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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最近这段时间事情有点繁琐,虽然这次如期发表,不过以接下来需要处理的事情来看,估计又要回到月更的节奏了,我尽力吧!
另外说明一点,瓦剌是蒙古各部落中一个大的分支,所以文中的额祈葛、阿哈是蒙语音译,意为父亲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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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说到慕容秋如愿以偿继任庄主,冯月蓉渐渐陷入淫欲泥潭,刚刚遭遇大难的慕容世家仍然处于内忧外患的境地中,各方势力又有何举动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幽暗的地下宫殿内,耶律鸿泰端坐虎皮大椅之上,目光如炬地看着殿下分为左右两列的五男一女,倾听着他们的情报,脸上表情如山般沉稳肃穆!
立于左列第二位的青龙堂堂主耶律威首先站出来道:「启稟教主,属下昨日收到线报,慕容世家麾下十二分堂皆已认同慕容秋继任庄主,中秋节后将发出白云令,通传武林各大门派!」
耶律鸿泰微微皱了皱眉道:「前后不过十天,慕容秋就收聚了人心,继任庄主之位,看来这小子倒还有点本事!萧长老,你认为慕容世家接下来会不会有所行动呢?」
立于右列首位的萧翊沉吟道:「回稟教主,属下素闻慕容世家十二分堂利益之争严重,彼此之间勾心斗角,各自为战,泉州和莆田两大实力最为雄厚的分堂更是势同水火,这一点从上次夜袭白云山庄即可看出端倪,即便慕容秋再有能耐,终究太过年轻,威望不着,要想收服十二分堂之心,让他们抛开仇怨、齐心对外并不容易。属下认为,慕容秋应该是得到了十二分堂中绝大多数堂主的支持,才顺利地继任了庄主之位,而其他分堂纵使不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站出来反对,由此可见慕容秋确实有一手,但话说回来,慕容世家被我圣教沉重打击过后,元气已伤,其内乱的隐患也并未消除,慕容秋初登庄主之位,必定将全部精力都用于巩固他的地位,无暇顾及复仇之事,所以属下认为,慕容世家暂时对我圣教构不成威胁!」
耶律鸿泰颌首道:「萧长老与本尊所见略同,慕容世家短时间内不会有所行动,但我们也不能放任自流,否则等他们恢复了元气,必定会对复国大业造成影响!」
萧翊拱手道:「教主所言甚是!俗话说打铁趁热,既然慕容世家仍有内乱的隐患,不如就用离间之计,以利益诱惑不服慕容秋的分堂,若他们识时务,真心投靠我圣教自然最好,若是不从,我们便放出消息,让慕容秋更加猜忌他们,逼迫他们反叛,如此一来,既可以削弱慕容世家的实力,又可以为圣教日后掌握慕容世家打下基础,不知教主以为如何?」
耶律鸿泰:「此计正合我意!那就交由萧长老去办吧!南宫烈那里有何动静?」
左列第三位的玄武堂堂主萧猛主要负责教坛内部守卫,闻言出列道:「启稟教主,南宫烈虽然已经连续四次输给教主,但其意志并未消沉,依旧在牢房内苦练武功,还扬言下一次必定能胜过教主!」
耶律鸿泰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神秘的笑容,淡淡地道:「南宫烈这老小子倒是有点骨气,只是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希望他不要让本尊太失望,否则就不好玩了!禾孝长老,你说呢?」
浑身枯瘦如柴,面如僵尸的禾孝位于左列首位,听得耶律鸿泰之言,他那如死水一般的眼窝内突然射出了两道精光,阴恻恻地道:「教主英明!越是坚韧刚强之人,绝望之后便堕落得越是彻底!等到时机成熟后,属下一定让他成为教主最忠心的奴仆!」
耶律鸿泰瞥了禾孝一眼道:「有劳禾孝长老了,本尊发动全面攻势时,你的傀儡死士将会是圣教的秘密武器,他日一统天下,本尊便会封你为国师,让五毒教成为天下第一大派!」
禾孝躬身道:「谢教主圣恩!属下一定竭尽所能,为教主复国大业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耶律鸿泰点了点头,随口问道:「南宫世家那条漏网之鱼有消息了么?」
立于右列第二位的白虎堂堂主萧钦慕忙站出来拱手道:「启稟教主,属下无能,才让那丫头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脱,请教主惩罚!」
耶律鸿泰轻描淡写地道:「现在不是追究谁责任的时候,本尊要的是那小丫头,不是你的人头!」
话虽不重,但萧钦慕听来却是压力倍增,扑通一声跪于地下道:「属下无能,暂时……还没有消息……」
「呵呵!」
只听得一声轻蔑的媚笑声响过,大殿之中唯一的女子一步三摆地走了出来,微微一躬身道:「教主,看来萧堂主是无能为力了,与其一次次失望,倒不如让属下试试,属下虽是女流之辈,但总不至于像萧堂主这般束手无策。」
仔细观之,只见此女子面如芙蓉,身似杨柳,披着一件大开口的低胸深紫色宫装,将香肩玉背大半裸露出来,胸前两座巍峨的雪峰将胸衣撑得鼓鼓囊囊,中间那条深邃的沟壑让人忍不住想一探深浅,正是朱雀堂主赫连暮雨!
萧钦慕与赫连暮雨素有嫌隙,见她落井下石,不由得怒道:「南宫世家之事,我白虎堂筹备多年,只是一时失算,才让那丫头侥幸逃脱,如今我已派出所有手下寻找线索,不出十日,必定能将那丫头擒获,你还想再像上次那样坐享其成,将功劳都据为己有吗?」
赫连暮雨轻蔑地瞟了愤怒的萧钦慕一眼,反唇相讥道:「说起来可真是笑话,你準备了多年又怎样?最后还不是靠我的暗器才制服南宫烈?要不是我略施小计,只怕你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了,还有脸夸夸其谈!」
萧钦慕正欲再言,耶律鸿泰却一扬手道:「够了!你们都想立功,为本尊效劳,这一点本座明白,但你们都是圣教的重臣,若是彼此之间争风吃醋、勾心斗角,与慕容世家那帮乌合之众又有何异?你们记住,本尊不想听见背后有谁议论他人是非,更不想听见刚才那样的争论,若有再犯,教规处置!」
萧钦慕和赫连暮雨听得后背一凉,忙异口同声地道:「属下知错了,请教主恕罪!」
耶律鸿泰冷哼了一声,看向萧翊道:「萧长老,对于那小丫头你有何看法?」
萧钦慕和赫连暮雨争论时,萧翊一直在向萧钦慕使眼色,但萧钦慕一向看不起赫连暮雨,被她如此轻视怎生受得了,所以根本没有理会,让萧翊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此时听得耶律鸿泰之言,萧翊忙站出来道:「属下认为,南宫天琪能够逃出教主精心布置的包围圈,一是因为南宫烈提前做好了打算,以他自己为诱饵,吸引了圣教的主力,这才让南宫天琪侥幸逃脱,二是因为南宫世家在苏杭一带树大根深,即便我圣教花了多年时间层层渗透,并一举攻下环秀山庄,也没能掌握南宫世家的全部产业,让南宫天琪有了落脚点得以隐藏,三是因为南宫天琪运气不错,每次濒临绝境时总有人出来搅局,比如扬州城外那个来历不明的方唐就是最好的例证!」
耶律鸿泰心知萧钦慕护犊之意,轻描淡写地道:「这些本尊心里清楚,无需再提!还是说说如何捉住那小丫头吧!」
萧翊鞠了一躬道:「回稟教主,属下认为,南宫天琪经历了几次危险后,必定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惶惶不可终日,躲藏于暗处不敢现身,外面风声越紧,她越不会露面,所以属下觉得,我们应该转换下策略,假意放松对其的搜索和追捕,引蛇出洞!」
赫连暮雨插话道:「若是她还不肯现身,岂不是依旧无可奈何?」
萧翊笑了笑,胸有成竹地道:「别急,老夫还有后招呢!放松搜索的同时,我们可以让张俊甫和赫连堂主假扮的南宫天琪放出风声,就说南宫烈病情严重,让南宫世家的元老重臣皆回环秀山庄见南宫烈最后一面,如此一来,南宫天琪担心家族的有生力量全部覆灭,肯定会现身出来阻止,到时候我们只需等其自投罗网即可!」
耶律鸿泰略微沉思了片刻,突然侧过脸道:「鸿都,你觉得萧长老的计策如何?」
耶律鸿都缓缓地从虎椅后侧的阴影之中走了出来,向耶律鸿泰鞠了一躬道:「启稟教主,属下素闻南宫世家有十三位心腹家臣,名为十三太保,他们平素鲜少与南宫世家来往,但在危难之时却会挺身而出,十分神秘,而且能力不小,可谓南宫世家的王牌!虽然被我教所获的老蔡极力否认他跟南宫世家的关系,但属下却肯定他就是十三太保之一,由此推测,此次南宫天琪的逃脱就是由十三太保掩护完成的。南宫烈既然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住南宫天琪,肯定会发出密令,让十三太保辅佐南宫天琪,所以属下认为,即便南宫世家的各处产业都归于我教所有,十三太保也不会因为江湖传言前来探望,更别说引南宫天琪自投罗网了,况且,此举还有可能引来与南宫世家交好的江湖人士,弄巧成拙!」
萧翊面色微微一变道:「那以少主的意思,我们该当如何呢?」
耶律鸿都道:「萧长老深谋远虑,鸿都一直以来都很钦佩,鸿都提出质疑,并不是否定萧长老的计策,相反,鸿都很赞成萧长老提出的放松追捕、引蛇出洞的策略,只不过对于后招有另外的想法。」
耶律鸿泰斜倚着虎椅的扶手,面无表情地道:「说下去。」
耶律鸿都应了一声是,不疾不徐地道:「如今环秀山庄已在我圣教掌握之中,如果没有一定的把握,南宫天琪肯定不会重返苏州,由于老蔡太过嘴硬,所以我们暂时也无法从他嘴里得知其他十二太保的身份,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无计可施,属下认为,既然我们无法从十三太保身上取得突破,不如将眼光放宽一点,放到南宫世家外围的关系上来!」
萧翊若有所思地道:「少主的意思是,将注意力放到与南宫世家交好的江湖门派上?」
耶律鸿都颌首道:「不错!南宫天琪虽有十三太保辅佐,但想跟我圣教为敌,终究力量悬殊,她肯定会联合一切与南宫世家交厚的势力!」
赫连暮雨道:「可是南宫世家已有数百年之久,在武林之中人脉极广,难不成我们要将网撒满全天下不成?」
耶律鸿都道:「非也!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天下多的是落井下石之徒,少有雪中送炭之辈,如今事态对于南宫天琪来说可谓险象环生,一步都不能走错,所以她肯定会找关系最为密切的门派!」
赫连暮雨追问道:「哪个门派与南宫世家最为密切呢?」
萧钦慕闻言,冷哼一声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崆峒派,你不知道崆峒派掌门薛鸿飞乃是南宫烈的妹夫么?」
赫连暮雨正待回嘴,却想起耶律鸿泰的严令,只得硬生生将怒气憋回了腹内,萧钦慕见赫连暮雨吃瘪的模样,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耶律鸿都看在眼里,微微叹了口气道:「萧堂主说的不错!鸿都认为,南宫天琪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崆峒派!」
萧钦慕道:「既然计策已定,那属下即刻就派人前往崆峒山,守住各路要道,只等那小丫头现身,便将她一举擒获!请教主下令吧!」
「胡闹!」萧翊脸上难掩失望,没好气地叱道:「没长进的东西!还不赶紧退下!崆峒派乃九大门派之一,离圣教足有千里之遥,在他们的地盘上大动干戈,即便你能抓住南宫天琪,也无法安然将其带回,甚至还会引起九大门派的重视,破坏教主的大计!」
萧钦慕被父亲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只得悻悻地退在了一旁。
赫连暮雨见状,脸上之不悦顿消,而且还幸灾乐祸地瞥了萧钦慕一眼。
萧翊斥退了萧钦慕,转而欠身道:「少主之计虽好,但正如属下刚才所言,现在恐怕还不宜与九大门派撕破脸,不知少主有何良策?」
耶律鸿都没有说话,只是眼含深意地看着虎椅上的兄长。
耶律鸿泰会意地点了点头,一扬手道:「既然鸿都谋划已定,那此事就交给鸿都处理吧!其余人等各司其职,都退下吧!」
萧翊虽然满腹疑云,但却不便发问,只得告退,其他人也一一退下了,大殿之中只剩下耶律两兄弟。
少顷,耶律鸿泰突然道:「鸿都,你应该明白此中利害!既然要动用这些暗子,那此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耶律鸿都豪气干云地道:「兄长不必多虑,鸿都自有打算,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鸿都觉得是时候发挥下这些人的作用了,我们先从崆峒派入手,若是此行顺利,不出一年,鸿都便可将我修罗教的旗帜插满九大门派的山头!」
耶律鸿泰欣慰地道:「好,有志气!不愧是我大辽皇室血脉!你此行事关重大,难度不在攻克南宫、慕容两大世家之下,且不能兴师动众!这样吧,为兄派两名黑翼与你同行,如若事态危急,也好护得你的周全,此外,四大分堂也任由你调遣,放手去干吧!」
耶律鸿都微微吃惊道:「黑翼既是兄长的贴身护卫,又担当着守护教坛的重任,从不外出,兄长此举未免有点过于谨慎了吧?」
耶律鸿泰凝视着亲弟道:「为兄深居教坛内,原本就不需护卫,况且若是有人来犯,形势必定已是万分危急,区区几名黑翼也无法扶大厦之将倾,与之相比,自是你的安危更为紧要,无需多言,下去準备吧!」
耶律鸿都不再多言,而是单膝跪地,拜了一拜,快速走下高台而去。
耶律鸿都走后不多时,一个年约三旬、身姿绰约的美妇款款地走进大殿,跪倒在地,深深一拜,略显忐忑地道:「属下付真真,叩见教主!」
耶律鸿泰斜倚在虎皮大椅上,瞇着眼假寐,听得付真真之言,他微微睁开眼,瞥了台下的美妇一眼,淡淡地道:「南宫烈近况如何?」
这句话问得好没来由,付真真闻之浑身一震,支支吾吾地道:「属下……没见过他,不知道教主……此话何意……请教主恕罪……」
耶律鸿泰脸上现出一丝揶揄的笑意,目光如电般凝视着付真真道:「掐指一算,你加入圣教也有八年了吧?欺瞒教主该领受什么样的惩罚,你该知道吧?」
付真真想起那些残酷的刑罚,吓得脸色煞白,连连磕头道:「教主恕罪!教主恕罪!」
耶律鸿泰依旧云淡风轻地道:「你不必害怕,本尊知道你和他的故事,念在你一片真心的份上,本尊不想与你计较。」
付真真这才稍微宽心,但仍心有余悸地道:「多谢教主宽宏大量,属下再也不敢偷偷去见他了。」
耶律鸿泰颇具玩味地看着惶恐不安的付真真道:「难道本尊在你们这些俗人眼里就是这么不近人情么?本尊要是想拆散你们的话,还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前去探视南宫烈么?」
付真真不知耶律鸿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脸迷茫地望向耶律鸿泰道:「属下愚昧,不解教主圣意,还请教主释疑。」
耶律鸿泰道:「本尊素闻你与南宫烈情投意合,只是由于世俗的偏见才没能在一起,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实在令人惋惜,所以,本尊想给你们一个机会!」
听得耶律鸿泰之言,付真真不由得面露喜色,但很快又黯淡下来,恭敬地道:「属下多谢教主圣恩,但是烈哥他为人太过固执,只怕会辜负教主的美意。」
耶律鸿泰不以为然地道:「你都没有试过,怎知他不肯?况且此事成与不成,并不在于他,而在于你,你只需回答本尊愿不愿意即可!」
付真真忙道:「回稟教主,此事乃是属下平生之愿,属下当然愿意!」
耶律鸿泰点点头道:「如此便好!本尊定会说服他与你成亲的!」
付真真有点不敢置信地道:「属下多谢教主圣恩,只是不知教主需要属下做些什么?」
耶律鸿泰微笑看着付真真,眼神里透出一丝难得的赏识,良久才道:「你很聪明!不过本尊要你做的,并不是让你劝南宫烈归顺我修罗圣教,而是另有他用!」
听得此言,付真真心中稍宽,恭敬地道:「属下既是圣教门徒,理应为圣教赴汤蹈火,不管教主让属下做什么,属下都会竭尽所能的!」
耶律鸿泰道:「很好!本尊正好有一个任务交给你,如果你能顺利完成任务,本尊就撮合你与南宫烈,让你们结为夫妻!」
付真真惊喜交加,忙道:「教主尽管吩咐,属下一定完成!」
耶律鸿泰道:「本尊素闻你易容术举世无双,所以想让你扮成南宫烈之女南宫天琪的模样,前往环秀山庄坐镇,助我教收服南宫世家之人心,并将南宫世家的产业慢慢过渡,交由我圣教接管!」
付真真心头一震,这才知道耶律鸿泰的意图,于是迟疑地道:「回稟教主,属下已多年未曾出入江湖,教主将此等重任交于属下,实在让属下诚惶诚恐,只怕有负教主所托,而且圣教之中精英辈出,赫连堂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易容术之精湛早已超过属下,为人又机敏,为何不将此重任交由赫连堂主执行呢?」
耶律鸿泰道:「她虽然得了你的真传,但对于南宫世家了解程度远不如你,况且本尊另有任务交给她,无法长期坐镇环秀山庄,所以你才是最佳的人选,你再三推诿,莫非不想领命?」
付真真忙磕头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提出自己的一点微薄之见,并不是诚心忤逆教主之意,还请教主恕罪!」
耶律鸿泰道:「到时自有人带你前往环秀山庄的,到了那里之后,也会有人教你该如何行事,你根本无须担心,下去吧!临走之前去看看你的老情人,你们能不能再见,就看你的表现了!」
付真真无奈,只得应了一声是,转身向殿外走去。
「等等!」
付真真还未踏出大殿之门,身后却又传来了耶律鸿泰雄浑的声音,她只得转过身来,恭敬地垂手而立。
耶律鸿泰站于高台之上,远远地凝视着付真真道:「本尊听说,你这易容术乃是习自千面弥陀,而且是他唯一的传人,此事可当真?」
付真真略微一沉思道:「回稟教主,属下确实是千面弥陀的传人,但是不是唯一,属下也不清楚,因为师父他脾气古怪,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中人谁也不知道哪个是他的本来面目,就连属下也是在师父他仙逝之后才看到他的真容,实不知他是否还收过别的徒弟。」
耶律鸿泰道:「那你是否得了千面弥陀毕生所学呢?」
付真真摇摇头道:「回稟教主,属下之所学比起师父来仿若寒鸦之比鸾凤、萤火之比皓月,实不及其万一!师父传艺之时曾对属下说过,虽然属下的资质很适合练习易容之术,但由于属下学艺之时全身筋骨已经成型,所以无法完全传得他的衣钵,让他深以为憾。」
耶律鸿泰若有所思地道:「如此说来,你师父必定会再找一个传人继承他的衣钵,否则如此玄妙的功法岂不断送于他之手?你下去準备!」
付真真躬身行了个礼,转身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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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某处大宅,卧房内灯火通明,宽大的床铺上,一男二女赤裸裸地交缠在一起,男子仰躺在床上,头脸隐藏在纱帐的阴影中,只露出高大健壮的身躯,而两名女子皆是肤白貌美,身材性感火辣的尤物,她们一左一右地侧卧在男子怀中,不约而同地用香舌舔吻着男子的乳头,修长的美腿紧紧缠住男子粗壮的大腿,身子如蛇般扭动着,不时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与放蕩的调笑声,为这个清凉的秋夜增添了不少火热的气息!
少顷,大床上的男子突然坐起身来,挥了挥手驱走了服侍他的两位美人,沉声道:「说吧,有何事稟告?」
两位美人抬头一看,却见卧房内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人,此人面貌粗犷、满面虬髯,正是瓦剌特使耶摩提,他垂首立于一丈远的珠帘外,鹰隼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地面,似乎对不远处的春光毫无兴趣!
两位美人虽然气恼耶摩提坏了她们的好事,但却不敢多做停留,悻悻地披上衣裳出门离去了。
待美人走远后,耶摩提一拱手道:「公子,据线报称,昨日慕容世家十二分堂堂主齐聚白云山庄,直到现在都尚未离去,而且白云山庄此时正在举办宴会,想必是那慕容赫的独子慕容秋已经继任庄主之位了!」
男子淡淡地道:「这些早在本公子意料之中,不过慕容秋那小子忍耐力之强,倒是有点出乎本公子预料,像个能成事的人!」
耶摩提诧异地道:「公子的意思是,慕容秋继任庄主这事还有不少隐情?」
男子不置可否地道:「这些你不用关心,本公子自有把握,修罗教那边有何动静么?」
耶摩提摇摇头道:「这段时间来,修罗教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没有半点响动!」
男子突然话锋一转道:「以你此行观之,修罗教这个总坛有多稳固?」
耶摩提仔细回想了一番道:「以属下观之,修罗教总坛地点隐秘,地势险要,又有重重关卡和暗哨,教坛内暗藏乾坤,密道遍布,实乃易守难攻之地,就算举重兵围剿,也会受困于地形无法完全施展威力,更别说江湖门派的围攻了!」
男子又问道:「教中人物如何?」
耶摩提回道:「虽然属下接触不多,但可以看出,修罗教主耶律鸿泰此人神态威严、城府极深,武功也深不可测,其属下藏龙卧虎,人才极多,出使我瓦剌的萧翊就是最好的例证!」
男子沉吟道:「看来修罗教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不枉我再三规劝额祈葛与之联盟了!」
耶摩提附和道:「公子机智聪敏,算无遗策,太师大人将此事交付于公子处理,自是最佳的选择!」
男子不无慨叹地道:「可惜我血统不纯,又有两位阿哈在前,始终不能得到额祈葛的全部信任,所以只有剑走偏锋,孤身来此异国他乡谋划大事,实可谓舍近而求远了!」
耶摩提欠身道:「公子雄才伟略,志向高远,何必拘泥于区区出身之事,汉人有句古话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属下相信以公子之能,必定能建立一番丰功伟业,让太师大人刮目相看!」
男子道:「你说得对!本公子只有建立一番伟业,才能洗刷族人对我的偏见,有你这等能臣在本公子身旁,本公子定能成事!」
耶摩提恭敬地道:「公子言重了,属下出身卑贱,若不是公子赏识,一再向太师大人举荐,现在还是个养马放牧的私奴,所以属下早就立誓一辈子跟随公子,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男子语气亲和地道:「你我虽然身份有别,但却情同手足,何需言谢,正如你所说,以往的那些困苦都是上天对成大事者的考验,上天既然给了我们这个机会,我们就好好把握,让那些轻视我们的人瞧瞧我们携手创出的丰功伟业!」
耶摩提单膝跪地道:「属下谨遵公子号令,愿为公子大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男子抬了抬手,示意耶摩提站起身来,又道:「你深夜前来,应该不止这两件事吧!」
耶摩提回道:「公子料事如神,属下确实还有其他事稟告。」
男子朗声道:「此间只有你我,但说无妨!」
耶摩提道:「回稟公子,公子离开瓦剌后,那个人也紧跟着来了中原,听说最近太原城内淫贼肆虐,属下猜测,极有可能就是那个人所为!」
男子微愠道:「你们为何不阻拦他前来中原?」
耶摩提颇有些为难地道:「公子,那个人心高气傲,连公子的话都不太听,武功又高深莫测,我等如何能拦得住他?」
男子忽地站起身来,披上大衣道:「看来本公子得北上一趟才行,免得让他坏了大事!」
耶摩提顿了顿,又道:「属下还有事稟告。」
男子道:「还有什么麻烦事,一起说出来吧,不必吞吞吐吐。」
耶摩提快步走到男子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
男子听完,脸上现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半晌才轻叹道:「也罢,该来的迟早会来的,待我好好想想,该如何处理这个闯祸精,你先退下吧!」
耶摩提应了声是,转身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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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持续了三天方才结束,这三天内,慕容秋都沉醉在继任庄主的狂喜中,纵情饮酒,通宵达旦,将其他事情都抛到了脑后,甚至休息时也是与十二位堂主共宿!
慕容秋无暇顾及后院,倒是方便了阿福,他以照顾慕容赫为名,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了冯月蓉身旁,只要身旁没人,他就会肆无忌惮地玩弄冯月蓉性感美艳的身体,不放过一分一秒!
这几天内,到过慕容赫房间的只有慕容嫣和可儿,慕容嫣心思都在慕容秋身上,来了几次都只是察看父亲慕容赫的伤势,对于冯月蓉的异常竟是毫无察觉,反倒是冯月蓉的贴身侍女可儿瞧出了一丝苗头!
可儿年方十八,正是青翠欲滴的年纪,虽然未经人事,但从小的耳濡目染和聪慧过人的心思让她察觉到了冯月蓉和阿福之间不寻常的关系,每天她来为慕容赫清洗身子时,阿福总是在房中,而冯月蓉脸上也总是带着明显的潮红,神色惊慌,这让可儿疑心更甚!
清晨,可儿例行公事,来为慕容赫擦洗身子,不出她意外,阿福又在房中,于是她多留了一个心眼,在帮慕容赫擦洗的同时,暗中观察着阿福和冯月蓉的一举一动,终于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举动:「管家阿福看似无意地品着茶,其实另一只手却绕到了冯月蓉身后,撩起她的衣裙,用力揉搓着绵软的臀肉,而夫人冯月蓉并未有任何的抗拒,而是轻咬着嘴唇,半分愉悦半分哀羞地扭动着肥臀,配合着阿福手掌的肆意亵玩!」
这个惊人的发现证实了可儿的猜疑,也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为什么向来端庄贤淑的夫人会任由管家阿福欺侮呢?这可是在老爷的卧房之中啊!老爷就躺在离他们不到一丈的床上,她这样做,如何对得起老爷呢?莫非,夫人有什么苦衷?」
可儿内心困惑而矛盾,她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夫人是心甘情愿地让阿福玩弄的,但她又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只是凭着多年来对夫人的了解,才认定是阿福胁迫所致!
「我该怎么办呢?我一定要救夫人,可是……老爷昏迷未醒,谁能为夫人做主呢?」
可儿越发急躁起来,焦急的眼神不时瞟向阿福和冯月蓉!
如此明显的举动自然逃不过老奸巨猾的阿福双眼,他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量,从轻柔的抚摸变成了大力的揉捏,弄得冯月蓉几乎惊叫出声!
「对了,我可以去稟告少爷,他一定会为夫人做主,狠狠地惩罚管家阿福的!」
可儿主意已定,快速地擦洗完慕容赫的身子,端着水盆出去了,她走得如此之急,甚至忘了向冯月蓉行礼!
阿福色迷迷地盯着可儿匆匆离去的背影,砸吧着嘴道:「这个小妮子,越发出落得动人了!嘿嘿!那小屁股扭得,真是勾魂!」
冯月蓉好不容易挨到可儿离开,紧咬的嘴唇终于放开,气喘吁吁地道:「嗯……主人喜欢可儿么?唔……就让母狗做主,将她送给主人续弦如何?啊……」
阿福突然将冯月蓉放倒在自己腿上,撩起冯月蓉的衣裙,将那肥嘟嘟的圆臀完全暴露出来,手掌起落如飞地拍打着尚未完全消肿的肥臀,淫笑道:「果然不愧为老爷我的乖母狗,这么快就能猜透我的意思了!这顿巴掌权当赏给你的!」
虽然冯月蓉身心皆已被阿福所征服,但当着丈夫的面让阿福如此羞辱,冯月蓉还是有些难为情,深感对不住慕容赫,但前夜哭喊着哀求阿福赐予她高潮的画面依然历历在目,那些毫无尊严的淫贱话语也不断在冯月蓉耳边回响,提醒她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她已经彻底堕落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端庄贤淑的主母,也不再是慕容赫的妻子了,现在的她只是阿福身边的一条母狗,是任由阿福玩弄羞辱的玩具,这样的身份哪还有资格对丈夫愧疚,哪还有理由拒绝主人的调教呢?」
冯月蓉像个犯了错的孩童一般被阿福横放在大腿上,撅着肥美的大屁股接受阿福的掌掴,屈辱的姿势和忽轻忽重的拍打让冯月蓉很快便兴奋起来,她微闭着妙目,不敢望向床上的丈夫,但屏蔽了视觉,其他感觉却更加敏感了,她只觉每一下清脆响亮的拍打声都像在擂响她内心淫欲的战鼓,轻微的阵痛过后便是一阵让她心颤的舒爽,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肥嘟嘟的大屁股,似乎想要躲开那忽轻忽重的巴掌,却又像是在邀请阿福更加激烈地虐待她的身体,一声声甜美而畅快的淫哼声不断从鼻翼间哼出,让人听了面红耳赤,放在以前,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么骚浪淫贱的喘息和娇哼声会来自端庄贤淑的冯月蓉之口!
阿福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嬉笑道:「这小妮子老爷我要定了,但是要玩点花样!」
冯月蓉不解地抬头道:「母狗愚钝,不解主人之意,请主人开导。」
阿福低下头,附耳道:「你只需如此如此……」
惊讶、屈辱的表情在冯月蓉脸上轮番上演,但是她最终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话说可儿离了慕容赫的卧房之后,便径直到前厅去找慕容秋,来到前厅一看,却见已是人去楼空,原来三天大宴过后,慕容秋已是精疲力竭,吩咐下人送走十二堂主后,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随便找了个休息间酣睡!
由于可儿是冯月蓉的贴身侍婢,所以几乎没人阻拦她,几番询问后她便来到了慕容秋休息的房间外,轻轻地敲响了门!
经历了三天三夜的狂欢痛饮,慕容秋已然陷入了沉睡,轻微的敲门声自然无法让他醒来。
可儿没法,只得继续敲门,然而依旧是石沉大海!
想起阿福对冯月蓉猥亵的动作,可儿就气得浑身发抖,心急如焚的她见慕容秋不开门,竟然越礼推门而入,径直来到了慕容秋床前!
慕容秋武功根基不浅,虽是酣醉,但灵台却是保留着一分清明,他并非没有听见可儿的敲门声,只是太过困乏,不想开门罢了,如今见可儿不顾规矩,硬闯入门,于是愤而起身,怒不可遏地训斥道:「放肆!未经传唤,擅闯入门,惊扰本庄主休息,你该当何罪?」
可儿被慕容秋兇神恶煞的模样吓了一跳,在她的印象中,慕容秋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浊世佳公子形象,对她也很是照顾,如今这副兇狠的模样,让年轻的可儿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慕容秋缓了缓神,摆手道:「罢了罢了!可儿,你如此匆忙来找我,必是有什么急事吧?」
可儿咬了咬嘴唇,想将她所发现的事情如实稟告慕容秋,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是支支吾吾地道:「对……对不起……少爷……我……可儿……太心急了……」
这也难怪,主母与管家私通之事是那样的敏感,让她这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怎好意思侃侃而谈呢?
况且,可儿心中始终坚信冯月蓉是受阿福胁迫,这让她更多了一丝要维护冯月蓉清白的心思,如果将此事直白地告知慕容秋,岂不是毁了夫人的一世清名么?
可儿哪里知道,她面前的慕容秋对于私通之事比她了解得深入多了,而且他慕容秋还是那个始作俑者!
慕容秋看着可儿欲说还休的模样,心思缜密的他很快就猜到了一丝端倪,但他也不好开口点破,只是假装随意地道:「好了,没什么事你就退下吧!本庄主困乏得很,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情,等你想明白再稟告本庄主!」
可儿担心拖得越久,冯月蓉就受苦越多,于是一咬银牙道:「少爷,你多多关心下夫人吧……」
私通之事可儿终究无法直接说出口,说到这种程度已经让她很难为情了!
慕容秋当然知道可儿言语之间的深意,但他却只能装糊涂,敷衍道:「本庄主身为人子,自然会尽孝道的,此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回去,好好伺候夫人吧!」
可儿见慕容秋会错了意,急道:「少爷,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夫人她……」
慕容秋挥了挥手,打断了可儿,不耐烦地道:「行了,等本庄主休息好,就会抽出时间陪母亲的,你不用多言,退下吧!」
可儿无奈,只得告退,出了慕容秋的门口,她恨恨地跺了跺脚,为慕容秋漠不关心的态度既恼怒又无可奈何。
无功而返的可儿心事重重地向后院走去,阿福猥亵冯月蓉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不断萦绕,让她无法摆脱。
走到一个转角处,一个矮胖的身影突然窜出来,拦住了可儿的去路,不用说,这个人就是阿福!
可儿本就心情烦乱,阿福突然窜出来,吓了她一大跳,没好气地道:「你……你怎么像鬼一样?吓死我了!」
阿福阴阴一笑道:「没规矩!见到管家老爷,也不行礼?」
可儿勉强道了个万福,努努嘴道:「满意了吧?满意了就让开,我要去照顾老爷和夫人了。」
说完,可儿移了一步,想从阿福身侧过去。
阿福却不怀好意地撅了撅屁股,再次拦住了可儿的去路,口里道:「不用急,夫人有本老爷照顾,好得很哪!」
阿福无赖的模样和露骨的话语让可儿由衷地讨厌,她杏目圆睁,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夫人做了什么,哼!等老爷醒来,有你好看的!」
阿福呵呵一笑道:「真是个小丫头片子,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我敢那么做,难道还怕你告发么?你刚才去找公子,碰了一鼻子灰吧?」
可儿惊讶地道:「你……你怎么知道?」
阿福故作高深地道:「小丫头,这里面的水深着呢!不是你能明白的!如果我告诉你,夫人是个外表端庄,内心淫贱的蕩妇,而且心甘情愿地让我玩弄,你会相信么?」
阿福的话让可儿惊诧得捂上了嘴,她本不愿意相信,但冯月蓉被亵玩时那种愉悦又羞耻的神态让她不免有些动摇!
可儿犹疑道:「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阿福斩钉截铁地道:「千真万确!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我慢慢跟你讲!」
说完,阿福扭头就走,可儿本不愿听阿福的话,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着她紧随阿福而去。
阿福带着可儿径直来到自己房中,坐在了宽椅上,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慢条斯理地道:「可儿,你来白云山庄多久了?」
可儿一心想弄清楚冯月蓉私通的真相,见阿福还要吊胃口,有些不耐烦地道:「你不是来证实你所说非虚的么?怎么问起这些琐事了?」
阿福扬了扬手中的宣纸道:「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不过不急着看,先回答老爷我的问题,因为接下来你的回答将会改变你的下半生!」
可儿努努嘴道:「你有那么大的能力么?回答几个问题就能改变我的一生?」
阿福神秘兮兮地道:「信不信由你,如果你不想回答,那夫人的秘密你也看不到了!呵呵,你自己选吧!」
可儿站直了身子,皱眉道:「好!你问吧!」
阿福示意可儿坐下,开口道:「刚才我已经问了,你来白云山庄多少年了?」
可儿身为侍婢,一直都是站着伺候,如今让她落座,一时间还真有点不习惯,她怔了怔,坐在了有软垫的椅子上,回道:「从我五岁入白云山庄,至今已有十三年了,你问这作甚?」
阿福摸了摸长满短须的下巴,瞇缝着眼道:「嗯,不错!十八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这样的年纪,别的姑娘都是待字闺中,有父母的疼爱,你却孤身一人,起早贪黑地做着下人的活当,真是可惜!」
阿福略带蛊惑的话语让可儿陷入了沉思,她幼年丧母,被父亲卖到了白云山庄,从小就过着举目无亲的生活,虽然冯月蓉性格和善,待她不错,但她总归是个婢女,每当看着别的孩子在父母怀中撒娇的时候,她也会难过,她渴望能得到爱护,但却只能将这种渴望埋藏在心底!
可儿怅然若失的模样正中阿福下怀,他继续道:「有的人生来贫贱,有的人生而富贵,但命运并非无法改变,有的时候一个小小的选择,就会让低贱的人翻身成为富贵之人!」
可儿疑惑道:「你这话何意?」
阿福神秘一笑道:「你先回答我,你是想继续现在为奴为婢的生活,还是摇身一变,成为众人尊崇的贵妇?」
可儿咬了咬牙道:「我……当然选择当贵妇,谁愿意天天伺候别人呢?」
阿福满意地笑道:「这就对了!现在你面前就有一个机会,让你摆脱从前的生活,扬眉吐气,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可儿不知不觉中坠入了阿福设计的陷阱,阿福的蛊惑让她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尊贵生活对她而言无疑很有诱惑力,她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我……愿意……」
阿福诡笑道:「好,只要你宣誓效忠于我,我便成全你的梦想!」
可儿虽然年轻,但却聪慧机灵,她怀疑地看着阿福道:「区区几句话,就想要我效忠于你,岂不是太可笑了?况且,若是我不从呢?」
阿福阴笑道:「嘿嘿!就凭我手里的这张卖身契,你就不得不从!有了这个,我可以随时将你赶出白云山庄,许配给年老体衰的鳏夫为妻,或是卖到妓院窑子里,去服侍那些三教九流的嫖客!当然,如果你乖巧懂事的滑,我也可以将你留在庄内,甚至娶你填房,让你过上锦衣玉食有人服侍的生活,一念上天,一念坠地,就看你自己怎么抉择了!」
阿福笑呵呵的话语在可儿听来却如同坠入了数九寒冬中的冰窖一般,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庄内流传多年的那些侍女悲惨故事瞬间涌上脑海,这些故事发生在别人身上,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发生在自己身上便是实实在在的噩梦了!
聪慧的可儿这时才明白,多管閑事已经让她无意中惹火烧身了,联想到冯月蓉的种种表现和慕容秋的不管不顾,可儿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飞不出阿福的手掌心,不顺从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深深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让可儿瞬间丢掉了尊严,跪倒在阿福脚下,连连磕头道:「可儿愿意效忠老爷,做老爷最忠实的奴婢,求老爷开恩,将奴婢留在身边吧!」
阿福用脚尖抬起可儿尖尖的下巴,淫笑道:「算你识相,不过你的命运,还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如何了!嘿嘿!」
聪明伶俐的可儿向来善于揣度主人的心思,看着阿福淫邪的眼神,她立刻心领神会地站起身来,脱去了身上衣裳,将青涩但却充满着青春活力的少女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肥丑的老男人眼前!
年轻的少女娇躯发育得相当不错,亭亭玉立的身材比阿福还高半个头,杏核眼,柳叶眉,鼻子小巧而秀挺,樱桃小嘴红润而丰盈,小巧的瓜子脸上没有半点瑕疵,虽然不施粉黛,但脸颊上白嫩中泛着粉红,尽显少女肌肤之水嫩!
白嫩修长的雪颈下,锁骨精致而显眼,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乳房并不算丰满,但却格外挺拔,如同一对白瓷碗倒扣在胸前,尖端那粉红色的乳头如同傲雪寒梅,与白皙嫩滑的乳肉相得益彰,纤细的柳腰只堪盈盈一握,圆圆的肚脐如同玉扣般,镶嵌在平坦的小腹上,一双柔嫩而白皙的玉手乖巧地搭在腰间,显示着少女的顺从!
顺着纤细的柳腰往下,是那圆润挺翘的雪臀,两瓣雪白滑腻的臀瓣微微上翘,紧紧相夹,露出一条深邃而幽深的沟壑,纤细笔直的两腿中间,未经人事的处女阴户微微凸起,上面生长着一小撮乌黑的软毛,粉红的花瓣紧紧闭合着,只留下一道细微的蜜裂,让人忍不住想分开那纤细柔弱的双腿,去探索那鲜嫩多汁的处女幼鲍!
阿福平生御女无数,开苞的处女也是多得记不清了,但像可儿这般完美无瑕的幼嫩胴体还是见得少,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沉声道:「坐到我腿上来!」
可儿心知自己的命运已经完全操控在这个肥丑的老男人手上,不敢有半点迟疑,顺从地走上前去,跨坐在阿福的双腿之上,她坐的位置是那般巧合,微张的蜜穴正好位于阿福肉棒正上方,阿福悄然抬头的肉棒已经抵住了幼嫩的穴口,让未经人事的少女感受到了男人肉棒的坚硬和火烫,若不是有裤子阻隔,阿福稍微一挺身就能侵入那片纯洁的处女地了!
阿福伸出双手,将肉肉的掌心按在可儿坚挺的乳峰之上,拇指和食指掐捏着顶端的红樱桃,动作轻柔而缓慢!
少女那弹性十足的乳瓜完美地契合着阿福肥大的手掌,一手一个,几乎不留缝隙,时重时轻的按揉抚摸带来一阵阵酥酥痒痒的快感,让少女本能的抵触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畅快和渴望,在指头的撩拨按捏下,少女粉红色的乳头也渐渐挺立起来,硬得如同红宝石一般!
「唔……嗯……哼……」
酥胸被放肆地玩弄,让可儿不禁扬起羞红的俏脸,发出一阵阵梦呓般的娇哼,明亮的杏核眼半闭半睁,朦朦胧胧地看向阿福得意的面庞,一双柔荑无力地搭在了老男人的肩头,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头悄悄涌起,少女情窦未开,但春心却已经萌芽,期盼着男人给她松土施肥了!
可儿含羞带怯的模样让阿福淫心大动,他抬起头,张开臭嘴,吻住了少女娇喘嘘嘘的红润双唇,粗肥的舌头放肆地舔着洁白的贝齿!
少女稍微抗拒了一下,便顺从地张开了檀口,任由老男人那带着臭味的口条伸入自己口腔,扫舔着每一个角落!
阿福强势而霸道地亲吻着,逼迫少女垂下粉颈,粗肥的舌头熟练地找到了少女细滑的香舌,吸舔着,缠绕着,品尝着少女香甜的唾液,并趁机将自己恶臭的涎水渡入少女口中,强迫她吞入腹中!
浓密的亲吻让毫无经验的少女几欲窒息,透明的香津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来,她气喘吁吁地呻吟着,身体内不知不觉间燃起了一股热烫的火焰,烧得她脑海一片空白!
「唔……怎么会……我好热啊……亲吻的感觉真美……为什么……他的嘴明明那么臭……我却偏偏那么喜欢呢……唔……好乱啊……」
可儿胡思乱想者,迷离的杏核眼中渐渐泛起情欲的亮泽,她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阿福的脖子,主动将香舌伸出口外,去迎合老男人的吸吮!
阿福得意地吸舔着可儿柔滑的香舌,一只手放掉可儿的乳瓜,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轻轻按住了蜜穴上端那敏感的小蒂豆,手指撩拨着温暖湿润的唇瓣!
最敏感之处突然受袭,让可儿纤细柔软的身子触电般猛然弓起,臻首也不自然地往后仰着,发出一声甜腻的淫呼!
阿福顺势张开大嘴,含住了可儿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乳峰,吸吮,舔扫,啮咬,极尽挑逗之能事,同时手指也没閑着,飞速撩拨着湿润的肉唇,是不是还轻轻捅入那紧窄的蜜穴,感受着处女蜜穴的紧致嫩滑,直弄得水声四起,「叽叽咕咕」之声不绝于耳!
可儿上下失守,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同时遭受着侵袭,老男人熟练而高潮的技巧让毫无经验的她毫无抵抗之力,双手无意识地紧紧搂抱着老男人粗短的脖颈,俏脸绯红,檀口大张,咿咿呀呀地乱叫着,纤细的双腿也紧紧地夹住了老男人的屁股!
「嗯……呀……不行……不能再摸了……好奇怪……可儿……可儿要尿了……唔呀……出来了……呜呜……好羞耻……」
少女的娇躯一阵抖颤,大汩晶莹的花浆从处子蜜穴深处汹涌而出,喷在了阿福肥厚的手掌之上,流量之多,连阿福的裤裆也润得透湿了!
高潮过后,少女紧紧贴在老男人的身上,娇躯微微颤抖着,高潮的余韵带来一阵回味悠长的美感,让少女竟然激动得哭出声来!
「可儿……舒服吧?」
阿福捏着可儿尖尖的下巴,一脸淫笑地看着这个娇羞而诱人的少女!
可儿难为情地闭上了双眼,温顺地点了点头,用蚊蚋般的声音道:「对……对不起……老爷……可儿把你弄脏了……」
阿福将可儿抱起,放到地上,嘿嘿笑道:「既然弄脏了,就该帮老爷清洗一下!来吧!」
可儿怯生生地站在地上,娇嫩柔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温顺地道:「奴婢这就去打水,给老爷清洗……」
阿福摇了摇头,威严地道:「错了,不是用水清洗!」
可儿不解,只得问道:「那……如何清洗?」
阿福淫笑道:「就用你的小嘴和香舌,帮老爷我舔干凈!」
阿福之言让可儿大吃一惊,对于男女之事只知皮毛的她从来没有听过口舌侍奉之道,她不禁犹豫了!
阿福眉头一皱,不悦地道:「怎么?难道嫌老爷我那里脏么?那可是你弄脏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隐隐的威胁让可儿再度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连摇头道:「不……不是的,奴婢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伺候老爷,怕惹老爷不开心,所以……」
阿福淡淡地道:「跪下,让老爷我慢慢教你!」
可儿只得依言跪坐在阿福跟前,仰着粉颈,等待阿福的下一步指令。
阿福努了努嘴道:「先帮老爷我宽衣!」
可儿久为侍婢,对于宽衣梳洗这些侍奉之道自是轻车熟路,她并没有起身,仍然跪坐在原地,一双柔荑在阿福身上摸索着,很快就将阿福的衣物全部除去。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阿福粗肥的身材暴露无遗,如同年猪一般,但他胯下那根肉棒却直挺挺的,昂然耸立,龟头上的独眼恶狠狠地圆睁着,流下一丝丝晶莹的黏液,那腥臭的味道让可儿几欲作呕!
阿福扬了扬下巴道:「用你的双手握住老爷的阳根,上下撸动!」
粗壮狰狞的肉棒让可儿有些害怕,她颤抖地伸出柔荑,握住了棒身,肉棒的坚硬和滚烫带来一种异样的触感,她心里暗暗抗拒,但手上却鬼使神差地握得更紧了!
「好粗!好壮!好烫!好硬!比老庄主的大多了!听庄里那些妇人说,女人都喜欢又粗又硬的肉棒,交合的时候才舒服,莫非夫人就是爱上了这根肉棒,才会不顾身份伦理,任由管家老爷欺侮的?可是,女人的那里才那么一点大,如何容得下这么粗大的东西呢?要是这根东西插到我身体里面,那还不被捅坏了?哎呀,我怎么能想那么羞耻的事情呢?可儿呀可儿,你真是不知羞耻!」
可儿心里胡思乱想着,眼神却片刻不离开粗壮的肉棒了,紧握住棒身的玉手也紧张得微微颤抖,甚至渗出了一丝香汗,马眼里不断吐出的粘稠液体顺着棒身缓缓流到了可儿手中,让她感觉更加黏滑了,原本恶心的味道逐渐消散,她不自觉地上下撸动起来!
「呀……又变大了!快握不住了!它好有力!一跳一跳的,难怪夫人会喜欢,可儿也喜欢上它了!怎么办?突然好想亲亲它,管家老爷应该不会讨厌吧?」
意乱情迷的可儿渐渐被粗壮坚硬的肉棒所吸引,滚烫的俏脸悄悄贴近硕大的龟头,偷偷地摩擦着,感受那让人心颤的热度!
试探几下后,可儿偷瞄阿福的反应,却见阿福半闭着眼,发出了一声声满足的唏嘘声,那满足的神情无形中鼓励着可儿,让她勇敢地张开了小嘴,含住了硕大热烫的龟头!
「啊呀……吃到它了!好大!小嘴都被它塞满了!热热的,好舒服!」
可儿无师自通地舔着硕大龟头,发出「哧溜哧溜」的淫靡响声,握住棒身的小手撸动得更快了!
「唔……这就是男人肉棒的味道么?嗯哼……好咸……好臭……可是……吃起来却甜甜的……好美味……唔……可儿停不下了……」
阿福略带吃惊地看着胯下卖力吞吐肉棒的少女,要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怀疑可儿是千人骑万人跨的妓院头牌,但是从刚才可儿的一系列表现来看,她绝对是处子之身!
「莫非?她天生就对男人的肉棒有种独特的钟情?」
阿福由衷地发出舒爽的嘶嘶声,教导可儿道:「含深一点,将肉棒全部吞进去,顶到你的喉咙,这样老爷我才舒服!嗯,就是这样,不错!」
可儿顺从地将肉棒深吞入口,直至再也不能进入为止,虽然被塞得呼吸困难,她却并不觉得难受,反而有一种被称赞被重视的幸福!
「唔……好!不错!可儿,你很有天分!老爷我要定你了!手再快点,用力吸,老爷我将宝贵的阳精全部赏给你吃!」
阿福的赞美让可儿更加激动和兴奋,她脸上不自觉地露出淫蕩的表情,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肥丑的阿福,眼神里满是讨好和崇敬,她几乎用尽了全身解数,一双柔荑撸动如飞,小嘴紧紧地吸吮着膨胀欲裂的龟头,香舌快速地扫舔着微张的马眼,给快要射精的阿福以最强烈的刺激!
阿福紧咬着牙关,双手捧住可儿的臻首,兇猛地挺动着熊腰,把可儿的樱桃小嘴当作肉穴一般抽插着,嘴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嘶吼声:「唔……小骚货!真会吸!老爷要射了!呼呼!张嘴接住!呼呼!来了!」
阿福猛地将肉棒从可热的小嘴中抽出,对準可儿的香舌一顿乱射,滚烫的浓白阳精如暴雨倾盆般喷洒在了可儿檀口之内,阳精的量如此之多,以至于可儿的小嘴都容纳不下,甚至还有好几股喷到了可儿脸颊之上,可儿小巧的瓜子脸瞬间被浓稠的阳精糊住,连眼帘都睁不开了!
「啊!好热!好烫!热乎乎的全都喷出来了!嗯咕……这比豆腐脑还好吃!」
尚未破身的可儿展现出小淫娃的潜质,香舌长长地伸出口外,如同壁虎进食一般,将慢慢滴落的浓稠阳精悉数卷入口内,反复搅拌着,恋恋不舍地吞入腹中,仿佛在品尝着无上美食!
阿福看着可儿淫靡的模样,刚刚射精的肉棒尚未完全软化,便再次硬硬地挺立起来,他将肉棒塞入可儿大张的小嘴中,命令道:「老爷射完之后,要记得舔干凈,明白么?」
此时可儿已经脸上的浓厚的阳精全部吃进了腹中,她意犹未尽地抬起臻首,一口将阿福的龟头吞入口中,用力吸吮起来!
饑渴的模样和淫蕩的神情让阿福不禁心神蕩漾,御女无数的老色鬼竟然破天荒地感到了一丝心虚:「这个小淫娃,还没破身就这么骚,等她尝了鲜之后还不得夜夜求欢?这几日天天与冯月蓉那个骚货厮混在一起,身子真有点吃不消了,再加上这个勾人的小淫娃,不会把老子吸干吧?唉,年岁大了就是不顶用,要是二十年前,再来十个也不在话下!哼!不管了!这小妮子太迷人了!先破了她身子再说!」
阿福心里盘算着,恋恋不舍地将肉棒从可儿小嘴里抽离,站起身道:「过来坐在椅子上,老爷要为你开苞了!」
可儿乖巧地站起身,坐到大椅之上,主动分开双腿,娇滴滴地道:「奴婢尚是处子之身,求老爷待奴婢温柔些……」
阿福淫笑道:「放心!老爷我对听话的女人向来温柔和善,你忍着点,很快就会快乐无边的!」
说完,阿福微微下蹲,将粗壮的肉棒搁在可儿粉红色的肉缝上,借着点点蜜汁的润滑上下梭动,硕大的龟头不停挤压顶撞着微凸的阴核!
对破身的恐惧让纯洁的少女禁不住闭紧了美目,洁白柔嫩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与此同时,滚烫的肉棒那轻柔的滑动也安慰着少女紧张的内心,淡粉色的大阴唇在肉棒的反复挑逗下顺从地张开了嘴,一汩汩渴求的蜜汁涓涓流出,诉说着十八年的孤独和期盼!
「唔……好大……好烫……那坏东西弄得可儿心痒痒的……插进来会很痛吧……那么大……那么粗……一定会把可儿的小穴都弄坏的……哎呀……好羞耻……我怎么能期待这种事情呢……可是……那里被它弄得好舒服……舒服得可儿又想尿尿了……唔……别再折磨小可儿了……可儿想要……」
意乱情迷的少女不安地扭动着柔嫩而白皙的娇躯,半张着檀口,娇喘连连,忍不住睁开美目,向肥丑的老男人投去一个哀怨渴望的秋波,就差没有开口求欢了!
少女渴求中带着娇羞的神态让阿福十分得意,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粗圆的龟头对準窄小的穴口,淫笑道:「小美人!你马上就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嘿嘿!感谢老爷的恩赐吧!」
话音未落,阿福猛地一沉腰,硕大的龟头如披荆斩棘般挤入了可儿紧窄的嫩穴,他并没有停顿半分,而是势如破竹地沖破了那层浅浅的薄膜,直接顶在了少女幽径深处的软肉上!
「呵啊!好痛!那里快要裂开了!呜呜……快停下……可儿受不了……好胀啊!」
美丽的少女痛苦地睁着杏目,心潮起伏,但却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露出半点痛苦的呼声,她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惹恼了身上的恶魔,将她吃干抹凈后丢弃在荒野里!
可儿强忍痛楚的模样让阿福突然心生一丝怜悯,但这丝怜悯很快就转换成了强烈的兽欲,他不待可儿缓和适应,便耸动起肥腰,让那恶魔之角在这块刚刚开垦的处女地上尽情践踏起来!
「忍!老子叫你忍!老子就不信你能一直忍下去!老子要肏到你叫!肏到你哭!肏到你求饶为止!」
可儿尚未从破瓜的阵痛中回过神来,蜜穴内就再次传来撕裂般的痛感,让她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双手不自觉地去推阿福,但柔弱的少女又怎会是兇悍的恶仆对手,可儿那纤细瘦弱的双手徒劳地推搡着阿福肥壮的躯体,显得那么无助,那么可怜!
阿福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少女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反倒激发着他变态的施虐之心,肥厚的手掌紧紧压住可儿瘦弱纤长的腿,粗壮的肉棒打桩似的在可儿紧窄无比的小穴内抽动,鸽子血般鲜艳的处女落红沾满了粗壮的棒身,与晶莹黏滑的淫液混杂在一起,凄婉而又淫靡!
愈来愈兇猛的抽插让柔弱的少女无法忍受,痛苦的惊叫声和乞求声脱口而出!
「啊……慢点……老爷……奴婢受不了……好痛……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一定乖乖听话……呜呜呜……」
阿福泄愤似的狠狠顶撞了五十多下,才将肉棒从饱受凌虐的嫩穴中抽出,耀武扬威地翘了翘,得意洋洋地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独一无二的主宰,你的身体和心灵都完全属于我,你所做的一切都只为讨好我,明白了么?」
霸道的神态和强势的话语丝毫不容可儿质疑,难得的片刻休息时间让她对接下来的暴虐更加惶恐,即便阿福不说,她也会竭尽全力地讨好阿福,毕竟,她早已没有回头路了!
「是……老爷!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地服侍老爷,让老爷满意!」
阿福满意地点点头,沉声道:「好!帮老爷把肉棒舔干凈,老爷要好好地干你!」
浑身绵软的可儿只得努力直起身子,跪坐在阿福脚下,一双柔荑恭敬地捧住昂然挺立的肉棒,香舌轻吐,从圆鼓鼓的春袋开始,绕着粗壮的棒身一路向上,将肉棒上红白相间的浆糊状黏液悉数清理得干干凈凈,最后含住那硕大的龟头,卖力吸吮起来!
混合着处子之血和淫水的黏稠浆糊闻之腥臭,食之恶心,但可怜的少女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将这个主宰她的男人伺候好!」
阿福享受了一会口舌侍奉,坐到了椅子上,摆弄着自己怒挺的肉棒道:「自己坐上来!老爷我有些疲累了!」
可儿胆怯地看了一眼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只觉那狰狞的龟头比自己的拳头还要硕大,不禁心慌气短起来,但又不敢违抗阿福的命令,只得面对着跨坐在阿福两腿之上,素手捧定那坚硬的肉棒,对準自己紧窄的嫩穴,缓缓地沉腰坐了下去!
少女的蜜穴紧窄而又嫩滑,随着屁股的缓缓下落,粗壮的肉棒慢慢顶入了蜜径,粉红色的膣肉被硕大的龟头蛮横地排挤到两边,让开了一条沾满血迹的小道供侵略者前进!
阿福的肉棒尚有一大半留在外面,但可儿的小嫩穴已经感觉到了剧烈的胀痛和撕裂感,她只得大口地喘着气,稍稍抬起圆润的小屁股,缓解那种撕裂的痛楚!
「嗯?」
阿福略带不满的质疑声吓得可儿花容失色,她连忙沉下腰,让肉棒继续顶入自己的穴心,但她努力了半晌,也只是吞入了四分之三而已!
阿福显然对少女稚嫩而迟缓的动作非常不满,他突然握住了少女纤细的柳腰,猛地一按,硬生生地将少女的娇躯按到了自己腿上,与此同时,那粗壮的肉棒也呼啸着顶撞而入,塞满了少女紧窄滑嫩的花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花心软肉之上!
「呜!哈啊!哈啊!」
撕裂的痛楚和热胀的酥麻感瞬间涌上可儿的脑海,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柔软的身子也倒在了阿福怀里!
阿福顺势将可儿秀挺的乳瓜握在手里,一手一个肆意把玩着,那滑腻而弹性十足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扭动肥腰,将深深插入少女穴心的肉棒抽动起来!
「唔……好深……好痛……好胀啊!」
可儿不自觉地扭腰挺胯,去迎合阿福的抽送,一双小巧而白嫩的玉手无力地撑在了阿福胸脯上,美目紧闭,气喘吁吁地呻吟着!
阿福缓慢而富有节奏地挺动着腰身,带动着可儿扭摆的节奏,当可儿慢慢适应后,他干脆停止了动作,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可儿!
阿福高超的性技让这个初尝欢爱的少女很快就陷入了肉欲的深渊之中,她只觉那种撕裂的痛楚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实和酥麻感,尤其是滚烫的龟头顶到花心软肉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更是让可儿深深着迷,她的水儿越流越多,在股间淌成了一条小小的溪流,将两人的耻毛都润得晶莹水亮!
可儿俏丽的瓜子脸已经完全被情欲的火焰熏红,她媚眼如丝,柳眉微蹙,呵气如兰,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小巧的玉足主动缠上了阿福的肥腰,柳腰款摆,玉臀轻摇,极力追逐着那让她心醉的酥麻畅快滋味!
「哎……好……好美……好舒服……原来和男人欢好真的那么舒服……真棒……阿福主人的大肉棒……塞得可儿满满的……好幸福……好舒服……可儿真想死在这肉棒上……唉哟……好麻……又顶到了……怪不得夫人愿意让阿福老爷玩弄……嗯……换做可儿……可儿也愿意……」
可儿娇喘吁吁的淫词浪语让阿福十分满意,他松开可儿的酥胸,双手环握住可儿纤细的小蛮腰,大肉棒发力沖顶着可儿娇嫩的花心,嘶吼道:「好!小淫娃!老爷我就成全你!用这根大肉棒把你肏死!呼呼!让你怀上我的种!」
陡然加快的动作让可儿猝不及防,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带来潮汐般的快感,娇嫩的花心被雨点般的攻势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得无奈地将珍藏多年的少女阴精尽数泄出,去温暖取悦野蛮的侵略者!
「呜啊……慢点……轻……轻点……老爷……奴婢不行了……唉……呵呀……奴婢要飞了……要死了……老爷……唔……丢了……」
随着少女近乎癫狂的浪叫,幽闭了多年的花房完全打开,一汩汩温热的花浆混合着淫水,如潮水般涌出了穴外!
阿福滚烫的龟头被这股汹涌的阴精浇得舒爽无比,射精的欲望大增,他腾地站起身来,搂住可儿圆润挺翘的小屁股,用尽全身力气顶肏起来,狂野的抽插让阴精淫水不断往外泄,「噗嗤噗哧」的水声和响亮的「啪啪」声连绵不绝,与少女舒爽的惊叫声一起,共同谱写出一曲悦耳的洞房春宵曲!
可儿本能地抱紧阿福的脖子,纤细的玉腿牢牢地盘在阿福粗肥的腰身上,挺动那饱受奸淫的嫩穴,去迎接一下重过一下的猛烈撞击,花心被刺穿的剧烈快感让她兴奋得发狂,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了阿福脊背之中!
猛烈的动作让刚刚高潮的可儿又一次泄了身,温热的阴精泄了又泄,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洗刷着阿福的蘑菇头,紧致的触感和温热的阴精浸泡让阿福的男性神器也抵挡不住,春袋内的子孙种一涌而出,尽数喷射在幽房之内!
「射!射了!你个小妖精!真是太勾魂了!全部射给你!呼呼!」
阿福几乎射到虚脱,他头皮一阵发麻,两眼发黑,一屁股坐倒在宽椅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失去了依靠的可儿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她两眼翻白地望着房顶,已然失去了意识,浓白的阳精从半张的嫩穴口不断涌出,与此同时,少女股间喷射出一道金黄的尿液,与白浊的阳精混杂在一起,流成了一个浑浊骯脏的浅滩!
休息了一会,阿福挣扎着爬起来,拿出一个锦盒,用白色的丝巾小心翼翼地将可儿两腿之间的落红和其他浊液保存起来,再将可儿肿胀不堪的阴唇涂满胭脂,如同对待冯月蓉一样,用宣纸在可儿柔嫩的小穴上印了一个鲜红的穴印,将这些珍惜的战利品和可儿的卖身契一起放回了锦盒中!
料理完一切后事之后,阿福心满意足地拥着昏睡的可儿,一起倒卧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