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明华直接就来到了杏花村,见到孟繁有就说要嫁给他,孟庆年高兴地合不拢嘴,赶紧就拿出茶叶末,还把杯子刷了刷,大喇叭恨不得把这件事情告诉全村的人,就是喊着“明华”的名字也比平常高了几个分贝,可是孟繁有却不愿意了,不是孙卫红,他在心里还想着稻子。
“我要稻子!”
这句斩钉截铁的话让杏花村起了轩然大波,让茍明华突然就撒起了泼,跑到学校就直接进了教室,对着稻子就骂:“你这个小狐貍精,勾引我的男人。”
“你的男人?”
“就是孟繁有。”
“我才不稀罕呢。你去找他好了。”
小六思也站了出来,大声喊:“丫头片子,就那个武大郎,怎么配得上我的稻子姐?”
就撕扯着茍明华的辫子,还偷偷把头绳解开,弄了个披头散发。
“破鞋,你是破鞋,我让我爹游你的街。”
茍明华喊叫着就走了,孟庆年却一下就病倒了,茍万年可是得罪不起,躺在炕上还不到一袋烟的功夫,赶紧就起来,叫上王老五,开上拖拉机就直奔嘎子屯镇。见到茍万年才发现没有带老母鸡和咸鹅蛋,就赶紧笑着说:“主任,您可不能和孩子见识,看我回去不把他的腚打开花?”
“不能打腚,他受过伤。”
茍明华不干了,胡宏革心里也核计着,他想日孙卫红但也想娶茍明华,他见过稻子,很漂亮,可是漂亮不顶饭吃,茍明华才是白面馍。就在边上说:“繁有是该管教一下了,尾巴翘的太高了。”
这句话让孟庆年刺溜就出了汗,赶紧就递烟给胡宏革,说:“是是是,孩子不听话,回去就管。”
可是能管到茍明华的被窝里吗?就是管到被窝,他的家伙要是不使劲儿,也鉆不进茍明华的腚沟子。这让孟庆年犯了难,他看着茍万年的一脸严肃,灰溜溜就回到杏花村。
孟繁有正在学校边上溜达,小六思领着一群孩子跳着喊:“杏花村真叫怪,武大郎爱吃小白菜。
杏花村真叫好,英雄溜着墻根跑。
杏花村真叫牛,儿子就吃老子油。”
吃老子油就是揩老子油的意思,稻子怎么喊小六思也不听,跟着孟繁有身后喊,看着孟庆年也喊,喊得孟庆年心里没着没落的,看见了大喇叭就骂:“娘的,看你养得穷种儿子,放着主任的姑娘不要,要什么稻子,还不如谷子呢?”
“了B,还不是你的种,你要不是天天跳墻头,怎么生出这样的兔羔子?”
两口子对骂着,骂了几天,也累了,可是心里却放不下这件事,稻子游街就游街,也不是自己的闺女,说不準在上海真的就是破鞋呢。可是儿子的英雄可不是假的,这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耽误。再说儿子马上就要到镇里去上班,还是个供销社的售货员,这可是老孟家坟地里长出的第一棵蒿子。这棵蒿子可不能出问题,当下就把几只老母鸡都给宰了,又拿了一筐咸鹅蛋就去了茍万年家里。
送去了也没有说话,看着茍万年的老婆阴沉的脸,就灰头土脸的回到家,进了家门又开始骂孟繁有,可是孟繁有早就出了门,只好拿大喇叭出气。
大喇叭可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就去了学校要找稻子出气,走到学校门口就看见孟繁有站在门口往里踮着脚看,就骂他没出息,放着好好的主任闺女不要,要什么这个狐貍精,这个狐貍精真要成了精还不把你的血都给吃光了。
孟繁有听了还真的有些害怕,就一个孙卫红就让自己已经吃不消,也不知道孙卫红哪来的劲儿,每次都让自己丢盔弃甲不说,还用嘴吃,城里人就是花样多,他偷看过男人搞女人,不就是男人在屁股后呼哧呼哧完事后就躺在一边睡觉,可是孙卫红不这样,还骑在自己的身上,这倒让自己省劲儿,孙卫红说自己是英雄,留着点力气做更大的贡献,孟繁有倒也心安理得,哪里想到自己的老子也被骑过。
孙卫红的吃开始让孟繁有新奇,低着头看着硬撅撅在孙卫红的小嘴里来回的穿插,几次都进了嗓子眼,孙卫红吐出来就笑,接着就舔蛋蛋。
痒的孟繁有稀溜溜的,突然他感觉腚沟子热乎了,他感激抬起屁股,配合着热乎劲儿撅着,臭烘烘的腚沟子被小舌头舔了遍,刚没了热乎劲儿,嘴边就来了臭烘烘的舌头,他也顾不了许多,叼住就吃。
“给你洗了多少次,还是臭烘烘。”
“臭烘烘你还吃?”
“那也吃,我喜欢,你的家伙还骚哄哄呢。”
孙卫红又趴在上面咬,几次都咬疼了,才松开口。
孟繁有还想着孙卫红的小嘴,这个吃饭的家伙怎么也和下面一样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