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衣服是多余的。成刚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将兰月变成原始人。兰月的裸体非常美,真是皑如天上雪,皎如云中月,两只大奶子分明是两座山峰,特别引入注目,教人看了就垂涎三尺。不仅如此,从她的肉体散发出来淡而悠长的香气更叫人飘飘然,心神俱醉,不知道身在何方。
兰月虽说已经动情,仍然坚持自己的原则。她并紧双腿,玉手捂着腹下,一副坚贞玉女的风范,那又羞又喜又慌的样子更叫人心动。
成刚实在是喜欢极了,他那根棒子挺得那么高,比一门高射炮还威风,支支愣愣、摇头晃脑,就是不肯低头。
成刚口水都快干了。他喘息着说:“兰月,来,躺好,让老公吻你,我要吻遍你的全身。”他极力忍耐着不想马上就干,他想把好事持续得更长一些。
兰月柔声说:“我是你的人,心属于你,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拒绝。”
那温驯的样子真像一只小猫,使成刚感到得意洋洋。
兰月平躺下来像是白金的雕像,在灯光下那么悦目、那么诱人,虽说是裸体,却没有一点俗气,没有一点邪气,让人觉得心情特别愉快。
成刚贪婪地观赏着,虽是如此的姿势,那奶子并不因此而变形,还是那么坚挺圆润,两粒红樱桃仍然稳稳居中,等着男人贪吃。再看下面,虽说并着腿,也能见到可以称得上茂盛的绒毛,卷曲而精致,跟白玉般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更重要的是,成刚由这里想到了绒毛下的景观,怎能不教人有沖锋陷阵的念头呢成刚夸道:“兰月,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谁的身子都不能跟你比,你就是完美的化身。”
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听别人夸奖,兰月也不例外。她微笑着说:“成刚,你在骗我吧?不说别人,就是我表姐也比我好,你怎么能忽略她呢?”
成刚摇头道:“她并不比你好。从外表看你们旗鼓相当、难分高下,至于衣服里面嘛,我猜她一定不如你。”
兰月听了高兴,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呢?”
成刚笑嘻嘻地回答道:“那还用问吗?我脱过你的衣服,可没有脱过她的衣服,我哪里知道她长得啥样子呢?”心想:我脱过她的衣服,实事求是地说,你们的裸体各有千秋,我都想玩啊兰月哼了一声瞋道:“难不成你也想脱她的衣服吗?我可警告你别去惹她,不用她动手,她那些粉丝就会把你打成烂泥。我知道她有好多粉丝的。”
成刚说道:“你想到哪儿去?她兇得像一只老虎,我才不会自讨没趣呢。”说着,他上了床压在兰月的身上,开始亲吻她。真按照他说的,他要吻遍她的全身。
他的吻从额头开始,犹如蜻蜓点水一般一步步向下,等亲到嘴边时,成刚笑道:“肉棒子好吃吗?”
兰月笑了笑说道:“你当你那东西是羊肉串吗?想知道的话自己尝尝吧。”说着,撅起火热的红唇,成刚不客气地亲上去,连舔带啃,又把舌头伸到兰月的嘴里搅和着,搅得兰月忍不住伸出玉臂搂住他的脖子。
两条舌头缠起来,那么用力、那么缠绵,用自己的动作表达着自己的感情。待两嘴分开时,都呼呼地喘起来。
兰月问道:“怎么样?味道好吗?”
成刚笑道:“当然好了,只闻到了你的香味儿,没闻到我的臭味儿。”
兰月双手在他的后背上抚摸着,说道:“以后别叫我亲那里了,我实在不喜欢。”
成刚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呢?”
兰月摇头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么。那里不是用来亲的。”
成刚说道:“可是我特别喜欢亲吻你的小洞洞啊!”说着,他的身体下栘,又分开兰月的两条玉腿,使其女性的秘密暴露在外。不用说,那里也是很美的。兰月不只有漂亮的脸蛋,也有同样水平的私处让男人着迷,不然的话,兰月就不是绝色美女了。
成刚跪在兰月的双腿之间,目不转睛观赏着那儿的风景。为了更方便看,他又将兰月的腿微屈,使她的屁股肉鼓起来,形成两股肉柱,白得耀眼,丰腴厚实,充满活力和弹性。在它的衬托下,绒毛黑亮黑亮,粉唇若隐若现,穴口露珠闪闪,而下面的菊花也是嫩嫩的、紧紧的。无论是多么挑剔的人,也不会不满意兰月的。
兰月被成刚那充满狼性的眼睛看得紧张,下意识地并腿说道:“都是熟人儿了,又不是第一次,没有什么好看的。”
那羞喜而紧张的表情实在招人怜爱。
成刚说道:“兰月,你就像是天上的月亮,叫我永远看不够!我简直爱死你了。”说着,他托起她的玉腿使之抬高,让她的私处朝天,接着把嘴凑上去,他要用自己的亲吻疼爱自己喜欢的姑娘。
他用舌头、也用嘴唇玩弄着那里,那里多么敏感吶,成刚像品尝美食一样尝着,不时发出唧唧之声。这是多么刺激的好事,使得兰月的娇躯震颤,不得片刻安宁。她那美丽的嘴唇发出啊啊的叫声,显得那么兴奋、又那么喜悦激动。那爱液流个不停,像是发洪水了,有的淫蕩地流到腿上,有的则进了成刚的嘴里,他则把那水当成琼浆玉液了。
他抬起头看看兰月那火红的俏脸、瞇着的美目、张合着的红唇,再瞧瞧嘴下美女的下体,粉穴流着水、菊花收缩着,一股腥气飘来更教男人发狂。
他想起了跟兰雪的“后庭花”之战,不禁又低下头舔起兰月的菊花,痒得兰月菊花收紧,嘴里叫道:“成刚,你好变态啊,那里怎么可以舔呢?我不要你这样子,快放开。”
成刚照舔不误,抽空说道:“有什么不能舔的?还有插屁眼的,你没有听说过吗?”
兰月娇喘着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可不想玩那个,你可不準干我那里。”
成刚抬起头望着被舔得潮湿的小菊花哈哈一笑,说道:“兰月,等哪天你这里痒痒了,要求我干,我一定不会推辞。”
兰月哼了两声说道:“你是变态我又不是变态。”接着说,“你要不做爱的话,咱们就睡觉吧。”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忙了半天,怎么能不干事呢?”说着,放下她的大腿摆好姿势,挺枪一刺。由于準备工作做得好,大棒子不难进入,只挺了几下便插到底兰月满是地长出一口气说道:“真好、真好啊,里面立刻不痒了。”她的玉手在成刚的后背上抚摸着,非常动情。
成刚轻柔抽动着,让肉棒在洞里沖击,嘴上说:“这么说,平时一定很痒了?”
兰月吐气如兰,哼声道:“有时候我正给学生上课时,不知不觉就想起这事了。一想到这事,下面就痒,很想要你的东西插进来。等我看向那些学生时,又感觉很惭愧。”
成刚抽到穴口,又插到底,感受着这美女的滋味,嘴上说:“有什么好惭愧的呢?”兰月娇媚地笑着说道:“我可是一位老师。为人师表,怎么可以在学生面前想这事呢?这是邪恶的,不应该的。”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兰月,你想得可真多,有什么好惭愧的?你是老师不假,可是老师就不能想这事吗?老师就不跟人上床了吗?老师再神圣、再伟大,说到底也是一个正常人。你要是不想这事,我才觉得奇怪呢。你想那事,证明你很正常,并不邪恶。”
兰月望了望成刚,笑了笑说道:“你说得对,亲爱的老公。我也是一个正常女人,只是不该在学生面前想那事。”
成刚扑扑地干着,加快速度,下面扑滋扑滋之声响个不停。他说道:“幸亏你是小学老师,这要是高中老师,那些男生一定会包围你。你动情的样子真好看。”
兰月被干得很舒服,双臂缠住成刚的脖子娇声说道:“你觉得我好看的话,那就多卖点力气吧,像个男子汉一样。”
成刚抽动着肉棒,说道:“这么说,你很喜欢被干了?”
兰月摇头道:“我可没说啊。”
成刚笑道:“我知道,你可是很喜欢被操的,被我操厌。”
兰月美目一闭,娇滴滴地说:“亲爱的老公,你说得真下流,我好讨厌你。”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被迷得灵魂飘飘。在欲望的驱使下,他激动不已,拿出暴风骤雨的威力,狠狠操着自己心爱的姑娘。他知道,自己的表现也会叫兰月舒服透顶。
兰月感觉自己里面被塞得满满的、涨涨的,当肉棒动起来,全身无处不爽,当肉棒抽出穴外时,她又感觉一阵空虚。当那肉棒再进来顶到花心时,她的快感又重新来临。这是多么美妙的事,难怪自己这么爱成刚,肉体的欢愉也很是重要的原因。若是没经历过这事,谁知道这事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呢在快感的沖击下,兰月喊道:“老公……亲爱的……我爱你一辈子……”她的声音好柔、好媚、也好浪,使成刚大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念头。
成刚的肉棒子忙活起来像接电一样快,在小洞里出出进进,每一下插入都令兰月爽得想尖叫。只是她毕竟是个有修养的美女,即使在她最舒服的时候,也注意控制自己的形象。因此,她的叫声远不及小路跟兰雪那样大,但自有一种含蓄而文静之美。
插了一会儿,成刚抽出棒子,改趴为跪,屈起她的玉腿,望着被自己插成圆洞的私处,以及那被爱液浸湿的绒毛,心里不知道多美、多骄傲。他也顾不上多想,凑上嘴狠狠亲了几下,亲得唧唧地响,夸道:“兰月,你真是迷人,骚水都流到了屁眼上。我太喜欢你了。”
兰月被他的话羞得不敢睁眼,哼道:“喜欢就跟我做爱吧。别老是亲那里,那里又没有酒好喝。”
成刚笑道:“在我看来,那里就是比酒好喝啊!”说着,伸长舌头,在那张开的肉唇又是一阵猛舔,还把舌头伸到洞里品咂,比吃美食还过瘾呢。那女性独特的气味令成刚如癡如狂。
兰月本来已经被成刚干得欲仙欲死,中途再被他的嘴舔阴,更是乐得无法形容。
她特别感动,知道成刚对自己爱意极深,她感到很满是。她知道,他对自己的爱远胜于对兰花,虽说自己不是他的妻子,却比他的妻子更重要,这对她来说已经够了。只要被他爱着,一生当情人也没有什么蟹言。
她在成刚的怜爱之下也忍不住说:“成刚,亲爱的老公,我这辈子只爱一个人,永远不变心。若是有来生,来生我还要跟着你。若有十辈子,我也都属于你。除了你,再也没有谁值得我爱了。”说着同时,她的娇躯不时抖颤,因为成刚的嘴还在非礼她呢。
成刚抬起湿淋淋的嘴,吐掉黏到嘴上的一根毛,微笑道:“兰月,我就爱听你这么说。你这么对我说话,我可是感动得不得了。当然,现在是在床上,我更喜欢你说些发骚的话,那样干起来更有味道。”
兰月半睁开美目说道:“我已经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想听什么呢?”她的芳心如蜜,又怦怦乱跳着。她当然知道成刚最喜欢听什么话了,可是她还是无法那么自然的说出。她再大方,也不能像小路一样说出没羞没臊的话。她是一个老师,很要面子的。
成刚放下她的腿,向她瞇了瞇眼睛说道:“兰月,我最喜欢你说:老公,我的屄痒痒了。老公,快点操兰月的小骚屄吧。”
兰月呸了一声瞋道:“好恶心。这种下流话我可说不出口。”
成刚露出哀求的表情说道:“求求你了兰月,你对我说说话,我就喜欢听你那么说。我每次一听到说这个话:心里就爽了,比干了十个美女都爽啊。”
兰月见他可怜兮兮的,心有点软,就说道:“好,我说、我说。不过以后别再叫我说了,这话可不是一个要面子的女人应该说的。”
成刚见有机会,脸露喜色说道:“行,行,说吧。我以后不再逼你。”
兰月把美目闭上,张了张红唇没说出声来。成刚催促道:“快说啊。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的棒子可能就会软了,软了就干不成了。那时候,你可不要怪我。”
兰月没有办法,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我痒了,快来干我吧。”
成刚急了,说道:“快说哪儿痒了?快说操啊。”
兰月无奈,只好说:“兰月的……屄……痒痒了。亲爱的成刚老公,快来……操操……兰月的小骚……屄吧。”这几句说得妤吃力,说完,她连忙用手把脸捂上,好像很没脸见人一般。
成刚听得魂飞天外。这动作是害羞的表现,多有吸引力啊!那声音多么动听、多么性感,它不是出自大胆的小路之口,也不是出自任性的兰雪之口,更不是出自勇敢无畏的宋欢之口,而是出自兰月。别人说这话,魅力减色不少,而兰月说出来,效果绝对不一样,绝对能教人发狂。为了这几句话,把命丢掉都不后悔。
兰月是什么人?她是一个优秀的老师,是一个思想保守、洁身自爱、修养很好,对恶人恶事深恶痛绝之人。想让她说出淫妇才会说出的脏话,谈何容易?为什么成刚能做到呢?自然是由于爱情的力量了。岂止是说脏话,兰月连成刚的棒子都舔了,由此可见,她对成刚的爱之深切。难怪成刚的魂都要飞了,换了任何男人都一样。
成刚并没有忘了实际行动。他沖动得挎起兰月的大腿,然后将激动的大棒子再度插入。他眼看着自己的大棒子消失在肉唇之中,心里别提有多美了。他不再那么温柔,呼呼地干起来,如同海浪滔天,激情澎湃。每一下插入都那么雄浑威猛,好像要把兰月的花心干碎一样。
兰月被干得浪叫之声大作,加上积极配合着扭腰摆臀,成为一个典型的床上尤物。跟那些淫妇不同的是,既然被男人压在身下用肉棒操着嫩穴,她也自有她的高雅矜持之态。这才是她最大的特色。
成刚心里多么好受啊!兰月的小穴具备多种优点,谁插进去,谁都艳福无边。那里面那么紧、那么暖、那么多水,像有只小手按摩他的龟头一样舒服,使人就想一直干下去,不想拔出来。
成刚干得过瘾。干到后来,他干脆将兰月的双腿放在肩膀上,而自己像做伏地挺身一般,一下下插着。这个姿势多好,兰月的小洞朝上,而成刚的大肉棒直上直下地抽插,插得小穴不时溢出爱液。有时候,插着插着肉棒脱落了,成刚不必伸手,只要把肉棒子在那里顶几顶,便扑哧一声又入洞了。
兰月欢呼道:“亲爱的老公……你好……好厉害啊……你快赶上……赵……赵子龙了……你的玩意像……是铁打的呀……又是桿面杖一样……长啊……”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婉转动听,哪里是一般的歌曲能比得了呢?在这种声音的鼓励下,成刚更是干得有声有色,如狼似虎,简直要把兰月干成碎片。
一时间,室内声响不断,充满了原始的野性。那张结实的床像起了地震,随时都可能四分五裂。
成刚的实力多强啊,兰月哪里会是对手?他一口气不知干了几千下,把兰月干得几度高潮。最后在兰月的乞求下,才恋恋不舍得射了。射完之后趴了一会儿,从兰月的身上翻下,躺在旁边,感受着暴风雨之后的美妙滋味。
兰月喘息着,成刚也喘着。过了好一会儿,他们的呼吸才恢复正常。
兰月睁开美目,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公,盖被子吧。我感觉有点凉。”
成刚嗯了一声,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他望着俏脸绋红的美女说道:“兰月,这回吃饱了吧?”
兰月神情娇佣,深情望着他说道:“吃得太饱了,一年之内不吃也不饿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让我半年不碰你,我可做不到。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很喜欢干的。”说着,他伸出胳膊将兰月搂进怀里。兰月贴着成刚贴得紧紧的,生怕自己跟他分开。她的裸体那么光滑、那么柔软、又那么温暖,天生就是一个教男人着迷的大美人。从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什么缺点。
兰月缓缓地说:“我再待几天就得回家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也没来几天,怎么这么急着回去啊?”
兰月回答道:“学校那边又变卦了,不让我们待那么久,说是怕耽误孩子们上课。我也在城市待够了,想家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难道我不值得你留恋吗?”
兰月抿了抿嘴角,笑了笑说道:“我当然留恋你了,可是,我也同样爱我的工作和学生啊!你总不能让我像一只金丝鸟一样被你养在笼子里吧?你希望我依靠你活着吗?”
成刚很能理解,说道:“我当然尊重你的想法,而且我喜欢有志气追求梦想的人。只是,我有点舍不得你走,真想陪你一起回去。”
兰月轻轻摇头,说:“不不,咱们还是不要一起回去,让别人看到了不好。再说,你在省城里的事都办完了吗?”
成刚想了想,便想到了父亲,回来省城后还没有见到父亲一面呢。他既然已经决定成为他的事业接班人,自己总不能不打声招呼就走吧。再说,他身体不好,自己作为儿子总应该去看看。不然的话,可真是愧当人子。
兰月悠悠地说:“我先回去,你办你的事。不过,有件事你得陪我去办。”
成刚问道:“什么事?”
兰月回答道:“陪我去看看兰强,我妈一直惦记他呢。”
这事不是什么难事,成刚痛快答应了。之后,他们带着狂欢后的疲倦跟满是相拥而眠。
早上起床,两人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像蜜一样甜。凡是男女,经过了肉体欢爱之后,关系自然非旁人可比。何况两人已非“一夜夫妻”,感情之好,可以说是别人无法代替。
穿好衣服,兰月便要去做饭。成刚拦住,微笑道:“娘子昨晚辛苦了,还是让老公去做吧。你歇着。”
兰月听了一笑,笑得艳胜鲜花。尤其是“娘子”一词,更教人觉得新鲜有趣。她柔声说道:“成刚,我要是真是你老婆,我可没有兰花勤快,到时候你一定受不了。”
成刚一边洗黄瓜、一边说道:“有什么受不了?你当我老婆,我宁可做牛做马。”说着,还向她挤挤眼睛。
兰月瞇着美目,脸上仍留着残红,那柔情蜜意特别动人。她的激情和兴奋过去了,现在的她又恢复了平时的矜持与稳重。她说道:“成刚,你又逗我了。你老是把我当成高中女生哄,我好歹也是老师,是教学生的,头脑可不算差。你不用再唬我了,我不会受骗的。”
成刚回头笑着,说道:“我哪里是唬你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对了,你怎么不叫我老公了呢?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一提起昨晚,兰月的脸不禁发烧,又回想起昨晚欲死欲仙的一幕幕,又是喜悦又是羞涩。她低丫头小声说:“少提那事,我可让你给折腾苦了。”
成刚笑嘻嘻的,充满了骄傲和色情,说道:“兰月,哪里是折腾,应该是幸福吧?”
兰月抬起头,呸了一声说道:“幸福的人是你,可不是我。”说着,在厨房门口一转身,背对着他。
成刚望着拉门玻璃后她的背影,心里暖洋洋的。她的背影也是优美的、好看的,虽说穿着衣服,不像昨晚看得到肉,但成刚仍然着迷不已。他想到自己昨晚在兰月身上是怎样的销魂和兴奋,那时候的自己才是最让人羡慕的。
洗罢黄瓜,将其摆到菜板上。在刀切之前,成刚拿起一根来说道:“兰月,我来问你,你说这根黄瓜像什么?”
兰月头也不回地说:“像什么?像茄子和棒槌什么的。”她的口气淡淡的,可见不感什么兴趣。
成刚狡猾地笑着,以诱导的口气说:“你不觉得这东西很像我身体某个膨胀起来的部位吗?”
兰月听了芳心乱跳,转头对成刚骂道:“你这个下流家伙,永远也登不了大雅之堂。我怎么会爱上你呢?真是有眼无珠。”说着,用美目瞪了成刚一下,便像逃跑一样进了小房间。她心里不大喜欢大房间,因为那是人家夫妻的休息之处。
成刚大笑说道:“兰月,你害什么羞啊?你昨天晚上不是还吃过它吗?吃得那么香甜、那么动情,我见了好感动啊!”
兰月并不从小房间出来,严肃地说:“成刚,不準你再提这事。你要是再提的话,我以后就抛弃你,让你一辈子都看不到我。”
成刚知道是她的矜持在作怪。因此又哈哈一笑,不再说什么了,心里却想: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像个未破身的大姑娘呢?昨晚她舔起来的时候,我是多么舒服啊,太过瘾了。一想起她红唇吞着肉棒子、舌头舔着龟头的样子,成刚心里又是美不可言。
舔他肉棒的女人里,技术最差的自然是兰月,因为她是新手,没什么经验。可是,他却最喜欢让她舔。原因很简单,越难得的事越教人珍惜。被兰月舔这么一回,都爽到骨头里了。以后应该好好训练训练她,最好以后每次干她前都叫她舔一阵,以促进她“口技”进步。这样的妞太少见了,又是绝色,又有修养,又这么爱我,我成刚虽说没什么大出息,但能得到兰月的爱也该知是了。
他由兰月的身上,不由得想到了风雨荷身上。这两人的外形和魅力真可谓双峰对峙,二水分流。成刚称两人是“绝代双骄”,是有一定道理的。他活了半辈子,见过最漂亮、最迷人的女人,就是她们两位,偏偏她们二位还是表姐妹。要是有一天她们两位一起服侍我、一起陪我睡觉,那才叫赛过活神仙,胜过当皇帝呢可是,那难度太高了。兰月可以得到手,但想得到雨荷就难了。先不说有多少竞争者,单是雨荷对自己的印象就有点糟。这也怪自己,明知那女子不可以动,自己总是忍不住动她,导致对方对自己的印象越来越差。上回在饭店非礼的阴影还没有消除,这次比武时又旧戏重演,两次的事累积在一起,只怕雨荷不会原谅我了吧?也许自己跟她的缘分就此错过了,再也难以挽回。
难道说眼睁睁瞧着这么好的姑娘落入可恶的卓不群之手吗?绝对不行。那小子我一看就有气,唉,可惜了,上次那么好的机会我都放过了。要是我直接把她上了,何至于有现在的遗憾呢?即使雨荷跟自己彻底绝交,自己好歹也有一个心理安慰吧唉,自己太傻了。放过上回那样的好机会,以后还会有机会吗过了一会儿,兰月从小房间走出来,见成刚站在厨房里一动不动、呆头呆脑,不禁觉得很奇怪。她上前拍了拍成刚的背部说道:“成刚,你怎么了?得了什么怪病吗?”
成刚这才把思绪收回来,豁达地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马上吃饭了。”
兰月的美目在他的脸上扫了扫,问道:“你是不是又想起哪个美女了?”成刚向她热情地笑着说道:“我想起了你昨晚上吃”黄瓜“的事。”
兰月呸了呸,快步出了厨房说道:“你这大色狼,三句话不离本行。跟你,没有共同语言。”说着,又躲回小房间了。
成刚见了直笑:心想要是兰雪,她才不会走呢,一定会跟自己斗嘴。在这方面,她跟小路一样,都是不会退让的。
过了十几分钟,两人吃饭。他们坐在对面,目光不时相遇。每次相遇,兰月很快就把目光栘开,她对成刚侵略性的目光还是有点不适应。她知道,他的心里还在想着昨晚的妤事。
成刚望着兰月文静吃饭的样子:心里很满是。有这样的情人,谁能不满是呢?他心想:等把兰月的工作调到城市之后,自己一定会回省城。她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虽不是夫妻,也胜过夫妻,有她的地方才有幸福啊他直盯着兰月,生怕她突然消失似的。兰月再次盛饭时问道:“成刚,你怎么这么看我?不认识我了吗?”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越看你越觉得好看,不但有美丽的外表,还有丰富的内涵。不但气质高雅,举止也高雅,无论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都那么好看。”
兰月听了微笑说道:“我要是长得跟丑小鸭似的,你还会勾引我吗?”
成刚想都不想地说:“即使你没有这么好的外表,有了其它优点,我一样喜欢你。”
兰月雪亮的美目盯着成刚说道:“既然喜欢我,也不会这么爱我吧?你们男人最喜欢女人漂亮的脸蛋和肉体,这一点我不会说错的。”
成刚说道:“好色是人的本性,你不要用衡量圣人的标準衡量我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得像你们农村的黑上块。”
兰月点点头说道:“这话我爱听,你就是一个黑土块,跟我们农村人没什么区别。我妈听到这话,她一定会很高兴。”
成刚问道:“为什么?”
兰月回答道:“因为你这样更像我们家人啊。”
成刚笑了笑,问道:“兰月,今天你可以陪我一天吧?”
兰月摇头道:“不行。我忘了告诉你,我们今天白天还有活动呢,九点要集合。今天要到某一所学校参观,我大概还要讲些话吧。”说到这不禁叹了口气,表示她不大喜欢这样的安排。
成刚长叹一声,一拍大腿皱眉说:“兰月,你什么时候能痛快地陪我玩几天呢我要的不只是晚上,白天也要。”
兰月放下筷子沉思着说:“我在省城待不了几天。我想,回去之前,总会有一两天的时间可以陪你吧。”
成刚听了大喜,说道:“一两天也行,总比没有强。要是时间再多一些,就更教人开心了。”说着,大口吃起饭来。
吃完饭后,成刚收拾了碗筷,然后拉着兰月的手并肩站在阳台上望着景色。只见城市的楼群在阳光下一清二楚,楼群像群山一样望不到边际,蓝天在楼群的拥挤之下也变得狭窄多了。
楼下的路上人来车往,处处显示城市的热闹和快速,这跟小村子的风采完全不同,两者的差距可有好一段距离。
成刚闻着兰月身上的香气:心里痒痒,便把她搂进了怀里亲了两下脸,说道:“兰月,你喜欢城市吗?”她的脸真标準,又耐看。
兰月回答道:“喜欢,非常喜欢。”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
兰月说:“城市更有我能发展的空间,更有我前进的动力。在城市,我想我在工作上一定会更有成就。在农村,我就是井底之蛙,能看到多大的天空呢?”
成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想着将来。将来兰月来到省城,自己该如何处理家里和她之间的问题呢?过了八点之后,兰月收拾好一切要出门了。成刚拉着她的手说道:“我送你下楼吧。”
兰月笑着摇头说道:“不必那么麻烦了。我又不是小女孩,能找到地方的。”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俏脸及娇躯上扫着,说道:“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怕你被人家抢去当老婆。”
兰月甩开他的手娇瞋道:“狗嘴吐不出象牙,青天白日,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啊!再说,有事我可以打电话给你。”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行,有事马上打电话给我。对了,今晚能不能来?”
兰月轻叹一口气,掠了一下头发说道:“我也不知道。能来当然是好,要是不能来,你就一个人好好休息吧。昨晚你耗费的体力很多,一定元气大伤。”
成刚不以为然地笑了几声说道:“你搞错了,别说一个你啊,就是十个八个你一起来让我干,我也一样轻松愉快。”
兰月笑骂道:“大色狼,美死你了。我可不準你当着我的面去干别的女人,要是让我抓住你出轨的话,别怪我无情。”说着,她打开房门往外走。
成刚嘱咐道:“早点回来,我等着你吃晚饭。”
兰月点点头,说道:“尽量吧。”然后又说:“你可得守身如玉,不能乱搞啊!”
成刚一脸真诚说道:“放心好了,我一定像处女保护自己贞操一样保护自己。”
兰月回头娇笑,露出整齐的白牙说道:“鬼才相信你。”说着,走出去,砰地将门关上了。成刚看不到她了,只听到平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成刚回想兰月的话,觉得很有意思。他心想:要我守身如玉不去乱搞?这有点太难为人、太不人道了吧?我的欲望那么强,你又不抽时间陪我,难道让我被欲火烧死吗?不出轨才怪。
他回到卧室里往床上一躺,合上眼回忆着过去的好事,那些大美女一一样在脑海中转过。她们一个比一个美丽、一个比一个诱人,每个人都好比一盘美食,每个人都散发不同的气味。
回想昨晚兰月的表现,成刚觉得可以打九十分。这个大美女真够爱自己的,为了取悦自己,已经不顾她的自尊和原则。她生平第一次用嘴帮男人服务,这对她来说是多么困难的事啊。本来,跟自己的妹夫相好已经挺过分了,现在她又突破自我,改变自己的想法,做了让心上人大喜的事。这爱情的力量是多么巨大,多么教成刚感动啊成刚心想:以后我得对她更好,不然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她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等她忙完工作上的事之后,我应该带她好好出去玩一玩。不然,这次省城她算是白来了。
躺了半个小时,成刚坐起来:心想今天的天气不错,我应该做点什么才好?去看父亲吗?有点不想,因为一旦去了,父亲就会缠住自己,不让自己轻易离开;但要是不去,实在有愧于心。
想来想去,成刚还是决定过去看看。可是,要是遇上继母怎么办呢?成刚一想到这个人,心跳跳得好快,像是通电的机器似的。
遇到就遇到吧,该来的总会来,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我没有必要再选择逃避了,她想怎么样,只管来好了,我不会怕她的。想到这,成刚便开始做出门的準备。
换好鞋,穿好衣服,又简单照了下镜子,觉得没有问题了,这才轻轻松松下了楼。一边走着、一边哼着小曲,成刚心想:应该可以遇到父亲公司的美女小王吧?这个小王,又漂亮、又多情、又有正义感,要是能搂进怀里就太好了。想到自己以后成为公司的老大,犹如当了皇帝,那么对谁感兴趣都有得手的机会。父亲公司的美女不会太少吧?想到以后的前景,他大有叱咤风云的壮志。
下了楼往门口走去,一出门口往左一转,立刻看到迎面走来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穿西服,个子高大,身强体壮,大眼、剑眉,挺气派的。成刚心怦地一跳,他认出这人是卓不群。再看并肩而行那个女的,黑色警服、警帽,俏脸如霜,像是要找人出气似的。一看到她,成刚心猛地一沉,连忙转身,像贼一样往庭院里溜。
对这个人,成刚是又爱又怕,这人自然是绝色美人风雨荷了。
他藏在门旁,打算等他们走过去了再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只是想到两人走在一起:心里不禁有点酸溜溜的,很不舒服。其实,他们两人走在一起不是为奇,人家可是公开的恋人关系,可是,在成刚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倒像是卓不群抢了他的老婆似的。他在心里不停诅咒卓不群,快点倒霉吧、快点出事吧,最好快点归位,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居然大言不惭要自己跟雨荷保持距离。妈的,你算哪根葱啊!你才是第三者,破坏我跟雨荷的关系,你应该被千刀万刚。
他正乱想着心事,哪知,风雨荷经过这里时突然停下了。她转进门里,一指成刚,严肃地叫道:“成刚,别躲着,给我滚出来。”
成刚一呆,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他记得刚才雨荷低着头,不可能看见自己,就连卓不群那小子也是注意着雨荷,而没有往前方看。可是,对方已经在叫自己,就算想躲也不成。
他哈哈一笑,朝风雨荷潇洒地挥了挥手说道:“风警官好啊,一天不见,变得更漂亮了。”对她身后那个可恶的家伙,成刚只是瞪了一眼,便不再看他。
风雨荷朝他勾勾手说道:“成刚,我让你滚过来,你怎么不动呢?”
成刚笑呵呵地说:“回风警官的话,我会走、会跑,就是不会滚。我不是一个皮球,不具备滚的能力,也许你身后的家伙会滚吧。”
风雨荷听了,不禁一笑。这一笑艳光四射,犹如大地回春、春暖花开,看得成刚心里飘飘欲醉。但卓不群可恼了,指着成刚骂道:“混蛋,你才会滚呢。我一个公司经理,不跟你小流氓一般见识。”
成刚呸了一声说道:“你才是小流氓。我成刚可是大学毕业,如假包换,不像某些人,是靠老子的力量起家。”
这话刺到了卓不群的痛处,使他差点跳了起来。因为他卓不群就是依靠父亲的势力使事业发展起来的,没有他父亲,他什么都不是。
成刚并不清楚他的背景,只是随口一说,见他如此激动,心里特别痛快。见卓不群脸气成了猪肝色,那痛快之意越发浓了。
卓不群实在气不过,咬牙切齿向成刚走来,打算在风雨荷面前教训一下这个无礼的小子。可是一想到对方的功夫不错,又有点心虚,生怕“偷鸡不成蚀把米”,万一没达到目的还丢人现眼,可就犯不上了。风雨荷会瞧不起自己的。
正当这时候,风雨荷一挥手说道:“好了,卓不群,我跟成刚有几句话要说,你先走吧。”
卓不群听了不爽,望着风雨荷说道:“雨荷,这小子挺狡猾的,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不是说好了要一同逛街吗?还没有逛呢?”
风雨荷沉吟着说:“得了,你先到前面等我。”
卓不群松了一口气,看了看笑里藏刀的成刚,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风雨荷,问道:“那你要待几分钟呢?”
风雨荷微微皱眉说道:“不要啰嗦,叫你去就去。”那态度像是上级对下属。
卓不群哎了一声,再不敢多说,狠狠瞪了成刚几眼,气呼呼地走了。走归走,卓不群还三步一回头,生怕成刚把风雨荷拐跑。那动作出现在他的身上,教成刚觉得特别好笑。等到卓不群走得远些了,成刚实在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风雨荷睁大美目,冶冶地问:“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成刚走到风雨荷面前,指了指卓不群消失的方向说道:“你看卓不群像不像一条哈巴狗?我看挺像的。”
风雨荷不回答,只盯着成刚看,成刚被盯得心里发毛,往后退了一步说道:“雨荷,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风雨荷冷笑道:“成刚,占了我的便宜就算了吗?你不觉得内疚吗?我可是昨晚都没有睡好啊。”
成刚仔细一看,可不是,风雨荷的眼睛微微发红。他心里一疼,很不好受,便说道:“雨荷,我正式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的,而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会忍不住亲你。请你不要生气,原谅我这回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无礼了。”
风雨荷侧着身子抱着手臂,不为所动。她很严厉地说:“成刚,你的道歉我不接受,这种事不是道歉就算了的。”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雨荷,你想怎么样呢?你想骂就尽管骂吧,我不还口;你想打就伸手打吧,就是把我打成猪头我也不会怪你。你想怎么样,尽管来吧。”
风雨荷将目光对準成刚的脸,久久没有说话。成刚心里充满疑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