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假车夫逼奸贵妇不成,山谷前混战死伤一片,众人前往客栈落脚,又会有何等故事,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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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定府,自古以来乃是交通要道,兵家必争之地,前朝时为真定路,后太祖高皇帝朱元璋于洪武二年改真定路为真定府,太宗文皇帝朱棣建都北京以后,真定府直隶于京师,下辖五州十一县,宣德五年,朱棣又调拨神武右卫到真定府,建立神武右卫指挥使司,从此真定府不仅是控制燕晋咽喉的交通中心,而且也成为拱卫京师的主要城镇,在政治、军事方面,真定府的地位无限接近顺天府。
山路上,一匹白马悠悠走来,骑马者一身红衣红裙,外披灰色斗篷,脚踩青色鹿皮软靴,头戴宽沿斗笠,斗笠上还坠着一圈防尘用的白纱,虽看不清容貌,但从那玲珑浮凸的身段和握住缰绳的纤纤玉指来推断,应该是一位妙龄少女。
一个妙龄少女,单人匹马走在这人迹罕至的山野中,必定是引人注目的,但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不敢贸然生事,因为江湖中有一条不成文的共识,凡单独行走江湖的女子和游方僧道,都是不好惹的,而少女腰间悬着的宝剑,正显露了少女的身份。
少女似是为游山玩水而来,她手中攥着缰绳,并没有扬鞭,只由着那白马慢悠悠地行走。
尽管山路陡峭,少女身姿却并没有半点摇晃,始终坐得端端正正的,足见腿功不俗。
行至山头,少女忽然勒住了缰绳,驻足不前,开始观察远方风景。
随着面纱揭开,只见得肌肤如雪,眉目如画,琼鼻秀挺,樱唇贝齿,好一个倾城绝艳的美人儿,可惜少女脸上并无半点笑容,冷冰冰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眉眼之间,又暗藏淡淡忧思,似乎怀着心事。
少女放眼远眺,见山下有一城镇,方圆十余里,城中楼阁林立,街道纵横交错,时值傍晚,正是华灯初上,炊烟袅袅,好一派温馨画面。
「此处应是定州了,离京师……越来越近了,不知道娘亲妹妹还有他……怎么样了?」
少女自言自语地叹了口气,策马下山,朝城中而去。
此绝色少女就是负气而走的沈玉清,当日她留下字条独自离开,明面上说是要追查二十年前沈家血案的线索,实则是出于对朱三的失望与怨念,但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与朱三及母亲沈玥等亲人相处太久的缘故,越走得远,沈玉清越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对此行的目的也越发心生怀疑,甚至几度起了折返的念头,但她一向争强好胜,既然放下了狠话,怎么也拉不下脸回去,只得用报仇雪恨来激励自己,朝着京师步步前进。
沈玉清座下白马名为皓影,本是沈雪清恩师沁云仙子送给她的,性格温顺而有灵性,善知人意,沈玉清曾将皓影转送沈雪清,在古田镇时,正是皓影通风报信,才让她们姐妹重逢,从此结伴走上了江湖之路,而此次离开,沈玉清深知江湖险恶,前途难测,为周全考虑,她没有告知沈雪清,悄悄地将皓影骑走了。
赶在夜幕降临之前,沈玉清进了定州城,随便找了一个客栈住下,正要跟随店小二前往客房,却见三位玄门女冠进了店。
沈玉清侧目一瞧,只见为首者年约三旬,面容姣好,杏目琼鼻,柳眉如画,头挽道髻,发插木簪,下穿黄纱裙,上着紫色天仙洞衣,外披五色云霞帔,手持拂尘,腰悬宝剑,脚踩紫云履,行止间沉稳内敛,端庄大气,而身后两位女冠年纪稍小,约莫双十年华,生的面目清秀,唇红齿白,身穿黄纱裙青褐衣,脚踩黄云履,手中无拂尘,只拿着一柄宝剑。
这身装扮,沈玉清再熟悉不过,正是峨眉弟子的装束,心里暗暗嘀咕道:「看这为首女冠之装束,应该是峨嵋派中身份较高的前辈,怎地出现在此处?」
联想到太原城中偶遇薛云染之事,沈玉清又寻思道:「峨嵋派一向清高,门下弟子极少与武林中人来往,近日却频频在江湖中走动,莫非是出了什么变故?」
沈玉清好奇心已起,但她与这三位峨眉弟子并不相识,也不好贸然上前搭话,适逢店小二提醒,于是转身跟着他前往客房去了。
沈玉清走后,三位女冠中年轻弟子道:「师父,刚才那女子盯着我们看了好久……」
另一个年轻弟子也附和道:「对,那人手拿长剑,应该也是江湖中人,不过看她的穿着打扮,不知是哪派弟子,也不知是正是邪?」
为首女冠看了一眼沈玉清离去的方向,淡淡地道:「行走江湖,是应该多加小心,但更忌讳对陌生人妄加猜测,评头论足。此行我们有要事在身,切忌节外生枝,招惹是非,去开两间客房,幽静一点的。」
两位年轻弟子躬身应是,来到柜台前,开了两间客房,在另一名伙计的带领下往后院的客房去了。
*********朱三一行人乘着马车,一路穿过峡谷,复行十多里,才觅得一处镇子,此时已至戌时,家家户户门户紧闭,街道上空无一人,四野静寂,只有几盏零星的灯光在忽闪,两架马车一前一后,行驶虽缓,马蹄和车轮轧过青石板的声音却是分外清脆响亮。
尚布衣为朱三安排的车把式是个老江湖,进京的路线以及沿途的村镇了然于胸,虽然街道幽静无光,依旧轻车熟路地将众人带到了客栈前。
车把式停了马车,来到朱三面前,做了个揖道:「老爷,这太行山道崎岖难行,沿途的客栈也不多,此处乃是镇里唯一的客栈,除了设施陈旧点,没别的差处,您看是不是……」
朱三随手丢出一锭银子道:「只要干凈整洁就好,一路上奔波累了,今夜就在此歇息吧!你去开几间客房。」
朱三一行共九人,这一锭银子,在这穷乡僻壤足可以住上十天半个月了,朱三出手阔绰,车把式一路上没少受恩惠,高兴之余,方才穿越尸堆的恶心和后怕也就抛之脑后了,乐呵呵地接过银子,躬身对朱三道:「老爷且在此稍候,小的一定办的妥妥的。」
说罢,车把式腿脚轻快,一路小跑进了店,但事情却没他说的那么顺利,好一会过去了,车把式还没出来,倒是有一位伙计出来望了一眼。
又过了好一会,车把式回来了,在车前鞠了一躬道:「老爷,客房所剩无几,且有些分散,不在一处,您看怎么安排?」
朱三问道:「怎么个分散法?」
车把式指了指方向回道:「这东边客房还剩头尾两间,西边有一单独的小阁楼,至于小的,住杂房就行。」
朱三沉吟片刻,转向于谦道:「于兄与夫人住东客房头边这一间,在下与贱内住东厢尾,静儿雪儿住西边阁楼去,如此安排,不知于兄意下如何?」
沈玥记挂着身受重伤的徐虎,出言提醒道:「夫君,还有一个伤员,如何安顿?」
朱三看了车把式一眼道:「这个人就交给你了,记住,要好生照料。」
车把式连连点头道:「老爷吩咐,小的记住了!」
于谦刚结识朱三不久,虽然共乘一辆马车,但一路颠簸,他忙于照顾素娥,朱三也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所以于谦并不知道这一大家子的复杂关系,只知道沈玥沈瑶是朱三的妻妾,下意识地将沈雪清和李静当成了朱三的女儿,如此安排,于谦觉得拆散了朱三一家,多有不妥,于是开口道:「多谢林大侠好意,依于某之见,林大侠一家住东厢,也好有个照应,于某和贱内去阁楼那边。」
朱三道:「于兄和夫人去西阁楼,清静倒是清静了,只怕不安全。」
于谦道:「如今贼人阴谋诡计已被识破,又有林大侠贤伉俪这等武艺高强之人同行,量那宵小之辈也不敢造次,况且林大侠妻女也需要照顾,于某承林大侠救命之恩,才能脱离险境,再让林大侠骨肉分隔,于某未免也太自私了点。」
于谦不知道朱三这一家子除了李静之外都会武功,所以有此考量,也在情理之中。
朱三略略思索了一下,觉得现在还不是说明一切的时候,这一路经历了颠簸,车马劳顿,又穿越了鲜血遍地的尸堆,众人心中都不免受到了一些影响,而山间天黑的早,此刻已是万籁俱寂,于是点头道:「既然于兄这么说,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车把式见朱三安排已定,唤来两个伙计,一个帮忙栓马停车,一个领着朱三一行人先行去客房了,车把式则留在原地,等车马安顿好,再和伙计一起,抬着受伤的徐虎去后边的杂房。
在伙计的引导下,众人穿过客栈前庭,来到后面的客房,因地处山区,客栈乃是依山而建,纵使地势稍微平坦的东厢,客房也并非一排,而是错落建立,西面位于高处,更是陡峭狭窄,所说的阁楼,不过是耸立在一堆山石之上的一个小木屋而已。
见得此等情况,于谦更坚定了心中所想,对朱三抱拳道:「林员外,一路上有劳照顾,于某先安顿好贱内,再到员外房中当面致谢。」
朱三眼睛看着于谦,余光瞥了一眼素娥,见她面色苍白,额冒虚汗,心知她仍惊魂未定,拱手回礼道:「于兄太客气了,林某和于兄虽初次见面,但却有一见如故之感,正欲与于兄促膝长谈,于兄请便,林某回房间沏好香茶,恭候于兄大驾。」
于谦又客套了一句,搀扶着素娥,跟着伙计往西边阁楼而去。
朱三看着于谦夫妇离去的背影,又想起素娥在他新收的好徒儿林新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下,脱得精光赤裸,被吸奶摸穴弄得春心蕩漾意乱情迷的羞态,瞇缝的眼睛中暗藏精光,仿佛穿透了衣衫,扫视着素娥丰满白嫩的胴体,此时的朱三突然有些怀念以前那个无拘无束的自己,做什么事都只凭喜好,如今身背这名头那身份,却是束手束脚,就是到嘴的肥肉也要吐出来了。
在场四个女人,李静对朱三了解还不深,以为他注视着于谦夫妇离去,是在担心他们的安危,于是开口道:「爷,还是让他们换个房间吧!我和雪妹住这边。」
待到两人消失在黑暗中,朱三这才收回神思,摆摆手道:「不用了,此处距离不远,如若真有人试图对他们不利,只要他们呼救,我们很快就能赶到。」
沈雪清心思单纯,无甚主见,只附和地点点头道:「林大哥如此安排,肯定没错。」
沈玥沈瑶两姐妹阅历丰富,对朱三的脾气秉性也更加了解,当然看出了朱三对素娥有意,只是碍于身份,不好下手。
沈玥沈瑶都看出朱三对素娥有意,但姐妹俩的反应却各不相同,沈玥看破不说破,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沈瑶内心则腹诽道:「男人真是喜新厌旧贪得无厌,想那女人,除了胸脯和屁股大一点,论长相论身材,哪点都比不上自己,怎会引得主子如此留恋?」
如此想着,沈瑶好胜心又起,眼里闪过一丝妒意,娇媚地对朱三道:「爷,咱先回屋吧!刚才您亲自驾马车,肯定累坏了,让奴婢好好给您按按腿,放松放松。」
朱三自知走神,也知道沈瑶最善妒,本想说她两句,但此刻朱三正是虚火上浮,不得发泄,听得沈瑶娇滴滴的献媚,心头欲火更甚,捏了她肥臀一把,半嗔半喜地道:「数你这骚蹄子心眼多,好,今夜你陪爷,看看这些天你这骚蹄子功夫有没有长进。」
由于朱三受伤的缘故,沈瑶已有许久没被宠幸过,一路上又被朱三抚摸挑逗,更是欲火焚身,只是碍于朱三受伤未愈且有他人在旁,因此强忍着,此番听见朱三要宠幸她,顿时喜上眉梢,心中的妒意也消散一空,忙不迭地点头道:「多谢爷恩典,奴定当竭尽所能,伺候好爷。」
朱三又将目光转向沈玥,心思聪敏善解人意的沈玥自然明白朱三的想法,但她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看向李静道:「静儿妹妹,爷身体是否完全康复了?现在……不会有影响了吧?」
朱三知沈玥一向识大体,见她在此等时刻还优先考虑他的身体,心中又添了一分喜欢,抬手道:「不妨事,爷自有分寸。」
站在医者角度,李静自然知道此时行房于朱三身体无益,但这些日子的陪伴,她多少也了解了一些朱三的脾气,见他话都说出来了,也不好明着阻拦,只是旁敲侧击地道:「要紧倒是不要紧,但还是需要节制一点。」
沈瑶生怕沈玥和李静坏了她的好事,接话道:「爷都说了,他自有分寸,还有甚好说的,咱本意就是让爷放松放松,还能让他累着?」
「瑶姐姐误会了,静儿不是这个意思……」
沈瑶咄咄逼人的口吻让李静好不尴尬,连忙开口解释,朱三却扬手打断了她,原来是带于谦夫妇去阁楼的伙计已经回来了,行至朱三面前,弯腰欠身道:「让各位客官久等了,多担待,您几位的客房在这边,请跟小的来。」
朱三点了点头,跟在了伙计身后,沈玥沈瑶等人随行,再无多话。
两间客房一头一尾,相距约莫百十来步,朱三与沈玥沈瑶住头间,李静与沈雪清去了尾间。
铺好床褥之后,伙计退下了,前脚刚出门,一直紧挨着朱三的沈瑶便跪坐下来,为朱三脱鞋之后,很自然地将朱三一双臭脚放在了她浑圆的大腿上,温柔地为他按揉起来。
沈玥见了,倒是半点不意外,想当初被混世人魔掳走后,她和沈瑶也是这么服侍人魔的,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但她没有上前跟妹妹争宠,而是摆开桌上茶具,沏了一壶茶。
朱三眼睛半瞇,似乎在闭目养神,一只手却很不老实地拨开了沈瑶虚掩的衣襟领口,轻车熟路地滑进了她堪称伟岸的胸脯之中,顺手抓住一只柔软嫩滑的肥乳,肆意地揉搓起来。
「嗯哼……」
沈瑶娇躯颤抖,用一声略显夸张的娇喘回应着朱三的宠爱,胸脯也挺得更高了。
朱三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搓沈瑶饱满柔软的乳房,戏谑地道:「怎么?爷弄疼你这骚蹄子了?」
沈瑶虽觉得有点痛,但快感却是比痛觉强烈十倍,忍不住娇喘呻吟道:「奴……嗯……奴快活……还来不及呢……爷……嗯……再用力些……嗯……骚蹄子……骚奶子……被爷……嗯……抓得好舒服……」
朱三知道沈瑶有受虐的癖好,于是又加了两分力,冷笑道:「这样呢?可以了么?」
沈瑶又痛又爽,越痛越爽,眉头紧锁,连连倒抽凉气,娇躯绷紧颤抖着,咬着牙道:「好……嗯……嗯呀……好厉害……爷……奴……真的……嗯……好舒服……另一边也要……嗯……爷……求您了……」
朱三将手滑到了另一边,轻轻拨弄了几下,乳头便硬挺起来,用力一抓,立刻又换来沈瑶舒爽中夹杂着痛苦的娇呼:「嗯……好美……爷……您……太厉害了……奴……嗯……身子都软了……嗯……奴好想要……」
朱三交替地抓揉着沈瑶那对胀鼓鼓软绵绵的肥乳,又对尚在桌前忙活的沈玥招了招手,意图很明显,想要左右开弓。
沈玥略略迟疑了一下,放下茶具,款步走向朱三,刚準备跪下,朱三却抬手制止了她,指了指门外道:「去给于大人开门。」
沈玥侧耳一听,果然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于是转身向门口走去。
沈瑶正欲火焚身,忽然被打断,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来,皱着眉头,好生不悦。
朱三其实也在兴头上,只碍于和于谦有约在先,不得不暂停,遂摸了摸沈瑶泛红的俏脸以示宽慰。
沈瑶怨归怨,朱三的话不敢不听,立刻便帮朱三穿上了靴子,整理起衣裳和仪容。
朱三环顾了一下房间,发现果如车把式所说,门窗设施虽老旧,房内铺陈却还算得体,许是因为地处高处的原因,屋子中间的圆桌蒙着厚长的桌布,从桌面一直垂到地上,想来应该供客人盖腿保暖之用。
看到此处,朱三忽然心生一个坏点子,他拉过沈瑶的手走到桌前,坏笑着指了指桌下。
沈瑶也是聪明人,见朱三一脸坏笑,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嗔怪地抛了一个媚眼,便利落地掀开桌帘,鉆了进去。
沈玥看到妹妹此举,不禁面上一热,恰在此时,门被敲响,于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林大侠,安睡否?」
沈玥回头看了一眼朱三,得到首肯后,方才打开门。
朱三站在桌前,抱拳行礼,邀请于谦进来,二人分宾主对面而坐。
沈玥合上房门,为朱三和于谦倒茶,而后乖巧地立在了朱三身后。
朱三轻轻掀起桌帘,盖住了整个下半身,先开口道:「这山间夜晚有点凉,于大人也遮腿暖和一下?」
于谦坐得笔直,抱拳道:「多谢林大侠美意,于某久居山西,早已习惯本地气候,离腊月隆冬还有好些日子,若此时用上御寒之物,到时候天寒之时,别说寻访各地,只怕出门都寸步难行了。」
朱三正色道:「常听说于大人两袖清风,一身正气,如今看来,真是名不虚传,从细枝末节处就可见一斑,倒教在下惭愧了。」
朱三坐下之时,潜身于桌下的沈瑶便为他脱下了靴子和袜子,朱三一脚放在沈瑶的大腿上,另一只脚抬起,踏在沈瑶胸前,隔着衣裳踩踏揉弄她柔软的巨乳。
沈瑶大气都不敢出,挺着胸脯,用手轻轻托着朱三悬空的足跟,默默地迎合着他的玩弄,虽然此举十分羞耻,但也非常刺激,朱三的臭脚虽不如手掌那么灵活,但脚掌的宽度却远超手掌,横着可以同时踩踏两座乳峰,而且脚踩酥胸也带来了别样的羞辱,为跪坐在胯下的沈瑶平添了几分卑贱和刺激,忍不住摇着奶子,用硬挺勃起的乳头去蹭朱三的脚趾。
于谦哪知道桌下另有乾坤,摆手道:「林大侠过誉了,于某为官,但求上不愧朝廷,下不愧百姓,所做的均属分内之事,林大侠身为世外高人,不畏危难,仗义出手,此等品质才足以让天下人称道!」
朱三换着脚踩踏玩弄沈瑶的美乳,仿佛将她的那对美乳当成了垫脚的软榻,上身始终端端正正地坐着,面上也不动声色,拿起茶杯吹散那漂浮的茶叶,浅酌了一小口,叹道:「于大人抬举了,林某身份卑微,心中实敬佩于大人这种公忠体国,为民造福且才干出众的治世能臣!」
于谦正色道:「林大侠过谦了,以你这一身武艺,若是能报效国家,实乃我大明之福,实不相瞒,此次于某进京,正是迁任兵部,林大侠若有意投军,于某定当向朝廷举荐!」
朱三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道:「于大人一番好意,在下心领了,如今朝纲混乱,奸臣当道,智能之士哪有出头之日,况且在下閑散惯了,不喜受人约束,军中条例繁多,林某恐难适应,还不如似现在这般,逍遥自在,乐得清閑!」
于谦见朱三语气坚决,也不好再劝,只是暗叹了一声道:「林大侠身处朝野之外,眼光却比朝堂上许多人都看得清楚一些,说明林大侠是有心报国的,也许林大侠生平曾遭遇了某些变故,因此对朝廷丧失了信心,林大侠所说奸臣弄权之事,也的确存在,于某身为大明臣子,绝不会向那些人低头!」
放在平日,朱三是绝不会相信于谦这番言论的,在他的眼里,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不贪的官,只有多贪和少贪,但有了吴老一番提点加上白天在山谷里的见闻,朱三不得不信此人确是一身正气,于是举杯道:「于大人豪气干云,在下虽身为江湖中人,也自愧不如,以茶代酒,敬于大人一杯!」
于谦举杯相迎,满饮一杯,道:「林大侠乃世外高人,于某有幸结识,实乃于某之幸!」
沈玥为二人倒茶,适时进言道:「夫君既然与于大人如此投缘,不如就此义结金兰,免得客套,妾身妇人之见,不知是否妥当,还望于大人见谅!」
于谦动容道:「夫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心细如发,一语道破于某心头之意,于某钦佩还来不及,何来见谅之说?」
朱三抚掌笑道:「实不相瞒,在下也早有此意,只是担心身份卑微,不敢高攀。」
于谦道:「哪里哪里,你我意气相投,相见恨晚,无关身份贵贱高低,按理来说,林大侠于我有救命之恩,倒是于某失了礼数了。」
朱三道:「既是如此,那你我就免了那些俗套,以兄弟相称!按年纪,于兄应该稍长几岁,以后便是林某的兄长了!」
朱三说着,端起茶杯,又徐徐放下,转头对沈玥道:「这茶水太过寡淡了,你去找店家,弄些酒菜来,我与于兄好好喝上两杯。」
沈玥闻言,面露难色道:「夫君你……」
一路上,李静曾再三强调,身体未完全康复之前,朱三一不能动真气,二不能饮酒,三不能近女色,而白天在山谷中搭救于谦时,朱三已用了武功,晚上又要沈瑶陪侍,如今还要喝酒,可谓连破三戒。
朱三知道沈玥担心什么,扬手打断道:「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你去便是。」
于谦不知朱三身体受伤未愈,但从沈玥脸上也察觉出不对劲,于是阻止道:「贤弟一番好意,愚兄心领了,只是这夜深人静,又是荒山野岭的,只怕没有酒菜了,不如改日到达京城后,由愚兄做东,你我再畅饮,如何?」
朱三见于谦开了口,也不好强求,于是点头道:「今日确实仓促,就听于兄,改日再喝个痛快!小弟再以茶代酒,敬于兄一杯。」
朱三明面上与于谦相谈正欢,身下也没閑着,两只脚一上一下,上面踩踏揉弄沈瑶的酥胸,下面那只脚则探入沈瑶两腿之间,挑拨磨蹭着肥美鼓胀的蜜穴。
为了让朱三更舒服省力,沈瑶跪坐着分开了双腿,抬起胯部往前顶,手肘向内夹紧,托起颤巍巍的肥乳,双手摊开,掌心向上,如托盘一般托着朱三的脚跟。
上下两处私密同时被挑逗玩弄,沈瑶越发情动如潮,阵阵快感席卷全身,让她有如过电一般,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她很想将心头的痛快喊出来,但藏身于桌底的她却连喘息都要憋着,不得宣泄的情绪在心底淤积,渴望而又害怕暴露的心理让她无比煎熬,也更加兴奋敏感。
朱三对沈瑶了如指掌,知她心眼多妒心重,对强权有着天然的依附心理,只有恩威并施,时不时地打压一下,才能让她服服帖帖,此番让她藏身于桌下,一方面是为泄欲,另一方面也有调教的意思。
朱三四平八稳地端坐着,进攻下路的那只脚踩在地上,以足跟为支点,抬起脚掌踩踏按压沈瑶的蜜穴,不消片刻,那熟女肥穴已是春泉涌动,汁液充盈,朱三略微用力,爱液便如古井甘泉般汩汩流出,很快便润湿了亵裤和朱三的脚掌,使得踩踏揉弄更加顺滑便捷了。
凭借着对沈瑶身体的了解,朱三精準无比地找到了那最为敏感的小肉芽,用大脚趾头按压拨弄了几下,小肉芽便突破蜜唇保护,展露出头角来。
「嗯哼……」
最为敏感的花蒂被脚趾头按压,带来一阵眩晕快感,沈瑶一时没忍住,娇滴滴地哼了一声,意识到犯错的她马上憋住了气,不敢再发出任何响声。
由于沈瑶及时收声,加上桌布的遮盖,这一声娇哼已是细如蚊蚋,就连近在咫尺的于谦也听得不真切,微微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为了避免于谦生疑,朱三又端茶敬了于谦一杯,与他说起家乡古田镇的风土人情,大脚趾头踩住那凸起的肉芽儿,用力按压,踩踏乳房的臭脚再往上提,毫不客气地踩在了沈瑶脸上。
沈瑶深知朱三此举是对她的惩戒,纵使花蒂被揉得火辣辣的痛,也不敢有半点闪避,面对蹬鼻子上脸的臭脚,她也没有半点嫌恶,反而乖巧地伸出舌头,去舔舐朱三的脚掌。
朱三见沈瑶乖顺受罚,按压花蒂的大脚趾头慢慢卸了力,上面的臭脚也不再踩踏在俏脸之上,而是微微下沉,悬空停在了沈瑶下巴处。
平时处理其他事情,沈瑶常有过错,但在伺候男人讨男人欢心上,她却是佼佼者,即便看不到朱三脸色,也没有收到他的命令,但从朱三细微的举动中,沈瑶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立刻用双乳夹住了朱三悬空的臭脚,一边揉动乳肉,按摩朱三的脚掌,一边低头张嘴,含住了立起的脚趾头,细细地吸吮起来。
朱三脸上闪过一丝快意,按压蜜穴花蒂的大脚趾顺着泥泞的花溪一路往下滑,探到那微微张开的桃源洞口后,轻戳几下,趾头再往上抬,如此往复,在他的挑逗刺激下,那肥熟美鲍频频收缩,肥厚的蜜唇如绽放的花瓣一样完全张开,充盈的蜜汁如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喷涌而出。
「啊……主人……奴……好想要……嗯……别逗奴了……好难受……好痒啊……好主人……爷……嗯……快快进来吧……插……插进来……奴……好想要……奴的骚穴儿……好想要……呜呜……受不了了……」
沈瑶积压多日的欲望被彻底激发出来,但又得不到释放,只觉那私处如万蚁爬行,急需抚慰,偏偏那脚趾头只浮于表面,不轻不重地磨蹭着,好似隔靴搔痒,让沈瑶如坐针毡,每次脚趾头戳进穴眼时,沈瑶都会暗暗扭动肥臀往下坐,以求那脚趾头能吃入深一点,然而脚趾头长度毕竟有限,且还有亵裤阻隔,沈瑶再努力,那脚趾头也只是嵌入一点点,根本无法满足她的需要,加之有于谦在场,沈瑶满腔欲火,只能憋着,不能出声,只有在心底放声呼喊,卖力地吸吮舔舐朱三的臭脚,将根根趾头舔得油光水滑,来表明心意,赢取朱三的欢心。
趁着于谦喝茶的空隙,朱三很隐蔽地掀开桌帘,扫了桌下一眼,见沈瑶玉面潮红,柳眉紧蹙,鼻翼抽动,紧咬朱唇,一副幽怨哀婉极力隐忍的神态,于是抽走双足,分腿而坐,示意沈瑶靠近一点。
沈瑶憋的快发疯了,见朱三如此,立刻便领会了朱三的意思,悄悄地向前移了一段距离,身子仍保留在桌布覆盖范围之内,不至于让于谦发现。
于谦看不见,站在朱三身侧陪侍的沈玥却是尽收眼底,她虽与沈瑶多次共同服侍朱三,但几乎都处于私密的环境下,就算暴露也无伤大雅,在刚认识的于谦眼皮子底下行此淫戏,却是从未有过的。
从沈瑶满面潮红衣衫不整的模样,以及朱三裸足上残留的水光,沈玥立刻便脑补出了桌下那出淫戏的内容,两朵红霞瞬时飞上了粉颊,身体也感同身受般燥热起来。
朱三屁股往前挪了挪,确保下半截身子被桌子挡住,不被于谦看到,然后示意沈玥倒茶。
趁着沈玥倒茶这会工夫,沈瑶掀开朱三下身的长衫下摆,鉆入了胯下,而朱三一向都是不穿合裆裤的,这一鉆,沈瑶便与心心念念的那条肉龙来了个面对面亲密接触。
在长衫和桌帘的遮挡下,深潜于胯裆内的沈瑶眼前一片漆黑,可即便如此,单是闻着那股久违的熟悉腥臭味,沈瑶内心已莫名激动,那些被朱三宠幸的过往记忆也瞬间在脑海里重生,欲望的火苗越烧越旺,身体好似被烤干烧焦了一般难受,她连连吞了好几口口水,方才调匀呼吸,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试探似的轻轻舔了一下。
「嗯……好重的味道……好美味……嗯……」
在朱三强悍高超的性技和所修淫功的加持下,沈瑶早已被征服,散发着浓重腥臭气味的肉棒对她来说堪比无上美味,仅仅浅尝一下,沈瑶便兴奋得浑身发颤,胯下蜜穴一阵痉挛收缩,溢出了一小股蜜液。
沈瑶忍得辛苦,朱三又何尝不是,由于伤势还没好,朱三一直压着欲火,可外有娇妻美妾环伺,内有阴阳极乐淫功的催动,就算是柳下惠也挨不过,更何况朱三本身就是好色贪淫之徒,让他守着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动,好比让老鼠看守蜜饯甜糕,坚持了两天便到了极限,开始对沈玥沈瑶两姐妹上下其手,过足手瘾了,在峡谷内看了林新逼奸素娥这一场活春宫后,更是火上浇油,朱三之所以同意于谦夫妇去西阁楼,一来克制一下强占素娥的邪念,二来怕晚上发泄欲火时动静弄得太大,影响于谦对他的看法,刚才桌下一通操作,朱三和沈瑶一样,新鲜是新鲜,刺激也刺激,但却半点也不痛快,半点也不过瘾,此时被沈瑶那骚蹄子轻轻一舔,朱三积压了许久的欲火瞬间蹿升,肉棒也腾地翘了起来,「啪」的一声,正敲在原地回味发愣的沈瑶下巴上,令她不得不抬起下巴后退躲避,因此将桌帘拱起了一个明显的鼓包。
好在于谦此时在向倒茶的沈玥点头回礼,并没有注意到朱三身前的异样,朱三瞥了一眼,眼疾手快地将沈瑶的头按了下去。
「唔……」
沈瑶没注意到自己险些暴露,猝不及防之下被强按着低头,差点撞在了高高挺立的肉棒上,亏得她反应敏捷,且早已习惯朱三的强势,电光火石之间张大了嘴,才勉强将那粗圆硕大宛如鹅卵石一般的龟头含住,但小嘴也被骤然插入的龟头撑得酸胀无比,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即便被朱三弄得有些狼狈,沈瑶却并不讨厌,甚至无比激动和兴奋。
为何如此呢?
原因无它,只怪沈瑶生不逢时,此生遭受到的磨难和打击太多,与她相比较的对手又太过耀眼了!
平心而论,沈瑶方方面面都属于人群中的佼佼者,每一项单独列出来都足以让人称道或艳羡。
首先,沈瑶出身名门,其父沈拓在江南武林算得上一方人物,又与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东海林家公子有婚约,虽然武学资质不高,但凭借着自家与未来婆家的威名,江湖上也没多少人敢动她,可命运却在沈瑶风华正茂的年纪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她遇上了混世人魔这个煞星,从此人生急转直下,进入了黑暗岁月。
与人魔同处的日子宛如一场噩梦,沈瑶从一个天真烂漫且有些心高气傲的少女,慢慢被调教成了精通淫技逆来顺受的性奴,虽然有姐姐沈玥作伴,分担痛苦,但长期看不到希望的生活让沈瑶心理逐渐扭曲堕落,在那段洞穴中暗无天日不知昼夜的岁月里,人魔的奸淫成了沈瑶为数不多的快乐,她开始想尽一切办法逢迎讨好人魔,意图通过怀上人魔的孩子来获得新生,而曾经亲密无间的姐姐沈玥自然便成了与她争宠的敌人,可偏偏姐姐沈玥每一样都压沈瑶一头,不管沈瑶怎么努力,始终只能成为姐姐的陪衬,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姐姐沈玥早早怀上了,而她的肚皮却一点也不争气,求着人魔播了无数次的种,始终颗粒无收。
沈瑶人生的转折点出现在万花大会上,在那里,沈瑶见到了许多臭名昭着的淫贼恶棍,也亲眼目睹了许多成名女侠被羞辱折磨,与那些受辱的女侠们不同的是,尽管有许多淫贼色魔对她垂涎欲滴,但人魔奴妾的身份却让这些恶贯满盈的兇徒忌惮三分,不敢骚扰,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沈瑶认定了强者为尊胜者为王的理念,只有审时度势依附强者才能在弱肉强食的江湖中生存下来。
然而沈瑶刚打定主意要抱紧人魔这条大腿,转眼就被人魔当成战利品一般赏赐给了别人,而接手她的不是别人,正是与她有万千瓜葛的岭南疯丐,当初正是因为与这个臭叫花子产生龃龉,沈瑶才被人魔掳走,堕入黑暗。
从心而论,沈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人魔主意已定,根本由不得沈瑶选择,于是沈瑶从此便改换门庭,成了疯丐的禁脔。
沈瑶虽然心存不甘,但疯丐一来是人魔门徒,二来也算一方淫王,无论能力还是身份地位,都不算差,还有重要的一点,疯丐放弃了其他的战利品,只为请求人魔将她赏赐,在情理上给了沈瑶足够的重视,所以沈瑶在一番斟酌过后,抛下了过往恩怨和成见,转投了疯丐怀抱。
沈瑶的选择没有错,凭借着出众的身材外貌,以及人魔一手调教出的侍奉男人的技巧,沈瑶轻而易举地打败了疯丐身边的所有女人,在如愿以偿地有了身孕后,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令疯丐遣散众美独宠她一人,其后甚至有了金盆洗手上沈家提亲的打算。
然而命运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给予沈瑶迎头痛击,诞下千金的沈瑶抱着女儿与疯丐一起回到阔别多年的娘家,本以为看在刚出生的雪儿面上,父母会网开一面,同意她与疯丐的这一段姻缘,谁知父亲沈拓却油盐不进,不仅以伤风败俗败坏门风为由将沈瑶母女扣留,还出手打伤驱逐了不还手的疯丐,而后更是不顾沈瑶哀求,一意孤行地将未满周岁的雪儿送上碧云峰,交给碧云仙子陆沁云收养,并亲自将沈瑶送到了东海紫月山庄与已成废人的林岳完婚。
被棒打鸳鸯的沈瑶眼睁睁看着襁褓中的女儿与她骨肉分离,心中的恨意和绝望可想而知,被送到东海林家后,困居在海岛之上,沈瑶更是万念俱灰,天天以泪洗面,不吃不喝,此时林家家主林泰站了出来,好言劝慰沈瑶,许诺每隔三年让沈瑶离岛一次,去看望女儿,这才给了沈瑶活下去的希望,打消了轻生的念头。
之后的一段时间,沈瑶在紫月山庄的生活可谓养尊处优,林泰夫妇是明事理的人,知道沈瑶遭逢变故,他们的儿子林岳又成了废人,不能人道,因此对沈瑶非常照顾,不仅让她锦衣玉食,派了许多丫鬟仆役伺候起居,而且将林家世代传承的一些宝物交给沈瑶保管,作为名义上的夫君,林岳初期的表现也是无可挑剔,对沈瑶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沈瑶也并非铁石心肠,在林家的百般示好下勉强接受了新的身份,与林岳完了婚。
古语有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沈瑶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单纯懵懂的少女,从人魔调教,再到疯丐接手,沈瑶的欲望有增无减,几乎夜夜欢好,就连怀孕后,沈瑶也忍不住,时常挺着大肚子向疯丐求欢,可沈瑶万万没想到,林岳不仅被废了武功,连底下那条根也一起废了,就算沈瑶使尽百般解数,又舔又吸又摸,用奶子夹,用蜜穴磨,林岳裤裆里那条根始终如死虫一般,软塌塌的,还没硬起来便已经射的清洁溜溜了,几次三番的失败之后,不仅沈瑶心灰意冷,林岳也自暴自弃了。
恰在此时,江湖中发生了一件惨绝人寰的大案,沈家上下七十三口人一夜之间遇害,沈瑶心里虽恨父亲无情,但毕竟有生养之恩,听闻此等噩耗,哪里承受得住,登时晕了过去,等苏醒之后,沈瑶发誓与过往断绝,安心做林家儿媳,以此为条件,求林泰重出江湖,查找沈家灭门惨案的真兇,为她父母及全家报仇雪恨。
林泰与沈瑶之父沈拓本就是过命的交情,虽然察觉这起血案疑雾重重,很可能牵连到前朝旧事,但架不住沈瑶苦苦哀求,遂答应下来。
经过一番探查后,林泰发现黑道首恶混世人魔嫌疑最大,于是联络与他交厚的九位武林高手,在洞庭湖畔伏击了人魔,一场苦战之后,林泰用紫月剑斩去了人魔的双足,将其击落洞庭湖中,既为儿子林岳报了仇,也对沈瑶有了交代。
然而此战代价也不小,身负重伤的林泰回到紫月山庄后,不久便去世了,家主之位自然由独子林岳继承,而得知自身缺陷无药可救后,林岳心态逐渐崩溃,心理逐渐扭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一改对沈瑶的细心体贴,变得阴沉而狠毒,林夫人还在世时,林岳多少还忌惮三分,林夫人哀思过度追随林泰而去后,林岳独掌大权,正式成为了紫月山庄的主人,从此沈瑶便开始了又一段噩梦生活。
由于全家惨死,姐姐沈玥也不知去向,沈瑶已是孤苦伶仃,无处可去,只能留在紫月山庄,加之在林泰之死这件事上有愧,沈瑶本来已决意要陪伴林岳,哪知她的温柔体贴换来的却是林岳的冷遇,刚开始,林岳只是对沈瑶使用冷暴力,借着为父母守孝的名义,故意冷落沈瑶,沈瑶只道是她关心不够,于是屡次放下身段和脸面,以妖娆的身姿和学来的服侍技巧来博取欢心,却被林岳视作故意揭他的短,破口大骂,百般羞辱。
好不容易等到三年守孝期满,沈瑶依照从前约定,请求回去看望女儿,林岳同意了沈瑶请求,除随行的丫鬟外,暗地里还派人跟蹤,只为监视沈瑶的一举一动,听闻沈瑶曾向陆沁云打听岭南疯丐的下落,林岳勃然大怒,待沈瑶回来之后,以沈瑶不守妇道,意图与疯丐死灰复燃为由,对沈瑶施以「家法」,沈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忍受以平息林岳怒火。
有些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自从那晚林岳对沈瑶施以家法后,他仿佛重新找到了人生乐趣,隔三差五找各种理由来责罚沈瑶,尽管沈瑶百般小心,也架不住莫须有之罪责,而且林岳心思还特别阴沉,善于伪装和表演,人前总维持着谦谦君子的形象,对沈瑶表现得很照顾,沈瑶无依无靠,心里有苦难言,偌大的紫月山庄找不出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每到夜里都会担惊受怕,不知林岳又会用什么方法来折磨她,想逃逃不掉,想死又挂念着女儿,只能一再隐忍,希望哪天林岳能改变心意。
然而事不随人愿,自知百年基业都将断送于他的林岳心理日渐扭曲变态,将羞辱折磨沈瑶当成了人生最大的乐趣,特意重金求购了一根鞭笞不留伤痕的如意鞭,用于欺负沈瑶,而沈瑶在经年累月的折磨下,知道自己逃不掉欺辱和虐待,从一开始的畏惧害怕,到不甘不愿的抗拒,再到无可奈何的接受,沈瑶体内暗藏的受虐倾向被一点点开发出来,竟然适应了这种扭曲的生活方式。
到后来,只需林岳一个眼神,沈瑶便识趣地取来如意鞭,亲手送到林岳手中,利落地脱光衣服,跪在为她特意定做的狭长的春凳上,撅着屁股準备挨抽了。
林岳和沈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维持着奇怪的平衡与和谐,这样的生活一直到沈雪清前来寻亲,带朱三上岛以后才宣告结束。
击退叛徒贾全引入紫月山庄的修罗教众后,朱三李代桃僵,摇身一变成了紫月山庄新的主人,沈瑶也顺理成章地依附,由此告别幽居海岛的日子,跟随朱三踏上了新的江湖路。
遇见朱三,乃是沈瑶自觉人生中第二大幸运,不仅得以逃脱紫月山庄这个牢笼,而且还与阔别多年的女儿沈雪清重新相认,守了十多年活寡的她,碰上龙精虎猛精力无限的朱三,真可谓是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脱水的鱼儿重新回到湖泊。
除开身体上给予的欢愉外,朱三身为疯丐传人这一特殊身份,也让沈瑶平添了许多亲近,心中暗藏多年的思念几乎无缝转移到了朱三身上,当时随行的沈玉清还未归附,沈瑶身为朱三明面上的夫人,几乎无时无刻都陪伴在朱三左右,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在那段时间里,沈瑶受到的宠幸也是最多的,能与她分享的只有女儿沈雪清一人。
然而独宠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自从万花大会之后就销声匿迹的沈玥忽然出现,沈瑶却并没有姐妹重逢的喜悦,因为姐姐沈玥是为她女儿沈玉清争地位来的,之后更是与沈瑶一样,被朱三轻松推倒,与沈玉清一起被纳入了后宫团内。
沈瑶外表柔弱,好胜心却极强,当初在人魔面前,处处被姐姐沈玥压制,沈瑶一直耿耿于怀,此次刚傍上朱三,销声匿迹多年的沈玥便跳出来与她争宠,沈瑶内心认定这绝不是巧合,因此沈瑶对这个当世仅存的骨肉至亲始终没有亲近感,而是怀着防范和敌意,想方设法地从各方面打压,以保住她来之不易的地位。
朱三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了沈瑶心里那点小九九,他也明白女人多了,自然会争风吃醋,除了树立权威,制定家规来约束她们以外,还会因人而异地施以管教,对于沈瑶,朱三采取的方法是高压,让她牢记自己的身份地位,不至于太出格,而时不时的惩罚,不仅是敲打和压制,而且针对沈瑶的受虐心理给予的刺激。
经历了如此多的坎坷,尤其在林岳经年累月的变态虐待后,沈瑶的人格和尊严几乎都被磨灭了,如今的沈瑶信奉强者为尊权力至上,对人性和感情充满着怀疑和抵触,别人对她的好,不是被她视作施舍,就是当成有所图谋的接近,反倒是朱三这般毫不掩饰的打压和欺负,才能让沈瑶心安理得地接受。
自从朱三收得沈玥沈玉清母女后,沈瑶受恩宠的次数越来越少,所以每一次有机会伺候朱三,沈瑶都会使尽全身解数来讨朱三欢心,可是沈瑶身材样貌都比不上姐姐沈玥,就连床上功夫也略逊一筹,这让沈瑶愈发忧心忡忡,总想着在朱三面前表现一番,因此才会闹出连女儿都吐槽她前后矛盾的状况出现。
俗话说功夫不负有心人,沈瑶的努力表现终于赢得了朱三青睐,不仅安排她侍寝,而且还让她躲在桌下服侍,这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一种羞辱,对于沈瑶却是莫大的荣幸,自从有了沈玥沈玉清后,这是朱三第一次让沈瑶单独伺候,而且还是有沈玥在场的单独伺候,单是这一份独宠的荣幸,就足以让沈瑶激动到发狂,而藏身桌底偷偷与朱三调情的全新体验也让沈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新鲜刺激,身体积压多日的欲望在压抑中释放,让她无比兴奋,此外,有姐姐沈玥在一旁看着,也让沈瑶有了更大的动力去努力表现。
沈瑶毕竟是人魔疯丐两大淫魔调教出来的,短暂的难受过后,她便调整好了,开始吸吮舔舐朱三的肉棒,那温润小巧的嘴巴含着龟头,柔软灵巧的舌头轻轻舔着马眼,不声不响,但却妙趣横生。
由于受伤,朱三已是许久没有放纵过,一路上有李静在,朱三还能勉强压制住内心欲望,但看了林新逼奸素娥的春宫戏后,朱三体内的邪火迟迟不灭,出于身份,他自知无法对素娥下手,只能将欲火撒在身边人身上,见沈瑶如此积极,自然就选择了她,而沈瑶也没有让朱三失望,乖巧得好似猫儿,轻轻的吸吮和舔舐让朱三爽到骨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住躁动的兽欲,禁不住用手轻拍沈瑶头顶,以示赞许。
得了朱三的赞许,沈瑶劲头更足了,小嘴紧紧裹住肉棒,用吞咽的力量嗦动吸吮,舌头扫舔龟头马眼和肉冠的连接处,身体和头部固定不动,表面风平浪静,内部则浪潮汹涌,瞬间将刺激拉到了顶点。
若是寻常人,被沈瑶这么一吸,早就射的清洁溜溜了,但朱三何许人也,岂能轻易缴械,他表面仍是不动如山,胯部却暗向前顶,肉棒往深处进发。
沈瑶经验丰富,见朱三的无双巨棒往深处顶,于是气沈丹田,放松口腔,待肉棒不再深入后,方才收紧,继续用舌头舔龟头肉冠。
沈瑶的乖巧和熟练配合让朱三舒爽的吸了一口气,手上端着茶杯徐徐吹散漂浮的茶叶,胯部暗中后移,将肉棒抽出来一小半,然后又缓慢地插了进去,如此往复,上身仍岿然不动,手中的茶水也未见丝毫晃动。
沈瑶身形也是一动不动,纯靠小嘴的放松与收紧来配合朱三,尽管朱三肉棒粗长,龟头硕大,但这般缓慢的抽插对沈瑶来说就是开胃小菜,她轻松自如地应对着,还有空去抚摸抓揉自己发胀的肥奶子。
朱三不用看,光靠身体感应也知道沈瑶在下面搞小动作,于是屈起脚去拨弄沈瑶湿漉漉的蜜穴。
「嗯……」
沈瑶娇躯一颤,轻哼一声,一股热流透过濡湿的亵裤,流到了朱三脚背上,嘴巴也同时收紧,发力猛吸龟头,显然朱三暗度陈仓的拨弄给予了她强烈的刺激。
朱三感觉到沈瑶的兴奋,想要更近一步,又觉得沈瑶身上的衣裳有些碍事,于是用脚趾头夹住沈瑶湿透的亵裤,轻轻扯了扯。
早在朱三脚踏酥胸足蹬蜜穴时,沈瑶就嫌身上衣裳累赘了,只是碍于没有得到朱三首肯,这才迟迟没动,此时见朱三拉扯她的亵裤,沈瑶立马会意,嘴一边吸吮着朱三肉棒,一边麻利地脱了个一丝不挂。
朱三和沈瑶桌下调情,打得火热,沈玥在身旁虽看不到全貌,但凭朱三隐蔽的肢体动作,她也能猜到个大概,看着朱三和妹妹在于谦面前偷偷调情,沈玥眼神迷离,娇躯微颤,俏脸逐渐绯红,也不知是出于羡慕,还是害羞。
于谦怎么也想不到,一脸正气的朱三一边与他谈天说地,针砭时弊,一边却享受着美妇的口舌侍奉,通过一番交谈,于谦了解到朱三身为隐世的武林望族之后,对朝局民生也多有关注,心中更生惜才之心,暗叹如此英才埋没可惜,但他之前规劝不成,明白朱三有很多顾虑,不能急于一时,于是也没再劝,只与朱三说些閑话,增进感情,待日后再慢慢劝导。
无独有偶,朱三也怀着同样的心思,想要借着这天赐良机,与于谦建立关系,所以他专挑了一些于谦感兴趣的方面说,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胸怀天下但碍于奸佞当道,不得不隐居山林的世外高人,既可以博得于谦信任,又可以立住人设,保持神秘感,可谓用足了心思。
常言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当朱三还是个无名之辈时,他可以任性胡来,用坑蒙拐骗各种下三滥手段,而当他冒名顶替摇身一变成为「林岳」时开始,朱三就不得不端起紫月山庄传人的身份和架子,懂得爱惜羽毛,经吴老揭开身世秘密后,朱三又卷入了皇权争斗的漩涡之中,不仅江湖这条路要走顺,还得搭上朝堂这条全新的线路,自然不会错过于谦这个名满天下的清流。
话说回来,朱三在和于谦初次长谈时,也不忘满足色欲,可谓是本性难改了。
眼见于谦没有注意到桌下的秘密,朱三又更进了一步,将桌帘悄悄掀了起来。
桌布一揭开,沈瑶吓了一跳,一丝不挂的她紧张地抬头看了看桌面的高度,显然是担心自己会暴露。
朱三胆子大,却不是个鲁莽之人,敢揭开帘布,是因为他早就测算过距离,知道以目前的角度,于谦连他腰腹部都看不到,正在兴头上的他见沈瑶有所迟疑,于是将她的头按到了胯下。
沈瑶这二十年几乎一直过着被驱使奴役的生活,奴性深重,收到朱三明示后,她也再顾不得许多,张开小嘴含住了朱三粗长的肉棒,而品尝到那股熟悉且深爱的腥臊味道后,沈瑶立刻欲火重燃,紧张情绪也随之消散了。
朱三稍微欠了欠身子,手探到沈瑶身下,抓住了那鼓胀如气球的大奶子,毫不客气地搓揉起来。
「嗯……」
沈瑶已是春情勃发,朱三大手有力的抓握又给她上了一剂春药,含着肉棒的她下意识地哼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仿佛朱三抓的不是她的肥奶子,也是抓住了她躁动的春心。
这一声哼鸣虽轻,但夜深人静,在这不大的客房里掉根针都能听见,况且又没了桌布的隔音,隔桌子而坐的于谦自然也听见了,本能地竖起耳朵,搜寻声音的来源。
朱三知道于谦察觉到了异样,本想将桌布重新盖上,沈玥却适时地清了清嗓子,将于谦的目光吸引过去,替朱三解了围。
于谦乃是正人君子,朱三身边的女人个个花容月貌,但一路上于谦始终目不斜视,听得沈玥清嗓,才看向她,见她面色绯红,额头冒汗,忙关切地对朱三道:「这太行山夜间寒凉,贤弟身体虽好,还是要注意一点,切莫感染风寒吶。」
朱三知道沈玥此举乃是替他解围,脸红也是因为动了春情,但于谦好心提醒,朱三也不能置若罔闻,于是微笑着向于谦点头致意,然后侧身对身旁的沈玥道:「玥儿,你去拿件衣服穿上,免得着凉了。」
沈玥略微迟疑了一下,欠了欠身道:「这夜间是有些凉了,妾身大意,倒教于大人见笑了,妾身去马车里取一下衣服包裹。」
说完,沈玥便出门而去了。
沈瑶自知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心里有些忐忑,好在朱三并没有什么表示,待沈玥出门后,便又探手下来抚摸沈瑶的酥胸,沈瑶这才安下心来,继续服侍,动作也更谨慎小心了。
过了好一会,沈玥才回来,身上多披了一件斗篷,裹得严严实实,手里还提了个水壶,进门便说道:「夜间天冷,茶水凉得快,所以妾身叫店家烧了一壶。」
于谦面带笑意道:「弟妹费心了,弟妹不仅武功高强,还如此思虑周全,体贴入微,贤弟真是好福气,叫人艳羡。」
朱三摆摆手道:「哪里哪里,于兄过誉了,嫂夫人温雅端庄,和于兄郎才女貌,珠联璧合,才真叫世人称道呢!」
沈玥为茶壶添上开水,又为两人倒上茶,退到了朱三身后,悄悄瞥了一眼桌下,被夜风吹得有些白的俏脸瞬间又飞上了两片红霞。
桌下,沈瑶双腿大开,胯下已是水流成河,地上湿了一大片,她的小嘴含吮着粗壮的肉棒,香舌舔舐着硕大的龟头,口水从间隙溢出,顺着嘴角流淌到下巴,滴落到了饱满浑圆的酥胸上,两颗奶头兴奋地挺立着,在口水的润泽下显得愈发香甜诱人,仿佛熟透的红枣一样。
朱三胯下肉棒膨胀到了极致,棒身上条条青筋暴起,好似虬龙盘柱,不仅龟头和棒身被舔得湿滑水亮,连紫砂茶壶般硕大的春袋也湿漉漉的,足可见沈瑶伺候有多周到。
为了缓解兽欲,朱三时常伸手去揉弄沈瑶的爆乳,尤其青睐那两颗紫葡萄,捏了又捏,搓了又搓,将原本就膨胀了好几圈的乳头搓得更大更显眼了!
沈玥脸红红的站在朱三身侧,眼睑微垂,一副乖顺的模样,目光却时不时地往朱三身下瞟,好似有一根无形的线牵住了一样,并着的双腿也夹紧了。
朱三被伺候得很舒坦,但单单口活无法让他满足,眼见美人姐妹俩都春心蕩漾了,朱三心头的欲火也烧到了眉尖,再没耐心跟于谦谈论下去,恰在此时,窗外传来打更人的声音,原来已是亥时,于是用脚踢了踢沉醉其中的沈瑶,笑道:「和于兄交谈,小弟大为快意,一时竟聊了如此之久,耽误于兄贤伉俪恩爱了,只怕嫂夫人都在倚门盼归,暗地里指责小弟了,罪过罪过。」
于谦是个聪明人,瞬间明白了朱三言下之意,不无感慨地道:「贤弟说笑了,愚兄与内人夫妻多年,一直相敬如宾,且愚兄常年忙于公务,在家之日少之又少,远不如贤弟这般潇洒快意,这么多年,吾妻既要操持家务,又时常为我担心,如今想来,亏欠她太多,此次进京安顿好以后,应该可以让她过上几天舒心日子了。天色已晚,愚兄就不打扰了,贤弟早些歇息,明日路上我们再叙。」
此时沈瑶已为朱三整理好了下着,朱三起身道:「夜间寒凉,道路昏暗,小弟送于兄一程。」
于谦拱手道:「不劳贤弟了,愚兄告辞。」
朱三也不多话,拱手回礼,沈玥贴心地为于谦开了门,送他出去,看着下了楼,方才回到客房。
于谦一走,沈瑶如解开了封印一般,从桌下鉆了出来,早脱得一丝不挂的她贴紧朱三,用那硬如石子大如红枣的乳头磨蹭着朱三的胸膛,娇滴滴地献媚道:「爷,奴婢伺候得还舒坦么?」
朱三捏了一下红得发紫的乳头,淡淡地道:「还说呢!好几次差点露馅,跟了爷这么久,这点定力都没有,该罚才是!」
沈瑶嘤咛一声,娇躯一阵颤抖,嗲声道:「那是……那是爷……太厉害了……弄得奴婢……受不了……」
朱三搂紧沈瑶的纤腰,手滑到她挺翘肥圆的大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道:「少找借口,认不认罚?」
沈瑶身子都软了,扭着屁股哼哼道:「认……奴婢认罚……请爷莫要怜惜……狠狠惩罚奴婢。」
沈玥早已回了房,站在朱三跟前,一张俏脸滚烫绯红,但并没有像沈瑶那样主动贴上去,显得有些拘谨。
朱三伸手将沈玥也揽入怀中,顺手解开了她的斗篷衣带,沈玥也配合地抽出双臂,脱下了斗篷。
随着斗篷滑落在地,沈玥那洁白如玉莹润似雪的肌肤乍现眼前,雪颈酥胸,纤腰长腿,滚圆翘臀,毫无遮挡,分毫毕现,在茫茫一片白壁之中,酥胸上那两点嫣红,双腿中间那一抹乌亮芳草,显得格外打眼,原来这斗篷之下,竟是真空,连肚兜亵裤都没穿。
朱三指头跳动,轻捻着沈玥艳红的乳珠道:「你这个闷骚的奴儿,叫你去穿衣,你倒好,脱了个精光。」
朱三和于谦交谈时,沈玥一直服侍左右,很少插话,一副低眉顺目,安静端庄的模样,其实内心却是欲潮汹涌,只是她更能隐忍罢了。
朱三左拥右抱,携二美向床铺走去,双手很不老实地游蕩于美妇姐妹花的纤腰肥臀,而沈玥沈瑶则配合默契地为朱三宽衣解带,待到行至床前时,朱三衣裳尽皆落地,也是光溜溜的了。
朱三揽着姐妹花的纤腰,躺倒在床上,双手从身侧绕到胸前,搓揉着姐妹俩柔软饱满的酥胸。
沈玥沈瑶一左一右侧躺在朱三怀中,柔软白嫩的娇躯紧贴着朱三黝黑壮实的身体,丰满圆润笔直修长的双腿缠在朱三粗壮紧实的大腿上,一人一手,合捧着直直挺立的肉棒,春葱玉指攀附在那乌黑发亮的擎天一柱上,仿佛进行某种神秘的祭祀一样,同步上下,轻轻地抚摸,细细地摩挲。
朱三原形毕露,兽性大发,大力地揉搓着两位美妇的爆乳,张着臭嘴伸着舌头,左右啃吻舔舐姐妹俩的雪颈香腮,弄得雪肌粉颊片片红印,口水涟涟。
沈玥沈瑶本就欲火焚身,朱三这一番揉搓加舔吻如同火上浇油,那涂满雪颈的口水带着朱三淫功的独特效力,进一步催发了姐妹花的情欲,狂热而贪婪的亲吻动作让她们仰着雪颈,娇哼连连,气喘吁吁,不约而同地夹紧了朱三的粗壮大腿,反复厮磨着,让茂密的腿毛刮擦刺激娇嫩的蜜穴。
「嗯……爷……瑶奴好……嗯……好快活……嗯哼……爷的手……摸的瑶奴……奶子好舒服……唔……」
沈瑶率先发动语言攻势,丰满的娇躯翩翩蠕动着,娇喘声中带着满满甜腻,表情放蕩,眼神迷醉。
朱三转头吻住沈瑶呵气如兰的樱唇,手指不轻不重地搓揉她饱满柔软的酥胸,突然低头一口含住那大如红枣的乳头,用力啜吸着,喘着粗气道:「骚蹄子,这样呢?」
沈瑶娇躯一颤,摩挲肉棒的柔荑下意识地抓紧,娇喘吁吁地道:「嗯……好美……美上天了……嗯啊……好刺激……瑶奴……乳头要化了……爷……多吸一点……好舒服……嗯……」
沈瑶先前这一番桌下侍奉,朱三口头上颇有微词,声称要惩罚,心底里其实还算满意,他用力吸吮着沈瑶香甜可口的乳头,大手沿着背脊一路往下,从山峦起伏的臀峰中间穿过,掠过深藏的后庭禁地,停留在那肥沃湿润的花园门口,手指轻轻拨弄着充血翻开的蜜唇。
「啊……」
沈瑶如遭电击般反弓起身子,粉颈高昂,发出了一声畅快的短促娇呼,原本紧夹着朱三大腿的肥臀下意识地翘起,双腿微分,将那汁水淋漓的肥熟美鲍尽可能完整地呈现,供朱三把玩。
朱三侧起身来,轮流吸吮着沈瑶送到嘴边的乳房,手指如抚琴一般,扫动拨弄着充血翻开的肥厚蜜唇,引得那淫汁狂喷,好似泉涌,「咕啾咕啾」的水声阵阵,清脆入耳,恰似拨弄琴弦弄出的回音。
「嗯啊……爷……好美……啊……哈啊……用力吸……吸……嗯……吸瑶奴的乳头……啊……好刺激……小穴儿也是……好痒……爷……嗯……好舒服……嗯嗯……再快一点……奴……要来了……啊……出来了……出来了……奴要飞了……啊啊啊……」
一声声娇嗲的呻吟渐渐高亢,沈瑶翘起的肥臀筛糠似的颤抖起来,一股股清亮透明的蜜液从她张开的蜜洞中喷射而出,在朱三手指的拨弄下分散折射到了各个角落,不仅两个人的大腿小腿,连床上床下也湿了一大片。
原来沈瑶情欲积压已久,在桌下时就忍耐不住,如今解开束缚,自然爆发得非常猛烈,朱三稍加挑逗,她便如此这般了。
或许是太久没有得到满足,或许是此次高潮太过激烈,沈瑶一时间竟有些失神,她浑身瘫软地靠在朱三怀里,双目放空,张着小嘴微微喘气。
朱三侧过头来,亲吻住沈瑶半张的小嘴,轻抚着沈瑶仍在汩汩流蜜的肥穴,此刻的他温柔体贴,俨然成了爱护娇妻的温心郎君。
在朱三的爱抚和亲吻下,沈瑶渐渐恢复了精神,感受到朱三的温柔和爱意,沈瑶大有如愿以偿之感,又有始料未及,受宠若惊的喜悦。
一路以来,在朱三的女人中,沈瑶都是最不起眼的,在朱三宠幸的排序里,沈瑶也往往排在末位,这让既自卑又好胜的沈瑶耿耿于怀,处处都想表现一下,获得朱三的青睐,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怎能不欣喜呢?
回过神来以后,沈瑶立刻回报以热烈的亲吻,软下来的身子贴着朱三轻轻扭动着,好像一条白蛇在蜕皮一般,原本软塌下来的臀部也再度翘了起来。
朱三跟沈瑶缠绵了一小会,将滑溜溜的手掌移到她的肥臀上,抹了几圈,轻拍着柔软的臀瓣道:「大屁股骚货,爽了吧?」
平时沈瑶对朱三是又敬又怕又期待,总体而言畏惧多于尊敬,肉欲多于情意,而此时她是欢喜满心,情意、爱意与情欲同步升温,让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毫不犹豫的,听着情郎的调侃,沈瑶又羞又喜,被轻轻拍打的屁股扭动着,像小女儿似的撒娇道:「嗯……爷弄的……瑶奴好爽哦……人家……还想要……」
朱三略微加力拍了一下沉瑶厚实而柔软的肥臀,纠正道:「爷问的是大屁股骚货!」
沈瑶颤了颤,立马会意,回道:「大屁股骚货很爽……」
朱三嗯了一声,用力搓揉着柔软的臀瓣道:「温柔不太适合你,爷就喜欢你骚浪贱一点!」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瑶再蠢也明白了,忙不迭地点头道:「是是……爷教训的是……瑶奴是大屁股骚货……瑶奴记住了……请爷狠狠惩罚大屁股骚货……」
朱三见目的已达到,又拍了拍沈瑶的肥臀道:「知道你想爷的宝贝了,去吃吧!伺候好了,等会爷多赏你几回!」
得此命令,沈瑶压力骤减,忙不迭地谢恩,身子一扭,便鉆到了朱三胯下,跪趴下来,开始口舌侍奉。
常言道有人欢喜有人愁,沈瑶和朱三打情骂俏,又美美地泄了一回,被赏赐去舔心爱的肉棒去了,同样依偎左右的沈玥欲火逐渐攀升,早已到了情难自控的地步,却没有得到半点抚慰,只能靠夹紧朱三粗壮的大腿上下厮磨,来缓解羞处的瘙痒和热胀,但这种程度的摩擦怎能起到作用,反而更加剧了沈玥的难受,蜜穴越磨越痒,骚水越流越多,欲火越烧越旺,终于忍不住向朱三求饶道:「爷……别折磨玥奴了……玥奴好难受……」
朱三侧过脸来,抓住沈玥饱满柔软的酥胸,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徐徐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说说吧!」
沈玥心思玲珑,善解人意,朱三言下之意,她自然理解,回道:「当时玥奴去劝解争斗的双方,希望他们停止厮杀,而爷您追着马车进了山谷。」
朱三一手搂住沈玥的腰肢,将她揽到怀中,骑坐在肚子上,然后双手抚摸她浑圆饱满的乳房,插话道:「那些人肯定没有停手的打算,对吧?」
沈玥被抚摸得无比舒适,挺着胸脯迎合着朱三的玩弄,乳房顶端那嫣红的蓓蕾在朱三的指尖刮擦拨弄下,愈发高高立起,那对浑圆饱满挺拔有型的美乳,活脱脱就像王母蟠桃宴上的大蟠桃,鲜香扑鼻,汁浓味美,就算天上神仙看见了,也想咬一口。
沈玥情动如潮,但还没失去理智,强忍着澎湃的快感道:「爷说……说的是……嗯……那些贼人……啊……冥顽不宁……哈啊~根本……不听劝……玥奴……只好……嗯……动了手……」
朱三道:「以你的武功,应付这些人应该是小菜一碟吧?怎么会闹得如此地步呢?」
回来路上,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朱三心头,他之所以不想让于谦住他附近,也是怕其中另有曲折。
沈玥听得此问,迷蒙的目光忽然闪过一丝恨意,咬了咬牙道:「那厮实在太过卑鄙了!」
朱三眉头一皱道:「你说的是那官差金九吧?他怎生个卑鄙法?」
沈玥道:「正是!那厮先是以官差身份蒙蔽奴婢,后来身份被拆穿后,又指使手下那帮贼人偷袭暗算,杀害了徐虎的一帮兄弟!」
沈玥似乎回到了下午那个修罗场,眼神逐渐变得凌厉,顺着回忆道:「那卑鄙小人满以为杀了徐虎一帮兄弟后,凭借着人多势众就可以拿下奴婢,所以极尽嚣张!奴婢虽然武艺微末,却也不是这伙贼人可拿捏的!」
朱三捏了捏沈玥膨胀发硬的乳头,淡淡地道:「所以,你就起了杀心!」
被朱三这么一捏,沈玥这才发觉自己语气神态有些不对,忙收敛锋芒,柔声道:「爷说的是,玥奴生平从未造过杀孽,可今天,玥奴破例了!」
朱三大体明白事情经过了,只有一个问题还没弄明白,悠悠地道:「这些东西死不足惜,只是那金九怎地就跑了呢?」
沈玥恨声道:「这正是那厮最卑鄙之处,他眼见不妙,竟然以手下之人为挡箭牌,缠住了奴婢,以掩护他逃命!那厮逃跑前,奴曾掷出一刀,只可惜那一刀偏了一点,没插中他要害,不然他就跑不掉了!」
朱三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此人武功虽不入流,但心狠手辣,心机深沉,能骗得那么多人为他效死命,也算有点本事了!」
沈玥愣了一下,不解地道:「似这等奸邪险恶之徒,爷怎么还高评价呢?」
朱三邪邪一笑道:「无他,因为我们都是同类!」
沈玥面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转瞬又换成了妩媚,娇声道:「爷才不是呢!爷现在可是紫月山庄庄主,武林四大世家林家传人!跟这等卑劣之徒比,爷您自己也不嫌埋汰……」
朱三打断道:「身份头衔都只是虚的,爷以何为生,从哪发迹,自己心里清楚,你们也不要把爷想的太美好,爷本性就是个坏人!再说了,你们不就喜欢坏人么?爷的师父,乃至师父的师父,哪个不是坏人呀?」
不仅沈玥被朱三这一番话说得无言以对,连身下辛勤侍奉的沈瑶也是愣了一愣,朱三字字句句都直戳她们心窝,这是她们永远无法回避的事实。
沈玥先回过神来,俏皮地笑道:「俗语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奴婢早就是爷的人了,一切都听爷的,别的人都跟玥奴无关,爷再坏对奴也是好的,玥奴喜欢爷的坏,对奴多坏一点。」
朱三捏了捏沈玥圆润的下巴,不无宠溺地道:「你这小嘴,真会说话,爷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正埋头苦干的沈瑶忽然抬起头道:「那奴婢呢?」
朱三也不说话,抬起一条腿,勾住沈瑶的雪颈,强行将她按回了职责所在。
沈瑶哪敢再冒头,乖乖地含住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柱,用尽全力深喉吞吐起来。
朱三问清楚了峡谷事件的原委,也想好好享受一番了,于是给了沈玥一个去的眼神,放开了她的酥胸。
沈玥何等聪敏,立刻便翻转身来,扑向了那期待已久的肉龙,双腿分开,微微翘起肥臀,将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呈现给朱三。
沈瑶见姐姐来抢,心里好生不快,但刚刚吃了瘪,又不敢发作,只得让了那龙头给沈玥,自己埋下头来,去舔那粗圆硕大如紫砂茶壶的春袋,含着那卵蛋过嘴瘾。
沈玥忍了好久,终于有了与巨龙亲热的机会,也是难掩兴奋,理了理垂下来的一头秀发,便一口含了进去,她的口技经过人魔亲自调教,实乃万中无一,尤其是应对人魔和朱三这等巨根,更是得心应手,不仅吞吐自如,舌头另有点、扫、舔、缠、绕、裹、刮、勾八样绝技,或交替使用,或同时施展,让朱三肉龙通体舒爽,如登极乐!
朱三爽极,面对着眼前扭来扭去的雪白肥臀,更是难以自制,双手抚上臀峰,拇指按住腿根内侧,缓缓用力掰开,再缓缓合上,那暗红色的阴唇被迫开合,一股蕴藏已久的蜜液无声无息地垂流下来,「啪嗒」一声滴在了朱三宽阔厚实的胸膛上,打湿了他茂密的胸毛。
「嗯嗯……」
朱三的举动让沈玥忍不住娇吟起来,小穴越掰越开,原本还害羞地闭合着的蜜唇在反复的刺激下,已经完全充血翻开,没有了蜜唇的遮盖和掩护,那神秘深邃的蜜洞也露出了端倪,一波波的蜜液从指头大小的泉眼里涌出,顺着湿透的溪谷往外淌,最终汇成涓涓细流,滴落在朱三胸脯和喉颈上。
沈玥悠悠地吐出肉棒,回头看了朱三一眼,目光中满是迷蒙与幽怨,雪臀轻扭,张开的小穴好似一张巧嘴,无声胜有声。
朱三伸出两根手指,拨弄了一下湿漉漉的蜜穴,陡然一沉,指头如泥鳅鉆洞,啵呲一声插进了翕动的泉眼之中!
「啊……爷……」
沈玥浑身一震,身子仿佛被点穴了一般僵住,短暂的僵直后又迅速软了下来,开始亲吻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棒。
沈瑶将两颗卵蛋舔得油光水滑,春袋上的每道褶子她都掰开来细细舔过嘬过,然后顺着春袋又舔了上去。
姐妹俩一个从上往下舔,一个从下往上舔,柔软的舌头像两条灵活的小蛇,绕着肉柱嬉戏追逐。
朱三指头抽动,迅疾如飞,直插沈玥穴眼,插得那蜜液飞溅,淫水如潮,不消片刻,便将这个娇媚闷骚的美妇送上了高潮。
稍稍歇息了片刻,朱三坐起身来,沈玥沈瑶知道他的习惯,也爬了起来,齐齐跪倒在他足下,额头点地,双手合捧着朱三的足尖,恭敬地道:「贱奴沈玥(沈瑶),求主人恩赐宠幸。」
朱三微微颔首,招手示意沈玥上来,沈玥欣喜地谢了恩,扭着大屁股爬上床,床下的沈瑶见姐姐又抢了先,心中好不痛快,但不敢表露,只匍匐在地,等待朱三宣召。
朱三没有让沈瑶等太久,用脚勾了勾让她也上了床,待沈瑶上来以后,指了指那翘的笔直的肉棒道:「大屁股骚货,今天你先来!」
沈瑶没想到会后来居上,心中喜出望外,立马笑逐颜开,连连谢恩,分开双腿,一手扶住肉棒,一手分开自己的肥穴,将龟头对準穴口,缓缓沉腰,一点点吃了进去。
「呃……好粗……好硬……」
龟头刚刚进入,沈瑶便仰着头呻吟起来,虽然已经经历了许多次,但那粗长惊人的肉棒还是令沈瑶吃不消,在足够兴奋和润滑的情况下,也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进入,即便沈瑶已使尽全身解数,但她天生蜜洞长度有限,即使全部展开,也无法完全容纳朱三的巨无霸,更何况此时才刚插入,所以到了一半,沈瑶便胀得受不了了,不得不撑着朱三的膝盖,缓缓抬臀,再慢慢吞吐,一方面让蜜穴更适应肉棒的粗壮,分泌出更多淫水,另一方面则是让肉棒完全撑开媚肉褶皱,方便插得更深更满。
沈玥依偎在朱三怀里,小嘴亲吻着朱三黝黑的乳头,目光忍不住往下瞥,正看见那如钢柱一般乌黑粗壮的肉棒一寸寸挤开粉嫩的膣肉,将那肥美成熟的美鲍撑成夸张的圆形,看得沈玥心中掀起一阵波澜,刚刚高潮过的蜜穴噗地涌出一股清流,正落在朱三的手掌心里。
朱三抓了抓沈玥那如硕果倒垂的肥乳,没好气地道:「闷骚淫妇,别偷瞄了,好好伺候爷,少不了你的。」
沈玥像是被捉住小辫子的女娃儿般害怕紧张又羞怯,忙俯身用柔软嫩滑的乳房给朱三按摩胸膛,哪敢再偷看一眼。
不消一炷香,沈瑶便再度高潮瘫软下来,而那肉棒依旧精神抖擞,擎天独立。
沈玥听得沈瑶断气式的哀嚎,心知她已经精疲力尽,于是向朱三投去了请求的目光。
朱三意犹未尽,自是来者不拒。
得到朱三首肯,沈玥欣喜万分,马上便爬了过去,取代了沈瑶的位置,与她一般无二地扶着肉棒,以观音坐莲之姿势慢慢坐了下去。
有所不同的是,沈玥在乌龙入洞前,先让龙头在洞口研磨了好一会,方才挤开唇瓣,一点点吞入,相当于沈瑶来说,沈玥身体天赋更好一些,技巧也更为精妙纯熟,当初第一次与朱三交媾,沈玥凭着丰富的经验和高超的技巧,差点让朱三缴械,但在朱三熟悉沈玥身体之后,沈玥便再也没占过上风。
肉棒的进入很顺利,沈玥调整了一下姿势,便上下起落,吞吐自如了,那又胀又满的充实感,引得沈玥快感如潮,娇喘呻吟不绝于耳。
朱三让沈玥主动起落吞吐了一会,待她起落幅度越来越大,呻吟声越来越高亢之际,忽地用手托住沈玥滚圆挺翘的肥臀,发力向上猛顶!
之前的力度速度深度,均由沈玥自己控制,可以说哪块瘙痒,她便紧着哪块去磨,插得自己通体舒泰,浪穴儿湿哒哒黏糊糊的,满满都是爱液,但出于私心,她想多享受一会,便控制着肉棒不往深处去,可这点小心思怎能瞒过朱三法眼,当下就给她来了个穿心猛干!
「啊……啊啊……爷……你好……好猛啊……啊……嗯啊……不……不行了……玥奴……受不住了……啊……小穴……玥奴的骚穴……啊……要坏了……慢……慢点……玥奴知错了……饶……啊……饶了玥奴吧……呜呜……不行了……啊……要来了……啊啊啊……」
沈玥猝不及防,被顶得花枝乱颤,四体瘫软,她下意识地抬屁股,想要躲开那一下猛似一下的野蛮沖撞,可肥臀却被双手死死固定,根本没有半点逃避的空间,龟头如沖城锤一般呼啸着插进紧窄的蜜洞,霸道地踏平一切阻碍,狠狠地撞在柔软娇嫩的花心上,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似雨点般密集,饶是沈玥身经百战,也被沖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她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小腹处如开锅一般滚烫,花心乃至幽宫又酸又胀,又酥又麻,顷刻间阴精蜜液便不受控制,伴随着她的哀嚎求饶喷洒而出。
朱三接连送两姐妹达到了高潮,自己却是兴致高昂,半点没有休息的意思,立刻将瘫软的沈玥挪到一旁,挺着那桿沾满沈玥阴精蜜液的长枪,噗嗤一声,捣入了俯趴在一旁休息的沈瑶蜜穴内,开始了又一轮征伐!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