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仙睡的很香,睡的很沉,她成功骗过了永强,让他以为自己把处女宝献给了他,再加上缠绵了一夜,也不知过了多久,月仙隐隐觉得阴部很痒,她努力的睁开眼一看,好色的永强正趴在自己腿中间津津有味的舔着,月仙是又生气又幸福,她用大脚拍了一下永强的背:“小色鬼,醒过来就弄这事,给我滚开,又没刷牙,把我身体都弄脏了!”
永强抬起头露出一排大白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呵,老婆,谁叫你这么迷人,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了,唉,你说也奇怪,你胳肢窝那么多窝,逼上却只有几根稀毛,奇怪奇怪真奇怪!”说完忍不住偷笑起来。
月仙害羞的咬着银牙给了永强一个飞腿,:“以后别逼呀逼的,亏你念了这么多书,还和咱庄里人一样,这叫阴道!我奶也这么说,她和我正好相反。”
月仙感觉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停住起身穿衣服,永强多精的人,马上就听出味了,他接话道:“你是说金娥奶好多逼毛?”
月仙这回真的有点恼了,只听永强啊啊连叫,月仙飞了两个枕头过去后,生气的说:“知道我说错了还说这种下流话,我奶以后就是你奶,你这么说她老人家什么逼毛像什么样啊?”
永强忙陪着笑脸道歉着,他也觉得自己有点怪,除了青梅竹马的眼前这个月仙是她的最爱外,他对老女人的身体也非常感兴趣,这是他的秘密,如果让别人知道会觉得他很变态的!刚才一听月仙的话,他就不由自主且非常不应该的浮现出金娥奶大大黑黑的奶头、不知是黑还是白的一大堆逼毛的样子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月仙将一切精力都用在了学习上,永强也明白这可能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所以也几乎没再纠缠着要和她亲热,只是时不时的送点好吃的给她补补。管建国也没再找过月仙,那晚狂热时他喊出了女儿姗姗的名字,这样双方都有把柄在对方手上,他也就知趣的见好就收了。
水生在前丈母娘家'忙'了好几天,金娥那天下午正在家骂着:“自己家活计堆成山不管,跑到别人家当孝顺儿子,有种就死在外面!”
话音未落,高高大大一个身影晃了进来,“娘,我回来了,这是我丈母娘让我捎给您的枣子!我洗个澡睡一会啊,有什么活明天再干!”不等老娘接话,水生拿了件裤头就洗澡去了,他洗澡也简单,五分钟就完事了。
金娥还想等儿子洗完后唠唠地里的事,不一会,里屋就响起了呼噜声,她是个清爽的人,别看家里穷,没什么值钱家当,可屋里屋外都收拾的干干凈凈的。金娥站起来往院子里边走边自言自语着:“这腊云也真是,水生懂事能干,月仙娘走了那么多年还认她这丈母娘,可你也不能当牲口使唤啊,这大热天的天,可别把我娃热病了!”,边说她边抄起水生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木盆里。
金娥鼻子是出了名的尖,小翠(永强奶奶)从小就说她是狗鼻子。刚刚她又从儿子换下来的衣服里闻到一种男女做那事的骚味,她莫名的火志,捡起水生的裤衩一闻,好几个味呛的她赶紧扔了回去,那裤衩上有尿骚味、男人流出来的坏水味、女人逼里的腥骚味,再加上汗味,这乱七八糟的味道全裹在了一起,这味道说有多难闻就有多难闻!
金娥叹了口气,心说:这又是和哪个寡妇还是有男人的婆娘搞上了。想到自己那天还用嘴帮儿子出火,她恨自己的不坚定,甚至暗暗赌咒发誓再不让儿子那老是瞎搞的骚鸡巴碰自己……
金娥不像庄上那些婆娘,一看起电视就放不下,她除了干活就是和谈的来的婆娘唠磕磕,看电视她一般看不了四十分钟就会睡着,她想不通这电视有什么好看的?电视剧电影都是做戏,假的很,有些片子上面女人只穿两片碎布就出来,羞死个人!广告都是骗钱的!总之一句话:电视没啥好看的。这不,屋里电视还在放着,她人已经躺那睡着了。
水生照例吃完晚饭后村上到处转转,走到村长家门口一看堂屋灯火通明,里面还有麻将的响声,水声踱着步就迈了进去,里面果然是在搓麻将,主人巩德旺一个,会计杨四根一个,还有就是卫生站的赵老头和杀猪的巩四毛。
巩德旺抬头一看,忙起身边派烟边招呼道:“哟,这不是水生兄弟吗,抽烟抽烟,你玩不?我让你玩,才刚开始第一圈呢。”
水生接过村长的好烟,美滋滋的点着猛吸了一口摇着手道:“不玩不玩,你们玩你们玩,我看看!”
杨四根打趣道:“村长你就别难为她了,金娥娘知道他打麻将还不把他给活剥了,再说你什么时候见他口袋里超过五十块钱?”
水生不爱赌博,就是看个热闹而已,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便起身回家去了。
进屋一看,老娘屋里电视还在开着,人却睡的呼呼正香,水生看着衣衫单薄的老娘,不禁色心大动,便悄悄进屋把门闩好后,爬上了老娘的床。
金娥睡的正香,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在自己逼周围乱拱,这逼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饶是睡意正浓,她还是硬生生的睁开了双眼。
水生怕晚上有人来串门,也不敢开灯,他就着黑一时没摸到娘的逼门,鸡巴在周围滑来滑去的,这时耳边响边暴雷似的一喝:“畜生东西,给我滚下去!”
水生吓了一跳,人一闪,鸡巴倒正好对準了逼中心,他沉着腰一压,粗长的鸡巴睡着娘火热的逼洞鱼贯而入,金娥被这恶东西一沖到底,疼的'咝'的叫了一声,她火的啪给了儿子一个大耳贴子:“你不是外面有女人搞吗?还回家祸害你娘干吗?给我滚下去!”
水生不敢接话,弯下腰边吸着娘好吃的大奶头,边卖力的在那滑腻腻的逼洞里快活的穿插着,金娥脾气暴,她啪啪又是两个大耳瓜子,腰用力扭着想摆脱儿子的恶鸡巴,水生不顾脸上被娘打的火辣辣的疼,直起身抄住两腿肉腿打桩似的迅速捣弄着娘的逼洞。
金娥到底扛不住逼里面渐渐袭下来的快感,她只觉得浑身都痒痒的,却又不知往哪挠,只希望插在逼里面的这硬东西再狠一点撞自己,刚刚还扇了好几记耳光的手已经不知不觉的抱住了儿子宽阔的背部。
水生一看娘野猫似的发出了哼哼声,心里很是得意,他把鸡巴狠狠的往娘逼洞深处一耸后,再不往外拔,而是把鸡巴当作笔在娘的逼洞深处一遍一遍的画着圆圈……
星期五,中午一点十分,永强拎着三瓶营养快线哼着歌来到月仙的宿舍,推门一看,里面静悄悄的,只有月仙一个人脸朝里在午休。
永强色心大动,他进屋把门锁好,坐到床沿上像狗一样贴在月仙的身上闻着那好闻的香味,月仙猛的被惊醒,她忙坐起来来,娇嗔的一推永强:“你是狗啊,烦人!起开!”
永强赖皮的抓着月仙穿着薄丝袜的脚把玩着说道:“月仙啊,今天有顺风车回村,你和我一起回家不?就那谁,我们小学同学来顺,还记得不?矮矮胖胖的,他不是上完小学就没上了吗?他现在在倒腾山货,我中午上街刚好撞见他,我和他说好了,不过要晚点,他还有好几家货要送,他晚上八点左右在校门口的小卖部等我们!”
月仙说道:“哦,他呀,记得!那好,晚上你来喊我,一起回!唉呀,你别动手动脚的,一会她们回来了!”
永强一只手拉过月仙的脚隔着裤子摩着自己的鸡巴,一只手搂过她的脖子:“好月仙,把你舌头给我吃吃,我都好久没碰你了。”
月仙知道不让他得点甜头是不会轻易走的,只好把鲜红的小香舌吐了半截出来,永强欣喜的含住不停的啜着上面的口水喝进肚里!
乡村的路很窄,晚上好多地方都没路灯,汽车小心翼翼的开了很久才到槐树村,永强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钟了,他死皮赖脸的又缠着月仙接吻摸奶的玩了会后,才依依不舍的各回各家。
月仙心中别提多高兴了,因为她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一般她要回家的话都回提前打电话给村上有电话的人家,让他们通知家里。像这种突然袭击似的回家以她来说还是头一回,今晚她要给爹和奶奶一个意外的惊喜,想像着爹和奶吃惊的看着自己从天而降的样子,她就想笑出来!
乡下人睡觉都早,一般看电视到九、十点就睡了,像村长家那种经常打一晚麻将或扑克的人家全村也很难找出第二家来。
月仙来到院子大门前推了一下没推开,怎么办呢?要是叫门的话就达不到'从天而降'的效果了,她脑子一转,对!家里的墻很矮,应该很容易翻过去,她来到边上的土墻边,找了几块废砖用脚踩着上面,然后双用撑住墻头用力一吸,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过去了。
月仙拍了拍身上的土,定睛一看,只有奶屋里还亮着灯,看来爹已经睡了,月仙笑着来到窗边準备吓吓奶奶,刚要开嗓,忽然听到屋里好像竟然是一男一女在说话,再一听,月仙感觉自己的世界睡意崩坍了。
(“快把灯关了。”“娘,我要看着你的身子搞,那样才带劲!”“娘都老的半截身子入土了,老皮老肉的,有啥好看,快关了!”“你这肥奶子大奶头,儿子咋看咋玩都不够。”接着,是一阵嘴巴吸吮奶子的声音和女人沉闷的呻吟声!)
月仙不是傻子,一听就明白了,天哪!爹竟然和奶奶在、在、在做爱,这是什么世界啊?
(“水生,快别磨了,捣几下吧!”“娘,这样挺好玩的,你哪痒是吧?”“死东西,别折磨老娘了,快捣几下!”
“娘,你不说哪痒,我就不弄”半晌,终于女人被磨的沉不住气了,:“娘逼芯子痒,行了吧,快弄几下,杀千刀的!”接着是一阵一分钟一两百下的啪啪声和奶奶不绝于耳的呻吟哼叫声!)
饶是月仙聪明过人,此时也没了主意,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更要命的是阴道里竟听的渗出了液体,她只觉得两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人,软软的好像随时要从自己身上剥离出去。
(“娘,我和爹谁的鸡巴大?”“说不说,说不说?”,啪啪声节奏忽然变的很快,陈旧的木床发出一阵要命的吱呀声。
“水生你,你慢点,娘都快六十了,哪经的住你这搞法,要被你搞死了,你的鸡巴大,活祖宗!”)
月仙不敢再听了,她压抑住狂跳的心,慢慢又翻了出去。
房间里正交配甚欢的母子二人浑不知月仙已经回来了。水生抽出泥泞不塂的鸡巴,喘着气躺了下来,涂满汁液的鸡巴仍高高的挺着,他一边摸着娘的大白屁股边说道:“娘,你上来玩会!”
已经到这步田地了,金娥也没啥人可丢了,她顺从的跨坐在儿子身上,逼门对着大屌头子慢慢坐了下去,儿子这鸡巴可真是大,逼被塞的满满当当的,一丝缝也没留下,她双手撑着儿子慢慢的上下起伏起来,水生看着娘一对肥白的奶子甩来甩去的,鸡巴更加硬了。
金娥毕竟上了年级,在上面套弄了一会后,渐渐的撑不住了,她趴在儿子胸前求饶道:“水生,快弄出来吧,娘不行了,再弄下去明天不用下地干活了!”
水生在前丈母娘家最近几天也搞了不少次,二来也确实心疼娘,不想把她搞的下不了床,他坐起来搂着娘的屁股大弄了起来,嘴巴也顺势迎着娘干巴巴的嘴唇盖了过去。
金娥已经神志不太清醒了,她张着嘴巴,任由儿子在自己上下两张嘴里瞎搅和,头发披散着哼哼着,水生大弄了几十下后,低吼着:“日死你,娘,日死你,娘!”一股热精猛地贯入了金娥的老逼深处。
二人歇了两分钟后,慢慢的往身上套着衣服,这时忽然传来了人声:“爹,奶奶,睡了吗?我回来了!”……
天擦黑的时候,红艳扛着锄头从地里疲惫的回到了家里,婆婆秀凤边和着面边说道:“艳哪,这根旺是咋回事?是不是你骂他了?这咋两个礼拜都不回家了?”
那晚红艳醒来后,根旺在地上跪着一动不动,任由红艳打断了两根条帚,后来红艳又接着趴着那哭,哭着哭着根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了。这一走到现在半个月了,红艳再也没见过他了。
红艳回婆婆的话道:“我骂他干啥,都这么大人了,随他去吧,你还没怕不回来啊?”
这时抽着烟袋的公公焰根说道:“这娃打小气性大,地里活明天我去,艳哪,你明天去学校把他找回来。”
付焰根今年56岁,人又高又瘦,但很精壮,看起来每根骨头都很有力。他16岁就结了婚,17岁头上有的根旺爹。他解放前是个猎人,后来山上的动物越来越稀少了,他只好回家一心务农,但偶尔还是上山打点野鸡野兔什么的,现在城里人就稀罕吃这野味,别看他隔三岔五才进一趟城,一年下来倒也不少挣,这家里的开支还大半都是他出的。
红艳不好反驳公婆二人,只好答应道:“好,明个我就去找他!”
吃完晚饭洗个澡后,红艳就鉆进屋里躺着,灯也不开,电视也不看,从娘家回来后她就一直如此,每晚她晚是呆呆的看着黑暗中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是个什么样的坏女人?我是个被亲爹和亲儿子日的贱女人?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每回她都是想着想着,脑中就会不自禁的浮现出一会是爹红着眼睛舔自己逼操自己的样子,一会是儿子伏在自己身上一拱一拱的样子,到最后,她都是在疯狂的自慰中不知不觉的睡着!她觉得自己变的快不是自己了,她觉得自己是个淫贱的女子,尽管她是被迫的,可被爹和儿子搞了的事实无法改变。这种亲人间的丑事让她想到就无地自容,可又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油然而生,刺激着处于虎狼之年的红艳!
也不知是几点钟,红艳被一阵强烈的大便感刺激过来,她发现自己的两根手指还塞在逼里面,红艳啪啪左右开弓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她恨自己那可耻的性欲。她找了几张手纸把手擦了一下,然后拿着手电筒往茅房而去,路过公婆的屋时,发现屋里的灯还亮着,红艳好奇的往里望去,这一望让她大吃一惊,只见公公正挺着鸡巴在操着婆婆……
秀凤咝咝的轻抽着凉气,闭着眼忍受着男人的发泄,焰根鸡巴不是很粗,但特别长,年轻时逼里水多倒无所谓,现在年纪来了,逼里也干的差不多了,这长鸡巴一弄就疼,“他爹啊,都快60了,还老是弄这事,给儿孙知道了多丢人哪!”
焰根打小野味吃的多,肾特别好,别看一把年纪了,隔不了两三天就会想着弄一气。他懒的回秀凤的话,只是兴奋的看着秀凤白了一大半的逼毛,鸡巴不快不慢的做着进出之势。
秀凤受了两三百抽后,实在忍受不了那时不时传爱的疼痛感,只好求饶道:“他爹啊,你快点弄出来吧,我里面疼的厉害!”在这个家里,秀凤就是个仆人,只管干活没有权力。
焰根被她叫的烦了,粗鲁的抽出了鸡巴,然后把老妻翻了个身,命令道:“跪床上,屁股翘起来,我看你是皮痒了,女人不就是给男人日的吗?”
秀凤不敢回嘴,只好委屈的摆好姿势迎接新一轮的沖击。
门外偷看的红艳吓了一跳,公公的鸡巴不是很粗,但却特别长,估计得有17、8厘米左右,她两腿像在地上生了根似的,上瘾似的往里看着,浑然忘了要上厕所这事。
焰根扯着秀凤的头发,腰部有力的快速进出着,男人的腰和女人的屁股连续的撞击发出不断的啪啪声。
秀凤咬牙忍受着这更加深入的狠操,用尽最后的力气不停的夹着屁股,这男人只要精出来就老实了。
焰根又操了三百下左右,感觉快控制不住了,双手搂着秀凤的老腰疯狂的沖刺着:“操死你这老逼,操死你这老逼……”
秀凤只觉得逼芯深处不停被一根硬东西砸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妈妈呀,要死了,要死了!”
焰根身子挺了两挺,把老精射进了秀凤的逼里面。
红艳一看完事了,赶紧猫着腰快步走着,裤裆不知什么时候已湿了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