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很颠,车子骑的却很快。素云蜷曲着被捆在车子的后架上,无奈的听凭车子的颠簸,幸好木板上垫着棉垫子,不至于使她跪着的小腿受伤。只是感到头昏脑胀,呼吸越发的困难。
身上的绳子捆绑的是那样的紧固,几十道绳索无情地控制着她的身体。上身根本抬不起半分,乳房被紧紧地压在大腿上,随着一阵一阵的挤压,乳头隐隐地作痛。
山间的田野,在清晨格外的清爽宜人,宁静的山道上,铺撒着从树林间透下的点点阳光。
车子在山道上轻快的骑行,不平的泥路,使得车子频繁的颠簸着,不时还要急速转弯,素云被紧缚的身体却依然在车架上纹丝不动。
颠簸使她的头脑昏昏噩噩的,她在心里揣揣的猜测着,眼前的这个人是否会把她放了?那个老大娘不会骗自己吧?要不然,他们也是和刘大奎一伙的。或许他这样包裹、捆绑自己,只是给她化化妆,以避人耳目,然后会把她带出这罪恶的火坑,让她重获自由。如果是那样,她现在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让他高兴、让他满足。
她的脸伏在超出车架的木板上,静静地胡思乱想着。
那白色的大布单,虽然包裹了她的全身,但透过布单,她却依然能够清晰地听到,路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也不知骑行了多长时间,她已经快全身麻木了,真想赶快停下来,解开束缚,大口的呼吸空气。
突然,她感觉车子猛地一个急煞,然后是他狼狈地跳下车时,车子的一阵晃动,接着好像沖入了路边的树丛,因为有树枝刮在了她的身上,擦得她好痛。
一个她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兄弟,你这么急着赶路,是去哪儿呀?”
赵明明显很慌张地、又有点吉巴地说道:“我、我送东西去、去县城,这位大哥,你怎么拦在路上?你、你想干什、什么?我不认识你。”
路中间,站着一个中等个子的壮实男子,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憔悴的脸上露出一股凛凛兇气。不是别人,正是那寻找了素云整整一个晚上的刘大奎。
刚才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说有一辆自行车,驼着他需要的东西会从这里经过。于是他和花钱请来的几个小兄弟,分别把住了几条路口。
刘大奎很轻松的语调:“你别紧张么,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看到我丢失的一样东西?”他的眼睛闪着锐利的光芒,紧紧盯着赵明自行车后座上的,那个像卷曲的人型的白色包裹。
“啥、啥、啥东西?我、我没看见。”看着刘大奎的眼睛,赵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想镇静,声音却越发颤抖。
这时,素云的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因为她已听出那人的声音,分明就是刘大奎。那种无法言语的恐惧,袭遍了她的全身。
“有人对我说,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今天早上在老槐坡,拣到一样好东西,用车子驼着往这里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您呢?”刘大奎微笑着,看着惊慌的赵明,不无戏谑地说道。
赵明脸色煞白:“大哥,你、你搞错了吧。我是从东村过来的,车上捆的是、是我家里的一条旧棉被,拿去叫人弹一弹。咋会是您丢的东西呢?”
“好、好!兄弟很实在,我很喜欢你的爽快,前面不远就是大河村了,想请兄弟和我一起喝一杯,不知肯不肯赏个脸。”刘大奎开始狞笑着看着赵明。眼光里透着一股兇狠,让人不寒而栗。
“不用了,谢谢大哥,我还要去忙呢,改日吧。”说完,推起车子就想走,他的脸色煞白,手心里已经攥满了汗水,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刘大奎一个箭步跨到自行车的旁边,伸手抓住车把:“来来来,别客气啦,我来帮你推车子。”
蓦然,赵明撒开手,拔转身头也不回,没命地往来路逃去。刘大奎先是呆了一呆,继而对着他的背影“哈哈”狂笑起来:“哈哈哈,臭小子,今天算你走运跑得快。否则,老子非把你打残了不可,下次别让我再碰到你。妈的,敢跟我玩。”
他支起车子的后支架,用手摸了一遍被白布单包裹的素云身体。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果然是你,哼哼,小美人,想跑?恐怕在这个方圆百里的地方,你还是想都别想。”他使劲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说道:“好啦,咱们该回家啦,到了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推出自行车上了路。
刘大奎轻松地骑着车子,一路春风得意地吹着口哨,悠悠然的进了村子。
刚进村口,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二个陌生人,是一男一女,正在和一个村妇说话,好像是在询问着什么,并不时的指手划脚。他心里有点疑惑,便紧贴着墻根,悄悄的在他们对面骑过。同时拧头迅速瞥了他们一眼,男的很白俊,穿着一身西装,神色很沉稳,像是蹲办公室的人;女的很秀气,齐肩的黑发、明亮的眼睛,漂亮的脸蛋透着一股敏锐和冷峻。
刘大奎的心里掠过一丝阴影,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忽”的一下就掠了过去。而在他的身后,一双锐利的眼睛却紧紧地盯上了他。那眼里透出的是一种职业的、能捕捉到任何微弱可疑细节的、猎鹰般的利芒。
刘大奎不敢回头,迅速拐过几个弯,又穿过几条巷子,绕到他姐家的后院小门,看看四下无人,慌里慌张地匆匆进了院子。
他把自行车直接推进房间,然后锁好外面所有的门。凝神摒息了好一会,才步入房间,关紧房门、拉好窗帘。
他先定了定神,深呼了一口气,便动手解开车子上的绑绳。
素云被他从自行车上解下来,打开白色的包裹,把她放在了床上。现在她终于可以挺直腰,胸部的压迫被解放了,虽然呼吸仍然被压制着,浑身紧捆着,但至少不用再被屈着腰那么难受。
过了好一会,他从外屋进来,打来了一盆水。解开素云腿脚上的捆绑,给她擦洗了身子。一边擦一边带着狠意地骂道:“妈的,老子对你这么好,你他娘的竟敢逃跑,还让那小子占了便宜。你个臭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光屁股上。然后一把扯下素云眼睛上绑着的黑布眼罩,可是由于她脸上有汗水,那盖住眼睛的棉花被粘住在她的眼睛上,眼罩拿下了,棉花依然粘着。他也不理她,自管自给素云擦好了身子。
素云躺着也不反抗,她知道现在要是有一点点不顺他的心,得到的将是很严厉的惩罚。他会用晾衣服的夹子,夹住她的乳头,让她痛的叫不出声;还会拿细细的竹棒,狠狠地抽打她粉嫩的大腿和屁股;有时会把她捆在房间里的柱子上,整整一个晚上不让她睡觉。
刘大奎把擦干凈身子的素云抱到桌上,绑住双腿,再四马倒攒蹄的捆紧。然后在她的阴道里塞进棉布,用两大张胶布封好贴牢。
快到中午时分了,他姐姐刘玉梅和二姨夫,神色慌张地回到家。一见刘大奎在家,立马把他拉进屋里,紧张地说道:“兄弟,你知道吗,城里来人啦,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看样子好像是干部,手里还拿着本本记着什么呢。我也没去看,听他们说了后,怕出什么事情,就赶紧回家了。哎,幸好你已经把她给找回来了,要不,让她跑了,咱们可都完了。我说兄弟啊,不如咱们赶紧给她挪个地方,免得惹出麻烦。你看,我急急的把二姨夫都叫来了,让他给她弄弄结实,别再出啥岔子。哦,你叫的几个小兄弟,都是我那死鬼的亲戚,钱我都给了,我让他们先出外躲躲,过些日子再回来。还有啊,村里买媳妇的几家,都把女人藏起来了。咱也快一点。”
大奎听着听着,头上冒出了冷汗,暗想:妈的,好险啊,要不是老子反应快,那时就得被逮住了。不过……哼哼,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想跟老子斗,那还要看看谁的噱头好呢。
三个人也不再多说,站在搁着素云的桌子旁。刘大奎解开了刚刚捆好的绳索,把素云的四肢全部解开。现在他不怕她能反抗,三个人完全可以控制她。
二姨夫打开他的皮包,从里面取出许多的棉布、绷带还有胶布之类的东西。
刘玉梅对着素云道:“姑娘,坐好了,把手放到背后,乖乖的不会让你吃苦,要不然挨打的是你。”素云很配合的在桌上坐好,把手背到身后。刘玉梅把棉绳往她脖子上一搭,在胸前交叉打结,然后一道一道,将素云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两手腕被密密的绳索捆着,高吊在背后,并紧紧贴着背部。
接着是腿脚,小腿和大腿被曲折着捆绑住,不再给她能行走的机会。
做完这些,二姨夫开始用绷带缠绕素云的手指,并裹得紧紧的,再缠上胶布。然后是上身连同手臂,同样也被绷带严严密密地层层包扎牢固。最后再把她两条曲绑着的腿,用绷带紧紧缠裹好。
玉梅摘下素云嘴上的布带,掏出堵嘴棉布,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一条丝巾,很仔细地折叠好,卷成一团,严严实实地塞进素云的嘴里。由于堵得太实,把素云憋得涨红了脸,拼命甩着脑袋,嘴张得大大的很难合拢。鼻孔里急促地呼吸着,发出粗粗的长长的呼气声。刘大奎递过一张撕下的胶布,玉梅很平整很紧密地封住素云的嘴唇,共贴了三大张。素云的眼睛随着玉梅的手移动着,眼睛里满是无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二姨夫再用绷带将她的嘴部严严密密地包扎,当然每包一层,都收得紧紧的,缠了有好几十层。同时也将她塞满棉花的耳朵也一起包缠住。
剩下的只是眼睛了。在她盖住眼睛的棉花上,压上叠好的纱布块,贴住胶条,然后封上透明胶布,压得平平的。最后绑上一只厚厚的蓝花布眼罩。
“大奎,把那毯子拿来。”大奎在柜子上取过那条灰色的旧毛毯,抖了一下灰尘,递给玉梅。
刘玉梅把毛毯很紧密地裹住素云的身子,嘴里还说着:“天凉了,女孩子会受不了的,大奎阿,那地洞里你去铺一下稻草,免得她睡在那里着凉。再带一床被子,你先去,我和二姨夫随后就到。路上小心点,别让其它人看见。”
大奎收拾着东西,有点不耐烦的答应着:“我知道了,她的东西我全带去。姐,哪里好久没住人了吧,我还得收拾收拾吧?”
“对,把那院里也打扫一下,再带一盏油灯,别忘了,啊!”这时她已经裹好毯子,正在那里用棉绳捆绑着。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并有人大声喊道:“玉梅姐,快开门,有人找,是乡里妇联的干部找你。玉梅姐?玉梅姐?”这一下,把他们三个人吓得慌了神,一时手忙脚乱。二姨夫毕竟见过世面,定了定神,立即吩咐玉梅:“你去应付那干部,大奎你先从后门走,把丫头抱到那地方去,一定要藏好,千万别露风声。晚上叫你姐把吃的和要用的东西再送去,这两天你也别露面。快去快去,记住小心一点。”
刘大奎一声不吭地抱起捆作一团的素云,匆匆往后门而去。
刘玉梅清理了一下桌子,把上面的胶布和绳索,以及其他捆绑用的物品,都一股脑放进柜子里。然后整了整衣服,用手捋了一下头发。心里“突突”跳着,面似从容地跨出屋门,在院里就高声问道:“来啦,是谁呀?老娘我还忙着呢,大呼小叫的,怕我听不见啊。”
她的手扶着门锁,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定了定神。
大门打开了,门外站着好几个人,除了一男一女不认识以外,其余都是村里的人。
隔壁巷子里的快嘴二婶见到玉梅,对她眨了眨眼睛:“玉梅呀,这二位可是乡里的干部,听说是来蹲点的。他们说要上你这来看看,我就领来了。看来呀,你还是大红人呢?要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我哟!嘿嘿黑。”
玉梅勉强搭理着:“二婶那,你又开什么玩笑,我刘玉梅能有啥好事,我一个寡妇人家,没人来欺负我就谢谢了!”说着,抬眼注视了一下面前的二个人,男的很平常的打扮,一身灰色西装,中高个三十多岁。女的是一身浅蓝色套装,下面是齐膝的短裙,很丰满匀称的身材,从她漂亮的脸蛋上可以看出,大概二十七八岁。
二人笑颜微微的模样,让玉梅心里略为一松。那女的用很甜的声音对玉梅道:“刘大姐,你好!我们是乡妇联的,我叫李凝芳,这位是我的同事,叫谢华。”谢华微微点了下头:“你好,打搅你了。”
“我们这次到这里来。”李凝芳继续说道:“一是想了解一下,农村里妇女工作开展得如何?再一个就是想体验一下农村生活。真正了解农村妇女真实的一面。我们知道你丈夫去年去世了,你的生活一定很艰苦,所以我们选中了你,作为我们了解和共同生活的对象。大姐,给你添麻烦了,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
她微笑着,带着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刘玉梅。
刘玉梅一时呆在那里,她完全没有任何思想準备。只是“啊、啊”的应着。
连忙很机械地往里相让:“请进、请进,屋里坐、屋里坐。”李凝芳和谢华相视一笑,迈步而入,村民看到这也就识趣地散了。
再说刘大奎,抱着素云悄悄地出了后院小门。他不敢大意,很小心地躲躲藏藏着,绕过那几间土坯屋。然后敏捷地穿过村后的小树林,再趟过林边的那条清澈的小溪,就到了山脚那一片密密的竹林了。
这是一片很茂密的竹林,高大翠绿、郁郁葱葱,和煦的阳光透过片片竹叶,细细地洒进林间,揉碎了静悄悄的林地。
进了竹林,刘大奎很灵巧地踩着沙地,三绕两绕以后,不一会,在一个竹林深处的院墻外停了下来。
竹林里静悄悄的,只有竹叶随着风声“沙沙”地作响。大奎凝目环视了一下,迅速打开院门,闪身而入,随后院门又在他身后轻轻地掩上。
院子不大,后面有两间屋。大奎进入右边那间小屋里,先把素云放在屋里的那张空空的床板上。然后移开墻角的一个大柜子,掀开地上的一块有拉扣的木板。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里面搁着一张木梯子,洞里黑黑的,好像很深。
他把素云扛在肩上,点亮桌上那盏,还剩没多少灯油的煤油灯。扶着梯子一步一步,慢慢地下到洞里。
这个洞里面比较大,有五六个平方。四面都有木板撑着,地上也铺着木板,上面还铺了很厚的干稻草,一条土布床单盖在上面,看上去很干凈。洞顶上方开了一个气孔,里面插了一根很粗的毛竹,直通屋顶的烟囱。
刘大奎把素云放在干草垫上,解开她身上捆着的毛毯,然后将毛毯平铺在草垫上。素云就坐在上面,无声无息地坐在上面。
他蹲在她旁边,呆呆地出了好一会神。又看着素云被捆住的样子,渐渐的欲望在升腾,浑身燥热难耐,那玩艺儿在紧绷的内裤里,开始茁壮成长,越来越坚硬。
他心急火燎地脱下衣裤,任那赤红喷血的阳具,颤动着高高挺立。然后跪在素云的面前,解开她脸上的绷带,撕下封嘴的胶布,掏出塞嘴的丝巾。素云还没来得及深呼吸一口,一只大手便捏住了她的嘴,使她大大地把嘴张着,那粗粗的阳物已经直插而入,素云一阵恶心,拼命把头向后仰,想让那滚烫的阳物离开自己的嘴。无奈他死死按住她的头,屁股前后移动,不停抽插。
她嘴里发出艰难的声音:“不要……”,但听到的只是“呜呜”声。刘大奎这时上来了倔脾气,拉过从她嘴上解下来的绷带,先在她嘴部到脑后紧紧地绕了三圈,再绑在他自己的臀部上,然后又连着她的脖子绕了好几圈。这样,素云想要让阳具脱离她的嘴中,是肯定不行的了。当然,在中间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让她可以伸缩抽动。
刘大奎往下朝天一躺,素云被迫跟着垂下头俯身跪着,嘴里依然含着他的阳具。到了这一步,她再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在他的命令下,为他进行口交,那种屈辱感和羞耻感,使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复仇欲望。她恨所有欺骗和玩弄她的人,她恨这些可恶的人贩子。她要逃出这人间地狱,然后报复他们,毁掉他们。
刘大奎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素云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他的手使劲地揉动着她的乳房,素云也渐渐进入兴奋状态,不时传来沉闷的呻吟声,动作也开始越来越大,捆缚得紧紧的身子扭动着……他微微坐起身,双手继续抚摸揉捏着她的乳房,素云更是兴奋无比。
他急急地解下捆住她头部的绷带,从她嘴里抽出阳具。依然把丝巾塞严实她的嘴。然后再解开捆住她两腿的绷带,一把撕下她阴道口上封着的胶布。素云被痛得一阵抽搐,“呜呜……”大叫。刘大奎可不管,伸手抽出她阴道里的棉布,那棉布已是湿漉漉的。
他坐着把素云面对面抱在怀里,让她叉开被曲着捆住的腿,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扶住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她早已爱液横流的蜜穴。一阵疯狂的抽动,一阵紧紧的收缩;粉嫩的乳房在他的手中被揉捏、被挤压。
素云依然在黑暗中,无奈地享受着那种极端的兴奋,给她带来的快乐……
终于等到午饭以后,刘玉梅那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安排李凝芳和谢华吃了午饭,和他们聊了好长一会,无非是生活啊、婚姻之类的琐碎问题。她则尽量小心地避开了那些敏感的话题。
现在他们又出去了,刘玉梅看看机会来了,心想赶紧在他们回来之前,送些东西给大奎,当然还有午饭和晚饭必须一并送去。
她把该送的东西用床单打了一大包,再把饭菜盛在一个坛子里。然后,她从后院悄悄地溜出来,很小心地查看了一下周围,然后拔腿往村后而去。
穿过小树林,趟过小溪,迅速的进入那片竹林。就在她进入竹林的那一刻,小树林里两双警觉的眼睛,正在牢牢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错这两个人,正是从县里来的一男一女。不过他们可不是什么妇联的,谢华就是肖素云医院里的保卫科长;李凝芳便是县公安局刑侦科重案一组组长。半个月前,他们接到素云单位和她父母的报案,接手了这个离奇的失蹤案。通过一系列的艰苦侦察和分析,已经基本掌握肖素云是被拐卖的,并明确了大致的方向。为了不打草惊蛇,对林威姐弟进行了秘密布控;同时顺藤摸瓜,进行了大量的排查,已经可以确定,肖素云就在大河村。为防止犯罪分子狗急跳墻,伤害肖素云。于是决定由李凝芳和谢华,先来到大河村,稳住犯罪分子。再寻机救出肖素云。
李凝芳悄声对谢华耳语道:“你现在赶紧到乡派出所调集人手,人不要多,有三个人就足够了。看来白天不宜动手,你让他们晚上悄悄隐蔽在这一带。到时我会给你们暗号的,你速去速回,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这里我会周旋。”
谢华答应了一声,随即迅速消失在山林间。
刘玉梅非常警觉地溜进院子,然后迅速进入地洞。这时刘大奎已经把素云的嘴重新堵塞严实。
“姐,你来啦,有人看见吗?”刘大奎紧张地问道。
“没有,你放心吧,快吃饭吧。”
玉梅把带来的饭菜取了出来,刘大奎早已饿得不行了,立即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玉梅则解开素云的堵嘴,很马虎地喂她吃着。
吃完以后,依旧堵好她的嘴,塞的严严的,贴上胶布,再用绷带牢牢地包扎结实。
刘玉梅在大奎身旁坐下,很紧张地对他说道:“兄弟啊,我看今天的事不妙啊,那两个人好像来者不善那,神秘兮兮的,不像是普通的干部。尤其是那个女的,眼睛里透着那么一股霸道,我看着就害怕。今儿个晚上,你得留意点,随时準备带上她躲一躲。还有千万别让她出了岔子,要不然咱姐弟可都没命了。我先走了,你再仔细地检查一下,把她捆紧一点,记住了吗?”
大奎一脸严肃地应道:“我知道了,姐,你去吧,你也当心点,要是晚上八点你还没来,那就是有麻烦了。我会带着她走的,安顿好她以后,我会来救你的。姐你放心吧。”
刘玉梅眼里,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微妙情感,欲言又止,她看了看刘大奎,一扭头,迅速爬上了洞口。
十五分钟以后,刘玉梅已经悄然回到了家中。不一会李凝芳也回来了,刘玉梅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招呼着李凝芳:“哟,李干部回来啦,快歇一会吧,你们那真是老百姓的好干部。看你们整天忙东忙西的,太辛苦了。来,喝口水吧。”
说着,她热情地递上一杯水。
李凝芳微笑地接过杯子:“大姐,瞧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顿了顿又说:“只要你们生活好了,开心了,我们也就不算白忙活了。”
刘玉梅尴尬的笑了笑:“说的是,说的是,李干部你先坐,我去把屋子拾掇拾掇,晚上你就睡我隔壁屋子,谢同志就睡后屋吧。委曲你们了,你们多担待着吧,乡下地方穷阿。”说完,便匆匆往后院而去。
李凝芳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