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弁山之东,掩藏着一座八百多年的古剎,名曰“碧巖禅寺”,禅寺由上中下三院组成,一脉清彻的碧巖泉,穿过中碧巖,贯通上中下寺院。
碧巖禅寺面临太湖、四下竹林茂密,境极清幽。
传说曾有一高僧空谷禅师在寺里说法,便连太湖里的蛟龙,都常到寺中听法。
花翎玉一跨过端庄的山门,便隐隐听得传来诵经声。
走了一会,来到三圣宝殿前,木鱼和诵经声更显了亮,明着是从宝殿里传出来。
一直以来,大多寺院都会山门常开,方便善男信女和香客投宿,碧巖禅寺自不会例外。
花翎玉站在大殿前,环看四周,心里开始纳闷起来:“这里寮房斋堂众多,要在这里寻蹤觅迹,殊非易事,这如何是好!”
正当花翎玉没做道理处,看见三圣宝殿的台阶前,放着一方汉白玉石碑,石上留下斑驳的碑文,虽经历岁月迁讹风化,依稀仍能辨出文字,见写道:“临济正宗三十三世悉如智苍月印禅师寿塔。”
看罢回头,即见一名沙弥走到他跟前,合拾打了个问讯,问道:“施主,可有什么需要小僧帮忙?”
花翎玉看着那个沙弥,庆幸不暇,连忙道:“我是来找几位西域来的朋交,敢问师父可曾见过他们?”
那个沙弥听见,脸上堆满喜容,答道:“确有几位来自西域的客人,却不知是否施主要找的人!”
想起那个貌赛天仙的美人儿,那个沙弥不由高兴起来,便连腿间的淫棍都勃然脉动!花翎玉哪去理会沙弥的表情,自然不作多想,说道:“不妨,待我见一见便能知晓。”
沙弥显得加二殷勤,说道:“待小僧为施主带路,这边请。”
花翎玉颔首:“有劳师父。”
二人拐过三圣宝殿,即见一条青石板阶梯沿山而上,不多久功夫,已有十多间房舍跃入眼帘。
只听那个沙弥道:“众位施主便住在这里。”
便在此时,几个人影在房舍之间一闪而没,个个身手敏捷,武功颇为不凡。
花翎玉眼尖,就先瞧见了,心知情况不妙,便对那个沙弥道:“刚才我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的走近房舍,一会子或许有事要发生,师父不妨找个地方藏起来,待我过去瞧一瞧。”
沙弥听见,脸上立即变色,身子缩了一缩,颤声道:“好,好!施主小心。”
花翎玉微笑点头,身形往前疾窜,晃眼间已在数丈之外。
那个沙弥何曾见过这等上乘功夫,不由看得目定口呆,舌头打结!只见花翎玉数个起落,已来到屋前,却见屋门大开,接着从屋里传来几声喓喝,而那几声喝骂,花翎玉竟然一字不懂,更不知是什么地方语言。
虽是这样,光凭直觉已告诉了他,形势已经相当危急!花翎玉无暇多想,旋即闪身而入,逕闯进屋里去。
◇◇◇
其时,房间内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见他臂肩胸腹,均缠满了布带,显然是有伤在身。
床榻前面,同时聚着数名男女,均是身穿异族衣衫,头戴彩帽,脚蹬皮靴。
只见人人面容惨怛,全都一副哀愁伤怀的模样。
一名年约十五六岁,样貌长得异常娇美可人的少女,兀自眉头深锁,满脸忧忆道:“萨亚西服了伤药都大半天了,仍没半点起色,怎么办好?”
甫说毕,“砰砰”两声,门窗同时一声巨响,十多个大汉已闯进屋来。
众人大吃一惊,同声吆喝,拔出腰间弯刀。
一个少女抢上前来,拦在众人前面,娇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此话一出,闯进屋的大汉个个呆若木鸡,十几对眼睛,只盯着少女的脸蛋转,却没有一人回话。
众人均是同一心思,心中只说着同一句说话:“好美!世间上怎会有如此貌美的人儿……”
却见那少女十七八岁年纪,眉清深目,一张粉脸,莹白如玉,犹如一颗仙露明珠!如此美貌的女子,何只倾城,直可以倾国,众大汉面对着这名美女,魂魄皆飞,不由泛起阵阵怜玉之心,实不忍对她多加半分蹂躏!便在众人癡挣打愣之际,花翎玉犹如狂风卷至,蓦地窜了进来,两伙人勐然一惊,一名刚闯进屋的大汉,抢步而出,戳指喝问:“来者何人?”
花翎玉脸容不改,臂头就道:“我是你老祖宗,你们这些饭囊酒瓮,全部都给我滚出去,免得你大爷动手。”
花翎玉说罢,目光环顾左右,随即落在那名美女身上,眼睛登时一亮,一颗心不禁怦然剧跳!还来不及细看,顿觉眼前刀影闪现,一柄钢刀已当头噼来。
花翎玉“嘿”的一声,游身抢上,左手点向敌人持刀手腕“阳池穴”,右手同时发力,接着“砰”声巨响,户牖震动,那名大汉瞬间从窗户直飞出屋外。
众大汉齐声呼喝,蜂涌而上。
花翎玉毕竟童心未泯,况且在美女跟前,岂能不展露两手!只听他叫得一声“好”,逕沖入人群,上下开弓,浑不将敌人放在眼内。
随听得一阵唏哩花啦,硼砰大作,不消多少功夫,十多名大汉已横躺竖卧,个个滚地呻吟!一个虬须虎眉的汉子,从地上撑持而起,一脸怒容道:“兄弟,河水不犯井水,今日你和咱们黑虎帮作对,铁定没有好果子吃,有胆量就留下姓名来!”
花翎玉呵呵大笑,说道:“正因为你们是黑虎帮,老子才要拔你们的虎须。一个小帮小派,竟然口出狂言。留下姓名就不必了,况且你们也不配知道,倒不如给我带话与曲沖,他若敢再在湖州放肆,老子便将他的总堂铲为平地。今天老子手下留情,已是你等邀天之幸,下次给我碰见,可不会就此算数,还不通统给我滚……”
虬须大汉怒目而视:“好大的口气,黑灯瞎火,打后记紧小心走路!”
花翎玉右脚一伸,踹向躺在跟前的一名大汉:“快滚……”
众大汉自知技不如人,只得忍痛爬起身来,抱头缩项而去。
屋里众人看见外敌离去,全都放下心头大石。
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走到花翎玉跟前,说道:“多谢小兄弟帮忙。”
虽然口音不纯,却充满着热诚。
花翎玉连忙道:“不敢,不敢。行侠尚义,剪恶除奸,是咱辈应做的事,不必客气。对了,我看各位并非中原人士,怎会来到这里?”
说话之时,花翎玉偷眼望向那名美貌女子,见她正自怔怔的望将过来,二人立即四目相交,倒叫花翎玉有些不好意思,便与她轻轻点下头,心里却赞不绝口:“果真是个大美人,光是那张花容,实不亚于我娘和两位娇妻,恐怕还有过之,但说到那身肌肤,晶白如玉,当真是以她为最!”
中年男子见问,稍略沉思,说道:“这个……咱等万里迢迢来到中土,确是有重要事情去办,但此事关乎咱们族中大事,实在不便说明,希望小兄弟能够谅解。”
花翎玉徐徐颔首:“我明白。”
目光移到床榻上的伤者,问道:“这位大哥看似身上有伤,不知能否让我看一看。”
见那男子没有即时答覆,眼睛转向那名美女,似是讯问她的意见。
“多谢公子关心,请随便!”
美貌女子终于开口说话,听她音容婉嫕,说着一口纯正的中原口音,清脆悠杨,不禁令人神魂蕩漾,难以自持。
花翎玉走到榻旁,看见伤者年纪虽轻,却长得浓眉深目,英姿飒爽,见他紧闭双目,仍在昏迷状态,伤势似乎不轻。
但凡练武之人,多少也明白脉理,花翎玉伸手搭上那人脉门,发觉脉象枯涩迟滞,掀开衣衫一看,见胸口上一片瘀黑,当即说道:“伤者胸膛曾受了一掌重击,内伤颇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要先行运功护住他的心脉,容后再作处埋。”
那美女听着,柳眉轻蹙,一对眸子,几乎要淌出泪水来,说道:“公子,可以救一救他么?”
花翎玉见她脸现摧颜,那副表情,当真是我见犹怜,点头道:“我自当尽力,请放心!”
心想,看她这个忧心如焚的样子,明显和伤者关系非浅,难道是他的夫君不成!倘若如我所料,这人确实艳福无边。
换作她是我妻子,便是短寿十年,仍有赚头!
此刻,站在美女身旁的可爱少女,用那不纯不正的中原话道:“公子,求你救救萨亚西,他是咱们公主的塔拉,他不能够死呀!”
花翎玉听见又是公主,又是塔拉,一时也听得煳涂,暗道:“莫非这个大美人是他们的公主?那个塔拉又是什么东西?”
却不便多问,便着人把萨亚西夫坐起来,自己脱掉了鞋子,跳上床榻,坐到伤者背后,双掌贴着那人背部的要穴,徐徐开始运功。
转眼炷香时间过去,伤者忽然“哼唧”一声,慢慢恢复了意识,众人看见,无不雀跃,尤其那个美貌女子,脸容顿现喜色。
花翎玉下了床榻,与众人道:“以我目前之力,亦只能护住他的心脉,不致伤势恶化下去,若要澈底根治,相信要我夫人出手才行。众位大可以放心,我夫人是当今药王的女儿,她刚好在湖州,离这里也不甚远,眼下刻不容缓,须得尽快医治,才是万全之策,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那名少女听见,连忙与那美女道:“公主,救人要紧。”
美貌女子沉吟半晌,说道:“待我先和大家商量一下。”
说毕,走向中年人跟前,叽哩咕噜的对答起来,花翎玉自然一句不懂。
“莫克,依你看该当如何?”
美貌女子问道。
“嗯!”
名叫莫克的中年人想了一会,点头道:“公主,此人武术非凡,他若要对付咱们,实在不用吹灰之力,又何须使什么诡计,依我之见,这位小兄弟是值得相信。”
公主点头道:“分析得相当合理,我都是这样想,这位公子长得相貌堂堂,一脸正气,应该不是什么奸邪之徒。况且咱们已死了三个人,人单势孤,如果得到他的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公主说得对。”
莫克道:“想要夺回圣物,恐怕比咱们想像中还要来得艰险,凭咱们几个人,确实不容易。公主,不用多想了,咱们多加小心就是。”
公主道:“既然这样,就此决定吧。”
回到花翎玉跟前,颔首道:“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花翎玉。”
顺瓜模藤,花翎玉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兰宁,是来自酒泉的塔扎族,他们都是我的族人。”
兰宁接着道:“今次若不是公子帮忙,恐怕咱们已难逃一劫,兰宁代我族人多谢公子。”
“无须言谢。”
花翎玉回过礼,问道:“不知大家商议如何?”
“咱们初到中原,很多事情都不懂,一切便听从公子指示就是,只怕会麻烦了尊夫人,着实有点儿不安!”
“普天共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何须客气。况且我夫人最是爱交朋友,难得兰宁姑娘相伴,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兰宁微微一笑。
花翎玉接着道:“对了,今天黑虎帮折翼而归,相信不会就此罢休,我在湖州有个地方,大家不妨到那处居住,也好让这位大哥养伤。”
兰宁道:“麻烦公子了!”
花翎玉突然朝门口叫道:“贵叔,不要呆在外面了,进来吧!”
马子游当场獃住,暗道:“翎玉果然功力勐进,终究是瞒他不过。”
随即缓步走进屋来,哈腰道:“少主人。”
花翎玉一笑:“难得你在我身后跟了这么久。”
转向兰宁道:“这位是我的家人贵叔,若需要什么,贵叔可以帮手安排。”
◇◇◇
一行人回到金剑山庄,花翎玉毕竟是客人,首要是与兰宁等人和庄主冷天峰见面。
冷天峰听罢前因后果,显得恭而有礼,一脸热情道:“四海一家,有何伤乎!况且庄内有的是地方,就怕老夫招待不周,待慢了众位客人。”
当下吩咐下人,安排众人在客楼居住。
回庄之时,在花翎玉的打问下,终于了解些少这伙人的身份。
果然如他所想,兰宁确是塔扎族的公主。
那个萨亚西,正是兰宁的未婚夫,他们族人称之为“塔拉”。
莫克是族中武士,骑射功夫十分了得,直来跟随在兰宁左右,照护公主的安全。
而那名可爱少女,却是莫克的女儿,名叫尔娃,负责打点兰宁的起居饮食,二人亲如姐妹,感情相当要好。
莆绯珚当晚为萨亚西脉诊完毕,便与兰宁等人道:“这位大哥肝鬲受损,幸好及时将护住心脉,否则后果堪虞。依目前来看,只要经过鍼灸服药,约莫十天半月,宁心静养,便会恢复过来,大家可以安心。”
众人听毕,都松了一口气。
兰宁看见莆绯珚不但长相漂亮,加之气质高雅,不由起了亲近之意,说道:“花夫人,多谢你!”
莆绯珚一笑:“姑娘无须拘谨,你我年纪相当,称呼我夫人,实在有些不习惯,彼此便以姊妹相称,叫我绯珚好了。”
兰宁是西域人,向来不拘小节,微笑道:“好吧,兰宁听从花夫人的说话。”
“兰宁,你又叫我夫人了!”
“啊!是,是……”
兰宁揜着嘴巴,微微一笑。
花翎玉在旁背着手,听着两个美人的对话,会心一笑,说道:“姐妹相称,彼此就可多些亲近亲近,实是美事一桩。”
旋即向莆绯珚问道:“对了,筱儿刚才也不在房间,你可有看见她?”
花翎玉整日看不见南宫筱,心里总觉不踏实。
他必须要向南宫筱问个清楚,昨晚是否和柳青在一起,免得煳里煳涂戴了绿头巾,自己仍浑然不知!莆绯珚抬起螓首,望向夫君道:“她午间已经回来了,过不多久,冷夫人突然使人来找她,邀约筱儿到她处叙话。”
花翎玉大感意外:“你是说冷秋鹤的妻子约筱儿见面?”
“嗯!”
莆绯珚又再点头:“我见筱儿也显得十分愕然。”
花翎玉心里道:“金芷莹竟敢直接找筱儿说话,真个不简单。”
想想又感到有些不妥,便道:“其中必定有什么事,我要去找一找她。”
随即与兰宁等人告辞,匆匆去了。
只见花翎玉急步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房间,看见南宫筱坐在房内。
南宫筱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我听绯珚姐说你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走到夫君身前,一对玉臂围上花翎玉的腰肢,亲昵问道。
花翎玉闻得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神魂一蕩,抱着她柔软的身躯,问道:“你先和我说,金芷莹找你说什么?”
“也没有什么。”
南宫筱道:“只是不停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说了些奇怪问题,但她问的,都是和冷秋鹤有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我和冷秋鹤……”
花翎玉点了点头:“是我对她说的,但她如何也不肯相信,如没有猜错,她是希望从你口中探知一二。”
南宫筱轻轻搥了他一下,不依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你……你竟然在她面前说,你叫我以后如何见她!”
“不相干!”
花翎玉一笑:“你是为夫的心头肉,宝贝人儿,而冷秋鹤胆敢夺去你贞操,这个仇我焉能不报。我之所以和金芷莹说,首先是要他知道我的手段,其次是要她当着冷秋鹤面前,乖乖的臣服在我肉棒下,才能消我这口气!”
“你……你真想这样做,难道你疯了吗?”
南宫筱睁大一对美目,怔怔的看着夫君:“你想占他妻子便宜,或许还可以!但……但要她在丈夫眼皮下和你……和你做这种事,不会觉得太荒唐么?”
花翎玉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要你肯帮忙,必定成事。”
“这等羞行,我……我才不会帮你!”
南宫筱不住摇头。
“你是否会帮我,容后再慢慢说。”
花翎玉忽地脸面一板,沉声问道:“为夫现在问你,昨晚你是不是和柳青一起?”
南宫筱见问,粉脸立时一红,却又不敢隐瞒,只好微微点下头。
“好呀!”
花翎玉气道:“可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你说什么事都不会瞒我,因何你和柳青单独会面,都不与我说一声?”
南宫筱怯怯道:“我是……是想和你说的,只是昨晚你已经熟睡,所以才没叫醒你,可不能全怪责筱儿!”
“你果然懂得狡辩。”
花翎玉道:“我再问你,昨晚你二人会面,不会只是谈风赏月就了事吧?长夜漫漫,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你呀,明知故问。”
南宫筱满脸红霞:“就是做……做那爱做的事情。”
花翎玉盯着她的俏脸:“你二人爱做什么呀?还不给我说个明明白白!”
南宫筱含羞道:“你教筱儿怎样和你说,就是……做那……那种事嘛。”
“那个混蛋当真大胆,三更半夜竟然勾引我的筱儿。”
花翎玉接着问:“我半天不见你,你二人都在一起吗?”
南宫筱点下头,花翎玉续问道:“孤灯挑尽,那混蛋抱着你这个美人儿,必定十分兴狂,他到底在你身上泄了多少次?”
虽感害羞,南宫筱仍是如实说了:“五……五次。”
“什么?”
花翎玉拧眉瞪眼:“一个晚上竟能连泄五次,这个混蛋确不是一般,你快快将事节说我知。”
南宫筱无奈,唯有和盘托出,便连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
花翎玉听得异常兴动,胯下巨龙不禁硬将起来,牢牢抵住娇妻的腰腹。
南宫筱感到夫君的变化,玉手一摸,发觉阳物坚硬如铁,芳心暗动,紧握在手,嘲讽道:“翎玉你真坏,每次听见人家偷汉子,你都兴奋得发狂。”
“这个……”
花翎玉盯着妻子的仙颜,一时难以回答。
南宫筱胸贴胸的抱紧他,柔声道:“看你似乎憋得很辛苦,可要筱儿给你去去火?”
“当然要,还等待什么。”
花翎玉一笑:“你胆敢背夫偷汉,看为夫怎样整治你。”
南宫筱嫣然轻笑:“筱儿自当认命领罪,只是经过昨天一夜折腾,牝户儿仍未曾袪肿,假若你不介意,人家便以后庭代庖,你道好么?”
“这个由不得你,今天为夫要双管齐下,重重勘破,直到我满意为止。”
花翎玉一话甫毕,又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问道:“老实和我说,你后面那个穴眼儿,可有给予其他男人?”
“没得你允许,筱儿岂会轻易给别人。”
南宫筱道:“前时我既然应承你,就不会随便反口,你可以放心。”
“为夫就是不放心,才多问你一句。”
牵住南宫筱,直向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