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雅思老师回到家里,去卫生间拼命的洗澡,甚至想拿手将里面的黏液扣出来,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昨晚那个春梦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快感。
倪雅思觉得这事千万不能让老公知道。
杨羽的心里就没有那么内疚了,偷偷了一个醉酒的少妇,还是自己的老师,关键是她还不知道谁了她,这种感觉还是很刺激。
杨羽从饭店回校时已经是下午放学了。
他看到了萧晴警花带着几个人,还有一名道士过来。
那道士瘦骨嶙峋,似乎在哪里见过。
“萧警官,怎么又来了”杨羽疑惑的问。
“不是你叫我们来的吗”萧晴淡淡的回答。
“我”杨羽诧异的指了指自己。
“对啊,你不是说,如果病毒没有终止,那就只能把厉鬼找出来,要么消灭她,要么超度她,我把高人都带来了。”萧晴回头看了那个道士一眼。
杨羽皱了一下眉头,惊讶道:“扩散没有停吗”
“没有,又死了几个人,还在继续。”萧晴叹了口气,这本来也就是传染病,这种传染病多了去了,压根不需要引起重视,洁身自好不就可以了但关键是上面的研究机构把化验报告发下来了,结论是即非病毒,也没细菌,而是一种未知的东西,甚至不是物质,更準确的说是一种诅咒。
这把萧晴给听蒙了,这案子本来就没结,厉鬼索命的结论上交上去领导非丢乌纱不可。
所以萧晴又来了,她必须证实到底是鬼还是人的复仇!
杨羽抑郁了,明明学姐苏琪都好了,怎么还会继续呢这不符合逻辑啊,难不成学姐的恢复是巧合这显然不对。
“我去和校长打个招呼,晚上你也来吧。”萧晴说着往行政楼而去。
杨羽这时才又看了那个道士一眼,也正式认了出来,道:“是你”
杨羽极其惊讶,此道士不是别人,就是那晚去火车站找段信时公交车上遇到的那个老头子,他不是鬼吗
“呵呵,这么巧啊,我就说吗,这女鬼的气息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我闻过呢。”那老道士笑道。
“你不是”杨羽想说你不是鬼吗那晚那司机都没瞧见你啊
“呵呵。”那老道士呵呵的笑了笑,说道:“要不是我,那趟公交车,你已经死了,那是一辆开往黄泉路的车。”
听了这话,杨羽毛骨悚然,难道那个司机才是鬼自己上了一辆鬼车
杨羽惊出一身的冷汗来。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校长那边已经同意。警察拉了警戒线,不许学生们接近。
老道士并没有像电影里的林正英那样穿着黄大卦,拿着桃木剑,而是双手空空,也是什么都没有準备的样子,显得特别的神秘。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实验楼上面的那片黑云更加的浓密和狰狞。
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老道士才摸了摸胡须,说道:“我们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过了一点,阴气最盛,到时那厉鬼我要是还收拾不掉,可就兇多吉少了。”
众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第一次做这么邪门的事,有些紧张,但他们大部分人的心里是不信鬼神的。
老道士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杨羽和萧晴。
“小伙子,你和别人不一样,你不是从这里来的吧呵呵。”那老道士又标志性的笑了笑,那笑声很假,就好像是机械式的,但发出的声音又是很干脆。
杨羽诧异,他能看出自己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这不会真是一个活神仙吧
是驴是马等下溜溜就知道了。
众人一起入了实验楼,到了二楼,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的,看来有大师镇队,这厉鬼不敢出来了吧。
但是走到厕所里,那种气氛就完全变了。老道士溜达了一圈,又是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其它警察都不敢进来。
“这里什么地方都没得藏,除了这面墻,但他们那晚不太可能有时间去把叶琴琴藏在墻里吧。”杨羽想着,把墻拆了,运水泥来砌进去显然是不现实的。
“应该是被肢解了。有人买了刀回来,五个人分了五块出去,扔在了不同的地方。”老道士说道。
这话众人惊讶,老道士这是推理出来的还是真算出来的
“不是吧,那都半年前的事了,没法再去找尸体了。而且五个嫌疑犯都死了,真相现在永远被埋下去了。”萧晴解释道,她现在越想越想把事情简单化,能变成命案交差就行了,现在嫌疑犯都死了,上哪找真相去,她也是无奈之举,才找了个老道士来,希望能应付领导。
“老师傅,能找出那些尸骨在何方吗”萧晴问。
“东南西北,这范围太大,难哦。”老道士摇摇头:“这找不到尸骨,没法超度,也没法把她抓起来。她留在这里的,也只是一缕怨念而已。”
老道士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瓶子里倒出一些灰来,然后往那个厕所包厢一洒,隐隐约约的就看见一缕半透明血影,但瞬间就消失了。
“哪里跑”老道士突然就追了出去。
杨羽和萧晴彼此看了一眼,也跟了出去。这次出去,眼前的走廊已经全变了,是一片红色。
汹涌的血从走廊的另一头涌了过来,当即把所有人的都如浪一样淹没在了里面。
杨羽感觉自己淹死在血河里,那些血如此真实的往自己的嘴里鉆,呛的他完全无法呼吸。
虚幻的东西为何如此真实
众警察在血海里挣扎,突然,他们感觉到血河中有一只手抓住了他们的腿,将他们往血河里拉下来,顿时人就被拖了进去,窒息之感。
杨羽也是如此,被脱入了血河里,他睁眼看着,眼前的河水只剩下漆黑的红色,然后他看见了一张脸,準确地说是一个女人,妖娆妩媚的身姿,缠在他的身上,那张脸,根本就不是叶琴琴啊。
眼看杨羽被呛个不行,听到老道士的声音。
“这是假的,镇定。”那老道士大喊着,将腰上的皮带扯了出来,软软的皮带一拉,变成了一把剑的模样。
那剑飞上了天花板,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朝血海沖了过去。
血海突然如泉水般突起来,化形成了一个人行模样的女人。
那飞剑朝血形女人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