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卫红也听过王老五和五老婆在炕上日。王老五一句话也不说,就只顾呼哧呼哧的干,末了才说:“你什么时候学学孙卫红,也洗洗你那个脏B,香喷喷也让老子有点感觉。”
孙卫红听了这句话就兴奋,几次听着王老五日五老婆,就好像是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也就随着呼哧声把手放在裆下,配合着节奏就梦到了杏花树下的顾长生。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日我?”
孙卫红的眼泪下来了,她翻身就骑在孟繁有的身上,几滴眼泪就落在他的胸膛上。孟繁有慌了神,赶紧直起身子就擦,月光下都看得出他的手还有泥,擦花了连不说,那泥里还有一股子刚才摸裤裆的骚味儿。
“要不我娶你?”
孟繁有心里也打滚儿,娶孙卫红也不错,一身白肉,这辈子雀子就享福了。
“算了,还是娶你的稻子吧。书记都这么说了,你是县里英雄,农业学大寨的典型,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
孙卫红想着回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干干凈凈的小伙子会和自己好,还可以时不常的洗澡,还可以在床上“吱吱咯咯”睡觉,土炕让她上火,每次炕热了就把自己的身体也烧热了,就想男人。自己在上海怎么就不想?
她把自己让别人日都归结在热炕头上,有好几次都不让五老婆给自己的西屋烧炕,但炕不烧就凉,冷冰冰的更难受,还不如想想男人好。
还有她想胡宏革,这个在嘎友子屯公社十几个乡村的人群里,只有他是文质彬彬的,中山装也很干凈,四个兜虽然已经发白了,但那上面的扣子很亮,每次看见那四颗亮闪闪的口子都忍不住吞咽口水。他在炕上会不会和他的外表一样文质彬彬呢?
孙卫红来不及想,孟繁有已经箭在弦上,猛地拉了一下弓,那箭就如飞也似的射出去,根根都设在靶心上,孙卫红再也忍不住,靶心着,那个最会吃男人的小嘴忍不住就喊起来。
“又有耗子了?”
五老婆就在东屋里喊了一声就要下地过来,孙卫红赶紧说:“没事的,耗子跑了。”
“这耗子也是,人都吃不饱,耗子还瞎折腾。”
五老婆趿拉着鞋子就出去撒尿,月色很亮,耗子听了五老婆的喊早就光着腚跃出窗外躲在阴影里。五老婆才不管月亮有多美,有多亮,撅着屁股就把尿泡里的水往出撒,把院子里的地都给沖出一条沟,还故意地对着阴影撅了半天,让月亮好好看看自己的光腚,才提上裤子往回走。
这泡尿撒的正是地方,五老婆似乎是故意的,撒尿的地方正好在西窗外,就好像没看见那双破鞋一样,孟繁有的一双鞋正好成了她的尿盆,孟繁有在树荫下骂着五老婆,恨不得就上前日她。
五老婆的鼾声又起了,孟繁有才施展武大郎的身材跳进了屋里,躺在孙卫红的被窝紧紧的抱着,把一身鸡皮疙瘩抖落下来,才想起再干什么。
孟繁有在县礼堂报告很成功,他知道胡宏革起了不小的作用,完事之后真诚地让胡宏革坐在县里接送小汽车的前面座位,还买了一包大生产给他。胡宏革很得意,很灿烂地看了一样后排座的孟繁有和孙卫红,尤其是看孙卫红那一眼,让孙卫红立刻就心动起来。
孟繁有的报告一多,也就渐渐地忽略了稻子,王老五从营口回来带回稻种,让孟庆年也专心研究种稻子,五老婆那里也少了光顾,孙卫红也成了孟繁有秘书似的,要对他健康负责,还要对报告进行整改,要时时刻刻跟上大革命的形式变化,这样,她很自然就和胡宏革接触多了。
但茍明华却成了孙卫红最大的障碍。在胡宏革还没有调到县委之前,茍万年就发现了胡宏革这棵蒿子,和自己的女儿讲了几天几夜,终于讲通了孟繁有和胡宏革的区别,也讲通了茍明华那颗非孟繁有不嫁的心,一顿饭之后,就把茍明华许配了胡宏革。
现如今再有一个月就可以调到县里上班,这让胡宏革很高兴,但这个年轻人有着丰富的大革命经验,他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县里上班还多少取决于茍万年的一句话,茍万年和书记曾大奎都是嘎子屯的,还多少沾了些亲,这次和茍明华定亲可以说是调动成功的最大筹码。
他小心翼翼,拉着手的时候都不敢在手心里使劲儿。茍明华没有干过农活,手很细嫩,这让他想起孙卫红,孙卫红的手天天摸针头,也很细嫩。茍明华就在他手心里挠,他忍着,坐在炕上的时候,他看出茍明华起伏是什么意思。孙卫红和孟繁有在一起的时候,要是一日,孙卫红的就这样起伏。他偷看了不知道多少次,那股雄也不知道浪费了多少,但面对茍明华的时候还是不敢把这股雄(精子)撒进自己的田地里。
茍明华已经二十岁了,就是杏花也该结果了。她姑家的表妹都有了娃娃,她要不是挑肥拣瘦早就成了孩子他妈了。她胸口不仅起伏,心里也痒了,看着胡大妈出去打酱油,就自己躺在炕上,胸口起伏的更厉害,嘴里还哼唧着。
胡宏革立刻就想到孙卫红,她就是这样躺在炕上让孟繁有日的。一切就像在自己眼前演电影。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趴在身上就要亲那个小嘴,还犹豫着,茍明华在自己老爹的工作下早就想开了,经过一个月的接触,看着胡宏革也顺眼了,虽然不是英雄,但毕竟是英雄团队里的,尤其是看到孟繁有还给他买烟,那颗小心早就倚在胡宏革的身上了。
她上前就咬住了他的嘴唇,这是她第一次咬男人的嘴唇,没想到味道真好,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儿不说,还有些甜,就和吃糖稀一样吮噬起来。
胡宏革虽然白白浪费了很多雄,可是女人的嘴唇和舌头还是第一次尝,咬着舌头也就不松开,就如兔儿吃草一样,在小舌尖上来回的叼着,憋红了脸也不松开。
胡大妈拎着酱油回来的开门声一下就惊醒了这对鸳鸯,看着茍明华红扑扑的脸蛋,她赶紧笑着说:“嗨,上了岁数就是不行,又忘了打醋了。”
转身就出了门。
胡大妈走了,茍明华又扑上来,刚才的滋味儿还没有吃够,但胡宏革却在匆忙中没有成功,看着茍明华白嫩的身子,除了腰稍微粗点,大些,他最讨厌的就是裆里的黑毛,怎么这么白的一个女人还在那里长黑毛?
他看得很仔细,茍明华两手捂着脸,嘴里“哼哼唧唧”两条腿却配合着撇开。
根很白,抓一把很滑手,舔一下很软,胡宏革来了认真劲儿,轻轻挑开根,却一眼看见了黑魆魆的毛。
他突然恶心了,还是忍不住想看看里面的世界。
毛一点点拨开,却是像喇叭花一样,花瓣很肥,还抖着,刚一碰就出水,胡宏革慢慢地拨开花瓣,粉红的褶子一层层绽开,他松开手就要往里日,没想到两片肥肉带着黑魆魆的毛又合上了。
他想不明白,雀子都差一点进去了,又退了出来,好好的粉肉怎么就长着黑毛呢?胡宏革想不明白,雀儿子(读音:巧子)也软了。
茍明华却还一脸春情呢,可是她也没有经验,只认为两个人光腚了就算好了,以后就能生孩子了,做起来就说:“我们快点结婚吧,如果有了孩子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