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从坟地里回来。父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那怎么办?村子地处偏僻,离乡卫生院起码三十里路,再加上山路崎岖,已经憋了这么长时间,还能受得了颠簸?她在屋子里转着,脸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翠翠一时也手足无措,她根本想不到怎么处置这样的事情。姜还是老的辣,姑姑转身看着翠翠,焦急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翠翠,你,你给你爸吸出来。
翠翠惊讶地看着她,却听到姑姑斩钉截铁地说,别犹豫了,这个时候,只能用嘴吸。
看着父亲痛苦的表情,翠翠什么也没想,当姑姑解开父亲的裤子,翠翠伸手从里面掏出来,含到了嘴里,她用力地吸着,希望减轻父亲的痛苦,可任凭她怎么用力,父亲还是蜷曲着,一脸痛苦。焦急加上用力过大,翠翠感觉到下面的刀口剧烈地疼起来,她不得不停下来,连喘气都有点困难。
翠翠,你怎么了?在关键时候停下来,不免让姑姑又心急起来。
我疼,下面疼得厉害。
姑姑听了二话不说,从翠翠手里接过来,张嘴含住了,半天工夫,她脸憋得通红,可她不歇气,仍然固执地用嘴裹着。翠翠看到父亲张大了口,呀呀地叫了两声,跟着听到姑姑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她姑!脸上刚有点疏松,父亲便歉疚地想撤出来,却被姑姑紧紧地按住了。
又是一阵猛吸,姑姑猛然抽离出来,跟着一大口的尿液喷出来。接着,一股激流从父亲那里尿出来。
惊喜之后伴随着尴尬,姑姑羞羞地离开了,只留下父女两人的感激。
人在危难时刻,还是亲情重要。
经历了这一事件不久,翠翠身体康复了,可她越来越意识到父亲似乎有意躲着她,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欢和她在一起,尤其是当三人在一起的时候,父亲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姑姑的目光,开始她还以为是因为那晚的事情,让父亲觉得不自然,可后来渐渐地发觉了父亲和姑姑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她,就赶忙躲开去。
一个月后的一天,翠翠发觉姑姑时常呕吐,并背着她抹眼泪,她想问她,姑姑却总是躲躲闪闪,似有难言之隐。终于在四月底的一天,她无意中解开了这个秘密。
那天,翠翠到集市上买东西,却忘了带钱,就匆忙地赶回家,她打开半掩的柴门,却听到里面姑姑哭啼的声音,伴随着父亲地叹气声。她停下脚,屏住呼吸,透过宽大的门缝往里看,父亲和姑姑紧挨着坐着。
哥,你还是让我走吧。姑姑偷眼看着父亲,却见父亲一连落寞地神情。
就不能不走吗?
我这样,早晚会出事。姑姑担心地说。
我,我该死!父亲恶狠狠地骂着自己,抓住了姑姑的手。
姑姑眼睛看着地,小声地,你不要自责自己,我也有错。
你有什么错?都怪我管不住自己。
别说了。姑姑看到父亲使劲地揪着头发,心疼地说,错就错在我不该来,不该来管你们的事。
她姑。父亲激动地脸涨得彤红,张开双臂抱住了姑姑。翠翠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似乎明白了两人的所作所为。
哥,我,我有了。姑姑靠在父亲的怀里,羞涩地说。
你说什么?抱紧了姑姑的手停下来。
我有了你的孩子。
翠翠听到这里,怔怔地站在那里,她没想到,仅仅来了几个月的姑姑重蹈了自己的覆辙。父亲和她一样怔怔的,半晌他才回过神来。
你,要是喜欢,我就留下来。姑姑说这话,别过脸去,又偷偷地拿眼看着父亲。
他,不知道?父亲还是担心被姑父发现。
姑姑摇了摇头,又不敢确定地,我来的时候,他还――他不会看出来的。
她姑。父亲激动地再次抱住了她。姑姑就势偎进他的怀里,两人疯狂地搂抱着,吻在一起。翠翠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哥,还憋得慌?姑姑手里攥着父亲那里,翠翠第一次发现父亲的那个特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父亲低下头看着姑姑,眼里流露出期待的神情。姑姑扭捏了一下,在父亲的目光里,慢慢地吞进,当姑姑的口腔被满满地撑起来时,翠翠听到父亲发出嘘的一声,跟着身子颤栗着,脸上洋溢着痛快的表情。
原来,那次憋尿,促成了兄妹两人第一次接触,也打破了姑姑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当她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她气得浑身发抖,在她的观念里,只有畜生才能做出奸淫自己女儿的勾当。她愤怒交加地兴师问罪而来,可当她看到翠翠对哥哥的一往情深,她的心软化了,面对翠翠可怜巴巴的神情,她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只能听之任之。后来,渐渐地发现了,原来乱伦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丑恶,翠翠和哥哥相敬如宾,就如新婚的夫妻那样甜甜蜜蜜着,这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在婆家,她从来没想受过这样的礼遇,丈夫总是对她吆五喝六,恶声恶气,从没有对她有一点好脸色。渐渐地她认同于哥哥父女之间的爱,也时常憧憬着温馨和睦的家庭幸福。
翠翠的的流产,她努力地为哥哥创造一个机会,那就是让他们父女彼此疼爱,彼此关心,她也看出哥哥对翠翠的好,她羡慕、嫉妒,又无比向往。终于那一天,她看到了她们父女之间的绵绵爱意,翠翠面对父亲的痛苦,丝毫没有羞涩、做作,而是很自然地在自己面前含住了哥哥的那个,那一刻,她很震惊,一个少女,尤其是一个女儿,竟然在她面前,替父亲吸尿,这不能不说是无私的爱情。
她之所以代替了翠翠,一是兄妹情深,二是姑侄连心,翠翠还没有痊愈,那里肯定经不起过度用力。虽然哥哥对她的作为有点推拒,但只是瞬间的事,然后就在她的用力下,排解出来了。抬起头的时候,她看到了哥哥感激的眼神和充满深情的爱意。
如果只有这一次,也许生活会沿着正常的轨迹继续往前走,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不是单一的。第二天晚上,哥哥的旧病又发作了,当她看到哥哥痛苦而焦急的脸,她毫不犹豫地跟随着他,进了卫生间。
正在苦于无法排解的哥哥,只是有一丝不自然,就任由她拿着含进嘴里,这一次比上一次更顺利、更流畅,她轻轻地一吸,一股热乎乎的尿液喷到她口里。
吐出来吧。哥哥推着她的头,心疼地说。
姑姑依然把着那东西,却偏头将满口的尿液吐在地上,跟着又含住了。
啊――哥哥突然发出一声痛快地呻吟,这令她措手不及,就在她一愣怔的时候,却意识到哥哥在她嘴里猛然胀大起来,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姑。她把着那个的手感受到男人的力度,她知道,这一次和以前的那次不一样了。
我――哥哥胀红着脸看着她的表情,她不知道是抽出来还是继续。就在她犹豫的当口,哥哥按住了她的头,不知什么原因,她顺从地用嘴轻轻地吞裹起来。也许这就是乱伦得以生存的基本土壤。
那一晚,哥哥和妹妹在卫生间里成就了人世间最丑陋、最原始也是最快乐的性爱。
姑姑给他口交之后,父亲气喘着搂紧了她,如果这时姑姑转身离开,父亲也许不会勉强,可姑姑却任由父亲搂着,任凭父亲温存,就这样,性欲的火花一步一步点燃了。父亲先是和她搂抱接吻,跟着把手伸进姑姑的衣襟里,触摸那对饱满的乳房,直到他解开了姑姑的腰带。
当父亲的舌尖探进姑姑的阴道时,姑姑难以自已地发出剧烈的呻吟,这让久旱不雨的父亲如鱼得水,在姑姑的身体里尽情驰骋。
姑姑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强悍,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口,呀呀地叫着,欲火高涨的父亲骑跨在姑姑的身上,勇猛地攻击着,直到两人心力交瘁,父亲才发出巖浆般的喷射。
偷食了一次的姑姑食髓知味,乱伦的滋味竟然如此甜美。
父亲也在暗暗地回味着两人的经历,最初的几天,他们有意无意地躲避着,又盼望着再次相遇。
农村里的农活总是忙也忙不完,父亲一个人又耕又种,别人往往累得筋疲力尽,但他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总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回家。
姑姑以前不觉得这些,和父亲有了肉体关系后,每天多了一些期盼,她往往在忙完了手里的活后,时不时地在门口了望,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牵挂,但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对于自己的丈夫,她从没有这般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