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秋天,庄稼长势很好,尤其是地里的玉米又大又成熟,村子里的人都不住地夸赞父亲的能干,翠翠多少次在村头上盼望着父亲早点收工回家,可那一晚,在山地里收获玉米的父亲却偏偏不见蹤影,她安排好弟妹,一个人匆匆地赶往几里外的山地。
就在她急匆匆地走在两边夹着一人高的玉米的山路上的时候,突然从玉米地里窜出一个人来,还没等她意识到危险,就被连拖带抱地弄进了玉米地。
翠翠一时间吓怕了,当那个人粗重地压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时,她才高声地喊叫着,反抗着。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拼命地压着她,扒掉了她的裤子,她感到浑身虚脱般地无力,但嘴里依然嘶哑地喊着,直到遮挡在最后的内裤被撕碎,她猛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喊叫。
即将得逞的男人一愣,跟着翻身而起,连脱掉的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仓皇地鉆进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
父亲推着最后一车玉米的时候,感到浑身又乏又饿,他步履苍苍地蹒跚在山路上,忽然透过山风,他幻觉似地听到了翠翠的呼救,他像狼一样支起耳朵,辨别着声音的来源,当翠翠嘶哑的喊声清晰地传过来时,他意识到了翠翠的危险,不顾一切地扔下玉米车,一边喊着,一边拼命赶来,看到女儿赤身裸体地倒在地上,抱起来,钢楞楞的汉子呜呜地哭起来。
翠,翠――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女儿,狠狠地搧着自己。翠翠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相依为命的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
当父亲再次抬起头,探询的目光看上她时,翠翠意识到父亲的疑问。爸――她嗫嚅着说,他没有――只这么一句,就让父亲惊喜地将她裹进怀里。女儿赤裸的身体让他再也不知道避讳,他贪婪的目光直接侵入女儿的私处,仿佛要弄清楚女儿有没有被人弄脏。
翠翠知道父亲的意思,她有意识地分开腿,企图打消父亲的怀疑。果然,父亲注视了那里好长时间,当他再次证实女儿还是清白的时候,愤怒的脸上溢着孩童般的喜悦,仿佛女儿的一切都是为他保护好的。
翠翠躺在父亲怀里,并不着意遮掩自己,她的上衣已经被那个男人掀上去,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看着父亲轻松地舒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翠翠抓住父亲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
就是这一个轻微的举动,让刻意躲避的父亲再次爆发了,看着女儿被男人抓红的乳房,他挣脱了女儿的手,肆意地在上面揉搓,这一次,翠翠感觉到欲望的到来。她配合着父亲,将两条大腿攀上他,使得粗鲁的汉子得以尽情地宣泄。
他低头含住女儿的奶头,一双粗糙的大手伸进女儿腿间,攫取着女儿私密的空间。翠翠哼哼吁吁地叫声让久旷的父亲如鱼得水,从翠翠的奶房到小腹,直到女人的隐秘,当父亲那粗硬的胡须扎到翠翠的阴户上时,她几乎昏迷了,那粗砺的动作象锯子一样锯开她的身体,让她拱起身子迎接父亲的进攻。
如果不是遭受了这意外的事件,也许父亲还会躲避她,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埋藏。作为父亲,他深深地谴责着自己的第一次,不想在女儿的心里留下阴影,可当他看到女儿的身体受到侵犯时,作为父亲深处的欲望被激醒了,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独霸欲让他再也没有了顾忌,他不容许任何男人侵占他的领地,更不允许别人占有他的女人。
高大的玉米地成了遮挡父女俩人的围墻,父亲在踩倒了一大片玉米后,将翠翠放倒在茂盛的玉米叶上,他匍匐着将头埋进翠翠的腿间。翠翠感受到父亲的大嘴拱开了那紧闭的阴门,自从那个风雨飘摇的刻骨铭心的日子后,她隐隐地渴望着这个时刻再次到来。她抱紧了父亲的头,内心里希望父亲填充她,填充这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到空虚的地方。
终于,父亲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爬到她的肚子上,笨拙地压上她,那一刻,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根本没有第一次的疼痛,而更多的是一种颤动着心尖子的幸福,她尖叫着让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两人在玉米地里翻滚着,直到父亲嚎叫了一声,在她体内狂泻而出。
从那以后,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父亲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着机会和她在一起,她也是在做完了家务之后,总希望和父亲一起去山地,在那空旷的野地里,她可以跟父亲肆无忌惮地幽会、交合,探寻着人世间最美丽的性快感。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被另一种不祥取代了,半年后,父亲首先发觉女儿怀孕了,但他还是禁不住自己的欲望,每每两人在一起,他都会不也可遏止地和她一起攀上巅峰。
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出现了,日渐显怀的翠翠,被人们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已经让翠翠不敢在人们面前出现,她只好躲在家里,依旧帮衬着家务。父亲也害怕事情的败露,看着女儿鼓起的大肚子,整天唉声叹气。翠翠更加心疼他,总是想在弟弟妹妹们上学后安抚他,可每每这时父亲都借故农忙而躲开去,翠翠挺着个大肚子,望着父亲的背影,感到一丝孤独。
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远在云南寡住的姑姑闻讯赶来了,她先是和父亲躲在屋里,嘀嘀咕咕了好长时间,翠翠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胆怯地想了解一切。晚上,姑姑和她睡在一床,看着翠翠鼓起的肚子,叹了口气,翠翠预感到姑姑肯定会问,果不其然,两人躺在床上,姑姑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追问着事情缘由。年幼的翠翠以为姑姑早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一切,就没再隐瞒,当她说知肚子里的孩子是父亲的种时,姑姑一下子跳起来,瞪着眼睛,一副吓人的样子。
翠翠害怕地躲进被子里,不敢出声,好半天,她听到姑姑说了一句,冤孽呀,这个畜生,还说是你在外面胡搞!她抱着姑姑的腿,哭泣着,姑,不怪他,是我自愿的,爸他拉扯我们不容易,人家都有老婆有孩子,可爸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她想起那个风雨飘摇的日子,自己和父亲一起飘摇着,飘摇着。她仿佛就是父亲的船,父亲的撸在她里面轻蕩着,行驶在茫茫无际的雨海里。
傻丫头!姑姑又是恨又是疼地骂了一句,也许是家丑不可外扬,也许被翠翠单纯的孝顺所感动,姑姑意外地没有骂她,只是轻叹了口气,你知道这是什么,是乱伦。翠翠第一次从姑姑那里知道乱伦这个名词。你喜欢你爸爸?
翠翠点了点头。姑姑苦涩地抚摸着她,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吧。
从医院里回来的当天,姑姑打发了弟弟妹妹们去上学,然后将父亲叫到翠翠床前。父亲可怜巴巴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翠翠的心有点疼。
你伺候她几天吧,也算尽一份责任。
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歉疚地看着姑姑。
翠翠小,我怕你欺负翠翠,可――姑姑哽咽着,她说她喜欢你,心疼你。
她姑,你别说了。父亲第一次在人前流下眼泪,我对不起她。他说着,跪下来。
姑姑没有阻止他,却说,你跪吧,跪下了,也许父母就能原谅你。翠翠欲言又止地看着这一切,却听到姑姑又说,你这一跪,就把父女情跪掉了。她抹着泪扭过脸,翠翠是把你当男人,以后,你就实心实意地把翠翠做女人吧。
她姑!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种羞愧,多年后,翠翠才理解那里面的意思。
翠翠已经怀过你的孩子,她就是你的女人。在农村里,仍然还流传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条边担抱着走的说法。这些天,翠翠不干凈,你就忍着点,别上身。
翠翠还不懂上身是什么意思,可她从姑姑的语气里,悟出是男女交合的意思。
那几天,姑姑为她买菜做饭,父亲就像丈夫一样伺候她,就算在姑姑面前,只要翠翠说那里不舒服,父亲也会给她揉揉按按。起初父亲还尴尬着,但经不住姑姑的数落,她总是冷眼看着父亲,你做下的,就应该担当。
父亲当着姑姑的面为她洗下身,在她不便的时候,还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她尿尿。就在翠翠感受到蜜月般的甜蜜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
清明节那天,父亲从祖坟上添土回来,忽然脸憋得通红,翠翠以为春天风大,就让父亲洗把脸,父亲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就急匆匆地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后,仍然不说话。晚上吃饭的时候,姑姑看出父亲不高兴,就给他多夹了点菜,父亲皱着眉头勉强吃了一点,然后又急匆匆地走出去。
翠翠听到姑姑嘀咕着,怎么回事?娘儿俩个都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的背影。半夜里,翠翠忽然听到父亲的呻吟声,跟着就听到他翻来覆去地,父亲无奈的眼神伴着求助,她吓得慌忙喊来了姑姑。
怎么了?怎么了?姑姑焦急的语气,俯下身将父亲扶起来。只见父亲捂着小腹,脸色憔悴,一语不发。
你倒是说呀!娘儿俩几乎同时责备着,父亲艰难地抬起头,面带羞涩地,下面,下面鼓得慌。
还是姑姑经验多,她知道男人说的下面是指什么,柔声地伸出手,刚一接触父亲的肚子,就见父亲一惊一乍地拒绝着,面部疼痛难忍。她姑,我尿不出尿。
多长时间了?姑姑焦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