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刘虎娃惊悚了,想要伸手下去查看他的宝贝有没有事,手臂却被李香草一把抓住了,立刻,刘虎娃就感觉到体内的那股气息少了一些,却是沿着手指侵入了李香草的体内。
“我的亲娘咧,我怎么突然感觉到这么热?”李香草惊呼一声,脸庞泛红,都要滴出鲜血出来,脑中的什么伦理什么廉耻都忘得一干二凈,直接整个人鉆进了虎娃怀中。
刘虎娃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小汉子,此时哪里还有功夫去研究白色晶块到底哪里去了,整个人趴在李香草的身上,卖力的耕耘了起来。
过了很久,约莫一个钟头后,房间内的声音才平息下来,刘虎娃穿好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的就要走出去:“嫂子,我先回去了啊……”
李香草被他这么长时间作弄,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无力的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什么东西,翻了个身沉沉的睡去了。
刘虎娃暗自点头,心想自己果然是人中龙凤,生下来就是干这种体力活的命,想到明天跟林清丽还有约定,加上此时体内的欲火也泄的一干二凈,伸头往外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注意这里后,才猫着身子翻出了墻外。
心中却暗自疑惑:这白色晶块,究竟是去了哪里了呢?不会对小虎娃产生什么影响吧?暗暗担忧的刘虎娃溜回家中,一天来了三次,以他强健的体格也是有点承受不住,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虎娃就被他爹震天般的嗓门叫唤,同时用他那蒲扇大的手掌不停的拍打房门:“虎伢子!虎伢子!快起床了,清丽都等了老一会了!”
刘虎娃顿时惊醒,这才想起今天要跟林清丽去省城,连忙一个翻身做了起来,胡乱把衣服一套就沖出了房门外。
林清丽站在厅前对着他露出嗔怒的表,质问道:“虎娃,你说的早起呢?”
“啊,我一不小心睡死了,这不是起来了吗?走吧走吧,这就去城里,你的事要紧!”刘虎娃一拍脑袋,懊悔的说道。
“呵呵,真是猪头,都这么晚了还睡的这么死,我也不是很急,你先吃饭吧,去城里还有老长一段路呢。”林清丽笑着说道。
刘虎娃哪敢让她等待自己,从炕上拎着两个大白馍馍就揣进怀里,笑着说道:“没事,我壮着,这样就够了,走吧走吧,不然王二叔他拖拉机要进城了,我们只能走路去了……”也不管林清丽答不答应,带头就走了出去。
林清丽对虎娃爹妈抱歉的笑了笑,转身走了。剩下虎娃他娘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背影,呵呵道:“这两孩子,真是……”
“好了好了,别乱说,不然传出去还以为我们对林家有什么非分之想,快点吃点东西,下地里干活,这短时间风雨好,看能不能赶个好收成。”他爹说道。
“怎么滴,我连话都不能说了?”虎娃他娘瞪了他一眼,立刻他爹就不停求饶:“能说能说……”
刘虎娃远远地吊在林清丽的身后,口中啃着馍馍,咂了咂嘴巴,快速的咽了下去,走到泥泞的路边停了下来。
两人要进城,就必须等待王二叔那拉砖的手扶拖拉机,直接靠双腿走路进城,那不不是说着玩的,估计腿都要走断。
王二叔是隔壁家的邻居,名字叫做王二,昨天夜里虎娃他爹妈说的王二蛋,就是他的儿子,乡里取名字向来怎么叫着舒服怎么来,所以名字千奇百怪,听说隔壁村有一家四兄弟,单名就是一、二、三、四,简单又好记。
所以刘虎娃越来越觉得,林清丽的名字不凡,一听就知道是有文化人的人帮忙取得,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不过刘虎娃也知道,自己也只能暗中这样想想,他们家的差距,他自己还是清楚的。
没过多久,远处手扶拖拉机‘突突突’的冒着黑烟开了过来,王二叔看到路边站着的两人,停下手扶拖拉机后吆喝到:“虎娃子、林丫头这是要去哪?”
“二叔,咱要跟清丽去城里教育局一趟,方不方便?”刘虎娃龇着一口白牙说到,把最后一口馍馍狠狠的吞进了肚子里,王二因为要去成立拉砖,几乎每天都要进城,如果车上没装什么东西的话,就会搭载邻里邻外的的人。
“说的什么屁话!”王二笑骂道,“我哪里有不方便的时候?上来吧,今天刚好没有什么东西需要运进城里,诺,就一些西红柿,你俩要是口渴,随便哪几个啃啃。”
刘虎娃和林清丽点了点头,爬到了拖拉机的后面,也不嫌脏,随便的挑了块地方直接做下,车子哐当作响,再次发动了起来。
过了两个多钟头后,手扶拖拉机这才慢慢的挪到了城里,询问了一下王二回村的时间,三人约定了一下见面地点,刘虎娃就跟着林清丽往教育局的方向走去。
林清丽自从大学毕业后,返回农村教书的她,虽然职务只是一个普通的教师,但是对于教育师资力量落后的农村,她的地位就是那间学校的校长都比不上,所以很多有关教育的问题,都是她一手打理,几次下来,对去教育局的路线无比熟悉。
一边朝着前面赶着路,林清丽对着后面的刘虎娃就就问道:“虎娃,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话这么少?是不是不愿跟我来了?”
刘虎娃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忙说道:“没有这个事!我是被刚才的馍馍吃撑了,涨的难受。”
林清丽‘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对他这句话感到非常的好笑,骂了句‘呆子’后,不再说话。
刘虎娃摸了摸头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气。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错,见到想上的女人就上了,或者被上了也没错,但这终究是需要打量体力的活,昨天疯狂了那么久,此时全身都酸痛的,哪有心说话。
而且林清丽又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昨天的事做着的时候觉得无所谓,看到她后,却不用自主的泛起一丝愧疚的感觉,更是不敢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