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才有点多云的天气,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小雨。
汽车颠簸着行驶在不平的山道上,女司机很小心地驾驶着。雨中的道路逐渐变得有点泥泞,也给行车带来了不便。
素云上车已有一个多小时了,安静的车厢里,乘客大都在打瞌睡。刘大奎也有点睏的感觉,但他知道素云还没睡着,便附在素云的耳边低声说道:“好了,你也睡一会儿吧,再过二个时辰,到了云亭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可要听话。”他把素云往里再挤了挤,使她靠在角落里,并拉了拉她眼睛上的头巾,以把她的眼睛遮的更严一些。然后,他趴在前面的靠背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呼噜”声。
素云靠在那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除了鼻子还能呼吸,根本无法动弹。不知不觉中,她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在摸她的眼睛,慢慢的眼睛上的头巾被人掀开。她微睁着眼睛,看见一张小孩的脸,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大概六七岁。她正带着奇怪的表情,迷茫地看着素云,一只小手还举着头巾。
原来是前座的那个小女孩,她看见素云一直被蒙着脸,感到好奇怪,就趁她睡着时,想偷偷看看她的脸。
素云看她那紧张而又不解的模样,十分的惹人喜爱,几乎想抱抱她。可是自己却发不出声音,也无法挪动身子。
她对着小女孩,眨动了几下漂亮的大眼睛,并露出一丝笑意。
小女孩呆了一呆,好象看出了素云眼里的微笑,然后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小嘴轻轻咬着食指,这才放手把举着的头巾放下了。
素云的眼前又是一片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这时她猛地省悟,我可以让小女孩帮助自己啊,车子里虽然没有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但他们也可以报警啊。
于是,她使劲仰着头并摇动着,想透过缝隙看见女孩,并发出听不清的“呜呜……”
声,以示求助。
蓦地,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大腿,并使劲掐了一把。她“呜”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但声音被完全压制住了,想抽回被抓住的大腿,可是却哪里能够挣脱。
刘大奎已经醒来,他用眼睛瞪着那小女孩,做了一个怪脸,又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转过身去。小女孩脸色变了变,害怕地转身滑下椅子,胆怯地靠在她奶奶的身上,还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刘大奎和素云。
刘大奎回过头,稍稍掀起素云的头巾。素云看见一双恶狠狠的目光,正死死盯着她,她想逃避这目光,但被他捏着下巴,只能面对他。她屈服地垂下了眼睑,不敢看他。
他放下头巾,开始整理物品,估计前面快到站了。
云亭站是个小站,就在公路边上搭了几间屋子,还有一个小院,就算是个汽车站了。站上的工作人员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他们在这里已经干了有十多年,也算是为这个站付出了半辈子。
下车时天已黑了,只是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车子进了院,乘客们都下车跑进屋里,只剩刘大奎和素云还在车上。他把她的头巾向后拉了拉,露出眼睛和额头。
这时,站上的男子来到车门口,探身问道:“二位一路辛苦。不下车吃点东西,休息休息?我们这里菜不多,但还是挺可口的,要不我给你们拿来?”
大奎连忙谢道:“站长,不必了,我们这就下车,哦,对了,能不能给我们腾个房间,你瞧,我老婆正生着病呢,不能吹一点风,还得给她方便方便,等一会吃饭还要我来喂她,你看行吗?麻烦你了。”
站长爽快地答应着:“行、行,没问题,我这就去给你準备,你们也下车吧。”
十分钟以后,站长把他们引进了院角的一间屋子里,站长笑嘻嘻地说道:“这是我们夫妻的房间,你们先忙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半小时以后可以开饭了。”说完,他带上门出去了。
大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素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头巾,然后站到她的身后,轻轻抚摸着抬起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眉心深深地吻了吻,喃喃地说:“你记住了,你永远是我的。只要你死心的跟着我,给我生好多孩子,到时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素云闭着眼睛不理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抚摸,她觉得已经没有反抗的理由,而且反抗也是徒劳的,也许顺从他还可以获得短暂的安全,在她的心里只是感到悲哀和绝望。
她脸上的那只小口罩也被摘了下来,嘴上的绷带正在一层一层地揭开,然后是胶布。正要取出堵嘴棉纱布时,站长在门外喊道:“同志,晚饭好了,你把门打开,我给你端进来。”
大奎连忙一边应着:“好、好,您稍等,我这就来。”一边把那只小口罩依旧绑在素云的嘴上。
门打开,站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屋,放在门口的桌上,笑着说:“没甚么好菜,见笑了,这穷乡僻壤的,您就将就着吃吧,您慢用,我先出去了,那屋还有好几人呢,嘿嘿,不好意思。”说完他反手把门带上,就匆匆走了。
大奎锁好门,去掉素云的塞口物,先喂她吃了些饭菜,素云早已饿得不行了,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也顾不上说话了,这一顿吃了很多。
大奎给吃好饭的素云洗了把脸,然后拿过他的提包,取出里面的东西,素云知道她又要被堵上嘴。她看着他,用柔柔的目光看着他,怯怯地低声哀求道:“大哥,求求你,别再塞我的嘴了,好吗?我不会再喊叫的,反正我也被你绑得那么紧,逃不了的,堵着嘴太难受了,好罢,大哥。”
“不行,你少跟我玩花样,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嘴呢还是要堵的,而且还要堵得严严实实的,因为明天马上要到目的地了,你再给我惹点麻烦,我可受不了。不过呢,要是你乖的话,到了目的地我会考虑的,反正我姐她都听我的,你懂了吗?”
“现在都晚上了,我就是喊了,也没人会理我的,我保证听话,请你不要堵了,大哥我求你了……”素云几乎是带着哭腔地苦苦哀求着。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来,把嘴张开。”他已经拿着一团棉布举到她嘴边。
她可怜地看着他,无奈地微微张开嘴。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那棉布便往她的嘴里挤进去。一点一点渐渐地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两腮都鼓了起来,她憋得粉脸通红。一块小手帕填住了嘴里的最后一点空隙,嘴也变得合不拢。她不断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叹声,眼睛随着他的手而移动着,每当她看见他拿过一件东西,加在她嘴上,就多了一份哀叹。
不一会,胶布封好了她的嘴唇,绷带依旧包扎缠裹好,然后是小口罩的绑紧,这样,素云的嘴就又被封堵得严严实实。
大奎瞇着眼欣赏着素云的模佯,不觉有点兴奋起来。他扶她站起来,缓缓脱下她的披风,然后退后一步,端详着素云被紧缚的美妙身姿,那种陶醉的感觉,让他完全不能自禁。
他抬腕看了看那只很破的老式表,便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臀部捆扎的绷带,轻轻地、又很温柔地撕下阴道口的胶布,唯恐把她弄痛了。然后慢慢抽出里面早已湿透膨胀的棉塞,让她解了手。
他在椅子上坐下,把素云抱起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揉摸着她的阴部……那被剃去阴毛的地方,已经长出了密密地硬茬。丰腴娇嫩的阴唇、滚烫如玉的肌肤,以及被压抑的“呜呜……”娇喘声,早已使他魂不守舍……他呼吸急促地急急脱下裤子,昂然挺立的小弟,已是紫冠盖顶、坚如磐石。
红润的大门已敞开,晶莹馨香的爱液,早已泛滥在醉人的金三角。大奎举起迫不及待的小弟,昂然挺进那温暖滋润的人间天堂……
被压抑住娇喘的素云,已是满脸绯红,羞怯的眼神让人魄蕩魂飞。白色的小口罩和口罩下面紧紧包嘴的绷带,在柔柔的灯光下,映衬着凝脂般的脸庞,真叫人心乱神迷,如癡如醉……
娇颤着、起伏着,难以控制的、被深深遏制的“呜呜”声,无不催人扬鞭疾驰……
……时间凝固了,疯狂终于过去。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人们开始上车了。
素云的下体依然被塞住,胶布还是严密地封死了她的蜜穴,层层包扎的绷带不再是素云的烦恼,她已经渐渐喜欢——这白色的有柔性的绷带对臀部和阴部的紧紧缠绕;阴道里的棉塞,也不再是封堵的象征,而是那滚烫勃涨的阴茎离去后,对那种激烈亢奋的感觉的延续。
当她依然沉迷在那亢奋中时,他却开始用纱布和棉花封盖她的眼睛,胶条将纱布严密地贴住压实,她的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那条头巾仍然包在她的头上,然后是大口罩,头巾遮住了眼睛上的纱布,以免让人生疑。
穿着披风的素云又坐上了汽车,现在的她,已是完全被紧紧捆绑、严密封闭的人,上车以后,依然被他挤在角落里。
汽车开动以后,他取出一条棉绳,动作不大的、悄悄把素云的腿脚都给绑住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不能自主地感觉着他对她的捆绑。
天很黑很黑,车里很静很静,只有破损的汽车颠簸时发出的“吱嘎”声,在夜色中显得那样的刺耳。
素云被完全束缚在黑暗中,丧失反抗能力和自由的她,只能任由他伸进披风里的手,时不时地揉捏她的乳房,那被小小的胸罩勒着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既给她带来了快感,又让她觉得是那样的恐慌。她回想着被绑架前的生活,是多么的开心和自由,每天都生活在无忧无虑的阳光下,何曾想到会落到现在的结局。如今,爸爸妈妈看不到自己,一定都急得快发疯了,他们会报案吗?还有,单位里知道自己失蹤吗?我好想家……刘丽啊刘丽,你干吗要害我呢?不管怎样,我和你还有半年的同学情呢。你为了几个钱,连同学都出卖了,你好狠啊!
她想到自己将被带到一个偏僻的、无人知晓的穷地方,和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也不爱的男人一起生活,而且每天都过着奴役般的日子,不觉悲从心起。
然而,事已至此,思前想后,还是先屈从他,免受皮肉之苦,慢慢再想脱身之计。素云想到这,心头也稍觉宽慰了一些,毕竟现在她还被他牢牢捆着,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等待时机。
三个小时以后,车子终于到了一个小镇。拐进车站后,旅客们全部下了车,大部分是到了目的地,只有五六个是要住店的,车站招待所里的服务员,看上去表情很冷淡,大概是每天这样的工作已经产生了麻痹,只是很机械地工作着。
刘大奎在车上就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等其他乘客都下了车以后,他才挟持着她下了车。
进入招待所,他把素云背靠在服务台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住宿登记表,埋头填写。
服务员本来很无聊地站着,但看见了素云的模样,似乎觉得有点奇怪,于是很好奇地看着他们,轻声问刘大奎:“她是你女人吗?是不是有病啊,把她包成这样她不难受吗?”
大奎头也不抬地叹了口气:“哎,别提了,前天啊,也不知她咋弄得,身上给开水都烫了,把我给吓死了。幸亏我们村里有个郎中,把她给包扎好了。不然我可怎么办呢,这不,我赶紧送她去县医院看去吗!”
那女服务员看起来还年轻,这时她一脸的紧张,皱着眉头不无关心的又问道:“怪可怜的,那一定好痛吧,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没甚么,老婆就是要疼她的,唉,女人家都很可怜的,没办法,总不能不管吧?”大奎叹着气,好象很无奈的样子。
“哟,还没看出来,你倒是个好老公,真疼你的媳妇啊,这样吧,我把二楼那间最好的房间给你吧。里面是张大床,你也可以好好照顾她,喏,这是钥匙。”刘大奎连连道谢,这才搂抱着素云慢慢上楼。
服务员目送着他们,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刘大奎和素云,被安排在二楼边上的一间屋里。
进屋后赶紧锁好门,拉上窗帘打开灯。刚让素云在床沿上坐下,服务员便敲门了,大奎把门打开,见是服务员端来了热水,这才让她进来。
服务员把水瓶放好:“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你只要在楼梯口喊一下就好了。我们这里条件差,你多包涵,两位歇着吧!明天见。”说完带上门出去了。
刘大奎此刻终于可以好好地把心放下了,看着坐在床上的素云,不觉心中有了意思,便坐到她身边,柔声对素云说:“唉,听着,今晚可要听话哟,不要给我惹麻烦,咱们早点睡觉,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他把素云搂抱住,脸紧贴着她的脸,用下巴在她戴着口罩的脸上蹭来蹭去:“明天早上啊,我们换了大车,还要赶半天的路程呢。你好好休息,我现在给你解开身子,你可不许乱动,听到没有?”素云柔顺地轻点了点头。
于是大奎脱下她的披风,仔细地慢慢解开她上身的绑缚,使她的手臂能够自由活动,但她的两只手掌,依然被绷带和胶布紧紧裹着,他可不想让她有绝对的活动自由,这样至少不会对他产生威胁。他也没有释放素云的眼睛和堵嘴,他完全明白怎样做才是最安全的。
他让素云先在床上坐一会,因为这种小招待所,不可能有条件可以洗澡。所以,他打了盆水,自己擦了擦身。素云则坐在那里,慢慢活动着麻木的手臂。
洗完后,刘大奎拿出一卷医用胶带,爬上床,坐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两臂的肘部,轻轻对她说:“来,把手放在胸前,对好乖,就是这样,我呀,给你绑轻点好吗?”素云的手臂横放在乳房下,交叉水平贴着腹部。刘大奎用胶带仔细地捆绑缠绕,缠的不是很多,仅仅将手臂绑缠在身上。
“好,躺下,把腿并拢。”大腿、膝盖、脚踝同样绑上胶带。
素云很乖巧地躺下,让他轻松地捆绑着自己的腿脚。
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鉆进去躺在她身旁。他对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用手抚平她眼睛上翘起的贴纱布的胶条,并把一只眼罩绑在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上,以免睡觉时纱布被蹭掉。
他又把她扶起身坐着,将她那只小口罩的带子,在脑后重新收紧系牢。然后轻轻把她放下躺好。
素云被捆绑着旅行了这么多路,已是很累很累,手臂被绑在胸前后,感觉舒服多了,躺下后,睏意也渐渐地越来越浓……
天亮了,雨已经停了,隔壁的噪杂声吵醒了素云和大奎。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侧头看了看乖乖躺着的素云,掀开被子,轻轻抚摸着她的躯体,又是一阵沖动……
不过他忍住了,起床后,他扶起素云,仍然让她坐在床上。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多钟了。
他必须重新把她捆绑好,于是,他又开始忙碌起来。素云的手依然被反捆高吊在背后,然后是层层的绷带和胶布,将她的上身严严密密的包扎的结结实实。
他把素云留在屋里,锁好门,来到街上。
他转悠了一圈,买了两包豆浆和几个馒头,就匆匆赶回了招待所的房间。素云很乖巧地坐着,听到他的脚步声,扭头朝着他“呜呜……”叫着,声音几乎听不见。
他带着笑意:“小宝贝,来啦,我知道你肚子饿了,你看我不是买来了吗?哦对了,你看不见。没关系,上车前我会给你揭开的。来吧,先把你的嘴放开,可不许喊叫哦!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听到没有?”
素云又是一阵点头。
他揭开素云的堵嘴,让她吃了早点,再照原样堵好包扎严实。然后戴上小口罩收紧,取下眼罩,揭开蒙眼的纱布。还把那只大口罩,严密地捂在她的脸上,接着裹上披风。并揭开了捆绑腿脚的胶带。
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站在车站上了,等待着开往萧县的大巴。
站台上已经有十几个旅客在等车,刘大奎搂着素云靠墻站着。她头上的头巾裹得很严,头靠在他的肩上,看上去很听话的样子。
车子準时来了,是一辆很破的大客车,车前还装了一个帆布的遮阳,大家已开始有些争先恐后,还是女售票员的几声大骂才算有了些秩序,接着人们便排着队慢慢上车,女售票员则站在车下门口,很熟练地收钱出票。
他们故意排在后面,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素云走在大奎的前面,大奎扶着她的肩,手里用劲抓着她,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听着,别耍花招,否则我一刀捅了你。”
素云一个激凛,身子抖了一下,却不能说话回答。
售票员清脆的声音:“你好,是两位吗?去哪?”
“萧县”大奎稍稍把素云往旁边移动了一下,紧张地回答着。
“二个人吗?”女售票员用眼睛扫视了他们几眼。
大奎紧张得不得了,说话有点抖:“是、是的,二、二个人,多少钱?”
“八元一张,两张十六元。”女售票员边撕票边看着素云的样子,奇怪地问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啦?”
“是啊是啊,她在生病呢……我这就是带她去看病的……”大奎脸色有些发白,越发的慌张。
“哦,那可要当心点,要是路上有什么不舒服,需要的话请跟我说一声,车上有药,说不定可以用上。”没想到她倒挺热心的,大奎心里松了口气。
素云本以为女售票员会继续发问,没想到被大奎三言两语就给骗了,心里的那点希望也同时破灭了。她想大声的喊叫,但被堵上了嘴无法喊叫出声,更由于刘大奎威胁让她不敢一试,她只能用期待和求助的眼光看着她,希望她能看出其中的破绽。
然而当大奎拿好票,连忙把素云推上车后,售票员仅仅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好想在思索着什么,摇了摇头,又继续卖她的车票了。
车厢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各自坐着。他们就找了一张中间靠后的座位坐了下来,素云被挤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座位的靠背很高,比坐着的人的头还要高,正好有利于隐藏。
他把包放到架子上,再拉上那条又脏又破的窗帘,让身边的光线稍稍暗淡一些,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他们,便从兜里掏出一条棉绳,撩起素云腿部的风衣,将她的两腿并拢绑紧,再把风衣遮盖好,素云看着他用力的在收紧绑绳,嘴里不禁发出低低的“呜呜”声,眉头皱了几下,似乎被捆疼了。
大奎用眼睛瞪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叫唤,当看到她胆怯的眼光时,他才把她的身子又往后挪了挪,坐的更安稳一些,然后点上香烟,静静地等待着车子的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