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兰经过连续几天的审讯和心理攻势,居玉玲便开始交待一些问题,无意中也透露了一个地方,却是令柯兰感到有价值的,于是追根问底,居玉玲这才不得不说出她还有个姑妈,这次居老大有可能会经过那里。
柯兰迅速和同事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赶往那个地方,或许这是唯一的线索,解救李凝芳就在此一举了。
于是他们三个人带上居玉玲和小根子连夜就上路了。
一路上风尘仆仆,不到两天便赶到了那个小村,快要进村时已是傍晚时分。
为防万一,他们将居玉玲留了下来,由小王负责在村外一户人家暂时先看住,柯兰和小根子便率先进入村子,孙坚光则尾随在他们身后进行必要的保护和监视。
还没进村时,居玉玲似乎有了想法,她有些紧张地对柯兰说道:“干部同志……你们这样去可能不好……”
“为什么?”柯兰问道。
“我姑妈家一般没有生人可以进去,你和小根子去,她要是知道你是警察,她……她会不让你进去的,她……她的男人就是被枪毙的。”
柯兰没想到会出现这个问题,一时有些犹豫起来。
但随后便又说道:“要是我不告诉我的身份不就行了吗?而且我和你儿子一起去,她总不至于还不让我们进去吧?”
“除非你是……你是……”居玉玲涨红着脸胆怯地没敢往下说。
“除非什么?你说吧。”柯兰看着她催促道。
“除非你是我们……我们绑来的……”居玉玲说话的声音都抖了。
柯兰一听,脸色腾地变了,怒喝道:“你胡说什么,到现在你还想着捆人贩人那,你……”没想到身后有人扯了扯她的衣服,她回头一看是孙坚光。
孙坚光对她耳语了几句,她这才脸色稍稍好转了些,语气也放缓了:“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
居玉玲此时那里再敢说话和看她,见她问也不回答,只是呆站在那里。
柯兰思考了好一会,又和孙坚光商量了一下,便对小根子说道:“你和我一起去吧,要不我……我就是你绑来的,不过你的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否则后果不用我说了,明白吗?”
小根子害怕得连连摇头,脸色煞白人一个劲地往后退:“我再也不干了……”
孙坚光喝了一句:“别怕,不是你要干,是我们让你干,不过你要好好配合我们,有什么问题就拿你是问。”
小根子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却不知该怎么做。
“你们一般怎样对待绑来的女人?”孙坚光问道。
“那……那还用问,一般都是捆住了的,再……再堵上嘴……”小根子先看了看他母亲,又回头战战兢兢地说道。
柯兰脸上突然一片红晕,不由得又想起了被他们绑架的那段场景,心中依然有些恨恨的,悄悄地转过了脸不看他们。
“一路上一直捆着?”
“……是,反正有时会松开了让她们歇歇……”
孙坚光回头很尴尬地看了看柯兰,柯兰的脸上又是一阵红晕,但随后便似乎下了决心:“那就这样吧,我先进去……你在外面接应。”
她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镇定了一下情绪,便说道:“小孙、小王你们先出去吧,在门外等我。”两人不再言语便退了出去。
“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柯兰对居玉玲说道。
居玉玲紧张地看着她:“我……我没有……没有绳子。”
“那墻上不是挂着吗。”柯兰早就看到了那面墻上挂着一捆小指粗的麻绳,却没有想到最后却是用来捆绑自己的。
居玉玲取了下来,和小根子对望了一眼,什么话也不说,便动手捆绑已经转过身的柯兰。
柯兰本想配合他们以便早一点完成,便把手自己背着放在了身后,可心里却别扭得很,想对他们说捆松一点,又觉得不妥,便说道:“能不能把手捆在前面?捆在后面太难受了。”
“没有哪个捆人的会把手捆在前面的,那样会有逃跑的机会……”居玉玲看来已经进入了状态,手脚开始麻利起来,说话也镇静了许多,此时她已经捆紧了柯兰的手腕,正準备往起吊,然后再绕胸搭肩地五花大绑住。
柯兰“哼”了一声,大概是捆疼了,她咬了咬牙:“用得着捆的这样复杂吗?再说了你就不能绑松一点,我又不是你绑来的女人。”
“哦,对不住了,我这就给你松了……”居玉玲吓的忙不迭的就要松绑。
柯兰想了想又说道:“……算了,你还是按你的规矩办吧。”
不一会,柯兰的上身便缠满了绳索,那柔软的麻绳将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并把胸部也勾勒了出来,高高地鼓突在那里,只是在衣服的遮掩下显得很浑圆而丰满。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却一点都无法挣动,居玉玲和小根子站在一边紧张得不得了,皆胆怯地低着脑袋不敢看她。
“好了吗?那就走吧。”柯兰吩咐道,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不觉羞红了脸,心想,自己现在这般样子,就象电影中被绑架的女人,屈辱而无助,不知道外面的两个男人会怎样看自己。
居玉玲似还有话要说,但又尴尬的没有说出口。
“怎么啦?”柯兰问道。
“我们捆了人后……从来都是不敢让她们开口的,还……还要把她们的嘴堵上,那才……才不会出岔。”
“你是说还要堵嘴?那不行,现在这个样子都难受死了……”柯兰拒绝道。
她不愿意,自然他们也不敢再说了。
柯兰走到门边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有点烦心地说道:“现在不行,到了那地方再说吧?反正路上他们也看不见。”
“唉,那行。”居玉玲无奈地点头道。
磨蹭了好一会,出去时门外已是一片漆黑,山野外阵阵秋风迎面吹来,不觉顿感凉意袭人,柯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抬眼看了看前面的小根子,见他正缩着脖子自顾自往前走着,便也紧紧跟上。
本来想让居玉玲也一起去的,临出门时柯兰又改变了主意,只让小根子一个人和她一起去,那是她心中生出了警觉,唯恐到最后发生变故自己应付不来,如果让居玉玲留下则多少可以对小根子的心中有个压力,自己的安全也多少有些保障。
七拐八拐便来到了一户独门独户的人家,还没有走近,柯兰便感到了压抑感,高大的黑墻显得很神秘也很恐怖,就象一个怪物一样矗立在她的面前。
小根子站在门口那棵高大的树荫下,询问地看着柯兰。
柯兰镇定了一下情绪,对他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敲门。
小根子却没有动,而用手指了指她的脸,柯兰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以为他不敢了,脸上便显出了一丝怒气。
小根子赶紧又指着自己的嘴并张了开来,柯兰这才明白,脸微微一红便很不情愿地把嘴张了开来,小根子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小毛巾来,揉成一团便塞入柯兰的嘴里,柯兰本想不让他塞得太深入,可一下没留神,那毛巾已到了口腔的深部,她轻声地“呜呜”了两声,已然吐不出来了,想要后悔也已无能为力,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小根子。
因是黑暗之中,小根子无法看清她脸上的变化,只管自己把她嘴里的毛巾仔细地塞得结实而牢固,然后便敲响了门环。
“啪啪……”声在黑暗中显得很阴森,几点幽暗的烛火在远处的土屋中闪烁着,而这里却很宁静。
门被打开了,是一个女人打开的。
“水萍姑姑,是我。”
“哟,是小根子……怎么现在会来?”
女人把小根子让了进去,却一眼看见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被捆绑的女子,心里自然明白是咋回事,便主动扯住了柯兰被绑的臂膀,将她拉了进去,柯兰当然还要装做很不愿意的样子,挣扎着并“呜呜”叫唤。
“姑姑,我这次要往西边去,我爹来过吗?他跟我说过要经过这里,哦,这是我在路上顺手绑来的,是个外乡人,那天她正好向我问路,嘿嘿,我看她长得可真扎眼,就把她顺手捆了,……”他们一边向里屋走着一边说着话,小根子则叙说着柯兰和他商定的话题,不过有几句可是他临时加上去的。
“那先把她搁屋里吧,我陪你去看看姑婆,回头再告诉你爹去了哪里。”
“行……”小根子回头看了看柯兰,柯兰也正看着他,却因被堵着嘴憋的慌,脸上早已呈了通红,可小根子不能给她掏出堵嘴的毛巾,于是把她带进靠东的那间屋子,很随便地便让她在床沿上坐下,立刻就要出去见他姑婆。
女人此时已把灯点着,说道:“唉唉……,你怎么这么冒失,你就这样丢下她,她还不自己跑了,真是小孩子办事没头脑……”说着便走到了床头,在枕头底下摸出一条长长的白布带来,对小根子说道:“你去吧,我来帮你守着。”
小根子知道她要干什么,却不肯离开,他怕柯兰会不愿意而把事情搞糟,但眼见柯兰对他看了看并示意他离去时,他才转身而去。
女人端起油灯仔细端详着柯兰,不由得脸上起了妒忌之色:“哟,还真妖气,没想到这么些天看的都是那么漂亮的,真是邪了门了……”
见柯兰没理她,又说道:“落到了他们居家的手里,嘿嘿,你算是交了好运了,他们给你找的人家可都是……”下面的没说下去,手里已经抽出了她嘴里的毛巾。
“你可别叫唤,要不然你会受罪的。”她警告着柯兰,然后又把一团布团塞进她的嘴里,并堵得紧紧的。
柯兰当然不会喊叫,她还要继续装扮下去呢,可那女人却把她的嘴塞得很严实,还撕了张胶布封住了嘴,那胶布的粘性很强,她的嘴唇更本就无法张合,原以为这样就会完事了,没想到女人又把那条长长的布带在她眼睛上缠绕起来,直至将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漆黑一片,柯兰这才想起不能让她这样封闭自己的眼睛,要不然她就无法和小根子沟通了,可是为时已晚。
不一会屋门被关上了,好像屋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一时的宁静倒让她镇定了下来,她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好一会,小根子和他表姑回来了,柯兰本希望能让他帮着解开蒙眼布,却不知那女人和小根子说话没个完,言谈中似乎还扯到了他姑婆的往事,柯兰不由得耐着性子往下听去。
原来那老太婆原先有个儿子,是从小拣来的,因是在山里拣到的,便给他取了个名叫山虎,并从了她丈夫的姓,全名叫花山虎,后来老太婆的丈夫因是土匪被政府枪毙了,花山虎又和她关系处得不好,吵僵以后便分开了,听说他后来娶了媳妇有了个儿子和女儿,却是从来没有来过,只是听别人说过他也在外面放鸽子卖女人。
柯兰听得心里恨恨的,果然是强盗的儿子做强盗,这家人就没有个好东西。
“姑姑,我爹他走了几天了?我能赶上他们吗?”
“都好多天了,只听他说要把那女人卖到贵州,说是谈好了好价钱,到底什么地方我也没听清楚,反正是坐火车下去后也没多少路了……嗨,你急着找他干什么,这么好的货色哪个地方卖不出?”
“不是,那是我爹说的,那里要好几个这样的……你就别管了。”小根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索性回绝了。
柯兰可都听在了耳朵里,这样的线索对她来说可是重要极了,正希望马上就能和孙坚光联系上,然后迅速去营救凝芳姐。她有些忘乎所以起来,不自觉地开始挣扎着,想要挣脱那紧紧缠绑着身子的绳索,嘴里还发出不断地“呜呜”声。
女人看了看正扭动着身子摇着脑袋的柯兰,对小根子说道:“看她的样子,怕是读书人家的闺女,长的还挺嫩的,你一路上可要看紧了一些,别让她跑了,这样的货色现在很难搞到吧?告诉我,吃没吃她豆腐……嘿嘿,你小子一定……”
“这……这个,是的,我知道……”小根子有些不自然起来,他表姑的语气让他很尴尬,怕等一会柯兰会骂他。
“好了,你睡吧,明天一早就早点上路吧,我也走了。”
女人走后,小根子倒也知趣,赶紧帮着把柯兰眼睛上的蒙眼布给解下来,怔怔地看着她却是话也不敢多讲。柯兰用眼神示意他解开嘴巴的封堵,小根子哪里敢怠慢,连忙又帮着松开包嘴的布带,并掏出她嘴里湿漉漉的布团。
柯兰长出了口气:“快帮我解开绳子,都勒死了。”说着把身子转了过去。
“那……那要是她进来……”小根子有些犹豫。
“怕什么,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快,别磨蹭,疼死了。”柯兰压低了嗓门有些火了。
小根子没办法只能又帮着解开了绑绳,柯兰揉摸着酸麻的手臂,嘴里唏嘘着。
小根子乖乖地站在旁边,手里拿着那刚刚解下的绳子楞楞地看着柯兰,脸上忽阴忽晴的,只是不敢说话。
“把手放后面,趴在地上,快点。”柯兰突然命令他。
小根子呆了呆不太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柯兰从他手里扯过绳索,三下五除二地就将他反手捆了起来,并狠狠地拴紧。
“唉哟……”小根子疼得突然叫了起来。
“别叫,先委屈你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再说。”柯兰说完就把他拖到了门口,并把门反锁了,这才躺到靠里的那张床上,一口吹灭了油灯。
这一晚,柯兰睡的很沉,本想趁他们还没醒的时候就和小根子离开,却不成想自己竟是被那女人给叫醒的。
女人在门外大声地叫唤着小根子,小根子却不能开门,眼睁睁地看着柯兰,希望她想个办法。
柯兰当然暂时不能暴露,只能给他解开了绑绳,并让他再次将她自己捆住,当然还得和昨天一样捆绑得结结实实,捆完后小根子又要塞她的嘴,柯兰低声骂道:“走开,别塞我的嘴,我还没刷牙呢……去给我弄点水来,我要洗脸。”
小根子一听傻了:“这……我们这里……从来不刷牙……没有牙刷……”
柯兰一时倒给懵住了,没想到农村里的人基本上都不刷牙,她还想再坚持,门外那女人又在叫了:“你倒是开门哪,我还要取点东西呢?”
小根子知道这原本是她的房间,脸上现出了着急的神色,柯兰一看也实在没有办法了,便乖乖地张开了嘴,小根子赶紧把手里捏了好久的布团塞了进去,情急之下也不管了,只把柯兰的嘴堵的严严的,却没发现柯兰的脸色都变了,把她憋得满脸通红。
门打开了,女人进来一看柯兰的脸色,立刻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小根子,然后笑着问道:“你……你不会和她睡了觉吧?这小子……”
柯兰一听,立刻脸色更红了,转而又变成了白色,怒瞪着眼睛看着那女人。
小根子知道她说错话了,但又不能立刻申辩,便十分尴尬地支吾道:“没有……我……我只是……只是把她绑紧了些,她就……她就受不了了。”
“是不是今天马上就走?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也带些路上吃。”女人不再追着问他,出门而去。
小根子看着柯兰,希望她能拿定主意,是走是留都看她的。
柯兰涨红着脸用眼神示意小根子,自己的嘴还被塞着呢,小根子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帮她抽出嘴里塞着的布团。
“你都弄清楚了你舅舅的去向?”柯兰眼睛盯着他低声地问道,一边还不住地吐着嘴里残留的棉丝,她现在希望他能把情况搞得清楚一点,不要再有什么疏漏。
“这……他们也就知道这些了,我舅是往贵州去的,其他的她们也说不清楚。”
小根子又紧张起来。
柯兰思索了一下,站起身说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不过我可警告你,别给我耍花招,要不然……”
“不不不……我不敢……”小根子吓得赶紧摇手。
那女人又进来了,不过此时柯兰的嘴里又被布团塞得紧紧的,小根子收拾了一下扯上柯兰就要走,女人说道:“你个孩子,就这样能走远吗?还不把她再弄结实点,要不一上路就给别人抓住了。”便说着便从床上拿起那条布带,将柯兰的嘴再次紧紧缠绕住。
小根子想要阻止却又不能,只好站在那里看着柯兰被她那用力的绑扎着,然后便是柯兰憋得难受的低低“呜呜”声。
“以后别忘了经常来看看你姑婆,路上当心点……”女人关照着他,随后大门便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山里的天气很凉,没有阳光的早晨显得阴沉沉的,站在门外,柯兰就看见了那些出早门的村里人,一时却无法躲避他们奇怪的目光,幸好小根子还算灵活,赶紧护着柯兰往村外走去。
这一次总算有了比较明确的目的地,查找起来也许会稍稍快捷一点,只要沿着铁路线便有可能找到他们的蹤迹,于是几个人便分头行动起来,并通过沿线的铁路公安配合行动。
柯兰焦躁的心里开始有了稳步的行动步骤,希望不要再出现错失。
依达现在似乎对凝芳开始渐渐失去了戒心,因为她很驯服,这么些天以来从没有过要逃跑的迹象,虽然不是那么完全顺从但却能配合,所以自然而然的,便慢慢的放松了对她的看管。只是每天依然要将她结结实实的捆绑住,一来,她那样子会很好看,二来他也不愿意冒着风险,在突然的一天,这个如花似玉般的美人会忽然间消失不见。
看来,依达是真的爱上了凝芳,因为他的心情每天都出奇的好。
今天一早,天还蒙蒙亮,依达就起床了。
凝芳还在梦里,却被他粗乱的动作给弄醒了,她嗯嗯了两声轻轻地翻了个身,把在胸前捆住的双手高举过头,丰满的胸部轻轻一抬,一个懒腰便如娇柔的花儿一般艳艳地展了开来。
依达自然便知晓了她已醒转,于是附在她身旁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便扶起凝芳将她抱着坐起,解开她的蒙眼布,拿湿布稍稍给她擦了一下脸,又取了一些食物让她填饱了肚子,然后便用布团塞住她的嘴,又把宽布带在她嘴上缠绕结实,依然不让她开口说话。凝芳每天早上都已习惯了这些,她平静地坐着,很自然地任他摆布。
随后他便用绳索开始小心地捆绑她的身子,一道一道、一圈一圈,紧密而不死板,每次捆绑身子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先将她的衣服扒光,然后看着绳索在她白嫩的肉体上慢慢滑过,最后绽开美丽的绳花,也只有当绳索和她的肌肤相依附时他才会感到最放心和快乐。
凝芳没有反抗的自由,也没有反抗的信心,他解开她的衣襟时,她的心里只有一种希望在支撑她,那就是坚持和忍耐,她需要时间来解救自己。
胸部透着凉意,几乎赤裸着,唯有那只被他紧紧扣上的胸罩,似乎稍稍遮掩了一点她的羞耻,那胸罩上绣着点点的蓝色小碎花,映衬在雪白的底色上更显得细腻委婉,她知道那是他选择的,是在那家小铺子里为她买的,当他为她戴上时,她曾看到他的脸上发出了很兴奋的光芒,那时她的心里也有过一分羞涩。
她讨厌他的手在她骄傲的乳房上游来游去,现在又要将绳索在那里紧紧缠绕,想要说话的嘴此时只能含着布团紧紧咬住。
他依然很小心也很仔细地将绳索在她身上慢慢地缠绕并收紧。
不过,今天凝芳很奇怪,他仅将她的右手扭到了背后紧紧绑在背部,而左臂只有上臂和身子绑在一起,小臂却是可以自由活动的,然后一条长长的宽布带开始紧紧地缠绕她的身子,接着,衣襟又被扣好,并在外套外用绳索捆缠了好几圈。
“过一会你跟伙计到肉铺去一下,顺便买些肉回来,今天有客人来。”依达做完这些,很随便地说道,然后看着凝芳。
凝芳听着他蹩脚的汉语,有些不敢相信,抬眼看着他犹豫了好一会,但还是点了点头“呜呜”叫了两声。
依达帮她梳理了一下头发,面对着她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你真好看,以后好好地听我的话,再给我生个儿子……”他的手在她裹住嘴的白布上摩挲着,那张有些大的嘴压在她额头狠狠地亲了一口。
凝芳低下头不愿看他,他却把手伸入了她依然赤裸着的下体,指头在那里捣摸了好一会,凝芳无法躲避,只是使劲地夹着腿,但却是阻止不了他的行动。猛地,他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自己往凳子上一坐,便让她骑坐在了他的腿上。
凝芳知道他要干什么,羞红着脸把头别向旁边,依达反身从桌沿下抽出一条细绳子,将凝芳的左腿屈起来捆紧,又把她未被绑住的左手捆在左腿上,凝芳开始还想反抗,不让他捆自己的腿,但哪里拗得过他强有力的手,于是只能紧紧闭着眼睛,任凭断断续续的“呜呜”声从封嘴的布带后传送出来。
依达搂紧了她,寻找着他的突破口……
凝芳的胸紧靠着他的脸,披散在额前的头发不时在他脸上甩来甩去,刺激着他的欲望,不一会,下体便有了充实感,是他滚烫的阳物占据了那里的空间……
他愈来愈兴奋了,一番剧烈的抽送和颠簸,使她不停地在他的腿上上下起伏摇晃着。
依达的体力和耐力好的惊人,凝芳总是难以承受他长时间的折磨,多少次的呻吟和忍不住的哼叫,都被嘴里塞的严严的布团给堵住了,那低低的哼叫声更犹如迷幻的梵音,敲打着他失去心智的胸膛,催动着他疯狂的动作。
他喜欢把她的脸按在他的脖颈处,摸着她嘴上紧绷的布带和身上紧绑的绳索,听她被捂住的哼叫从那布带后轻轻地透出来。
此刻,凝芳就像坐在波涛汹涌的浪尖上,被他紧搂着颠簸着起伏着,一阵阵难以控制的兴奋使她沸腾的血液在体内极度膨胀,此时依达那发光的丑脸竟也渐渐变得顺眼柔和起来……
终于依达解开了她的左腿,然后站起身,扶着有些摇摆不定的凝芳,脸上流露着满足的笑意,随后迅速用布塞住她的下体,然后套上她的内裤,嘴里自言自语道:“这样好,护住阳气可以得子。”
凝芳自然不能反抗,等到他将她的大腿在根部重新捆紧后,才又被他按坐在门口的小椅子上,一条毯子盖住了她的腿。
依达打开大门开始整理店铺,看样子时间还早,伙计还没来,什么事都得先自己做,不过对于依达来说他已习惯了。
忙碌了一阵,依达回头看了看凝芳,见她已经渐渐平息了刚才的兴奋,便把她拉起来,帮她戴上头巾,把一只小背篓背到她的身后,背篓里放着东西上面还盖着一块布,凝芳无法看见里面。
他的手好几次在她乳房上揉捏,虽然隔着外套,凝芳还是感到了那股热量,他再次检查了一番她身上的捆绑,想了想,还是把她双臂重新结结实实地捆绑在了身后,嘴上的布带也被重新缠紧绑扎牢固。
看到凝芳赤裸的腿在微微颤抖,依达赶紧给她穿好黑色的筒裤,那裤子裤脚很短但臀部和裤管却很肥大,不过并不妨碍她大腿根部的绑绳,只是走起路来须得小心翼翼才行,依达这样做自然是防止她有逃跑的机会。
伙计终于来了,依达把几张票子塞给伙计,又嘱咐了几句,凝芳自然听不懂,那伙计回头看了看凝芳,眼睛里有着复杂的神色,随后便出门而去,依达对凝芳说道:“去吧,跟着他,别自己乱跑。”
街上似乎刚下过雨,湿滑的碎石路面泛着亮光,凝芳小心地一步一步蹒跚着跟在伙计的身后,像个小脚老太婆般地行走着,腿间的绑绳让她很难迈开大步,下体塞着的布团又胀胀地堵在那里,好几次用力想把它憋出来,却因内裤勒住而失败。
这条小小的街道,凝芳已经跟着依达走过几次,虽然跟在伙计后面有些吃力,但终究知道方向,不一会便在那家肉铺停了下来,还是那个胖女人,还是那副大嗓门,伙计正在那里和她说话,见凝芳站在门口,老板娘沖她微笑了一下,伙计便把凝芳领进了胖女人的肉铺,胖女人似乎很明白似的,小心地将他两带进里面的屋子,又和伙计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
伙计不会说汉语,只能和凝芳比划着,意思好像是说他要出去,让她乖乖地呆在这里,有什么事胖女人会照看她的,不用担心。
凝芳一时有些莫名其妙,心中也多了几分恐惧,伙计把她按坐在床沿上,摘下她的背篓小心地藏在了床下,凝芳看着他的动作不觉感到奇怪,便有了想探明其中奥秘的念头。
屋外女人喊叫了一声,伙计应着话,忙不迭地从兜里取出一块黑布,严严地蒙住了凝芳的眼睛,出门时并没忘记把屋门关上。
黑暗中总会产生许多想法,今天也不是第一次被蒙上眼睛,不过呆在这里确实有点害怕,那个胖女人看起来似乎很友善,不过在她瞇缝的眼睛里却好像隐藏着什么。
她动了动身子,上身捆得很紧,只有手指才稍稍能活动一下,仰起头想从黑布的缝隙往下看,可屋子里很暗,黑布也扎得很紧,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她心中有些来气,便使劲地“呜呜”叫了起来,希望那女人能进来,进来干什么她却连自己都不知道。
时间过得很快,凝芳实在有些累了,加上一早就被依达那番激烈的蹂躏,现在真的很想睏,就在她摇晃着几乎要倒在床上时,门打开了,是那老板娘进来了。
胖老板娘不声不响地就帮她揭开了蒙眼黑布:“走吧,该回家了。”
凝芳被搀扶到了门外,伙计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刚回到药铺,凝芳便感到今天铺子里很不一样,有一种气氛在屋子里盘旋着,既有紧张又有兴奋。
依达就坐在摆满菜肴的桌子前,身边还有两个从没见过的男人陪着,两人的脸色很憔悴,像是有好几天没睡觉一样,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
凝芳被伙计扶到角落里的那张长凳上坐下,她低着脑袋用眼睛悄悄地看着他们,却瞥见那两个陌生人也在看她,眼睛里闪着光芒,一副色咪咪的样子,从上到下把她打量着,只看的凝芳浑身不自在,连忙闭上了眼睛。
依达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凝芳身前,动手就在她脑后解开封嘴的布结,然后那长长的白布便在他手里,一层层的从凝芳的嘴上松了下来。凝芳抬着下巴,看着他的手在她脸前晃动着,脸上那始终紧绷的感觉渐渐消失了。他的手在她脑后轻轻地抚摸着,一只手便将她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抽了出来:“一起来吃饭吧。”
他和缓地说道,然后便搀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
凝芳不敢言语,很安静地便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依达似乎很高兴,带着醉意举起了酒杯:“来,陪我喝一杯……”
酒杯已经递到了凝芳的嘴边,凝芳无法躲避,只能一口喝了下去,那呛人的土制米酒把她辣得满脸通红。
对面的那两个人此时就像没了魂魄的醉鬼一样,两眼直直地看着凝芳,再也转不过来,大概碍于依达的面子不敢开口说话。
“好……”依达显然太兴奋了,忍不住伸手在她胸部狠狠地捏了一把,嘴里更是醉话连篇。
凝芳被反捆着无法自己动手,一切便自然有劳那位伙计了,这让凝芳感到很别扭,但又不能阻止,无助和无奈一齐涌上了她的心头,多么希望能够早一天脱离他的拘禁。
不过席间她又感到了他们之间好像有着某种隐秘,凭着她办案的经验,能感觉到其中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她开始静下心来慢慢地配合,细嚼慢咽中聆耳倾听并察颜观色,不时捕捉着他们言语中的细节,巧得很那两个人恰恰也是汉人,依达和他们的交流自然只能用汉语,所以他们的交谈虽然隐隐约约,凝芳还是有了一些眉目。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已是下午时分了,两个人匆匆告别后,依达便把凝芳带进了里屋,他的神志此事已经开始迷糊起来,醉态毕露,他从背后拥着凝芳,指着屋子墻角堆放的几个木箱,得意地说道:“我又要发财了……你知道吗?嘿嘿……”
凝芳忍不住他嘴里喷出的那股难闻的酒气,尽量躲避着他往她脸上凑来的嘴:“别……我……”
“怕什么……那都是死人的东西,没关系……”
“你放开我……”凝芳心里一惊,立刻感到他的话有问题,当下不再挣扎,努力回过身子仰起脸看着他,放缓了语气说道:“你……醉了,我去帮你倒点水吧?”她想要印证她的猜测。
“你帮我倒水……嘿嘿。”依达将她搂得更紧了,满脸兴奋地看着她。
凝芳此时突然将身子稍稍往他身上靠了靠,脸上红晕满腮,低声说道:“嗯,你口干了吧?”
依达摇了摇头,眼睛不再离开她的脸,那双手开始又在她身上游走起来,凝芳的衣衫被他解开,那紧紧缚住她身子的绳索便在他眼前展现开来,乳房依然高挺,隔着胸罩他还是能感到那里的热力和沖动。
“他们是你的朋友吗?我……”凝芳悄声问道。
依达的嘴已经凑到了她的胸口,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嗯,很多年了……”
“我害怕……他们的眼睛……”
“没关系,他们很少来这里,有生意才会来……”依达又在进一步动作,凝芳的黑筒裤也在往下掉,而她的人开始被他缓缓放下去。
“告诉你吧,那箱子里可都是从墓里掏出来的宝贝,只要卖出去了,那都是钱……”
凝芳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难怪他会有钱,没想到是盗墓盗来的,我得把他们这伙人给抓住,也不枉我白白被他糟蹋了。
此时依达已经趴在她的身上,一番滚动和揉摸,使得凝芳忍不住哼哼了起来,被动的身体在他的刺激下越来越难以控制,原本下体塞着的布团此时早已变得窄小,当小小的内裤被他再次扒下时,那布团已不能替代她强烈需要的感觉。
酒能乱性,却不能尽兴,依达的身子开始疲软,兴奋也渐渐消失,他有些扫兴,看着身下横陈的玉体,再要努力却总是不行,他坐在地板上呆了一会,突然说道:“我要出去,你好好的待在家里。”
凝芳不知是庆幸还是扫兴,正在不知所以然时,听他如此一说,便知他一定是想出去联系买家,没想到他如此心急,看来自己也要迅速想个办法,阻止他的行动。
他把一条被子铺在地上,让凝芳坐了上去,脱去她身上早已敞开的衣衫,让她几乎是赤裸着身子,只戴着胸罩坐在那里,不用说,凝芳的嘴又被他拿布团严严地塞实了,凝芳被堵的“呜……呜……”着发不出声来,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那布团撑着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把两腮都鼓了起来。
凝芳原以为他接下来会用布缠裹她的嘴,没想到他竟从哪个角落里取出了一张白色的的胶布,撕开后便仔细地在她嘴上封贴起来,她心中有点急,心想,要如此的封她的嘴,那他要是很晚回来,自己岂不是会很难受。
于是她看着他,用眼睛强烈的示意他,轻轻摇着脑袋想要躲避他的手。依达已经将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唇,见她摇动脑袋,便有些烦躁起来:“别动,等我回来就给你解开。”
凝芳知道再难求得动他,便不再反抗,静静地坐着等待他的下一步。
接下来自然还是那条白布将她的嘴部紧紧地缠裹严密,于是嘴里的布团便只能密密地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那种想要把它取出来的本能,让她使劲抽动了一下被捆的手臂,一切都是那么无助,根本无法动得了。
不一会,她的腿脚也被曲折起来牢牢地捆绑住,然后被裹在棉被里再用绳索捆住,就那样坐着像一具玩偶。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眼角挂着一些忧伤,粗粗的呼吸从她的鼻孔里传出。窗外虽然没有阳光,可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穿进来的淡淡光线,却依然留着一丝奇异的温暖。
依达蹲在她的面前,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那么好看的脸,笑一下……”
看着他那样子,凝芳哪里能够笑得出来,只能用摇头来表示。
他回头在地板上搜寻着什么,凝芳跟着他的眼光也在看着,他终于在旁边的藤篓里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是几片白色的棉布和一条黑布带,那些当然是用来蒙上她眼睛的东西。
凝芳还想表示反抗,他已把棉布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那黑布带便紧紧地缠绕了起来,只一会凝芳的眼前便是一片漆黑,就象置身在黑暗笼罩的世界里。
一切都是那么的绝望,不能动也不能说,就连一点光亮也失去了,唯一可以运用的只有思维,凝芳开始认真思索着以后的发展,那是需要步骤和计划的,她必须考虑成熟,然后才能付诸实施。
门早已被离去的依达锁上了,屋里就她一个人存在,还有那几个神秘的木箱。
窗外似有风刮过,“呜呜”的从缝隙里鉆了进来,被捆绑包裹住的被窝里开始有了温暖,凝芳用鼻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