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你说上海话,真他妈的好听,就是一听就软了,跟着你的音就软了,要不是你这个大奶子,听着声就硬不起来。”
“那我就说,阿拉说上海话,让侬又软又硬。”
“真他妈的爽,你跟了我吧,我想一辈子。”
“嗯……”
这声“嗯”转了几个弯才停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愿意,反正就听见“啪啪”的墩着屁股的声音。
这间房子是饲养员王江河的屋子,屋里没有点灯,可是炭火却把屋子照的通红,除了中间是块玻璃,七月都是书纸糊的。玻璃上结了冰花,只有中间的一块被热气熏化了几道子,就像眼泪。
这个王老七竟然搞了知青?稻子心里有些紧张,一不小心又踩在一块牛屎上,冻得硬梆梆的牛屎不仅绊了她一个跟头,还差一点摔倒,却正好对着门缝。
稻子一眼就看见了王江河。王江河没有在小屋,而是在大炉子的外屋,没有灯光,灶堂里的木柴火很旺,他趴在门缝里也正在往里看,再一看手里正拿着他的家伙掳着,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稻子赶紧就闭上眼睛。
但好奇心让这个姑娘再一次睁开眼,正好看见王江河的家伙在手里哆嗦着,嘴都要吐出白沫,屁股一耸一耸的。小屋里的叫声也更大了,稻子一听就知道是孙卫红。
从那几道子泪痕一看,她的脸立刻就红了。
孙卫红光着腚撅着,顾长生也,趴在她的身后正弄着。孙卫红的那两块肉就像副食店里挂着的猪肉一样摇晃着,甩得毫无节奏,嘴里还喊着过瘾。
“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就甘心让那个糟老头子日?”
“我也不想,可是我就不想下地干活,一出汗就痒。”
“是不是你B痒?”
“就是,要不怎么让你日。”
这个上海女人来到杏花村已经习惯了杏花村的方言土语,说“日”也顺口了,屁股也不閑着就颠着。
“我还就对你的在这里日不放心,那个老家伙真的有两瓶子酒就给打发了?”
“当然不是,他可是个老色鬼,老光棍子,色也是白色,只能看着别人日,自己的家伙就閑着,可是他看上瘾了。他没事就偷看人家日,又一次他偷看五老婆和王老五日,让我给逮住了。”
“这样能行吗?他要是说出去我就没脸见人了。”
“不用怕,他恨不得我们天天在这里日,他也过瘾,那个老家伙一定就在门缝里看,要不是大冬天,我才不让他过瘾呢。”
“他在偷看?”
孙卫红一听立刻就坐起来,一把就拖过衣服遮在胸前,往门口看,果然看见了一双色迷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