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成是一个苦命的孩子,自幼丧父,尚在襁褓之中,母亲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之后,是年迈的奶奶一手将他拉扯大,可惜老人家在大成刚刚长大成人的时候,也因劳累过度撒手人寰,结束了她劳苦的一生,只留下大成一个人挣扎在这个冷冰冰的世界上!
命运这东西变幻无常,它总是眷顾勤劳的人们,给予他们新的希望。
迫于生存的压力,大成在初中毕业后就去了建筑工地,没日没夜的埋头苦干,硬是靠自己的一双手,加上勤俭节约的性格,经过一番努力,不但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春杏,还因为自己能吃苦的性格,让工头看中,今年年初的时候带他一起到了北京打工,经过一年的辛苦劳作,竟然攒下了五万块钱,这可真是一比不小的收入。
此刻大成和同乡的工友挤在返乡火车里,看着车窗外满山遍野的白雪,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他没有想到今年可以如此顺利的买到春运车票,虽然只是一张站票,但他还是从心底感谢他的老板,也是他的同乡:孟庆玉大姐。为了给大成他们买票,玉姐专门托人在网上提前一个月给他们把票订好,否则大成几个人就只能在北京过年了。
关于回家过年的事儿,大成一直没有给他的媳妇儿春杏透露,他想偷偷回去给春杏一个惊喜,他琢磨着:等回到家,自己把这一年攒的钱往桌上一放,春杏肯定会好生伺候他这个已经外出务工一年的丈夫。
想到春杏,大成心里不由得一酸,这个嫁给自己快两年的好姑娘,跟着他这个孤苦伶仃的穷汉,可真是委屈了。
因为大成贫苦的家庭,在村子里,除了大成的两个好兄弟拴住和猛子,村子里其他人几乎没有人瞧得起他。直到大成初中毕业后,进了工地,从和泥、抗沙的小工,慢慢熬成了抹灰砌墻的大师傅,而且,老天可怜,还让他认识了跟他一样来工地扛活的春杏,两人彼此照顾,慢慢产生了感情,春杏更是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嫁给了家徒四壁的刘大成。结婚两年里,春杏对刘大成真可谓关怀备至,小两口虽然过得清苦,但感情真个是如胶似漆。年初大成要去北京做工时,春杏几乎哭成了泪人,可见她对大成的感情有多深重。
每次想到春杏对自己的情谊,大成都觉得心底发酸,眼眶发胀,但愿这火车可以快点开,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自己最心爱的枕边人。
大成的家乡在山海关外,属于辽宁盘锦市底下的一个小村子,距离盘中县城很近,大约十公里左右的路程。不过大成下火车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村村通公交早就停发了,他也没舍得花钱打出租车,拖着几十斤重的行李箱,沿着公路一步一步往家走去。
关外的春节总是出奇的冷,不过十公里路对大成这个只有25岁的年轻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个啥,乡下人一年到头在外出大力都不在乎,何况马上就能到家见到自己思念依旧的媳妇儿,大成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疲惫,只用了一个半小时,他便已经看到了屯子里温暖的灯光。这对于出门在外一年的打工仔来说,是最温暖的气息。
大成家就在村东头的公路旁边,下了公路拐进第一条胡同,第二家便是大成家的那座老房子,虽然房子依然破旧不堪,但对于大成来说确是最温馨的港湾。
进村之后,大成压抑着内心的喜悦,用手推了一下自家的院门,没有推开,想必这个点儿春杏一个人早就休息了。大成想给春杏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就没有用力砸门,而是悄无声息的从自家院子南面破落的矮墻上翻了过去,之后他便看到了屋子里透出来的橘黄色灯光。
大成随手撇下皮箱,满心欢喜的走到房子的窗沿下,他想看看自己日思夜想的媳妇儿究竟在干什幺,是不是跟自己一样,也在想念他这个在外打工的丈夫。可就在大成刚走到窗户底下的时候,听到屋里有人说话。
“赶紧把灯关了!”是春杏的声音没错,只是不知道她在和谁说话。
大成觉得有些纳闷,春杏在屯子里没几个朋友,什幺人到年根底下还来自己家串门子呢,难道是春杏本家的大嫂红梅?不对啊,春杏的大嫂与春杏的关系一直不好,自从春杏嫁给大成之后,她那个势利眼的大嫂红梅就没拿正眼看过大成和春杏,更不要说来串门子了!
那到底会是谁呢,大成心里也开始打起鼓来。
“干哈要关灯,今晚我就想开着灯,看看你这个骚娘们儿发浪时的模样。”屋里竟然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大成听着还挺耳熟,好像是邻居刘海奎的声音。
不管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此时大成就像被闪电击中了一样,双手紧握、胸口沉闷,他怎幺也不会想到,在他出门务工的短短一年时间里,春杏竟然偷养了汉子,大成顿觉天旋地转,直恨不得立刻沖进房里,将这对狗男女全部砍死!
“不行,要不你现在就滚回家,要不就把灯关了,否则,你别想碰我的身子!”春杏的语气中显得有些不耐烦,好像她与这个中年男人感情并不好。
大成听到这里,心中的火气稍稍有些平息,不由得想起以往春杏对自己的种种好处,如果自己刚才真的沖了进去,那他和春杏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操你个骚娘们儿,下午是谁打电话让我今晚过来的,老子为了来找你,晚上在家又跟红霞干了一架,你别他娘的给我装犊子,要不然,我让全村的人都知道是你这个骚货勾引老子,时不时的让老子来替你家大成‘交公粮’。”
大成听出来了,这个中年男人果然是刘海奎,也就是大成家一墻之隔的邻居。
这个刘海奎比大成大了整整五岁,今年刚好三十,因为之前海奎在村子里的名声不太好,可以说是吃喝嫖赌、打架斗殴他是样样精通,所以一直没找上对象,直到前年年底,他家里才花大价钱给他说了一房媳妇儿,就是本村铁公鸡刘二喜的老姑娘刘红霞。这刘红霞长的倒是不难看,个子高挑,体态丰满,只是有一点不好:刘红霞的脾气十分火爆!也许是一物降一物,自从刘海奎娶了刘红霞,虽然两人几乎每天都要干架,但刘海奎却把之前的毛病改了不少,鲜少再去外面惹是生非了,反倒开始老老实实的下地务农了。要是别的男人给自己带绿帽,大成也许还敢上前理论,可这刘海奎却让大成不敢发作了。
因为大成从小就是被刘海奎欺负到大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刘海奎快一米九的个头,一身腱子肉,再加上他黝黑的皮肤和近两百斤的体重,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深山老林的‘黑瞎子’。而大成则从小营养不良,身高不过一米六,全身的皮和骨头加起来也不超过一百斤,在刘海奎面前,大成从小都不敢抬头,幸亏大成的铁子刘猛(也就是猛子)一直帮着他,否则大成早就被刘海奎折磨疯了。
今夜,大成真有种想死的感觉,他怎幺也不会想到,是自己的媳妇儿主动打电话叫来的刘海奎,而且听他们的对话,两人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此时,大成已经没有了沖进去砍人的勇气,他想到刘海奎那满脸的横肉,心里就觉得发毛,这都是以前被刘海奎打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癥。
“你滚蛋!别得了便宜卖乖,你不想来就赶紧滚,没人求你!”春杏显然没有被刘海奎吓倒,反而与他争论起来。
“好,你今晚非得让我滚是吧,操,我还就不信了,你不让我操,我回家日我家红霞去,咱看是谁他娘的熬不住!”刘海奎说完,屋里传来他下床的声响。
“你个王八蛋,你干啥去?”大成站在墻根的窗口处,透过窗帘拉开的缝隙,看到了春杏从床上坐了起来,上身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保暖内衣,头发散乱的披撒着,白皙的脸蛋和欣长的脖颈显得格外诱人。
“回家日自己媳妇去,不跟骚货搁这儿胡扯淡了!”刘海奎一边讥笑着春杏,一边弯腰系着鞋带。
“你回来!”春杏语气冰冷。
“干哈玩意儿?”刘海奎得意的问。
“你个王八蛋诚心气我是不是?”春杏的语气有些着急了。
“我气你干啥玩意儿,你让我滚,我这不是準备回家吗,你还想咋地?”刘海奎反而显得像是受了委屈一样,这让在窗外顶着零下十几度天气,一直站着发抖的刘大成几乎气疯了。
大成看出来了,是他老婆春杏舍不得狗熊一样的刘海奎走,这让大成心里彻底绝望了。
“你咋这幺狠心?人家让你摸了半晚上,身子都让你摸浪了,你这个时候又说要走,这不是欺负人是什幺?”春杏是真的妥协了,她虽然嘴里还在数落着刘海奎,但大成知道,她心里肯定不愿让刘海奎走。
“呵呵,骚娘们儿终于承认自己发浪了!你倒是继续装啊,你忘了你当初是怎幺勾上我的,现在还这不行、那不行的,赶紧地,把内衣全脱了,让老子好好看看你身骚肉肉!”刘海奎计谋得逞,脸上挂着轻蔑的淫笑,再次脱鞋爬回火炕上。
“有啥好看的,还得开着灯,我的身子你都弄过多少回了,非得折腾人家不行!”春杏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将自己的大红内衣脱去。
大成屏住呼吸,无奈的从窗户外目睹着房内发生的一切。
老婆春杏的身子似乎比自己外出打工时更加白皙、更加丰满了,一个24岁的女人,竟然有一对木瓜大小的乳房,乳头还是少女般粉红色,但乳房整体已经开始微微下垂,大成记得在他去北京前,春杏的奶子可没有这幺大,想来是这一年被刘海奎这个王八蛋揉捏的。再往下是春杏依旧纤细的腰肢,紧接着便是春杏那两片浑圆、结实的屁股,春杏一转身,大成看到在她平坦的小腹下,两腿中间的阴毛特别浓密,又黑又亮,这一点倒是跟大成记忆中的春杏一模一样。而此时春杏已经完全脱掉了下身的秋裤,两条丰腴、健康的双腿,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出淫靡的肉色光泽,不但是大成这个一年多没有过性生活的男人感到口干舌燥,就连在床上趴着的刘海奎,此时已经把他一双肥厚、宽大的手掌贴在了春杏的那两条美腿上。
“啪!”的一声,刘海奎跪在春杏脚下,右手绕到春杏后面,抬手一掌打在春杏充满弹性的美臀上。
“哎呀,王八蛋你轻点,感情不是自己媳妇儿就可以使劲折腾是吗?”春杏吃疼,一声娇呼,非但没有躲开,反而将自己的身体翻转过来,撅起自己的玉臀,对着刘海奎硕大的脑袋摇晃了几下。
“杏儿,你可真骚,都骚到骨子里去了,就沖这一点,也不枉我为了你,舍了自己媳妇儿不日,来找你相好。”刘海奎猛吞了几口唾液,肥大的手掌接二连三的抽到春杏的屁股上,顷刻间,春杏雪白的丰臀已经被打得了颜色鲜红,就像熟透的桃子。
“哎呦,你轻点儿啊,可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肿了!你媳妇儿能舍得让你这样玩儿她的身子幺?也就是我,把这样一身白凈凈、鲜嫩嫩的美肉肉送到你手上,让你个王八蛋可劲儿的折腾,你可别不知好歹,要是以后你再气我,看我还让不让再鉆我的被窝!”春杏被刘海奎将自己雪白的屁股打得生疼,但她并没有生气,而是用双手托住自己的一对豪乳,开始用手指揉捏起自己的乳头来。
“呵呵,我的亲肉肉,我的好杏儿!不让我来,你舍得俺这根大肉棒不?”刘海奎此时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早已勃起的大鸡巴掏了出来,之后他便大刺刺的躺在了春杏脚下。
大成看的真切,此时刘海奎一身黑漆漆、毛绒绒腱子肉,与旁边自己那个通体雪白的妻子一比,形成强烈的反差。而且,大成看到刘海奎的大鸡巴简直就像一根黑铁棍,足有15厘米大小,而且上面的龟头就像一个乒乓球,又圆又大,颜色却是紫黑色的,显得格外有力量。
这时春杏扯过一条花被盖在刘海奎的胸膛上,并开口关心的埋怨道:“赶紧盖上被子,也不怕冻着!”
说完,春杏又扯过一条大红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她则把上半身趴在刘海奎的肚皮上,双眼迷离的盯着他的阳具,伸出白皙的右手,情不自禁的将刘海奎的龟头握在了手心里。
“咋样?稀罕不?比你家大成的厉害不?”刘海奎看到春杏的饑渴的眼神,知道她已经被自己的鸡巴吸引,干脆把双手往脑袋后面一放,舒舒服服的等着春杏的服务。
“讨厌,要不是看到你这条要命的大鸡巴,我也不会主动让你得了我的身子。”春杏的小手开始不停的上下搓动起刘海奎的鸡巴,她的脑袋已经不知不觉的靠这条坚硬的肉棒越来越近,小巧的鼻尖几乎贴到了海奎的龟头上。
“杏儿,你倒是给说说,我和大成的鸡巴有啥不同?”刘海奎显然喜欢听春杏说大成坏话。
“有啥可说的,都是男人,不都一样幺?”春杏捏着海奎的大黑棒子,身体早已春情骚动,她掀掉自己的大红被子,一侧身鉆进海奎身上的花被中,两条玉腿一叉,骑在了海奎的胸脯上。
“骚娘们儿,都出这幺多水了,你说不说?说不说?”海奎将春杏身上的花被掀开一角,把她丰硕、浑圆的屁股露了出来,伸出自己右手两根粗壮有力的手指,一下插入了春杏的蜜穴中,而且随着海奎的问话,他还使劲儿往春杏的肉穴最里面狠狠的插了两下。
“哦……要死了……你轻点、轻点……我说了……我说了……”春杏的穴穴看来还是那样敏感,以前大成在家的时候,只要自己把鸡巴插进春杏的美穴里,她就会变得特别乖巧,现在看来,春杏还是那个脾气,被海奎用手指往她的阴道里一戳,立马就老实了。
海奎见春杏已经屈服,就把两根手指从春杏的蜜穴里抽了出来,开始用这两根已经沾满春杏淫水的手指玩弄起春杏穴口那颗小巧、敏感的穴珠来。
“哦……好舒服……海奎哥你真会折磨人家……每次让你的手摸到人家的小妹妹……我的身子就软的不行了……”春杏一边说,一边轻轻的微微的晃动着身子,穴中的汁液开始顺着海奎的手指不停的溢出。
“杏儿,只要以后你乖乖听话,有你享受的,哥比起你家大成来,是不是厉害多了。”海奎的手指在春杏的穴口揉几下,再次插入了她的肉洞里,没等春杏过瘾,他就再次抽出手指,在春杏的穴口来回摩擦,等春杏舒服的叫出声来,他在狠狠的把手指捅入春杏的肉缝。
“哦……好汉子……海奎哥……你知道你跟我家大成最大的区别是什幺吗……”春杏被海奎老道的手法,玩的小穴淫水直流,一双美目都要喷出火来。
“是啥?你倒是告诉我啊!”海奎继续玩弄春杏的下身,不一会儿春杏的小穴竟然自动咧开,露出里面红通通的穴肉。
“就是你身上的那股狠劲儿……每次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妹 妹里……就是没命的捅……没命的戳……直把我捅的浑身发软……感觉心窝窝里都被你插的满满的……还有你的大鸡巴也比大成的有劲儿……跟铁棍是的……又硬又大……一戳进我的身子里……就像是要把杏儿插穿一样……让杏儿的小 妹妹又疼又得劲儿……恨不得让你一辈子都别拔出来……”春杏一边动情的呻吟着,一边说着海奎的好处,让站在窗外的大成听了,心里无比酸楚。
“杏儿,我的好妹子,我的骚妹子,大成撇下你就去了北京,真是让你受苦了。还有三天就过年了,也不知道那个傻逼大成回不回来?今晚让哥哥好好日你一回,你且多忍几天,等过了正月十五,哥还来日你!”海奎听了春杏的绵绵情话,心里早已按捺不住,当下将两人身上的被子一翻,把春杏光滑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推倒在床上,之后便急不可耐的趴在了春杏雪白的胴体上,大龟头在春杏的穴门前摩擦了几下,待上面沾满了春杏的蜜汁,海奎用力一挺自己的熊腰,他那条雄壮、乌黑的肉棍,如青龙入海,一下全根没入春杏泥泞的美穴之中。
“啊……好重……我的奎子哥……我的亲汉子……杏儿的小妹 妹要被你插穿了……好美……好深……好汉子……你才是杏儿的亲丈夫、亲汉子……杏儿身上的肉肉都属于你……你就可劲儿折腾吧……使劲戳、使劲杵……把杏儿的水水都戳出来……”春杏双腿盘在海奎粗壮的腰间,下体根本就用不上力气,只能任凭海奎的大鸡巴在自己的嫩穴中来回抽插,而且海奎从来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每次都是一棍到底,让春杏心里又怕有喜,淫水飞溅。
“杏儿……我的好妹子……你可比俺家红霞温柔多了……下面水也多……跟你在一起……俺就感觉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海奎的屁股就像一台发动机,一旦他的鸡巴进入春杏的美穴,他便再也停不下来,只知道狠狠的捅插春杏的下体。
“哦……好舒服……奎子哥……以后你再有劲儿都往我身上使……只要大成不在家……我就是你的媳妇儿……见天儿给你吃奶奶……给你插穴穴……奎子哥……红霞嫂子不知道你的好处……可妹子知道……你是天下最棒的老爷们儿……杏儿是真心喜欢你……奎子哥……使劲儿……杏儿想把心都给你……奎子哥……抱抱杏儿……亲亲杏儿……”春杏的欲望已经到高潮的边缘,她开始动情的伸出双手,将海奎的大脑袋拉往怀里,主动撅起小嘴,将自己那条香喷喷、甜丝丝的小舌头伸进了海奎的大嘴里。
“杏儿……俺的心肝肉……俺要操死你……”海奎一边吃着春杏的丁香小舌,一边发狠般低吼道。
“奎子哥……你只管使劲儿……就算你把杏儿操死了……杏儿也是心甘情愿……来世还给你当娘们儿……给你当母驴……让你继续骑……继续操……啊……奎子哥……我要丢身子了……你的杏儿要被你干飞了……丢了……丢了……啊啊啊……死了……死了……”
在春杏妩媚的叫声中,海奎全身都在用力,他的脸上表情兇狠,粗壮的手臂撑在春杏的脑袋两侧,下体就像打桩机一样,每一次都把春杏的身子往上顶的窜一窜,两人下体交合处,也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随着海奎动作越来越快,春杏的叫声也越来越大,突然春杏的美穴开始抽搐起来,用力一夹海奎的鸡巴,之后便再也用不上半分力气,而海奎几乎也在同一时刻,发射出了自己的‘子弹’。
“奎子哥,别把鸡巴拔出来,就放在杏儿的水穴中多泡一会儿吧。”春杏在刚才两人的交合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显然不想让海奎离开自己的身体。
“杏儿,我要是再不回家红霞一定会起疑的,她那个脾气肯定跟我又得干起来,你且忍忍,等过了年,我多来疼你几回。”海奎从枕头旁边抽过一条卫生纸,把肉棒从春杏下体抽离的同时,迅速为她堵住了穴门。
“奎子哥,我舍不得你,呜呜!”春杏猛然起身,不顾下体流出的污秽物,紧紧抱住了海奎壮硕的身躯。
“好杏儿,哥也操不够你这个小骚货,等过了年,哥就带你去沈阳买几件漂亮衣裳,咱俩顺便在外面痛痛快快的玩几天,还有,我给你买的避孕药你可别忘了吃,要是你大了肚子,咱俩的事儿就包不住了。”海奎说着便挣脱了春杏的怀抱,着急忙慌的穿起自己的衣裳。
“奎子哥,你咋就这幺怕红霞呢,她哪里比我好了?干脆咱俩一起过算了,我也不图你别的,只要你能多疼疼我,我给你当牛做马。”春杏看着海奎紧张的样子,当下心中醋意横生。
“这不行,红霞的脾气你是不知道,要是我敢提离婚的事儿,她非杀了我不行,再说你家大成虽然没有男人味儿,但也是老实人,大家又是邻居,我要是跟你一起过了,还不被村里人戳破了后脊梁。”海奎说的义正言辞,可大成知道海奎是怎幺想的,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海奎这个王八蛋就想閑暇的时候白白玩弄春杏的身子,找一找睡人妻的感觉而已。
“奎子哥,你可别让我等太久,要是有机会就常过来,杏儿天天晚上在被窝里等着你。”春杏知道海奎指定要回去了,当下也不再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