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遇上难抉择的事儿,宋满堂往往不急于抉择,他总是密切关注事态发展,随机而动。
这人生哲学用于炕上也是颠扑不破。
他这里还未抉择,少女已摸过雪花膏盒子,娇羞羞在自己屁缝里涂抹。
宋满堂心里笑骂一声,当下扔了烟蒂,将自个也脱了精光,粗黑昂扬的硬物凑上那青春粉嫩的屁缝,毫不客气顶上粉嘟嘟的肛眼。
因为是晌午饭前才干过的,再加上雪花膏抹得极为油光滋润,他这里还未用力,少女耸着白臀儿只一迎,那物件已被迎了进去。
男人心里又是一声笑骂,愈发的不用客气,顺势送了个尽根。
少女因为恋奸情热,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男人也是有心示威,这一送毫无怜惜。
少女只觉得屁门一裂,后臀仿佛裂成两半,就连整个身子仿佛都裂了两半。
她咬着嘴唇,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珠圆玉润的白臀儿一阵阵痉挛哆嗦。
这痛楚既可怕又欢乐,可怕的只是皮肉之苦,欢乐的却是整个儿身心,在这痛楚中全都找到了归属。
男人看得出她的痛楚,原想继续示威,但回头一想,老骚肉还不知情,接下来的事儿还得小骚肉帮着周旋,于是一动不动挺着,让小骚肉慢慢适应。
珠圆玉润的白臀儿终于不再痉挛,不再哆嗦,终于又迎着男人耸动起来,男人于是缓缓抽送,缓缓揉捏珠圆玉润的臀瓣。
苦尽甘来的少女不再满足男人的缓慢,白臀儿耸得越来越欢实,细细的娇喘也越来越急促。
不知道做娘的能不能听到这娇喘,男人不由得把眼光偏到左侧。
做娘的头脸蒙在被子里,依然如顾头不顾腚的野鸡一般,撅着屁股等待。
两个尻子撅在面前,就该轮着日弄才对,几番斡旋折腾,不就是为了享享这福气嘛!
宋满堂这样想着,也不和少女招呼示意,直接把那物件从少女屁眼里抽出,转身送进她娘的屁眼。
少女没有挽留男人,这样的情形,原本就在预料之中,这样的情形,让她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欢喜,她终于和娘并排儿跪伏在一起,并排儿给这个强悍的男人卖尻子。
或许,童年的阴影里,早已经有这颗种子,如今,这种子终于发芽,终于要开花结果。
做娘的已等得心急心慌,既担心女儿醒来,又不知男人要玩啥花样,再加上头脸蒙在被窝里,愈发强化了等待未知的不安。
嘴里噙着的鸡蛋一直都不敢吐出来,直肠里剩下的四个鸡蛋仿佛一直在肚子里生屁,但她却顺从而又不安的等待着,连屁都不敢放。
事实上,她一直都不敢在男人面前随意释放这羞耻的东西,一是因为羞耻,再就是怕对男人不敬,虽说男人的手段时常会弄得她失禁失控,但也只仅限于失禁失控,平白无故的,她从来都不敢随意乱放。
她不由得想起那个小爷爷,那小爷爷好像特别喜欢玩弄她这羞耻的东西,特别喜欢拿她这羞耻而又不堪的东西取乐。
她不由得暗暗揣测,不知道小爷爷是玩腻味了,还是受了他爹的辖制,咋就这么多天都见不上个面哩。
女人正埋头撅腚鉆在被窝里胡思乱想,冷不防腚眼一热,那物件已热喇喇干了进来,不敢释放的羞耻,终于无处可逃被那物件挤压出来,挤出一声极羞人的昵响。
男人也不言语,按着屁股只一味抽送,片刻之间,便干得被窝里呜呜哼叫起来。
少女忍不住起身细看。
娘依然穿着那破裆裤儿,撅出破裆的光屁股,从上面俯视下去,显得愈发肥白得晃眼,男人黑黝黝的大肉棍儿,在娘皎白的屁缝里穿梭,被娘的皎白衬得愈发黝黑。
娘的屁眼儿被男人撑得好大,男人只要往出一抽,就会把娘屁眼儿抽得翻出屁缝,白腻腻的尻油也跟着翻出来,往里一送,又会把娘屁眼儿送进屁缝深处,白腻腻的尻油也跟着从屁缝深处溢出来。
少女不由得就想,自己刚才也是这模样吧。一边想,一边不由得就回手抠摸自己屁眼儿。
男人却抓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拉到娘屁股上,让她摸娘的屁股蛋子。
自打上初中以后,她就很少和娘身体接触,尤其是身体上这些隐私部位,娘两个从来都是有意回避。
此时此刻,她的手掌触摸到娘肥嘟嘟的屁股蛋子,那温润而又温热的感触,竟倏然鉆进心窝里,仿佛童年的回忆中,被娘搂在怀里,被娘的温润和温热包裹得异常甜蜜。
看到娘并没有知觉到她的手掌,少女的抚摩渐渐变得大胆,并且试探着去摸索娘的阴户,那是自己出生的地方,对自己来说,那是最禁忌的地方。
男人不仅没有阻止少女,而且用眼神儿鼓励少女。
是该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时候了,只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才能玩得尽兴,玩得过瘾,才能玩出花样。
男人双手掰扯着女人两瓣屁股,加紧了抽送,少女的柔荑已试探着摸索到母亲的阴户,就像抠摸自己一般,试探着抠摸母亲的阴蒂。
做娘的终于警觉,男人一双手在自己屁股上,咋还会一只手抠摸自己的屄缝哩,况且这手温柔乖巧,虽说有些怯生生不敢乱摸,但却极準确摸到最关键的地方。
做娘的不由自主抓住那温柔的巧手,当那巧手一抓进手中,她迅速就分辨出来,这绝不是男人的手。
女人再顾不得男人不让她乱动的吩咐,她紧抓着那巧手不放,迅速掀了被子。
眼前的情形,让女人一阵晕眩。
她手中抓着的,果然是女儿的手。
女儿精光溜溜跪在身侧,白兔儿一般满脸娇羞看着她,胸前那一双光溜溜的白奶子,托着两颗嫣红的奶尖儿,正随着呼吸起伏。
做娘的这一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急忙甩开女儿的手,急急忙忙拉拢破裆裤儿,一边遮掩自己的光屁股,一边就要爬下炕去。
男人怎能让她下炕,迅速捉住她,把她压趴在炕上。
这时候,少女说话了。
「娘……你甭害怕哩……你和我叔的事儿我打小就知道哩,你不用躲我……娘……你还不知道哩……半月前我就和我叔相好了……现如今……现如今咱娘俩都是我叔的人了……你不用躲我哩……」
男人极满意在少女屁股上拍打着夸赞:「说得好,好好给你娘说道说道,让你娘听听!」
「娘……我和我叔商量好了……往后咱娘俩一起侍候我叔……谁也不躲谁……你说好不好哩……」少女娇羞低语。
看着男人极亲昵拍打女儿精光溜溜的光屁股,听着女儿这番话,再回想这半月来的情形,此时此刻,做娘的终于明白了一切。
女人失神一般不言不语,少女却依然羞赧低语:「娘……你说好不好哩……」
「嘿嘿,你娘嘴里噙着蛋,说不了话哩。」男人一边调笑,一边捏开女人嘴巴,一根手指迅速把鸡蛋勾了出来。
「娃儿问你话哩,你咋不表态哩!」男人一面解脱女人的破裆裤儿,一面催促女人。
女人依然不言语,也不反抗挣扎,任由男人脱了她裤儿,这情形,恰似丢了魂一般,只剩下了行尸走肉的躯壳。
男人和少女并未发觉女人的异样,都以为女人只是因为羞臊才不言语。
男人把破裆裤儿丢给少女:「嘿嘿,你娘怕你笑话她哩,你把这裤儿穿上给你娘说,从今往后你娘俩穿一条裤儿,谁也不笑话谁。」
少女顺从的穿了那条破裆裤,羞昵低语:「娘……我叔说的对着哩……从今往后,咱娘俩个穿一条裤儿……谁都不笑话谁哩……」
女人依然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男人把女人嘴里掏出来的那颗鸡蛋丢给少女:「自个塞到尻子里,给你娘说,从今往后,你娘俩个都是我的卖尻子骚肉儿!」
少女娇羞万般把光屁股从破裤裆里耸出,屁缝里又抹了些雪花膏,既娇羞又兴奋的当着娘和男人的面,把那鸡蛋往自己屁眼里塞。
鸡蛋确实难进,好在屁眼儿刚被男人弄松活了,再加上雪花膏抹得油光滋润,最粗圆的那一处捱过之后,便光溜溜滑了进去,异常欢快的充盈感,让少女禁不住没羞没臊媚叫起来。
「呀……娘呀……咱娘俩都是我叔的卖尻子骚肉儿哩……」
少女话音未落,做娘的忽然啜泣起来。
「老天爷呀……我这是作的啥孽哩……老天爷呀……你饶了我们孤儿寡母吧……」
女人哽咽出这句话,愈发哭得厉害,顷刻间便哭得不管不顾的涕泪横流。
这情形着实让宋满堂始料未及,不过回头一想,毕竟是做母亲的人,遇着这样的事儿,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于是便扯过一条枕巾,一边给女人擦眼泪,一边放下身段劝慰。
「你看你,哭啥哩,这原本是高兴事儿哩!难得娃儿没啥意见,从今往后,咱关上门就是一家亲,我把你娘两个一样疼,一样爱,有啥不好!」
男人何曾对女人这样说过话,这番话的口吻语气,竟有几分低声下气的意味儿。
女人却丝毫不理会他,只是不管不顾的哭泣。
宋满堂只得耐着性子又劝慰一番,不料想女人依然只是哭,丝毫都不理会他,并且泣不成声的反反复复念叨:「他爹呀……我对不住你哩……」
母亲不住声的哭,少女那满腔骚情早已淡了五分,听见母亲念叨父亲,少女愈发的惶恐不安,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几次三番的不理会男人,这情形前所未有。男人早已不耐,这下听到她竟念叨丈夫,不由得怒从心起,当下就想露了狰狞面目,把这贱皮贱肉狠狠收拾一顿,只是碍着小骚肉在跟前,立时翻脸总不好看,另外也怕吓着这小骚肉,当下就黑了脸,摸过一根烟点上,阴沉沉的抽。
男人阴沉着黑脸,娘不管不顾的哭,少女实在无法面对这情形,小嘴儿一扁,也随着她娘抽抽嗒嗒哭起来。
片刻前的淫艳火热几乎已蕩然无存,男人只觉得极为扫兴,但却想不出妥当的法儿。
老骚肉既然装死装活不理会他,只得先哄小骚肉。
「你哭啥哩?你娘一时半会转不过这弯儿,慢慢就好了,你跟着哭啥哩!」
少女住了声,泪眼婆娑看着男人。
男人扔了烟蒂,大声说:「该干啥干啥,你娘转不过弯儿,让她慢慢转!你来侍候叔!」
娘就在旁边哭泣,少女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但男人却不容她犹豫,手一伸,已把她的头脸按到他胯下。
少女迟疑着,终于把那物件含在嘴里吮舔,但耳畔母亲的哭泣声,却让她心烦意乱,剩下的那五分骚情,也没了大半。
「叔……我实在不行哩……」少女吐出那物件,扯着哭腔说。
男人长吁了一口气,他知道今儿这事,只能到此为止了。
人要能看得清事儿,能进能退才是真本事。这是宋满堂的人生经验,这经验,他给儿子也曾说过。
「算了,这本来是高兴事儿,犯不着弄得都不高兴,你娘儿俩歇着吧,我回办公室去睡一觉,也歇歇精神。」
男人波澜不惊的说着,他起身穿了衣服,自顾去院子里穿他裤子,眼看着就要走了。
少女赶紧脱了那破裆裤,穿了自己衣服,满怀失望满怀歉然的追到院子里去,却不知该说啥才好。
「叔……你莫生气哩……」
「没事儿,你回屋歇着,照看好你娘!」
男人有意大声说,同时凑到少女耳畔,小声耳语:「先甭理会你娘,甭和你娘说话,后晌抽空儿来我办公室,我有话嘱咐你!」
送男人出了院门,少女回到窑里,一时只觉心里空落落的,不由得就有些怨恨母亲。
她于是也不理会母亲,胡乱收拾了院子里桌上的饭菜,看到那粗瓷大碗里剩的煮鸡蛋,心里愈发空落落难受。
胡乱洗刷了锅碗,再进窑里时,母亲已穿上了衣服,怔怔的坐在炕头掉眼泪。
她原想和母亲说几句话,但尴尬难堪得张不开口,再加上男人授意她不要和母亲说话,于是依然不理会母亲,自顾梳洗打扮了一番,也不和母亲招呼,直接就去村委会宿舍了。
其时正是饭后午休时分,饮水工程帮工的本村村民们尚未出工,老会计宋满仓在办公室边值班边打盹儿,乡上派的那四个工程技术人员也在各自的临时宿舍里午休,诺大一个村委会院子,竟冷寂寂空落落,如少女的心。
少女走过村支书办公室时,看那房门半开,情不自禁向里张望。看到男人正躺在沙发上抽烟,心里的空落冷寂顿时就减了大半,当下踅摸进去,咬着嘴唇儿站在男人面前。
男人早看见少女,他不动声色说道:「你先回宿舍里睡一觉,缓缓精神,旁的事儿等会子再说。」
少女欲言又止嗯了一声,转身出门,男人又低声补了一句。
「安心休息,我就在这抽烟喝茶守着你,哪都不去!」
少女顿住脚步,这一瞬间,满腔的幸福和依恋,几乎填满了空落落的村委会院子。
「叔,你累了大半晌……也睡一会哩……」
男人摆摆手,示意少女赶紧去休息,不必多说。
少女回到自己宿舍里,关上房门掩上窗帘,幸福和依恋已沖淡一切,只要这男人守在身边,就算天要塌下来,那也与自己无关。
躺在床上,倦意很快侵袭上来,只是那颗鸡蛋还在后窍里,自打塞上,就一阵一阵生屁,这下踏踏实实酥酥松松躺下,不由得就好想好想放屁,不由得就想起这大半月来,每一次在男人面前放屁的情形。
那羞耻的释放,总是充满了异常甜蜜的归属感和臣服感,仿佛一切都交给这个强悍的男人,献给这个强悍的男人,就连女儿家最见不得人的屁,都交了出来,献了出来。
渴望归属渴望臣服的受虐癡情,因那羞耻的释放愈发炽烈,炽烈得愈发迷恋那羞耻带来的变态欢乐。
少女情不自禁扯被子捂住羞脸,藏在被窝里娇羞羞哼叫起来:「叔……我放屁呀……我给你放屁呀……叔……我啥都情愿给你哩……」
哼叫声中,一个娇羞羞的响屁,婉婉转转释放了出来。
此时此刻,宋满堂也瞇起眼睛打盹了,他丝毫都不知道,少女对他的心思,竟如此婉转,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少女对他的心思,竟婉转得如此卑微……
范小丽睡醒时,村委会院子早热闹起来,帮工的村民们出出进进忙活,工程技术人员也进进出出吆喝指挥。
这一觉睡得踏实,少女精神头儿缓得足,梳洗后走到院子里,活像一枚刚摘的鲜樱桃。
魏小军早奔过来打招呼:「小丽,你不是休假吗,咋又来忙活哩。」
「没忙活哩,过来拿几件衣裳家里洗去,没留神在宿舍打了个盹儿。」
「哦,这就要回么?」小伙子颇有些失望。
「嗯,和支书说一声就回……」
少女说着就要走,小伙子依然纠缠。
「我工作服也脏了呢,你顺便帮我洗洗能行不?」
少女脸上掠过一丝犹豫,不过她很快就回应:「能行哩,你把衣服拿给我。」
小伙子兴高采烈脱了身上工作服:「呶,就这件。」
少女接了衣服,因为刚借口说自己要拿几件衣服,于是又回宿舍里抽了床上单子枕巾,把那工作服裹在里面,一起拿上,这才去村支书办公室。
办公室只男人一个在办公桌后正襟危坐,并无旁人,少女进门后正想掩门,男人波澜不惊说道:「甭掩门,大大方方坐沙发上,听我说。」
少女顺从坐了,心里满是依恋,却担心有旁人进来,于是尽力装出平常模样。
「是这,把你私人东西收拾一下,带回家去,把家里你兄弟的东西收拾一下,拿你宿舍里来。」男人低声吩咐。
少女不明白男人的用意,但顺从嗯了一声。
「从今儿起,你住家里,让你兄弟住你宿舍里,对你娘你兄弟就说男娃大了,和娘一个炕上不方便,也影响学习。」男人继续吩咐。
少女隐约明白了男人用意,娇羞嗯了一声。
「甭耽延,今晚上就换!换好后,把院门给我留着,在家里等我。」
少女完全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只是她依然顾虑。
「我娘那样子,我总心里慌慌哩……」
「慌慌啥!我知道她那脾气,她是一时转不过这弯儿。咱该干啥干啥,就当着她的面儿干,大张旗鼓的干,等她看惯了,不用咱叫,她自个就过来了!」
少女先觉着这法子好像有些不妥,但仔细想想却也没啥不妥,于是娇羞万般嗯了一声,当下就言听计从按男人吩咐的去安顿了。
事实上,这是宋满堂深思熟虑后的最终方案,而且,接下来的事实证明,这是处理目前这僵局最有效的方法。
范小宇放学回到家里时,天已擦黑,姐姐早收拾好饭菜等着他,因着晌午剩菜多,男孩子觉得这晚饭极为丰盛。
母亲在窑里炕上蒙头盖被睡着,他回来也不招呼,男孩子一边吃饭一边询问姐姐。
「姐,娘怎么啦,病了么?」
「说是头有点晕,可能晌午赶集时热着了,今晚上你去村委会我宿舍里住,我在家照看娘。」
「娘没啥大病吧?」
听到姐姐要在家里照顾母亲,男孩子极不安的询问。
「就是受了些热,多睡一会就好了,你放心哩,真有啥我能瞒你么。」
听到姐姐这样说,男孩子放心了。
「你赶紧吃饭,吃了把你东西收拾一下,我带你去村委会,从今儿起,你就住我宿舍里,我住家里。」
听姐姐的意思以后长期要这样住,男孩子又担心起来。
「姐,娘真没啥吗?」
「真没啥哩,我和娘合计,现如今你大了,和娘一个炕上不方便,再说家里条件不好,连个书桌都没有,咱俩这样一换,主要是为了你好好学习哩。」
男孩子终于完全放心了。
村委会里姐姐的宿舍他曾去过,那屋子是砖瓦房,不仅窗明几凈,而且还有写字台,有台灯,每天晚上在那里复习功课写作业,该是多惬意的事儿哩。
姐姐真好,几乎就是第二个娘。
男孩子这样想着,于是赶紧吃饭,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姐姐说娘睡了,不要吵,他也就没和母亲打招呼,跟着姐姐去了村委会。
其时,天已全黑,宋满堂依然在村委会他的办公室里,他没开灯,隐藏在黑暗中。
借着院子里值夜的灯光,他眼看着少女领着男孩子进了院子,进了她的宿舍,眼看着少女一个人出了宿舍,出了院子,他一直隐藏在黑暗中。
少女回到村西窑院,按男人吩咐留了院门,进到窑里时,母亲依然蒙头盖被睡在炕上,看那模样,连身都不曾翻一个。
少女也不理会,自顾去给男人收拾晚饭,并且煮了艾草水,打算给男人烫脚。
收拾得妥帖了,想起母亲也没吃晚饭,终于忍不住扶着窑门去唤。
「娘,起来吃饭哩……」
「我不吃……」母亲依然不动,只涩声回应。
「那你烫脚不,我煮了艾草水哩……」
母亲掀开被子坐起身,涩声问道:「你把小宇带哪去了?」
「带我宿舍去了,从今儿起,我住家里,让小宇住我宿舍。」少女一边回应一边解释:「小宇大了,和你一个炕上不方便,再说家里连书桌都没有,住我宿舍里也方便学习……」
「这是他的主意吧?」
少女自然知道母亲说的「他」是谁,当下也不隐瞒,说道:「是我叔的主意哩,小宇眼看就要中考了,我叔这主意好着哩。」
此时此刻,做娘的如何不明白男人的意图,把儿子支开,接下来要干啥事儿,不都是明摆着吗?
女儿一口一个「我叔」,叫得如此亲热,做娘的终于不再逃避这事儿。
「小丽,你听娘一句话哩……你……你和他断了吧……」
听到母亲终于和她说这事儿,少女心里反而轻松下来,她跨进窑里,站在炕下,挑衅一般看着母亲。
「为啥哩,我俩好好的为啥要断哩!」
「你听娘一句话哩……」
「我不听!许你和他相好,为啥就不许我哩……」
少女从没在母亲跟前如此顶撞过,此时此刻,她却不由自主顶了回去。
「你这样对不住你爹哩……」母亲继续哀劝。
「我不懂道理,也不知道谁对不住我爹,我只知道我是我爹的女,不是我爹娶的媳妇,不管我和谁相好,都没有对不住我爹这一说!」少女冷笑。
不可否认,少女自打到村委会做事儿以来,口齿比以前伶俐得多了,更不可否认,少女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做娘的愣住了,一时只觉得心里极苦,既因为平日里柔顺的女儿,竟这样和她说话,又深深自责。
是啊,这原是自己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孩子们……
做娘的知道自己说话没条理,况且自己不守妇道在先,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女儿,只有苦苦哀劝。
「娃呀……你听娘一句劝哩……」
「你是嫌我抢了你的男人,心里不痛快吧!」少女打断母亲,言辞愈发激烈。
「你……你咋能这样想我哩……我是不忍见他糟蹋你哩……」
「我爱让他糟蹋!让他糟蹋着我高兴!你不也爱让人家糟蹋吗?以前咱家里成分大,你是没办法,现如今早不兴阶级斗争了,也不兴生产队了,都是各种各的田,各吃各的粮,你咋还要人家糟蹋哩?晌午时候,我根本就没喝醉,我就在里面看着哩,你给人家喝尿舔尻子,我都看着哩!」
女人又崩溃了,她又埋头恸哭起来。
少女也不知自己的言辞怎会如此犀利,看到母亲被自己说哭了,不由得心软,于是就坐在炕头,幽幽的说:「娘,你甭怪我,我也不怪你,要怪就怪咱娘俩个都是贱命……」
女人越发哭得伤心。
少女换了语气:「娘,你也甭难过哩,女人家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命吗?我叔虽说是恶人,但对咱娘俩好哩,咱娘俩个好好侍候人家,有啥不对哩……」
女儿说的好像句句在理,做娘的竟无法反驳,只是边哭边念叨:「娃呀……你这样子……往后咋嫁人哩……」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往后该咋样,都要老天爷说了算哩……」少女幽幽叹息。
女儿大了,做娘的明显感觉到,女儿再不是以前那个乖乖巧巧,懵懵懂懂的小女娃儿。
女大不由娘,这原是祖祖辈辈的老话,此时此刻,做娘的终于深切感受到,这老话的真正意味。
做娘的擦了眼泪,低声问女儿:「他今晚来哩?」
「来哩,我把门给留着哩,估摸着快来了……」
「我还是转不过这弯儿哩,娘女两个都给人糟蹋……我转不过这弯儿哩……」
「转不过就慢慢转,你睡你的觉,甭管我俩干啥,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就把耳朵捂上!我小时候,你没少让我听哩,今晚你听我!」
少女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今晚和娘说话,总是火药味儿这么重,是抱怨母亲给了自己阴影重重的童年,还是抱怨母亲晌午的不配合,还是想要帮着男人,让母亲尽快转过这弯儿。
或许,这些心思都有吧。
宋满堂推开虚掩的院门,跨进这窑院时,少女已迎了出来。
「叔,饭给你留着哩,我再去热热。」少女自自然然大大方方招呼,仿佛妻子招呼晚归的丈夫。
「呵呵,饭不吃了,晚饭陪乡上的技工,在你满元叔家里吃过了。」男人笑着回应。
「那就进窑里洗洗,我煮了艾草水哩,你烫烫脚,解解乏。」
男人极惬意把少女搂进怀里,亲了个响嘴,低声询问:「你娘咋样,没闹腾吧?」
「睡了哩,她还闹腾啥,我刚顶了她几句,她全都受了哩……」少女低声说。
「没闹腾就好,依她的脾气,也闹腾不出多大事儿。等会上了炕,咱该干啥干啥,敞开了干,放开了干,好好晾着她。」男人揽着少女丰盈饱满的臀蛋子,一边缓缓掰扯,一边低声吩咐。
「我知道哩……」少女娇羞低语。
晌午时分的欲火,都被硬生生浇灭,此时此刻,重新燃烧起来的欲火,比熄灭前愈发炽烈。
崖畔上艾草的香味,在五月初夏的夜风中尤其浓冽,艾草并非春药,然而,此时此刻,这香味几乎比春药更加让人迷醉。
早晌那条喇叭裤已经晾干,少女又穿在腿上,薄料喇叭裤包裹着的臀蛋子,摸起来极为惬意,男人已摸出这少女没穿裤衩,于是极享受摩挲着少女臀瓣,反反复复掰开又合拢。
「叔……你掰得我……想……想放屁哩……」
夜色中,少女把脸埋进男人胸膛,羞昵低语。
「嘿嘿,想放就放,这事儿还用得着汇报么。」男人调笑。
「我怕你笑话我哩……」少女羞语。
「笑话啥,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放屁,嘿嘿!」男人不由得有些好笑,到底是孩子心性,这事儿都要拿出来说话。
「你要笑话都由你……就怕你嫌弃哩……」少女的羞语愈发呢哝。
「嫌弃啥哩,你身子里里外外,不管啥东西,叔都不嫌弃,爱都爱不过来哩!」
男人极宠爱抓着少女臀瓣,愈发掰扯。
少女愈发哼哼唧唧忸怩,一个极纤细的响屁,随着男人掰扯,极婉转释放出来。
「呀……羞死个人哩……」少女鉆在男人怀里,羞得浑身烫热,甜蜜得浑身颤栗。
这一刻,男人明显感觉到一种奇异的骚媚,充斥着怀里这个少女的身心。
男人原本感觉好笑,但他并没有笑,他明显感觉到,少女在享受这样的释放,在享受这释放带来的欢乐。
难道,这小骚肉放屁都能放出骚情儿?
男人不禁既惊讶又惊喜,放屁都能放出骚情儿,这样的尤物,只怕打着灯笼都难寻哩。
他不动声色搂着少女,拍抚着少女的屁股,不动声色说道:「好了,赶紧进窑里,你娘指不定像你一样,偷看着哩。」
「她爱看让她看去,我才不管哩……」少女鉆在男人胸前,显然不舍这一刻的旖旎。
男人于是也不再催促,任由少女娇娇羞羞在他怀里。
「叔……你真不嫌弃么……」少女婉转低语。
「这有啥嫌弃,你的屁又不臭,就是一股子骚味儿,我爱你的骚味儿哩,嘿嘿。」男人笑道。
少女依然不放这话题,依然羞语:「叔……你真的爱么……」
男人有些不耐了,他不再接这话茬,弯腰抄起少女身子,如晌午一般,把少女扛到肩上,大步往窑里走去。
刚跨几步,肩头丰盈饱满的屁股,在颠耸中竟然又放出一声屁响,男人禁不住一边拍打这屁股,一边笑骂道:「你个小骚货,难不成是爱放屁的狐貍精转世投胎的,看老子今晚咋收拾你个小狐貍精!」
「就是狐貍精哩……就是要你收拾哩……」
少女娇哼着,此时此刻,她心里充满了羞涩的幸福,男人并不反感她这羞耻的释放,这让她迷恋羞耻的情欲,愈发婉转癡迷。
一进到窑里,男人就把少女扔到炕上,动手脱剥少女的衣服。
「叔……我先侍候你洗脚哩……」少女舍不得浪费专门为男人煮的艾草水。
「洗啥脚哩,不洗!晌午憋的一泡怂,到现在还没放出来,你先把这泡怂侍候出来再说!」
男人有意高喉咙大嗓门说着毫无遮掩的粗话,有意刺激少女的母亲。
其实他一进窑里,就开始留意女人。
女人蒙头盖被在炕角,她显然已听见他的到来,但她却一动不动在被窝里蜷缩着。
晌午的僵局让男人极为恼火,当时他已想着,把这老骚肉带到砖瓦厂里,狠狠收拾一顿,非打到她服服帖帖顺顺溜溜不可,但回头一想,这违着人伦的事儿,只怕是打到服帖不难,想强扭一个甜瓜却不容易,于是思忖再三,终于想出这个攻心的法子。
以他对这娘们的了解,他估摸着,这娘们就是转不过母女人伦这弯儿,并非有意违拗,只要当着她的面儿,和小骚肉放开了弄几回,等她见得惯了,估摸着不用招呼自个就凑过来。
不论咋说,这事儿图的就是个高兴,只有让她凑着贴着自个往里鉆,才能玩出花样,才能玩出高兴劲儿。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得暗暗淫笑,亏得有小骚肉这好帮手,这小狐貍精,竟然放屁都能放出骚劲儿,实在是料想不到。
少女确实是男人的好帮手,她已顺着男人的话,撒娇撒癡的说:「我不管哩……晌午谁在院里惹的你……让谁侍候你去……」
男人不由得暗暗嘉许,这小狐貍精,这就把话给她娘捎过去了。
「不管谁惹的,老子今晚就要把这泡怂给你,旁人想要,老子还不乐意给哩!」
男人也顺话推话,拿话敲打做娘的。
「我先给叔唆一阵哩……」少女撅着屁股爬到炕沿边上,摸索着去解男人裤子。
男人自己拉开裤子,他也不上炕,就在炕下站着,黝黑腥臊的物件极惬意送进少女嘴里。
少女唆得周到,不光唆鸡巴吮卵蛋,而且把男人大腿根儿都舔了遍。
「叔……我也想穿破裆裤儿哩……」少女撒娇撒癡的说,喇叭裤包裹着的俏臀儿,在男人眼下扭摆。
「这有啥难的!」男人摸出随身匕首:「老子不会补裤裆,扯裤裆拿手着哩!」
白炽灯炮儿光线不差,男人弯腰凑下去,少女耸臀迎上来,那匕首只几下便挑开紧绷绷裤裆里几道线,挑开寸把长一段裂口。
少女的屁股终究不及她娘那般肥硕,接连耸撅几次,也没把那寸把长的裂口撕开半分,男人于是撂开匕首,左右手指一齐勾进那裂口里往外一扯,「嘶啦」一声,时髦的喇叭裤已成了破裆裤。
少女一声媚叫,珠圆玉润的白臀儿光溜溜欢撅出来。
「叔呀……我爱给你穿破裆裤儿哩……」
灯光映照下,那白臀儿耸撅得极尽挑逗。
男人禁不住抡起巴掌,极响亮接连扇打起来。
「好尻子,真是个好尻子!老子玩过的尻子不少,还没见过这么好的尻子哩!」
男人大声夸赞,有意刺激蜷缩在炕角的女人。
火热的情欲,因为打屁股的欢痛更加炽烈,少女嗲着声儿叫唤:「叔……你狠劲儿打哩……打是疼骂是爱哩……叔……你要觉着手疼……就拿皮带抽哩……」
男人早料到这少女骨子里的淫贱下作,远胜于她母亲,当下也不客气,掣出皮带双折一起,照那白臀儿便抽下去。
宋满堂一直爱系武装带,当年在群专队里时,武装带不仅是青年人的时尚和流行,而且对于群专队队员而言,武装带是惩戒阶级敌人最方便的武器。
现如今,那段岁月虽说早已是过往,但当年喜爱武装带的情结依然没变。
遥想当年,他手中的武装带不知抽得多少阶级敌人皮开肉绽。虽说那些阶级敌人大多只是多置了几亩地,多读了几本书的人,现如今早已不是阶级敌人,但他手中的武装带却历练得準头儿极佳,要说打脸,绝不会打到脖子,要说打尻渠子,绝不会打到尻蛋子,况且那劲力也收发自如,该轻该重,全由自己掌控。
对这少女,他自然不会下狠手,但放屁都能放出骚的骚货,既然求着挨打,也得给她些滋味儿才行。
少女只是小时候看到过宋满堂拿皮带抽母亲的屁股,她自己并没有经验,原以为和巴掌打着差不多,等皮带抽到屁股上,这才知道,原来这感觉如此可怕。
屁股上娇嫩的皮肉被抽得火烧火燎的疼,最可怕的,是那皮带抽在屁缝里,娇嫩的肉缝如刀割一般难忍。
然而,受虐的快感也比巴掌更加炽烈,尤其是皮带抽在屁缝里的时候,屁眼子和屄眼子总是既恐惧又甜蜜的收缩起来,那一瞬间,肉体中所有的羞耻和欲望,仿佛全都受到了最隆重的惩罚,心里面所有的婉转和卑微,仿佛全都找到了最强悍的归属。
唯一没受到惩罚的,只剩下自己最羞耻的释放,唯一没找到归属的,只剩下自己最渴望献给男人的东西。
「叔……我放屁呀……叔呀……我夹不住了呀……」
少女毫无羞耻叫唤起来,珠圆玉润的白臀儿迎着抽打,抛出一个毫无羞耻的响屁。
这一瞬间,所有不曾受到惩罚的,全都受到了惩罚,所有不曾找到归属的,全都找到了归属。
少女的身体异常甜美的痉挛起来,无法描述的快感,仿佛是从心里蔓延开来,一直蔓延到屄缝儿和屁缝儿,然后从那几个眼儿里异常甜蜜的蔓延出来。
一股子淫液和一股子热尿溢了出来,紧跟着,又一个响屁,羞耻而又甜蜜的软酥酥释放出来。
男人看得出这少女已然高潮,当少女痉挛起来时,他已住了手,静静观赏少女丢身子的情形。
征服的快意油然而生,他喜欢这种快意。他曾许多次把这少女的母亲抽打到高潮,抽打得丢了身子,不同的是,老骚肉常常要打出屎来,才能高潮,这小骚肉显然只要打出屁来,就能高潮丢身子。
少女的身体已经酥软,她软酥酥跪伏在炕沿边上,耸撅着的白臀儿,也软酥酥耸撅着无尽臣服。
「叔……你好厉害哩……你把我……把我的屁打出来了……」
少女臣服的呢喃着,依然渴望男人关注她最羞耻的释放。
男人感受到了,他宠爱的笑骂道:「你个爱放屁的小狐貍精,你给老子说实话,是不是就爱让老子把你的屁整出来,你才快活哩?」
男人猜中了少女婉转卑微的心思,少女娇羞无限呢喃:「叔……你不嫌弃我吧……」
「嫌弃啥哩!还有爱让老子把屎给整出来的哩,老子都没嫌弃!」
男人一边说,一边瞄了一眼炕角。
蜷缩在炕角的女人显然在战栗,蒙着身体的碎红花被子,也随着身体的战栗而战栗,被面上的碎红花,却在战栗中显得愈发娇艳。
性虐带来的高潮过后,少女心里充满了无法言诉的幸福和依恋。
「叔……我想把你叫爹哩……」
「那不成,你这样叫,老子会想起范永泰,扫兴儿!」
「那咋办哩……我想得很哩……」
「好办,酒坊那边把爹叫达,你叫达就成!」
酒坊镇一带的方言和宋家湾并无二致,只因为十里不同俗,口语上略有不同。
少女知道这称呼,宋家湾方近把干爹也叫干达。
「达……达达……」
少女喜欢这称呼,她跪伏在炕沿边上,仰脸看着男人,娇娇羞羞的叫。
「嘿嘿,你个小骚货,真真是狐貍精转世投胎,等会好好给老子侍候着!」
「我知道哩……达……」
少女仰脸叫「达」的娇美模样,让男人极为惬意,黑黝黝的物件,不由得就送到叫达的嘴边。
少女却不接那物件,娇娇羞羞说:「我想给达舔尻子哩……」
男人心里一声笑骂,当下也不客气,就在炕下转身,屁股挺到少女面前。
男人的屁股是做娘的晌午才舔过的,气味儿并不恶臭,只是那黝黑丑陋的屁缝里,生满了浓密的黑毛,看着既狰狞又恶心。
少女有些犹豫,但一想起娘鉆在男人屁股底下,如癡如醉的模样,当下就鼓了勇气凑上去。
少女的技巧自然远远不及她母亲,但男人心里这份快意,却不言而喻。
想起刚说到酒坊镇,于是戏谑问道:「小狐貍精,你知道酒坊那边把舔尻子咋说?」
少女小嘴儿埋在男人屁缝里,含混回道:「达……我不知道哩……」
「嘿嘿,叫溜尻子,你好好给叔溜尻子,把叔溜高兴了,叔才乐意把这泡怂给你哩!」
「我不给叔溜尻子……我要给达溜尻子哩……」少女娇嗔。
「嘿嘿,我把这茬儿还给忘了,干脆你今儿就把我认个干达,人前人后只管叫,我听着也舒坦。」
「干达……」少女甜甜糯糯呼叫。
「哎,乖女子,干达先把见面礼欠着,改天给你买个贵重的。」男人挺着屁股,极享受说道。
「还要啥贵重的哩……只要达疼着爱着……就是最贵重的哩……」
这一老一少,只顾干达干女儿的肉麻,却不知道,做娘的蜷缩在炕角里,心里早已颠倒了百般滋味。
自打晌午抓住女儿的手掀了被子,看到女儿精光溜溜在男人面前,做娘的立时就懵了,虽说后来终于明白一切,但整个人一直都是懵的。
男人说得不错,她是转不过这弯儿,娘女俩个都让人糟蹋了不算,还要一起让人糟践,她实在转不过这弯儿。
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丈夫,对不住老范家,更对不住女儿。
她没有资格怪罪女儿,更不敢怪罪宋满堂,她只怪自己不守妇道,只怪自己淫贱。
当初主动委身这男人,实在是走投无路,后来虽说再不讲阶级斗争,但她却再翻不出这男人的手心。
她知道这男人的手段,她最怕女儿一旦落到这男人手里,此后再也翻不出去,就像她一样,只能任骑任打侍候了老的再侍候小的。
一后晌思来想去,她几乎想到了寻短见,但她丢心不下儿子,更丢心不下女儿,这娃儿已经落到宋满堂手里,她如果就此撒手,这娃儿以后可咋活呀。
天刚黑时候,女儿顶她的那些话,虽说顶得她心里发苦,但却让她莫名的宽了心。
女儿长大了,女儿比她强,女儿想问题比她敞亮。
「女人家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命吗?我叔虽说是恶人,但对咱娘俩好哩,咱娘俩个好好侍候人家,有啥不对哩……」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往后该咋样,都要老天爷说了算哩……」
女儿这两句话,她一直在思量。
丈夫既然已不顾这个家,她还为谁守妇道哩,宋满堂虽说淫恶,但这么多年来,如果没有这男人,只怕孤儿寡母早都活不下去。
干脆就听女儿的吧,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眼下,只要女儿心里快活,往后的事儿,就让老天爷做主吧。
做娘的知道,女儿心里是快活的,且不说这半月来,女儿从里到外的娇艳滋润,只说刚刚这一阵子听到的,不论是扯开裆裤儿,还是打尻子舔尻子,做娘的听得出,女儿心里是快活的。
做娘的深谙这些快活滋味,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快活滋味,她才翻不出这男人的手心。
翻不出就快快活活让人攥着吧,娘女俩都快快活活让人攥着吧……
女人这样想着,身上不由得就潮热起来。
男人和女儿早已上了炕,就在炕那头干得噼啪乱响,不仅交合处唧唧泞泞的水声儿听得分明,就连女儿娇羞羞的屁声儿,都听得分分明明,还有刻意说给她听的淫言秽语,一字不落鉆进耳朵里,鉆进心窝里。
「达……你干啥哩……」
「我干我女子的骚屄哩!」
「达……女子的屄好呀不……」
「好……比你娘的屄都好……日着真泚儿……」
「达……你好厉害哩……你把女子日得想放屁哩……」
「夹着,不许放!等会老子日你尻子你再放,就跟晌午日你娘尻子一样,把你娘日得不住点儿放你娘的屁!」
「达……我夹不住哩……」
「夹不住就放!你个小狐貍精,老子今晚让你放个畅快!」
唧唧泞泞的水声里,滑出一声娇羞羞的屁响,男人极嘲谑笑骂起来,女儿极羞昵媚叫起来。
做娘的又一次觉得,女儿就是比她强,她在男人面前,连屁都不敢放,只能在男人的整治下失禁失控,女儿却敢撒着欢儿放屁,尽情享受释放的欢乐。
直肠里那四颗鸡蛋,一直挤压着羞耻的便意和屁意,做娘的终于在被窝里偷偷把裤儿抹到半腿,一边咬着嘴唇,偷偷抠摸自己的阴蒂,一边松开屁股,偷偷释放自己的羞耻。
炕那头,男人和少女尽着兴儿变换花样和姿势,炕角里,做娘的不知何时,已把两颗蛋下在被窝里。
男人玩得高兴,晌午憋着的那泡精一直没放,他终于决定放出来。
男人大马金刀岔开腿站着炕上,让少女把那物件含在嘴里,他打算把这泡精放在少女嘴里,让少女咽了。
男人背朝着炕角,没留意炕角的情形,少女跪在他胯下,也看不到炕角。
就在男人挺着那物件,在少女嘴里抽送得正欢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身后一双怯怯柔柔的热手分开他的臀瓣,一张温温润润的热脸贴进他的臀缝,紧跟着,一轮软软糯糯的热唇圈住他的肛门,唇里火热湿滑的舌头,畏怯而又熟练的舔进他的肛眼。
这一刻,男人极快慰的嘶吼起来,从晌午憋到现在的一泡精,不可遏止喷射出来,极快慰喷射在少女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