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用手指扒开萧玉若的屁股。刚被八根肉棒十六只手肆虐过,阴户余韵未消,胸前高耸的乳房非常妖媚地齐根勒捆着。柳烟的手指从萧玉若的艳红的脸上慢慢抚摩,然后爱抚到脖子,笑道:「方才还真是有些混乱,你觉得滋味可好?」
萧右使一对玉臂被牢牢捆绑拘束着倒吊在背后,双腿分开到极限捆绑在床栏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羞辱。尽管她每天都被反覆蹂躏,但还是一副不屈的模样。柳烟挑起萧玉若的下巴,品味着她的傲气。俊俏惊人的脸颊上戴着口环,小嘴刚刚才尝过肉棒,在一幅凌然模样的衬托下,反倒更添了些淫靡气息。
柳烟仔细擦去她脸上的精液,笑道:「你倒也让我瞧不透,方才还一边被强奸一边高潮,怎地眼下又装出这般模样?不过把你这种女子调教成性奴,才真教人过瘾呢。」
听他出言调戏,萧玉若又羞又怒。捆绑成这羞耻模样,嘴上并戴了口环。被一群男人玩弄了身上所有的部位,刚才好几根阳具把她所有肉洞又都征服了一遍。最初紧致的菊门,早在每日的蹂躏下不知不觉地适应了粗长的肉棒。
回想方才被人一边侵犯乳房屁股,一边却勃起了乳头和阴蒂,那种地狱般的快感连萧玉若自己都觉得吃惊,竟是被他们玩弄到了彻底兴奋的境界,这样的肉体反应真令她难以容忍。
柳青笑道:「你这淫乱紧窄的小蜜洞,真让人百玩不厌。」他一边猥亵地说着,一边手指在她身上刮了点精液润滑,萧玉若听他说小蜜洞,知道他又要做什么,身体乱扭,嘴里呜呜悲鸣。
柳青淫笑道:「你倒也明白大爷要做什么。」手指按到阴蒂下面的尿门上,慢慢鉆了进去,一边抽抽插插,越探越深。
手指就着润滑的精液淫水持续着库呲库呲的下流声音,萧玉若的雪白的屁股不断痉挛。被捅着紧窄的尿道,又痛又爽的快感直沖上脑门。柳青看着萧玉若一边扭曲着俏脸,一边克制不住拚命地娇喘着,笑道:「这可是你最淫蕩的地方了。」另两只手指把翻开包皮的肉核轻轻捏弄着。
萧玉若心智再坚定,他这一招使出来,屁股也迅速被驯服了。
在春药作用下,被捏弄的阴蒂配合着手指捅开的尿门,好像被直接玩弄着快感起源一样。她从鼻子里漏出来的急促呻吟,哆嗦的屁股,以及平时翘得更高的乳头阴蒂,确确实实告诉柳青她此时感受。柳烟慢慢地继续捉弄折磨她,一边说道:「享受了这些日子的快活,不知萧右使有何感想?」见她被折辱得只剩下呜呜娇喘的份,手上弄得更加欢快。
柳烟在下面一边用皮拍抽打她的屁股,一边戏虐地笑着「瞧你还敢做出坚贞不屈的样子来,不过哥哥你这般伺候她,手也累了,我今日给她準备了一件新礼物。」说完拉了几下铃,几个家丁推进一架带着轮子的木马来。马背上固定着三根粗细不同的淫靡皮棒。随着推动,三根淫具竟然还在舞动着。那木马推到床边停下,三根棒子便也停下。
柳青瞧得啧啧称奇,问道:「此物可是轮子带动机括?」
柳烟道:「哥哥所言甚是,前些日子,我已请白姑娘试坐过了,哥哥请看。」
只听见门外有女子喘息和铃声,又有家丁推过来一辆木马,有位身材绝妙的女子不断在马背上扭动着,带着一对硕乳来回摇晃,把乳头上银铃带动。有人牵着木马拉动,因她屁股吞下的三支淫物,此刻正在里头舞动肆虐着柔软的肉壁,塞着淫具的口中漏出了甜甜的哀鸣。
萧玉嫣看到木马上骑着的正是白师姐,看到那三根孽物的扭动,联想到此时她屁股里的光景,见师姐被作践成如此模样,心里又气又急。
柳烟道:「莫急,这便让你也享受一下?」往旁边手下使个眼色,旁边二人将她腿上捆绑解开,举起了拚命摇动挣扎反抗的美艳玉体,抬到了被涂着淫油,闪闪发亮的三支淫具上方。
柳烟上前抚摸着萧玉若赤裸的三个肉洞,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可别再乱动,若是对错了洞,那粗棒子对上了尿门,他两个把你这么一放,你这小蜜洞可就糟糕啦……」
一番低语,让正在挣扎的萧玉若身体僵直,如同听天由命一样不再反抗。柳烟摸着她的屁股涧,将淫具和肉洞一一对上,旁边两个家丁将她慢慢放下。
萧玉若坐实在木马上,三支淫具在她屁股里深埋到底,两条腿上拴着皮铐,连在木马肚子底下,这一来双腿无处借力,又无法举腿下马。那柳烟将木马一牵,轻轻拉动,被萧玉若屁股裹住的三支淫具便搅动起来,只把她虐得喘不过气来,嘴里也和白玉如一般发出悦耳的呻吟。
柳青笑道:「我俩各牵一个,且在院子里散散步。」说罢和柳烟一起,嘻嘻哈哈的将木马牵出门外。二女只被折磨得头晕目眩,屁股里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一股股涌上来。柳氏兄弟欣赏着她们在马上的媚态,竟然牵马赛跑起来,把二女在绝顶的快感地狱内拨弄着。
二人跑得累了,又让手下代劳,柳烟道:「姐姐房里有犬形头套,专为调教人而制。莫不如取来给她们套上。」
柳青笑道:「兄弟真是好主意,且给她们戴上了,今后便天天给这两头美女犬好好溜溜。」当下便命人去取来。
众人给二女戴上犬形头套,又在院子来回牵走,正玩得兴高彩烈。忽见管院急急过来,在柳氏兄弟耳边道:「方才我在城门口,见到澡堂掌柜拖笼带箱,正欲离去,被我截住。这老头告诉我主母被两位姑娘劫持,其中一位好似叶姑娘。
柳氏兄弟面色大变,柳青问道:「如何护卫没有一个回报的?」
管院摇了摇头,心道,如今柳家大难临头,这些院丁奴仆知道了,只怕早作鸟兽散,那里还敢回来报讯。又听门房来稟报,有人送了封信过来,兄弟俩去前厅将信拆开看了一遍,问道:「送信来的人呢?」
门房回道:「是用弩箭绑着投射进来的,未曾见人。」
管院听到这等江湖伎俩,便问道:「可是强人送来的信?」
柳青点了点头,道:「要我们现在就将紫云宫左右二使,送到城南的白鹿岗,在哪里交换人质。」
三人心慌意乱,沉默了一阵。柳烟道:「此事有些奇怪,姐姐昨日傍晚被劫,昨夜府里却安然无事。」
柳青省悟道:「兄弟说的是,若是那姓叶的所为,如今我府上无人能敌她,她又摸清了我等所在,那有不即刻杀来的道理,又何需将家姐绑去,做这交换人质的勾当?」
三人商议片刻,摸不到头脑,但想,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将二位美人送去白鹿岗。
忽然听见稟报,「师祖爷到。」话音刚落,一个年近五十的秃头汉子踏进厅里。
原来金顶掌门那日吃了妻子一顿痛骂罚跪,又听走丢了叶玉嫣,也激起火气来。他本来有美人相伴,好不逍遥,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心里只想:若终日面对老妻,此生还有何乐趣。索性偷牵了一匹良驹,下山去找叶玉嫣。那知叶玉嫣没找到,却碰上了正在疗伤的王师傅和杨长老一伙,他看了徒弟伤势,认出是叶玉嫣的手法,逼问之下,王师傅只好和盘供出。
金顶掌门知道一切均是女徒谋划,又惊又怒,心想叶玉嫣必定去江州救她师妹,便撇了这伙人,单人独骑奔江州而来。晓是他坐骑是大宛良种,日夜兼程,竟只比叶玉嫣晚到一天。此时听柳家人稟报,得知要在白鹿岗交换人质,不由得又惊又喜,心道:「叶姑娘,终究叫你回到我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