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傍晚依达带着凝芳离开这个小集市的时候,柯兰和小王还有当地的民警贡布也乘着天黑来到了这里。
柯兰很吃惊,在这片四面环山的原始森林中,居然还有这么相对热闹的地方,虽然集市上已经人烟稀少,但依稀还能看出白天的景象,此时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火堆,炊烟从窗户里袅袅的往外升腾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
还是找一家旅社先住下,看样子今天很难找到目标,柯兰心里想着。
前面就有一家,那里的牌子写得清清楚楚,于是三人决定先休息一下。来的时候他们就只带了两匹马,原本让柯兰一个人骑一匹,可她从来没有骑过马,坐在马上晃晃悠悠的几乎摔下来,小王是退伍军人,以前在草原当兵的时候学过骑马,这一下倒派上了用场,不过又不好意思提出和她合骑一匹马,红着脸说道:“柯兰姐,我来牵着,你坐稳了。”
柯兰起先没想什么,一听有人为她牵马自然愿意,便在小王的帮助下坐了上去,一路慢慢行走着。可是这样的行程实在太慢了,要照这样慢慢的行走,什么时候才能追上他们。
她看了看小王,想要他一齐上马,但又不好意思,眼见的小王浑身冒汗的样子,想起他解救自己时的情景,不由得感到过意不去。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樱唇轻轻地咬了咬,柔声说道:“小王,我们这样太慢了,要不你也上来吧……”
小王没听清,抬起头问道:“什么?”
“我让你……上来……”柯兰一时脸红起来,有些紧张地说道。
“这……这……”这下小王难堪起来了,他的脸比柯兰还要红。“我……我走路不要紧,你还是一个人骑着吧。”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快上来吧。”
小王想想也是,便红着脸跨了上去,柯兰很小心地往前挪了挪身子,让小王坐在了她的身后,幸好马背上放的不是马鞍子,只是几条厚厚的毯子,这样,两人坐在上面还是比较安稳的。
贡布在前面带路,两匹马便快步奔跑起来。
一路上,小王始终紧张得不得了,两只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柯兰更是紧张的不敢往后靠,但又怕晃晃悠悠的坐不住,所以两只手死死地抓着缰绳,这样坐着两人感觉都很难受。
柯兰很想让他抱住自己,这样坐着会比较安稳,其实她心里一直涌动着一点隐秘,她自然忘不了前些日子小王解救她的那个场景,自己裸露的胸怀都被他看到了,现在让他抱一下自己又有什么呢……不过终究是女孩子,想归想要说出来还是很害羞的。
“小王,我…我快坐不住了……你…你抱住我一点吧……”她终于开口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后面没有声音,柯兰静静地等待着,两旁的风吹得她的秀发直往后飞扬,轻轻地摩挲着小王的脸颊,他猛地一把搂住了她的腰,然后紧紧地搂着,两腿一夹马肚,那马突地一下飞跑起来。
“啊……”柯兰一声惊叫,不由得往他怀里一缩,两手紧紧抓住了马鬃。此时她感觉到,小王的脸已经贴在了她的脸颊上,彼此都是热烘烘的像火烧一般。
贡布早已被甩在了背后,也许是他知趣,好一会都不见他追上来。
小王放缓了马匹,但依然紧紧拥着柯兰,耳闻她娇喘嘘嘘,也体察到了她脖子上早已香汗淋淋。
“兰姐……我……我喜欢你……”他大胆地说着。
柯兰没有回应,但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发抖发热。
小王知道自己也在发热,他的手已经悄悄按上了她的胸部。
柯兰浑身一颤,脸刷地一红,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左胸部已经被他的右手一把握住了,那种奇异的感觉几乎让她瘫软,她的一只手也下意识地伸到了背后,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紧紧地揪着,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你……不要……不要……这样,我……”此时的她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脑海里全是那次被绑架时绳捆索绑的情形,那种束缚感就像现在被他紧紧搂住时的感觉一样,令人窒息和兴奋……
后面传来了马蹄声,小王和柯兰都被惊醒,但小王搂住她腰间的手却始终不放,柯兰其实也不愿意他放开,她悄悄地伸手整了整被弄乱的外衣,还伸入衣襟里把那扯乱的胸罩扯好,触及自己那对丰满的的乳房时,感觉滚烫滚烫的,不由得又是脸色一红……
这是一家最普通不过的小客栈,贡布应该也算是当地人,而且以前来过这里,这里的地情风貌都比较熟悉,所以一切手续都由他去办。
时间不多,很快就得到了一间房,这里没有什么男女之别,都是住在一起,所以老板也没问就开了一间,这下把柯兰给难住了,贡布倒是爽快人,他拿起一条毯子就往外走:“我去喂一下牲口,你们先休息。”
这下小王被闹了个大红脸,这话说的,他回头看了看柯兰,见她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的傲气。
眼看着贡布下了楼,小王胆怯地说道:“那你睡吧,我在门口给你看着。”
柯兰此时心里也满是犹豫,脱口而出道:“一起睡吧……”话音没落便知道说错话了,立刻羞得她几乎无地自容。
“我是说……你也睡吧,我们都在这里睡……我睡这里……你睡那里……”
她用手指了指房间的两头,说完便扭过了脸,自顾自在角落里把毯子铺好,等小王背朝她躺下后,她才静悄悄地脱衣躺了下去。
小王背对着柯兰,听着柯兰脱衣睡下后,便往地上铺上毯子也躺了下去,不过思绪总也不能平静,又不敢翻动身子,静悄悄的空气中,他也听到了柯兰深深地呼吸。
他悄悄转过身子,一眼便看见了她搭在床沿上的外衣裤,心里的小火苗便一下蹿了起来,他刚才在马背上就感觉到了,她除了外衣便只有那只胸罩遮挡着她的酥胸,如今她脱去了那件衣服,里面当然是……
他开始辗转反侧起来,呼吸也越来越重,突然柯兰道:“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没有回应,是他不敢回应。
沉默了好一阵,小王一动都不敢动,并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床上的柯兰翻了个身,小王是面对着她的床侧卧的,本来她是背向着他的,此时她面对着小王,他只能闭着眼睛装睡,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他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于是他偷偷睁开眼睛,看到的情形让他脸红耳赤浑身充血。
柯兰已经下了床,居然什么也没穿,仅戴着那只紧紧箍着丰满乳房的白色蕾丝胸罩,下身的内裤更是窄小性感,那线条分明的身段,又岂是像小王这样的小伙子见到过的。
他知道自己在颤抖,但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柯兰正在拿水杯倒水喝,声音很轻,生怕惊醒了小王。
终于没有忍住,他咳嗽了一声,把柯兰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杯,双手护住了胸部看着小王睡觉的方向,虽然是黑夜,但借着窗外的星光,她还是发现了小王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她一下子呆在了那里,也不知道回避,可是小王已经迅速地爬了起来,像猛兽一样地扑向她,她被他抱住,就像抱住一只小山羊,一只绵软无力的小山羊。
柯兰先是稍稍的抵抗了一下,那也只是用手象征性地推挡了一下,接着便浑身瘫软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她被他紧紧地抱着,然后被压在了她的床上,那一刻,她觉得她的乳房已经被一双大手握得紧紧的,并不断揉搓着、挤压着。
她想喊叫,可是嘴被他的嘴压住,她的手也被他扭在了她背后压在身下,她喘息着实在没有反抗的能力,一任他的欺负和蹂躏。
“别……别这样……放开我……哦……不要……”她呻吟着哀求道,她觉得他解下了她的胸罩,然后眼睛一紧一黑,接着脑袋被他稍稍抬起,那胸罩的带子便在她脑后收紧打了个结,她明白是他拿她的棉布胸罩蒙在了她的眼睛上,随后那条窄小的三角内裤也被他用脚褪了下来。
他挺坏的,干吗不让我看……她胡思乱想着。
柯兰似乎有些急了,可是声音还是那么软弱无力:“别……别这样……小……小王……我,我喜欢你,可是……可是现在不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觉得嘴里被塞进了什么柔软的布团,她想吐出来,但又不想拂了他的心思,便乖乖地含着咬住了,下面的话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又无奈又委屈。
小王开始在她身上疯狂动作,两个年轻人的处女作是如此的激烈和嚣张,他的动作如野兽一般粗野,她的激情又犹如大海一样汹涌,整个房屋都已被他们的激情弥漫了……
当月亮从云朵里再次鉆出来的时候,柯兰已经很乖巧地静静地躺在了小王的怀里,赤裸的身子依然还是滚烫如火,那一份娇羞对于小王来说是今生最大的财富,他帮她戴好乳罩,并把脸埋在那条乳沟里轻轻地摩挲着,那里的肌肤雪白如晶莹一般。
她的嘴里还含着布团,其当然那不是什么布团,是她的三角内裤,本可以完事后就掏出来的,但是他不让,她就不敢吐出来,他也不帮她取出,他说他喜欢她这样无助乖巧的样子,以后他还要把她绑起来,就像拴住牲口一样让她永远属于他。
他的话好甜蜜,让她很心动也很感动,她知道她被他征服了,她愿意做他的爱人、做他感情上的奴隶,就算每天被他这样捆着,她也心甘情愿,不管他的身份和职务是什么。
一夜的温存,一夜的幸福。
天放亮了,下面开始有了人声,柯兰知道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任务,所以两个人都匆匆洗漱完毕,还没出房间,贡布就上来了,他的神色很紧张,一上来就客气地问到:“柯同志、王同志,你们休息的好吗?”
柯兰脸红了红,看了看小王说道:“还好,你昨晚上辛苦了。”
“嗨,我没什么,那是应该的,你们那么大老远的来这里,你们才辛苦呢,呵呵。不过我昨晚在下面发现了一个情况……”
“哦,什么情况?”柯兰来了兴趣,关注地看着他。
“嗯,是这样的,昨晚我在马棚里睡了一会,大概在半夜的时候,又有人来了,看样子是一男一女,不过我看得出来,那个女的行动不自由,哦,对了,他们两个人是乘坐一匹马来的,男人身材不高,我隔着另一个马棚没有看清,女人戴着口罩眼睛上还蒙着白布什么的东西,没看清长得什么样子,不过她肯定是被捆绑了身子的。我睡在角落里的草堆上,他们没有发现我,等他们拴好马匹以后,我就跟了上去,看他们进了后面那一幢楼里,怕他们发现我就没再过去看,后来我就接着睡觉了,没想到早上起来一看他们的马已经不在了,估计他们很早就走了,就赶紧来跟你汇报一声,你看……”
柯兰一听立刻慎重起来,小王也跃跃欲试满脸兴奋,柯兰思索了一会说道:“现在我们不知道他们走的方向,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还有他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按理说,他们应该比我们要走得远,怎么还会待在这里呢?”
“那是不是他们碰到了什么事一时耽搁了,或者说他们的买卖还没有成功,在等什么人?”小王猜测着。
“现在关键的是,他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要不然我们会把时间浪费在他们的身上,而错失时间。”柯兰的心情很复杂也很难决断,她不能现在贸然决定是不是要追下去,要是一旦错了,那凝芳姐就很难再追到了,所以她要判断李凝芳是不是曾经经过这里,当然要证实这个情况那是很难很难的。
犹豫了一会,她终于说道:“这样吧,我们再在这里了解一下,中午以前一定要赶上去。”
“那好吧,也只有先这样了。”大家表示一致同意。
于是大家分头行动,贡布在客栈里不时地打听着昨晚的来客情况,柯兰和小王则到了集市上转悠起来,虽然时间还早,但渐渐的商贩和摊主也多了起来,一些人是周边地区赶早赶过来的,看来这里倒真是一个贸易集散地,虽然不大,但对于这么个穷山乡倒也足够了。
两人慢慢的东转转西转转,打听了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他们描述的人,不过那些人对他俩的戒心还是蛮重的,不太愿意搭理他们。
小王跟在她身边,时不时地还要偷偷看她,她的风姿虽然不及凝芳那么卓然,但也算得是很漂亮了,看着看着,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她被人贩子绑架的情形,她蒙着口罩被捆绑在小船上时,他是如何给她松绑的……突然,他心里一动,一个想法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
他一把拉起柯兰的手,有点激动地轻声说道:“小兰,你还记得那次你被那些人捆绑的事吗?”
柯兰脸一红,眼睛里充满了害羞的表情,嗔怪道:“怎么啦?又想什么呢?
都是那次你……”
“我是说,他们这些人贩子绑了人在外面行动,是不是都要把女人伪装一下,就象上次你被他们捆了以后,他们给你戴上口罩,还有,贡布刚才也说看到了晚上有个女人被捆绑着,她也戴着口罩呢,所以我想,凝芳姐就算来到了这里,那也是被他们捆着的,那就是说,他们也一定会把口罩给她蒙上,这里的人当然就看不到她的脸咯……所以,我们这样问他们,他们当然说不知道啦。”
柯兰听他一说,一下子恍然大悟,她看着他的眼神里立刻充满了爱意和赞许,笑起来的时候两个小酒窝浅浅的展露开来。
“下面我们该怎么办呢?”她有意这样问他,想看看他的主意。
他思索了一下,笑着说道:“那你也带个口罩,那样会方便一些,你看呢?”
他有些不怀好意,她从他的笑脸里看出来了。
不过她不会让他失望的,她真的在集市里转悠起来,还好,还真的有一个铺子上有口罩卖,口罩是白纱布的,就像医院里的那种厚厚的,小王挑了一个给她戴上,觉得太大了一些,又换了一个小一点的,这下戴在柯兰的脸上真是非常合适,他把上下沿都仔细地拉扯平整,然后把带子很小心地系好,柯兰站在那里一直没动,任由他摆弄着自己,就连那年轻的女摊主都在奇怪地看着他们。
离开了那里,他们又继续閑逛,目的是让别人注意自己,柯兰这时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小王,轻声地问道:“我把口罩摘了吧,这样子又没有什么用途的,好吗?”此时的她似乎已经没有了指挥他的心理,那一点点矜持早已被他给融化了,她很想听他的,只要他说她就会去做。
“这样不是蛮好么,我就喜欢看你的漂亮眼睛,一眨一眨的特美。”
“哦,你是说我的鼻子和嘴都不好看?”她说话不是很清楚,那是戴着口罩的缘故。
“都好看,那是要留在家里看的,不能给别人看,是不是啊?”小王和她调着情,心里越来越开心。
“你看前面有个茶摊,我们去喝杯茶水吧,我渴了。”柯兰说着向那个地方走去,小王赶紧跟上。
刚坐下,那女摊主就问道:“喝什么茶?”
柯兰看着小王征询他的意见。
小王说道:“茉莉花吧,清爽一些。”
老板娘看了看柯兰,笑了笑说道:“哟,你也长得这么好看的眼睛,这几天怎么都是好看的姑娘来我这里,呵呵,你们是不是一起的?”
柯兰一听,觉得其中有戏,便赶紧问道:“大婶,你说的好看姑娘是怎么样的,能给我说说吗?”
“嗨呀,那是昨天的事了,也像你一样的一个姑娘,也带着一个小口罩,把嘴都绷得紧紧的,她的眼睛和你的一样好看,大大的好像会说话一样,她还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我的茶摊给打翻了,要不是看她可怜我就让她陪我茶水钱了。”
“你怎么说她可怜呢?她怎么啦?”柯兰疑惑地问道。
老板娘看了看她,接着说道:“她呀,一看就是被人捆着的,那眼睛里都在伤心呢,旁边的那个兇巴巴的男人还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从她衣服里看到了捆她的绳子,还有她戴的口罩干吗要把带子扎得那么紧呢,都掐进脸蛋上的肉里去了,她站起来的时候,嘴里说不出话光‘呜呜’的叫了,那我就听出来了,她嘴里肯定塞了什么东西了,一定是那个男人不让她说话,我看一定是布呀什么的。”
老板娘顿了顿,给柯兰续了一点水,接着又说道:“我呀,偷偷地在边上看了,她的嘴啊好像还被胶布贴住了,真的,那胶布都跑到口罩外面来了,好大的一块哦,太可怜了。”
柯兰又问道:“他们大概长得什么样?”老板娘又仔细地回忆了一遍,柯兰都在心里记下了,确定就是被绑的李凝芳无疑。
于是她摸出一些零钱把钱付了,立刻和小王返回了客栈。
贡布就坐在大门口的那块石头上,见他们回来了,便用手招呼他们,然后来到旁边的树下,柯兰知道他一定又打听到了什么,也不问他,只用眼神示意他,贡布开口说道:“柯同志……”
柯兰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说道:“老贡,不要这样叫我,就叫我小柯好了。”
“……唉,好的,小柯同志……”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打听到了,昨天是有三个人在这里住过,是中午过后来的,下午出去了以后,晚上就回来了两个人,就是我晚上看到的那两个,他们也说这三个人很神秘,特别是那个女的好像行动很不方便,他们说这样的事情常常有,所以也就不管了。”
“那后来呢,那一男一女去了哪里?”小王插嘴问道。
“哦,他们是往普旺镇方向去了,是客栈里的服务小姐说的,他们晚上回来的时候问了那小姐,到普旺镇要多少时辰,那小姐正好去过那里,所以就记住了。”
“普旺镇?离这里远吗?”
“按照我们现在的交通工具,大概要两天的路程,那里基本上靠近边界了,途中还要经过一个德水县,要是在那里改走大道,可能会比他们先到,因为我想他们不会走德水县城,只会绕过那里走偏僻小道,我是这样想的。”四十多岁的贡布,毕竟是老民警了,说起话来干凈利落。
柯兰思索了好一会,又和他两商量了一下,便说道:“那就这样吧,老贡你想办法通知其他人立刻赶往普旺镇,然后我们沿凝芳姐他们的路线追下去,我想一路上他们总会留下线索的,跟蹤他们应该不会有问题,要抓紧时间,因为可能文物已经转手了,要赶在他们贩卖出国以前追到手。”
“好,我这就去。”贡布匆匆走了,柯兰和小王也赶紧回到客栈整理了一下东西,结算了房钱,等着贡布回来。
半个小时以后,一行三人便踏上了继续追蹤的路程,一路上,柯兰和小王不免会流露出那种卿卿我我的感觉,贡布自然都看在了眼里,他会心地一笑,自顾自一骑跑到了前面:“我先到前面观察一下……”
小王骑在马上,看见贡布离他们越来越远,他的心情便开始飞扬起来,拥着柯兰的臂弯渐渐地收紧……
路边的花草树丛很高很高,所有原始的的生命都悄悄地被淹没了,唯有那点激情在疾飞的花草烂漫中飞舞盘旋……
出了平原便是崎岖的山路,山林中的山路窄小陡峭很不好走,依达只能下马牵着走,林中的空气既潮湿又沉闷,依达敞开了膀子但还是热的出汗。
为防止行路时发生意外,他给凝芳松了捆绑,只把她的两手腕在胸前捆住,拴在了马缰绳上,再有几圈绳索绕着胸部连臂捆扎着,嘴上的绷带早被解开了,口罩也被摘除就挂在了脖子上,她的嘴仅用一块白布揉成一团牢牢塞着,此刻凝芳既能听得见也能看得到,虽然说不了话,但心情还是比较顺畅。
她的衣襟是敞开的,并从肩膀上往下扒着掉到了肘部,胸部只有一只乳罩扣着,鼓鼓的挺拔在那里,她知道在林子里空气很热,但却不愿意如此的敞着胸怀,可是依达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获得凉快,他喜欢她这样。
幸好这是深山密林,人烟稀少。
前面的路弯弯曲曲的,低矮的树丛不时遮挡着视线,凝芳在马上已经坐不住了,她的衣服几乎被划破了,身上还被划了几道口子。
原先她还是端坐在马背上的,此时她小心地趴着,生怕再被树杈划到胸部或脸上。
依达在前面牵着马,耳闻凝芳“呜呜”的声音,便回头看了看她,见凝芳对着他直摇头,他明白她的意思,便把脸一板:“你又啥事情么,好好坐着不好,那你就下来咯。”说着便解开她手腕上系在绑绳上的马缰绳,把她扶下了马背。
一阵山风吹过,吹的树林子哗啦啦直响,凝芳激颤了一下缩了缩身子,依达便抱住了她:“没什么的,山林子都这样,不要怕。”说着,他的手顺势在她胸部揉摸了一下,凝芳用被绑着的手稍稍抵御着,嘴里“呜……呜”轻轻哼叫,无奈无处可躲,那丰满的胸脯还是结结实实的被他揉搓着,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下体,可是那里早被他用长布条裹塞紧密了,他知道林子里会有各色各样的虫子侵害人体,早上赶路前他就做好了準备,把她的下体堵塞严密,再用布条包扎起来。
所以当他的手插进三角裤摸向那里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光滑细腻的肉感,只有平整麻木的布的质感,不过布条的下面依然富有令人遐想的弹性。
他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眼睛,却不把她嘴里的布团抽出来,凝芳几次想要吐出布团,但终因塞得太紧费力太多而放弃了,再说了如果硬要吐出来的话,他一定会再次堵上然后把嘴唇密密的封闭起来,到那时嘴部可就没有那么放松了,整天被绷得紧紧的确实很难受。
一只野鸡从前面窜过,凝芳被惊了一下,依达抽出腰间的佩刀观望了一下又插了回去:“好了,没事,走吧。”
他拉着凝芳手腕上的绑绳,小心翼翼地往前探索着前进,不过脚步倒是渐渐加快了,他计算着赶到什么地方可以先填一下肚子。
走了将近两三个小时,转过一个山湾,一个下坡通往一个小村,那个村庄依稀可见,远看着大概也就三五户人家,清一色的小竹楼零星地分布在一个山洼里。
依达记得以前来过这里,这里的男人都出门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妇孺和老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回头看了看凝芳,笑了笑问道:“下去吃点东西吧?”
凝芳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依达迅速地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捆绑,再解开胸部捆着的绳索,然后把她的手扭到了背后,开始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凝芳本以为到村子里去他会给她暂时的自由,或许她能有机会逃跑,没想到他反而要把她捆紧了,她嘴里低低的“呜呜”
抗争着,眼看着绳索一次一次地在她的胸部绕过缠紧,手臂被紧紧地收缩捆绑牢固,想试试能不能有松动的余地,居然一点都不能动弹,整个上身就像是一体的,完全被固定住了,于是她闭起了眼睛,乖乖地站在那里让他尽情地捆绑着。
终于该下去了吧,凝芳想到。捆绑妥当,依达又把她的身子转了转,似乎在检查是不是捆绑结实,然后他又拿出一把零乱的宽绷带,稍稍整理了一下,便在她的眼睛上紧紧地包扎起来,包得很紧很严密,一点光亮都不透,凝芳眼前漆黑一片,并感到了眼睛的隐隐压痛。
这也蒙得太紧了吧,不让我看见不就好了吗?她心里有些恨恨的。
“不要怕,就到下面去一下,等我们离开了,我再给你解开,要听话一点。”
依达感觉到了凝芳的少许挣扎,但为了路途的安全和省事,他可不愿节外生枝,所以先把她捆上了再说,免得给她制造机会。
走进村子,静悄悄的没见到什么人,只有一个老太婆坐在一个楼前抽着水烟,老太婆很镇定,眼见这村里来了个牵马的陌生男子,和一个赤裸着上身只带着胸罩的女子,她一点也不奇怪,而且那女子居然是被紧紧地捆绑着的,她的眼睛被蒙着,嗯,嘴也被堵着呢,你看那嘴里塞得满满都是白布啊。
依达走到老太婆面前,刚想问她有没有什么吃的,那老太婆已经把身边地上的一个陶壶拿了起来递给了他。
依达接过一看,里面是飘着碎末的茶水,依达愣了一下:这老太婆也太精明了吧?想归想,不过还是觉得口渴了,他“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大口,转身把凝芳拉到身边,托着她的下巴抽出了她嘴里的布团,然后喂她喝了几口水。
他本想把那布团再塞进她的嘴里,拿在手里时感觉上面太潮湿了,便抖了开来甩了几下,重新揉成一团塞进凝芳的嘴里,布太多塞得比较慢,但还是跟原先一样塞了进去,
老太婆起身往屋里走去:“跟我年轻时的身子一样哦……乳头大大的,比你还好看呢……”听起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让依达差点笑起来,这老太婆是不是吃凝芳的醋了。
“阿婆,有吃的什么东西吗?”依达跟了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
“没有,男人都走光了,哪来吃的。”老太婆颤巍巍的坐在了地上的草垫子上。
依达还想问,那老太婆又说道:“想要吃的,你到最后面的那个竹楼里去看看,那里会有的,去吧,去吧……”说完不再理他们。
依达没法,牵着凝芳和马来到了老太婆说的那个竹楼,竹楼看起来很整洁,好像天天有人打扫的样子,依达站在下面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好一会,一个声音从背后问道:“你们找谁?有什么事吗?”
依达回头一看,一个姑娘从树林子里出来,姑娘长的真好看,圆圆的脸蛋丰满的身子,特别是那个胸部鼓突突的挺在那里,似乎是等待别人去抓握一样的,那件短小的黑布褂子哪里能够遮挡的住,快要蹦开来的扣子处,那乳房都快要逃出来了。
姑娘看着依达,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
依达也笑了,说道:“我们是过路的,问你要点吃的东西,哦,是前面的那个阿婆叫我们来的。”
姑娘又笑了,笑得很甜,简直是不怀好意的笑:“好啊,不过要交换的……”
她欲言又止,看着依达,然后眼睛上下打量着凝芳。
“交换??你要什么?”
“我要她。”姑娘指着凝芳道。
依达吃了一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紧张地问道:“我就要一点吃的,你要我的女人干什么?”
“我和你开玩笑的,你跟我上来吧。”她看他吃惊的样子,一下子笑了,笑得很开心。她指了指支撑楼梯的那根很粗的竹子说道:“你先把她拴在这里。”
说话很坚决,似乎不让他带凝芳上去。
依达没怕过人,更何况一个女人,他满不在乎地就把凝芳靠着那根竹子捆了上去,然后上了楼。
姑娘并没有给他倒水,而是坐在地板上看着他,见他进来,什么话也不说就开始脱衣服,依达愣在那里,张着嘴看她慢慢地脱着,姑娘脸上有些泛红,眼神里充满了迷离,直勾勾地盯着依达。
“来呀,过来呀,抱紧我……”她的胸脯完全敞开了,那对乳头上就兜着一个白布小兜兜,大概是自己缝制的,却撑不住乳房的沉重,颤巍巍的直往下沉。
依达已经没有了感觉,神志恍惚起来,他一步步地走近她,手已经在急切地解开腰带,站在她面前时,他的裤子早已掉到了地上。
姑娘的眼睛里充满了水,水汪汪的发着光亮,呼吸变成了娇喘,那双小手也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腰带长长的像是用亚麻织成的,她拿在手里递到了他的面前:“来,把我也捆起来吧,用劲一点……来呀……绑了我吧……狠狠的绑……”她还没说完,人已瘫在地上轻轻地蠕动起来。
依达毫不犹豫地拿起她的腰带,骑坐在她的背上,先把她的外衣给扒了,接着把她两臂扭到了背后,那腰带便紧紧地绑缚起来,腰带真的很长,居然能够捆绑了手臂和胸肩,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绳索,把她上身提了起来,然后面对着她开始脱她的裙子,姑娘的喘息像拉风车一样急促,她和他靠得很近,她的脑袋要靠在他的肩上了,猛地她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依达“哇……”的一声大叫,疼的他呲牙咧嘴。
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一看肩上清晰地两排牙印几乎出血。
这一下激起了他野蛮的雄性,四处查看了一下,发现屋顶上垂下了几个挂篮子的挂钩,他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腰带,把她捆绑着吊了上去,她的脚踮着地晃来晃去,眼睛一刻不离依达的身子。
裙子已被他脱了,下面就兜了一块小布片,早已湿漉漉的一片,她胸前的那个小兜兜被他扯了下来,揉成一团狠命地塞进了她的嘴里,不过布兜太小,塞在她嘴里立刻被她吐了出来,依达有的是办法,他又扯下她下体的布片也塞了进去,然后掏出胶布封上嘴,再看姑娘此时早已兴奋不已,癡迷的眼神伴随着“呜……呜……”不绝的呻吟,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依达开始挺进……
凝芳绑在柱子上,隐隐感到了屋子的颤动,蓦地,一只手一只枯燥的手在她的胸口摸索着,然后是她的身子,那只手游走着让凝芳感到心悸。
“真的好嫩啊,跟我年轻时一样……”那人开口说道,凝芳听出来是那个老太婆的声音,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
老太婆的手停在了她的阴部,一根指头在那里探索着,嘴里滴滴咕咕不知说些什么,凝芳试图夹紧大腿阻止她,但她却突然离开了,临走说了一句:“可惜咯……以后回来就来我这里看看我……”声音早已远去。
好一会,依达下来了,身上背了一个小包裹,什么话也不说,凝芳嘴里的布团被抽了出来,一只盛着水的碗凑近了她的嘴,她摇了摇头躲避着。“啪”的一声,碗被他摔在了地上,那布团毫不犹豫地又塞进了她嘴里,接着,几条胶布仔细地封贴好她的嘴唇:“我们先离开这里,到了林子里再给你吃东西。”他好像想赶紧离开这里。
依达从柱子上解开了凝芳,把她放上马背牵着马直奔村外。
竹楼里,一只水壶倾倒在地上,地板上还躺着那个姑娘,那个浑身被捆绑着的姑娘,弓着的两腿被屈膝绑扎在了一起,只是背后的绳扣已经被解开,她的眼里充满了满足和快乐……
山顶上那末斜阳,此时正温和地照耀着这个小小的山坳,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透过竹楼的那扇小窗户,似乎依然想维持那段刚刚过去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