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来人听说紫云宫已将差事办好,便按时到议定河滩上提人。撩开轿帘一看,只见一个俊俏惊人的姑娘坐来里面,为首的心里赞叹,紫云宫的美女果然不凡,这位萧右使也是一位天姿国色的美人。心里虽是发痒,但也不敢对她放肆,先将她请出轿,用白丝绳仔细捆绑起来。
待捆绑妥了,那汉子瞧她丰乳美臀,又无力反抗,哪里还忍得住。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贪婪的抚摸起来。姑娘被拿捏住要害,娇喘扭动起来。那人捏着她的乳头,一边搓揉笑道:「这里硬得到快。」瞧她扭动挣扎,那只淫手却揉得更欢了,另一只手又在修长的大腿上抚摸。
姑娘乳头被搓揉得又硬又翘,虽是早有準备,但此时脑中还是一片晕厥。只得挺着高耸胸任凭搓揉。挣扎着叫唤了几声,就被人捏住俊俏的下巴,将一团白绸子塞进了她的口中。
萧玉若和上官燕远远的伏在一旁树上窥看,三个汉子押着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貌姑娘向一辆厢车走去,她正是文若兰,此刻已用白丝绳反绑了双手,用白绸帕子捂着嘴,鼓出一块,想必里面也塞堵严实了,只能发出细细的娇喘。
文若兰正在挣扎,萧玉若耳力极强,远远听见那汉子笑嘻嘻的对文若兰道:「萧右使你可莫急,以后有得你爽了,保管让你过瘾。」说完又用一块黑绸把她一双美目蒙住,最后在她头上套了一个小绸袋,用丝带在口眼处勒绑住。萧玉若听着话语,又看他们手段,心想若不是有文若兰假扮,自己便要遭这羞辱,顿时红晕上颊。上官燕却在想,这般绑人的作派,倒是和那姓柳的淫婆相似。
三个汉子七手八脚把绑成肉棕般的「萧右史」抬入一辆香车。为首的汉子上了车陪伴,前面另外两个上去扬鞭打马,这车便向东南驶去。
萧玉若向上官燕轻声道:「上官姑娘,追蹤之事,先拜托你啦。」
上官燕道:「右使且放心。」
萧玉若此时先要处置宫门之变中的一干叛徒,又知道她天山派轻功有独到之处,便与上官燕约定了记号,待她宫中事了,便会按着记号一路追过去。
上官燕跟在后面,只见一路上问萧玉若借来的衣裤被撕坏了,一件件从车窗里抛出来。女侠又惊又恼,心想,若兰也是倒霉,在车上就要遭受一番凌辱。
此刻文若兰在车厢里被那色徒挟持着,将身上衣裙撕得干干凈凈,被他一边抚摸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一边拉开抬高,把脚脖子用皮带扣在车顶两边的铜环里,顿时成了敞开屁股的姿势。那汉子喘着粗气道:「真是极品。」又亲又摸,一路亵玩。
这马车夜宿昼行,上官燕远远的匿蹤跟着,一路上留了记号给萧玉若。这一日来到江州。只见三人将车赶到城北一栋大户府邸后门,里面有人接应了进去。上官燕绕到侧墻,悄悄顺着树翻进院里。
只见厢车停在后花园一栋小楼。片刻便有一个秃头的黑脸汉子前来接应,听到车里细细传出女子声音,笑道:「三位想必不辱使命。」
三人与他见了礼道:「恭喜王师傅,这回连姓萧的小妞都拿了,今夜师傅又能和我家公子大快朵颐。」
黑脸汉子嘿嘿一笑:「待我们玩爽了,自也少不了你们几个。」
王师傅说罢撩开车帘,只见一个丰乳细腰的姑娘被堵嘴蒙眼捆在车里,分开高吊的两腿间,裸露外翻着粉嫩的花瓣和菊门,阴核和乳头都又硬又挺,只瞧得自己裤裆里便高高支了起来,口中赞道:「了不起,当真了不起。你们三个路上可没偷吃罢?」
三人回到:「小人们谨尊按家主吩咐,最多也只是摸过,不曾侵犯。」
这三人的说的却也是实话,虽是一路上对着「萧玉若」自慰了数十次,终究不敢办正事。四人说说笑笑,一起将这美人从车上解开吊着的双腿,王师傅少不得要乘机在她屁股里摸捏几下。
待将她解下车,拿过了一根皮绳. 皮绳的一端分成了两个叉,每个分叉顶端各有一个夹子,王师傅将这美人的两个乳头咬上夹子后,将皮绳的另一端攥在了手中,一边笑道:「萧大美人,快随我去豹房享受吧。」说罢便拉动了手中的皮绳,姑娘双手被反绑,又有黑绸蒙眼,随着拴住乳头的皮绳的一次次被拉动,只能踉踉跄跄跟着。
文若兰被牵着乳头领进一间房中,有人将她的蒙眼黑绸解下,露出一双晶莹的美目来,又抚摸她的脸蛋啧啧称赞:「果然也是极品货色,竟然美到这种地步。」
文若兰看清此人,心中大惊,暗暗叫苦,原来此人正是那在白龙镇上调戏她的泼皮之一。当下被堵住的嘴巴唔唔娇喘,身体也扭动起来,惹得王师傅也围上来又摸又捏。
柳青在「萧玉若」脸上抚摸着,也觉得她有些眼熟,但想女子美到一定程度,也确有相似的,此时他满腹淫念,也不在意这里头玄机。此时见她挣扎,便捏住乳房搓揉道:「老规矩。」
余人皆笑道:「省得了。」当下把她抬到一只皮凳上,仰面向上,两条长腿左右拉开向上高举,用绳圈套绑住,雪白的脖子则用皮带拴在凳上,秀发向后拉着,让她仰着头。一边又备下了蜡烛银针等物。
柳烟观瞧抚摸,啧啧称赞,左手不断揉擦她的乳房,拨弄奶头,右手拿起一支蜡烛顺势往她乳头上滴落蜡油。众人也围在边上伺候,柳青一手掐着乳头来回拈掉蜡油,一边又给她添上些,看见她乳头被烫得高高勃起,道:「这姓萧的倒也识趣。把银针取几个给我。」
旁边家丁取出几枝两寸长的银针递过来,柳烟接在手里,拉扯着姑娘的乳头要用针去刺。王师傅举着蜡烛道:「柳兄弟慢慢玩她,且让我看真一点。」
柳烟呼吸急促,就把那银针对着乳头扎了进去,对穿而过,姑娘戴着口环,娇喘更急。在她屁股上抚摸的柳青笑道:「这美人底下反应很强呢!」往下一看,只见这女子两腿间却是湿透了。
柳烟笑道:「既是这样,便让她更快活些!」又取了一根针在手,拿住另一侧被拉扯的坚硬的乳头竖着穿将过去,姑娘嘴里含糊不清的娇喘着,玉体摇晃。柳烟也不歇手,把她两个乳头都用银针穿了。
一众淫徒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彩。柳青又把手里的蜡烛侧过来,将蜡烛油滴在「萧玉若」的乳头上,令她不住呻吟,几个人哈哈大笑,以此取乐,不一时,两个乳头都被蜡油蒙住。待蜡油冷却,柳青又把蜡烛放在银针尾部来回烘烤,热力传到钢针上,深入肌肤,同时,蜡油也被钢针上的热量融化,沿着身体流淌下来。
看着这天仙般的人物被蜡油滴得扭动挣扎,众人呼吸粗重。柳青脱了裤子,将肉棒在这姑娘仰着的脸上一阵乱戳,一边手上摺磨,一边在她脸上蹭动。眼看蜡烛要燃完了,把蜡油往这美人胸口上猛倒了些,然后那支高举的肉棒直入口环,塞了她个满嘴。
柳青一边用肉棒在她嘴里耸动,又点上一只蜡烛举在手里,捻动她乳头上的银针。姑娘被玩弄着乳头上的银针,不敢造次,忍着疼,仔细的舔着口中的肉棒,只吃得满嘴骚味。
眼见这绝色尤物一丝不挂,手脚反捆,绑得肉粽一般,乳头上插着针滴着蜡,不断从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娇喘。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柳烟和王师傅哪里还按奈得住,两人高举肉棒淫叫着扑上去占领她的屁股和乳房。
文若兰下面被人又捏阴核又揉菊花,紧接着一支火热高翘的肉棒插进蜜穴,耸到她玉体乱颤,柳青还不忘记捏揉肉核助情。王师傅却将肉棒夹在她胸前两个肉球之间大力挤揉着。
眼见这美人扭动着细腰,黑赤赤的肉棒在她流满淫水的肉瓣中进进出出,丰满高耸的双乳随着挤揉而搓揉着阳具,在她身上奋力驰骋着,这模样勾得其余人都淫心高炽,豹房里肉棒勃起如林。
上官燕在屋外听到里面淫叫连连,又见有十几个汉子从别处赶来,心里明白,料是这伙色徒白日宣淫,把人掳到府里就立即就大肆凌辱。此时也别无它法,只能委屈文若兰。
女侠寻思,白天不便探寻,莫如天黑再来。便记下了这淫窑的位置,悄然离去。
回到落脚的客栈中,只见房间里坐着一位美貌的青衣姑娘,上官燕见到她大喜,唤了声:「萧右使!」
萧玉若处置完宫中事务,便一路寻着上官燕留下的印迹赶来。上官燕随柳府马车走得慢,因此萧玉若虽是晚走几日,此时却也赶到了。此时二女相见,上官燕将今日所见,柳宅豹房的所在仔细告知。
两人合计,上官燕提议夜探柳府,先找到叶宫主和白左使的关押处,再谋划救人的法子。萧玉若心道:上官姑娘胆子却小,如今即已探明淫巢,直接硬闯便是,何须等到晚上。
上官燕见她沉默不语,也猜到她心意,又道:「萧右史但请细想,叶宫主武艺绝伦,如今也陷在里面,我等不得不谨慎些。」
萧玉若听她这番说辞又想:叶宫主武艺绝伦,必是中了淫贼下三滥的圈套,才吃了亏,如今敌明我暗,何须怕那些勾当。姐妹们日夜受辱,苦盼搭救。如何再让她们等下去。只是上官燕于她有恩,此时也抹不开面子,想到此处,萧玉若说道:「好啦,我便听上官姑娘的,你先歇息一下,我们晚上去救人。」
待上官燕在床上寐着,萧玉若却悄悄的下床出门,依着上官燕前番所指,逕自寻往柳宅去了。
柳家一伙淫徒正在豹房里拿文若兰折磨取乐,又给她换了个姿势,将手脚反绑在背后做了个驷马倒攒蹄,悬吊在合适高度,可以让躺在床上的柳青毫不费力地将自己的肉棍插入她阴户。
王师傅又将她仰起的脑袋拽住秀发,随后就将那张戴着口环的小嘴套在自己的肉棒上。将她檀口蜜穴俱都塞满了,旁边柳烟揪住乳头来回扯动操控,那悬空的玉体就会被带得来回晃动,让她嘴巴和小穴把两根肉棒都服侍到升天。
三人正玩得高兴,却有下人来报:「外面有一个女子闯进府里,护院家丁抵挡不住。」
豹房里众人停下淫乱,穿了衣裤出来观瞧。却见一个年轻的青衣女郎正在张望寻找,地下倒着几个不住呻吟的府丁。
柳氏兄弟瞧她丰乳细腰,秀眉杏目,俊俏非凡,竟也是个绝色美人,只看得心花怒放,心中喜道,又来了个极品玩物。
柳青出口相戏道:「这位小娘子既是来我府床上作客,又何必这般动手动脚,伤了和气。」
萧玉若见他说话,纵身上来便要拿他。王师傅见她动如脱兔,心中暗叫不妙,忙伸手挡在柳氏兄弟面前。两人对了一掌,各自心惊。萧玉若试了这秃子掌力,知道碰上了劲敌,凝神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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