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拉着稻子一起洗,让她给自己把把风,稻子说今天晚上要给武六思上课,说武六思是个好孩子,要打好基础,说不準就是个大学生。孙卫红就笑,这年头哪里还有什么大学生,都抓革命促生产了,长大也就是个在炕上日婆娘的男人,还笑稻子年轻,干脆和她一起在村里干赤脚医生,还可以跑乡串村,公社还重视。
说孟庆年就是重视自己才申请了赤脚医生这个名额,也不用下田干活了,干了一个月的农活就成了赤脚医生,让孙卫红很美,她这个护士成了医生,在公社大会上,她还讲了课,教给赤脚医生如何打针,如何吃药,高兴地一宿都没睡着。
她端着五老婆烧开的水,走到房后的墻角,看看月亮已经升空,四下无人,王老五又去公社开阶级斗争会,家里面除了珍珍和五老婆就是自己,赶紧就脱衣服。
洗下面要干凈水,脱光了,就蹲下洗,可是手一碰着,那股水又出来了,她扭了扭屁股,觉得还不来劲儿,手就往里抠。这个青春正旺的姑娘在忙了一天之后这才享受自己是个女人,在白天里一身橄榄绿的她除了胸前的大奶,说话语气和行为和男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有到现在把那还粘着泥土的手抠进去的时候才有了少女的呻吟。
勾着乱糟糟的褶皱之后,她蹲着的身子让她难受,干脆坐下来,直接往里伸,抠到凸起上,一碰水就窜出来,像尿了似的,滴滴答答的流水,顺着手往下流,她根本不在意,一屁股土都成了泥,蹭得一屁股,浑身抖动着,知道都喘不上气来,才拿出手指看,忍不住还吃了一口。
五老婆在屋里哄着珍珍早就睡了,她能听见五老婆的鼾声,她不知道女人还打鼾,声音还真大,就如给自己伴奏一样。她早就沉浸在那鼾声的伴奏里的愉悦了,很沉重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更是没有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早就爬上了墻头。
孟庆年一看就直了眼,月亮很亮,照的满院子都是白天似的,墻角里有些阴影,也掩不住白花花的身体,水顺着沖出了几道子白嫩,更是让孟庆年眼花缭乱。孙卫红一转身,那活蹦乱跳的奶子用手一捋,就白凈了,圆润的小杏子不吃都感觉到酸。孟庆年忍不住吸溜了一下口水。
王老五去公社开会,本来是想和五老婆痛快一下的,每次都是爬过墻头,从窗户招呼五老婆出来,就在这个角落里日。他喜欢五老婆的水桶,就是手放在上面就和过年吃猪肉一样的感觉。
五老婆叫声很大,每次都是他拿起拳头塞进嘴里,咬得他每次都是疼几天。大喇叭就问他,他就说是不小心让驴给啃了。大喇叭就笑他连个驴都伺候不了,还当什么书记?可是这个牙痕也太频繁了,大喇叭就悄悄跟着他,看到他骑在五老婆的身上摇晃的时候,大喇叭想窜出去,狠狠地打一顿五老婆,但都忍住了。
男人是书记,这可是十里八寸的荣耀,每次回娘家都是笑着回来,那笑容里的最主要的成分就是男人的身份。她含着眼泪回到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等着男人回来的时候,一翻身就压在他身上。可是这个岁数的男人早就没有了瞬间即来的雄风,摇晃几下就只是粗气直喘,那里还顾上身下的女人,一翻身就睡去,大喇叭可是不敢喊,还有孟繁有在西屋里,只好忍着顺着窗户数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