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房间里,看起来很杂乱,门口站了几个小孩子,倚着门框看热闹,那脸上还都流着鼻涕,脏兮兮的一幅奇怪的表情。
方小欢坐在床前那张小方桌旁的凳子上,心里惶惶的,不知道这里的人家会怎样对她,耳边只听得屋外的人在说着话,似乎很热闹,就像久别重逢一样,好像完全不管屋子里被捆着的她。
她的嘴上有两条胶布交叉着紧紧地封贴着,嘴里塞着满满的布团,胳膊被扭在身后用双股的麻绳仔细地牢牢捆绑着,绳索儿缠绕着臂膀和手腕,贴紧了身子捆缚在一起,以至于把她那件本就紧身的衣衫,绷的胸口的扣子都撑开了,露出里面那绣了花的白色胸罩,裹着丰乳颤巍巍的,半隐半现在眼前。
她不知道这里离开和凝芳分别的地方有多远,只知道被蒙上眼睛后,迷迷糊糊的过了很久,才被拉到了另一条船上,听他们商量着,似乎暂时不敢把她卖了,想要听听风声再说,因为警察如果真的注意上了他们,好歹也能把她作为人质。
这些主意其实都是那招娣出的,她心里没底,怕的就是凝芳那头追查出来,所以想起了她伯父家,也许可以暂时把方小欢寄放一段时间,那里地处偏僻,村子虽然有一百多户人家,也算个大村子,但却很少跟外界来往。
大伯家也是个天天在地头干活的人家,比较本分,以前这个村子也有买来的女人,虽有逃跑和寻死觅活的,但后来也都被收服了,如今都安安分分的生养了孩子,再也没了逃跑的念头,所以她觉得那里比较安全,便和她表弟捆了方小欢一路赶到了这里。
大伯家里有四个儿女,大儿子夫妻两和二儿子都出门打工去了,女儿早就嫁到了外村,很少回来,家里除了老二的媳妇和几个小孩子以外,还有一个小儿子,今年十九岁,刚刚辍学在家,因为无所事事,也不想整天下地干活,便出门学了几个月的理发手艺,回来后用茅草在村口塔了个简易棚,开了一个理发铺子,这方圆几里的小村子偶尔也有人来理个发,倒也是方便了这里的人们。
招娣把人一带来,这全家就有些紧张起来,等她把事情说妥后,还放下了一些钱,这一家的老两口算是答应了,当然也知道该怎么办,这捆来的女人以后就是能换钱的买卖,所以每天都看得很紧,农活一完,就赶紧回来,先给方小欢松了捆绑,然后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过那嘴上的胶布,却是始终贴着的,一点也不敢松懈。
有时候看她贴着难受,又会给她换上布带子绑着,就是不给她出声的机会,家里人都下地的时候,那定然就是一通五花大绑,把她捆得牢牢的丢在床上,门窗都关得死死的,生怕村里有人惦记着或走漏了风声。
老两口不敢有丝毫放松,这都是招娣关照的,他们也不敢怠慢,知道她在外面很有路子,以后要是买卖好的话,也一定不会亏待他们。
这老两口的小儿子叫宝柱,生性比较懦弱,人长的也很单薄,但因为读过两年初中,这学识自然就比村里其他人要多一些,家里绑着个女人,他便觉得有些别扭,也明白这事是违法的,却又不敢违背父母的意思,只能假装不知道,一有空就躲在自己的草棚子里。
父母带了几个还小的孩子去田里干活时,家里一般都有他二嫂照看,要是忙起来二嫂也下了地,就会让他抽空回家看护着。
这临近五月份的时光,恰好正是田间最忙碌的时候,一家子都到了地头上干农活,所以,宝柱就常常的在家中做些吃的,或给地头的父母和孩子送去,或给被捆绑着的的小欢也端上一份。
这几天频繁地在家中做些事,不免就和方小欢面对面的机会多了些,倒让他没有了一开始的不好意思,这样一来二去的,只要大门一有响动,方小欢就会知道是他回来了,便会“呜呜”着提些小要求,少不了就是喝口水解个手之类的。
喝水自然很容易满足,但她要方便时,就会让宝柱感到很为难,他一个大小伙子,从来没见过女人坐便桶,更没有亲自动手为女人脱过裤子。
这一来,他涨红着脸不该知怎么办,只能把她带到便桶旁边,叫来他才七岁的小侄女,帮着给小欢脱了裤子,自己则躲到了门外,这倒让方小欢内心十分的感激,不仅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渐渐的,两个人有时能通过眼神做一些简单的交流,也不再那么拘谨了,虽然一天之中也难得见上几次,但方小欢心里还是觉得很放心,至少面对他的时候,不用提心吊胆的防止受到侵害。
这天,天气格外的晴朗,快近中午,宝柱也没等来一个客人,坐在门口看的那本烂了的连环画,也不知翻看了多少遍,正在无聊之间,一抬头,远远地看见不远处那户人家的女人在门口洗头,心里一动,便想到了方小欢,心想,她好像到了这里还没洗过澡,也没洗过头,那头发上都粘了灰干枯了,他知道城里女人都是很爱干凈的,现在自己正没事可干,何不给她洗洗头,也让她心里舒坦一些,反正爹娘不在家也不会知道。
想到这里,便赶紧回到了家中,进了房间,那小欢正背朝外躺在床上,身子上捆缚的绳索依然道道紧缚着,他站在床前,看到小欢把头转过来,瞪着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他。
宝柱搓了搓手,有些紧张地就问道:“我……我给你洗洗头,好不好?”
方小欢呆了呆,随后露出欣喜的神色,怯怯地点了点头。
“那……那我带你去我的铺子里……那里方便……”宝柱看到她笑了,心里也甜滋滋的,赶紧上前把她扶着坐起来。
“呜……呜……”她又点了点头,心里真的很是感激,这头上早就痒痒了好多天了,苦于自己没法动手。
他给她解开捆在腿脚上的绳索,把她搀下床就要往前走,没想到,小欢被捆了好一会,那腿脚早就有些麻木了,一迈步就发软,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怀里。
宝柱伸手搀住了她,无意中却把手伸在了她腋窝下,自然而然地就碰触到了她的胸乳,她的身子扭动了一下,把头抬起来羞红着脸看他。
宝柱感到了她身子的柔软,心里颤了一下,地下头时,他的脸几乎就贴在了她仰起的的面颊上,看着她嘴上贴着胶布的脸,就像一个刚刚熟透的大苹果,又嫩又红,忽忽的粗重呼吸声,从她鼻孔中喷向他的脸面。
宝柱毕竟还是胆小,什么时候拥过这样的女子,赶紧站直了身子,扶着她出了屋子,才一出大门,宝柱就觉得有些尴尬,他一个大男孩扯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着的女子走在村子里,实在有些害羞。
好在村里静悄悄的看不见人影,这才让他稍稍安了心,不过再也不敢拉扯着方小欢,让她自己跟着他走。
方小欢被捆到了这里,还是第一次被带出屋外,这清新的空气和阳光,让她感到格外的亲切,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可这里异常的陌生感,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不敢脱离宝柱的脚步,看他紧张地快步往前走,自己也赶紧跟上。
当初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她是被蒙紧了双眼带来的,一开始听满屋子的人声,以为这里不是那么冷清和偏僻,现在一出屋子,才知道这里的环境竟然是那么的荒凉和闭塞,放眼远望,除了山峦便是杂草丛生的原野,这个村子看上去房屋众多,却寂静的出奇,怎不让她心里感到恐慌。
草棚子实在太简陋,棚顶上还有一个大缺口,那阳光就从缺口处直直的照射进来。
宝柱开始忙碌起来,方小欢被他扶在门口的小凳子上坐着,好一会,水烧开了,宝柱倒了满满的一大盆端在她面前的地上,因为他知道方小欢那一头长长的秀发,需要这么多的水。
宝柱站在她身后,让她分开腿弯下腰,把她一头长发都浸在水中,他的手法很是轻柔,生怕弄伤了她的头发,他的细心又让方小欢感到了由衷的舒服和放松。
有水滴溅到了她的衣衫上,弄湿了她肩膀上的衣衫,宝柱下意识地伸手到她胸口,习惯性的解开了扣子,想要把她衣领往后扒,可她肩上和胸脯上都被绳索捆绑着,便红着脸说道:“我……我给你把衣服拉下来一些……”
说话时,把衣领从绳索间往后扒拉着,裸露出她嫩白的双肩,此时,阳光渐渐地移动着,棚顶的破洞中一抹光线,恰好就亮堂了她的身子。
他站在她身后,癡癡地看着她圆滑光润的肩膀,那两条白色的胸罩肩带,正紧紧地勒在她的肩上,她的肌肤是如此的娇嫩,几乎吹弹可破。
宝柱用干毛巾抖动着手给她擦干湿漉漉的头发,悄悄地就扳住了她的肩头,把她的身子转向自己面对着。
他的眼睛有些恍惚起来,那丰满的酥胸,此刻就半隐半现地挺立在他的眼前,那只精巧的绣了几朵暗花的胸罩,十分饱满而又紧绷地兜着那又白又嫩的胸乳,几道骄横的绳索正紧紧地捆缚在那里,也许是湿了的长长头发遮挡了小欢的眼睛,此刻她闭着眼睛,正在等待他给她继续擦干,哪里知道宝柱已经神志恍惚,眼睛不能离开她的胸脯。
他有些控住不了自己,伸出一根手指,大着胆子,悄悄地就在她胸口白嫩的肌肤上轻点了一下,他想感觉一下,她的胸脯是不是很嫩很有弹性。
方小欢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这一幕,也看到了他赤红的脸和急促的呼吸,更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她的脸也腾地红透了,随即又渐渐的变成了白色,她内心依然有着那点微不足道的防御,自己是城里有知识的姑娘,怎能和乡下的小伙产生感情的往来。
“你……你真好看……就像……就像仙女……”他说话都在发抖,可眼睛已经直直地盯在了小欢的脸上。
“呜……呜……”小欢的嘴上封着白白的胶布,阻挡了她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把身子扭向一边,想要躲避他的眼光,可他一把就拉住了她,猛地把她搂入了怀中,一只手便狠狠地摸上了她的胸脯。
草棚内“乒乒乓乓”发出了一些声响,那是被踢倒的脸盆和凳子。
几声奋力的“呜……呜……”声,让宝柱松开了手,不好意思地站在她面前:“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小欢泪水盈盈,一脸的恐慌还没有消失,见他突然住手,还显出歉意,心中一块石头慢慢落地,摇着头“唔唔”哼哼着。
“我帮你把衣服穿好……”他又凑到她面前,方小欢此时只能无奈地让他动手,再也不必躲避,看他把她的胸前衣襟整理好,倒是再无他意,也松了口气,不过内心之中突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他似乎也看到了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温和,顿时觉得刚才的鲁莽,两个人默默地相对站着,好一会,宝柱说道:“我帮你把胶布撕了吧,是不是很难受?”
看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嘴边,她没有反对,把下巴抬了起来迎合着他。
胶布被撕下,嘴里的棉布团也被他抽了出来,方小欢长长地舒了口气,腼腆地看了看宝柱,突然问道:“你多大了?”
“十九了”
“哦,上过学吗?”
“半年前就回来了……”他的神色有些黯然。
一阵沉默,方小欢试探性地说道:“你……你能不能把我放了……我,我以后会报答你的……”她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宝柱回头看了看屋外,摇着头连声说道:“不行不行……我爹会打死我的……还有我唐姐也会骂我的……”
“我……我是……”方小欢心里一急,差点就要说出自己是记者,但又觉得不该现在说出来,便又忍住了。
“哦,你叫什么?”宝柱问道。
方小欢犹豫了一下,觉得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字,要不然以后怎么见人,突然间想起了李凝芳,灵机一动便说道:“我……我叫李小芳,你就叫我小芳好了。”
两人说了一会话,似乎再也没有了隔阂,却把时间差点忘了,宝柱这才想起该吃饭了,赶紧要把她带回家,拿起刚才从她嘴里抽出来的布团,又要塞回她嘴里,那脸色显得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小欢知道他不敢违背他父母,便张开了嘴让他塞严实了,宝柱看了看撕下来的胶布,已经潮湿没有了粘性,便从一个小木箱里拿出一大张白色的医用胶布来,用剪刀剪了一块,撕开后封贴了她的嘴,这胶布可是他特意从城里买回来的,为的就是怕理发时弄破了客人的皮肤,没想到却先给方小欢用上了。
他的手在她嘴上轻轻地抚平胶布,不经意地感受到了她脸颊上的火热,他的心又一次的萌动了一下,尤其面对自己的是那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让人心动。
“她的年纪比我大……”他突然心里说了一句。
两个人刚刚离开草棚子,身后就传来一个破锣嗓子的喊声:“柱子……慢点走,帮我把头刮一下……”
柱子回头一看,居然是村里的无赖陈和尚,这个家伙平时游手好閑,就凭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以前曾经冒充了和尚,出去到处骗吃骗喝,也不知道被人揍过多少回了,后来人们就索性叫他陈和尚,对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宝柱不敢得罪他,但看着身边还被捆绑着的方小欢,又觉得有点为难,心里担忧这个和尚会惹麻烦,就说道:“陈叔,我先回去一下,马上就来,你先在棚子里等一下……”说着话,赶紧拉着方小欢往家的方向走去。
可那陈和尚早就看到了他身边的女人,而且一眼就看出了她是被捆绑着的,那绳索儿都陷进了肌肤里,把个窈窕的身子都捆的玲珑起来,又怎能逃过他的眼睛。
几个大步就到了他们面前,陈和尚低头一看方小欢,那脸上可就满是笑容了:“哟,我说柱子,什么时候也弄了个漂亮女人了?你那身子骨能行吗……嘿嘿,这小娘们可真标致啊……城里绑来的?”
“不是……使我堂姐……堂姐家的亲戚……”宝柱不知道怎么回答,紧张得语无伦次,把身子掩护着小欢。
陈和尚的眼睛似乎已经离不开小欢的身子了,滴溜溜的不住在她身上转悠着,宝柱知道要摆脱这样的无赖很难,而且自己也很怕他,便说道:“陈叔,我现在就帮你刮……刮完了我还要回家吃饭呢……”说完,一把拉了小欢就返回了草棚子内。
陈和尚早就跟了进来,宝柱一把将他按在椅子上坐下,那条围脖便围了上去,随手就把剃刀扬了起来:“陈叔别动,小心划着……”一挥手就要开始刮。
哪知道这个陈和尚,似乎有了想法了,一扬手挡住了宝柱:“慢着,我看那,不如先把她拴好了,免得到时候我们干活,让她给溜了……”
“不会的……陈叔,不会的……”宝柱紧张起来,可却挡不住陈和尚。
陈和尚站起身子,脖子上还围着白布兜呢,在草棚子里四处找寻着什么,可翻看了一遍也没找到,却从自己的裤腰上解下了一条练功带,那是一条足有两米长的绸布带子,二话不说,就把两头从方小欢的两腋下穿过,勒住了她的前胸,兜在胸乳下,从背后穿出后,高高地吊挂在棚顶的竹竿上。
方小欢被捆着身子,哪里能够挣脱他,被他拴在那里,一开始还使劲扭动身子,但被他眼睛一瞪,便吓得缩了脖子不敢看他,唯有那堵着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毕竟那绸带勒着她的胸脯吊着,让她很难受。
他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好好待着,等我剃完脑袋,陪我回家玩玩……”说完话,咧着嘴笑着,把手又伸进了她的衣襟,想要趁势摸一把。
宝柱已经拉住了他的手:“陈叔……快坐下来吧,我还要赶回家呢……”
原以为给陈和尚刮好脑袋,他就能回家,哪知道这陈和尚是吃定了宝柱,刚站起身来,就解开了他的练功带,放下了方小欢:“来吧,上我家去玩玩……我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保你喜欢……”
这一扯,就把她扯出了门外,眼看着就要被他拉走,宝柱急了,可又不敢跟他用强,也不是他的对手,便死死地拉住他的手:“陈叔……陈叔……你就放了她吧……她真的是我堂姐的亲戚,到我家来玩的……求求你放了她吧……”
“亲戚?来玩的?来玩还捆着?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他笑嘻嘻地搂住了方小欢的腰,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她的酥胸,使劲地捏着揉着,把方小欢捏的泪花盈盈满脸通红,却不能挣脱他的搂抱。
连拉带拖的走了有几十步远,迎面碰到了宝柱的二嫂,她是赶过来喊他们回家吃饭的,她在家中等了他们很久,父母也早回来了,就是不见他俩,以为出了什么事,便让她赶过来看看,恰巧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不好,又不敢大声,奔到他们面前,一把就拉住了陈和尚的手:“陈兄弟……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姑娘……”
这宝柱的二嫂,原先也是被买来的,一开始很不情愿,逃跑了几次一直没有成功,但她男人倒是对她挺好的,百般的呵护她,慢慢的有了孩子后,她便死了那份逃跑的心,死心塌地的跟着她男人过起了日子。
她也知道这小叔子宝柱生性软弱,从不会跟人计较,眼看着陈和尚这般兇狠,自己不出面,那方小欢定然被陈和尚抢走,这才上前拖住了陈和尚,一番软磨硬泡,倒让陈和尚不敢翻脸,毕竟都是村里人,有道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这宝柱的二嫂也是个俊俏媳妇,说不定以后还能有机会粘粘腥,这才嬉皮笑脸地对二嫂说道:“那好,看在你的面上,我今天就算了,不过……不过说不定我想要的时候,我会去你家的,嘿嘿,到时候你可不能不让我进门哦……”
二嫂脸一红,赶紧示意宝柱带着小欢走,嘴里应付着陈和尚:“放心,陈兄弟……你来了我一定好好的招待你……”
这才算是摆脱了这个无赖,心里也觉得庆幸。
宝柱父母得知此事,把他臭骂了一通,让他以后不準再带小欢出门,免得惹是生非,坏了招娣的好事,还告诉他,说不準过了一个月招娣就会带她走,要是出了事,他们一家怎么交代。
这些话没有当着方小欢的面说,但都被她在里屋听见了,心里不知怎么办好,她可不想再落入那帮人的手,等待她的一定是被贩卖到什么地方,到时候生不如死,她怎么能够接受呢?
可一切又不是她能左右的,自己现在整天被人看守着,还时常要被五花大绑封着嘴捆在屋子里,哪里能有机会逃跑,即使逃出了这间屋子,外面的世界她完全一抹黑,能不能逃出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自己的青春岁月才刚刚开始,人生的道路也才刚刚起步,没想到就落入了深渊,难道自己的命运就那么悲惨……
她想起了凝芳,还有那些面孔坚毅的警察,心里突然想到了自救,这自救的唯一途径便是宝柱,她要设法让他把她放了,最起码也要给她带出消息,好让警察来搭救她,有了这样的想法,她的心里便开始做好了各种思想準备。
没想到,第二天中午过后,陈和尚居然堂而皇之的来了,他是看到宝柱的父母出了门才进来的。
宝柱心里紧张得不得了,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并反锁了房门,床上躺着的方小欢也是十分的紧张,似乎她也听到了那个陈和尚的大嗓门。
屋外,二嫂忙着招呼陈和尚,却被他扫兴地喝止了:“走开……老子今天就是来带人的,我陈和尚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让她陪我两天,我就放她回来,要不然我可告你们去……到时候吃官司的可是你们。”
他的一番话,让二嫂心里害怕,但知道屋内宝柱和小欢都在,又不敢说穿,便陪着笑脸哄他,恰在这时,陈和尚的一个同伴闯进来喊他,好像有什么事,那陈和尚脸色一板,立刻就跟着他出去了,回头丢下一句话:“赶紧準备好,我马上回来带人……”
二嫂敲门进了房间,把刚才的事都说了,宝柱不知该怎么办,二嫂想了想,觉得还是把她公公和婆婆叫回来,让他们来挡一下,或许那陈和尚还不敢太放肆,便赶紧奔地头而去。
小欢知道事情弄得一定很糟糕,自己的清白眼看着就要不保,长到二十三岁的她,至今还是个处女,何曾受过这样的威胁,让她几乎就要崩溃了。
她一个堂堂的高学历的青春少女,又怎么能被一个乡村无赖玷污,但身陷如此的境地,也让她无可奈何。
当她的眼睛看着宝柱的时候,突然产生了一个让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的想法,何不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个纯朴老实的年轻人,虽然这也是她心里不甘的,但总比被那个无赖糟蹋要好些。
下这样的决心是很痛苦的,但时间不多,她还是咬牙含悲地决定了。
她抬起下巴,拼命地对他“呜……呜……”哼叫着,还把身子扭来扭去,宝柱看了看她,知道她要说话,便解开了她嘴上绑着的布带,抽出嘴里的布团:“你……你想说什么?”
“宝……宝柱弟弟……你……你看我好看吗?”她清了清嗓子,满脸羞红地问道,可那双眼睛里却充满了期望。
宝柱呆了呆,茫然地点了点头:“好看,很漂亮,就像书中描写的一样……”
“那,那我做你的姐姐,好不好?”
“好……”他有些手足无措。
“那我叫你弟弟了……弟弟,姐姐想让你帮帮我,你愿意吗?”小欢心里开始激动起来。
“愿意,当然愿意……可是,可是,我爹娘和我堂姐……他们不让我放了你……”他猜想着小欢的意图。
“你不用放了我,姐姐不为难你……姐姐只求你……”她的脸上突然放出了一团红云,笼罩了她整个面颊。
“我只求你满足姐姐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你……你帮我脱了衣衫……还有……还有下面的……”她实在说不出裤子这两个字,说完话已经低下了头。
“……”
“我想……我想把我的身子……给……你……”她的眼里突然满是泪花,顷刻之间已是泪流满面。
宝柱大惊失色,他哪里想到小欢会说出这样的话,一点思想準备都没有,恨不得立刻就跑出屋子。
可他看到了泪水盈盈的她,正充满期待地等待他的答复,他又不敢回绝她,怕伤了她的心。
“你……你要是不答应,姐姐只有一死了……”她想用死来要求他,可她连自己有没有死的勇气都不敢肯定。
一阵沉默,短暂的沉默。
宝柱把房门重新关得紧紧的,再次来到方小欢的面前,似乎已经坚定了信心,方小欢为了不让他丧失鼓起来的勇气,轻声地说道:“你……要是不方便,那……那还是这样捆着吧……我不怪你。”
宝柱脸也红的像个关公,嘴唇在微微打颤,突然一把就抱住了小欢,那是他第一次这样紧紧抱着一个女人,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人,一个没有自由被紧紧捆绑着的女人,一个自愿献身给他又比他年长的的女人。
他感到了怀里女人的体香和柔软,也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这一切都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他陶醉了,毫无顾忌地把她压在身下……
“宝柱……好弟弟……你帮我蒙上眼睛吧……我,我害怕……”她喘息着,却不敢看他。
宝柱已经脱了她的裤子,那光溜溜雪白的臀部,让他无比的兴奋,听她一说,顺手扯过床头的那条布条子,在她眼睛上绕了两层,狠狠地系紧了,他的手随后就握住了她绳索中挺起的胸乳……
一声拼命压抑了的哼叫,伴随着那阵突然的刺痛,小欢的泪水湿润了蒙住眼睛的灰布。
一滴殷红的鲜血无声地滴落在床单上,像一颗灿烂的红宝石,鲜艳美丽……
当陈和尚再次来到的时候,那房门还没打开,他在外面高声叫着,要宝柱出去。
宝柱正在里面,怀里拥着小欢赤裸的身子,她身上的捆绑都已被他解开,唯有眼睛还是蒙着布条,他体验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也尝到了漂亮女人的滋味,他十分的满足,也十分的害羞,毕竟自己才十九岁,面对的又是比他大几岁的美貌女子。
他搂着她想给她一些温存,却已经感到了她的伤心,知道刚才的激情,是她的无奈,但事已做成,又不知怎么安慰她,只是轻轻地揉摸着她的身子。
陈和尚的喊叫打破了这一点宁静,宝柱突然把衣服丢给了小欢,并给她解开了蒙眼布,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赶紧逃吧……从窗户出去,一直往前逃就能逃到大路了……”
小欢这一次真的被感动了,没想到自己绝望的一次付出,居然换来了生的希望,再也顾不得多想,连忙把衣裳穿好,连胸罩都来不及戴上,套上裤衩,慌不迭的就下了床。
宝柱已经悄悄地打开了窗户,小欢感激地看了看他,这才跳了下去,拣起宝柱扔给她的胸罩和长裤,穿过菜地迅速往村外跑去。
看着她奔跑时纷乱的长发在飞扬,宝柱的心里突然感到了一点失落,呆了呆,又轻轻地关上了窗户,这才打开房门。
陈和尚一看不见了小欢,那火气就大了起来,但宝柱说得明明白白的,小欢被他二嫂带去他爹娘那里了,他也没办法,这倒让陈和尚无可奈何起来,总不至于追到地头上去绑女人,毕竟也是一个村子的,便丢下了几句狠话,悻悻的离开了。
出了门,他的那个同伴还在门口蹲着抽烟,被他抢白了几句,便準备回去,哪知道那个同伴倒是个有心眼的家伙,问了问,才知道陈和尚没见到那女子,便带着陈和尚到屋后去看看,这一看便看出蹊跷来了,那菜地里明明白白的留着一行小脚印,分明就是女人的脚印。
这可把陈和尚气坏了,张嘴就要破口大骂,却被那同伴制止了,示意他赶紧追下去,或许还能追上。
这一下提醒了陈和尚,两个人便拔腿往前追了起来。
方小欢本是一个娇嫩的城市女孩,从未在这样的环境中奔跑过,加上刚才和宝柱的一番激情,身子也很虚弱了,此刻再有了紧张的心情,更加慌不择路。
看着四周的荒芜,她不敢往野外跑,因为害怕迷了路,便沿着那村外的小道跑,没跑多远就累的放慢了脚步,最后索性坐在地上喘起气来。
这一停下,便看到了远远的有人追上来,再一看,居然便是陈和尚,吓得她赶紧又起身往前跑。
一路跌跌撞撞的,看到前面有个空场子,场子旁边有个很大的房子,便一下子沖了进去,进去一看,原来是个打谷的仓房,里面堆满了稻草和农具,顾不了什么,一下子鉆进草堆里,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陈和尚已经看见她进了仓房,他心里高兴,知道这个女人跑不掉了,因为这间房子没有后门,躲进去还不是自寻死路。
两个人一进去,就说到:“出来吧,再不出来,我一把火烧死你……”
小欢从草隙中看到两人就在屋子中央站着,心里越发的害怕和紧张,抖动的身子把身上的稻草弄得簌簌地发出了声响。
陈和尚一步上前,一把撩开稻草,从草堆上揪住小欢的头发把她抓了起来:“妈的,再跑啊?你能跑得了老子的手心?”
小欢疼的泪眼模糊,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头部,使劲挣扎着。
“走吧,跟我回家……”陈和尚拖着小欢就往外走。
小欢突然大声的喊叫起来:“救命……救命啊……”
“啪”一个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再叫?再叫老子现在就揍死你……”
“别打,还不如把她捆了,这样多省事。”他的同伴说道,并递上了一捆麻绳,估计是在仓房内拿的,还把草堆上拾起来的那只胸罩递给了陈和尚。
陈和尚拿着胸罩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嘿嘿,还挺香的……来,还是先塞着你的嘴再说……把嘴张开,要不然老子敲掉你的牙。”
小欢再不敢反抗,嘴巴还没完全张开,他已把胸罩塞入她嘴里,随后两个人合力把她五花大绑起来,陈和尚似乎十分的开心,手上的劲也使得特别大,竞把小欢捆得结结实实,一点都没有松动,小欢叫不出声,只能流着泪水“呜呜”哼哼着忍受着疼痛。
“走吧,我们回家再好好的玩玩……你这叫自作自受,走……”这一刻,陈和尚的脸上蕩漾着胜利的笑容,他知道只要自己想要的女人,一般都不会逃出他的手心,眼前就是个例子。
几天后,宝柱在他的草棚子外又见到了小欢,她是路过他的草棚子,被他看到的,而且看到的不止她一人,还有陈和尚走在她前面,他的手里牵着一条绳子,那绳子就连在小欢的腰部,小欢穿着一件短小的白布衫,布衫紧绷绷地裹着她的身子,却无法把胸前的衣襟扣紧,敞开的胸襟处,很清楚地就能看到一只花布胸罩,正禁锢着她的丰满胸乳,那雪白的肌肤在光线下显得很是耀眼。
可她却没有自由,因为她的身子被几股棉绳牢牢地反捆着,从脖颈到肩胛,再绕到胸脯,然后缠绕着胳膊和手腕,紧紧地五花大绑着。
她的嘴里一定塞满了布团,看那鼓起的腮帮子就知道了,嘴上被一只厚厚的却是小小的纱布口罩封着,口罩带子很兇恶地绑紧在她的脑后。
她也看到了宝柱,那眼神是如此的绝望,虽然只是匆匆的一瞥,却让宝柱感到了无奈和悲哀。
陈和尚带她出来是炫耀的,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从宝柱家出逃后,就不是他家的女人了,后来被他在半路抓到,那就是他陈和尚的女人,所以他可以大胆地带着她在村里转悠,这么漂亮的女人归他所有,他的脸上一定很有光彩。
这几天来,他已经把小欢驯的服服帖帖,自认为她不会再不听自己的话,所以大着胆子出门,就是要给宝柱看看。
他走进他的草棚子,很熟练的就在他的小木箱里,翻找到那块大大的胶布,然后剪了一块,走到草棚外,解开小欢嘴上的口罩,看着她塞满棉布的嘴,对宝柱笑着说道:“柱子,我看还是把她的嘴贴着比较好看,要不然老被小嫩鸡偷偷的亲上一口,我会心里难受得……你说是不?”
宝柱知道他在说自己,尴尬地不敢看他,脸却红了起来。
陈和尚撕开胶布,当这宝柱的面,很认真地封贴了小欢的嘴,胶布四四方方的,恰好贴严实了嘴部,再重新把口罩戴上绑紧了,这才扯着小欢扬长而去,留下几声得意的笑声。
宝柱心里恨恨的,但无可奈何,他的眼睛远远地跟着她的身影,慢慢地越来越远……
派出所终于有了新的线索,据当地的联防队报告,在那个土墩子上,发现了被丢弃的李凝芳的工作证,据此推断,李凝芳和方小欢应该是遭遇了不测,或者说是遇到了罪犯,而不是什么洪水以外的意外。
这倒可以说是个好消息,最起码现在她们还可能活着,所以,这消息通报到他们局里时,局长便下命令,全力以赴要查找到她们的下落。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排查和侦察,找到了一点头绪,随后,又找到了渡口处的那个牵线女人,女人抗不住审讯,说出了那渡船的男子,这样就有了目标,不到三天,便一举抓获了摆渡船的男子,就是招娣的男人,可是其他人都闻风而逃,却始终没了音讯。
男子交代,凝芳是被他们绑上石头沉入了水中,到底有没有死他们也不清楚。
其实,那两个负责把凝芳沉水的家伙,怕回去后没面子,便没有说出没有沉入水中的真情,敷衍地说了声已经做完了,大伙儿便都以为完事了,以至于最后误导了警察。
这么一来,犹如晴天霹雳,顿时震惊了整个警局,接下来,有时一连几天的四处查访打探,都没有凝芳的消息,于是局里暂定为因公殉职,等待这个案子彻底破了以后再举行追悼会。
至于方小欢,那男子倒是交代了具体的去向,大家这才稍稍有了些安慰,至少可能能够救回来一个女记者,于是由当地同事派遣侦察员先行一步,到那里摸清情况再设法营救。
大家的心情虽然悲愤,却也有意外的惊喜,那就是赵志平经过几个月的昏迷,竟然渐渐的恢复了知觉,随后又慢慢的苏醒过来,大家伙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谁也不敢把凝芳的消息告诉他,都故意扯开了话题,唯恐触及那敏感的话题。
工作还是要开展,任务也还是要完成,但是在大家的内心,总希望能有奇迹发生,突然之间便能看到凝芳现身在大家的面前。
明天就是五月一日,刘文兄弟的母亲傍晚时分赶到了何坤这里,带来个口信,说是他们大哥的儿媳妇明天办一座酒席,请老兄弟姐妹几个一起聚一聚,不为别的,就因这儿媳妇过门才一个多月,如今已经有了身孕了,也算是庆贺一下,大哥要他们都要去,只因儿子结婚的时候,没有请他们喝一杯喜酒,那时主要是女方家不像操办酒席,所以这一次算是赔礼,或者说是补办一下,不过请的也都是自家人。
何坤倒是没话说,既然自己大哥要他们去。不去总说不过去,可担心的是他现在身边有了女人,这女人还很不安分,要不是天天捆着或被他看住了,保不準哪天就会逃跑了。
刘文的母亲何桂秀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说道:“别担心,明天带上她一起去,不会有事的,咱大哥那个村子虽然比我们这大多了,但他们那里也常有买来的女人,整天被捆绑了,村里人看见了也没人说什么,别怕……”
顿了下,她又说道:“这样吧,明天我赶上我家那头牛车来接你,咱们坐上车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也不会惹眼。”
“行,那就这样,我还得去準备些山货给他们带上,你也早点回去吧,明天一早来接我。”何坤似乎下了决心,明天要带上凝芳一起去。
果然第二天一早,何桂秀就来了,进了屋一看,那何坤早已把凝芳捆绑妥当,还帮她换上了一身干凈的衣衫,桂秀认得出,那衣衫是他前妻以前穿过的,不过穿在凝芳的身上稍嫌小了些,他的前妻可是体弱多病身材瘦小,哪有凝芳的身子这么柔美圆润。
桂秀看了看,说道:“你咋给她穿这么小的衣衫,把身子都露了出来,别人看到了还不眼馋死,别惹了祸出来,赶紧再给她套上一件外套……”
“不用了,上了车拿布单子蒙上不就行了,这一路上捆着个女人总不好走路。”何坤倒是早就想好了。
“那也行,哦,这个给你,是我昨晚上缝的,你给她绑在嘴上,别让她吐了嘴里的布出来,到时候喊叫起来就不好了。”看着凝芳身子被五花大绑着捆绑得结结实实的,桂秀从兜里掏出一个布罩子,那是用厚厚的白棉布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大小恰好能够罩住嘴,四角各有一条黑布带子,可以在脖子后收紧打结。
何坤拿在手上一看,做得真是不错,给凝芳绑在嘴上后,果然将她的嘴封得严严实实,看起来那样子也好看多了,不由得高兴地笑着说道:“还是妹子手脚灵活,到现在还能做这么好的针线活,也亏你想得周到。”
“好了,别夸我了,那时候,你们两个做哥哥的衣衫和鞋子,还不是我给你们缝补来着,你又什么时候夸过我的手艺了,现在再来夸我,不嫌太晚了?”她嗔笑着说道。
凝芳被那布罩子把嘴绷得紧紧的,嘴里的布团又塞得满满的,呼吸都用鼻子来完成,便觉得很不顺畅,只能努力保持着一个较为舒服的身姿,以减轻胸部牢牢捆绑的绳索,带来的不适感。
最主要的还是她的下身,何坤一早起来就把她的下体,用柔软的纱布堵塞了,还严严密密的裹上了一掌宽的布条,勒得紧紧的,深深地陷入了肌肤里,令凝芳感到臀部和下体部位始终胀鼓鼓的,而两条大腿的根部,亦用绳索缠了好几道捆绑着,不让她可以迈动大步,使她在她走动时,把那些包缠着的布条弄松了。
这么多天下来,凝芳知道他很会作弄蹂躏女人,心中对他愤恨无比,却又无可奈何。
穿着的那条灰布大裤衩,膝盖还打着补丁,宽大的裤档倒是不影响她被捆住的大腿根,凝芳很明白这样的捆绑和防备,自己要想逃出他的手掌,那是非常有难度的,几乎不可能,所以便作出很配合的样子,一来减少他的戒心,二来自己也免遭他更加兇狠的对待,到头来受罪的还是自己。
下的山坡,那牛车就停在小道上,上车后,凝芳曲腿跪坐在一堆铺就的稻草上,何坤蹲在她身边,用带来的麻绳将她并拢了的大小腿一起牢牢地捆着。
他又把手伸进她胸部,试了试纵横交错的绳索,是否捆扎牢固,满意之下,不由得又用手指捏了捏她隔着一层布的胸乳,然后让她把身子坐下一点,再拿一条大花布床单裹了她的身子,外面也用绳索捆上,仅露出她的脑袋在外面。
“走吧,可以了……”说话间,他解开凝芳后脑勺捆在她眼睛上的花布,重新收紧了一些,把她眼睛上压着的棉布块,箍得更紧了,然后在她身边坐下,掏出了一支烟,悠然自得地点着了。
何桂秀心情愉快地坐在何坤的身边,手里的细竹条子一扬,“啪的”一下抽打在了牛屁股上,嘴里喝了一声:“驾……”
车子一顿,便缓缓地前行起来。
凝芳耳边听到何桂秀开心的童心般地喊了一声:“走咯……我们去小谢庄喝喜酒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