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卫红也有些吃醋,和顾长生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敢说出来,她再也不敢和顾长生在饲养圈里日了,天也暖和了,就跑到南山朝阳的地方。还有杏花,虽然有些谢了,还是很香,孙卫红就摘了一把放在手里来回的揉搓着。
顾长生说:“红,我娶你好吗?”
“你娶我?帮帮忙,你拿什么娶我?”
孙卫红一说,顾长生愣住了。自己就三间土房,爹妈住一间,自己一间,如果到了冬天,连一床厚被子都没有,只好把炉子烧得旺些,裹着露着棉花的被子缩成一团。还自我取笑升了团长,春天来了,不当团长就忘了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了。
“我已经存了四十多块钱了。”
顾长生很有底气,这四十块钱是自己在生产队里拉咸盐的时候偷偷攒下的,连爹娘都不知道,一直藏在墻缝子里,包了好几层油纸,还放了一个铁盒子,要不就会成了耗子的晚餐。
“四十多块?”
孙卫红眼前一亮,这可是工人好几个月的工资,她来到了杏花村快一年了,心思早就不在杏花村了,可是要想回城去纺织厂里还做那个护士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她在和孟繁有一起作报告的时候悄悄地打听过,要大队书记鑒定说已经过了劳动关和再教育的思想关,还要县委批才行。这也是她为什么要和孟繁有睡觉的原因。
她想到公社那个胡宏革,据说他已经要到县委,主要就是审查知青的。她和孟繁有在一起的时候看到胡宏革看着自己的眼神就不对,可是如何再能搭上这条线呢?
看到孙卫红的神情,顾长生还以为她为自己的四十块钱给迷住了,几下就脱光了衣服,拽了一把杏花揉搓在胸前,抱起了她就开始倒弄起来,孙卫红还想着胡宏革,就忍不住说出声了,顾长生一听就急了,说:“这个时侯你还有心情打探我的亲戚?”
“你的亲戚?你说胡宏革是你的亲戚?”
“就是远了点,要是论起来,他是我表姨的外甥,和我是表兄弟呢。”
顾长生没有停下,孙卫红一把就反抱着他说:“太好了,太好了。”
身体一下就离开了,顾不上顾长生还在兴头上,穿起裤子就说:“哪天咱们一起去见见他?”
顾长生嘴里嘀咕着:“日到一半,这不是吊人吗?”
孙卫红看着他还支棱着的雀子,笑了,第一次对他笑得那么妩媚,眼眉和眼睛都挤到一起,把胸前的衣服解开就让顾长生的手放进去,说:“快到这里暖和一下。”
手也伸进了他的裤裆揉搓,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又光腚了。
杏花开得艳,孙卫红浑身都是杏花,顾长生的硬撅撅上也是,轻车熟路的两个人在日头下还是第一次,顾长生揉搓着奶子,孙卫红撸着硬撅撅,两个眼神一对,才发现两个人光着腚的样子。
“扑哧”孙卫红笑了,指着顾长生的家伙说:“真没有想到它黑不溜秋的,我还吃?”
顾长生摸了一把湿漉漉的毛,放在嘴里嗦了一下,说:“你那里比我的还黑。”
“谁说的?”
扒开就看,周围真的是黑魆魆的,掰开里面才露出粉红的嫩肉。
“看看,是粉红的,和杏花一样。”
孙卫红拿着一朵杏花放在上面,顾长生一看,直接就把杏花捅进里面,笑着说:“就是日杏花,真他妈的爽快。”
“看看,都红了,还出血了。”
孙卫红摸了一把混着杏花汤的汤子,塞到顾长生的嘴里,“吃吃,什么滋味儿?”
“还能有什么滋味儿?不就是你的骚味儿?”
顾长生吧嗒一下嘴,又把满口的唾沫吐到孙卫红的嘴里,“尝尝你的味道儿?”
孙卫红“嗯”了一声,腚沟子突然哆嗦起来,嘴里喊着,一翻身就把顾长生翻下来,滚了好远,孙卫红“扑哧”笑着,跟上前去,抓住顾长生的硬撅撅,说:“我抓住了,看你往哪里逃?”
坐上去就猛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