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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貪污犯

作者:飞花缚柳(中宵舞) 字数:893852 更新:2024-04-25 17:00:20

    天空很灰暗,秋风一阵阵地掀起地上的落叶,盘旋着往前飞舞,漫漫的旷野是那么的凄凉和荒芜。

    林芝静静地站在河边,深情地望着远方,泪痕已经默默地在她的脸颊干涸,纷乱的头发左右飞扬着,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死灰。

    她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一切都该结束了,微澜的水面是那么的平静,没有喧嚣和纷争,也没有贪婪和欲望。

    “宝贝,妈妈要走了……咱们来世再见……妈妈对不起你了!”

    她的眼睛闭上了,一切的浮华渐渐的消失,仿佛已经看到了天堂的美丽……

    身体开始悬空,那是在飞翔,也就在飞翔的一剎那,滚滚的泪水再次涌出了那紧闭的双眸……

    “哦,你醒了……”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的眼前有一张女人的脸,林芝惊讶地坐起了身子。

    “这里是哪里?”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奇怪地问那个女人。

    “你说是哪里,没事干吗跳河?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到阎王爷那报到去了,真是的。”女人很平静地说道,脸上还有点气愤。

    林芝被她抢白了一顿,一时被她噎住了,随即叹了口气,泪水再次涌上了她的眼眶。

    “你还哭,要不是我路过那里,谁来救你?想死也要找一个不被人看见的地方么,你看看,我好心救了你,你还哭哭啼啼的。”女人似乎也生气了,皱着眉头看着林芝。

    “你…你还是让我死了吧,活着也没意思了……”

    “你……”女人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由得愣住了。

    她到了一碗水递给了林芝,看她止住了抽泣,这才问她缘由。

    林芝起初不愿说,但觉得既然人家救了自己,总不该对不起别人,当下便简单地说起了她的故事……

    她今年二十八,是一家社办厂的会计,结婚六年了,有一个四岁的女儿,因丈夫常年出差在外,所以生活也颇感枯燥和烦闷。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一个比他小三岁的小伙子,几经接触居然产生了感情,她的容貌和身材让那小伙子癡迷不已,几乎天天都缠着她,他的帅气和幽默同样也打动了她孤寂的心,终于两颗心跳动到了一起。

    她就像发了疯一样的爱他,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女儿被她送到了她姥姥那里,一有空便想见到他,如胶似漆地粘着他,那份缠绵那份柔情又何异与初恋的感觉。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发觉她所有的积蓄已经被她挥霍一空了,小伙子也似乎有了其他的恋情,她想结束这段孽情,可是一闭眼他的影子就会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是那样的爱他,她开始知道她实在是不愿放弃他。于是,她开始东借西凑的向别人借钱,并动起了厂里财务上的脑筋,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终于有一天,那小伙子珍重地向她提出了分手,那一刻,她就像天塌下来一样整个人都崩溃了,她不敢相信那是事实,几乎是哭喊着疯狂地哀求他不要离开她,可是他依然潇洒地离她而去。

    厂里有了个新项目,财务上要重新核算,她知道自己的末日来临了,那巨大的亏空将是她不敢面对的沟壑。此时很久没有见到母亲的女儿,又突发疾病被送进了医院,她真的绝望了,那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了。

    她不愿等死,于是她把仅有的两千元现金带上,匆匆忙忙的开始了逃亡生涯。

    可是一个有着不可告人心态的女人,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又怎能安然地面对那曾经的过去,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压力和恐惧一天一天的加重,思念和忏悔也天天咬噬着她的心,她想念她的女儿和家人,,终于她选择了离开这个世界,让那清清的河水洗去她的悔恨和罪恶……

    林芝叹了口气,,看着眼前女人惊讶的表情,似乎如释重负。

    女人年纪也有三十多岁了,看样子是常年在外面跑的人,一脸的老于世故,她看着林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便笑了笑:“嗨,没事,出来了就别怕,以后好日子在后面呢”

    这时,有人进来,林芝一看,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小姑娘,看起来挺机灵的。

    “哟,醒了。”她笑着看了看林芝,然后就在女人的身边站住了。

    “这是月儿,你就叫我金嫂就可以了,哦,你叫什么?”女人先介绍了进来的小姑娘,然后对林芝说道。

    林芝便介绍了一下自己,但脸上的忧郁依然没有退去。

    女人看了看月儿,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对林芝说道:“我看你还是先跟着我们吧,这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到时候你想去哪里再说,你看……”

    林芝本来决死的信心被她们打动了,看她们也不像什么坏人,便同意了。

    于是,她们就在这个草棚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上路了。

    林芝当然不知道目的地,她此时的心情也不需要知道目的地,跟着她们走便会有一些放松的感觉,多日来的孤独和恐惧,似乎在此时得到了释放。

    一路上,那叫月儿的女孩子很会说话,没多长时间就和林芝成了好朋友,林芝也知道了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花月儿,她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妹妹。

    花月儿总是在乡村的小路上行走,喜欢避开那些大道和人多的地方,这也让林芝感到欣慰和踏实,她感激这个小姑娘的细致和机敏,所以她越来越信任她,也越来越佩服她。

    几天下来,或许是大自然的清新和时间的推移,她的心情开始渐渐的平静下来,隐藏在心底的那些思念又涌上了她的心头,女儿可爱的脸庞总在她的眼前浮现,那种离别的痛苦开始揪心般地刺激着她,渴望能够见到自己女儿的心情是如此的急迫。

    终于,她打定了主意,冒死也要回去一次看看女儿。

    晚上,她们就在临公路的一个镇上,找了一家小旅社住了下来。

    躺在铺上,林芝很婉转地告诉花月儿,她想回去一趟,她真的受不了了,她的眼泪此时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倒把花月儿和那女人愣了一下。

    女人很平静,她和身边的月儿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说道:“唉,我就知道你放不开,你可知道回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林芝此时倒显得非常的果断,一边抹着泪一边说道:“就是死了也要回去一次,这样的生活我……”

    月儿答道:“那好吧,先睡觉,明天我们送送你。”

    “大姐、月儿妹妹,真得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早就死了。”林芝感激地说道。

    “没什么,以后你还会感激我们的……”女人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

    林芝呆了一下,没理解她的意思,但还是说道:“那是一定的,我会记住你们的。”

    这一晚林芝睡得很香甜,那一份踏实是她逃亡以来从没有过的,她的眼角始终流露着一点甜甜的微笑。

    突然,她觉得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在把她的身子翻动,然后两臂被扭到了背后,她蓦地惊醒过来,黑暗中扭头一看,是月儿和那女人压在她身上。

    “月儿……你……你干吗?”她被压得有些气促,既害怕又紧张地问道,此时的她仅穿着一条内裤和一只白色文胸。

    “嘘……别叫,把嘴张开。”月儿手里拿着一块白布,按在了林芝的嘴上,林芝一时被她捂的说不出话,只能“唔…唔…”着看着她,想用手来阻挡,却被那女人用绳子在捆绑着。

    她的心里突然有了很强的惊恐,想大喊却喊不出,嘴一张,那捂在嘴上的布团就被塞了进去,她急得眼泪都留了下来,使劲侧着脑袋看着花月儿,可是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她的脸色,也无法表达自己的哀求。

    她没有那女人如此大的力气,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只一会,她的手腕就在背后被女人绑紧了,然后女人把她拉了起来坐在床上。

    林芝头发凌乱满脸泪痕,惊恐地不住转头看着她们,低低的哀鸣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手在背后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那里的绑缚,那一扭一扭间却把裸露的胸罩肩带滑了下来。

    月儿把桌上的油灯点亮,和那女人一起翻开林芝的行李,把东西都倒在了床上,那些钱都被女人藏进了怀里,还有两本存折和身份证自然也被她收了。林芝的脸上充满了害怕,她没想到救她的居然是强盗,但心里却又默默祈祷,她们得了钱财以后可以放了她,所以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们的神色,希望能够看到她们的满足。

    好一会,她们把那些倒出来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女人把自己的包袱打开,取出来一些绳索之类的东西,把林芝的物品都放入了她的包袱。

    林芝眼看着自己的东西都被搜走了,心理的着急却是不敢表达的,唯有无奈地看着。

    女人收拾完东西,对林芝说道:“别怕,老实点就不会受苦,我们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要好好的跟我们走,要不然有你的苦头吃。”女人说话时完全跟救人时的样子绝然相反,眼光里透着阴狠和毒辣,让林芝从心底里泛起了阵阵恐惧。

    花月儿倒是很和善,笑了笑说道:“我们给你找一户好人家,省得你老是在外面担惊受怕的,也不会被警察抓住,我们这可是帮你哦。”她的手里居然拿着林芝女儿的一张照片。

    林芝“呜呜……”叫着使劲地摇着脑袋。

    “不愿意?那不行,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就没钱赚了,告诉你吧,我们就是干这一行的,你要是敢逃跑,我们就找你的女儿去,把她也拐了,怎么样?”

    花月儿依然笑着说道,还把那照片凑到了眼前仔细看着。

    此时的林芝几乎是放声大哭,除了声音被堵住了以外,那泪水就象决堤的河水奔涌而出,身子剧烈地抖颤着,眼睛里满是乞求和绝望。

    女人看着有点不耐烦了,一把就拧住了她胳膊上的肉,然后使劲地一转:“我看你还哭。”这一下痛的林芝一声“唔………”的大叫,身子紧缩成一团。

    “还哭不哭?”女人问道。

    林芝赶紧摇头,惊恐地颤抖不停,身子往床角落里躲避着。

    “那好,过来一点,老实听话就不会吃苦头。”女人把床上的绳索抖了开来,林芝一看心里又害怕了。

    “别怕,只是把你捆一下,又不会伤了你,你只要乖乖的不乱动,什么都好说,要不然我就把你捆得死死的,一天到晚滕丝你,过来……”女人一把把林芝拉到了床沿。

    她们解开了刚才绑住她手腕的绳索,然后把她的手臂和手腕重新在身后紧紧地捆绑起来,并和上身牢牢地捆绑在一起,这一下捆得很结实,把个林芝又捆得哭了起来,看样子大概是害怕的。

    女人干这样的活似乎很利索也很在行,看看捆得很牢固了,然后抽出了她嘴里的布团。

    林芝干咳了几声,又开始“呜呜……”地哭,但眼看着那女人兇狠的模佯,却也不敢喊叫。

    “你再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女人拧住了她的脸颊。

    “大姐……月儿妹妹……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她开始哀求她们,但尽量放低了声音,她十分害怕那个女人,所以想尽力表现得很配合。

    “放了你?那我们可就白忙了,我救你干吗?还不是为了你的身子可以换钱。”

    女人说着话的时候,又拿起了一团白布,揉成一团以后便往林芝的嘴里塞,只几下就把她的嘴塞满了,然后接过月儿递过来的刚撕下的几块胶布,把她的嘴唇都封贴严密。

    “月儿,你那里还有口罩吗?”女人摸了下自己的口袋问道。

    “嗯…”花月儿取出一只大口罩,那口罩扣在林芝的脸上很紧绷,宽宽的带子牢牢地在脑后收紧了,眼睛恰好可以在口罩的上沿露出来。

    女人又拿绳索捆绑了林芝的脚踝和膝盖,然后把她放平在床上躺着,并盖上一条被子:“安心再睡一会,明天一早我们就赶路,别惹事。”

    油灯被吹灭了,月儿和女人也上了床,不一会便安然入睡了。

    林芝哪里能够再睡着,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完全没有了动作的自由,所有的一切似乎也在此刻停止了,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女儿和亲人的影子。

    她躺在被窝里稍稍翻了个身试图侧躺着,以免被捆绑的身子被压的生疼,堵着的嘴让她呼吸不畅,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在口罩里徘徊着,她努力调匀呼吸,也不敢再抽泣,要不然鼻子被堵塞了可就无法呼吸了。

    窗户很破旧,几块破木板钉在上面,几丝暗淡的星光从不大的缝隙中穿进来照在她的床前,她知道这样的星光也许将离她越来越远。

    天还微微亮,女人就掀开被子把林芝拉了起来,解开了她腿脚上的捆绑,把一个便桶放到床前,让她解了手,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脱去了她的内裤,让花月儿分开她的两腿,把一个粗粗的棉棒小心地塞进了她的下体,又把一条卫生巾贴上她的阴部,再用白纱布将她的阴部层层包裹严密,接着,给她换上一条干凈的白色三角内裤,那当然都是林芝自己带出来的换洗衣物。内裤里也被垫上了一条卫生巾,最后在她腰部捆上一条布绳,再在她阴部紧紧地兜勒着一条厚厚的白布,拴在那腰间的布绳上。

    “好了,这样可以在路上呆一整天呢,不会弄湿了你的裤子。”女人在林芝的下体摸了一把,并按了按,觉得很严密了,这才说道。

    林芝哪里敢有少许反抗,默默地躺着任由她们摆弄,起初有些害怕,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但无法看见便只能默认了。只是下体的那份胀鼓鼓的感觉和被包裹封闭的模样,让她觉得很有羞愧感,虽然都是女人,却也不敢正视她们的眼睛。

    看样子她们摆布林芝,那是不费吹灰之力,不一会,便把她捆绑得结结实实,此时的她想要有所反抗,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就连动一下手指都很困难,因为她被反绑在背后的手掌,此时已经被层层的布片紧紧地缠绕在了身上,那布片就在她的乳房下缠绕着,将那捆绑着的臂膀也一起和身子包紧了,却任由那乳房高高的耸立着,居然连那撑的饱胀的胸罩也无法阻挡。

    林芝觉得身子就像在一个禁锢的包裹中,血液不能向外扩散,所有的洞穴似乎都被她们封闭了,于是她有点亢奋起来,眼睛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芒,她使劲地喘着气,努力反抗着这样的兴奋。

    “嘶……”的一声,女人撕了两块小胶布,让林芝闭上眼睛,然后从被子里抽出些棉花,捏成两个小块,分别将她的眼睛盖上,再用那胶条封住,林芝觉得眼前黑蒙蒙的一片,完全像在笼子里一样,意志已经不由她的思维来支配了。

    花月儿出去办理退房手续,女人就坐在屋里等待着。

    一个小时以后,她们已经行走在镇外的小路上了,此时的林芝头上裹着一天暗红格子的头巾,两个角在她的下巴紧紧地收着打了个结,绑在头巾外的是一条用来蒙住眼睛的花布手巾,那手巾扎的严严的。一件米色的短风衣裹在了她的身上,为防止空蕩蕩的袖子在她身上甩来甩去,那袖子便被打了个结垂在她的胸前。

    一路上,她们依然只是走那乡间小路,穿田野,过山道,行的不快但很安全,只是要路过村镇时,林芝眼睛上绑着的手巾就会被取下,一副墨镜便取而代之,那墨镜很大,镜片也很黑,路人当然不知道那镜片下的眼睛上,居然还封贴着胶布和棉花。

    前面又是一个路边村集,女人想坐下来休息一下,花月儿却说道:“别坐了,再走十里路大概就要到了,到了乔三哥那里再说吧。”

    “哦,快到了?”女人看了看月儿,又看了看木然站在那里的林芝。此时一阵风刮过,树叶被吹得哗啦啦直响,地上的尘土飞扬了起来,女人不由得把身子抱了抱,秋天的风让她感到了一些寒冷。

    她突然对花月儿说道:“月儿,我不去了,你还是一个人去吧,我想到河岔子找我男人去,他那里叫我帮手呢,要不是碰到了这个找死的,我早就去了。”

    还没等月儿说话,她又说道:“哦,把她带去后你也赶紧离开那里来找我,反正往前不到二十里地就该到了,路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花月儿笑着说:“想我姐夫了吧?那么急着要走,那我就自己走了,到时候我把钱带来,你在那里可要等我。”

    只一会儿工夫,两人便分了手,剩下花月儿自然不会一个人带着林芝到处乱闯,再说了走这样的路程,她可是熟悉得很。

    她拉着林芝胸前那空蕩蕩的袖管,沿着田埂踩着发了黄的枯草小心地往前走着,心里不觉又想起了去年的那趟火车,当然,火车上的那个漂亮女大学生是她不会忘记的,想起那段经历,她不禁想笑出声来,那个女大学生真的很傻,嘿嘿,还不如我这个没上过学的呢。

    前面有座小石桥,就在那条小溪的上面高高的架着,桥头的一侧有棵很高大的树,那大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宽大的树荫能覆盖整个桥面,花月儿记得这个地方,她不止一次走过这里。

    此时没有树荫,因为天色不好,没有了太阳。

    月儿牵着林芝走过了石桥,却发现那树下坐着两个年轻的后生,大概在谈论着什么显得很兴奋。

    因为有了兴奋,所以便会无所顾忌,眼前有了女孩子走过,他们当然要开个玩笑什么的。于是,一个眼睛有些斜视的对着花月儿大声叫道:“喂……小妞,没看见我们啊……”一块小石子被他掷了过去,落在了月儿的腿上。

    花月儿心里有些紧张,她没有理睬他们,希望能赶紧躲开。

    可是那两个后生却一下子站在了她们的面前,脸上嘻笑着做着怪相,月儿看清了,他们的脸上有些红红的,再回头一看那树下,果然有那酒瓶子,他们喝醉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

    花月儿可是走过很多地方的,她的脑子自然反应很快,脸上一笑,便也有几多迷人:“你们让开啊,我哥哥可就在前面。”

    “你哥哥?嘿嘿……我也是你哥哥啊………”那个稍黑的后生说道,一边把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哎哟……黑皮,你看看这个小妞怎么回事啊?”斜眼此时居然把林芝的墨镜给摘了,看到她的眼睛上封着胶布,便奇怪地叫了起来。

    黑皮赶紧凑过去看,月儿一下子拦在了他们的身前,说道:“看什么,她生病了,我才把她从医院里接回来,你们不要碰她。”

    “哦……”两人似乎都恍然大悟一般,随即又对月儿说道:“那你可是没病,我们就和你玩玩………”此时两人的眼里开始冒火,那眼神让月儿渐渐害怕起来,刚想从他们身边绕开,那个黑皮已经一把把她抱住了。

    黑皮的劲很大,抱着她一点都不费力气,月儿在他胳肢窝里居然挣脱不开,她软语说道:“大哥,你放开我,我有话对你说么,好不?”

    黑皮没理她,夹着她只往桥下走去,斜眼在后面嘻嘻哈哈的跟着兴奋不已,倒把不能动弹的林芝给一个人丢在了那里。

    林芝默默地站在那里,倾听着他们的声音,那声音渐渐地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变成了嗡嗡的响声,大概是在桥底下发出的,随后便是大骂声,过了一会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林芝觉得现在不管怎样也要离开他们,这样的机会可能不会再来,她凝神倾听着周围的一切,慢慢地移动着脚步,探索着一步一步往前走,脚下踩到的是杂草的话,她便换个方向,因为是路的话,一般很少会有那么厚实的杂草。

    但眼睛上封着胶布,她根本很难前进,于是她蹲下身子,用膝盖使劲地蹭着眼睛上的胶布,终于右眼的胶布被她蹭脱了,再使了一把劲,棉花便被她弄掉下来,她无暇再把左眼的胶布弄下来,睁着右眼便沿着那路直往前跑,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方向,心里惦记的就是赶紧离开花月儿越远越好。

    身子被捆绑着,手脚很难协调起来,这一路的小跑,早把她累得浑身乏力气喘吁吁,嘴被堵塞着,那喘气声便都是从鼻子里呼了出来,直把口罩弄得一鼓一吸的。

    她躲在一棵树后,停下脚步慢慢地调匀呼吸,并试图寻找一个目标,可以继续蹭掉脸上的包扎物。

    突然身后传来说话声,她笨拙地转身一看,是一对夫妇模样的年轻人,样子很土身上很脏,肩上还扛着农具,似乎刚从田地里回来,他们见到林芝好像也有些吃惊,然后便狐疑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林芝心里稍稍一喜,便觉得有了希望,因为看那两人的样子似乎不像坏人。

    她对着他们“呜……呜……”的叫唤着,并把脑袋不停地点着,还扭动着身子。

    那对男女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走上前问道:“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唔……唔……”

    “你……你被绑着?”

    “唔……唔……”

    “是……是谁绑你的?哦,要不要我们帮你?”

    “唔……唔……”林芝的眼里露出了欣喜,连连点头。

    女人似乎有了身孕,肚子微微隆起。她拉了拉男人的衣角,小心地看着林芝:“别帮她,说不定她是坏女人,是谁家捆在这里的。”

    “哦,你是哪里来的?是不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人?”男人问道。

    “唔……唔……”林芝赶紧摇头。

    男人想了想,突然把女人拉到了一边,伏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然后对林芝说道:“我们可以帮你,那你愿意跟我们到家里吗?”

    林芝看了看他们,心里有些不敢决定,但想起这之前的一切,便也狠了心点了点头。

    男人把她的头巾往脑后一拉,便露出了她满头秀发,女人帮她解开口罩带子后,刚要撕开她嘴上的胶布,男人阻止了她,一声不响地拉起林芝就往家里走去。

    就在那座小桥下,花月儿被他们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们扯坏,露出了那对不是很大的乳房,花布胸罩则被塞进了她的嘴里,她流着泪忍受着他们的抽送,阵阵的疼痛让她几乎死去活来,这是她的第一次,她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开始。

    当他们满意地离开的时候,她依然躺在地上,泪水哗哗地流个不停,过去她一直想赚了钱以后,可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小伙子,然后嫁给他过一个安稳的日子,没想到现在被两个家伙给毁了,心里的委屈实在难以控制。

    哭了一会,身下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突然想起还有个捆绑着的林芝,这才一骨碌爬起来,也顾不得把身子擦洗一下,虽然身边就是小溪,她把衣裤匆匆穿戴好,赶紧回到大树下,可是哪里还有林芝的身影,这下把她给急的心里乱了分寸,又恨又气之下把脚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几下。

    她没有头绪地四下找了好一会,一无所获。

    直到天快黑了,她才打消了希望,瘪着嘴怏怏地往乔三运的村子走去,她知道离那个地方还有十二里地左右。

    再说那林芝被那对夫妻带到了家里,夫妻俩给她脱去了风衣,看到她身上的捆绑,倒也把他们吃了一惊,他们哪里想到绳索居然能把人捆成这样,难怪林芝一点都不能动弹。女人小心地把林芝嘴上的口罩也给摘了,并取出塞在嘴里的布团,却没给她解开捆绑。

    那人让女人给她喂了些饭食,便对林芝说道:“你要想我帮你,那你先得给我帮忙一段时间,现在农活很多,你帮我干完了这段时间,我就把你送出这个地方,怎么样?”

    “我……我从没干过农活……怎么……”林芝很尴尬,她又不敢开口回绝,便吞吞吐吐起来。

    “那没关系,我们可以教你,你只要帮她做就可以了,她有了孩子不能做太多。”他指着自己的老婆对林芝说道。

    “那……那我试试吧,你…你可不可以帮我解开绳子,我,我都被捆了一整天了。”

    男人和女人对视了一下,说道:“那好,不过你不可以逃跑,你……你可要讲信用哦,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把你一直关在这里。”男人好像很不放心的样子,说话时一直盯着林芝的眼睛,他看林芝同意了,便开始给她解开她身上捆得结结实实的绑绳。

    解绳索的时候,他老婆却一直守候在他身边,脸上阴晴不定地老是看着他的脸,林芝知道她是怕他看到了她的身子以后会有什么想法,因为她几乎是裸着身子被捆绑的,只有那胸罩勉强能遮挡一下丰满的乳房。男人也很小心,他看老婆在身边,自然也不会给林芝解开下体的束缚的,于是,林芝只能继续强忍着下体快要崩溃的感觉。

    男人看到了林芝娇好的身子,那肯定是有反应的,很明显他的脸色有了红晕,所以他女人要赶紧把林芝带走,那当然是带到她该去的地方,那就是后面的那个堆放杂物的屋子里。

    林芝被带进了屋子,里面堆放了很多的稻草,女人把稻草铺平,就让林芝躺了上去,男人拿来了一条长长的白布条,他把林芝的眼睛用那白布条严严的缠裹起来,嘴里说道:“晚上还得蒙上你的眼睛,白天我会给你解开的。”

    然后他又把林芝的双手在胸前合拢,用麻绳仔细地从手腕一直捆扎到肘部,大腿也同样捆绑牢固。

    林芝看了看女人哀求地说道:“给我解开下面吧,我……我憋不住了……”

    女人回头看了看她男人,男人倒也知趣退了出去,女人这才帮着解开了林芝下身的包裹和捆扎,又端来一个破罐子放在了她的下面,这一下,林芝可算彻底放松了。

    林芝躺下去的时候,对那女人抱以一个感激的微笑,女人拿来了一床被褥给她盖好,并把一块布团塞进她的嘴里:“咬着,别吐出来,明天一早我来给你拿走,好好睡一晚吧。”然后反锁了屋门,夫妻两人回屋休息去了。

    一到屋里,男人憋闷了很久的欲望爆发了,他一把就抱住了他的女人,不顾一切地扑到了床上……

    乡下人起床都很早,天还蒙蒙亮,那夫妇就起了床了,女人忙着烧火做早饭,男人则来到了后屋,见林芝依然熟睡着,便拍了拍她的被子把她叫醒。

    林芝“呜呜……”了两声,随即嘴里的布团被抽了出来,男人解开她的捆绑,把几件他女人的旧衣服递给了她:“穿上吧,今天外面比较冷。”

    林芝的眼睛还被蒙着,她坐在被窝里摸索着拿起衣服,却不知道该先穿哪一件,男人蹲下身,把一件小背心拿起来往她头上套下,背心很小,套在林芝身上显的紧绷绷的,男人把背心往下抻了抻,手却有意无意地碰着她的乳房,林芝下意识地用手护着胸部,可他却把手伸进了背心下,隔着胸罩一把就握住了她的乳房,林芝紧张的叫了一声:“啊…不要……”

    男人吃了一惊,赶紧把手缩了回去,这才给她解开蒙眼白布,林芝怯怯地看了看他,迅速把衣裤穿好,此时也管不了他是否在一边看着。

    男人下了地,一个上午,林芝就帮着女人在家里洗洗刷刷,并把屋外小场子上堆着的谷子摊开来晾晒,当然她的大腿根部始终被绳索捆绑住,并拴在场边的那棵树干上,女人有身孕自然要防备一些,那是防止她逃跑最好的办法,虽然他们和林芝有过约定,但他们确实需要一个帮手来帮他们,所以这样不要钱的帮手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跑的。

    中午,男人让他女人到后村借一头毛驴,说是下午要把家里那二百斤谷子回一下,也就是农村里所说的回米。

    女人去了好一会才回来,神情上可以看出来,大概是没有借到,男人想了想问道:“后边小山家的那辆车子在不在,你去看看,要是在的话我们就拉车去吧。”

    女人又出去了,不一会就把一辆小班车推了回来,看样子已经很累了,男人有些心疼起来,赶紧让她坐下喘喘气。

    “你下午还是和她一起去吧,我让她帮你拉车,你看好不好?”男人看了看林芝,林芝就站在桌子旁边不声不响地看着。

    女人道:“那好吧,你可準备好了,待一会我们就走。”

    男人从墻角落的筐子里拿出一捆绳索,动作麻利的将林芝捆绑起来,双手被反捆在了背后,胸部和腰部都缠绕着紧紧的绳索,不一会儿便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了她的身子,他认真而仔细地捆绑的时候,林芝几此低声地哀求,希望他能捆轻一点,可男人似乎很紧张,喘着粗气时,手脚便生硬起来,那绳索就象生了根一样牢固地依附在了她的身上。

    他把捆绑结实的林芝拉到了门外,那辆小板车就停在那里,林芝被他拉扯着站在那两个把手之间,随后绳索便将她非常牢固地固定在了把手上,男人把最后一个绳扣打了结,说道:“你走一下试试。”

    林芝没想到他竟然将她绑在车上给他拉车,心下实在不愿意,可已经被捆住了又哪里能够反对呢,便小心地往前迈着步子,车子不重,拉起来倒也很容易,可是这模样让她很不自在,但又十分无奈,怯怯地还是开口说话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你给我解开,我……我一样给你们拉车,我不会跑的,真的,你相信我…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放了我吧……”

    “哦,那是原先的说法,都不作数了,现在你就得听我的,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男人突然翻了脸,说话间已然不再有商量的余地。

    “你……你们……怎么能……呜…呜……”话没说完,男人的手已经捂在了她的嘴上。

    “草儿,把布拿来,快点。”男人朝屋里喊道,那一定是喊他的女人了。

    草儿拿了一大块白布出来,男人把布揉成一团就往林芝的嘴里塞,只一会儿便塞满了,林芝的眼里有了泪光盈盈的没有掉下来,她有点恨自己太傻,最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居然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处在这样的境地,那也只能怪自己了。

    男人跑进屋子,取出一块花布,折了一下蒙在她的嘴上,勒紧了绕了两圈后在脖子后面系住,然后把她的那只口罩也拿了出来给她戴上,草儿看了看天,拿过一顶草帽扣在了林芝的头上,把那带子钩住她的下巴。

    两个人这才一起把几袋谷子搬上了车,那车子受了重,车把手便往下一沉,林芝顿时感到了重量,她努力稳定着身子,尽管那固定车把手的绳索牢牢地往下拽着她的身子,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一切就绪,女人在后面稍稍推着车子,这就出发了。

    “我回来时,还要顺便去看看刘大仙,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女人临走时对那男人说道,男人只是点了下头,算是回答。

    下午的天气倒是很好,阳光很清淡,风也很柔和。

    一开始林芝脚步有些踉跄,东倒西歪的走不稳当,渐渐地她就控制了平衡,那车子也就顺溜起来,只是路面坑坑洼洼的颠簸得厉害,绳索在她身上也扯动的利害,乳房上下捆绑的绳索更是如此,直勒的她乳房隐隐作痛,无奈,她只能稍弯着腰往前行走,以减轻疼痛。

    回米的地方离这里有五里地的路程,那是一个小水电站,因为有了电力,便有人做起了这个生意,只需一台机器便能吸引周围许多的村子。

    今天人不多,也就三个人在那里排队,不过都带来了好多的稻谷,看样子轮到她们也要很长时间。草儿把车子停下,去到那机房处探看了一下,却没听到什么声响,只有一个老头在那里打盹,便问排在最前面的那个小女孩怎么回事,小女孩说,机器坏了,已经找修的人去了。

    草儿心想,这找会修理的人一定在很远的地方,一个来回就要很多时间,再轮到我们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心下开始焦急起来。

    想了想,她便跟里面的那个老头商量起来,想把她那三袋谷子先放在这里,等修好了机器有空就帮她做,她后天再来取,老头一口就答应了,便帮着她把谷子卸了下来搬进了屋内,老头刚开始看到林芝的样子时也有些好奇,眼神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打转,直把林芝看得脸都红了,但又无处可躲。

    草儿看着他过完了秤并做好了记录,自己也在袋子上作了记号,便千谢万谢地离开了。

    这一段林木很多,路也比较好走,拐了几个弯,便到了刘大仙的家,这个大仙今年五十多岁,以前做过一阵子赤脚医生,也算有些简单的看病经历,后来不知怎么又学会了相术,到处给人算卦看相,一时间在这方圆百里的地方倒也名气不小,所以大凡有些小毛小病或算个什么卦的的都来找他,他呢也靠这个赚些钱,只是他孤身一人很多年,有时候也会传出一些他欺负女人的事来,不过却并没有影响他的生意,说来也奇怪。

    草儿让林芝在门口停下等着,还没敲门呢门就开了,一个老头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根旱烟筒,眼里笑瞇瞇的,似乎早就知道草儿会来一样。

    草儿说道:“刘大叔,今天在家呢,我可来巧了。”

    刘大仙的眼光就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开了:“呵呵,是草儿啊,我真要出去呢,来来来,先进来……那个是谁?”他的眼睛看到了被捆在小板车上的林芝,异样的眼神立刻光芒毕露,他开始有了笑意,那笑是从心里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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