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小土岗,坐落了十几间屋子,就像个小村子一样,正因为它的地势略高,所以才暂时没有被淹,但村里的人们也都撤离了,此刻也是一个空村落。
四个男子押着四个被捆绑着的女人进了一间屋子,所有的屋子里都是凌乱不堪,可以想见人们当初外逃时的情景,定然是慌乱不已。
这间屋子,似乎是他们几个人早就住下了的,因为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女人,一个三十多岁长得不错的女人,地上铺了几条席子,还有一盏油灯,此刻也被点亮了。
男人们显得都很兴奋,忙碌着把女人们一个一个的带进里屋,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就在里屋,挨个搜查被捆女人们的身子,搜完一个,男人们就重新捆绑一个,直到把身子捆得结结实实的,然后再捆住腿脚,拿厚厚的白布条压着棉花团,紧紧地蒙了双眼,嘴里则依然用毛巾严严地塞住了,丢在地上铺着的席子上躺着。
三十多岁的女人,男人们都叫她招娣,是那个摆渡船男子的老婆,这四个男子也都是堂兄弟,他们结伙在一起干这事,已经很有些年头了,也干得很是得心应手。
招娣把搜到的东西都放在了油灯前的小桌子上,几个人翻看着,把钱和值钱的都打在了包裹里,还有两个小本本,他们打开了其中的一本,里面有一张很漂亮的微笑的女孩子照片,标注的是记者身份,几个人相互看了看,随后又不以为然起来,把那本子往墻角里一丢:“别管她,反正已经绑了,这样脸蛋子的一定是个好价钱……。”又拿起了另一本,一看之下,几个人都傻眼了,居然是公安局的工作证,那上面的照片,分明就是船上反抗的那个女子,没想到是个警察。
几个人立刻紧张起来,都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接着就悄悄地商量起来,那个年纪稍长的胆大比较大,他提出把凝芳抛入湖中灭口,其他几人一听都默不做声起来,也不表示反对。
商量来商量去,还是招娣做了决定,不在这里和人贩子做交易了,明天一早赶紧带上人离开,至于那个警察,晚上再好好想一想怎么办。
虽然定了下来,但几个人还是很是懊恼,这么好的生意看来以后做不成了,于是,他们匆匆的做了些吃的,吃完后,招娣划着小船去把她男人叫了回来,忙碌了一下正準备睡觉。
没想到,跑到外面方便的一个男子匆匆地跑回来,压低了声音说道:“别说话……我看见有人来了……怎么办?”
“什么人?”
“不清楚,只是看见后面有人上来,还拿着手电,在后面的屋子里照来照去,怕不是联防队的?”
“啊?……快,大家快把东西拿着……赶紧走……快呀……”招娣低声催促道。
几个人迅速忙碌起来,悄无声息地就把东西搬到了船上,招娣又吩咐两个男子留下来,把凝芳身子捆上石头,赶快丢到湖中,此刻他们逃离要紧,再也不管什么后果了。
其他几个人早已把另三个捆绑着的女人抱到了渡船上,留下一艘小船给那两个男子,并嘱咐他们办完事赶紧离开。
只一会儿工夫,这些人就离开了那土墩子,渡船上的三个女人,也被他们用绳索拴在了一起,拿一条大床单蒙上,乘着黑夜连夜逃离而去。
再说那两个男子,在屋前屋后的找了一会,总算找到一块较大的石头,连忙捆绑在凝芳的胸前,正準备往外抬的时候,没想到不远处的手电光在慢慢地移了过来,两个人心里一慌,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就拔腿往船上跑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管他呢,还是先跑吧,算这个女警察命大。
凝芳胸前捆着石头,侧躺在那里动弹不得,原以为自己今天生命可能走到了终点,没想到接下来居然一定动静都没有了,心里正在纳闷。
隐隐的,门外传来低低的说话声:“这里看看……好像有人……”
随后,她就听到有脚步声走近来,有人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似乎不是捆绑她的那帮人。
一阵沉默后,有一双手在给她解开蒙住眼睛的白布条,接着,一道手电光照射在她脸上,刺的她睁不开眼睛。
慢慢的接着暗淡的光线,她隐隐地看清楚,眼前站着的是两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身体很结实,似乎是农家孩子,而两个孩子长得也十分相象,大概是一对孪生兄弟。
两个孩子的眼神很紧张,好像正在干着什么偷偷摸摸的勾当,不过凝芳心里却松了口气,至少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了,看样子这两个孩子也不会是那种能狠下心来杀人的。
其实,这两个孩子却是趁着水灾出来捞外快的,等到天黑划着小船,在这些还没被淹没的村子里转来转去的搜索,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顺便拿回家,可没想到却发现了被捆绑在那里的凝芳,两个人既紧张又好奇,就解开了凝芳的眼睛,想要看看是什么人。
这一看,倒是感到了惊奇,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白白嫩嫩的,长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这么好看的女人,也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两个人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凝芳知道眼前就是个机会,赶紧“呜呜”着哼叫起来,示意让他们帮着给她松绑。
两个男孩从没出过远门,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不知道凝芳为什么被捆在这里,要是现在放了她,生怕到时候有人回来找她,那麻烦就到了自己头上,毕竟他们也是偷偷摸摸的出来找些财物换钱的,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做哥哥的一把拉了弟弟的手,两个人退到了屋子外面,悄悄地商量起来。
没想到那个叫刘武的弟弟倒是个有心计的人,他也看到了凝芳的俊俏,心里便开始琢磨起来,琢磨什么呢,原来他有一个舅舅,今年快四十了,因为没有孩子,所以从小就对他很好,经常给他买东西,出去打山鸡或者走亲戚,也总是带上他,所以他心里一直对他这个舅舅很好。去年舅舅的老婆被毒蛇咬死了,无儿无女的他到如今一直打着光棍,到了这个年岁,在他们这样的偏僻农村,想要找个女人,那自然是很艰难的,渐渐的舅舅的人也缺乏了精神,整日里就知道在山上转悠,或者在家编制一些竹器,神型越来越苍老。
可是现在刘武看到了凝芳,突然心里就有了想法。
眼前的这个美貌女人,要是给舅舅做老婆,不知道舅舅该有多高兴,也算报答了舅舅对他以前的好,反正他舅舅住在他们那里的山上,家里藏个女人一般外人不会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了又咋样,听母亲说过,外面有些村子里,那些老光棍都是花钱从外地买女人回家呢,大不了就说是买来的。
主意一定,便跟他哥哥刘文说了,刘文比较小心,一听他的意思,犹豫了好一会,但经不住刘武的说道,便同意了。
兄弟两人又进入屋内,两人的眼神立刻让凝芳感觉到了不对劲,但苦于自己身体被缚,嘴里塞满了毛巾,想要挣扎反抗也是不可能,于是,她尽量用柔和的眼光注视他们,希望他们能给她说话的机会。
兄弟两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她的眼神,而是手脚麻利的解开了她胸前捆着的石头,毫不费力的用布条子绑在了她的嘴上,以防她吐出嘴里的毛巾,又用一条大花布包住了她的脑袋,剩余部分在她眼睛上缠绕了几圈后绑紧了,然后弟弟刘武把她往肩上一扛,连手电都不敢打开,迅速地就出了门。
村子后面的树丛里,停着他们摇来的小船,那船上已经堆放了一些物品,都是他们在其他屋子里搜来的。
他们把货物腾出了一个空间,让凝芳躺在那里,这才紧张地快速离开了,唯恐有人追上来。
他们似乎还不急着回家,又划着小船到其他地方转了转,凌晨时分才到了他们的村子,那是在这一大片水泽的对岸,弯弯曲曲的又绕过了几道小河道,藏好了小船后,刘武扛着凝芳,刘文扛着偷来的东西,悄无声息地就潜回了家。
他们的父亲是个木匠,一直出门在外干活,家里就一个母亲和他们一起生活,此刻母亲早就起床了,就等着儿子又拿回什么好东西回来,因为这两个儿子都是她教导出来的,学习学不进,偏偏喜欢偷鸡摸狗的,她做母亲的从不管教还纵容,以至于已经养成了习惯。
一听儿子们回来了,母亲便赶过来看看,一看居然还有一个女人被他们捆着扛回来,便好奇地问起了缘故。
刘武一说,母亲满脸堆笑,连夸儿子聪明,也不枉舅舅对他那么好。
当下,母亲和儿子一起解开了凝芳头上的花布单,又让刘武赶紧去把他舅舅叫来。
中午时分,刘武和他舅舅到来了,舅舅的脸上也是喜形于色,直到一看到凝芳,那脸上几乎就是绽开花朵一般,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午饭很丰盛,那是特意招待舅舅的,凝芳却被关在房间里,眼睛上的蒙眼布也被摘下了,她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紧紧地捆绑着,嘴里的毛巾让她感到口渴,却又无可奈何。
匆匆的吃过饭,舅舅就急着要把凝芳带回家,为了不被村里其他人发现,两个外甥便把凝芳装入一个大竹篓内,放在家里的那条水牛背上,一直送到离舅舅家不远的山道口,兄弟俩这才把凝芳从牛背上的竹篓内放出来。
解开了凝芳腿脚上的捆绑,把鞋子给她穿上,舅舅又问两个外甥要了刚才捆竹篓的绳索,看看天气也不怎么好,似乎有要下雨了,这才让他们回去了。
凝芳身子有些麻木,站了一会才稍稍缓解了一下,看他们分手道别,便知道自己已经归了这个看起来很老的男子,那一张饱经风霜满布皱褶的脸,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反感,于是,她“呜呜”的扭动了几下身子后,那双端庄又明亮的眼睛,便满含愤怒地盯着他。
这个叫何坤的男人倒是没有生气,看着远去的两个外甥,回过脸来看了看她,说道:“好了,走吧,到了这里,不用跟我耍性子……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说完话,把手里的那条绳子挽了一个活扣,往凝芳的脖子上一套,收紧了扣勒着她的脖子,但恰到好处并不让她呼吸困难:“好好的跟我走,要不然喘不上气,可别怪我。”他把绳子又穿过她胸口的绑绳上,留出来一长截攥在手里,牵着她就往山道上走去。
凝芳一开始还“呜呜”了两声,但看他这么拴着自己,便知道挣扎的结果,只会让自己难受,便打消了最后的反抗念头,迈着无奈的脚步趔趄着跟在他身后。
何坤的家在那稍离村子的半山腰上,坡上坡下满是翠绿的竹林,遥遥的望去,一片竹叶茂密的林涛,在风的吹拂下,忽忽的便发出了阵阵的涛声,那茂密的竹林间,松软的沙地上长出了许许多多的竹笋,而此时,正是春季竹笋丰收的季节。
凝芳走在这林间的小道上,却没有心情享受这美丽的景色,一股愤懑和焦虑在煎熬着她,看来自己的命运又将对她是个考验。
她的双手在背后被紧缚着,牢牢地捆绑在身子上,并紧紧地和胸脯捆绑在一起,每次想要扭动胳膊挣扎一下,都会牵扯到胸部,她实在感到有些绝望了,可内心的责任感又让她不能悲观,她的任务需要她去完成,方小欢也需要她去营救,最起码她要把她的消息通知自己的同事们,可是眼下自己都陷入了被动的境地,能否脱困还很渺茫。
何坤把凝芳领进了这间藏在竹林中的屋子,屋子内,居然满是竹器编制的家具,连床都是青绿色的竹榻,看来这个何坤倒是个会手艺的人,看他那双布满青筋的手,就可以知道他的身子骨一定十分强健。
凝芳稍稍环视了一下,心里有些担心起来,要是万一有机会动起手来,自己会不会是他的对手,自己逃脱的机会又有几分?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何坤已经把大门关上,把她推倒在一张竹躺椅上,去了一些长布条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的身子捆在了上面,然后抬起她的双腿,不由分说,扒光了她的裤子。
凝芳没想到他突然之间就来硬的,霎那间涨红了脸,那种羞愧让她感到愤怒,她看出了他此刻强烈的欲望,便不顾一切地使劲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身子扭来扭去拼命挣扎,那竹躺椅不断地发出唧唧嘎嘎的声音,但他的手劲实在很大,捏着她的脚踝,根本容不得她挣扎。
她的下身光溜溜的呈现在他的眼前,看着他饑渴的眼神和手上毛糙的动作,愤恨的泪花已经盈在了眼眶,但坚强的她却没让泪水流下来,两条腿还是不住地蹬踏。
他可不管她的反抗挣扎,任她的腿脚在他身上踹踢着,还是把她的一条腿捆在了扶手上,这才抓住她另一条腿,扬起手来在她光溜溜白嫩嫩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随即又捆住了另一条腿。
他的脸色犹如猪肝一样的涨红着,不慌不忙地把她的膝盖抬起来,把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使她的下体高高地翘了起来面对着他。
凝芳知道在劫难逃,内心的绝望让她放弃了挣扎,索性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面前这个男子的丑陋模样。
何坤知道自己对付这样一个女人,凭他的力气应该是很不费力的,所以他看着刚才还使劲挣扎的凝芳,此刻居然放松了身子安静了下来,内心很是得意,知道自己刚才那几巴掌,已经让她屈服,接下来该怎么摆弄眼前的女人,那就是自己随心所欲的事了,他很明白一个道理,要想女人听话,就要狠狠地对付她,让她知道男人的兇狠。
凝芳已经不能阻止他进入她的身子,他是如此的粗暴,全然是一副村野蛮夫式的野蛮,一阵刺痛让她禁不住“呜呜”地哼叫起来,忍不住睁开了双眼,怒目圆睁地看着他,但随后便又把头甩向一边,不敢接触他发狂般的目光,那种强烈的异样的刺激,使得她再也忍受不住……
屋内的暴风雨刚刚过去,屋外却下起了小雨,沙沙的声响弥漫了整个竹林。
何坤趴在她身上,把脸埋在她饱满的胸口,稍稍歇息了一下,就开始忙碌起来,他把凝芳从躺椅上解开拉起,把她拽到屋内那根顶着大梁的粗竹竿子边。
竹竿子有碗口那么粗,凝芳背对着竹竿站着,何坤找来一捆麻绳,现将她赤裸的臀部紧紧地捆扎好,拴在那竹竿上,然后大腿和小腿也捆紧了拴牢,又拿来一个牛皮做的项圈围在她脖颈上,一头有一根细细的绳子,他将绳子系在竹竿的上部,拽了拽,看到凝芳的脖颈被他拽得动来动去,便说道:“这个玩意,可是我以前给我老婆用的,那时候她老想跟别的男人跑,看不上我这个山里人,我就用这个把她给锁了……”他一边摆弄着,一边随口说道,那意思很明白,凝芳也别想生出逃跑的注意,这样拴着她便是为了防止她,沉默了一下,他的语气有些低沉:“本想和她做一辈子夫妻的……没想到她还是先走了……”
他动手给凝芳把身上的捆绑解开了,凝芳揉抚着麻木的手臂,又赶紧掩上敞开了的衣襟,她可以站立在那里,那是因为她的腿脚和臀部还被捆在竹竿上,不至于摔倒,但脖颈上的项圈又让她不能弯下腰来解开腿上的捆绑,那些绳扣都是在身体后面打结的,不弯腰根本就不能动手。
“把胳膊动动,等会还要再捆上……老实点,别找不自在……”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只是一会儿工夫,他便又拿起了绳索,似乎要将她再次捆绑起来,凝芳急忙用手把嘴上绑着的布条往下拉,想要掏出嘴里的布团,没想到何坤在一边操起一个细竹条子,“啪”地一下就抽在她背捆住的腿上,立刻一条红血印现了出来,疼得凝芳赶紧放下手,泪花盈盈的“呜呜”惨哼了两声。
他高举着竹条,瞪着眼睛:“我说什么来着?我不让你动手,你就只能乖乖地呆着……听明白了没有?要不要再抽你几下……”
凝芳又怎么惧怕他的威胁,但那般疼痛的确很难忍受,便把脸转向一边,不理睬他。
何坤其实也只是想吓唬她一下,这么嫩白的肌肤打伤了也不是他所愿意的,只要她听话他当然不会继续下去。
他一把掰开她护在胸前的双臂,解开了她衣衫口子,把衣衫往后一捋,便露出了她的胸脯,他一只手捏住她想要低档的两只手腕,看着她被胸罩裹紧的丰满胸脯,不自禁地低下头把脸在上面蹭了好几下。
凝芳身子强烈地扭了几下,就被他把衣衫脱了,胸罩也被脱下丢在一边,又松了系在竹竿上的项圈细绳,并把她的身子往下按,让她俯着上身,把双臂交叉着摆放到背后,用小指粗的麻绳仔细地捆绑了起来。
她的腿脚和臀部被捆在竹竿上,上身弯下自然不会摔倒,何坤很顺当地将她的双手腕,在身子背后交叉着紧贴背部捆扎好,然后臂膀和身子也牢牢地五花大绑住,还故意让她的胸乳鼓突突地高高挺立着,尤其那胸口的绳索,交叉叠花地绑得结结实实,一边捆绑着,一边还警告她:“别那么害臊,以后都是我女人了,我怎么样待你,都得听我的……要是伺候我舒坦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的手劲太大了,把捆着的绳索都陷入了肌肤里,疼得她泪眼模糊,头上的汗珠子都渗了出来,他似乎发现了手脚太重,便稍稍给她松了些。
凝芳心里的愤恨早已在脸上显现出来,无奈根本不能反抗,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捆绑妥贴,又将她嘴里换上了干凈干爽的布团,依然严严实实地堵塞着,用长长的一条灰土布绕着嘴紧紧的捆了几圈。
最后,他倒是很简单,松开她臀部的捆绑,拿了一块白布条,上面垫了一块厚实的棉布,压在凝芳的下阴部,往上一兜,紧紧地系在了她的腰间,然后,用一条小布单把她臀部围了起来。
忙碌了好一会,算是把凝芳摆布妥当了,何坤拍了拍手,说道:“你好好在家呆着,我去给你打只山鸡来调调胃口,你们城里人可是没吃过这真正的野味,我让你尝尝鲜……”
他拿起了墻上挂着的那桿猎枪,不一会就装备好了,临出门前,似乎又有些不放心,看着盯住自己的凝芳的,还是用一条大黑布,把她的眼睛严严地蒙上了,并把她嘴里的毛巾再次堵塞严实,这才出门而去。
果然,天将黑时,他提了两只山鸡回来了,这一顿晚饭倒是让屋子里充满了浓浓的香味,凝芳看着眼前那香喷喷的野味,哪有心情吃得下去,可又觉得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倒不如先把身子调养好,找机会再说,于是在一只手被捆在身后的情况下,还是勉强地吃了一些。
自然,吃完后,又得将她的双臂捆绑结实,她不会反抗,知道只要自己一反抗,他便会操起他的细竹条子,受罪的还是自己,索性让他顺顺当当地把她捆绑结实了,也好打消他的担心。
晚上,那张竹榻让她实在睡不习惯,尤其是被捆绑了身子的情况下,虽然挂着蚊帐,但山上的蚊虫也实在太多,不时的就会被咬一口,何坤好像很体贴她,拿着扇子不停地在她身边扇着,多少也驱赶了一些蚊虫。
黑暗中,看看凝芳迷迷糊糊的似乎已经睡着,何坤这才伸手抽出了她嘴里的毛巾,把她的两脚先用绳子穿在床榻的竹条缝隙里捆住,然后解开她背后被缚的双臂。
凝芳被他一动,清醒过来,突然感觉到身子有了些自由,立刻就要翻身起来,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按在床上,她瞪了蹬腿脚,才知道已经被捆住了,知道再反抗也是徒劳,便双手一松放弃了。
何坤脸色铁板着:“是不是不想睡觉了?要不我掐死你……妈的,再跟我捣乱,看我不把你揍得死去活来,我就不姓何……”
一松手,放开了掐住的喉咙,却握住了她的两手腕,并交叉着死死捏住,另一只手拿过绳索来,左缠右绕的紧紧地捆绑住。
凝芳含着怒气低沉地说道:“你这样做,不觉得是犯罪吗,赶紧把我放了……奉劝你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警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表明身份,或许现在说出来是个错误,可已经脱口而出了,不由得有些后悔起来。
哪知道何坤却没把她的话当真,以为她是在恐吓自己,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他妈的,现在还想吓唬老子……我何坤从小就在大山里鉆来鉆去的,什么豺狼虎豹没见过,你个小娘们也敢糊弄老子?起来……”
他把她的上身扶着坐了起来,又拿过一条麻绳折成双股,将她的上臂和胸脯一起牢牢地捆绑起来,可能心里有气,捆绑完以后,还在她丰满的胸乳上,狠狠地捏了一下那颗暗红色的小樱桃,疼得凝芳嘶叫了一声。
他一把抓过床头的那块棉布,一下子就塞住了她的嘴,看她满含布团鼓涨着腮帮子,欲说又说不出的样子,有点得意地瞪着眼睛说道:“看你再叫……妈的,我们山里人没见过什么警察,他可管不着我们……”
凝芳被他塞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赤裸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可因为那胸脯被捆着,呼吸时,便带动胸乳一起起伏着,何坤看在眼里,身子似乎又有了反映,随手拿起布条子缠在眼睛上绑紧了,随后把她推倒在床上躺下。
他有些火急火燎的,三两下脱光了衣裤,大腿一跨就骑在了凝芳的身上,脑子里却在思忖着:“这城里的女人怎么就那么惹火呢……”
身下的女人被他蹂躏着,却不能有丝毫的抗拒……
屋外,突然间便听得雨声大了起来,整个竹林仿佛都在摇动,沙沙的声音弥漫了这小小的屋子……
小刘等了两三天,居然连凝芳她们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便让当地派出所的同志联系了对方的电话,对方称没见到她们,这下小刘着急起来,派出所的同志也跟着派出人员出去了解,一连两天什么讯息也没得到。
大家猜测着,是不是又遇到了洪水,两人遭遇了麻烦,或者……
下面的情况他们不敢想象下去,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大伙也不能妄加猜测,这消息很快的,局里也知道了,为了尽快把案子破了,决定让小刘先把已经抓捕的案犯带回,抓捕王乃花的任务交由当地的同志,然后再派人迅速赶赴当地,了解凝芳他们的下落,务必要找到她们,哪怕是尸首也要找到,尤其是那个女记者,更是要全力找寻。
几天后,相隔这片洪水泛滥地区之外,大概百多里远的一个山区,那里有个小村子,这村子虽小,却是有了几百年的历史了,村中有文化的也倒是不少,相传在明清两代还出过许多的文人雅士,其中也不乏在朝廷做官的,所以,这里的房屋也大都保留着那些年代的风格。
但由于以前的时事纷乱,也造成了现在的物是人非,这里的人们也相对的闭塞和保守。
村中有条河,是从山外流淌进来的,穿过村子又流向山的另一边,村民们从这条小河出山进山,倒也很是方便,自然也有那贩货的做买卖的也都是从水上过来,比那翻山越岭的要方便多了。
于是,也有那贩卖人口的也打起了这里的主意,今天就有两艘小船停在村外河边的大树下,正等着买主来看货。
那艘稍大的船,船舱用芦席搭着一个蓬,两头用布帘子遮挡着,一头站着一个男子看住了,岸上一个女人在树根下坐着,正等候着买主。
舱里有四个女子被麻绳捆绑着坐在那里,那对和凝芳一起被捆绑了的母女,此刻也在船上。
这母女俩那天和方小欢被他们抬上船,匆匆逃离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饿得头昏眼花的时候,就被人又抬到了这艘船上,上来后才知道船上还有另几个女人,都是和她母女一样被五花大绑着,塞了嘴捆坐在舱内。
可唯独不见了方小欢,不知道她被他们送去了哪里,虽然也是偶然相逢,心里也格外担心她,做母亲的看得出来,方小欢她们长得那么干凈漂亮,自然是城里人,遭了这帮人的捆绑,一定会被他们欺负糟蹋。
她女儿就坐在她身边,紧紧地依偎着她,可能是捆了这么久的时间,此刻倒也不见她有多恐慌,似乎已经平静了很多,也许是她母亲还在她身边。
女人的嘴里也塞着布团,嘴上还绑了一条布条,勒紧了她的嘴,身子上捆的牢牢地,把她已经发育成熟的胸脯都鼓凸了出来,这也正是她母亲担心的,怕那伙人看见了会糟蹋她女儿,幸好那帮人的心思还不在这上面,这么几天来,倒也没有动她们母女的心思。
船晃了一下,有人上船来了,因为岸上的那个女人说话了,还带了一个男子进来。
帘子一掀,舱里坐着的几个被捆女人都抬眼望去,进来的也是一个女人,大概四十多岁,那双眼睛一看就是一个很精明的人,她进来后,立刻就把眼光在几个捆绑着的女人身上,滴溜溜地看了好几遍,不一会,眼睛便盯在了那女儿的身上。
随后便用手在她身上摸捏了好一会,弄得那女儿脸儿红红的,一幅害怕的样子,只往她母亲身边躲。
女人似乎看準了,一把就把女儿拉了起来:“就她了……”
随后把女儿带出了舱,船上的那个女人便和她交付了钱款,上船的女人便拿出一卷白布条来,把女儿的眼睛缠绕着捆紧了蒙上,要带女儿上岸。
哪想到女儿的母亲突然从舱里窜出来,“呜呜”哼叫着,泪流满面地朝着那女人磕起头来,还不住地示意她。
女人没搞明白什么事,那船上的女子倒是有些明白,便说道:“别管她,她们是娘俩……”
买人的女人这才明白,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来问问她……”
船上女人想了想,点头道:“好吧。”
女人掏出母亲嘴里的布团:“你想干什么?你女儿跟我去的那户人家,不会亏待她的,你就放心吧……”
“求求你……放了她吧,她还小……今年才整十九岁,还是个孩子……”
“哦,十九岁了,不小了,我看她身子挺不错的,放心,这样的身子可以做人家女人了,你也是个做娘的,怎么就不懂呢?”
“我……求求你们了……要不……要不把我也买了吧,别让我和她分开……要不然我……我也不活了……呜……呜……”母亲说着话就哭了起来,还不住地磕着头。
船上的女子心里有气,一把就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仰起来,依然用布团塞住了她的嘴,正準备把她拖进舱里。
没想到那买人的女人说话了:“这样吧,我叔叔哪里还缺个家里做活的,你要是愿意,那我就买了你……不过,可不能拐带了你女儿逃跑,你要是答应,我就作主把你买了……你看?”
半个身子已经被拖进船舱的母亲,一听哪有不答应的,连忙“唔唔”着点头,一脸的企盼和感激。
女人和船主开始讨论价钱,可能是因为这个做母亲的年纪稍大了些,一会儿便谈妥了价钱,同意出手了。
一上岸,这才知道已经是傍晚,母亲跟着那女人走在前面,她女儿则被一条绳索拴在她的身后,跟在母亲后面,而母亲也同样被捆缚着身子,嘴里塞满了布团,那神态带着感激,小心翼翼的紧紧跟着那女人,深怕跟丢了让她反悔。
女儿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但刚才的那一幕她是听到了,知道她母亲还在她身边,走路时那一扯一扯的绳索,让她心里稍稍放宽了心。
三个人七拐八怪的,在村子里拐了几个弯,就进了一户人家。
母亲刚一踏上那个门槛,就知道这户人家以前一定是个有钱人家,那高高的黑墻看起来就有些阴森森的,进去后,大门就在身后关闭了。
很快,她们被带进一间房间,房间看起来很宁静,两侧竖着高高的大厨,里面放满了书籍,看样子像个书房。
母女两人就被女人带到桌子前站着:“老实点,站在这里别动。”女人出去后,不一会又带了一个人进来。
来者是一个有些花白头发,大概六十多岁的老者,看样子应该是个读过书的人,穿着也比较干凈,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
“二叔,就她俩,你看看怎么样?”女人把老者带到母女两面前,抽出了母亲嘴里的布团,那母亲有了说话的机会,连忙不住地对老者说道:“谢谢大哥……谢谢大哥……谢谢你让我们娘俩在一起……你真是活菩萨……”一边说一边还回头看着自己的女儿,可她女儿看不见她,也不知道她的心思。
老者端详了一会,又走到母亲的身后,看了看她的一双手,然后跟女人说道:“你先把她带过去安排一下,然后熟悉熟悉厨房……”女人解开母女两之间连接的绳索,把母亲带了出去,然后有把门关上。
女儿很紧张,她感觉到了母亲的离开,身子开始微微发抖,老者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擦了擦眼镜,这才走到女儿的面前,解开她眼睛上蒙得严严实实的布条,看到了那双惊恐的眼睛,注视了一会,女儿把害怕地目光躲开了,老者对她微微一笑,又解开她嘴上绑着的布带,抽出她嘴里的布团:“来,别害怕,先喝口水……”
女儿还是很紧张也很害怕,战战兢兢地把嘴凑着那递上来的杯子喝了一小口。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他问道,手在她胳膊上的绑绳上摸弄着。
“桃花……十九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哦,桃花……不错啊,很好听的名字么,嗯,脸蛋长的还是蛮标致的……”
他的手移到了她胸口上,手指扣入紧缚着的绳索之中,已经感觉到了她富有弹性的胸脯上,那股呼之欲出的热力。
“有过男朋友吗?”他的语气实在很和蔼,桃花听在耳朵里透着那么亲切,便红着脸摇着头说道:“没……没有……”
他推着她走到书桌旁的椅子上,自己先坐下,然后把她抱在了膝盖上坐着,一双手就开始从她胸口绳索的缝隙中,解开她的衣服扣子,然后伸手进去抚摸着她的胸乳。
“嗯,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是不是?”他捏了一把,又说道:“这么好的胸脯,怎么拿块破条子缠着,怎么说也该买一个好看一点的胸罩么……你看看,好好的闺女……看来还是需要我来帮你们。”他的手一直没有停下来,弄得桃花脸涨得红红的,咬着嘴唇闭着眼睛,哪里还敢出声。
“以后你就叫我杜先生,我就叫你桃花,没什么事不要一直和你母亲见面,你呀,就待在我的房间里,好好的服侍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哦,我先说一句,在这里可不能随便出去,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侄女说,她会给你们办的,一般的情况下,还是先捆着,什么时候给你们解开,那就是我的事了……记住了吗?”
桃花缩着脖子,害怕地点了点头,想要挪开他的手,却又不敢,眼睁睁地忍受着他的手在她胸口摸来摸去。
原来,这杜先生是在某个县城的中学里教书的,因为五年前对他的一个女学生动手动脚,被学生的家长告到了派出所,结果吃了三年官司,出来后便被学校解除了公职,老婆和子女也和他分开了,没办法,就只能回到老家过起了独居生活,可他这把年纪,性欲倒是很旺盛,一个人呆这大山深处的小村子,也实在很难受,总想着再找个女人来陪陪他。
他知道他们这个地方,因为远离县城,常有人贩子带了女人来贩卖,很多次自己也去偷偷的看过,只是碍于面子不敢出面,心里便一直憋着那股火。
没想到这几天,他侄女从外地回来看他,他便转弯抹角地说这事,侄女也是个聪明人,听了一遍就知道她叔叔的心事了,看她叔叔一个孤孤单单地在这里生活,内心也觉得该为他找个女人,所以就留意了村子里的消息。
再说了,她就他这唯一的一个叔叔,从下就很崇拜他,知道他有学问,也很平易近人,所以现在有机会能为他做事,当然满心愿意。
于是这买女人的事便顺理成章地就做成了,而且看她二叔的脸色,还是很满意的,自然心下也很高兴。
侄女带着桃花母亲在院子里到处转了转,让她熟悉一下家里的情况,嘱咐她怎样服侍杜先生,该注意什么,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也警告了她,别想打逃跑的主意,这村子里的人都是亲戚关系,要是想逃跑,那全村的人都看着呢,抓回来那是自讨苦吃。
桃花母亲吓得连连点头:“不会的……不会的……我们都听你们的,要我们干啥,我们就干啥……你放心吧……”
“那好,我二叔要你干什么,你可都要好好的干好,我就这么一个叔叔,要是伺候的不好,我就把你女儿先卖了,到时候别怪我没有好脸色。”
“那是一定的……你放心好了。”
等她们把碗饭做好了,大家一起坐在一起时,桃花母亲才看到她女儿桃花,已经光了身子,是被那杜先生从房间里带出来的,看样子两人已经有了那回事,因为女儿的眼睛里隐隐含有泪光,那几乎赤裸的身子就围着一个红肚兜,肚兜下清楚地看到捆缚着她身子的道道麻绳,两个稍稍丰满的胸乳,绑着一只小小的白色乳罩,也从小肚兜两侧挤了出来,双臂还被紧捆在身后,嘴里塞着两块揉成一团的手帕,一只厚厚的小花布罩子,被两头的粗布带子绑在了她嘴上。
她的下身穿了一条窄窄的小三角裤,那是杜先生从城里带回来的,他就喜欢女人在他面前穿上这些,所以都準备了好些这样的女人内衣裤,带回了这个山沟沟。
桃花母亲很紧张,以为桃花受到了什么伤害,频频地看着老者和她女儿。
“放心,她做我的女人,我会好好待她的。”杜先生似乎知道她的心思,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说道。
桃花母亲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安慰地看了看女儿。
侄女回他父亲的老屋子去了,这里晚上就他们三人,桃花母亲被关在杜先生隔壁的一间单独的小屋里,身子也被脱了衣衫,仅剩一件小背心遮着胸脯,两手腕在胸前被布带密密麻麻地捆得牢牢的,又拴在了也被捆住的膝盖上,当然嘴也塞满了布团,还用一条白布把嘴都包严实了。
原以为今晚能安安稳稳地睡一觉了,哪知道睡了还不到两个小时,屋门就被杜先生推开了。
他进来后,从床上把她扯了起来,解开她膝盖上的捆绑,领着她就往他的房间走去,嘴里说道:“你快给你女儿把身子弄干凈了,真倒霉,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来那玩艺了……”
桃花母亲,知道是她女儿身子来潮了,算了算日子,来早了,估计是受了惊吓。
一进房间,便看到女儿已经被他放在了床前的椅子上,上身还是捆绑着,下身却是一片红,杜先生给桃花母亲松了绑,但仍堵着她的嘴,让她赶紧把她女儿弄干凈。
桃花母亲忙碌着,手脚倒是很利索,不一会便收拾妥当,桃花的身子下,被她用卫生纸做了一个月经带垫着,拿布带捆在了下体。
看了看垂着手站在自己面前的桃花母亲,杜先生的眼睛就盯在了她背心下得身子,隐隐的那两颗红豆正突显在哪里,却有了几分丰腴之感,他想了想突然说道:“哦,你也在这里睡吧,等你女儿身子好了再睡那屋……”
说完,把桃花又抱上床,塞在了床的最里侧,盖上一条薄棉被,然后让她母亲也上床,叫她坐在床上,脱了那小背心,重又拿绳索五花大绑着,捆绑了她的身子,捆缚时,毫无顾忌地在她胸口摸捏着,倒是桃花母亲一言不发,任由他摆布,为的是怕女儿担心。
没想到这女人虽然有四十岁多,除了一双手稍显粗糙外,那身子居然还是滑溜溜的。
他哪里知道,这桃花母亲,就在孩子才四五岁的时候就死了男人,一只守寡到现在,那身子就再未被男人碰过,肌肤自然还是有些弹性的,尤其那胸脯也很坚挺,他的手一摸上去,自己的身子立刻有了反应了。
桃花母亲哪想到他会当着女儿的面对自己动手动脚,立刻脸上羞红一片,感到无地自容,可又喊不出声,身子也在他的捆绑当中,根本不敢反抗,“呜呜”了几声后,便被他脱了裤子。
她有些着急起来,不断地用眼神示意杜先生,她的女儿在身边,杜先生似乎领悟了她的意思,随手拿过一条布条来,把桃花的眼睛蒙上后绑紧了:“好了,以后习惯了就好了……女人么,有什么好计较的……”
蚊帐被放了下来,杜先生已经趴在她的身子上,嘴里也开始哼哼地叫了起来。
桃花母亲的身子,就像久旱逢甘雨,突然受到了滋润,久违了很多年的感觉,再次回到了她的体内,尤其是那种束缚后被强迫的压抑感,更让她兴奋无比……
但身侧有女儿躺着,她不敢大声地发泄身体的愉悦,只能紧咬着嘴里的布团,把呻吟声抑制在嗓子里。
内心的隐痛此刻早已被身体的兴奋所替代,当他亢奋着进入后,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叫,这一声叫虽然被塞住嘴的布团堵住了,但却是她发自心底的呼喊,或许又是她对命运的捉弄发出的吶喊……
黑夜深深,村落寂寂,几声凄惨的乌鸦鸣叫,划过静静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