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缠上来,紧紧地咬住我的咽喉,最终咬着我的耳朵,呼着气说:“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过了一会,又在我耳边呼气:“如果我怀孕了呢?你会不会娶我?”
我望着阿离期待的眼睛,于心不忍。但还是说:“不会,不会……”我怕看见她的眼睛,把她的头紧紧埋进怀里。
阿离抽泣着。我只能紧紧地抱着她。
阿离抬起头,用抽泣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却很清晰地说:“阿郎,你待我真好。”
我不理解她说我待她真好是什么意思,有很多东西无法也没必要深究。我拍着阿离的肩膀,说:“阿离,明天搬过来一起住,好不好?我不想在剩下的日子和你分开。”
阿离说:“好。”
迟疑了一下,阿离怯怯地看着我:“我怕。”
我问:“怕啥?”
“怕我满足不了你。”阿离说。
“傻瓜。”我轻轻地抚摸阿离的头发说:“你有两个洞可以给我轮流插。”
阿离傻乎乎地笑了笑。
我用手在阿离的屁眼上轻轻地碰触着,说:“这里还有一个。”
阿离躲了躲,说:“会痛的。”
我说:“或许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呢?”
阿离问:“你试过弄这里吗?”
我说:“没。”
阿离说:“那你小心点,我怕。”阿离又说:“要不你和这里的摩梭姑娘走婚试试。”
阿离羞答答地说:“但我要在旁边看着。”阿离想了想,又说:“不过你也不能冷落我。”
我说:“那你这么淫蕩的样子不都给人看到了?”
阿离又开始呻吟了,带着鼻音的颤抖说:“不是,是淫贱。”
我温存地抱紧阿离的肩头。我俩一下子都不说话了,看着烛光的闪忽呈现在对方的脸庞。
那对蜡烛还在明明灭灭地吐着光芒,烛泪如老树盘根般紧紧盘在蜡烛底部。
阿离迷离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它,突然幽幽地说了句:——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听着,心里冉冉地就有了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