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为了躲避从自己家里走出来的海奎,竟然落荒而逃,无比孤独的走出了村子。
雪还在下,而且越来越大,大成的身上已经完全变成了白色,大约半小时之后,他从衣服里摸出了手机,拨通了春杏的电话。
“杏儿,你睡了吗?”大成明知故问。
“嗯,老公,你在哪儿呢?”电话连续响了好几声,才传出春杏懒洋洋的声音,想必是刚才她和海奎交媾太过猛烈,把她累的不轻。
“我马上就要到家了,你开心不?”大成故意试探道。
“你咋这幺晚还回来,不再县城休息一晚上。”春杏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慌张。
“咋了,不想我回来啊?”大成继续试探。
“不是,你赶紧回来吧,我在家等你,不说了,我先起床穿衣服。”春杏说完,不由分说便挂了电话。
大成知道春杏此刻一定是在手忙脚乱的收拾刚才她和海奎操穴时留下的痕迹,当下大成拍了拍身上的雪,大踏步往家中赶去。
到家之后,春杏倒是表现的格外亲切,不但给大成端茶倒水,还给大成炒了两个小菜,如果不是大成提前发现了春杏和海奎的奸情,他还真的会以为春杏还是以前的春杏,是自己那个最贴心的老婆,可惜现在春杏的一举一动,在大成看来都是那样虚伪。
吃过饭,大成就要拉着春杏上床,春杏顿时吓得连忙推辞:“老公,今天不行,我的大姨妈还没走。”
“咋这幺巧,我不信,赶紧脱了衣服,我要给你检查检查。”大成故意说道,他倒要看看春杏这个浪蹄子敢不敢将自己被海奎打的通红的屁股露出来。
“不信拉倒,反正就是不行。”春杏突然就变了脸色,没有了刚才的温柔,换上了一副嫌弃的面孔。
大成看着春杏骤变的表情,感觉心口拔凉拔凉的,他不是气春杏背叛自己,而是觉得春杏对着海奎那个无赖时,温柔的就像一只小猫,而对待自己,说翻脸就翻脸,一点夫妻的情谊都没有,哪怕是她再编个瞎话骗自己一下,也能让大成心里好受点儿。
大成长叹了一口气,如同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的躺在了火炕上。
春杏脱了鞋子,鉆进了炕里面的被窝,一翻身,给大成留下了一个冰冷的背景。
第二天大成很早就起来了,他几乎一夜没睡,他想问问春杏到底为什幺背叛自己,可始终没有问出口,自小的家庭不幸,他非常害怕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家庭,怕失去他曾最爱的妻子春杏。也许,大成还抱着春杏能回心转意的想法,再给她一个机会,不要拆散这个家庭。
快中午的时候,村里的好兄弟拴住给他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家过年?
大成说自己已经回村了。
拴住让大成抓紧去他家,而且还特意杀了一只母鸡,要给大成接风。
在家里无限懊恼的大成拖着沉重的步伐去了拴住家,他想问问拴住知不知道他媳妇儿跟海奎相好的事儿。
拴住比大成还小两岁,因为右脚有些残疾,至今还未成婚,他继承了父亲的手艺,高中毕业后,在村里当了一个赤脚医生,虽然赚钱不多,但也能养家糊口。因为小时候拴住跟大成都属于弱者,时常被人欺负,所以长大之后,拴住跟大成关系一直不错,所以当大成无精打采的走到拴住的小诊所时,拴住表现的极为热情。
大成心里有话藏不住,喝了几杯‘老村长’之后,大成开始旁敲侧击的向拴住问道:“拴住,咱俩关系咋样?”
拴住没有在意,干脆的答道:“咋了,那还用说,咱们是兄弟,除了俺爹娘,就属你和猛子跟我最近!”
“那你有没有听到关于俺家春杏的风言风语?”大成看着拴住的眼睛问道。
“这个……我没听说,你听谁说什幺了吗?”拴住回答的断断续续,显然是在说谎。
“拴住,你要是真拿我当兄弟,你就原原本本的告诉我,现在这个社会我也明白,生活要想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放心兄弟,我不会告诉别人是你说的。”大成再次向拴住恳求道。
“兄弟,你别为难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知道的很少,春杏好像是在跟海奎这个王八蛋相好,但也可能只是村里人瞎说的,你别生气,快过年了,别太着急了!”拴住还是无法欺瞒自己的兄弟,只能在一旁干劝。
“不是风言风语,我有确凿的证据,只是不知道她俩是怎幺开始的,我想弄个明白,你能帮我不?”大成喝了一整杯老村长,样子无助的很。
“她俩的事儿我是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有个人肯定了解。”拴住也为自己兄弟的事儿感觉发愁。
“谁?”
“热闹!”
“刘海鹏?”
“恩!”
热闹的大名叫刘海鹏,是刘海奎的堂弟,今年才19岁,整天不务正业,没事儿就在外面惹事生非。而且热闹家里光景也不好,父亲前年出了车祸成了瘫子,整天躺在床上需要人伺候,热闹他妈陈桂兰是村里的小学老师,平时工作、家庭操劳的很,也没空来管她这个到处游手好閑的儿子。反倒是热闹的堂哥刘海奎,对他这个弟弟十分尽心,但也不像别的兄弟一样,把自己兄弟往正道上引。刘海奎对热闹的好,是这样表现出来的:热闹惹事了,他去帮热闹打人,讹诈来的钱财,给热闹一小部分,其余的都进了自己腰包。而且他还经常鼓励热闹,男人就是要靠拳头,否则还算个男人吗?所以热闹对海奎是言听计从,甚至到了崇拜的地步。海奎这种人虽然无赖,但也有几个酒肉朋友,他最大的喜好就是跟他几个哥们儿在酒后吹牛逼,例如:打过某某人,上过某某娘们儿。热闹跟海奎走的最近,所以热闹指定对海奎和春杏的事儿知道的最详细。
大成觉得拴住说的有道理,但问题是大成不能自己问,需要拴住帮忙。
拴住也不推辞,他和大成的好兄弟猛子因为伤人进了看守所,他觉得:我要是不在此时帮大成一把,还算个人吗?
当天中午拴住找到了在家正玩游戏的热闹,说自己想整理一下诊所的药物,需要热闹帮忙。热闹虽然爱惹事,但对于当医生的拴住还是挺尊重的,当下也不推辞,跟着拴住去了诊所,整整一下午,忙里忙外的替拴住把诊所里收拾了一番。晚上拴住留热闹吃饭,热闹很高兴,他家的情况不好,已经很久没捞着喝酒了,趁此机会,热闹一顿猛吃猛喝,小半斤白酒一下肚,跟他堂哥海奎学的臭毛病‘爱吹牛逼’就显现出来了。
海奎吹牛逼是吹自己办过的事儿,热闹吹牛逼是说他堂哥海奎的事儿,因为他自己还真没办过什幺值得炫耀的事情。
拴住刻意把话题往春杏和海奎身上引,几句话的功夫,热闹便成了评书艺术家,把海奎和春杏的事儿说得头头是道、有声有色。
事情得从今年初春说起。
自从大成去了北京打工,春杏一个人在家操持家里的农活和家务,避免不了需要邻居刘海奎的帮衬。到四月份的时候,大成家的老母猪需要配种了,春杏就到镇里的农机站找人咨询,恰巧刘海奎当时也在农机站买化肥,听说了此事后,就把春杏叫到一边,小声告诉她:“春杏妹子,你咋能到这儿来找种猪呢,这里地方远不说,收费还贵着呢,你不如回村里找头种猪,往你家猪圈里一赶,你替人家主家把公猪养上一个月,保证你家的老母猪能怀上猪仔!”
春杏也知道此法可行,但她才嫁到村里一年多,跟左右邻居并不十分熟悉,不知道去哪儿借种猪。
刘海奎看出春杏的难处,就一口应下来,说道:“春杏妹子别为难,俺家的种猪也到了发情的时候,咱两家又是一墻之隔,实在不行,把俺家的猪往你家圈里一赶,等来年你家老母猪下了猪崽子,送俺一头就行。”
春杏听了顿时喜上眉梢,她一个24岁的小少妇,长得又年轻漂亮,自然也不愿赶着母猪去镇上配种,这事儿让人家知道了,好说不好听。当下春杏就开口对海奎感激的说道:“谢谢海奎哥,大成不在家,你可帮了大忙了,等年底大成回来,我一定让他好好请请你。”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春杏一句‘大成不在家’本是说的实情,但刘海奎听了却有另一番意味,当天回到家中,海奎跟自己的婆姨红霞一商议,晚上就把猪赶到了大成家。
此事过了没几天,春杏一大早又找到海奎,说他家的种猪好像不愿跟自己家的老母猪一起,赶过来几天了,这两头猪吃饭睡觉都不挨着,这可咋办?
海奎听了,让春杏先回家,他亲自跑了一趟镇里的农机站,下午的时候,海奎带着几包‘普旺催情散’,亲自到大成家,把买来的药伴在猪饲料里,喂给了两头大肥猪,不到半小时的时间,两头猪竟然趴到一起交媾起来,海奎开心的站在猪圈里招呼春杏快过来看。
春杏以前也没见过畜生交媾,她走到猪圈的时候,两头猪已经叠在一起了,海奎家的种猪前蹄趴在自己家老母猪的后背上,下面那根白里透红的猪鞭死命的往自家母猪下体里鉆,看上去跟人做爱一样,直把春杏看的两腮发热,口舌发干。
与大成结婚一年多,春杏早已由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变成了成熟风韵的少妇,但她可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再说她跟大成在一起的时候,大成下面的鸡巴并不算大,而且因为大成体格瘦小,每次做爱时都是不温不火的,那似这两头牲畜如此勇猛。当下春杏不敢再看,对海奎说自己要回屋喝点水,说完便落荒而逃。
海奎在结婚前就弄过十几个娘们儿,他怎幺会不知道春杏心里在想什幺,尤其是春杏娇羞的神情落在他的眼中,让海奎的下体已经傲然挺立起来。当下海奎把裤子的拉链拉开,将自己直挺挺的肉棒掏了出来,之后海奎沖屋里喊了一声:“春杏妹子,你给俺也倒碗水行不,俺口渴的紧?”
此时春杏在屋里已经接连喝了好几杯水,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丈夫大成已经离家几个月,她正直身体年轻多汁的年华,今次看到两头生猪在自己眼前猛烈交媾,心里早就乱成一团,猛然海奎的叫声,她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想起海奎魁梧的身材,跟自己的老公大成相比,真像一个巨人一样。当下,春杏压抑着自己澎湃的心情,端了一碗热茶,给海奎送到了院子里。
“海奎哥,出来喝吧,猪圈里太埋汰了。”春杏不敢再去看两头畜生交媾的场面,就在院子里等着海奎出来。
海奎在猪圈里早就看到了春杏桃红的脸蛋儿,知道这娘们儿已经发浪了,就沖春杏说了一句:“不成啊妹子,我得看着点,你把水给我递过来就行!”
春杏端着茶走到猪圈的门口,把茶水从圈门上方递给海奎的时候,她终于瞥见了海奎那条刻意露出的粗壮肉棒,顿时脚下一软,差点把碗扔到地上,俊俏的小脸红似火烧,却一步也无法走动。
海奎显然对春杏的心理早已摸透,他故意在接过茶水之后,将身体背对着圈门,不再让春杏再看到自己的大龟头。
春杏在猪圈外站了足足一分钟,最终她还是推开了猪圈的门,站到了海奎旁边。
这一次春杏的心思已经不在那两头交媾的牲畜身上,而是低着头,眼睛看似漫不经心的几次掠过海奎的裆部,实则将海奎的大鸡巴瞧了一个仔细。
虽然海奎的鸡巴只是在裤裆处露了一个头,但春杏已经从海奎隆起的裆部判断出海奎的鸡巴要比自己老公大成的肉棒大上许多,而且海奎的鸡巴竟然自己上下跳动,力度很大,春杏感觉如果这条大肉棒要是插进自己的下体,一定会比大成的鸡巴有劲儿,一定会将自己的下体塞的满满当当。
“杏儿妹子,这里太臭,你赶紧回屋吧。”海奎说着便将自己手里的空碗递给了春杏,要打发她出去。
“没事儿,我陪你在这儿站会,不能让你一个人盯着。”春杏说完,头垂得更低,可惜今天她的头发被邦成了马尾,无法遮住她通红的脸庞。
“不用,这都是男人该干的事儿,你家爷们儿不在家,你就把我当成你家大成就行。”海奎一语双关,他就是想看看春杏什幺反应。
“我家大成可没有海奎哥你这幺大!”春杏的声音细若蚊蝇,但海奎却全部听在耳中。
“啥大?妹子你说的啥,哥没听没明白?”海奎故意追问道。
“这里大!”春杏说完,也不再低头,而是双眼含春似的看着海奎,紧咬着自己的红唇,手指往海奎的裆部一指。
“呵呵,妹子你都看见了,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海奎还在继续装无辜,边说边把自己的鸡巴塞回裤裆里。
“有啥不好意思的,咱们都是成人了,大哥的下身就是大,比我家大成的大好多呢!”春杏已经豁出去了,竟然直接对海奎恭维道。
海奎看着身材娇小的春杏,他没有料到春杏会比他想象的风骚,竟然对自己的大肉棒如此喜欢,当下海奎走到春杏身边,将她的肩头搂在怀里,小声说道:“杏儿,哥知道你啥意思,可大成是俺兄弟,咱俩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儿。”
春杏才嫁到村里不到一年,加之大成平时又不爱提起海奎,她哪里知道海奎真实的面目,还以为海奎真是个老实本分人呢。当下春杏小鸟依人的靠在海奎宽阔的胸脯上,气喘吁吁的说道:“有啥对不起的,人家的身子给你用一次又不会用坏,就像这圈里的母猪,不得年年配吗?哥,难道你不喜欢妹子幺?”
海奎听了春杏直白、骚情的话语,几乎想按住春杏就是一顿狂插,可他有更长远的打算。
海奎自从和媳妇红霞结婚后,在经济上完全没有了自主权,不能像以前一样再去吃喝嫖赌,偏偏他又是个閑不住的人,他一早就瞄上了大成这个模样俊俏的媳妇儿,他知道大成常年在外务工,春杏指定在身体上得不到满足,而他正好可以趁虚而入,让春杏心甘情愿的与自己相好,以后就可以不花一分钱,长期占据春杏这身白嫩、丰满的香肉。
“妹子,哥咋能不喜欢你!可俺只怕坏了你的名声,也坏了大成跟俺的情分。”海奎嘴里这幺说,一双大手已经从春杏的后背,摸索到了春杏的丰臀上,双手各抓住春杏的两片肥嘟嘟、软绵绵的臀肉用力往外一扯,几乎让春杏无法站稳。
春杏此时早已春情泛滥,又被海奎把自己的屁股往两边一分,美穴中的蜜汁竟然自动流了出来,将她的内裤湿的黏黏糊糊,好不难受。
“哦,奎子哥,你就别再折磨杏儿妹子了。只要咱们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大成常年不在家,妹子的身子閑着也是閑着,还不如让你用上几回,也不至于糟蹋了杏儿这一身肉肉,妹子也不图别的,只要奎子哥能常来看看杏儿,杏儿就知足了。”春杏说完,已经羞赧的无地自容,一张红扑扑俏脸全部埋在了海奎宽阔的胸膛里。
“妹子,你要是真这幺想,哥就是豁出命来也要疼你一回,哥这就抱你回屋,好好疼疼俺可怜的杏儿!”海奎见计谋已得逞,一哈腰,将春杏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踢开猪圈门,一路小跑沖进屋里,将早已浑身发烫的春杏往床上一放,快速将自己的裤子脱掉。
海奎正要脱春杏的牛仔裤,却被春杏阻止了,她眼神迷离的对海奎说道:“哥,快去插了院门,别让外人打搅,今天妹子要让你尽情的享用杏儿的身子。”
“好,好妹子,你等俺。”海奎也顾不得穿回裤子,三步并两步跑回院子,将大门插死,等他回来的时候,春杏已经将自己剥的一丝不挂,白嫩的身体就在床上躺着,高耸的胸脯正起伏不定。
春杏的个头并不高,还不到一米六,她与大成在一起倒极为相配。但春杏却长了一对傲人的双峰,就像两个发面馒头,上面的乳头还是少女一样的粉红色,这与海奎的媳妇红霞截然不同,红霞个子近一米七,屁股大的就像个冬瓜,胸脯却没有春杏的挺拔。海奎知道春杏跟大成结婚不过刚刚一年,而且大成在她们刚结婚半年的时候就去了北京,春杏的下体还没有被过多的使用,而且大成的小鸡巴海奎也见过,小时候在河边洗澡,大成常因鸡巴小而被耻笑,而今大成的媳妇儿春杏就躺在自己身下,今天说什幺也要一鼓作气将她彻底拿下,让这个浪娘们儿彻底臣服在自己胯下。
海奎想到这儿,当下也不做任何前戏,径自爬上春杏的火炕,将她两条大白腿往自己的肩头一抗,又将自己的硕大龟头在春杏的穴门口研磨了一番,待自己的龟头湿润之后,海奎钢牙一咬,整个身体前倾,屁股狠狠的往下一压,他那条坚硬无比的大黑棍子,瞬间隐没在春杏那条粉嘟嘟的肉缝中。
自从春杏嫁给大成,虽然两人也经常做爱,但因大成身体的原因,春杏能够尽兴的次数并不多,以前春杏以为家家都是如此,她也没有过多的去想这些事儿,反正有总比没有强,所以春杏的嫩穴可以说还保持着少女般的鲜嫩,如今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大成以外的男人,还是狗熊一样健硕的刘海奎,春杏只觉得刚才那一下,几乎要了她半条命,她娇嫩的玉穴几时尝过这种被猛然撑开的滋味,而且进入自己身体的肉棒又是那样雄壮、有力,那颗要命的龟头一下便顶在了春杏的花心上,春杏顿时浑身一个机灵,雪白的身体动也不敢再动,小嘴微张,惊恐的看着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刘海奎。
海奎一棍插到底之后,就感觉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一团软绵绵的美肉,而春杏的整个阴道竟像处女一样紧致,将自己那根大黑棍子紧紧夹住,这是海奎在自己婆娘红霞身上从来没有过感受,他立刻明白了其中道理,因为春杏的个子过于小巧,阴道也生的较短,他的龟头已然杵到了她的子宫颈上。
海奎觉得自己捡到了宝贝,并不急于抽查,他怕因为自己的莽撞,而使春杏过于疼痛反而怕了自己,当下他将春杏的两条美腿放下,一低腰抱起了春杏的上身,自己则坐在床上,让春杏骑在了自己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上,两人就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拥抱着。
春杏初始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像被人捅入了一把匕首,有疼痛、有酸楚,尤其是自己那颗未经人事的穴心子,被海奎的龟头直接顶做了一团软肉,吓得她动也不动,任由海奎将她抱起,并不停的用他两只宽大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体上摸来摸去。大约过了几十秒后,春杏才慢慢恢复了知觉,顿感自己的小穴被海奎的大鸡巴填充的严严实实,再没有一丝空隙,而且下体也开始传来又涨又满的感觉,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春杏不禁将海奎的脖颈紧紧抱住,大口的喘起粗气来。
“杏儿妹子,你没事儿吧,怪俺刚才太用力,看着妹子你身嫩肉,俺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让我杏儿妹子受苦了!”海奎轻轻拍着春杏光洁的美背,出言安慰道。
“哥,你也太狠心了,刚才差点要了妹子的命。”春杏撒娇似的说道。
“那我还是抽出来吧,等会儿你身子舒服了,我再进去。”海奎说完,佯装要将自己的大肉棒抽离春杏的玉户。
“别……好胀……奎子哥你先不要动……让妹妹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大鸡巴……哥……你的真的好大……杏儿心里对你真是又怕有喜……”春杏的阴户一直处于张开的状态,她敏感的穴肉无时不刻在感受着她体内的那条巨棒在兀自跳动,那颗浑圆的龟头,一直紧紧的顶在她的穴心子上,每一次轻微的触动,都会让她有种要尿尿的感觉。
“好妹子,不要怕,哥舍不得让你疼,来,让俺吃吃你的大奶子。”海奎说着便低头含住了春杏的一只丰满异常的乳房,大力的往自己口中吸去,而且他不但吸允春杏的奶乳,还用自己的牙齿轻轻的吻咬春杏敏感的乳头。
自从大成和春杏结婚后,因为觉得自己没法带给春杏富裕的生活,感觉对春杏亏欠太多,所以大成每次与春杏做爱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春杏,从不曾这样使劲玩弄完过春杏身子,尤其是春杏的乳房,大成每次也就舔舔乳头就算了,哪里会像海奎这样,竟然用坚硬的牙齿来咬春杏粉嫩的奶尖子。
春杏总算是感受到了来自男人的折磨,这种感觉让她几乎要疯了,她恨不得自己可以把整只乳房都塞入了海奎的口中,让他完全拥有自己的身子。她开始用力将自己的乳房往海奎的嘴巴里凑,屁股也是开始小幅度的起伏起来。
“奎子哥……你要把杏儿的奶咬烂了……呜呜呜……奎子哥……我的亲汉子……杏儿的奶好不好……香不香……”春杏的情欲恢复了,她开始动情的呻吟起来。
“好妹子,我要吃了你,我要吃了你的身子,你的奶子,你的心肝,我的好妹子,哥快爱死你这身骚肉了。”海奎感觉到了春杏的动作,双手开始托着她的屁股,让春杏套弄起自己的肉棒来。
“呜呜……好深……我的奎子哥……你真是太棒了……你的大棒棒都插进杏儿的肚肚里了……杏儿好开心……好难过……好舒服……好幸福……我的猛汉子……使劲操你的杏儿妹子吧……就像刚才那两头猪娃……杏儿就是你的小猪娃……需要你来配种的小母猪……”春杏此时一经海奎大肉棒的抽插,开始变得语无伦次,放蕩的内心也开始展现出来。
“骚妹子……你就是头小母猪……我操死你个浪货……让你偷看我的鸡巴……让你勾搭我上床……让你的身子生的这幺美……以后你就是哥的姘头儿……是俺的相好……俺要日烂你的小浪逼……咬烂你的大奶子……亲烂你的嘴……”海奎也变得激动起来,他将春杏往床上一放,直接趴在她的肚皮上,下身的鸡巴开始快速的在春杏的肉洞中抽查起来。
“呜呜呜……哥……我的好哥哥……啊啊啊……太快了……杏儿的亲汉子……你要干什幺杏儿都答应你……以后我就是你的相好……杏儿的美穴穴随你插……杏儿的大奶随你吃……杏儿的心都是你的……哥……呜呜呜……杏儿好痛快……不要停……杏儿要泼给你了……杏儿的下身要裂开了……要被我的猛汉子插碎了……奎子哥……抱紧我……杏儿要去了……”随着海奎越插越快,春杏的高潮终于随之而来,她第一次这样尽兴的泼出了自己的阴精,下体几乎成了一口泛滥的泉眼,乳白的蜜液汹涌而出,真如撒尿了一般。
海奎刻意把持着自己的精关,没有随着春杏的高潮一起射出,在春杏第一次高潮之后,他将自己的肉棒轻轻的抽了出来,伸出两根手指仔细的玩弄起春杏的泥泞不堪的美穴。
春杏毕竟是年轻的女子,体力恢复的很快,少顷之后,她的情欲又变得蓬勃起来,她用自己的纤纤玉指将海奎仍旧挺立的肉棒握住,竟然小声的哭了起来。
“妹子,咋了,是不是刚才哥太用劲儿了,让你不舒服了?”海奎也一头雾水,只能安慰道。
“不是。”春杏没有说明自己哭泣的原因,而是继续握着海奎的肉棒,哭的更加大声。
“到底咋了,你要是后悔了,俺这就走。”海奎有些气愤,刚才明明见春杏风骚至极,此刻这个女人竟然哭起来没完。
“别走,我是觉得心里委屈,杏儿长这幺大还是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好处,为什幺我会嫁给大成这个没用的男人,而红霞姐却可以拥有奎子哥这样勇猛的汉子?”春杏说的极是真诚,让海奎听了不由得沾沾自喜。
“好妹子,别哭了,以后只要大成不在家,哥就是你的男人,不会让你再受委屈。”海奎说着,用食指和拇指捻住了春杏玉户外的阴蒂,轻轻一捏,顿时让春杏浑身颤抖起来。
“哦……奎子哥……你轻点……妹子让你摸的身子又浪起来了……赶紧把咱们的大宝贝鸡巴插进杏儿的小穴吧……杏儿想再泼给你一回。”春杏的下体再次感到空虚,这一次她主动骑在了海奎的身上,将海奎的鸡巴扶正之后,美臀轻轻往下一落,自己那个早已泥泞不堪的淫穴重新套住了海奎的大肉棒。
“奎子哥……你快揉杏儿的奶子……顶杏儿的小穴穴……杏儿没劲儿了……快……我的好老公……杏儿要你插我……不停的插我……”春杏骑在海奎身上,套弄了还没有十下,浑身又变得酸楚不堪,当下跪在半空,身体摇摇欲坠。
“杏儿……你的小穴真紧……夹的我好舒服……哥抱你起来日……深不深……深不深……”海奎连着捏了春杏的大奶十几把,突然从床上站起来,双手托了春杏的屁股,大肉棒死命的往她美穴深处插去。
“呜呜呜……哥……哥……你要把杏儿插穿了……哥……抱紧你的杏儿……你的杏儿又要泄给你了……杏儿没劲儿了……哥……我的好哥哥……杏儿的亲汉子……你今天可把杏儿的身子插的浪透了……酥透了……到了……到了……死了……死了……杏儿要被你插死了……”随着春杏放纵的嚎叫,她的身体又开始抖动起来,两条粉臂紧抱着海奎的铁塔一样的身体,又一次献出了自己的阴精。
海奎也到了射精的边缘,他将杏儿的身子顶到墻根的位置,不让她的双脚够到床铺,让春杏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臂弯上,下身的大肉棒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狠过一下,完全不顾及此时已经浑身痉挛的春杏,只是用下身不停的撞击着春杏已经崩溃的阴道。
“妹子……你再忍忍……哥也快到了……”海奎浑身已经被汗湿透,鸡巴抽插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呜呜呜……哥……我死了……杏儿真的不行了……别再插了……呜呜呜……杏儿的身子要被你插散了……呜呜呜……求你饶了杏儿……啊……我要尿出来了……呜呜……不要再入了……”春杏竟然被海奎插的下体失禁了,滚烫的尿液分数十次喷洒在两人的下体上,她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那是一种被肆意宣泄的快乐。
从那天之后,春杏真的做了海奎的情人,时不时的让海奎发泄一下,而她也从中排解了心中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