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二丫和铁蛋懒散的起来,想起昨夜的激情,二丫脸红了。做好早饭,和铁蛋吃完,铁蛋喂好牛,套车上山捡柴火去了,二丫收拾好后,做了一会,起身去看父亲。
两家离的并不远,十分钟就到了,进屋看见妈妈正在打扫卫生,爹在炕上躺着,手伸进爹的褥子底下,皱眉对玉琴说:妈,天冷了,给爹多烧把火,炕一点都不热。玉琴瞪了女儿一眼说:才烧完,一会就热了,就知道心疼你爹,从来不问问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话音刚落,西屋传来二贵猥琐的声音:玉琴吶,别老说孩子,二丫多懂事啊。二丫皱着眉头懒得搭理二贵。
呆了一会,二丫回家,出门的时候,二贵死死盯着二丫的屁股,眼里充满淫邪的光芒,嘴角抽动几下,心里暗暗想『真嫩啊,瞧这屁股,真想操她,妈的,早晚得把二丫操了』正想入非非呢,胳膊一种刺痛,原来玉琴发现他这副模样,狠狠掐了他一把,恼怒的说:王八犊子,你他妈要打二丫主意,小心把吧鸡巴揪下来。
二贵呲牙咧嘴的说:你一个我都喂不饱,哪有那心思啊,嘿嘿,昨天半夜我来的时候,好像你和谁刚看完录像,我还没问你是谁呢,别鸡巴跟我装,干你的时候里面还鸡巴有精液呢,嘿嘿,那个人没满足你吧,骚逼。
玉琴抬手给了二贵一巴掌,毫无廉耻的说:王八犊子,就你能干行了吧,不过我告诉你,快过年了,家里的东西可不多,你明天给我买点,要不然,嘿嘿,今天不让你碰我,哈哈。
二贵答应着,心里暗骂『骚婊子,要不是老子惦记二丫,早他妈把你甩了』
回到家的二丫,心里莫名的惆怅,想想这些年,爹卧床不起,家里全是妈一个人操持,够不容易的,通过昨夜后,二丫的思想突然有些转变,对妈妈的恨意少了许多,多了些同情。二贵和妈妈交合的画面出现眼前,不觉感觉下体湿了,不仅暗骂自己,咋会有这种想法呢,真丢人,哎!尝到做女人滋味后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养汉偷人了。
傍晚时候,铁蛋回来了,吃完饭,小两口坐在炕头说着情话,突然大喇叭响了,村长打着官腔说:全体村民注意了,现在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过完年林场砍伐,就在我们村后山,是几件工资,想参加的马上到村委会报名。
铁蛋听完后,马上下地穿鞋,对二丫说:我去报名,过完年正好没事,你在家等我。一会就回来。说我快步走出家门。
村委会也就的村长家里,里面已经有几个在报名了,铁蛋进来和大家打过招呼,报了名,一边的狗子看见铁蛋报名,挤咕着三角眼说:铁蛋,这活你也能干吗?没等铁蛋开口,村长瞪了狗子一眼说:人家铁蛋啥都能干,哪像你,和你爹一样滑头,见硬就缩。狗子最不愿意在铁蛋面前丢人,不服气的说:他能干,我就能干,给我也报名。
铁蛋憨厚的说:拉倒吧狗子,你干不了,又冷又累,还危险,你爹也不会让你去,再说你家又不缺钱,还是想着跟你爹学做买卖吧。一番好话,却激起了狗子的嫉妒的心,大声说:别瞧不起人,我还非去不可了。铁蛋懒得理他,转身回家去了。
年三十,家家户户沉浸在节日的欢乐里,今年李玉田家比谁家都快乐幸福,注视着忙碌的儿媳妇和儿子,李玉田心里就像喝了蜜一眼甜,多了个女人,这家才有家的样子,才有家的氛围。
喝了几杯酒,一家人聊着今后的日子。李玉田对铁蛋说:儿子,过了正月十五,我就走了,你在家好好种地,没事的时候多帮你老丈人干点活,咱家这点饑荒,用不了三年就能还清了,到那时候我就在家不走了,给你们看孩子,哈哈。
二丫红着脸说:爹,我和铁蛋商量过了,打算过两年在要孩子。李玉田脸色一沉,闷声说:为啥?二丫赶紧说:爹,你想想,我们还年轻,如果现在要孩子,计划生育罚款就够一年种地收入了,还是缓缓吧,铁蛋过几天去林场伐树,需要一个月,等种完地,我和铁蛋也想出去打工,这样用不了两年,还清饑荒在要孩子,心里也安生不是,你说对吗爹。
李玉田心里老大不高兴,可这话从二丫嘴里说出来,很受听,要是铁蛋说,没準李玉田会发火。沉默一会说:理是这么个理,你们自己拿主意吧。
过了初一,铁蛋和二丫开始给岳父岳母拜年,接着又给几个亲戚拜年,迎来送往的忙碌,唯一不太满意的就是做爱,不能大声叫,不能尽兴,多少有点遗憾,二丫每次不得不用嘴咬着枕巾,以免被公公听见,以免难为情。
初六这天,二丫和铁蛋晚上在岳母家吃的饭,二贵也来了,喝了几杯酒,眼睛时不时的盯着二丫胸脯和屁股,就差流口水了,铁蛋厌恶的瞪了二贵一眼,吃完饭,拉着二丫早早回家,在回家的路上,铁蛋对二丫说:二贵这个王八蛋真他妈烦人,老是盯着你看,你妈找谁不好,咋找了这么个人。
二丫低声说:我妈也没办法啊,哎!都是我爹身体不好害的,我也烦二贵,以后不理他就得了,咱快回家吧,还得发面,明天蒸包子。
二贵看着二丫和铁蛋离去,心里恨恨的想:铁蛋,你个小逼崽子,早晚操你媳妇,给你戴个绿帽子。胯下的鸡巴早已硬了,迫不及待的进入西屋,大声喊:玉琴啊,给大哥烧完炕早点休息。
玉琴当然知道二贵指的是什么,答应一声,收拾好,进入西屋。
王大柱叹息一声,默默的躺在炕上,眼里充满无奈和怨恨。
大炕上,二贵和玉琴学着录像里的动作姿势,纵情交欢,二贵今天特别兴奋,把玉琴操的心花怒放,情欲高涨的玉琴,早已忘记廉耻,淫叫着『啊,啊,操我,啊啊,我的逼呀,啊,舒服死了,啊啊。
二贵挺动鸡巴,噗嗤噗嗤的用力操弄,淫邪的挑逗玉琴的情欲:骚逼,操死你,告诉我你是骚逼不是。
玉琴呻吟着回答『是,是,我是骚逼,欠操的骚逼,啊啊。
二贵淫笑几声说:老骚逼,操你,操你。
就在玉琴快要高潮的时候,二贵抓住时机用力抽插,低声问:老逼,我,我要操嫩逼,我,我要操二丫嫩逼,让我操不,快说,不说不操你。
玉琴正在临界点的时候,早已失去理智,唯有迎合才能满足淫欲的发泄和肉体快感高潮,不假思索的答道:啊啊,别,别停,让你操二丫嫩逼呀,啊啊啊。剧烈的抽搐着高潮着。
二贵闷哼一声「嗯嗯,操二丫逼,啊啊」狂射而出的精液喷进玉琴深处。
高潮过后的玉琴,喘息着,慢慢恢复理智,猛地踹了二贵一脚,差点把二贵踹掉地上。对着呲牙的二贵骂道:二贵我操你妈逼的,你在打二丫坏主意,痛快给我滚犊子,别以为离开你老娘活不下去,你他妈信不信,明天就有人过来。
二贵连忙陪着笑脸说:那啥,不是为了刺激吗,有你一个就够了,嘿嘿,来,亲一个,你可是我的心肝啊。
玉琴今天好久没睡着,看着身边的二贵,头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真恶心,翻过身,叹息一声,心里在想,二丫也结婚了,自己喝二贵不应该继续了,哎!想当年丈夫是多么健壮啊,可如今,哎!家里地又多,一半的丈夫以前开垦的荒地,自己家又没有劳力,二贵有马有车的,帮了不少忙,别的男人和自己睡完,也就给点钱,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混乱极了,迷迷糊糊睡了。
李玉田这段时间也可以说是在煎熬,每夜北炕儿子儿媳妇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可对李玉田来说,在熟悉不过了,多少次撸着鸡巴在儿媳妇低低的,压抑的呻吟声中喷射,又多少次自责自己思想龌龊,居然幻想儿媳妇,可四十岁正壮年的李玉田,无法压抑性欲,暗暗盼着快点出正月,出去打工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过了十六,林场开工了,早上刚起来,狗子穿着崭新的羽绒服,敞着怀,夹着据,来找铁蛋,今屋就故意显摆的说:铁蛋,走啊,我和你一起,看,新羽绒服,可暖和了,一点不冷。二丫鄙视的说:嗯,是不冷,就是有点哆嗦、狗子红着脸,看了一眼二丫,心里痒痒的。
铁蛋穿好衣服,二丫亲热的送出大门,气的狗子心里暗骂『真鸡巴能装,别看你嫁给铁蛋,没嫁给我,能鸡巴咋的,你妈都让我操了,早晚你也得让我操』想到这,不觉鸡巴硬了,和玉琴看录像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有点发呆。铁蛋捅了狗子一把说「快走吧,想啥呢?一会晚了」这才跟着铁蛋一起到村里集合,又一起进入大山。
白雪皑皑的大山里,把头交代好每个人的任务,大家四散开来,拉开距离。
狗子从没干过活,不觉有点打怵,胆怯的跟铁蛋说:铁蛋,我很挨着吧,这天真鸡巴冷啊,冻手了都。
铁蛋无奈的说:好吧,你可小心点啊,记住,数倒的时候,千万别往下跑,也别往下躲,真是多余来。
铁蛋甩开膀子,转眼伐倒三棵大树,狗子一颗还没伐到,呲牙咧嘴的用力,就是拉不动大锯,越拉不动,越冷,缩个脖子嘟囔着:真鸡巴冷啊,明天我可不来了。
把头看见狗子那副熊样,气的大声骂道:狗子,你他妈能快点不,你看铁蛋比你强几倍,真鸡巴废物。
狗子心里这个气,咕嘟一声「去你妈了个逼的,老子不干了」说完站起来就要下山。
铁蛋发现赶紧说:别动,你这棵树快要倒了,在拉几锯,否则危险。
狗子脑袋一晃说:拉到吧,我可不干了,还鸡巴挨骂,操,我回家了。说完就走,刚迈出一步,就听把头大声喊「顺山倒了」随着一声声『顺山倒』一颗颗大树纷纷倒下,呼啸的声音吓的狗子本能的往山下跑,那颗被伐了一多半的大树发出『吱吱』的响声。
铁蛋大喊一声「别跑」一步窜过去,抓住狗子衣服领子,用力把狗子甩了出去,自己也滑到在雪地,『咔吧』一声,那颗大树砸在铁蛋身上,铁蛋感觉一座大山压向自己,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几声惊呼,众人纷纷跑过来,把头大声高喊「快过来,把树抬起来呀,快点」所有人都用力抬树,铁蛋被拉出来了,嘴角流着血,气息奄奄。把头大吼道:快把铁蛋抬回去。大家动手,连滚带爬的抬着铁蛋下山。
狗子早吓傻了,张着嘴,跟住后面。把头回头看见狗子,愤怒的抡起大手就是一个耳光,把狗子打了一个跟头。
二丫和李玉田正在家里聊天,突然有人跑进来大声喊:老李大哥,二丫,不好了,铁蛋被树砸到了,快点看看吧。李玉田和二丫惊恐的跑出来,铁蛋被大家抬着往回跑。
二丫疯了一样扑过去大喊「铁蛋,铁蛋,你醒醒啊,铁蛋啊」放声痛哭,李玉田哆哆嗦嗦的呼唤「儿啊,你咋的了,睁开眼睛看看啊,儿啊」全村的人都来了。有人大声喊,快叫四轮车送医院啊,别耽误了。
玉琴飞快的跑去找四轮车,哭喊着叫:二哥,快摇车,铁蛋被树砸了,得送医院啊,二哥,求求你了。
村里唯一有四轮车的二哥二话没说,赶紧摇车。
四轮车在山路颠簸,为了减少铁蛋的颠簸,李玉田,二丫,玉琴和徐会计坐在车上,把铁蛋平放在四个人腿上,一路上二丫不停的哭喊「铁蛋啊,坚持住,马上到医院了,呜呜。
李玉田似乎麻木了,眼睛盯着儿子,嘴角不停的抽动,欲哭无泪,玉琴脸色苍白,不停的掉眼泪。徐会计不停的安慰大家,不停的叹息。车上还有几个村里人和林场把头,无不叹息焦急。
到了镇医院,铁蛋被抬下车,医生检查一遍,摇着头说「够呛了,伤到内脏了,先注射强心剂,赶紧去县医院,咱这条件无法救治。
注射过强心剂的铁蛋,慢慢睁开眼睛,微弱的说:爹,二丫,这是哪啊,我,我好难受啊,胸好闷啊。
二丫惊喜的说:铁蛋,你醒了,坚持住啊,妈去顾车了,我们去县医院,你会没事的。
李玉田激动的说:儿啊,没事的,一定会好的。
铁蛋神智似乎清醒许多,吃力痛苦的抬起手,二丫紧紧握住铁蛋冰凉的手。
铁蛋断断续续的说:别费事了,我,我恐怕不行了,二丫,我对,对不起你呀。
你要照顾好爹呀,爹,儿不孝了,没给咱家留下后啊。
二丫哭着说:铁蛋,你没事的,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生儿子的,你不能抛下我呀。
李玉田颤抖着抚摸儿子:儿啊,你没事的,别瞎想了,马上就去县医院。
铁蛋看看爹,看看媳妇,虚弱的说:二丫,爹,你们要好好保重身体,二丫,答应我,把,把家里饑荒换清在,在改嫁。
二丫紧紧抓住铁蛋的手,哭着说:铁蛋,你放心,我答应你,这辈子只喝你们一家的水。
铁蛋『哦』了一声,眼睛慢慢失去了光芒,停止了心跳。二丫一声撕心裂肺的的哭喊,昏了过去。李玉田流着眼泪,傻傻的看着儿子,玉琴气喘吁吁跑进来大声喊:快,车找来了,啊。
看见病房的情景,玉琴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放声痛哭。徐会计大声喊医生「快救人啊,这可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