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是一个春情骚动的季节。身上的衣服越脱越少,那些被厚衣服笼罩了一春的躯体,在徐徐的微风中悄然卸妆。
欲望,通常是被掩盖在表面之下的。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嫂子开始肆意嬉闹着男人,冷不丁地逗弄一下男人胯间的物件,或者开几句粗野的玩笑,有小孩在身边的时候,大人常会教导说,别听她的,都是瞎说。
村子里的男人几乎都走光了,南下的北上的,都出门子挣钱去了,留下的妇女和儿童,还有老人,在百万农民下广东的时代中,成为了农业的主力军。
谁来满足她们迎风而旺的身体?
或许,这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有些重活体力活,家里没个男人还真不行,特别是在生理周期的那几天,就显得更难了。
夏月的男人一直在广东打工,除了每月寄回来的600 块钱外,再也没有任何信息。夏月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一个人要干完田里地里的农活外,还要照顾上小学的女儿和年迈的公公婆婆。但她从没有叫过苦,而是一直默默地承受着。
夏月心里一直盼着丈夫早点回家,哪怕是没有挣到钱,也还是回来的好,夜里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是个味儿。
夏月长得不丑,生过孩子了的身体还是很苗条,特别是胸前的一对大奶,在衣服下鼓鼓涨涨的,在来月经的那几天,涨的特别难受,想起以前有丈夫的狂揉和按捏,心里就晃晃的,下面那个地方就会湿漉漉的,乳房涨得的难受,只要男人的进入,就不涨了。这是夏月和丈夫在一起时积累的经验。
年前的时候,夏月要和丈夫一起下广东进工厂打工。丈夫张福山不肯,说孩子没人照顾,年迈的父母也没有人照顾,夏月必须在家守着。
夏月很不乐意,在临行前的夜晚,张福山要肏她,她不让。死拉着裤子就是不让丈夫脱,说你要是忍得住就一个人去广东过吧,别碰我。
张福山很生气,扭过身体背对着她不说话。
夏月并不是不想给,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小小地要挟一下丈夫。但见丈夫真的生气了,心里又很痛,于是自己把裤子脱了,然后伸出手到张福山的两腿间摸着那个物件。
这个物件她很熟悉,记得相亲后的第一次单独见面的夜里,张福山领着走到打谷场上鉆草垛子,然后两人熬不住了在草垛子里紧紧地抱在一起翻滚,自己的裤子什么时候没了,夏月都不知道。
当张福山扶起家伙对準入口时,夏月才惊觉起来,但已经为时已晚,张福山挺起屁股就朝里面进,一阵疼痛传来,夏月就这样被张福山肏了。
以后的多次,张福山吃过了晚饭就会跑到草垛子边等,尝过了男女交合滋味的夏月,一到黄昏来临的时候就开始想张福山,就会情不自禁地跑到草垛子边看他来了没有。来了,就很激动,狂揉猛捏之下,夏月的奶子越来越鼓胀,张福山特别喜欢搓揉夏月的大奶,用舌头舔着用嘴唇吸着,并笑说,先给未出世的儿子提前催奶。
张福山不愿意在家务农,最后参加了一个施工队,南下广东,在工地上干了没多久,又进工厂当了流水线工人。
当初,夏月没有任何怨言,总是期盼着老公能挣回来好多钱,家里的日常用度也会宽敞些。每年的春节,张福山就回家来豪情万丈地给她一些钞票,说媳妇,拿去,给自己买件好衣裳。夏月感到最幸福的时刻,就是这时候了。
但是,她并没有真的去给自己添件好衣裳,而是悄悄滴送到镇上的信用社存起来,而从村子里到镇子上,夏月步行要半天才能到达。
脚上走起泡了,磨破后结了茧子,也不在乎。一路哼着歌子去又哼着歌子回,幸福之情满脸流淌。
可是时间久了,没有了男人的肩膀靠,夏月的心理慢慢有了变化,开始期盼着丈夫回家的感觉度日如年。
村子里的女人越来越狂野,聚在一起时常说些令夏月脸红心跳的话,比如张大娘偷偷滴问她,想不想男人日了?以前和男人在一起时,夜里日几回啊,夏月不好意思回话,眼前飘的是张福山胯间的玩意儿,那个东西平时看着一团肉,可一旦真正日起来,却是豪气沖天,像根棍子。
夏月奇怪的是,这根棍子是越硬越好,越硬越舒服,庙堂空着,再怎么想那个硬硬的东西,也是惘然啊!
夏月心里会暗暗地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