俺操谁都不能尽兴不是?再说了俺还病着呢,有心无力不是?”
“这……”
空气里的硝烟子味稍减,小赤脚眼见局势有缓和,嘘了口气,不慌不忙地说到:“要是能喝着牛奶,俺的病说不定能好得快点。”
“那人奶成不?”
小赤脚悠然自得地盯着面露急色的美妇,缓缓点了点头:“只不过这功效……因人而异哩……”
“那还说啥了!”冯老夫人一把按倒小赤脚,抓起一对奶头就往小赤脚嘴里塞,小赤脚享受地瞇起眼睛,大口大口地嘬吸起冯老夫人的奶,不时还挑动舌头,不住在冯老夫人的奶眼儿上扫。
“噫……这小冤家还会舔哩……”冯老夫人被吃得舒服,不自觉探手进胯。
“这可不成,还得试试俺俩的,小姐,你给俺的扎头儿腾出来地方!”大云大香纷纷上前,六只奶头一起让小赤脚含在嘴里,三种风味的奶水同时沖进小赤脚的嘴里,小赤脚甘之如饴,鸡鸡儿也随之欢快地抖动起来。
冯老夫人的奶水最稠,白里透黄,腥中带着丝丝甜,吃冯老夫人一口奶就能顶别人十口,可惜当初怀冯善保前儿冯老太爷说什么都要再找个奶娘,冯老夫人的好奶没喂给冯善保,倒把小女儿喂得和自己一边高大丰腴,冯老夫人一直觉得很遗憾,要是自己亲自喂奶,说什么也能把善保喂得又高又壮,鸡巴又粗又大又威风,可要真是那样,自己也就没机会配种,自然也没这小骚驴心肝宝贝的福享,大抵时间的因果都是福祸相依,不过这回,冯老夫人说什么也要亲自哺育一个强壮威风的男孩。
大云虽说怀了孕,奶子倒是三人里最小的,可也只是在三人里比,论奶量和奶质,外头那些职业奶妈都未必有大云的强,大云的奶头有劲,奶水也就能喷得老高老远,小赤脚几乎不用费什么劲,只是把奶头往嘴里一含,奶水就一股股地往嘴里流,香浓滑腻,比骨髓汤香,蜜里调油得丝滑香美。
如果说冯老夫人和大云的奶像葡萄汁,那大香的奶水就像葡萄酒,大香的身上有种很分明的香味,是极少见的天生发香的女人,那种香味说不上来,一闻就让人想肏屄,那奶水里的奶味混杂着香味,直直地往小赤脚的脑子里窜,和大香身上的香味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那种混着香味的奶水又滑又烫,碰到舌头上就像过了电似的,就算混杂在大云和冯老夫人的奶水里,大香独特的奶水还是那么清晰可辨,那奶水热辣如酒,只不过酒醉人,越喝鸡巴越软,大香的奶水激人,越喝鸡巴越硬,大香的骚情透到骨子里,顺着奶水喷薄而出果然是焖炉烤鸭,外淑内骚的熟浪妇人。
“嗯嗯~哼~俺说冤家~你咋就知道玩人家的奶头呀~”冯老夫人娇滴滴地呻吟到。
“啊~啊~哎呦~小郎君,你稀罕俺就跟俺走呗~这么挑逗人干啥呀~”大云发起骚,手指在胯下流水的骚眼子里进进出出。
“哈~嗯~哦~嘶……亲儿子好老公~操你妈呗~上妈的床~奸妈的屄~让妈给你下一窝大鸡巴小弟弟呗~”大香瞇着眼睛,樱桃小嘴含着手指,不住地挺腰送胯,骚情让其余两人都忍不住直起鸡皮疙瘩,可看那样儿又不像装的。
“哎~犯规了哎~骚就骚呗,咋还攒伦理哏呢?”大云扒拉了大香一下,可大香却像没听见似的陶醉其中。
“俺想咋骚咋骚……哎哟我的妈骚劲上来了……”大香嗷地大叫一声,猛地挺起胯,蜜穴间不住喷出水来,哗啦啦地打出老远。
娘耶……大香以前的老爷们儿是咋挺到和她洞房完的呢……冯老夫人和大云瞪大了眼睛,她们身为女人都没想到一个女人还能这么骚。
“骚还是你骚,俺俩服了……”冯老夫人愣愣地挑了挑大拇哥。
“哈……嗝……”小赤脚满意地吐出三对奶头,响亮地打了个饱嗝。
“俺全都要!乳儿,云妹子,香妹子,你们把俺解开,俺今天来个三英战吕布!”小赤脚兴奋地来回顾涌。
冯老夫人大喜,连忙要去解小赤脚身上的绷带,却让大云拦住,冯老夫人原挺纳闷,和大云大香意味深长地对视一阵,马上便心领神会地笑着点了点头。
“咋……你刚还不是说生病了操不了逼吗?”大云一面说,一面用手指在小赤脚的鸡巴头子上不住轻拢慢捻直逗得那鸡鸡儿左摇右晃,跟条遇着热水的黄鳝似的。
“俺……俺确实生病了,可这点病俺用完药不就好了嘛……好老婆,亲老婆,俺想操你们仨,松开俺吧……”小赤脚让奶水激得淫兴大发,不管不顾地哀求起来。
“那可不行,今天说破大天去你也只能操一个。”冯老夫人佯怒到。
“你可想清楚,选错了,俺这辈子都不让你碰了。”大云抱起肩膀悠悠说到。
“你要是今晚不操我,以后也别想操。”大香白眼一翻到。
“俺……”小赤脚让人奶激得热火攻心,眼睛都红了:“那俺谁都不选了,你门把俺放开,俺自己打麻雀,俺要憋死了……难受……”
小赤脚不管不顾地在炕上拼命顾涌,冯老夫人心疼地想给小赤脚解开,却又让大云大香拦住了。
“俺非得看看这小滑头稀罕谁!”大云双手按住小赤脚,张开樱桃小嘴,叼住小赤脚的大鸡巴就裹了起来。
“啊呜……咕叽……咕叽……啵……嘶溜……”
大云渐渐加快了前后套动的速度,嘴里的大肉棒槌渐渐变大,不一会就遍布爆发前的青筋,小赤脚瞇起眼弓起身子,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哈……”
大云猛地把嘴一抽,卡着小赤脚精关大开的当口停下了爱抚,把小赤脚弄得不上不下,一脸的欲求不满。
“云妹子……俺想喷精哩……接着整呀……”小赤脚可怜巴巴地看着大云,大云差点就心软了。
“那你说,你最爱俺。”大云撒娇到。
“俺……”小赤脚犹疑半晌就是不说,把大云弄得恼羞成怒,狠狠地朝小赤脚的大腿内根处捏了几把。
“你干嘛……哎呦……”小赤脚和小乌鸡刚学会打鸣似的高声叫唤到。
“就你这刚长毛还没两年半的道行还跟老娘斗~切~老娘白玩儿那么多年老爷们儿了。”小云轻轻抠了抠小赤脚的马眼儿缝,蘸着莹莹的汁水吮了吮。
“哎呀,瞅瞅你给俺们家小郎君憋的。”大香心疼地说着,身子却跨上床,牵起小赤脚的鸡巴就往自己屄门边上蹭。
“心肝宝贝骚郎君~只要你最爱俺,俺就让你操娱着了,行不~啊……离了你这么久,俺每天都在想你的大鸡巴,你就成全奴家了吧~”
大香泛起骚,屄洞口咬住小赤脚的鸡巴头子,又不深入,只是耸腰扭胯地转着肉磨盘似的大圆腚。
“俺……俺……”小赤脚憋得小脸通红,愣是不肯妥协。
“哼!”大香娇嗔到:“不知好歹的夯货!”
大香强忍着一桿到底的沖动,屄水顺着鸡巴桿子流了一被褥。
“乳儿……”小赤脚委屈地盯着冯老夫人,大鸡巴胀得通红,就像一柄烧红的铁棍似的。
“小亲亲……你受苦了……”冯老夫人心疼地安慰到。
“不过……”冯老夫人话锋一转,嘿嘿坏笑到:“你要是不说你最稀罕谁,你就别想泄精。”
冯老夫人说完,搂过小赤脚,一对大奶子紧紧包住小赤脚的下半身,食人花一般夹住小赤脚的身子不住磨蹭,待到小赤脚将要到达边缘,便又停下,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不!……”小赤脚痛苦地喊到。
****
夜去晨来,冯府看门的小厮开开大门,挑了灯笼,家仆丫鬟起得早,打扫庭院,预备早饭,自不在话下,冯府是大户,大小姐玉巧的闺阁自然雅致宜人,玉巧起了个大早,也不叫下人过来伺候,兀自挑了点热水洗漱,又只披着件小袄坐在梳妆台前,盯着桌上的玻璃四方盒兀自发呆。
玻璃四方盒透透亮亮的,阳光一打进去,折出七彩的漂亮颜色,四方盒的盒底铺着淡蓝色的天鹅绒软垫,软垫里放着的,是小赤脚送给玉巧的小螺壳。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玉巧拖着慵懒沙哑的嗓音,轻轻吟着,抬头望向窗外,期待而苦涩地笑到:“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玉巧盯着水银镜里的自己,懒懒地把叠云垂瀑的乌黑秀发别到耳后,揉了揉眼睛,轻轻打了个哈欠,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说你这么个漂亮姑娘,怎么老惦记着那个没良心的赤脚医生呢。”
“呸,他可救过俺的命呢。”
“那又咋?你俩就见了一面他就不知道撩哪去了,他心里根本没你。”
“反正俺俩要成亲了,俺以后拴着他就行呗。”
“你咋拴着他哩?”
“俺给他做饭,给他缝衣裳,他要是让俺陪着,俺也当个翻山鉆岭的女赤脚,所有男人和女人睡觉都上瘾,俺和他睡几觉,让他对俺上瘾不就得了……”
“哎呦~骚不骚呀你~还大小姐呢~”
秀眉巧目的少女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忽地笑着捂住红红的小脸,仿佛正对着自己最亲密的朋友谈着女孩子的私房话,又兀自打开剔红妆奁,取出雀翎眉笔,划划点点地淡描柳眉。
玉巧正兀自梳妆间,忽听外头一阵响动,玉巧急忙出去看,只见一个被绷带捆得和蚕茧似的半大小子站在院子里一阵顾涌蹦跶。
“哪里来的妖怪,敢在俺院子里撒野?”玉巧瞅那少年觉得有趣,想必是犯了过错的下人让管家捆了,受罚时跑出来了。
“玉巧?”少年似乎认识玉巧,玉巧瞅着少年的眉眼,怎么看怎么觉着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倒是个挺重要的人来着。
“俺是小赤脚呀!”
小赤脚手脚让绷带捆得紧,只能欢快地蹦跶蹦跶。
“呀!”
玉巧大惊,实在没想到能和小赤脚以这种情态相见。
小赤脚让三个蜘蛛精似的美熟妇折腾了大半宿愣是一滴精都没落着泄出来,熟妇们四更天里闹腾够了纷纷睡去,三个熟妇用奶子把小赤脚压在当间,小赤脚废了老鼻子力才挣脱出来,趁着美妇们尚在熟睡,小赤脚便偷蹦出来,冯府里四处乱窜,到了五六更天才在不知不觉间转到玉巧院里。
“哼。”
玉巧收敛容颜,作了副满不在乎的高傲姿态,仿佛小赤脚不是自己自言自语时心心念念的心上人,而是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似的。
“你这样见俺,是不是偷了东西让俺爹逮住了,才逃出来不是?”玉巧转过头,眉梢眼角不住地暗瞟小赤脚。
“没……”小赤脚万分犹疑,实在不敢告诉玉巧实情,难道跟玉巧说,俺把你奶奶和她的俩贴身丫头上了,仨老娘们儿因为俺吃醋了,捆了俺一夜,干挑逗俺不让俺泄精,现在才逃出来?
“莫不是偷人了?”玉巧见小赤脚犹疑,当即雷霆暴怒到:“说,你偷的谁?玉花娘?秀琢娘?……还是你把俺娘偷了?”
玉巧越想越生气,双手揪起小赤脚的两只耳朵又拧又扽:“好你个滥情的负心货,俺给你变成兔子得了!”
“没,没,没,俺没偷人!俺得罪了老夫人,是让老夫人和大云大香俩姑奶奶整的!”
“哦……”玉巧这才松了口气,却又不依不饶地念到:“俺奶奶是个端庄清静的人,指不定是你又犯了什么忌讳哩……奶奶是个严肃人,你入了俺家门子,须得认真侍候,知道不?”玉巧见小赤脚一脸懵,索性又跟小赤脚说起家规来:
“俺们老冯家呢,虽然不比奉天白家那么多人脉,也没蓝家那么有钱有势,但好歹是个有规矩的一家子,你村野惯了,以后得多多留心注意,老夫人,就是俺奶奶,俺爹,俺姑,俺的三个娘,都得当成自己的长辈好好侍奉,还有云姐香姐,虽然俺奶奶俺爹没跟家里说,俺可猜得出来,她俩是俺爹的外生儿女,要是有认祖归宗的一天,你也得把他俩当亲姐,还有我,男尊女卑,三从四德,俺是个现代女性,这些就不守了,相敬如宾,相濡以沫,你对俺好俺也对你好,俺知道你穷,没钱,俺不跟你讨彩礼,生个孩子随你姓,之后老二老三就姓冯,哎对了,你姓什么叫什么?总不能姓小吧?要不你也跟俺姓冯得了。”
“啊……?”小赤脚眼睛瞪得和灯泡似的,下巴颏都要掉地上了,怎么?玉巧也要和自己结婚?自己怎么没听冯善保说过呢?
小赤脚脑子转得飞快,马上就明白了,玉巧见冯府这阵子都忙着成亲的事,还以为自己是她的新郎呢。
“嗨……”小赤脚苦笑到:“俺咋配做你的丈夫呢,你是冯家大小姐,俺就是个赤脚大夫,你肯定误会了。”
“怎么会误会?”玉巧红着脸急到:“你救了俺的命,俺爹让俺以身相许呗,你看,俺们冯府规矩多,你能在冯府这么自由,肯定是俺爹把你当家里人了呀!府里人都叫你‘姑爷’,‘贵人’,肯定是因为你要成亲呀,俺老姑二十七八了,横下心非得嫁给小周掌柜,高大管家,蓝小虎这样的出色男人,肯定看不上你,那你就只能跟俺成亲了呀。”
“噗嗤~”小赤脚见玉巧孩子似的把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分析得头头是道,忍俊不禁地笑了,玉巧以为小赤脚知道和自己结婚高兴,也噗嗤乐了。
“你乐什么,没正形的野郎中。”玉巧笑骂到:“我可告诉你,你惹了俺奶奶,俺奶奶要是不同意你和俺的事,谁说都没用的,你是不是进她屋偷东西去了?看你裤裆里支着个硬玩意儿,是不是把她的玉如意偷了,哎,财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偷它做甚,退一万步说,俺们在一起以后天天红薯粥苞米茬子,一样能吃饱,沙愣的,把玉如意给俺,俺去和奶奶说说情这事儿就过去了,来。”
玉巧还以为小赤脚胯间支得老高的玩意儿是柄玉如意,笑着攥住小赤脚憋了一宿都没泄精的梆硬大鸡巴,手上轻轻拽了拽,只觉那桿如意肉乎乎的还带着点热,麻麻赖赖的也不像玉做的。
“哎,你松开,俺话都劝到这份上了,你也该醒悟了吧。”玉巧见怎么扯都扯不动,索性攥住不松手了。
“大小姐,俺要是把这玩意给你,俺就不是爷们儿了。”小赤脚吓得脸通红,眼睛瞟到玉巧堆着乳肉的胳膊根上,盯盯地挪不动了。
玉巧里头只穿了件粉肚兜,粉白香瓜似的奶子裹在肚兜里,肉乎乎地和玉巧丰满的胳膊根堆在一起,馒头似的露出少女稀疏柔软的腋毛,越看越像女人的那玩意儿,和丁香不同,玉巧发育得前凸后翘,无论是随她娘杏香还是她奶奶乳儿,将来的体格都会是丰乳肥臀的高大模样,玉巧的年龄虽比小赤脚小些,身量却高出小赤脚半头多,那肉乎乎的少女胸膛近在咫尺,少女的体香冒着热气扑面而来,比起丰熟的大香,又是一种别样的,沁人心脾的风采。
“呸!有你这么立棍的吗?偷东西还有理了?信不信俺叫人给你绑起来吊房梁上,亲自给你行点儿家法!”玉巧愠恼地抓着“如意”拽个不停,玉巧手劲不大,拽得就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小赤脚本就让三个熟妇刺激了一晚上,外加俩个多月没行房没手沖,精关当下把持不住,汹涌的精潮马上便要喷薄而出。
“不,不是……好妹妹……这不是俺偷的……这是俺身上的零件儿……”小赤脚的脸红得就像要滴出水来,玉巧不解,蹲下身子,捉住那头儿光桿麻赖的丑东西一阵端详。
“那这是啥?零件儿?啥零件儿?分明是肉做的,长这么磕掺。”玉巧对着小赤脚的鸡巴桿子闻了闻,轻轻皱了皱眉:“有点腥,是不是鱼?有草药味儿,是不是和别的药材放一起的海马?诶?这是不是你跟俺说的海驴呀?”玉巧恍然大悟到。
“啥海驴呀,这是……俺的鸡巴……”小赤脚来不及抽身便精关大开,攒了两个来月的浓精打子弹似的嗖地窜出,正对正地一股脑喷到玉巧精致漂亮的脸上,浓精霎时糊了玉巧满脸,粘得玉巧眼睛都睁不开了。
“娘呀!整俺一脸!”玉巧慌乱中站起,睁不开眼,惊慌地满院子跑,绊在台阶上扑地摔得跪坐下来,小赤脚慌得不行,精关又把不住,身子又让绷带捆着,只能一边跳走一边从马眼里喷出精,又浓又腥地随着鸡巴桿子的卜楞甩得满院都是。
“哎!”
小赤脚正要逃出院,却让玉巧叫住了。
“你是鱼甩子还是狗尿尿,把俺院儿当你地盘了?你不兴走!今天必须给俺一个说法!”玉巧纤细玲珑的小手不住在脸上又抹又擦,好一阵才勉强睁开眼睛。
小赤脚射完仍是坚挺,一边卜楞鸡巴一边往玉巧身边跳,逗得玉巧破怒为笑,噗嗤乐了。
“没正形的东西,这么猴急。”玉巧红着脸低声骂到:“过来,离俺近点儿!”
“大小姐……你看……俺这不故意的,憋了好几天了。”小赤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你这玩意儿……”玉巧搬了个马扎矮墩墩地坐在小赤脚面前,看着那沾着残精依旧挺立的憨丑鸡巴,还是忍不住好奇。
“实话跟你说吧,俺看过春宫,知道男的裤裆里有这么个玩意儿,可,这玩意儿顶多也就筷子长吧,你的咋就那么大呢?”
小赤脚把自己练童子功的事和玉巧一解释,玉巧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接着问到:“可男人那玩意儿喷精完了不软乎吗?你的咋还这么硬?不用说,还是童子功是吧?”
小赤脚点了点头。
“哦……”玉巧颤抖地叹了口气:“俺以前只知道有猪肉,不知道猪咋跑,今儿个算长了见识了,按理说你是俺的未婚夫,以后就是两口子,这档子事俺俩早晚要做,可毕竟俺俩没行大礼,男女授受不亲,你这可算非礼了。”
小赤脚嘴唇轻动,刚想和玉巧解释,便听玉巧接着说到:“不过这件事也算俺非礼在先,俺就不怪你了,可以衣衫不整的到俺姑娘院子里,怎么也说不过去,走,跟俺进屋。”
玉巧给小赤脚解开手脚的绑缚,不容置疑地盯着小赤脚,转身进了屋,不多时便翻出一套姑娘家穿的西式白连衣裙来。
“穿上。”玉巧把连衣裙往小赤脚身上一丢,转身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红高跟鞋扔给小赤脚,玉巧在跟着家教学过两天芭蕾,又把压箱底的连裤袜掏了出来。
“这,这,穿上了,俺不就成了电影里的洋娘们儿了吗?”小赤脚面露难色到:“俺是男儿身,女孩子家的衣裳紧巴哩。”
“切,瞅你那小矮个儿吧,这连衣裙还是俺早年的衣服哩,这几年发育快,兜不住了,你试试,合身哩。”玉巧上下打量了小赤脚两眼,似嘲笑似期待地挑了挑眉。
“俺不穿。”小赤脚决绝到。
“那俺就把你送俺奶奶那,让他罚你。”
“别别别,俺穿就是了。”小赤脚想起那种欲泄不能的难受,急忙穿戴起玉巧给的衣物来。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玉巧挑的衣物在小赤脚身上穿着竟意外地合身,小赤脚褪去身上的布条,一件件地穿套上,除了肉棒槌塞不进连裤袜里,就连鞋都是合码合尺的。
“俺下面塞不进去哩。”小赤脚抱怨到:“要不别让俺穿了。”
“俺这又没男人衣服,你光着出去成何体统?”玉巧拿出剪刀,坏笑着慢慢逼近小赤脚。
“哎!俺救过你命啊!你……”小赤脚吓得连忙想跑,却让将将套到大腿边上的连裤袜绊了个跟头。
“哎!冯家大小姐欺负人了哎!”小赤脚赶忙闭上眼,心里直后悔没学精师父教的缩阳功。
“欻,撕拉。”
没有预想中的断子绝孙,玉巧只是给连裤袜的裤裆间开了个洞,小赤脚提上连裤袜,丑东西却当啷出来,连裙子都遮不住。
“噗嗤……你个驴马,以后俺可得遭罪了。”玉巧初通人事,不禁又瞟了两眼那根丑东西。
“哎……玉巧,你听俺说……”小赤脚好容易才编了个将巴圆的上的谎,话刚要出口,又让玉巧半道截住了。
“来,坐梳妆台这儿,俺给你化个妆。”玉巧兴高采烈地招呼着,小赤脚没奈何,只得耷拉着脑袋坐在桌前,任玉巧在自己脸上描描画画。
玉巧给小赤脚描了个大粗眉毛,又用胭脂把小赤脚的两腮扑得通红,末了捡起口红,把小赤脚的嘴画得浑儿花浑儿的。
“看,绝世大美女!”玉巧指着镜子,笑得捂着肚子合不拢嘴。
“哎,俺这是张飞加关公了。”小赤脚臊眉耷眼地低下头,不想再陪着玉巧折腾了,小赤脚一宿都没睡好,一泡浓精喷了出去,困意马上就上来了,小赤脚也不顾自己破马张飞的花脸,兀自趴在梳妆台上睡着了。
“你要是不喜欢俺给你画个漂亮的。”玉巧以为小赤脚恼了,语气态度也有了点缓和。
“你随便吧……”
小赤脚困了睡饿了吃,自然也不愿意多奉承玉巧,便垂下眼皮,呼呼地沉进梦乡。
“哎,你醒醒呀……陪俺唠会儿磕呗……俺听你说成不……”玉巧推了小赤脚半天没反应,轻轻叹了口气。
……
小赤脚再睁开眼,便见玉巧明亮的眸子,一闪一闪地对着自己放着光,离自己又那么近,小赤脚急忙起身,差点从梳妆台边的凳子上摔下去。
“你醒啦,你都睡了一天了,都第二天早上啦!”玉巧笑嘻嘻地说到。
“啊?……哎,妈哟……”小赤脚捂着脑袋,只觉一阵头疼。
“俺得走了,一天了都……”
“哎哎哎!俺就这么一说,你还真信啦?你就睡了一会儿,别急着走呀你。”玉巧拦到。
“哎呀不成哩,俺……俺反正有急事。”
小赤脚急忙起身,不经意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时竟呆住了。
只见一个穿着白连衣裙,带着大沿太阳帽的少女和玉巧并立镜中,小赤脚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裤裆,好在还能和争气的二弟相见,可那丑东西露出连衣裙映在镜子里,怎么看怎么奇怪,小赤脚对着镜子一阵端详,一会做鬼脸一会乱蹦跶,好一会儿忙活确定这就是自己。
“妈耶,你化妆还蛮厉害的,雌雄都颠倒了。”小赤脚盯着镜子挪不开眼,呆呆地称赞到。
“你底子好呀,没想到你长得虽不那么帅气逼人,捯饬干凈倒是个男生女相。”玉巧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哀叹到:“可惜俺随俺奶奶的长相,高鼻梁高颧骨大眼睛,没那么柔美,哎,可惜了。”
正说着话,玉巧的丫鬟进屋稟到:“小姐,老夫人来看您来了。”
“妈呀,早不来晚不来的,你赶紧找个地儿藏起来,让俺奶奶见着你看她咋罚你。”玉巧慌忙地在小赤脚屋里乱转,可屋里的柜子箱子早就塞得满满当当的,玉巧把心一横,索性把小赤脚推上床拉下帘子,又把好几床被褥一齐拿出来,没头没脑地往床上乱铺。
“鉆进去,藏起来,沙愣的!”玉巧一边急急忙忙地穿上衣裳,一边镇定神色显得不那么慌乱,一切收拾停当,玉巧才慌忙出门,小赤脚经历昨晚的噩梦也不敢再招惹冯老夫人,索性大被蒙头,窝在玉巧又香又软的床上补起觉来。
今早天还没亮前儿仨熟妇摩弄小赤脚尽了兴就睡了,一觉醒来太阳当空,一摸身下,发现捆好的小骚驴撩得没了影儿,三人才急忙穿换好衣服,肉波翻涌地急忙出院寻人,大云眼睛尖看见了小赤脚落下的布条,便顺着布条找人,找了半天,见玉巧院子里横七扯八地飞出不少绷带,三人这才放下心,从容地叫丫鬟进屋通稟。
“奶奶吉祥。”玉巧出门,对着老夫人一行人深施一礼,眉宇间隐隐的慌乱被三位美熟妇看个正着,看来那磨人的小骚郎,多半是叫玉巧“金屋藏娇”了。
“俺说小姐,不让俺们进屋坐坐?老夫人现在可是怀……”大云刚想说“怀孕”,立马便让冯老夫人止住了,全家上下都瞒着玉巧,她可不想让自己亲孙女知道自己正迷恋着和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并早就“私定终身”了。
“别,别了吧,孙女这几天,咳咳咳……身子骨还差这些,别让您老也染上风寒。”
玉巧一个“老”字说得三棵开心花的老树心中隐隐不快,冯老夫人略一摆手,正色道:“俺的身子骨可硬朗,你也不像得病的样子,许是你这金屋里头藏了脏东西,俺可得进去看看,别再让脏东西害了俺孙女。”
“哎!奶奶!”
冯老夫人不顾玉巧阻拦径直闯进屋,玉巧方寸大乱,想进屋掩饰却又让大云大香拦住了。
“哎,小姐,你这么慌张咋啦?莫不是屋里头真藏着汉子呢?”
大云笑着绕后,把玉巧夹在自己和大香之间进退不得,玉巧急得花枝乱颤,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小脸儿就像煮过的螃蟹壳一样红。
冯老夫人闯进屋,急走了两步就得靠在梳妆台边歇一歇,那两只大得不像话的圆胀奶子实在沉重,刚显怀的肚子里又装着个不安分的小家伙儿总是踢肚子,弄得冯老夫人总觉得衣服紧,便只能终日穿着怀二胎时的松垮大袍,奶罩肚兜亵裤都不穿,觉得冷时便在袍子外披一件外绸内貂夹着棉的斗篷,热乎久了也不觉得冷了,冯老夫人靠坐在梳妆台边,自然也不着急找人,反正那小郎君逃不出这屋子,索性就当做猫玩耗子的捉迷藏了,冯老夫人不由得一阵坏笑,仿佛又找到了童年时玩耍的快乐与活力。
“哎~!”冯老夫人高声喊着,生怕屋外的玉巧听不见。
“呀……这金屋,可是能藏娇的呀,不说别人,俺可是听说以前大闺女藏汉儿,都是叫他藏柜子里,要是柜子里没有,俺就不找了,回屋了!”
冯老夫人正要起身,明慧的眼睛却察觉到床上的微微异动,冯老夫人心下早已明白了八九成,不由得暗自得意。
“可这人和人的法子到底是不一样的,俺要是藏汉子,那就让他藏床上,用被褥给他盖好了,是不是呀!”冯老夫人依旧大声喊着,门外的玉巧听得脸上直冒冷汗,可转念一想,小赤脚毕竟是自己没进门的丈夫,八字也有了一撇,名分在这,怕又作甚?想到这,玉巧便有了底气,直了直身子敛了敛神色,心底却还隐隐有着少女藏情郎的娇羞。
冯老夫人不慌不忙地揭开床帘,纤纤玉手不住地在被褥堆上抚摸游走,那少年郎果然在此,冯老夫人巧笑嫣然,刷啦啦揭开被褥,却只见一个和自己孙女一般大的大姑娘躲在一团软绣红锦当中,紧闭着眼,好像在害怕什么似的。
“怪了,怎么是个姑娘,不对,咋看着这么眼熟呢?”冯老夫人蹙起眉头一琢磨,伸手就往姑娘裙下抓去,那物件儿当当瑯瑯,手感大小自己再熟悉不过,冯老夫人又惊又喜,搂起身穿女装的小赤脚不住打量。
“哎呀,小心肝儿,你扮成女儿身可是挺俊哩,你适合以后唱个旦角儿呀你……”冯老夫人轻声低吟,生怕让玉巧听见。
“玉巧给俺穿的……”小赤脚轻声回到。
眼前这个长着鸡巴的大姑娘着实俊俏,看着自己的小男人让孙女打扮成俊俏的姑娘模样,冯老夫人只觉又新奇又刺激,孕期里骚情来得也快,冯老夫人遏制不住,又见小赤脚的大东西晃悠悠地硬了,当场就想让小赤脚肏了自己。
“咱俩……就在玉巧房里……操个逼,放一炮呀……”冯老夫人伏在小赤脚耳边轻声说到。
“别了吧……”小赤脚颤抖着答到。
“咋啦?俺们仨惹你不开心啦?……哎……都是那俩姐妹闹的,俺本意是想给你的,今天俺补偿你,你想操俺几次操俺几次,成不?”
小赤脚不做声,默默地点了点头。冯老夫人当即发起淫兴,周开袍子,露出一丝不挂的里头,导着小赤脚那根久违的逍遥棒,对準自己滂沱大水的红褐蝴蝶屄,大手对着小赤脚的屁股一按,“柔”地把那麻赖丑黑龙一吞到底,小赤脚的热情也不遑多让,鸡巴头子一挨到屄芯子,腰就开始不停耸动,力道之大,就连玉巧的绣床也止不住嘎吱嘎吱地响。
“妈哟~太鸡巴过瘾了儿子~你鸡巴头正和俺屄芯子亲嘴儿呢……”冯老夫人强压久违的极度快感,秀口对準小赤脚的小嘴就使劲地亲吸,小赤脚的舌头都让冯老夫人吸进嘴,咂摸山珍海味似的一阵品尝。
“乳儿,你知道俺走山闯岭前儿最想啥不?”
“想娘们儿……唔哦……”冯老夫人强压抽插的快感,喘嘘嘘地勉强挤出话,便又忍不住,紧紧地亲上小赤脚的嘴。
“俺想你……想你的大奶和骚逼哩……”
“唔……哦……别说话,想我你就操我……使劲往里攮吧……哦……哦……小郎君……你是俺这辈子唯一心爱的爷们儿……”
“乳儿……俺也爱你……”小赤脚捉起冯老夫人肉球般又大又趁又饱满的奶子,叼起两个乳头不住地吸吮起来,小赤脚本就喜欢奶子,冯老夫人孕前产奶,更是令小赤脚欲罢不能。
“乳儿……俺喜欢喝你的奶……”
“你要是想喝奶……就不断茬地操俺……让俺给你一个又一个地怀孩子生孩子……俺是你的肉套子……俺是你的人种袋……你往俺逼里打够了种,十个月俺给你一个娃……哦……哦……小心肝儿……俺太久没操逼了……俺要来了……”
冯老夫人压抑地低吼,拼命地抱住小赤脚,粗长如柱子的双腿一阵乱颤,连臀肉都随着乱抖,小赤脚的鸡巴上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吸力,一池春水从莲花屄的深处喷涌而出,浇得小赤脚的鸡巴透桿湿,水漫金山地喷了一整被。
“乳儿……俺还想要……俺没泻……”小赤脚低声渴求到。
“这……”冯老夫人慧眼咕噜一转,笑着对小赤脚说到:“小亲亲骚汉子,想不想玩个刺激的?”
“想……”
“那一会你别出声……一切听俺的。”
“哎?这是谁家的大姑娘?玉巧,这是你同学还是朋友?哎呀,同学来家里住还藏什么藏呀,来,进来给奶奶引荐一下,大云大香,你俩也进来认识认识玉巧的小女朋友,咯咯咯……”
“呼……”玉巧舒了口气,幸亏奶奶和小赤脚不熟,自己又把小赤脚打扮成女孩儿模样,玉巧心里欢脱雀跃,根本没想到能这么糊弄过去,不禁又自夸起自己的智谋远虑,竟飘飘然挺胸抬头,走起路来就和腾云驾雾似的。
大云大香跟在玉巧身后进屋,只见冯老夫人正和一个戴着大沿太阳帽的青春少女相对而坐,二人坐得很近,冯老夫人亲热地拉着少女的小手,脸上却挂着微潮的红晕,那少女模样挺俊俏,可大云大香又觉得这位少女很熟悉,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懵懵地愣在原地。
“玉巧,引荐一下?这闺女挺招人稀罕,就是……不咋说话哩……”冯老夫人的身子规律地前倾后摆,脸上的红晕也更重了,少女紧闭着嘴含羞不语,身子也随着冯老夫人的摆动前后运动着。
原来是冯老夫人放下外袍,又用一床被褥给自己和小赤脚的下身盖了个严实,从外头看还以为是一对拉家常的祖孙,殊不知孙女胯下如驴似马的大鸡巴,正在奶奶的莲花屄里不住抽动,奶奶的莲花肉屄一吞一吐,把孙女的大鸡巴裹得粗胀无比,性致昂扬。
“嗯……”玉巧心下大慌,搜肠刮肚地构思着“女同学”的身份,背景,爱好,可想了半天,脑子里只蹦出一个名字。
“花,花……花子,你……你从哪来的,你……你自己跟俺奶奶说,放心,俺奶奶人可好了,你可能不知道大户人家的规矩,说的像那么回事就行了。”玉巧磕磕巴巴地应承着,手心里全是冷汗。
“俺咋这么蠢,咋编了个东洋名字出来。”玉巧心中暗骂,也只能寄希望于小赤脚能编个比自己更圆的慌。
“こんにちは、花子と申します。玉巧の塾の同级生です。初めまして、よろしくお愿いします。(老夫人您好,我叫花子,是玉巧的私塾同学,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小赤脚尖着嗓子强装姑娘,一嘴流利的东洋话把玉巧和大云大香都说懵了。
“妈耶!你还会说东洋话哩!”玉巧失声惊叫,就是借她个脑子她也想不到,那个土里土气的村野郎中,能说一口比私塾里教东洋文的东洋老师还东洋的东洋话,饶是玉巧学过点日语,这么流利的一席话自己也说不出来。
“妈呀,鬼子!”大云大香齐声喊到。
“两位大姑姑,俺……我是……中日混血,我的爸爸是陆军準将,妈妈是哈娜的姐姐。”小赤脚刻意模仿日本人说中国话时的蹩脚强调,瞪着眼睛瞎鸡巴乱编,底下的鸡巴却也不閑着,轻抽缓插一刻不停,弄得冯老夫人芳心大开,连连轻喘。
“哦……原来是个东洋姑娘……玉……玉巧呀……俺看这姑娘能处,以后多亲多近,可要把握尺度呀……”冯老夫人早知道小赤脚会日语,小赤脚说他的日语是个姓周的日本干娘教他的,至于她是谁小赤脚怎么也不肯说,冯老夫人早年间见过东洋鬼子,凭直觉就能看出小赤脚绝无日本血统,可他究竟是什么来历冯老夫人也猜不出来,后来冯老夫人彻底沦陷在小赤脚的魅力中死心塌地,便也不再追究细问了。
“大云大香,你俩也太没礼貌了,怎么能这么和花子姑娘说话呢?赶紧……给花子姑娘……嗯哼……道歉……哦……”
“对不住了花子姑娘,有啥不是还请多担待。”大云大香低下头深施一礼,心里却咂摸出不对劲儿来,冯家虽在奉天城里左右逢源,对占奉日军等一众日本人可从来都是虚与委蛇,阳奉阴违,也从没听过冯老夫人对日本人说过一句客气话,咋今天倒变了味呢?诶不对,今天来这不是为了堵小情郎来的吗?怎么小情郎没堵着,凭空冒出来一个日本姑娘呢?
“免……嗯,嗯嗯!嗯哼!……免礼平身……”小赤脚捏不住嗓子,粗粗的一声“免”,点得大云大香恍然大悟,原来这姑娘竟是个带把儿的!好哇小赤脚,你挺能装呀……不过你小子啥时候学的日语?莫非你也是个小日本儿?
“哦……?”大云大香似有所悟,见冯老夫人暗自点头,一切就都想明白了。
“花子,你啥时候学的日语?”大云问到。
“打很小就开始学了,中文也会一点点……只是口音,有一点点别扭。”小赤脚话音刚落就见冯老夫人紧咬银牙浑身颤抖,胸前不知怎的漫开两滩大大的湿渍,大云大香和冯老夫人朝夕相处十来年,当下看得分明,冯老夫人绝对是高潮了!好呀!当着孙女的面偷她金屋藏娇的小汉子,玩得够野的呀!争了大半宿,到底是第一个尝着汉子的呀……
大云大香嫉妒得凤目圆瞪,当下就要发作,可毕竟与冯老夫人主仆多年又情同姐妹,便不能真撕开脸面,只是阴阳怪气到:“哎……还以为小姐金屋藏汉,没想到是个日本小娘们儿……”
“哎,大香,你还记得那个……那个那个给小姐治病的赤脚医生吗?”
“记得,除了瘦点儿小点儿,模样倒不难看哩……”
“嗨,俺还以为你说小赤脚是小姐金屋藏娇的汉子哩……”
“没,没有……你俩别瞎说……”玉巧羞到。
“是呀……这么风流的小汉子,现在指不定搁哪个娘们儿的炕上睡觉哩……”大香幽怨地瞪了小赤脚一眼。
“不……不可能……他咋可能……他明明……”玉巧小声嘟囔到。
“哎,这可不一定哟……”大云大香眼见着玉巧的绣床越晃越厉害,床上男扮女装的小汉子也瞪大了眼,咯咯地把咬着牙,不一会倒安静下来,云雨施罢,风停雨霁,绣床不再摇晃,冯老夫人红着面颊,一脸的满足和幸福。
“小……花子,你真讨人喜欢,奴家……啊不,奶奶喜欢你。”冯老夫人明目张胆地搂过小赤脚,“叭”的一声把小赤脚的小脸蛋亲得老响,仿佛是刻意为之,只为了宣示自己对小赤脚的主权,玉巧心思大乱没在意冯老夫人前话里的走嘴,却在冯老夫人亲小赤脚时心里一阵的不是滋味儿,隐隐咂摸出点不对劲儿来。
可自己奶奶和小赤脚之间差了差不多一个自己姑姑的年龄,面对年龄数是自己差不多两三倍的奶奶辈儿,怎么可能会有关系,况且奶奶平日里端庄雍容不假辞色,就算她仍然美丽大方,可也端的是个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人,而小赤脚也只是个对自己有恩的野郎中,这样的身份在奶奶面前,若不是误穿一身女装,奶奶估计都不会正眼看他,不可能,绝不可能,一个鸡巴大如野驴的小汉子,怎么可能和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老美妇做那老树抽芽,老蚌怀珠之事?若真如此,岂不是真真荒唐了?
“小姐,娱着够了就走吧,就别跟俺俩玩西洋镜了……真是的,当着小小姐的面儿,真有你俩的。”大云大香迎到床边,缓缓搀起因奶子硕大和孕期而不方便行走的冯老夫人,小赤脚和冯老夫人结合甚密的私处吻得热烈,拉起时缓缓扯出黏涎儿,待到鸡巴头子推出屄洞口,“啵”地又发出一声气响,冯老夫人缓缓下地,一滴粘在屄洞口的浓精包裹不住,扯着涎儿滴到地上。
“行,大云大香,俺们走吧……”
玉巧见冯老夫人起身,连忙毕恭毕敬地低头施礼到:“奶奶慢走,常记着将息身体,孙女改日过去看您,您想孙女了就来孙女这,孙女陪您唠唠嗑儿……”
“好,俺的乖孙女……”
冯老夫人瞅着玉巧战战兢兢的样子,又好笑又喜爱,自己当初又何尝不是少女?又何尝没藏过两三本不该看的书,没喜欢过一两个不该喜欢的人呢?可那小郎君毕竟是自己的禁脔至爱,与大云大香两熟妇分享尚且容易吃醋,又哪能容下一个比自己年轻水嫩的青春少女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那小汉子愿意对玉巧真心相待,两个年龄相仿的孩子,郎才女貌,又何尝不是段美妙幸福的姻缘呢?
“对了。”
冯老夫人对着小赤脚说到:“花子,你一会儿来俺院里一趟,俺有话同你说。”
“噫!”
玉巧倒吸一口冷气,心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
“花子呆会儿就走了,我看就没这个必要了吧……”玉巧哆嗦着回到。
“诶……俺喜欢这个小姑娘,呆会必须来,就这么说定了。”冯老夫人一边一个地搭着大云大香,硕大的奶子自然不便于行走,也让大云大香一人一边地捧住了。
“呆会你去见奶奶,千万别露馅了……”玉巧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你还是直接走吧,去买套衣服再回来。”玉巧打开剔红妆奁的暗格,深深的箱底堆满了一看就知道很贵重的金珠首饰,戒指扳指,还有不少金币银元,有的大洋上还画着同中国大洋不甚相同的花样,小赤脚认出那是红夷洋人的西班牙,葡萄牙银币,无论是分量还是价值都比本土大洋高上几个档次。
“拿着,这还是俺小前儿玉花娘给俺的压岁钱,你拿去买件体面的衣裳,穿上好衣裳之后挺直身子别佝偻,不然让人看不起,知道不?”
玉巧拿出一把大洋递给小赤脚,见小赤脚迟迟不接自己的大洋,玉巧便露出和蔼的微笑,轻声柔语却郑重其事地和对小赤脚说到:“俺知道俺家不是一般人家,你也不是乞丐,你是俺的準新郎,婆娘疼汉子,天经地义的事儿,你以后出息了俺也跟着沾光,别管别人瞧不瞧得起你。”
“不……不用……俺救了你,善保叔给的赏钱俺还没用完……”小赤脚盯着玉巧手里的大洋,眼中热乎乎地流出泪来:“妹子……不……玉巧,俺先去了,你放心,俺知道该怎么说。”
“嗯……”玉巧沉吟一阵到:“也好,你是俺的当家的,俺听你的。”
“其实,玉巧,和俺……”小赤脚又没说完便让玉巧推出院门,还没来得及和玉巧解释便寻不见人影了。
“哎……俺咋办呀……”小赤脚瘫坐在地,无奈地大哭起来。
“所以你的日语到底跟谁学的?”大云大香围在小赤脚身边,刨根问底地问个不停,看着肚子明显见大的乳儿和两个珠胎暗结却还没显孕的熟妇,小赤脚索性不再隐瞒。
“她……她姓周是随的姑爷姓,她女儿是她姑爷其中一个老婆,至于是谁的老婆,我真不方便说,俺的日本干娘的先夫姓菊田,收养俺时,也给俺取了个带菊田的日本名,可俺绝对不是日本人,我生下来就在师父身边,至于俺的亲生父母是谁,俺找了十来年都没找着,俺的家在哪,家人是谁,俺真不知道……能说的俺都说了,不怕你们告诉别人,不能说的俺烂在肚子里,你们也别问了。”
“你放心,从今天起,你究竟是谁绝不过问,可有一样,你要记住,你是俺冯家的贵人,俺没出生孩子们的干爹,也是俺娘的小男人,玉巧的误会俺自有法子解,以后冯家就是你家,你想回来,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回来,你是冯家的人,也是冯家人,俺会安排好一切。”
冯善保说完便捡起账本,翻开一看,竟是一本全是日语的账本。
“俺家的情况你也清楚,这年头和不和东洋人接触都迟早要遭殃,俺需要一个帮手,看在三个孩子的面上,你就留在冯府,随时帮衬帮衬,行吗?”冯善保盯着小赤脚,眼眸里满是不容质疑的信任。
“好吧……”小赤脚思考良久,郑重其事地应到。
“那就这么定了,抽空大家一块去祠堂里上柱香,我想先人若有灵感,知晓因果后也一定会欢迎你的。”冯善保看起来总是那么沉默虚弱而克制,说出的话却总是仿佛具有魔力般让人不自觉地顺从。
“上柱香也好,善保,成亲的事你準备的怎么样了?”冯老夫人抚着肚子问到。
“已经妥了,只是除了亲朋好友外,还要在内堂请几个宾客,到时候就得劳贵人受累了。”冯善保似乎还有些秘密计划,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赤脚,意味深长到:“这两天你多进补进补,娘,云姨,香姨,俺的苦衷希望你们能理解,这几个月你们先忍忍,安心养养胎成吗?”
“啥?俺们仨胎都安了,小郎君好不容易也回来了,就这俺们还的等小半年?”大云急到。
“哎……你个骚货……”冯老夫人怀孕后的母性逐渐占了上风,又得了小赤脚的滋养,暂时压抑住了无底洞似的性欲:“我看就这么着吧,咱们毕竟不是一个人,得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呀,十月怀胎,当娘是辛苦事,委屈你姐妹俩了。”
“哎,好吧,可等坐完月子,俺们要几次,小郎君就得给几次,好饭不怕晚,饿久了胃口还好哩。”
大香说完大家都笑了,忙完了法事,婚礼也大致準备妥当,眼下还要忙去祠堂上香的事,大户人家一年四季都要忙活,年关底下尤甚,婚礼定在正月十六,过个年,今儿个已经是腊八,上香的时间定在腊月二十八,时间过得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不回头,它便总是一个速度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