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仙的到来,让乔三运很开心,他忙不迭地招呼他,嘴里一个劲地讨好着。
在这个方圆百里的地方,刘大仙也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对于那些讨好的脸色,他可是见得多了,所以他便摆出一副高傲和不屑一顾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在屋中间的那张比较不错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林芝早已被其他人扶下了驴子,她身前拴着的那条绳索,就紧紧地攥在刘大仙的手里,自然此时她便站在了坐着的刘大仙身边。耳朵虽然被堵塞着,但依然隐约传来许多模糊的说话声,她知道身边有很多人,好像都在招呼着他们的到来。
她的心跳得厉害,紧张而慌乱,一种希望在心底悄悄地孕育着,居然连身上的捆绑此时也变得很清晰起来,每一道绳索的紧紧捆绑都在肌肤上体现着,她稍稍扭动着身子,希望能给他们一个印象,她的自由是被剥夺的,她需要被解脱。
然而什么反应也没有,很久了,她依然被那样捆绑着站在那里,刘大仙却已被请进了里屋,他手里牵着的绳子便把林芝也牵了进去。
他很认真地看看了月儿的面容,一幅很吃惊的样子:“哎呀,这怎么可能呢?还好还好………”
众人很不明白,只是很关切地看着他的表情,随着他表情的变化而变化着。
刘大仙把林芝拉到身边,从她挎着的黄布包里取出一些符纸,又让其他人都退出,然后把门关上,便嘴里念念有词地胡诌起来……
乔三运在门外等了很久,终于见他们出来了,好像脸上还隐隐有了汗珠。
“大仙辛苦了,怎么样了?”乔三运巴结地问道,并递上一支香烟。
“没什么了,我刚才已经帮她去除了妖精,她是中了邪了,今晚就会好的。”
他说着看了一眼乔三运,却发现他的目光在往他身后瞟着,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他盯在了林芝的胸口上了。
刘大仙这才想起,刚才在里面借做法事情不自禁地解开了林芝的胸襟扣子,还把手伸进去捏摸了好一阵,却忘了把扣子再系上,此时那解开一粒扣子的胸襟,就那么微微敞开着,隐隐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那胸罩鼓鼓的罩着丰满的乳房,怎不让他眼馋。
刘大仙一把把林芝拉到面前,伸手给她扣上扣子,乔三运尴尬地满脸通红,“嘿嘿……嘿嘿……”从口袋里掏出火柴替他把香烟点上。
大仙自然也不会把心里的不快发泄出来,慢条斯理的抽了一口,说道:“幸亏我带来了这个狐仙,要不然今天也很难办。”他指了指身边的林芝解释道:“这是我前几天抓到的一个被鬼附身的狐仙,正在给她驱鬼呢,今天还派了大用场了,哦,这是一些药,你给那病人吃了吧,明天就会痊愈了。”他说着掏出一些药来,递给了乔三运。
乔三运很感激地请他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刘大仙很爽快地答应了。
此时除了里屋还躺着的花月儿以外,屋里就三个人了,刘大仙坐在上首,他把身边的凳子挪到紧挨着自己,让林芝坐下,乔三运就在左边陪着,殷勤地敬着酒夹着菜。
刘大仙客气道:“你先去给她喂药吧,我随便吃点,记住了吃什么药。”
乔三运想了想,觉得也是,让他自己照顾那个“狐仙”吧,便端起一碗开水进了里屋。
大仙环视了一下,撇了撇嘴,端起酒盅抿了一口,倒有些兴奋起来,他搂住身边的林芝,那手又解开了她的胸襟,并伸了进去。只是她身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倒也不能很利索的动作,于是他解开她嘴上的绑缚和堵塞物,夹了一块肉含在嘴里,然后凑上她的嘴,把那肉抵进她的嘴里:“来,吃了它,味道不错。”
林芝闻着那味道就没有了胃口,但却又不敢违拗他,强忍着咽了下去,接着他就开始不时地喂她吃些东西,她也饿了,便不再拒绝,索性吃了起来,只是什么也看不见,他给她吃什么,自己只能凭感觉猜测。
“嗯,这样子很乖,回去后,我会好好的奖赏你……”他嘴里喷着酒气,凑在她耳边说道。
林芝耳朵里塞满着棉花,听不清楚,便不敢说什么,只是抿着嘴低垂着脑袋。
“哦,是不是很开心,嘿嘿,回去后我就给你解开绳子,咱们好好乐乐……”
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使劲地捏了一把她的胸脯。
时间过了很久,大仙因为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也因为多喝了几杯,便有些醉醺醺的,于是趴在桌上睡了一会。醒来时天色已将晚,乔三运就坐在他面前,看他醒来,便笑嘻嘻的道:“大仙真是辛苦了,看把你累得,要不吃了晚饭再回?你看我妹子也好多了。”
刘大仙乜斜着眼睛看了看他,又回头找寻了一下,居然没看见林芝,便要起身往屋里找寻。
乔三运自然明白他的心事,便扶着他说道:“大仙,你那位我让她在里间休息呢,我这就帮你带出来,你坐着。”说着话便到了里屋,不一会,便搀扶着林芝来到大仙身边,并把那绳头递给了他。
刘大仙屁股挪了挪让出一半的椅子,把林芝搂抱在身边坐下,两只手便在她身上到处抚摸起来,似乎在检查那些绑绳是否还牢固结实,然后从她身上的挎包里取出棉布,塞进她的嘴里,并把胶布封贴严实,正要给她把垂在胸口的口罩戴上时,花月儿出来了。
她扶着门框,看似还很虚弱,一头蓬乱的头发披散在眼前,别看她年纪小,却是见过一些市面的,自然赶紧向刘大仙道谢,大仙大咧咧的挥挥手:“小事一桩,没什么。这点小病还没放在心上。”说完起身似乎要离开。
月儿此时看了看他身边捆得结结实实的林芝,不免有些心跳,脸色变了变立刻又镇定下来,虽然看不清林芝的面貌,但那些日子她和被捆绑的林芝呆了很久,她的外貌和身材自然早已熟悉,此刻一见便已确认无疑,心下开始便有了打算,于是假装很抱歉地再次连声道谢,把刘大仙送出了大门。
他们一走,花月儿便迫不及待地说出了她的想法,乔三运倒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还会有这样凑巧的事,不免说道:“那我们现在追上去把那女人抢回来?”
“三哥,那不行,我看那刘大仙也不是好惹的,他知道了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得想个法子,把她偷回来,让你给那王瘸子交了差,也省得我以后再跑来跑去了。这趟差使可把我害苦了……”她心里有气,可不敢把她被糟蹋的事说出来,毕竟还是小姑娘。
乔三运心里一掂量,便也点了点头,心想,你王瘸子不是想要一个老婆吗,这一次就看你运气好不好了,反正你那钱里面有我的一份。
当下他便邀了村里的两个年轻后生,自然还有那个熟门熟路的小石头,计划了一番準备明天晚上就动手,于是他们开始準备一些家伙,还把那小刀磨得明晃晃的。
月儿说道:“带那刀子干什么,又不是去杀人,不就偷个女人么,这点事都办不好,小心别把事情闹大了,那就不好办了。”
“放心,我乔三运见也见得多了,这点小事没问题。”
天已将黑,依然阴沉沉的,不时还飘些毛毛细雨,刘大仙很舒坦地躺在那张破旧的摇椅上,面对着帘子外飘落的细雨,闭目轻轻哼着小调。
林芝就坐在门口的那张小竹椅上,两脚不停地前后滚动着石碾子里的石磙,缓缓而又机械地碾着那些药材,眼睛被胶条封着纱布,嘴里塞满了布团并被胶布封贴着,半裸着的双臂被那折成双股的麻绳反缚在身后,就连那敞着的胸怀也被紧紧的勒着。
只是在这灰暗的气氛中,却有那一朵红花特别的娇嫩,那朵花居然就插在林芝的头上,那一头秀发也居然被梳理得很优雅,干凈整齐的发髻上就插着那朵鲜艳的小红花,那是刘大仙在院外的湿地里采来的,他觉得他的女人躺在他的怀抱里,应该有一些女人味,那种被他彻底征服的小女人味,她是驯服的,也是娇嫩的。
此刻的他离她也就一臂之遥,他躺在那里伸出手臂就可以摸到她,此时他就伸出了他的手,那手就按在她的背上,细细地抚摸着那道道的绳索,和她因为被捆绑而微微发热的肌肤,他的手又迂回到了她的胸前,很惬意地停留在那高高耸立着的胸部,被敞开的衬衣虚掩着那只雪白丝薄的胸罩。
他嘴里的小调开始进入高潮,悠扬而淫糜,轻轻的还夹杂着林芝微弱的“呜……呜……”声,再混合着丝丝的雨声,刘大仙的心在陶醉。
突然,有敲门声把他从迷幻中惊醒,他抬起身子再次听了听,的确是有人在敲门,而且还很急促。
“又是那个丧门星家里出什么事了,扫兴得很……”
他站起身,把林芝的胸襟稍稍拉了拉,遮掩一下那诱惑人的胸部,从口袋里掏出一副花布眼罩,绑在林芝的眼睛上,然后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带进里屋,让她坐在床沿上,关上房门就往院子里走去。
“大仙……大仙……快开门,救救人啊……”门外的声音很着急。
刘大仙心里很烦,无奈地打开了大门,门外两个陌生的小伙子。看样子是跑了很长的路才跑来的,两个人一看刘大仙站在面前,也不问青红皂白,一人架起他一只胳膊拖了就走:“大仙,快去救救人吧……”
刘大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拉出了好几步远,那里停着一头毛驴,两个人不由分说就把他架了上去,刘大仙急得要命:“你们干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没问清楚呢……”他想要下来,那驴子早已往前跑了起来,原来是一个年轻人在它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放我下来,我大门还没锁呢,东西还没拿,你让我怎么看病?”
稍高一点的年轻人回道:“大仙,你先去,救人要紧,我帮你把门锁上,顺便帮你拿上那个药箱子。”
当然,大仙心里着急的不是什么大门,自然是那捆绑着的林芝,。可自己现在被强行架上了正奔跑着的驴子,想下来倒也不敢,心下一掂量,估计他们真的家里出了大事,要不然不会这么着急,算了,算我倒霉……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驴子跑得真是快,在山道上绕树过溪一点都不麻烦,不一会就跑的把那后面的小伙子甩没影了,眼看着那驴子还在跑,却不知要跑去哪里,他急得在驴背上大声吆喝,没想到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口哨,那驴子似乎很听话,突然停了下来,这一下把背上的刘大仙给摔了个够戗,半天爬不起来,却见那驴子独自个往回跑了。
他揉着疼痛的后背,一身泥泞地大声喊道:“喂,小兔崽子,你们给我出来,妈的,有这么赶路的吗?”却发现他喊了半天居然没有人回应,心下犯疑起来,便顺着原路慢慢返回。
天都黑了他才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让他悔恨不已的是,林芝不见了,那床上还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老东西,敢抢我的女人,小心脑袋。
刘大仙心里冒汗,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那心里就像倒翻了五味瓶,实在难受。
却说天才黑,院里便有了轻轻的蹄声,乔三运赶紧出去,果然是他们回来了,那驴背上正坐着捆绑得结结实实的林芝,乔三运从口袋里取出几张钞票递给那两个年轻人,并小声地嘱咐了几句,这才从驴背上解下林芝抱入屋里,并让他们赶紧牵着驴子离开。
月儿已经在房间里点亮了油灯,乔三运把林芝放到床上,月儿对他说道:“你还是赶紧把王瘸子叫来,早点了了这事,免得麻烦。”乔三运便去叫王瘸子去了。
月儿则打来了一盆水,拿了一块干毛巾,先把林芝身上的一些打湿的地方擦了一下,然后就摘下了她眼睛上的那只花布眼罩,突然笑着说道:“你好啊,姐姐。”
林芝因一路颠簸正在懵懂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依稀记得一个小时前,有人突然进入房间,把她扛起来就往外跑,凭感觉她就知道扛着她的那个人不是刘大仙,一定是个年轻人,他扛着她跑起路来依然飞快,不一会她又被捆在了驴背上,然后就到了这里。
此时面前有个女孩的笑声,让她吃了一惊,她依稀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接着一双手在解开她的眼罩,然后眼睛上的纱布被取了下来,那暗淡的油灯光线并不怎么刺眼,虽然长时间不见光亮,此刻只稍稍适应了一会便看见了面前的女孩,居然就是那个把她绑架了的花月儿,她有些吃惊,她怎么会找到她的,又怎么会把她再次弄到她这里。
她惊讶的眼神更让月儿好笑,她看着林芝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口的样子,便笑着道:“好了,你不用想明白的,反正你以后就好好的在这里过日子,只要听话,便不会挨揍,要不然我可救不了你哦。”
林芝抬起那封着胶布的嘴,对着月儿“呜呜……”叫着,似乎想有话说。
“别叫了,我不会放你走的,我早就收了人家的钱了,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可不能反悔,懂吗?”说着话,她手里的毛巾顺势擦着林芝的胸脯和脖子。
外屋乒乓一声响动,一声颤抖的声音传了进来:“我看看……我看看……,到底来了……”月儿虽没有见过王瘸子,但也知道是他来了,果然,那王瘸子一瘸一瘸地颠了进来,那张脸上满是扭曲的笑容,皱巴巴的脸皮都挤在了一起。
他一进来迅速地便找到了他的目标,一双手在颤抖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芝,哪里能感觉到林芝那双惊恐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光。
“就……就是她?好……好……好哦……”他语无伦次地连声叫好,藏在胸口的钱被他掏了出来,那是用好几层的布包裹着的,此刻居然看也不看就递给了月儿:“拿着,这是钱,是我跟三运讲好了的……”
说完,他一把就把林芝抱住了,憋红了脸想要把她抱走,此时乔三运说道:“瘸子,你就这么走了,也不看看货色怎样?”
“不看了不看了,我信得过。”他满脸堆笑地说道,面上的那份着急看了让人好笑。
“那可不行,这是我帮你买来的,要是以后说那里不好了再来找我,那我可不管。”
乔三运说话的当口,封雪正在外屋收拾桌上的碗筷,神态显得小心翼翼的,看见王瘸子进来也不敢抬眼看,低垂着脑袋默默地干着,额前的几缕头发在脸前轻轻地晃动,遮掩了她的神色。
王瘸子愣了一下,边笑着道:“行,那我就看看……”说完,他放下林芝,又很尴尬地看着月儿和乔三运,他们自然明白他的心事,便退了出来。
可能有些兴奋,乔三运跟着正端着碗碟的封雪来到灶间,小雪小心地把碗碟放入盛着水的盆中,开始洗刷起来。
乔三运站在她的身后,稍稍贴紧了她的后背,一只手便从她的腋下窜到她的胸口,摸索着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然后使劲捏了一把,小雪负痛地哼了起来,双臂不由自主地夹紧着想要躲避。
“嘘……别叫……”乔三运在她耳根后轻声嘘道,另一只手已经从上衣兜里抽出一条白布,揉了揉便往她嘴里塞去,小雪牙关稍稍闭紧了,缩着脖子回头胆怯地看着他。他顺势便把她侧抱在怀里,那团白布便在他的目光注引下塞进了她的嘴。
小雪此时才发现他的目光今天居然有了温和的神色,她不由得心中一软,举着湿漉漉的双手便把身子软了下来,缓缓闭上眼睛任由他激情地抚摸着。
虽然有些按耐不住,不过乔三运还是能够暂时控制住,他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今天真乖,晚上好好服侍我……”说完便让她站直身子,从后面破木桌上取过一条绳索,就把她上臂和胸部一起捆紧了,然后嘱咐道:“快些把活干了,自己把身子洗一下,别出来乱说话。”说完还不忘把一块胶布贴在她堵着的嘴上王瘸子毕竟是第一次碰女人,既紧张又胆小,看他们出去,便把房门关了,这才走到林芝面前,那双手突然就抓住了她的胸脯,喘着粗气使劲揉捏着。林芝被他惊吓的立刻就泪水滚滚而下,加上胸部被他捏的疼痛异常,不由得往后退缩着,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
王瘸子已是难以自禁,一下子就把她拉了起来,对屋外叫道:“三运那,我都看好了,就她了……”说着,他拉起她往外走去。
月儿进来,看他那样子便笑了起来,她拿起床上的那些纱布,对王瘸子说道:“以后可要好好注意了,别惹出什么事来,还是看紧了些比较好。”边说边拿毛巾擦干了林芝的泪水,把那纱布重新封住她的眼睛,并用那胶条贴着,然后再封上那只花布眼罩,把那带子在脑后系紧了。
此时,林芝已经呜咽出声,只是声音被堵住了,接着她便感到一双粗糙的手紧紧地捏住了她的胳膊,不一会便行进在野外那有些凉意的黑暗里。
路上很湿滑,她什么也看不见,仅仅在他的拉扯下才能前行,她想开口求恳,张了张嘴便知徒劳,那嘴唇上的胶布绷的肌肤发紧,手臂也被他攥得有些生疼,她使劲扭了一下身子,想要摆脱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紧了。
王瘸子此可以想象着的是赶紧带她回家,赶紧把她抱上床,自然不会想起怎么连香惜玉,也从没有过这样的女人被他抚摸过。
这三百多米的路程真是长啊,他感到了时间的太长,林芝也感到了时间的太长,这样蒙着眼睛捆绑着身子,在黑暗的泥地里被一个丑陋的瘸子押着行走,她也是第一次。
“吱呀”一声,她听到了柴扉被推开的声音,然后她就觉得被带进了屋子。
王瘸子此时倒显得很小心,他先不管站着的林芝,而是反身把门窗都关严了并反锁上,这才点亮油灯,看着微微发抖的林芝,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床上堆放了一些杂物,他随手就扒拉到了地上,把林芝推到床上,嘴里喃喃的说道:“小心肝,不用怕,以后跟着我不会让你受罪的……我虽然有些瘸,可对女人那可是一个好心眼……”
一边说一边动手脱林芝的黑粗布筒裤,林芝挣扎着盲目地躲避着,那王瘸子腿脚不好,可手却很灵便,任你林芝怎么躲避,他还是把她那裤子给脱了,林芝下身仅穿着那条窄窄的三角裤,三角裤里还有刘大仙给她绑上的一块厚厚的小布巾。她屈着双腿不让他侵犯她的下体,虽然她知道她的努力都是白费的,但她还是要挣扎一下。
随后她便觉得她左边的小腿被他拗住了扭在大腿下,然后便有麻绳将她的大小腿捆在了一起,她一下子便放弃了反抗,乖乖地坐在那里任由他摆布了。
王瘸子很自信地说道:“这才是乖女人么,要不然我真会打瘸你的腿……”
说完,立刻觉得有些别扭,这不是在骂自己么,幸好林芝看不见他脸色的尴尬。
稍稍有些费力的解开了林芝身上的绑绳,在无比激动中脱去她的衣衫,林芝下意识地抬手护着胸脯,但内心又有些犹豫,唯恐又遭斥骂。
瞧着眼前的那对丰满的胸脯,王瘸子几乎要瘫软了,这可是他活到现在从没这样近距离见过的奶子,他的眼睛迷离了,血液已经沖上脑门,颤抖的嘴里喃喃着:我……我老王家也有这样的女人了……菩萨真是保佑我……
林芝的手再次被捆住,是用细麻绳仔细地捆在了胸前,那交叉的手腕上,灰棕色的细麻绳密密的缠绑了好多道。
灯火被王瘸子一口吹灭,霎那间便有细微的风从窗隙间吹了进来,林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黑暗中,他的手毫无顾忌地伸向那对此时已毫无阻挡的胸脯……
屋外,又开始飘起了蒙蒙细雨。
这间孤独的土坯屋,此时就像一座坟墓一样,显得阴森恐怖,随即屋里突然传出了一个怪模怪样的“嗷嗷”叫声,那叫声断断续续,既亢奋又痛苦……
凝芳的心情很不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依然还是那么有神,目光中还是那么坚定和冷静,只有在嘴角往上微微翘起时,便能在她的眼中发现那点温柔。
这两个月的疗养让她也白皙了许多,坐在窗前,当温和的光线映衬着她的脸庞时,一丝忧虑和焦急便会显现。
那些战斗的日子里留下的回忆,还有尚未完成的任务,都在她的脑海里反复的涌现,她怀念她的战友们,也怀念那紧张而危险的工作,那份职责的神圣,让她无时无刻不在焦急地盼望,盼望早日回到战友们的身边。
昨天,她回到了自己的家,结束了那度日如年的疗养,她感激组织和领导对她的关心,从心底里表示深深的敬意,她希望尽快回到岗位的要求也得到了领导们的同意,明天就将回到战友们的中间了。
她要好好享受这最后一天的轻松和自由。
屋内的温暖和春色,抗拒着外面的秋寒,又因阳光的透入,更让屋内舒适融融。凝芳难得休閑如此,绣着暗花的薄纱内衣紧附曲线幽幽的身子,尽显妩媚。
门铃响起,她知道是他来了,便披上一件单衣,拢了拢柔软乌黑的秀发,起身开门。
一股芳香在门缝中首先递了进来,那芳香后面便是红红的一大蓬玫瑰花,花的后面便是那刚毅的脸庞,此时那上面也开满了花一样的笑颜,真诚而含蓄。
“你来啦,从哪里买的这些玫瑰花,太美了,谢谢!”随着那一声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送上了一汪秋波,甜美而诱人。
赵志平从凝芳的身后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一个吻印上了她的脖颈,让羞涩的她把脸埋入了胸前的花海里。
她把花放在桌上,一转身便婷婷地站立在他的面前,脸上早已红晕满颊。
赵志平心跳加剧,不过还是矜持了一下,轻声道:“休息得还好吗?看你的气色很不错……”
“你说呢?”她歪着头甜笑着反问道,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掌:“你呢,工作都安排好了吗?”
“嗯,上个星期领导就跟我谈了,把我也调到你们局里了,跟你们在一起。”
他笑了起来,似乎得到了一个宝贝似的,一双手把凝芳的小手握得紧紧的。
“是吗,那你……你愿意吗?”凝芳满怀深情地看着他。
他一把抱住她,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把脸紧贴着她的面颊,激动地说道:“愿意,当然愿意,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窗外的光线此时悄悄地照射在了凝芳的脸上,映的红红的,那披在身上的单衣已经滑落在臂弯,薄纱般的内衣里分外妖娆地透出那鼓突突的胸罩,白皙的胸部几乎一览无余。
赵志平脱去外套,呼吸粗重地轻抚着她的肩头,两双目光深情地对视着,他的手渐渐地在她的胸前抚摸温存。
凝芳微微闭上了眼睛,有些娇喘地轻声说道:“平……绑……我……”那越发殷红的脸上,此时早已尽显女性的本色。
他把她轻轻地扳转身子,让她背靠在他的怀里,床栏上的那条白色纱巾,被他轻柔而严密地蒙住了她的眼睛,接着她的两手腕交叉着被他牢牢捏住,他把她拉到柜子前,一只手依然抓着她,一只手在抽屉里找寻着,迫不及待中他从堆放整齐的内衣裤里抽出一只绣花白色乳罩,转眼之间便把她的手腕捆扎停当。
凝芳被他抱入怀中,早已失去反抗的自由,此时就象一只小鸟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尽情享受着他的温存。
看着打开的抽屉中,凝芳的那些小巧精美的内衣裤,赵志平心中难抑那份沖动,他拿起一条小小的纯棉的白色三角裤,慢慢地揉成一团,在凝芳的嘴边轻轻地摩挲着,那轻巧的麻痒让凝芳有些兴奋,她微微张开嘴,那白棉小裤便悄悄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呜呜”了几声,便又有一条塞了进去,她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心里早已準备好那期盼已久的狂风暴雨的降临……
小王蹲在离柯兰几步之遥的地方,耐心等待着,那个去拿票的男子到现在还没回来,让他多少有些心烦。
虽然风有些大,不过柯兰今天穿的还是比较多,一件乡下人常见的外套下,又穿了一件毛线背心,站在这里,原以为会有许多人的眼光来观看自己,因为自己的确年轻漂亮,可是居然连乡下人也不看自己,估计今天的打扮真的很丑了,她有些悻悻的,却忘了自己脸上还带着大口罩呢,再美丽的女人也要把自己亮开了,才能得到别人的赞美么,何况那件土外套基本上淹没了她的身材。
男子没来,却有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女孩跑了过来,她径直跑到柯兰面前,先是打量了她几眼,然后开口问道:“喂,刚才是你要票子的吗?”
柯兰看了看她,估计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便答道:“是啊,怎么啦?”
“哦,你是不是想去姚家镇?现在车票早没了,今天去那里的人很多,知道不?”
“知道啊,那怎么办呢?”柯兰心里倒着急起来,这次去姚家镇,是因为一个案子一路追蹤到了这里,所以一直都是化了便装出现,没想到现在却因交通受阻困在这里,这里也算是一个小镇,不大的农工汽车站来往的人流还是蛮多的,刚才她就被一个票贩子拦住了,说有票子可以给她,只是价格稍高一些,为了任务,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没想到现在跑出来个小姑娘却说票子没了,倒让她大伤脑筋,心里也不免着急起来,今天不赶到那里,也许罪犯就会失去线索。
小姑娘看柯兰着急的神态,眼睛里突然闪出一丝诡秘的笑容,这笑容却没逃过柯兰的眼睛,心里立刻提高了警觉。
“这样吧,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走小路,天黑的时候就可以到了,也就两个多小时,价钱么……和坐汽车一样,你干不干?”她出奇的冷静并满脸期待地看着柯兰。
柯兰心想:这个孩子才多大,怎么就那么老练,看来是她父母从小就让她出来打工了,估计也没什么文化。
“那我们怎么走呢?也是坐汽车?”柯兰问道。
小女孩看柯兰有同意的意向,便说道:“那倒没有,不过你放心,我们的车子也是很舒服的,摩托车坐过吗?”
柯兰思忖了一下,觉得还是时间要紧,不管怎样今天一定要赶到姚家镇,于是便说道:“那好吧,你赶紧把车开来,我们这就上路。”
女孩看着她,把手伸到柯兰面前,柯兰看了看她:“怎么?”
“先给钱,付一半。”
“……”柯兰狐疑地看着她。
“放心,我不会跑的,一点小钱才看不上眼呢。”她鄙夷地看了看柯兰,倒把柯兰心里气得要命,掏出钱来数了下就递给了她。
女孩接了钱往口袋里一塞,说道:“等着,马上来。”
柯兰看了看四周,便快步走到一个墻角处,小王也跟了上来,柯兰迅速把自己的行动告诉了他,让他找机会跟在后面,一旦有什么变故,自己立刻赶到姚家镇等她。
小王担心地看着她,目光里满是关切:“那你要小心些,我会在后面跟上你的。”
柯兰看了看他深情地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别担心。”
女孩子很快就来了,还有一辆摩托车,开车的是个瘦弱的中年男子,后座上绑了一块较长的木板,女孩对柯兰说道:“上车吧,到了那里再付另一半。”
柯兰看着她说道:“你先上去吧,我坐后面。”
女孩子叫道:“你想冻死我啊,你戴着口罩又吹不到风。”
柯兰只好先跨坐了上去,身子紧挨,着那男子的后背,女孩则坐在她后面,把她夹在了中间。
男子油门一轰,车子便往镇外的小道驶去,柯兰一回头,便看见小王真跟一个开摩托车的在交谈呢,估计很快就会跟上来的,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可是一上了路,柯兰就有些后悔了,这辆摩托车实在太破旧了,一路颠簸不说,还开得特别慢,时不时的还要熄火,可是停下来的时候,柯兰却没发现小王跟上来,心里不免有些替他担心。
天渐渐黑了下来,柯兰便问道:“还有多少路?”
“快了,过了前面的小村子,再拐上大道,不要半个小时就到了。”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可是,事与愿违,就在进村的那座小桥下,车子又熄火了,不过男子下车后立刻说道:“坏了,大概没油了。”他拨弄了几下,坚信道:“是没油了,要不你们先进村找点水喝,我去村东借一点油,那里有我一个朋友。”
柯兰见他如此,也没办法,只能和女孩一起进村了,男子便把车子停顿好,匆匆往旁边小道而去。
女孩似乎很熟悉这里,带着柯兰左拐右拐绕过那条小河,便到了一根独木桥边,不远处有一间土坯房,那破败的窗户里有暗淡的灯火透出,屋外茅草丛生,显得很是荒芜。
女孩让柯兰站在那里,说自己先去看看,马上就回来,还安慰着她,让她不要害怕。
柯兰自然装作很听话的样子,对她点了点头。
等了五六分钟,女孩便在那亮着灯火的屋门前招呼她了:“大姐姐,快过来吧,先喝口水,坐一下我们再走。”
柯兰此时也觉得有些口感,不过心里还是保持着警惕。
进入屋里,昏暗的灯光下便看见一个中年女人在给她们倒水,柯兰很自然地就摘下了口罩,随手把披散了的头发捋了捋,却没想到她这一动作把面前的女孩和中年女人愣了一下。
柯兰见女孩脸有些不乐,而那中年女人却面带喜色,不由得有些奇怪起来。
却听女孩问道:“有没有地方让我小便,我憋死了。”乡下女孩大概都是那么直接,柯兰也不以为意,中年女人把女孩引进了右侧的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柯兰端起碗喝了一口,却听到左面的那扇门里有些微响动,好像还有很低很低的沉闷的抽泣声,不觉心下一紧,便起身轻声站到那门前,附耳门上倾听,那声音依然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门缝里有少许的光线透出,却什么也看不见,她伸手轻轻推向那门,没想到门慢慢的打开了,这一打开不要紧,她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惊;不到五平方米的房间里,一个干瘦的老头半靠在一张破床上,身上盖着骯脏的被子,半闭着眼睛在打盹呢,床里跪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身上横七竖八捆着许多道麻绳,绑得结结实实的,衣衫敞开着,把那胸脯都露了出来,眼睛被一条灰布严严密密的缠绕了好几圈蒙住了,嘴里还塞着满满的布团,看她胸部不住地起伏着,应该就是她在抽泣。
柯兰立刻明白了眼前的情况,也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不过眼下看来,她们几个还不是自己的对手,她需要迅速处理掉这起突发事件,以免耽误自己的任务。
身后传来响动,她一回身便看见了女孩和中年女人正从那间房间里出来,她们也看见了她站在打开了的这间捆着女人的房门口,不过她们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柯兰,似乎在等待什么。
柯兰瞪起了眼,努力保持平静,说道:“你们把那女人捆起来干什么,赶紧把她放了,她家里人一定很着急。”她不想轻易暴露自己,仅仅想用规劝的方式来解决,虽然她知道不会有用。
中年女人走到桌前,拿起柯兰刚才喝水的碗看了看,又盯着柯兰看,柯兰正觉得奇怪时,便觉得头脑有些昏昏然起来,立刻明白遭了暗算了,想努力保持清醒,但还是慢慢的往墻上靠去,眼见得中年女人从桌子底下取出来一把理得整整齐齐的麻绳向她走来。
人靠着墻正往下滑去,眼睛也模糊起来,但还没有失去知觉,她知道自己喝水不多,应该不会立刻就昏迷过去,可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浑身无力,想要抽出腰间的手枪根本不可能了,唯一的希望是不要被她们发现这支枪,也许那会带来更大的隐患。
中年女人早已沖上来,一把就把将要滑到地上的柯兰抄住,几下就拖到了东面的那间房间里,抖起手里的绳索就要把柯兰捆绑起来。
女孩拉了拉中年女人的衣服:“等一下,先脱了她的衣服看看,免得你又嫌价钱贵,我可不会乱喊价的。”
柯兰听在耳里,虽不能动,却神志还是比较清醒的。
中年女人很快就把柯兰的外套脱去,玲珑的曲线便就显露出来,女孩又叫道:“怎么样,我的眼睛没看错吧,收你这么多你还小气呢。”
“好了好了,以后有好的我也不亏你就是了。”中年女人一边说话,一边就动手捆绑柯兰,柯兰无力的双手被她扭到了背后,那麻绳一道道紧紧地缠缚住了她的手腕和手臂,又牢牢地捆绑在身体上,然后腿脚也逃不过被捆绑的命运。
柯兰迷迷糊糊的眼睛努力睁开着,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值得庆幸的是,捆绑她的时候,她们居然没有触摸到她的腰部,那手枪就在毛线背心下面,此时自己的身体又是俯身弯曲着,所以暂时没有被发觉。
中年女人似乎不用女孩帮忙,好像对付柯兰这样的女人她一个人绰绰有余,那具陈旧的柜子抽屉里有很多的碎布旧棉,她随意的拿了一些碎布,很仔细地就把柯兰的嘴塞得满满的,柯兰仰着被她抬起的脑袋,鼓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嘴,眼睛迷离地看着她,却毫无反抗的余地。
女人似乎明白柯兰的心思,一边忙乎一边说道:“别看我,记住我也没用,等你嫁了人就会把我忘了的,我这个大媒人啊可是吃力不讨好。”说着话,一团厚棉絮压在柯兰的眼睛上,然后把一条花布条紧紧地缠绕起来,不一会就把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又把柯兰下巴上挂着的口罩给她戴了上去,并重新把口罩的系带收紧了。
“好了,你也忙完了,我该走了,你还是把钱先给我。”女孩对中年女人说道。
“行,就按你说的价钱,不过下次有好的一定要先给我送来,我白大婶可从没亏待过你。”
“放心,我花月儿也没有亏待过你啊,怎么说你也是我白大婶,对我好一点那也是应该的,嘻嘻……”
柯兰迷糊之中居然没有错过她们的对话,花月儿的名字对她来说似乎有了反应,脑海中跳出了许多的往事,她勉强挣扎了一下,还是软弱无力,渐渐的带着睡意和花月儿这个名字,慢慢的沉沉睡去。
小王跟摩托车谈了半天,人家就是不愿意,不是价钱的问题,只是因为路途遥远,返回时太晚了,所以无人愿意为他跑,再加上他一个小伙子,别人还不敢确定他的是什么人。
无奈,心急如焚的他只能以高价买了一辆旧自行车,不管不顾地一路赶来,因为不知道柯兰她们的确切去向,只能一路骑车一路打听,有没有见过一辆驮着两个女人的摩托车,不过还是差点错过了方向走错了路,他心里的那份焦急是不用言语的,就在他又累又饿的时候,居然就问到了那个开摩托车的。
开摩托车的瘦男子看小王疲累的样子,便指出了方向,他其实也是受了花月儿的好处,才在那个村子前假装抛锚的,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回来时顺道在一个村子里和他的相好玩了一会,这才被小王碰上问路,此刻,小王对他亮出了身份,让他说出具体位置,这才放他回去。
小王浑身汗淋淋的赶到了那个村子,此时早已夜黑如墨,村子里一片漆黑,他抖着衣领让冷空气吹进衣服里面,心想,该从哪里查找呢,从情况判断,那女孩是有目的的把柯兰引到了这里,可是柯兰对付一个她这样的小女孩,也不至于出什么差错啊,但现在柯兰到底在什么地方,叫我怎么办呢?
他有些沮丧,既担心又困惑,不知道该在这里查找,还是继续赶路,思量了很久,终于决定继续赶路,只要到了姚家镇便能知道答案了,要是她还没到姚家镇,那也只能再回头找了。
望了望黑漆漆的夜空,咬了咬牙蹬上了车子,沿着那条小河继续赶路。
就在他的左侧那条小河里,此时却有一条小船正轻悠悠地划行着,划船的是个中年女人,船上用布临时撑起来的船舱里,两个女人无奈地坐着,那是两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人,蒙着眼睛堵着嘴。一个干瘦的老头坐在她们身边,半截香烟叼在他还有几根稀疏胡子的嘴上,黑暗中那点光亮一闪一闪的,在布蓬里显得那么清亮、那么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