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慢慢地飘蕩着,静静地,在宽阔的水面上飘蕩着。
舱里,点着那盏气灯,暖洋洋的。刘大奎正在小心地解着素云嘴上的口罩,她敞开着的外套里,露出被紧紧捆缚牢的上身,丰满的乳房在绷紧的衬衫下高耸着。
舱帘掀开,兰花从船尾鉆进舱中,递上条热乎乎的毛巾。大奎把毛巾折好,轻柔地捂在素云贴着胶布的嘴上,然后慢慢撕下胶布,掏出嘴里塞着的棉布团。
素云粗粗地呼吸着,微微仰起下巴:“我、我好饿。”原来她闻到了一股馒头的香味,立刻激发了她的食欲。
这时,兰花笑着端进了已经蒸热的馒头,她把盘子搁在地板上,回过头煞是柔情地看着大奎:“奎哥,你赶紧趁热吃了吧,我来喂云妹。”大奎看了看她没理睬,伸手拿起一个掰开,使劲吹了吹,便小心地喂素云吃了起来。
兰花呆呆地蹲在旁边,满脸的委屈,心底不禁又泛起了阵阵伤心,两眼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默默地转身,出了舱,抄起船橹无声地轻轻摇动着,泪水顺着脸颊再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了下来。
不知不觉,已是午后,悠悠的却也赶了好几十里路,眼看前面就要上岸了。
大奎轻轻地在兰花的身边站住,一只手微微颤抖着搂住了她的肩膀,眼睛看着“哗哗”地往后流动的河水,支吾着说道:“兰、兰花妹子,没想到你也会摇船,呵呵。哦,你先去吃点东西吧,我来摇一会,马上我们就要上岸了,别饿着肚子,去吧。”
兰花忧郁地看了他一眼,把橹递给大奎,低着头鉆进了舱里。
大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似在想着什么,然后索性把船靠在了岸边,看了看周围,荒无人烟,便也没有了顾忌,搓着手躬身进了舱。
素云正在和兰花说着话,气氛好像很轻松,大概是女人之间的悄悄话。
兰花脸上带着笑意,可是眼角的泪花还没有抹去,见他进来便闭口不言。大奎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很温柔的光芒。然后坐到素云的面前,準备着堵嘴的棉布。
素云的眼睛依然被严严地蒙着,她知道大奎已经坐在她面前,接下来的事她心里也明白。
于是她很自觉地张开那张诱人的小嘴,接着,布团塞住了嘴里的空间,几块医用胶布封住了嘴唇,然后那只小口罩便紧紧地绷在了她的脸上。素云在兰花的面前被大奎这样摆布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感到很尴尬,不过幸好眼睛被蒙着,多少也有了些许的宽慰。
大奎打开舱板,从舱底拿出两条被褥,让兰花铺在舱板上,然后脱去素云的外衣,让她躺下,再把外套盖上。素云很乖巧地睡着,心里却在想着许多问题:
兰花这样跟着他们,她逃跑的机会就会少很多,可是自己却无法阻止她,再说她也是个挺可怜的女人,哎,要是她能帮我就好了。
有点心不在焉的刘大奎,看着抱膝坐在角落里的兰花,心里“咚咚”跳得直响,他慢慢在她身边坐下,眼睛盯着她开始泛红的脖子,伸手捏着她的耳廓,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在他手里的感觉是那样的滑润,不禁让他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兰花的耳朵一下子全红了,低垂着的头慢慢抬了起来,眼睛红红的发出渴望的光芒,精巧的嘴唇微微翕动着。猛地,她一下扑进他怀里,两手紧紧抱着他,那片灼热的嘴唇牢牢地堵住了大奎的嘴,并轻轻发出癡醉的“哼哼”。
大奎极力挣脱开她的搂抱,取过旁边的棉布,一把塞进她的嘴里,兰花被他一愣,怔怔地看着他。
刘大奎竖起一根指头,在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又指了指躺着的素云。
兰花这才会意,脸儿更红了。大奎把她嘴外的棉布又往里紧紧地塞了塞,兰花感觉有点憋,眼睛很可怜地盯着大奎,示意刘大奎把棉布取出来。
看着兰花的娇模样,刘大奎开始火烧火燎了。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扯开她的胸怀,大手隔着棉内衣,已经紧紧握住了她的乳房。
兰花眼睛一闭,往舱壁上靠去,呼吸急促,粉脸通红,显然已经进入亢奋的状态。
大奎喘着粗气,粗鲁地解开她的衣扣,撩起那粉色的内衣,一对丰满的乳房便在胸罩的箍勒下滑脱而出。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的欲念了,两手满满地抓着那双丰乳,下体在蓬勃发展着……
他又急急地扒着她的裤子,兰花则伸着双手,使劲抓捏着他的脸颊、脖颈……
她高抬着两腿,醉人的小穴娇羞般地迎向他,似雨后绽开的花蕾,那么鲜艳,那么令人陶醉。她的手急迫地解着他的皮带,迅速掏出他的阴茎,她必须赶紧把它放入自己的蜜穴,那里有着她的渴望和强烈的需要……
大奎紧紧搂住了她,他趴下身子将她抱在怀里,任凭她温暖而柔嫩的小手,紧握着他的阴茎,那种感觉犹如神游太虚。
“哦――”他一声长长的唏嘘,她竟然把他的龟头在她阴蒂上轻轻摩擦着,那种突如其来的快感,简直无法形容。
素云已经感到舱内的异样动静,也明白了已经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事情,心里不自然地生出一股悲哀和怨恨,其间也夹杂着莫名的浓浓酸意,她忍不住使劲蹬了一下腿,并发出愤恨的怒骂:“一对狗男女,畜生。”可是声音只能在她的口腔里徘徊、消失。
船儿开始剧烈地摇晃、起伏,阵阵涟漪在船的周围开始慢慢扩散,一层层,一层层越来越远……
……
小波今天起得也很早,这么些天以来,阿才和刘大奎一直都没再去麻烦他。
渐渐的他也不再那么胆战心惊了,而每天都能和杜倩鱼水一次,是他最快乐的事情。
眼看着春节也快到了,风声也不是那么紧,他娘突然告诉他,最好在春节前把喜事给办了,免得夜长梦多,再说也可以早一点抱孙子。小波当然愿意,于是便欢天喜地的筹办起来。
今天,他準备带杜倩一起去把结婚证的事办一下。其实在偏远的山村,结婚证只是一张废纸,可是,就因为他们的女人是抢来的,为了蒙混政府的调查,不得不弄一个结婚证,以掩人耳目。
小波心里很清楚,这个办证的老拐,虽说是本村的乡亲,因为在镇政府里办事,所以很势利,不过对于“钱”的问题,则向来不打回票。所以村里人凡有事求他时,多多少少都要献上一点爱心。对于女人的来历,老拐当然心知肚明,只是有钱垫着,那就不管咯。
听说今天老拐生病没去镇上上班,小波便在家里準备了一下,好去把那个证办妥。
他把杜倩上身用麻绳紧紧地捆缚结实,裹好衣衫;嘴里塞上满满的棉花,是裹在手帕里的棉花,然后再用白布把她的嘴紧紧包起来。而杜倩自从被绑来后,她的眼睛就没有被解开过,不管白天黑夜,不能言语的她一直都生活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天还是比较冷,村里人大多还在家里,农活也忙完了,呆在家里做些家务,也比在外面受冷閑逛要好。
冷风中,小波挟着杜倩,走在惨淡的阳光下,心里还是很紧张。尽管被捆绑结实的杜倩,头上包着头巾,但小波心里还是怕被别人看出来。不怕别的,就把别人耻笑他年纪轻轻没本事,要靠绑来的女人生儿育女,再说,直到现在村里人还不知道他早已有了女人。
还好,路上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不一会就到了老拐的家。
他小心地敲了敲那扇很结实的大门,开门的是个独眼的女人,三十多岁,长的挺丰满,模样也可以,她用独眼看了看小波:“哟,这不是那、那个谁吗……”
她一时想不起来,脸上带着笑,是那种知道有钱送上门来,然后发自内心开心的笑。
“大婶,我是小波,村西的,我娘叫余嫂,认识您。”小波赶紧自我介绍。
他把杜倩往前一推,紧张地道:“这是我媳妇,刚娶的,来求老拐叔给办个证,他在吗?”
独眼女人睁着那只还算漂亮的独眼,上下打量着杜倩,然后不怀好意地笑着道:“哟,身子还真不错啊。哎,我说,她是不是被你捆来的?”说完眼睛看着小波。
小波一时心里别提多别扭了,那份尴尬简直让他无地自容。那只漂亮的眼睛一直含笑盯着他,而那只死鱼般的假眼也在盯着他,让他感到恶心。那会不会是一只狗眼?他心里默默地猜测着。
“好了好了,看你那样子,是不是生气了?我只是说笑的。来来,快进来,他在屋里呢。”独眼女人终于把他们让进了屋里。
老拐在房里听着半导体收音机,里面正播放着戏曲节目,听得他摇头晃脑的,很是入迷。
见他们进来,他慢慢直起身,懒洋洋地问道:“嗯,有什么事吗?”
“大叔,我、我们来求您给办个结婚证,求你帮个忙。”小波说着,一只红包已经递了上去。
老拐眼睛瞇缝着,先瞥了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伸出手接过来,用两只手指捏着那红包,隔着红纸轻轻地捻动着。然后不易察觉的一丝笑意,悄悄掠过了他的眉梢。
“嗯,小波啊,也算你懂规矩,不过,以后可不能再跟老叔来这一套,啊,记住了没有,都是乡里乡亲的,呵呵。”他站起身,随手关了收音机,很是认真地说着。
小波唯唯诺诺的连声道是,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也是一脸的开心。
老拐看着他们,眼睛盯着杜倩,问道:“带照片了吗?”
小波难堪地摇着头:“我、我们还没拍呢。老叔,这咋办呢?”
老拐突然扭头道:“要不,我给你们拍一张,好不好?”
小波有点怀疑地看着他:“老叔,你……哦。我是说要是老叔能行的话……”
“嗨,不信我?告诉你,我在镇上还真学了一点,你瞧,这是朋友送我的相机,虽然旧了点,却很好使。”他变戏法似的,突然从柜子里取出一架很陈旧的120相机。
小波心里一喜,连忙吹捧道:“老叔真行啊,又当干部,又会拍照。”老拐得意地笑了笑:“来,咱们布置一下。”
于是,就在房间里摆了张凳子,凳子后面挂了一条蓝花布床单,算是背景。
先给小波拍了一张大头照,然后换杜倩。
小波在给她解蒙眼纱布和堵嘴物之前,用很低沉的口气威胁道:“你给我好好地听话,不要到处乱看,也不要叫唤,要不别怪我对你不好。听懂了吗?”
杜倩无法开口,小波和老拐的话,她早已听明白了。对于小波的威胁,她知道自己只能照办,况且,终于可以揭开蒙眼布了,她心里也想看看,绑她的人到底是啥模样,现在就是一个机会,她不能放弃,于是便“呜呜……”点着头。
小波让她坐在那张凳子上,先解开了绑嘴的白布条,取出堵嘴棉花。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撕开眼睛上的保鲜膜,最后只剩遮眼的纱布了,他轻轻撕开贴着纱布的胶条,用很温柔的话语对她说道:“你先别睁开眼睛,等我说好,你再睁开。”
纱布被取下,当他回身走到老拐面前时,发现他的眼睛傻愣愣的,手里举着相机在微微颤抖。这时小波才再次回过头看着杜倩,他的心“格噔”一下,嘴慢慢地张的老大:天哪,我的老婆……啊,是天仙啊,怎么这么漂亮。
刚才没有注意,而平时杜倩一直被蒙着眼睛,也无法看到她整个的面孔,今天可是头一遭,一下子石破天惊,连他自己都傻了。
那张粉色的脸上,一对迷人的大眼睛慢慢张开,久违的光线显得很刺激,使她又眨了几下眼睛,就这么几下,已让小波几生几死了。
“你个山里娃,就是见得不多,你看你,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认得啦,口水流得那么长。好了,想看那,等拍完了,回家看去。”老拐有点悻悻然的样子。
小波赶紧收回狼狈相,不过心里那个喜呀简直无法形容。
只那么一会的功夫,照片也就拍好了。小波和杜倩各拍了一张。那老拐可不愿吃亏,还让小波再掏了十块钱。完事后老拐就出去了。
小波站在杜倩的面前,看着那张粉红的俏脸,实在不忍心再蒙上任何布带,不过他还是要那样做。
“哎,”他这样叫她:“你先把眼睛闭上吧,我还得把你眼睛蒙上,不会弄痛你的,好吗?”他开始用商量的口吻和她说话。
“你要一直蒙着我的眼睛吗?我好怕黑。”她很紧张地问道。咽了口唾液,再次小心的说道:“大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会报答你的,我真的不喜欢呆在山里……”
他实在不愿放弃这么美丽的女孩,终于他又举起了手中的纱布:“哦,我妈妈还在等着你回去呢,我看还是先回家吧。你乖一点,让我把你绑上,到家以后再说。”他总算找到了一个理由,可以遮掩一下自己的窘境。
纱布片依然盖住了她的眼睛,胶条再次严密的贴住,只是没有缠绕那已经扔在地上的保鲜膜。
独眼女人这时进来,好想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似的,把一团干凈的棉花递了给他。小波看着她有点发楞,独眼女人媚笑着:“愣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看见,像你们这样的见得多了,你个毛孩子,嘻嘻。”小波尴尬地咧嘴笑了笑,于是他仍用手帕包起棉花,全部塞进了杜倩的嘴里,那条白色的布带也还是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嘴唇和面颊。
老拐让他们留下了姓名,以及证书上要填写的内容。小波则把杜倩的名字写成了“杜小玲”,年龄也由十九变成了二十。
“好了,明天我去办,晚上弄好了给你带回来,到时候我可要喝喜酒哦,嘿嘿。”老拐把纸折好,放进口袋。然后瞥斜着眼睛看着小波,见他连声的点头,便笑着送他们出了门。
小波娘见他们回来,且又满脸喜气,知道事情办成了,当然也很高兴。当下先把杜倩带进房间,和平时一样将她拴在椅子上,还不忘把绳子紧一紧。
回到外间,她兴奋地凑到小波面前,咧着嘴笑着说道:“儿子啊,我看那,咱们就在年前二十七把事情办了吧,俗话说:初三廿七不挑日,都是好日子。这客人么,也不要请太多了,就这村里的几个请请就算了,免得再惹出麻烦。啊,就这样定了,嗯,离廿七还有两天了,也就是后天,时间够了。我这就去準备,你在家里好好看着你那媳妇,别再到处瞎转悠了。”说着兴沖沖地出门而去。
小波此时的心情也是乐滋滋的,不觉满脸得意的神色,吹着口哨来到房间。
他搬过凳子坐在杜倩的面前,两手扶着她的膝盖,眼睛盯着她的脸,带着快乐的口吻轻声问道:“哎,你马上就要做我的媳妇了,你一定也很高兴,是吧?”见她只是发出“呜呜……”的低哼声,便伸手轻轻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又闪现在了他的面前。
杜倩看着眼前的小波那张笑嘻嘻的脸,委屈的眼睛里渐渐盈满了泪水,鼻翼一张一吸着,似要哭出来。
“哎呀,我说你别哭啊,我又不是要卖了你,我是娶你做我的老婆啊,让你当新娘子,多好的事啊。好了好了,别哭,啊。你只要乖乖地跟着我,我不会欺负你的。”
说着,他的脸色也慢慢沉了下来:“真的,我娘被我爹买来时,我爹就从来没有打过我娘。我叔常跟我讲,我娘被捆来时,长的可水灵了……不过,后来我爹开山时被石头压死了,我一直是我娘把我带大的。所以,你以后也要对我娘好一点哦,她很可怜的,我也会对你好的。”他也不顾杜倩是不是愿意,只管按照自己的意愿说了一大通。
杜倩只是一味地摇头,“呜――呜――”叫着,小波捧起她的脸:“哦,就这样了,好吗,听话。”杜倩郁郁地看着他,明白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眼前的这个人,也绝不会轻易把她给放了,一股绝望直刺她的心底,顿时泪水倾泻而下。
小波叹着气,用毛巾帮她擦干眼泪,一边哄着她,一边把她从椅子上解开。
然后让她站着,并脱下了她的裤子,接着将她抱起,横放在那张长条的几凳上,再用绳子把她的小腿曲着和大腿捆在一起。
杜倩无声地抽噎着,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当他进入她的身体以后,那份快感才让她渐渐兴奋起来。
以前他总是很快就垂头丧气地完了事,令杜倩又是羞辱又是难熬那种半途而废的快乐。小波还算明白,每次到了这时,他便把一团棉布一点一点地塞进她的阴部,以维持她的兴奋,算是弥补。而这更让杜倩感到难以接受,但是又无力反抗,只能任凭他用布带将她下体包裹严密。
现在当然还是那样,一切又再次重演。
……
刘大奎考虑得很周到,这次回家之前,当然还要先看看他姐姐,那次事情以后,也不知姐姐现在是否安然无恙。
于是他们等到了夜晚,才悄悄地上了岸,踏着夜色来到了刘玉梅的家门口。
兰花看住被捆绑着的素云,先躲在角落里。大奎轻敲了几下大门,不一会门果然打开了,开门的不是刘玉梅,却是他们的二姨夫陈德富。
他一看是刘大奎,也颇感惊讶,大奎首先开口:“姨夫,我姐呢?”
“在家呢,你一个人吗?”
“还有我媳妇,”大奎看着后面的角落,轻声招呼道:“过来吧,快点。”
兰花搀扶着看不见路的素云,和刘大奎一起迅速进了屋子。
这时刘玉梅也赶了出来,欣喜中也有点激动,说话带着颤音:“奎弟,你还好吧,想死姐姐了,都快两个月了,我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哎,回来就好!”
一家人说着话儿,自然把素云给捆放在床上。不知不觉已是半夜,没想到,兰花在旁边突然感到恶心起来,接着跑到院子里开始呕吐。刘玉梅看着奇怪,便细心地观察和询问她,然后便安排她去睡觉休息。
刘大奎正坐在那里发呆,玉梅笑嘻嘻地走来,歪着头看着大奎:“奎弟,你真行啊,你那媳妇还没有呢,这个倒有了,姐姐给你贺喜了。”
大奎愣愣地看着她:“姐,你说什么呀?”
“什么什么,你那女人肚里有喜了,傻瓜。”玉梅嗔笑道。
刘大奎这才恍然大悟,笑说道:“姐,你是说他有孩子了?嗨,你搞错了,那不是我的孩子……”说着,他把事情的经过给他们说了一遍,听得陈德富和刘玉梅长嘘短叹、一惊一咋。
刘玉梅听到最后又笑了:“哎,我说奎弟,既然那兰花愿意跟着你,你就依了她吧,反正那素云丫头还那样倔着,你也很是麻烦,再说了,在这山沟沟里,找两个女人做媳妇谁也管不着。听姐的,啊。”
大奎心里当然乐意,便唬着脸狠狠道:“我就怕那帮警察来找你麻烦,素云呢我会再收收她的心的,不过她比以前好多了。”
又聊了好一会,这才安息睡觉。
第二天,三人又商量了好一会,觉得还是先把兰花留在刘玉梅家里,一是她有身孕,遇事可能会有不便,再则以免路上人多惹眼。
兰花知道以后,一时有点受不了,心里酸酸的很想哭。刘大奎赶紧把她搂进房里,微笑着安慰她:“兰花妹子,哭啥呢,我回去一段时间以后,就会来接你的,你呀在这里好好养身子,最好把孩子生下来,那是阿才的孩子,哎,以后也算我的孩子吧。我姐会照顾你的,不过你也要听我姐的话,别惹她生气,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抚摸她的脸颊,兰花紧紧搂着他:“抱紧我,我要……”
她呢喃着闭上了眼睛,然后自己扯下脖子上的旧丝巾,塞在大奎的手里。
大奎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便顺手把丝巾往她嘴里塞去,并堵得严严的。兰花开始粗重地喘着气,丝巾下透出极具诱惑力的“呜呜……”娇哼。
大奎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起她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她的衣裤,看着眼前成熟丰满的躯体,他的欲火正在勃勃上升。
床头柜子上有一摞小指般粗的麻绳,他顺手拿过来,把个兰花浑身上下捆得像个粽子一般,只是大腿被分开着。然后将她抱在怀里,使劲揉搓着她的乳房,坚挺的下体早已在她火热的蜜穴里反复着……
二人在床上欢娱了整整一上午。兰花带着满足的神态,癡癡地依偎在大奎的怀里。要不是玉梅来喊他们吃饭,或许还会坐很久。
下午,大奎带着素云上路了,临行前,玉梅送了一些衣服给素云,大奎也就给素云打扮了一下,俨然是个农村妇女的形象。
出了后门,那里停着一辆很破的三轮车,开车的小伙子正等着他们,大奎认识他,是他姐夫的亲戚。也没说话,上了车就走了。
坐在后面的车斗里,风从车蓬的缝隙直往里鉆,他搂紧了素云,把脸贴紧了她的脸,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感觉热烘烘的。素云轻扭了一下身子,慢慢闭上眼睛,并往他身上靠了靠。
车子带着烦人的噪声,颠簸着开在小路上……
……
今晚,腊月二十七,可说是明月高挂,天气很是晴朗。
小波娘正在忙里忙外地招呼着客人,满脸的喜气。
新娘子当然是杜倩。
这时的她,穿着一身的对襟大红袄,一条小指般粗的红色棉绳,将她的上身捆绑得结结实实,胸部交叉又横勒着几道勒紧的绳索,两臂被反剪在背后,手臂上紧绕着好几道绳子,将手腕在背后牢牢绑住。
那头美丽的长发,在脑后被盘成一个很好看的发髻,上面还插着一枝漂亮的簪子。一条红布将她的眼睛裹了三层,从边缘可以看见,里面好像还垫着棉花。
涂着口红的嘴张得大大的,嘴里塞满了白色的棉布,还是一条红绸带将布团牢牢地勒在她的嘴里。
她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红绸带把她结结实实地固定着,只能无助地听着他们的喧闹。
在客人们的起哄声中,杜倩感到嘴上的布带被扒拉到了脖子上,嘴里的布团也被抽了出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嘴里就被灌入了一口烈酒,一下呛的她连连咳嗽,满脸红通通的。把个客人们都看得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也“啧啧”称赞着杜倩的美丽,夸着小波的好福气。
醉醺醺的小波只是咧着嘴嘿嘿笑着,他娘赶紧过来,把小波按坐下,顺手取过那棉布团,仍旧塞进杜倩的嘴里,一边塞着,一边还招呼客人:“你们吃啊,多吃点。”看看塞严了,再把那布条在嘴上绑紧。
食客们继续热闹着、喧嚣着……
当满桌的杯盘狼藉时,客人们终于三三两两的走了,只剩下几个好朋友还想闹新房,小波娘觉得不行,但又阻止不了,于是她脑子一转,对那几个脸泛醉态的年轻人说道:“天也不早了,也该歇着了,我看今天就别闹了,要不你们玩几圈麻将吧,尽尽兴也就算了。”
“好――好――,麻将就麻将,不过,我们要新娘子陪着,小波兄弟要搂着她和我们一起玩,大家说好不好,哈哈。”
随着大家的附和,于是便开了局。被捆绑着的杜倩就那样坐在小波的身边,听着他们的调笑和戏谑。期间,小波娘喂她吃了一些东西,然后依然塞住嘴,不过把勒嘴的布条换成了口罩,她心里其实也不想把杜倩给弄疼弄伤了,毕竟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儿媳了,好歹还要为她家传种接代呢。
小波的手气很顺,连赢了好几盘,心里颇为得意:“嘿嘿,今天可是我的大喜日子,你们要想赢我,那是难上加难,来吧。”说着话,搂着杜倩腰部的那只手,已经沿着杜倩的裤腰,慢慢伸进了她的下体,隔着包住阴部的布带,用手指顶着她蜜穴里的棉布团。
杜倩被他拨弄的有点控制不住,两腿开始交叉叠放着,使劲夹着阴部。轻轻摇晃的脑袋左右微摆着,透过堵住的嘴发出低低的“呜呜……”娇喘声。
那几个人被撩拨得再也难以控制自己,一个个欲火焚身,于是连连告辞,瞬间走得一个人也不见,只留下两个还在情欲灼烧下的新人。
小波娘怀着满心的欢喜,服侍着他们上了床,当然还不忘轻声嘱咐他几句:“别忘了把她捆紧了,睡觉的时候注意点,早点睡吧,今天够累了。”
就在她轻轻关上房门的时候,她的眼里流出了泪花,连忙用手捂住即将夺口而出的哭声,她实在是太激动了。
月亮爬得更高了,夜色很美很美,静悄悄的村子里显得好像很安详,只是寒冷依然没有淡去。
这时,有三个干部模样的人正在村长的家里,和村长交谈着。
“我叫赵志平,是刚到县民政局工作的,这两位是公安局的同志。”那个满脸朴实的男子自我介绍着。
“我们认识,是吧,村长?我叫李凝芳,他是我的同事小韩。”那个英姿飒爽又带着温柔的女子说道。
她说完,随即面向赵志平,很温柔地妩儿一笑:“真巧,你也是刚到吧,在这里见到你很高兴,赵志平同志。”说着伸出了那双白嫩的小手,脸上立刻挂满了红晕。
“李凝芳?”赵志平一下子呆住了,霎那间满脸通红,也不知是伸手还是不伸,显得局促不安起来。
“怎么了,大男人还不好意思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甜甜的,柔柔的。
于是两只手终于握在了一起。
是激动的、充满热情的握手。
也是无声的一份企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