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我出去逛门子了?”
胡宏革的娘推门就出去了,这是她第二次这样出去逛门子了,这个老太太刚走出院子,茍明华就上前亲住胡宏革的小嘴,两只胳膊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勒得胡宏革差一点喘不过气来,手一推正好又在上,这次太实在的,软软的,胡宏革赶紧就从炕上下来,说:“这可不是我故意的。”
“你故意吧,我想让你故意。”
茍明华说着抓起胡宏革的手按在上,还把奶子往前凑,胡宏革的手有些哆嗦,刚才的一幕还在眼前,他可不想挨上一个耳光子。
“扑哧”茍明华笑了,脸上温柔了许多,揽着胡宏革的腰的手也没有了力气,嘴角也都有些抖,说着话也不着四六。“宏革,你摸摸看,绝对比孙卫红的好。”
茍明华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要和孙卫红比,她见孙卫红的次数不多,但就一次让她心里愤愤不平。一个姑娘家,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在男人堆里,衬衫的扣子都系不严实,奶子都露出大半不说,笑也放肆,一毛腰就差一点把奶子甩出来。
回家后,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才小心翼翼地解开看,怎么看都感觉自己的白,小突起太小了,米粒一般,可一摸起来却渐渐变大,她害怕了,赶紧招呼妈妈,妈妈笑着说:“女孩子都这样,但不结婚可不能让男人摸。”
可不让胡宏革摸,他就不高工兴,茍明华鼓足勇气,把胡宏革的手放在胸前,小声说:“我让你摸,可不能给别人说。”
胡宏革在心里“切”了一声,谁稀罕?可手一放在上面就不由自主的动起来,开始还在边缘上,渐渐地到了顶端,在两个小头上来回的动着,茍明华嘴里发出的呻吟让胡宏革很兴奋,这种声音孙卫红没有,孙卫红上来就摸在自己的家伙上,恨不得立刻就让自己插进去,而茍明华一脸的娇羞让胡宏革立刻升腾起一股火,烧得自己都有些迷糊,摸在手里的奶子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他的火焰力量,抽出一只手往下摸。
“宏革,别摸了,人家尿了。”
茍明华羞得脸红得像苹果,小嘴张着,胡宏革趁机吻了一下,茍明华的小舌可算是有了地方,伸进去就不出来,在里面来回的窜着也不过瘾,喊着胡宏革的舌头就如吃葱一样,吃得嘴酸了,尿得更多了,胡宏革的手也很合时机放在湿漉漉的茅草上,嘴里也话多了,说:“华,你真的尿了,要不要我给你擦一下?”
茍明华哪里还敢说话,“吱嘤”一声,尿的地方已经被胡宏革占领了。
茍明华没有让胡宏革最后得逞,小声说:“从北京回来我们就结婚,我都给你。”
气得胡宏革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乳房,才离开。
北京的路上很无聊,一架马车和三个人,车上只有三麻袋大米,麻袋上写着红红的字,是胡宏革亲自写的:“先给领袖的大米”孟繁有驾着车,两匹马都被顾长生养得很好,骠肥体重,蹄子却迈的不快,走了一天才走了百十里,稻子说:“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到北京?”
“走十天吧。”
胡宏革笑着说:“我看过地图,这一路可是风景优美,还要经过承德,那可是过去老佛爷避暑地方,我们到那里可要逛逛。”
孟繁有说:“胡主任,这你说了算,回来之后我可就是你手下的兵,你可要多多教教我,让我好好在大革命的道路上前进。”
胡宏革哼哈着,看着脚下的几袋子马料和青草,又看看压山的日头,一下看见了稻子露在外面的白藕般的小腿。
稻子后悔没有看看小六思,孟繁有日弄总是不成功,她想小六思的硬撅撅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年都没有看见小六思,临走的时候,送的人很多,稻子四下看着,就是不见小六思,无奈她只好上了车。
稻子的裤子挽了上去,穿在黄胶鞋脚丫子很闷,也脱了,小脚丫白白凈凈,脚趾头不停地摆弄着,那小脚丫就在胡宏革的手边,马车一晃就碰着,孟繁有来了心情,看着日头就唱起了山歌:“二岁岁马驹驹跑冰滩,你看咱们这为朋友难不难。
二岁岁马驹驹爱撒欢,你把亲亲的心扰乱。
你把你马驹驹扔到妹妹家,马驹驹想娘人想妹妹家。”
胡宏革笑着说:“老婆就在身边还犯骚,三蛮子,你可真是行呀。”
孟繁有的外号是三蛮子,说他生下来像南方人,小脸粉白,一点也不像孟庆年的种,以前胡宏革可不敢叫三蛮子,现在不同了,自己回来就是他的领导,虽然不是很大,可说出来三蛮子似乎就是了,一下就靠在草袋子上,感觉脚也闷了,干脆脱下,一身腰,双手揽头瞇着眼也哼起来。
刚哼到“马驹驹想娘人想妹妹家”脚丫子正好碰在稻子的上面,胡宏革心里一动,把脚丫子不经意再次碰在一起,看着稻子没有躲开,趁势把脚压在上面。
稻子的脸立刻就红了,两只脚缠在一起,胡宏革还越来越来劲儿,蹬鼻子上了脸,臭烘烘的脚丫子竟然到了小腿肚子上。
那里稻子最敏感,不知道多久没有剪趾甲的脚丫子一挨着她,稻子就忍不住笑了。孟繁有问:“媳妇儿,笑什么?”
“还能笑什么,还不是你的那个马驹驹子。”
稻子故意说着西北话,本来是想掩饰一下,胡宏革却来了精神,她没有反抗,好事。胡宏革的手慢慢地从草下伸进了稻子的手臂旁。
日头已经西下,炊烟袅袅,秋天的夜晚总是很容易来,孟繁有的鞭子甩得“啪啪”响,胡宏革的手已经拉着稻子的手。
和孟繁有已经结婚快一个月了,同床共枕一个月,孟繁有的家伙总是不好使,稻子高兴,却有些失望,每次又不能不让他折腾,可折腾了半截儿却总是在边沿上,稻子想到了小六思,还不如那个小家伙呢。
结了婚的稻子少了羞涩,却还不是五老婆那样的放纵,可天天折腾让她那颗早就萌动的心也发了呀。
“那该是一种什么滋味儿呢?”
校长的那两次除了痛没有别的回忆,如果真的是痛,为什么男人乐此不疲,还有她听说孙卫红和很多知识青年搞,不舒服搞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