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鹤渐渐浑然忘我,双手捧着一对好物,犹似饕餮之徒,一时燥皮难禁,又捏又吃,将美人一对傲逸的乳房狂搓猛揉,在他手中变更着形状:「筱儿,妳果然好美味!」
说着手上使力,突然把双乳往内拶逼,挤出一道深深的肉沟,轮番更替,来回舔着两颗娇嫩的乳尖。
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又何堪承受,不禁浑身都烫热起来,一团又一团的淫欲之火,烧得她口燥唇干,膣内更是作怪起来,汁水长流,只觉异常空虚难过,活活的逼她攀上情欲的高峰!
「啊……」
南宫筱着实难难熬,细细呼出一声娇吟!
但脑海里的花翎玉,始终挥之不去:「玉郎!我的未来好夫君,人家真的快不行了,感觉很难受啊!他……他弄得我好舒服,便连下面……下面都怪怪的!玉……玉郎,人家真的很想要,很想将身子马上给他,让他进入我身体。对不起,你就原谅筱儿吧……」
南宫筱感到下身又痒又麻,直如蜂屯蚁聚,痒不可当,实在难忍不过,悄悄半张水眸,斜眄看去,正好和冷秋鹤的眼睛对上,羞颜登时升起一团红晕,赶忙合上眼睛。
冷秋鹤手口并用,不住把弄美人的丰满,自始至终,就不曾停顿过半刻,而他的视线,却不时瞅着美人的羞态,双重刺激下,使他的欲望更趋狂热。看见美人这等羞靥美态,心头又是一热,当即挪移身子,整个人趴到南宫筱身上,双手捧住她螓首,眼晴紧紧盯着她,粗嗄着声线道:「筱儿,看着我……」
南宫筱红着脸儿,徐徐张开美眸,含羞带怯瞧向他,看见眼前这张俊脸,心中又是一蕩:「他……他真的很俊美,怎会长得这样好看,今天将身子给他,也算不枉了……」
思念未落,一张嘴巴已凑近前来,冷秋鹤火崩崩的嘴唇,已盖上南宫筱的小嘴。
南宫筱碰上男人的嘴唇,顿感一阵迷乱,亦同时产生一股需渴,当下伸出玉手,主动环上他脖子,启开朱唇,将一根香喷喷的舌头送入他口中,义无反顾地作出热情的回应。
「筱儿,妳……妳确实太迷人了!妳可知道,我已被妳挑得满身欲火,巴不得立刻进入妳身体,要妳成为我女人。」
口里说着,手上仍不停抚玩着美乳,将身下美人送上极乐的桃源地。
南宫筱在迷迷糊糊中,发觉亵衣已被他全部敞开,只剩一对玉臂仍穿在衣袖里。冷秋鹤一面吻着她,一面动手脱她仅余的内裤,南宫筱察觉他的意图,心中羞怯,连忙用手扯住裤子。冷秋鹤怎肯容她:「不用害羞,让我帮妳。」
「人家真的有点怕!」
南宫筱心中栗栗不安,将要发生的事情,毕竟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冷秋鹤轻抚她脸庞,柔声道:「不用害怕,一切都交给我。我敢向妳保证,将会带妳进入一个既难忘又甜蜜的时刻。」
说罢,轻轻移开她玉手。
南宫筱本要遏阻,但想起宫主的嘱咐,心儿登时一软,任由他将裤子脱去。
冷秋鹤一心要看看美人的裸躯,连忙双手支地,撑起身躯,把眼一看,只觉眼前亮晃晃一片,一具美玉无瑕,欺霜腻玉的裸躯,纤芥不遗的展陈在他眼前。
眼前这身雪躯确实太迷人了,冷秋鹤呆着眼睛,暗暗赞叹起来:「好一副雪魄冰姿,太迷人了……」
只见美人肤如白雪,楚腰如蜾蠃,一对优美修长的玉腿,全无半点儿浮筋。再看那迷人的腿间,耻丘丰润,鼓鼓囊囊,犹如出炉的肉包子,毛发疏顺而细软,掩藏着一道猩红的水沟,鲜嫩晶莹,浑无污漫杂色,当真比香粉塑成还要美上几分。
一时之间,冷秋鹤看得神摇魂蕩,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再也难以把持,连忙将她紧闭的玉腿分开。
南宫筱把不住心头娇怯,忙用手遮掩嫩绰绰的玉蛤:「不……不要……」
冷秋鹤早已欲火焚身,全不加理会,兀自将她双腿往外分。
南宫筱给他摆出这个淫蕩的姿势,害羞不已,死死的用手掩住了阴户,没料一根指头从她指缝中闯了进去,正好压在敏感的花蒂上。
「啊……」
身子连番几个哆嗦,浑身已酥软不堪。
冷秋鹤借着机会,扳开她玉指,一个美屄再次跃入他眼帘,真个是丘壑怡人,春色澹蕩!尤其那个玉蛤,渌渌然已湿润一片,闪耀着诱人的光芒,全都是美人的爱液。
掀风鼓浪,冷秋鹤心中自是明白,知道美人早已动了情!
冷秋鹤瞧得目呆口咂,越看越感啧啧称奇,眼前这个宝物,可说是他见过最嫩最漂亮的牝户,心道:「果然是人美牝秀,若能夜夜抱着她,弄上一两回,便是精殆人亡,也不枉此生了!」
一时看得喉头响动,冷秋鹤再难按压心中的沖动,忙忙趴下身子,凑头到她双腿间,盯着阴户埋首便舔。
南宫筱吃了一惊,赶紧揜住嘴巴,害怕自己真会叫出声来。她如何会想到,这个男人竟用口舌舔那脏地方,不由又急又慌,心下直叫:「都给他看去了,给他全看去了!他……他怎可以这样,用嘴巴弄人家那里……啊!要死了……怎会这样美……」
还没落念,天塌地陷的快感,不住从阴户扩散,险些便要将她淹没掉。
「呜……秋鹤,不要……」
南宫筱掩紧嘴巴,只能呜呜悲啼。
冷秋鹤才吸吮几口,忽觉异香扑鼻,四下立时馨香阵阵,不禁心中大奇,抬首问道:「妳这里怎地这样香?当真怪哉,怪哉!」
冷秋鹤又哪里知晓,原来香蕊宫有一秘方,是将鲜花榨成汁液,再溶入清酒中,秘制成一种香料,专供宫中女子作妆扮用。
南宫筱自小喜爱花香,每次沐浴,水中都要散满鲜花香料,久而久之,身上便隐隐散出一股花香,而女子的膣室,最易蕴藏气味,一但动情起来,香气随着淫水散发而出,沁人心肺。
南宫筱正陷入肉欲的深渊,强烈的美意,已把她弄得悠悠忽忽,眼饧魂蕩,哪还有心思回答他。
冷秋鹤见她不答,再不追问,继续埋头舔拭,一手捻弄阴蒂,将个舌头左挑右舔,如入无人之境,尽情享受眼前的美好。
南宫筱娇花嫩蕊,何曾受过这般刺激,两片阴唇再也不能自主,不停张合翕动,膣室频频产生强烈收缩,没过多少工夫,忽见她一阵激灵,腿儿猛然一僵,大股水儿疾涌而出,立时香气大盛,直灌进冷秋鹤口中。
南宫筱泄得纤腰难抬,全身娇慵乏力,只有牝户仍是抽搐个不停。见她掩紧檀口,呜噎不胜。她全没料到,光是给男人舔吮一会,竟会产生如此强大的快感,美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冷秋鹤见此光景,微感错愕,没想南宫筱会这般敏感,只用一根舌头,便已将她摆平,使她狂丢身子。他知时刻已到,当下直起身躯,蹲坐在她双腿间,手持阴茎,一面疾撸,一面盯着南宫筱,说道:「筱儿,我要插进去了。」
骤听得那个「插」字,既粗俗又鄙陋,南宫筱知他存心挑逗,故意说得如此粗鄙难听。虽是这样,更令南宫筱心如乱麻,一颗心儿,嚭嚭乱跳,整个人显得莫知所措。
南宫筱见他久不行事,只将个龟头来回磨蹭,心中透着奇怪,勉力按压心神,秋波斜溜,偷偷向男人阴茎瞥了一眼,岂知一看之下,两抹红晕霍然上脸。没想眼前这根阳具,竟然与花翎玉大相迥殊,南宫筱此刻方知,原来男人此物并非人人相同。
冷秋鹤也算是天生异品,竟长有一根粉屌儿,整根阳具,皮白肉嫩,加上龟头硕大肉厚,棱角分明,整颗头儿,红扑扑的,显得十分鲜艳可爱。
南宫筱乍眼一看,见它通体筋盘绕结,硬邦邦的好不吓人,却又白凈得甚是可爱。而最令她诧异的,眼前这根物事,其色泽大小,竟和花翎玉全然不同,说那长度,比之花翎玉的稍短了一些一,但那粗度,却是胖嘟嘟的,粗近两围,竟比花翎玉还要粗肥。
南宫筱看着这根可爱的宝贝,立时气促心跳,心中又爱又惊,生怕这根粗物插进身体时,自己小小的一个穴眼儿,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冷秋鹤将个龟头抵住玉门,不住手的撸着棒儿,整根阳具弄得坚硬如铁,龟头满布着润光,着实惹人淫思。
南宫筱以往和花翎玉撸管儿,情到浓时,也曾有过为他含吹的念头,但她天生腼腆,又下不得脸皮,始终不肯答应爱郎的要求。但此刻见着这根美白如玉的妙品,南宫筱竟然绮念重生,有股极想将它含入口中的沖动。南宫筱当然知道,只要自己与他提出,冷秋鹤必定欣然大喜,没口子答应,皆因花翎玉就是喜爱此道,也不知求过她多少次。南宫筱心中在想,既然花翎玉喜欢,想必其它男人都是一般。
冷秋鹤套捋一会,挪移一下身子,将个龟头紧抵花户,轻轻往前一送,已没进半颗龟头。
南宫筱心头一颤,没想一股花露猛然涌出,直灌向龟头。冷秋鹤看见,又是一阵狂喜,果然是个敏感的可人儿,正欲沉腰突进,忽地龟头一紧,已被南宫筱用手握住,一阵舒爽,直窜入他骨髓,索性放开了手,任由美人握住,笑问道:「怎么了?是否想为我再撸一会,才肯放它进去?」
南宫筱胀红了面,一脸腆然,抬起水汪汪的美眸,看着他道:「我……我真的很害怕,你……你可要轻一点,慢……慢一点!」
冷秋鹤点头微笑:「这个我省得的。」
说着晃动腰臀,把那阴茎在她掌心抽动起来,又说道:「妳无须害怕。且将我的头儿对準要塞,待我慢慢弄进去。」
南宫筱银牙轻咬,羞得愧惶无地。冷秋鹤见她不动,再三催促,南宫筱无奈,只得娇怯怯的依了他,挽住阳具,将个龟头抵在小穴口,倏觉花户被大大的撑开,趁水带滑,紧窄的阴道已包裹住了龟头,强烈的充实感,害得她细细的「嗯」了一声,眉黛颦蹙,半张着嘴儿,满脸尽是哀怨之色,情癡癡的只盯着身前俊男。
冷秋鹤看着她那副含嚬忧貌,委实绰态横生,加之膣内紧暖柔腻,箍得肉棒如手捏一般,直是畅美到极点,不禁火旺情涌,一时忍受不住,竟将阳具一送至底,全根插了进去。
「啊……」
一声娇美的呻吟,犹如莺啭乔林,实时从南宫筱口中绽出,动听非常。破处的疼痛,让南宫筱一时说不出声来。只得伸出双手,轻轻推搡着男人,樱唇半张,已是热泪盈眶。
冷秋鹤见此,也自一惊,连忙不敢妄动:「弄痛妳吗?都是我不好,初尝处子滋味,不知轻重,害苦了妳……」
忽见两行泪水自南宫筱眶内涌出,冷秋鹤更感咎悔,俯身抱着美人的娇躯,不住口陪不是:「不要哭,不要哭,是秋鹤不好!」
但他又怎会晓得,南宫筱的泪水,却为愧对花翎玉而哭。破处的轻微疼痛,南宫筱反而不觉得什么,而令她最伤痛的,却是一股屈心的愧歉,致会教她落下泪来!
好一阵子,南宫筱才止住泪水,亦觉疼痛大减,渐渐舒缓下来。南宫筱徐徐张开眼睛,看见冷秋鹤忧心如捣的眼神,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柔情,伸出一对玉臂,亲昵地环上他脖子。她至此方觉,阴道已紧紧裹住一根大阳具,而这根东西的主人,正是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子。
冷秋鹤一时不敢乱动,生怕再弄痛身下的美人,只将龟头抵住深处的芽眼,满满的夯爆南宫筱的阴道。
南宫筱前时的难耐和空虚,开始浸微浸消,只觉体内的阳具又硬又烫,受用非常。她虽然抱住冷秋鹤,但满脑子里,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却非眼前这个夺去她贞操的俊男。
南宫筱心中愧疚,只能自僝自僽,暗吐苦水:「玉郎,对不起!筱儿的身子已……已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但你不可记恨他,要恨就恨筱儿好了,这一切都是筱兄自愿的,是筱儿主动献给他、诱惑他!虽然你无法成为筱儿第一个男人,但希望你会体谅我!玉郎你要知道,宫主对我有再生之德,筱儿便是粉身碎骨,也难报宫主之恩,我又岂能不听宫主的说话。筱儿现在向你保证,只要哪天你完成神功第二层,到时我俩不论是否夫妻,只要你想要人家,筱儿都会依从你,满足你,直至你厌弃筱儿为止!只是,当你知道筱儿已不是处子,你定会大大的生气,不会再要筱儿了!」
冷秋鹤哪知南宫筱的心事,为了安抚她,不住口安慰道:「对不起,都是我莽撞粗心,弄疼了妳……」
南宫筱双手微微使力,抱紧他头颈,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没有什么,也不是很痛。」
南宫筱很不明白,在她破处之时,却没有传说中那么疼痛,只觉整个阴道给撑得满堂堂,甚是难过。然而,这股被男人撑满的充实感,却又这般美好,这般令人陶醉。
冷秋鹤听得此话,实时放下心头大石,一边轻抚她俏脸,一边徐缓抽动,一动之下,方知南宫筱竟是紧窄无比,整根阴茎给她束勒得隐隐生痛,却又异常舒服。
他又如何得知,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都可永保阴道窄小,犹胜一般处子,每当与男子交合,将临高潮时,阴道更可自张自弛,如鲤嚼水,不停吞噬膣内的异物。
玄阴诀里,还有一门缩阴大法,若然修习此法,就是刚刚分娩的女子,只消短短几天工夫,亦能使阴道回复如初。不仅如此,玄阴诀另有一个好处,可使女子青春常驻,延寿添嗣。对女子来说,玄阴诀实是一部稀有的瑰宝。
冷秋鹤强忍膣中的狭隘,兀自徐缓抽送,一对眼睛只盯着南宫筱的姱颜,见她眉黛偷颦,目含泪光,露出一脸娇弱不胜的模样,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冷秋鹤越看越癡,加上膣腔紧窄,一股泄意猛然袭来,几乎便要忍不住。冷秋鹤一惊,当即停住动作,赶忙收撮心神,才将一股泄意压制住。
南宫筱经他一轮轻缓开垦,逐渐生出一股奇特的美意,随着龟头拖刮着膣腔,体内的快感更显强烈,阵阵爱液,已是流淌个不息。正当她春心难抑,心迷意蕩之际,忽觉阴茎停止不动。南宫筱心中奇怪,暗忖:「莫非他射精了?」遂抬起幽幽的美目,低声问道:「你是……是完了么?」
冷秋鹤听后,一时禁不住笑意,摇头道:「我还没曾要够妳,怎舍得现在就完。」
话后吻住她双唇。
南宫筱脸上一红,送上香舌,让他品味自己的甜蜜,右手却不停抚摸男人的裸背,直摸到臀部,才停了下来,手上使力,用力地按紧,同时轻轻晃动下身,作出无声的抗议,示意他继续动下去。
南宫筱动作虽微,冷秋鹤仍是接收到她的心意,心下一喜,慢慢抽出阳具,只留一颗龟头,倏忽使劲一插,疾捅而下,龟头猛地撞向美人花心。只听得「啊……」
的一声,南宫筱酸得浑身剧战,却又美妙到极处,还没回神,阳具又再露首尽根,接连狠插,比之刚才更兇更猛,立时把个美人弄得娇啼不止!
「啊!好美,怎……怎会这样美?」
南宫筱忘形地抱紧男人,心中直喊着:「这根宝贝怎地恁般可爱,人家实在爱煞它了!男欢女爱,竟是如此美好,难怪凌雪师姐说,只要和男人有过第一次,势必迷恋成癖,让人眠思梦想!看来这话当真不假。」
二人交合有顷,冷秋鹤撑起身子,蹲坐起来,把南宫筱双腿大大张开,低头下望,却见小穴牢牢含住自己的阴茎,玉户汁水淋漓,眼前辟淫的光景,直看得他血沸精动,淫欲昂扬!
冷秋鹤提一口气,当下运劲抽送,记记直没至根,随着阴茎的出入,直弄得蛤肉时隐时现,汁液不住价挤涌出来。
南宫筱摀着嘴儿,已暗暗小丢数回。她没想到,男人这根宝贝怎地会越来越硬,硬得教人难以承受。当她看见冷秋鹤低垂着头,双眼只盯着羞人的交接处,却在想:「他……他怎可以这样看,实在太丢人了……」
想到自己张开双腿,粉嫩的花户正插着一根大阳具,仍不住自出自入,插得大水淋漓,而这个淫靡的光景,全都落入男人的眼中,不由臊得浑身发烫起来。
「插得太深了,下下都碰着最里面,若换作是玉郎,他的阳具这般长,恐怕人家会给插坏了……」
正当南宫筱沉醉春梦间,忽觉双乳房一紧,已双双落入男人手中。
南宫筱瞧着男人一边抽送,一边抚玩自己的身子,强烈的快感,直把她推向快乐的深渊:「啊!好美……人家又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
她不敢吭出声,只摀紧嘴巴,掩盖自己淫蕩的呻吟声,将个腰肢不住往上送,索取更深的激情。
冷秋鹤似乎看出她丢身在即,抽送更为强劲,直干得「啪啪」有声。
南宫筱忍受不住,终于娇吟一声,如泣如诉叫着男人的名字:「秋鹤……」其声凄楚哀怨,极诱人心。
又过百来抽,南宫筱着实支撑不住,身子连连抖动,膣腔一阵抽搐,勒住男人的阳具,再次射出女性的精华!畅悦的高潮,令她几近虚脱,整个人彷徉无所倚,只知自己阴道深处,不住喷射着水儿。
冷秋鹤到得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再被膣内热潮一浇,还能忍得,腰眼一麻,马眼大开,子子孙孙直射个不停,一连七八发,全射进南宫筱花宫,待得阳精射尽,方得志骄意满,倒在南宫筱身上。
南宫筱高潮未渟,仍紧紧含箍住男人阴茎,膣内依然翕动个不停。待得她平息下来,方想起一件事,暗暗叫声糟:「我……我怎地这般胡涂,只顾自己享乐,却忘记汲取他的真气内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