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娟见公公江满腹心事的样子心里也在打着鼓:这老头可精着呢!我这点想法估计是逃不过他的火眼,看来不给他点甜头是不行了,好在老头身体倒挺壮实,不像一般老头那样皮上尽是黑点、一身老人味那般恶心。
想到这她扯着公公撒起了娇:「爸,听话!床上躺着去。这两天下雨你那腰又疼了吧?您放心,我最近专门花钱找了个老中医学了点推倒,虽说技术一般吧,总能顶点事吧!」。
郁娟给公公按了会背,才几分钟手腕已是酸的不行,头上也出了些细汗,她心里暗骂道:「死老头,要不是为了家产,老娘才不受这份罪呢!不行,晚上要去足浴城找个小帅哥捏捏脚补偿一下!」,她咬咬牙放出媚声道:「爸,您可要多心疼心疼我和晓伟呀!平安是指望不上了,晓伟性子也弱,将来您……呸呸呸,我掌嘴!我们仨可有的苦吃喽!」
何平安皱眉说道:「小娟,人要知足!平安是没什么大本事,但他那单位五险一金啥都有,以后退休了钱也不少拿,安安稳稳不也挺好吗?晓伟在我老战友儿子的公司干那个保安经理,其实不也就挂个名吗?他一个月上过几天班啊?一月工资七八千,别人求都求不来呢!就说你,在我以前司机那个公司当个挂名的出纳,钱是少了点,一个月四千不到,不过你连卯都不用去点,人家按月準时给你发工资,这多好的事?」
郁娟见公公有点生气,忙赔笑道:「是,是,是!怪我太贪心,可我为了谁啊?我也不是为我自己,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啊?你别看我和晓伟现在是挺好,看人家那都是看您老的面子,可这往后就难说了。我这人说话直,爸你别见怪,老二老三老四他们几个都有本事,个个都开着公司住豪宅,还惦记您那点东西,太不知足了!这父母对能力差点的儿子多贴补贴补也是正常,爸,我的意思您明白吧?」
何平安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心里有数。」
郁娟直起身道:「唉呀,累死我了!爸,您这身体可真好,到处都是硬硬的,按的我指头疼!这哪像个68的人哪,平安的身体都没您的好!您转过来,我再给你按按前面。」
何平安听到『到处都是硬硬的』,心里便升起了一团火苗。
「娟哪,要不今天就到这!你看你,一头汗,累坏了吧。我看今天就算了,你回去歇着吧,我也瞇会。」他最怕的就是儿媳妇给他按前面,每回按的时候空气中都充满了暧昧的气氛,偶尔有意无意的触碰摩擦让他心痒难搔却又不敢下手!虽然他算是有定力的,但这儿媳的诱惑力实在太强,他生怕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
「爸,这我可不能听您的!我每回一看见你腰疼心里就难受的,那个难受哟,比我自己腰疼还难过。这俗话说子欲养而亲不待,呵呵,爸您是唯物主义者,应该能接受这句话吧?我要争分夺秒的尽孝,让爸在这里住的舒心快乐!我可不像老二老三老四他们,天天叫你去家住,看着是尽孝,心里尽打鬼主意!我是真心实意的想给您尽孝,也不知怎么的,打当年一进你家的门,我就觉得您比我自个亲生的爸还要亲,您说怪不?」
这还能说啥,何全胜笑着指头点向郁娟:「小娟你这张嘴哟!死人都能给你说活了,你要不累的话按就按会吧!」,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干啥?」
「衣服碍事,待会沾了精油洗都洗不掉。我一女的都不怕,您怕什么?」
「裤子也要脱?要不算了吧,一会有人上来不好看。」
「没事,我上来前吩咐过了,没我发话,没人敢上三楼来。外裤脱了怕啥?难道爸里面没穿?」
「这孩子,这玩笑能和爸乱开?」
郁娟给公公身上抹了点精油,双手便胡乱抹开了,先是腰然后逐渐往上,看着手快到公公的胸口处,她嘴角微微一笑,接着两根食指分别按在了公公的奶头上,慢慢转起了圈。
何胜利虽说当年也是阅女无数,但他习惯主导战场,一般流程都是先让女的舔鸡巴,然后自己亲奶舔逼,最后提枪上马,这胸口的调调着实没体验过。精油的润滑加上儿媳保养得当的嫩指功力,让他马上有失身分的哼了出来,听到爹的呻吟郁敏心中有数,也不说话,只是指头加速转圈,间或用指甲轻刮奶头,何胜利感到自己下身已经勃起了,忙双腿夹紧,紧咬牙关不发出哼声来。
郁敏弯腰凑到公公脖子处悄声说道:「爸,舒服吧?想不想更舒服?爸,你说我对你好不?这些平安我都没给他弄过,我是专门在录像上学来孝敬爸的!」
何全胜心说:有更舒服的就立马上菜啊!还说个鸟啊!但脸上还是摆出一幅正气:「小敏啊!爸谢谢你,爸知道你的孝顺了。但咱俩这样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爸这辈子没在作风上犯过错误……」
郁敏听的连连点头,一幅十分佩服的样子,心里却在暗骂:我呸!装什么装啊?住院时小护士带护士长一锅端,老家五个表妹被你搞了三个,人家外面都叫你何驴子呢!
「以后按摩我看就算了吧,或者简单按个背就算了,我们老何家的家风还是要滴!」,何全胜边说边坐了起来,大背头下的国字脸写满了正气二字!
「行行行!我都知道了,快躺下吧,还没按完呢!」媚声中十根青葱轻轻一推,壮实的公公如纸扎般应声而倒,郁敏拿纸巾把公公两颗油乎乎的奶头擦了擦,红唇一抿香舌一吐,便逗弄起了公公。
何全胜脸上的正气立马被骚浪替代,他皱眉微微抖动着身体,嘴里说道:「啊!啊!舒服!」
郁敏收回香舌,吐了点唾沫在公公右边的奶上,然后又接着舌戏乳头,手指则混着唾沫调戏着公公的另一个奶头,何全胜阴茎暴涨,隐隐有沖破大裤衩的势头。郁敏不愧是唱戏的出身,这关头竟挤出了两滴眼泪,她抬头泪汪汪可怜巴巴的看着公公说道:「爸,为了孝敬您,这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我对不起平安呀!只要爸您能多想着我们三个,就是更不该做的事,呜呜呜呜……我、我、我也可以……」
何全胜忙起身抽出纸巾给儿媳擦眼泪:「娟儿,快别哭了,叫人听见还以为出了啥事呢?你放心,爸心里有数!这样吧,以后我名下那两套房我给一套给晓伟,另外一套折价卖了你们四家平分这总行了吧?那房子现在市价起码要700 万以上。」
郁娟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向前一把搂住了公公:「爸,呜呜呜!我就知道您疼我,谢谢爸!啵!」
「抽什么疯呢?没大没小」,何全胜按着儿媳亲过的脸颊嘴里笑骂道。
「躺下吧,爸,再按按腿就差不多了。」
何全胜低头看了一下,老二好像气也消了,这才放心的躺了下去。郁芳将公公的大裤衩褪到黑毛冒头时停了下来,手指在下腹到肚脐处来来回回的推了起来,何全胜为避免尴尬就闭眼轻声打着呼噜装睡,心里既盼着儿媳的手将自己那老而弥坚的东西放出来透透风,又害怕真作了那事将来难收场!
郁敏这也是有点犯难,她是个既风骚又有洁癖的人,虽然一有机会就喜欢撩那些有魅力的年轻男人,但真正上床的满打满算也只有三四个,那都是动了真感情的。公公虽说年轻时也帅,身体也倍结实,但毕竟是个68的老头,而且是自己公公,这小打小闹可以,可真正要接触性器官心里还是有点障碍。
「对了,老四昨天来电话说想接我去香港玩几天,我这没还想好答复他呢,这退下来后也好多年没去过远地方玩,可我这天天閑云野鹤的惯了,又懒得动腿,娟,要不你给爸拿个主意吧!」,何全胜闭着眼冷不丁冒出句话。
郁娟正在走神听到这句话立马捏着按了起来,手掌边缘好几下『不经意』的碰到了公公的男根:「爸,不是我背后说老四的坏话。老四人还行,可他那媳妇,装上毛比猴还精!那心眼子,王熙凤见了她也要甘拜下风。他两口子每回来说是看您,哦,拿点外国奶粉、拿点螃蟹甲鱼,那能值几个钱哪?走时从来没空着手,您那清朝的砚台就让她顺走了三个,你说她一个初中生,知道砚台的砚怎么写吗?」
何全胜的鸡巴被儿媳连续误伤,隐隐又有暴怒之势,他张张嘴又不知如何开口,总不能说『娟,按的时候小心点,你碰着我鸡巴了!』吧?
空气中的气氛越来越暧昧,何全胜继续装着打呼来逃避下身的尴尬;郁娟仿佛没看到公公的旗桿似的,还是在不断的打着擦边球。郁娟心里暗骂:老不死的!又想占便宜又要装正人君子,累死你个老贼!刚才故意提老四,不就是想要占大便宜吗!
何全胜的呼噜声更响了,仿佛不知道儿媳正在扒他的裤衩一样。郁娟扔掉内裤,看了看『睡着』的公公,嘴角微微一咧露出了蔑视的冷笑,再一看公公的男根,不禁喉头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沫:天哪!公公的好粗好大啊!和丈夫比丈夫的就真成小鸡鸡了!长度有15厘米左右,粗度估计自己手都圈不住,那大龟头马眼处此时已是有了些粘液,郁娟用纸巾擦了擦龟头,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励:为了房子,为了家产,努力!
「哦!」,何全胜终于不装睡了,喉头发出悠长的哦声。儿媳温暖的口腔竟已将他的鸡巴含了一大半进去,「唔唔唔唔」,郁娟含糊的叫声随着头的起落不绝于耳,何全胜张大着嘴「啊!哦……哦!」的叫着,郁娟吐出鸡巴,一边看着公公的眼睛一边用舌头戏弄着马眼,然后又从鸡巴沟处用嘴唇包住快速上下运动。
何全胜再不能忍,翻身抱住儿媳放在了床上,大手三两下就将儿媳剥成了光猪,接着就顺理成章的含住了那黑紫的大奶头,郁娟又挤出了几滴泪,抽泣着说道:「爸,除了平安我从来没和别的男人这样亲热过,爸,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坏女人,我这、我这,呜呜呜呜……爸,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
这番表白也算是十分煽情!可惜何全胜此时欲火焚身,根本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抬起儿媳白生生的大腿,张嘴就含住了稀疏的细毛,接着品尝了几口微咸的阴唇,最后老舌直捣巢穴深处,一舔一闻之下,何全胜竟有了一种捡到宝的感觉。原来这郁敏有洁癖,在家哪怕尿个尿都会用进口的法国香水沐浴露清洗阴道,还经常去美体店做阴部护理,所以这阴道内竟是一丝异味没有,反而有一种好闻的香味。
房内充斥着郁敏阴水的响动声和她拼命压抑着的呻吟声:「呃!呃!爸,别舔了,快进来吧!」
何全胜正好也舔的舌头发麻,便起身挺着大鸡巴在郁敏的阴道口热了几下身,接着便缓缓捅了进去。郁敏以前接触过的鸡巴最长也只有12厘米左右,此时被公公的阳物尽根而入也是稍有不适,她挺腰皱眉勉力承受着:「轻、轻点、爸,太大了!」
何全胜不敢像在宾馆那样肆无忌惮的玩,便轻声说道:「乖儿媳,把嘴捂住,回头听到了不得了。」
当过兵加上常年坚持锻炼让何全胜有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他托住儿媳的腿弯处,一气就是四五百抽。郁敏平时注重养生性爱本爱不多,加上何平安不耐久战,此时在公公的大阳具持久沖撞下已是软成一滩泥:「嗯嗯嗯嗯……爸你太厉害了,我不行了,爸你放过我吧,下面要搞烂了。啊!啊!啊!……」
何全胜因为是在扒灰,而且家人就在楼下,心里既感到刺激万分又时时害怕有人上来,搞了六七分钟也是快感逐渐升温。他抽出鸡巴野蛮的将儿媳妇摆成母狗式,粘糊糊的鸡巴顺着原路又捅了进去,这是他征服女人时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样操能让他有骑着战马征服一切的感觉!
平素高傲的郁敏此时如风中飘蕩的落叶,脑后的贵妇鬓被公公扯开抓着替代马鞭,柔嫩的阴道和雪白的肥臀被毫不怜香惜玉的公公兇猛的沖撞着,「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太深了我不要!饶了我吧,爸!嗯嗯嗯嗯……被你操死了,大鸡巴爸爸!」,何全胜抛弃技巧由着性子一阵快活的杀伐,几百下之后小腹中也是热气腾腾,他加快了速度咬着牙轻叫道『操死你!操死你!』的又是几十下,接着狠命往前一送,龟头猛抖,一波,两波,三波,存了一两年的精子全给了孝顺儿媳妇。
水生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昨晚和女儿大战三回,此时已是困意连连,他赶紧趁着清醒时到厕所里将裤子口袋里的银行卡放进裤衩前的口袋里,那还是娘连夜给他缝的。他趴在小桌子上,想到回家就可以用这20万起个小楼,他不由得笑了,接着慢慢进入梦乡,全然不知此时家里已闹翻了天。
程小云哭成了泪人,坐在床上逮着什么摔什么,转眼间地上已是一片狼藉,被子、枕头、杯子、镜子……除了电视机端起来没舍得砸,别的几乎都在地上了。
金娥站在门口跺着脚说道:「我说云哪,你这是要搞哪样?水生不说了吗?住一宿就回来,人估摸着现在都在火车上了。」
程小云抹了抹泪水,红着眼睛歪着头看着婆婆说道:「哼,全当我是瞎子哩!自己去大城市,还人模狗样买套西装,我呸!一个啃泥巴的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说什么鱼塘离不开人,不带我去,哼!他就是想着方和女儿相好……」
金娥一听忙小跑过来掩住儿媳的嘴:「云哪,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传出去咱家还咋在村里活人?你这都是听谁瞎白话的?你可不能信这些没影的事啊!水生是她爸,这亲父女咋能弄那事呢!」
小云冷笑一声,咬着牙说道:「哼,亲父女!是够亲的!妈,我看你也早知道了,就瞒我一个人!是啊!你们都是一家人,就我是外人,不瞒我瞒谁啊?那天我好心去玉米地给那杀千刀的送水,我走到近前好像听到有人说话,我就留了个心眼悄悄走过去,顺着玉米桿的缝我一看,啊哟,这两个人不得好死啊!那杀千刀的扛着他那娇滴滴的大学生女儿的腿在那舔逼呢!不做人事哟!我当时就準备过去给那杀千刀的几嘴巴,都怪我这人心软,没当场去抓他,后来他打死都不承认呢!我当时一想吧,这家丑不可外扬,我要是上去打他叫人听到了我也没脸啊!我就準备先回去,等回家再收拾他,我还没迈步呢,那大学生想不到也是个骚逼,扯着他爹那驴货就往嘴里放,还……啧啧啧,我都没脸说,还用舌头使劲点他爹那驴货的尿眼……」
金娥一听眼前一黑,心里骂道:这不成器的东西,前年就和我保证说再不和月仙弄这事,这咋又连上了,不行,我得睹住这女人的嘴。
「儿媳妇啊,咱现在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
「这我亲眼看见的,这事谁敢乱编排?」
「不管咋样吧,娘求你了,可千万不能到外面说啊,就是回娘家也不能和你妈说,等水生回来我狠狠打他一顿!退一万步说,就算以前他们有回把那事,可现在月仙都要嫁人了,他俩也见不面了,你就委屈点把这事咽下去,中不?」
程小云其实也怀疑婆婆和水生做那丑事,好几回她打鱼塘或者地里回来都听见母子捏着嗓子说话,可一推开门,两人衣服都穿的好好的,没啥证据她也就不敢乱扯。金娥见儿媳妇依旧不依不饶的样,便一咬牙回屋将存折取了出来,返回来后往儿媳手里一递:「云哪,以前我把咱家的钱攥着,不是信不着你,我主要是怕水生大手大脚的花钱,怕你管不了他。现在我年纪一年比一年老了,这个家以后就交给你了,诺,咱家的钱全在这了,饑荒基本上还了,就是前年买鱼苗还欠着后岭孙老六一万块没给,孙老六和水生是小学同学,也不急着要,所以就一直拖着。其实要还咱家也还的起,以前不是看月仙还没毕业吧,就手头上多留点怕有啥急用,现在她也要成家了,夫家条件也好,往后就不用在娃身上使钱了。反正就是啊,以后这些钱啊帐的都你管,妈信的过你。」
程小云为争取这个权力可是闹了不少次,见『大权在握』,便也不再提那『杀千刀』的丑事了。金娥叹着气回到房里躺下,嘴里念道:「水生啊,这女子看着性子弱,原来也是个能货,娘和你都看走了眼啊!要是小芳跟了你,保準没她这么厉害!」这事还是怪赵小芳太自卑了,本来两家谈好了,前村的烧伙班子都请来了,谁知她临结婚前半夜偷偷跑到城里去了,留下一封信说什么自己脸上这鬼样子配不上水生哥啥的!后来可能是听人说水生结婚了,才又回村的。
水生哪知家里这些事,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里才知道事情经过,想哄哄媳妇又不知该怎么说,因为你只有和她陪不是,就不可避免的要提起和女儿日逼的丑事来,一提起她还不得跳起来。
金娥看着地上一堆烟头,心疼的说道:「少抽点!这事吧其实你也不用怕,她就是再提再闹也只会在家里闹,在外面她不敢说。事闹大了你俩这日子不就过不下去了!她都是嫁两回的人了,又这么大岁数,谁还要她?这样吧,你多买点东西去给你丈母娘,你孝敬她娘就是对她好,然后你平常啥事多让着她点,慢慢的也就过去了。反正妮子往后顶多也就一两年回一趟家,唉!」
金娥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儿子:「你呀你!咋就管不住裤裆里那二两肉,娘为了你在你爹坟前磕了几百个头啊!你平时哪回要戏娘娘没让你弄?你变着方的作弄娘娘也由着你,娘不就是怕你管不住鸡巴到外面惹事吗?可你咋就狠的下心弄月仙呢?还一回回的老不断……」
水生听的面红耳赤,忙起身打发娘:「行了,娘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她妈那。」
金娥看着儿子的背影骂道:「不成器的东西!保不齐又要和他那骚丈母娘扯不干凈,哪回让小云抓到了,我看你咋收场?」
水生快步走着,走到村里晾谷子的地方四处瞅瞅,见四周没人,便伸手从一堆草垛里取出两打女人的长袜子,这是他在宾馆楼下的超市买的,那卖东西的女孩说这是外国袜子,质量好的很。来到岳母家,还没进门便听到里面丈母娘在唱歌「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妈!在家呢!老远就听见你唱歌呢,唱的真好听!」,水生提着一大堆礼品走了进来,商婵娟不好意思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水生来了,听说到月仙那去了是吧?亲事定下来了?你看你来就来,还买这么多东西干啥?妈这啥都不缺,凈乱花钱!」,说着还是喜滋滋的接过了上好的牛羊肉和一堆水果糕点!
「吃了吗?妈不知道你要来,刚刚收拾完碗筷。家里也没什么菜,你在这坐会,妈去看看镇上还有卤菜卖没有?」
「妈,您别忙了,我吃过了。呀,都七点了!」
「小云呢,咋没一起来?」
「我叫她一道来,她说要去镇上结一下帐,上月马三家不是办席拿了几十斤鱼吗?当时说手头紧,叫俺们今天去拿,她白天忙忘记了,现在可能快到了。」
商婵娟见水生时不时的看一下自己胸前,低头一看心里暗叫:唉呀!没戴胸罩!其实她比村里那些差不多年纪的妇女讲究多了,只是晚上在家洗完澡懒得戴而已。她再一想自己穿的是个白汗衫子,那奶头子都叫女婿看光了,不禁脸都红了。
「水生,你坐会,我去上个茅厕。」说着便要往后走,说时迟那里快,水生一把就搂住丈母娘往床上抱:「妈,都几个月没沾你身子了,想死我了都。」
「水生,快放妈下来,妈喊人了啊!」,商婵娟这话说的自己都不信。水生不由分说,双手往上一卷,丈母娘的汗衫就甩到了一边,水生急哄哄的含住一个大奶头子就吮了起来。
「起开!起开!起开!」,商婵娟见不是个事,被女婿几下一舔心里乱糟糟的,忙使劲打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